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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流名将(七月)-第8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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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下子就被他抢去,众人的目光纷纷转移到易寒身上,两人心中却暗暗欣慰,夫尊妻卑,便是自己如何须眉也比不上他艳人耳目伍子序心中暗忖,“这寒王看起来还有几分才学”不过没有试出对方身份却不甘心,笑道:“易先生说的确实有理,却不知道何人教先生读书写字,该不会也是小斋里的万卷书”易寒笑道:“伍先生说的可是在下的启蒙恩师”伍子序见绕了半天终于讲到点子上了,大声道:“正是”就在这时,方夫人低声在玄观旁边耳语几句,只见玄观淡淡点头,两人起身,方夫人向在坐众人说了几句客套话,便挽着玄观的手离席,众人一脸狐疑,却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易寒心里偷笑,还能有啥事,酒喝多了,尿急呗众人望着两女离去的背影,伍子序却一直盯着易寒,等待着他的回答,见他思绪不知飘到哪里,出声提醒道:“易先生,在下很想知道先生的启蒙恩师”易寒莞尔一笑,这老头子三番五次屡屡要试探他的身份不知是何用意,我无权无兵用的着这么关心吗?思索一番之后淡道:“若要说我的启蒙恩师,便是家爷”在座众人暗暗心惊,易寒若是寒王,这个启蒙恩师的分量可是重如泰山,先皇之父明哲皇,明哲皇素爱诗词歌赋,在寒王六岁时便驾崩,难道寒王也是受了他的影响在座诸人噤若寒蝉,明哲皇的名讳可是他们不能提起的,傅作艺却是有心结识,笑道:“敢问易先生令高尊的名讳,作艺很想登门拜访一番”众人又是一愣,他们都是因为傅作艺对易寒有异常情的热络,才将对方误认为寒王,傅作艺此话无疑否定了自己的猜测,若易寒真是寒王,他绝对不敢这么问,既然对方不是寒王,对于他的身份也就不感兴趣伍子序兴致索然,大感无趣,也不打算追问了,余者看着易寒的眼神也没有似刚刚那般尊重,想起刚刚对他恭维奉承,便觉荒唐,以自己的身份居然对一个晚生后辈如此卑屈易寒笑道:“家爷乃是一山村老叟,不值得傅先生如此尊崇”“嗳,能教的易先生”傅作艺话还没说完,便被伍子序冷冷打断,“不想说就算了,我们也不想知道”伍子序有种上当受骗的感觉,所以语气并不是那么友善易寒依然一副笑脸,傅作艺却皱起眉头,宁雪却笑道:“你说来,我也想见见易爷爷”众人好奇望向宁雪,此女怎么叫的如此亲热,一个山村老叟尊称一句老先生已经谬赞了易寒莞尔一笑,看着宁雪似在只对她一人讲话,“家爷易天涯”易天涯三字刚出口,便见宁雪饱含柔情的眸子顿起惊讶,旋即却透露出我被你骗的好苦的幽怨,美目变的凄迷起来易天涯三个字虽轻,却大厅之内激荡着久久不散,全场鸦雀无声,不时传来被子落桌的叮咚声,几人因这三个字而失礼,酒杯离手恍若未觉,此时此景,易天涯却不知道要比寒王分量重上多少,他虽归隐田林,手下部属爱将遍布天下,或依然在职,或沉寂市井之中,或被各方势力拉拢,但所有人都知道,依易天涯的威望,天下大乱,他只需登高一呼,他以前的部属便会一涌而至,图谋大业什么最重要,忠心耿耿的将才良久众人才反应过来,却是假作镇定或饮酒或低声与身边之人畅谈,大多人避免直视易寒,易天涯之孙这个身份太敏感了,不知道比寒王敏感多少倍,寒王只是一个空有爵位并无实权的贵族,易天涯乃是一代名将,弹指间便可驱动千军万马的人物,与他相比在座的各大家族却只是小人物伍子序猛的站了起来,一脸严肃问道:“可是名将易老将军”众人屏住呼吸等待他的回答,易寒漫不经心的倒了杯酒,饮下,他非常不喜欢借着老头子的身份抬高自己,众人这番举动让他心里很不舒服,名将也是人,也是时势造英雄,却不知道众人看重的是易天涯的影响力而不是看重他的名将之才,不是看重易寒这个继承前人余荫的年轻人易寒淡淡道:“他以前是当过元帅,是不是名将我就不知道了”易寒这么说,众人心里已经有数,国内能称为元帅的才几人,归隐田林的便只有易天涯一人,只是此子为何言语之中不以为意,似乎对易天涯还有些不敬,若说假冒的也是绝无可能傅作艺哈哈笑道:“果然是将门虎子,易元帅我有幸见上几面,却一直没有机会聊过,却希望易先生替我代为引见”此话说得倒也合理,易天涯为人冷漠不爱多言,便是三公要见他也是看他心情好坏,傅作艺一个三品侍郎官阶却还不如他下属将领,岂能与他同起同坐,傅作艺此举却不是为了亲近易天涯,只不过喜欢易寒,希望助他抬高身价众人寒暄而谈,话题不离易天涯,刚刚一直一头雾水的院枢密副使赵节也是爱屋及乌,对易寒异常热络,他一生最敬重那些为国征战沙场的将军,易元帅教导出来的孙子绝对也是铁骨铮铮的热血男儿话题谈着谈着便谈到了边关,诸人好像特意不去提及易天涯当年一败,伍子序问道:“易先生,你乃易元帅之孙,定从他身上学到不少东西,你对雁门关有什么看法”易寒一脸严峻道:“危矣”众人微微一笑不以为意,认为他说出这般骇人听闻的见解乃是哗众取宠,雁门关有庄元帅坐镇,又有明山、陡山两道险要屏障,可以说固若金汤,十年来城关不曾破过,甚至他们认为庸关破,雁门关也不可能破,毕竟庸关所面对的是北敖、安卑两国众人的纷纷朝他看起,想知道这个易寒是真有才学还是草包一个易寒端正坐姿,如山稳坐,脸上笑容却慢慢收了起来,变得特别严肃,众人暗忖此子瞬间气质变化竟如此之大,张弛有度却也不能小看““战常安,久而不知危矣,习以为常,积淤而不得知也”十年来雁门关没有战事,庄元帅镇守雁门关,西夏军不敢来犯,只要把守明、峭二山两处屏障,西夏大军便无法长驱直入进攻雁门关”众人点了点头,这番话跟他们想的一样易寒突然压低声音道:“大家别忘记了,二十年前,雁门关如何被攻破,当年西夏军便是趁我们临时换将之际,骤然发动进攻,当时明、陡二山依然重兵把守,依然是雁门关的两道屏障,可结果如何,西夏军趁我军援军未到,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攻下峭山,峭山一失,明山危机重重,我军迅派兵支援,双方在明山东面展开一场大战,一日之后,我军虽在正面战场战胜敌军,可明山因为救援不及,兵力悬殊在西夏军的猛攻之下失守了,至此两山失守,西夏军进可攻退可守,雁门关岌岌可危自保不及,我军再妄图夺回两山却已经是痴人说梦了,后来的事我就不多讲了,雁门关被围一个半月,终于城中无粮,挖草根而食,众多将士活活饿死,雁城尸横遍野,将士无力守城终于被破城”易寒此番话说了出来,在场之人无不被惊出一身冷汗,好像事情真的已经发生了,气氛顿时压抑起来的,如此说来雁门关真是危矣,想想当年可是足足有十五万守军,而如今却只不过十万人,安逸太久,人人都把往事给忘记了赵节问道:“若是照你这么说,为何十年来西夏军不进攻雁门关呢?易先生你是不是有点杞人忧天了”易寒道:“激水之疾,至于飘石者,势也;鸷鸟之疾,至于毁折者,节也是故善战者,其势险,其节短,势如弓弩,节如发机”赵大人,你想一想二十年前西夏大军为什么要在那个时候发动进攻,乃是因为西夏十年无战火,休养生息,兵马强盛,粮草充沛,潜伏已久,此为机势也,同样近十年来西夏国休养生息,国力逐渐强盛,再观我国,三面临敌,每年光要养活这五十万的边关守军却要费上多少人力财力,近年来苛捐杂税,国库空虚可见一斑,我敢大胆估计,秋收之际便是西夏军侵犯雁门关之时,或许此刻雁门关已经战火纷飞”最后一句话无疑在众人暗起涟漪的心湖中扔下一颗大石,如此妄言却是惊天动地,关乎国之安危李谓之喝道:“易先生,此乃国之大事,却不可妄下断言啊,你可知谣言一起,国内必将人心惶惶,后果不堪设想”易寒一脸失落,他也不希望这个结果,可是以他通今博古的军事才学,一切合情合理,倘若边关战火烧焚,将士浴血奋战,保家卫国,而自己却在千里之外饮酒与一帮文士畅聊一些无关痛痒的闲话,岂不妄为热血男儿,神情黯然,起身抱拳道:“诸位慢聊,我先离席”众人见易寒突然兴致索然,一脸讶异,虽觉得他话有道理,但如此大事一旦发生,他们岂能不知,心中虽有担忧,事情还未发生却也不去做杞人忧天的事赵节望着易寒落寞的背影,心中暗赞,有这份忧国忧民的情操,便没有辱没了易天涯这三个字,此子他日必是良才

第85节知心

方府上下洋溢着喜气洋洋的气氛,周围传来的笑声让他感觉无比压抑,胸口有一股闷气无法发泄,不知觉的脚上加快步伐,只想寻一处无人的地方一个人静静的呆着芳草拂摆,柳垂桥栏,花欹近岸,金缸影里,玉斗光中,水之黛色,涟漪吹花,冷艳何人来赏易寒屹立水榭之中,看着周围美景却无心欣赏,他希望一个静,这里能给他安静,他希望一个雅,这里能给他雅,他要透气,这里繁香满满,清风拂衫一缕南风突然吹来,带着湿润的清凉,一脉嫣兰的幽香落在心头,似曾经一般只是一瞬,便无法捕捉,这种奇妙的感觉正与印在记忆深处的清晰慢慢重叠,易寒猛一回头,宁雪,她就那样静静的站在易寒身后,端庄而碧落,嘴边那一缕微笑潇洒飘逸,风姿绰约,她是沉默的,没有潺潺叮叮的情话,她美丽的眸子此刻变得如此朴实清秀,在向他敞开心扉,心灵的默契将两个人的眼神连在一起易寒伸手握住她温暖而柔润的手,不禁心灵震颤,深感自己如此富有,拉着她的手牵到石凳坐了下来,情不自禁的抚摸她的青丝,宁雪静静的将螓首靠在易寒肩膀之上,两人默默无语共同享受这水榭一角的恬静“华发,华发,忆否红颜是画飞絮,飞絮,堪怜花事摧残”宁雪微微一笑,“应该是“纹皱,纹皱,笑我深情依旧”你怎么给改了,你念前半句我还以为你要跟我说誓言哩”易寒心神领会,知宁雪明他心事,却只是莞尔一笑代替自己的言语宁雪淡淡道:“我从来没有像现在这一刻这般爱你,我能深深的感受到你的忧愁与失落,以前你能逗我开心,可我却喜欢此刻你能让我忧伤,这是什么样一种奇怪的感觉,有谁会喜欢忧伤,可我却偏偏喜欢”易寒笑道:“假若我死了,你会不会忧伤?”

宁雪嫣然笑道:“会,不管你被人踢死,打死,还是”沉吟良久,“还是战死,我都会忧伤”从知道易寒身份的那一刻开始,她就明白这个男人的使命,这嬉皮笑脸的背后,那潜藏的内心深处的责任,责任二字或许有些人可以轻易出口,随便抛弃,但他那刚毅的眼神告诉她,这个男子不会,俊美只是皮相,心如璞玉恒久永存易寒淡道:“那我死了,你喜欢不喜欢?”

“只要我会忧伤便喜欢”宁雪的回答让易寒顿时哈哈大笑起来,又问道:“后悔不后悔?”

宁雪摇了摇头,“绝不后悔,你永远在我心中,无人可比”易寒心情大好,戏谑道:“你当初怎么会想缠着我呢?”

宁雪又恢复了往常的调皮,作无可奈何表情,“人家只是想找个人玩,你比较有趣,还有我想试一试你脸皮到底有多厚”易寒大笑道:“玩人丧德,玩物丧志,现在要改一改了,玩人失心,玩物失贞”宁雪不置可否,却没有争辩的意思,易寒问道:“你怎么也出来了?”

宁雪道:“你一出来,不知为何,众人兴致索然,均匆匆离席,似乎有什么要紧事要办”易寒若有所思道:“希望他们能尽自己一份力,莫忘记了天下兴亡,匹夫有责”宁雪喃喃念道:“天下兴亡,匹夫有责”“好一句天下兴亡,匹夫有责,你这个人随口就能说出一番大道理来”易寒这才记得,在这个时代并没有这八个字的谏言,微微一笑却也不打算解释宁雪起身,易寒问道:“你要去那里”宁雪笑道:“天下兴亡,匹夫有责,我一个小女子也应该去尽自己的一份力,再说还有一个人等着我去安抚呢,不然一半兵马就偷不到了”易寒点头,一脸认真道:“莫要失贞了”宁雪扑哧一笑,“你都做不到他如何有办法,放心,他老实的很”易寒刚想要问假如他不老实怎么办,宁雪未等他开口,俏脸一寒道:“他不老实我就让他老实”易寒莞尔一笑,这妮子计谋百出,狡猾的很,若不是她心甘情愿想占她便宜还真是难的很宁雪檀唇在易寒额头轻轻一点,凑到他耳边低声道:“三月初三记得要来抢亲,到时候便是我们的洞房之时”说道洞房二字,这妮子声音变得娇细若蚊音,双颊红润润的宁雪走后,易寒一人静静在水榭不知道坐了多久,叹息一声,若天下大乱不知道人还有没有这么欣赏美景的闲情,忽闻有人在叫唤他,回头,见一婢女急匆匆朝他走来“易先生,夫人让我来寻你,奴婢寻了好些时候了,才把你找到”易寒问道:“你如何认得我便是易先生”婢女答道:“夫人说你穿了一件这样的衣服,我一下子就认出来了”易寒哦的一声便让婢女带路来到宴会前的那个等候的厢房里方夫人坐在左席正等着他,玄观也在场,两人正在闲聊着,看见易寒进来,停止话题,朝他看来方夫人请他坐下,却朝玄观看去,道:“妹子,我想借你家易先生单独呆上一会可否”玄观应允,起身就要离开房间,方夫人却连忙拦住道:“妹子,你在此休息,我怎敢赶你出去,我带易先生离开即可”易寒讶异方夫人怎么不避男女独处之嫌,玄观好像也是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方夫人起身,以贵客之礼相待,“易先生,请随我来”两人往内院方向走去,一路上,方夫人没有说话,易寒也保持沉默,来到一处那间柔儿早先时候带他来过的院落,刚到门口易寒却突然停下脚步,方夫人转身好奇问道:“易先生,还未到,为何突然停下脚步”易寒温文尔雅道:“夫人的闺房在下却不方便入内”方夫人淡道:“你早些时候都进来了,现在又何必拘束,随我来,我房内没有什么不可见人的东西,就跟书房一般”易寒回道:“不知者无罪,知而再犯之与礼不合”方夫人淡道:“事不过三,我准你再进来一次”也不等易寒开口,当先走进,易寒再三拒绝乃是敬重她是柔儿母亲,这是一个了不起的女子,见她随意,自己也就不再拘束,走了进去依然是一样的布置,但因为方夫人的存在,让他感觉这房间里顿时充满幽闲贞静,一景一物均在衬托着这个女子观她娟娟之姿,丽若芳兰蕊,韵胜雨前茶,体透幽香,肤色冰雪,其神虽锐却难掩双眸疲态,微微垂眼之际,隐见眼纹,霜色染苍老而其意悠远深沉,撤去华装,一身朴雅,约略梳妆,遍多雅韵,如久窖酒让人回味无穷方夫人见易寒盯着她看,眼神中却是赞美没有半点轻浮之意,男子虽经常凝视她,却绝对不会在她素装打扮的时候,这个时候她便若一名寻常妇人,身上毫无光彩,问道:“你为何这般看我”易寒回神,道:“夫人之美便若一坛陈年老酒,若不是在下刚刚靠的近,绝不会察觉到”易寒虽在赞她,陈年老酒四个字听在耳边却不是滋味,揽镜自顾时,芳华已逝,昭华之貌永不再复,美与不美却也不重要,但永远失去却让人难免失落易寒见她神情黯然,知道触及到女子最敏感的问题,连忙补救道:“我不是说夫人老了,我是说夫人越老越有韵味”哎呀,易寒大感浮躁,向来夸夸其谈的自己为何会突然间说不好一句话方夫人星眼微瞋,这人看似在安慰自己,却为何越说越难听,瞧他一脸浮躁不知所措的模样却让人不忍心责斥于他,反而让她有种惹人好笑的感觉易寒松气道:“好了,夫人你终于明白我的意思了,还好你没生气”方夫人错愕,自己并没有说话,为何他似乎能看透自己心里的想法,狐疑道:“你如何知道我不生气?”

易寒一脸疑惑道:“夫人你笑的这般灿烂,难道你的心里却在生气不成”闻言,方夫人却是一惊,平复心情,淡淡道:“我让你单独过来,其实没有什么重要的事情,你身上的这件衣服对我意义重大”走到衣柜拿出来一件男装,“都是柔儿胡闹,请先生褪下还我,失礼之处,莫要见怪”往门口走去,让易寒衣易寒出声道:“夫人,可这件衣服是柔儿给我的,并嘱咐不能随便丢弃”方夫人猛的停下脚步转身冷道:“可这件衣衫是我的,再说了童言岂能算数”突然间语气软了下来,“易先生,我府里的衣服你随便挑,这一件却不能给你”易寒已经明白了这件衣衫所代表的涵义,想想若耍赖不换却有点不讲道理,可若归还却辜负了柔儿的一片苦心,一时之间为难起来

第86节俗人多事端

易寒久久不语,方夫人静若止水的看着他,她的心中却没有像表面波涛不惊的冷静,一个念头顿时吓了她一跳,她居然在犹豫,除了一开始有些震怒,她竟慢慢的习惯了,潜意识里她承认这个小她几岁的男子穿上这件衣服很好看易寒突然褪下衣衫,换上方夫人给他准备的另外一件,柔儿的用心他明白,有些事情却不能强求,特别是男女之情,这种东西要慢慢酝酿,当它真是到来那一天汹涌澎湃挡也挡不住易寒褪的突然,方夫人也来不及避嫌,两人倒均表现的很淡定,一个看一个换易寒换好衣服,方夫人却突然走进他的身边,捉住他双肩的衣领抖了抖,淡道:“有点皱”易寒微笑道:“谢谢”方夫人没有接话,疲惫的坐了下来,幽幽的松了口气,脸上并没有笑容,易寒行礼之后,转身准备离开突然她出声道:“我想找个人帮忙照顾我两个孩子”却是用询问的语气易寒没有回头却停下脚步,接道:“嗯,你早该这么做了,你平时太忙,柔儿与雄霸是该有人来好好教导他们”方夫人轻声问道:“你觉的谁合适?”

易寒愕然,这却是一个他无法回答的问题,合不合适不是由我来讲,而是你来说,他不知道,干脆沉默不语方夫人续道:“过几天我想放榜招亲”易寒身子一震,想不到她淡淡的口气说出的竟是这般惊天骇俗的话,易寒猛一转身,凝视着她方夫人强颜笑道:“我只是个普通的女子,不要把我想的太高贵了,少女时我曾幻想有一个优秀的男子出现,我便嫁给他,只是后来我渐渐忘记了,进入方家之后,每一个出现在我身边的男子,我都要先试探出是敌是友,今天我又想起来了,你刚刚穿那件衣衫是我十六岁所做”却是断断续续,无头无尾的向易寒诉说自己的心事易寒弯腰一礼,“勾起夫人的伤心事,深感歉意”方夫人喃喃自语道:“怎么会是伤心事呢,这却是远久一个美丽的梦,当时我年纪善幼,将这些事情藏在心底羞于开口,却怎知说出来竟是这般容易,就算是面对一个陌生人”易寒道:“夫人,我们是朋友”方夫人微微一笑,“我心里最提防的就是朋友,我还是希望你是陌生人多一些”易寒觉的她这番话说的诚恳,赞同道:“好,我们是陌生人”方夫人岔开话题淡道:“放榜招亲那天,我设下三关,只要能通过,我便亲手替他穿上这件衣衫,嫁于他为妻”易寒看着她的表情不像是在开玩笑,问道:“假如有两个人同时通过怎么办”方夫人茫然摇头,没有说话,一双优雅的眸子变得凄迷,良久才吐出一句话来,“也许一个也没有”易寒准备离开,刚迈出门口清音飘来,“你也可以来试一下”返回玄观歇息之处,玄观盈盈立于院子之中,雅若紫兰,给人一种宁恰安闲的感觉易寒来到她的身边,伸手捉住她的香肩,轻声道:“久等了”玄观缓缓转身微笑道:“你尽管多惹些风流债,看我还理不理你”易寒轻轻摇头,“再不会了”“可发生的事情再悔悟已经晚了不是吗?”

易寒走在她的前面,弯腰行礼道:“小姐,我们该回府了”玄观嫣然一笑,也没再问,两人走出方府大门之前,华丽的马车走的差不多,李府的下人正在打扫,门口却跪着一个男子,上身赤裸,背负荆条,定睛一看却是赵博文,失声喊道:“赵兄,你这是在干什么?”

玄观抬袖掩目,露出一丝娇羞之色,低声道:“我在前面等你,不要太久了”便高掩衣袖从一侧离开赵博文正嘴里嘀咕骂娘呢,见到易寒却露出喜色问道:“怎么样,你与博文谁胜了”易寒啼笑皆非,忍住笑意道:“我们都输了”赵博文叹息一声道:“这个女子果然非同寻常,连你们都败在她的手下”易寒却无心与他扯这些无关痛痒的话题,“你这是干什么?”

连忙弯腰要将他扶起赵博文却连忙摆手道:“不能扶”易寒一愣,“这是为何”赵博文指着自己身后的荆条,一脸苦涩道:“没看见吗?负荆请罪,对方没释然如何能起来”却将事情经过娓娓道来:“我正在寻芳楼逍遥快活呢,大伯派人将我捉了回去,什么话也没问便将我痛打一顿,让我背负荆条来向方夫人请罪,直到她肯原谅我为止”易寒只是一想便能猜到定是方夫人向赵节告状,问道:“你跪了多久了”“好一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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