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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巾张狂(艾叶)-第9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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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避免怀疑,史阿只能隔着一、二十里,远远的吊在后面。

一路上,史阿小心的打探这行人的落脚点,隐隐的发现了一张复杂庞大的关系网。

两天后,这群人在进入了一处庄园后,突然就不见了。但是,史阿却一点儿也没有焦虑的意思。

果然,很快消息传来,三十里外的赵国中丘县,一家与阉党关系密切的豪强,在坞堡中遭到袭击,死伤惨重。

三天后,被史阿吊着的那伙人再次出现。只不过,这一次,他们运的是布帛。

偏偏根据史阿的打探,遭袭的豪强,就是以布帛生意而闻名于赵国的。

接下来,史阿继续跟着这些人兜兜转转。当这伙人在一处庄园再一次消失时,史阿依然不急。他很干脆的跑到了,距离庄园五十里处的一座兵营门前,前去拜访一个在雒阳认识的老朋友。

史阿的老朋友,原来在南军中干了一个什长。后来,为了升官,此人自愿跑到了冀州,在刺史王芬的手下,谋了一个队率的职位,目前正在向屯长之位攀登。

此人与史阿原本关系一般。不过,他乡遇故知,总是一件令人高兴的事情。他又知道史阿向来热衷于仕途,以为史阿这次前来,是想看看在冀州军中,有没有什么适合的位置。

有朋友的保证,此时又不是什么战时,史阿在军营里四处看看,也没有什么人来管他。很快的,史阿就找到了这次进入军营的目标。

——这些人,居然是冀州都尉的亲兵?(未完待续。。)

第5节麹义观局势

东汉时节,朝廷省略都尉,其职由太守兼任,只在边郡继续保持都尉及属国都尉,或出现极端情况时,临时设立,事了则罢。就像数年前,与张狂在兖州几度交手的都尉鲍信,就是在黄巾起义时临时任命的,在黄巾军被彻底击败后,便被撤去都尉一职,转为议郎。

目前的冀州都尉,是冀州刺史王芬以防备“太行贼”的名义,临时任命的,用于指挥冀州州师。如今太行军已经被汉室招安,冀州刺史王芬依然继续留着州都尉的存在,隐约的已经引起少数非亲信的冀州官吏议论了。

现任冀州都尉,姓麹名义,字向道,是西平大族麹氏的分支,在凉州也颇有名声。此人久居凉州,晓习羌斗,在中平元年【184年】,随当时的北地太守皇甫嵩,来到关东,镇压“黄巾之乱”。

在转任中郎将的皇甫嵩平定了冀州黄巾之后,为了威慑冀州的乱党残余,皇甫嵩便将麹义留在冀州。后来王芬接任冀州刺史,对麹义也极为赏识,极力推荐麹义出任冀州州师都尉,执掌冀州州师。

都尉一职,可是秩比二千石的要职。麹义以一个关西人的身份,却在堪称人才辈出之地的冀州,独占这么一个要职,明里暗里所受到的压力,自然不会小。

好在麹义一来背后有冀州刺史王芬撑腰,二来所部士卒战力精悍,特别是亲兵三百人,号称“先登”,在历次剿匪平叛中,战必胜,攻必克。威震冀州。如此一来,麹义才算是压制住了并州的诸多郡国兵。

根据史阿的暗中调查,自从今年年初以来,麹义屡次派出小队的先登亲兵,出去做些秘密的勾当。赵风之死,多半便与麹义脱不了关系。但是。以麹义一个外来户的身份,怎么能够在冀州人的眼皮子底下,杀人劫掠许多次,却从未被查出来过呢?

很显然,麹义的背后,还有一个强大的势力。

这样的推想,让在一旁秘密观察的史阿,心中极为沉重。

在冀州,有能力做麹义靠山的势力。寥寥无几。其中最有可能的,只有一个人。

冀州刺史王芬。

可是,这就是史阿无论如何也想不通的一件事。

先不说为了调动麹义的部众,动员沿途的掩护力量,而所需要花费的代价,根本就不值得去袭击几个无关紧要的地方小土豪。按照官场的惯例,冀州出了这种恶性的劫掠事件,朝廷必然要将责任算在冀州刺史的头上。

光是劫掠的那点儿财货。能够抵得上这些事件,对王芬官声所造成的损失吗?

史阿的这些问题。只有王芬才能回答得了。即使是麹义本人,也只是简单的接受刺史王芬的秘密指令,派出可靠的精兵强将,到指定的地方,去做一些平常训练中需要做到的事情。

至于这些事情做下之后,会惹出什么样的后果。麹义并不关心。或者说,他关心了也没用。

麹义今年三十五岁,身高八尺三寸,相貌威严,身体依然处于巅峰。而经验也足够丰富,正是一名武将一生中最为精华的年纪。

自二十岁那一年,麹义以良家子的身份参加凉州边军,他一路上依靠战功,从什长一路升上来,到达目前这个秩比二千石的位置,已经是麹义个人可以攀爬的官场最高位置了。

在汉军中,二千石以下的位置,还可以依靠战功来搏一搏。但是,到了二千石这个级别,战功的作用,就变得比较次要了。如果身后没有足够的势力支撑,在这个级别的官位上蹉跎一辈子,也是正常得很。

西平麹氏只是地方上的小豪强,在朝廷中根本说不上话。麹义若是想要继续上进,就必须投靠一个实力足够强,但是手头却缺少兵权的朝廷势力。

虽然只是朝堂的外围人员,麹义对当前朝廷的派系划分,还是略知一二的。

当今汉室朝廷,由于天子的有意安排,大致可以分为三大块势力。

第一大势力,自然是常年控制着宫廷和内朝的宦官,主导人物,便是大名鼎鼎的“十常侍”。

这一派势力,依靠天子的宠信,牢牢把持了守卫宫廷的大汉南军,称霸于帝都雒阳。但是,阉党宦官们在州郡地方上,并没有什么根基。而且,十常侍们在民间的名声极坏。麹义若不是别无选择,不会投向这些阉党宦官。

别的不说,当年威名赫赫的“凉州三明”之一,以自损四百,杀羌人乱党三万八千余人,俘获家畜四十二万七千头,威震天下的段颎,在投靠宦官一派后,固然得以官至太尉。但是,由于天下士人对宦官一系的仇视,段颎最后的结局,居然是被逼自杀。

麹义自恃比不了故段太尉的英雄了得。连段颎都落到如此田地,麹义当然不敢步他的后尘。

第二大势力,是以弘农杨氏和汝南袁氏为首的中立官僚世家。

这些世家,虽然也算是士人一脉,却在朝廷斗争中,向来保持着微妙的中立。由于这一派的门生故吏遍布天下,又崇尚埋头做事,把握朝中的实权,属于汉室朝廷的官场中坚力量。

无论哪一派得势,都离不开这些在朝中有能力治理天下,在治理地方时堪称经验丰富的老官吏。凭借这一点,让官僚世家们,向来在阵营选择上游刃有余,进退自如。

例如,建宁二年【169年】,大将军窦武与太傅陈蕃谋诛宦官,结果事泄兵败。在这场激烈的斗争中,中立官僚世家不但毫发未损,反而借机合理合法的大肆接收失败者的遗产。大将军窦武,家产价值近百亿钱,其中汝南袁氏一族,就从中接收了至少三十亿的田宅土地。

发展到现在,弘农杨氏和汝南袁氏,都已经是号称“四世三公”的天下顶级世家。如果单以根基之深厚。实力之强大,另外两派都无法相比。

只是,这一派向来推行中庸之道,以维护朝堂稳定为己任,最擅长和稀泥。更兼其内部的山头甚多,两大巨头。袁氏和杨氏之间,也是面和心不合,很少能够统一行事,这才在朝廷中不显得过于强大。

麹义是很想加入这一派中去的。可惜,无论是弘农杨氏,还是汝南袁氏,以他们的根基之深厚,阵营里根本不缺精兵良将。

相反,为了避嫌。中立官僚世家还必须抑制己方在军中的扩张,以确保己方的子侄,能够在军中立足,而不被另两派同时打压。麹义虽然有心,却没有遇到合适的机会,真可谓是无可奈何。

至于第三大势力,便是新近崛起的外戚势力和党人势力。

严格算起来,外戚势力与党人势力。其实根本不是一回事。早在几十年以前,在宦官们还未曾崛起的时候。外戚一方与党人的前身,也就是“清流”势力,可是斗到了水火不相容的地步。

那时候,谁能想到,居然会有一天,外戚与党人能亲密的联起手来。共同合力对抗朝中的政敌?

所谓世事难料,正在于此。

外戚势力的代表,是近十年以来,才算是真正崛起的大将军何进。何进一派,原本走的是宦官“十常侍”的门路。自从四年前借助“黄巾之乱”。何进得以任职大将军,双方的关系才渐渐远行。

作为在朝廷中显得势单力薄的一派,何进这个大将军,比起前任的窦武、窦宪、梁冀等人,可是憋屈得多。就连京中的太学生们,都敢公然讥讽何进的出身,生生将出身士人的何进,说成是“屠夫出身”。

至于党人势力,虽然有不少天下知名的大名士,可是有鉴于朝廷的“党锢”政策,直到四年前才真正解除,那些被赦免的党人们,虽然纷纷得到起复,毕竟时日尚短,势力多分布在地方州郡,还不能真正的影响到朝廷事物。

这两派,虽然立场完全不同,可是恰恰优势正好互补。为了双方的共同利益,何进大肆征辟党人,进入他的大将军幕府。而党人们也借助大将军的威势,谋求对朝政的影响。可以说,正是有了党人在背后的支援,大将军何进,才真正拥有影响朝廷决策的权势。

当然,这样一来,原本身为盟友的宦官一派,自然将大将军何进,视作最大的敌人。就算有何太后在中间调节,也无法化解双方的矛盾。只是,有了何太后这个缓冲,何进与宦官的关系,不至于彻底破裂罢了。

冀州刺史王芬,正是党人之中,位列“八厨”之一的大名士。所谓“厨”者,可不是后世的厨师。在汉时,那是用来称赞那些能以家财救济世人的名士。度尚、张邈、王芬、刘儒、胡毋班、秦周、蕃向、王章八人,便是众党人所公认的“八厨”。

所以,从这个角度来说,麹义其实是属于党人一脉的军队将领。虽然并不是太如麹义所愿,但也不是一个多么差劲的选择。

但是,对于王芬下令,偷偷袭杀靠近太行山一带的小豪强这件事,麹义其实也很难理解。他能想到的理由,便是可以借此营造出冀州局势动荡的局面,以确保冀州州师不被解散。

安抚完秘密执行杀伐任务回来的亲兵之后,麹义再次打开刚刚收到的一支竹简,看着上面的命令,心中隐隐不安。

竹简上的命令,非常简单,只有寥寥几个字。

——八月初三前至高邑商议大事。(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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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节王芬谋大事

高邑,是冀州刺史的目前的治所。

在大汉朝的初期,原本刺史一职,并不是什么时候都会设立的。所以,每一个新上任的刺史,都有权利自行挑选治所。王芬为了有效的压制冀州境内的黄巾余孽,特地将治所选在高邑,就是看中了高邑离巨鹿郡近,又靠近太行山的位置。

对于王刺史笔下的大事,麹义其实没有兴趣。说白了,他就是一个武人,除了打仗,对国家大事并没有多少发言权。麹义就算到了高邑,王刺史的大事,他也只有听的份。他要是想发表些个人见解,也绝不会被王芬看重。

由于时间充分,麹义又在营中,训练了几天兵马,这才踏上了前往高邑的路途。不一日,路程就走完了。赶在八月初一这一天,麹义一行人,不急不缓的来到刺史所在的寺所,拜见刺史王芬。

王芬已经年过五旬,须发半白。但是,他那双鹰隼般的狭长眼睛,依然炯炯有神,每当盯住谁,谁就会感受到一种巨大的压力。麹义虽然在战场上杀人无数,可若是被王芬盯着,也会不自觉的运起体内的“战炁”,以加强心中的安全感。

“向道【麹义】,来的正好!吾给你介绍,这位是故陈太傅之子陈逸、陈伯闲;这位是平原襄楷先生。”

麹义一听,急忙对王芬的两名客人行礼。

故陈太傅,指的是党人中号称“三君”之一的陈蕃、陈仲举。平原襄楷,则是当今世上,名声最著的方士,星象、占卜、相面之术,号称天下第一。以两位客人的身份。自然当得起麹义的大礼。

只是,麹义对这两个人虽然有所耳闻,却不熟悉。当王芬接下来与麹义讨论兵事的时候,这两人居然毫无避讳让开之意,难免让麹义心中,分外疑惑。

王芬这次将麹义叫来。是告诉麹义可以扩军的消息。

数月前,王芬以冀州有贼寇屡屡劫掠郡县为理由,向朝廷上书,请求允许冀州组建新军,用于扫除贼寇。朝廷在得到近来屡屡发生的,贼寇杀掠地方的可信线报之后,最后终于同意,让冀州自行组建新军,以防备贼寇。

“向道。天子今年年末,有意衣锦还乡,回河间旧宅祭祖。时间紧迫,你务必在天子还乡之前,将这三千人招募训练完毕,以拱卫天子!”

麹义的心中一沉。从朝廷拨下来的三千兵额,居然能牵扯到天子身上,这不得不让麹义感觉到压力。

不过。为将者,又岂会嫌自己手下的兵力太多?

当王芬非常痛快的将招募士卒、编组新军所需要的钱粮布帛之类军需。统统拨付到位以后,麹义立刻拍着胸脯表示,这些军中事物,必能在三个月之内完成。如若不然,甘愿立下军令状。

听到这话,王芬大喜。很是勉力了麹义一番。第二天,麹义就带着刺史的手令,从州府府库中领取了一千万钱,作为初期的招募费用,返回了冀州州师的军营。

送走了都尉麹义。王芬返回内室,询问方士襄楷:

“大师,麹义此人,面相如何?”

襄楷大师虽然据说年已七十,看上去却只有三、四十岁的模样。他身穿锦袍,手持节杖,一眼看上去,就是神仙中人的模样。见王芬问起,襄楷大师便笑着回道:

“此人面相,有破军之能。吾观其以后,当有多番大胜,击破天下强军。不过,此人心怀桀骜,最后当为上官所忌,终被打压,寿考不终。”

——这人是个大将之才,能打很多胜仗。不过,最终会因为桀骜不逊,被上司打压,不得善终。

襄楷大师对麹义的评价,可是太符合王芬的心意了。对王芬来说,麹义区区一介武夫,能够在自己的使用下,当大事发生的时候,发挥出应有的作用,便已经足够。事后,此人的死活就变得不再重要了。若是此人胆敢对上官不敬,打压起来也就是一句话的事情。

听了这个评价,王芬与陈逸相视一眼,会心一笑,就此揭过,再也不提麹义此人。

“如今诸事皆备,就等天子的车驾,进入冀州了。”

陈逸掩饰不住心中的兴奋,对王芬和襄楷说道。

“吾已通知多位名士豪杰,八月十五,共会于此,同商大计!”

王芬虽然早已过了容易激动的年纪,这一次,依然忍不住流露出一阵兴奋。

王芬的兴奋,不是没有原因的。

从建宁元年【168年】到中平元年【184年】,天下的党人,已经被朝中的奸佞依托皇权,禁锢了整整十六年之久!

多少正直之士,被阉竖们下狱迫害,死者累累?

多少清贵之士,不得不破家逃难,颠沛流离,无枝可依?

这一十六年里,党人们在被捕、被杀、被迫逃亡的过程中,所积累下的怨恨,又岂是天子区区一道轻飘飘的赦免令,就可以抵消得了的?

虽然事情是阉竖们做下的,但是,身为天子的刘宏,却不曾对此表示反对。光是从这一点来说,党人们就有足够的理由,认为刘宏不是一个合格的天子。

所以,在得到朝廷颁布的赦免令之后,不管党人们是不是出仕,心头对当今天子刘宏的怨恨,依然隐隐保留。一些怨恨重的党人,更是私下里提出,应当学习伊、霍之事,以正汉室!

伊、霍之事,是什么事情呢?如果对史书略有了解的,便能明白。

伊,是指伊尹;霍,则是霍光。两个人在史书上最为著名的事迹,就是各自正式废黜了一位天子!

自古以来,天子之位,都是终身制的。真要说起来,被人谋害而死的天子,数目其实不少。但是,被辅佐的臣子当众废黜的,有史以来,却只有两位。

被伊尹流放于“桐宫”的商朝天子“太甲”,和被霍光废黜的大汉武皇帝之孙,大汉废帝,后被转封为昌邑王的“刘胥”。

天子之位,重在其至高无上的权柄。若是天子本身都会被他人废黜,那天子之位还有什么可以显得特别神圣的地方?

所以,只要身为天子,不管贤能或者痴愚,都不会对能够废立天子之臣有任何好感。而身为人臣者,也以被人视为“伊、霍”为大忌。但凡沾染上这一条的臣子,若没有篡逆成功,肯定就不会有什么好下场。

连这种言论都敢在私下发表,由此可见,党人们对当今天子的态度。

在发表这种堪称“大逆不道”言论的党人里,王芬赫然名列其中。只不过,他在被重新起复之后,并没能留在朝廷中央,而是被外放到冀州,去收拾黄巾之乱留下来的烂摊子。所以,就算王芬想要废立天子,也是鞭长莫及。

然而,事情在去年,也就是中平四年【187年】发生了转机。

当时,陈逸与襄楷相携来王芬府上拜访。突然,一天夜里,天空发生了异象。

王芬不懂天象,可是,前来拜访的襄楷,却是当世首屈一指的天象大师。他观察到那天的天象之后,情绪变得十分高涨。陈逸见了,便去询问襄楷。然后,他从襄楷口中,得到了一个令他激动得差点儿跳起来的好消息:

——紫薇冲斗,白虎坐宫,天象显示不利于宦官,黄门、常侍这回真的要被灭族了!

襄楷的解释,当然不会这么简单。只是,陈逸对于襄楷大师满口的蚩尤旗啊,紫微星啊什么的术语并不感兴趣。陈逸只要知道,阉竖们很快就要倒大霉,这就够啦!

陈逸身为当年党人“三君”中陈蕃的儿子,对于害死父亲,让自己家破人亡,不得不东躲西藏十七年的阉竖们,自然是恨不得食其肉,寝其皮。但是,他本身并无实力,想要诛杀阉竖,却是有心无力。

所以,陈逸果断的找上了王芬。

王芬本人对阉竖的痛恨,并不比陈逸差多少。不过,他好歹也是在地方上施政多年的能吏,考虑起事情来,还是比较全面的。

阉竖的势力,其实并不难对付。关键在于,这些阉竖的身后,有当朝天子在背后撑腰。

所以,想要诛杀这些奸佞小人,就必须先打倒当今的天子!(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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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节大事多磨砺

——打倒当今天子

这个念头在王芬头脑里一出现,就仿佛入了魔一般,挥之不去。

正当王芬在脑中反复盘算,应当如何打倒当今天子之时,突然从帝都雒阳,传来了一个极为利好的消息:

——天子刘宏,由于离开老家河间国太久,打算在近期,返回河间国的旧宅,巡视北方,顺便祭祖。

要说这位刘宏皇帝,也是类似于后世中了彩票的彩民。他本来继承父亲刘苌的爵位,被封为解渡亭侯,是汉章帝的玄孙,汉桓帝的堂侄。

大汉宗亲的身份,虽然比起一般的平民,要高贵得多。但由于他这一枝没有出什么人才,在经济上,一直有些窘迫,日子倒也未必有多么舒心。刘宏后来贪财的性子,可以认定,必然受到幼年时期生活状态的影响。

永康元年【167年】,汉桓帝刘志三十四岁而终,但身后并无子嗣。年轻的窦皇后【桓帝死后被尊为太后】及其父亲窦武,为了能够在将来继续把持朝政,在经过与其余朝中重臣的争论后,把继承人的年龄,设定在少年段。

通过对汉桓帝刘志的近亲进行挑选,最终,十二岁的刘宏,成为窦武与朝廷重臣都同意的继位人选。

接下来,宗室刘儵,以光禄大夫身份,与中常侍曹节,带领中黄门、虎贲、羽林军一千多人,前往河间迎接刘宏。

建宁元年【168年】正月二十日,刘宏来到夏门亭,窦武亲自持节,用青盖车把他迎入殿内。第二天,刘宏登基称帝,正式成为东汉第十一位皇帝。

刘宏自从成为天子之后。还从来没有返回过河间老家。所以,当刘宏对身边的“十常侍”透露这个念头以后,朝中上上下下,都没有什么理由来阻止刘宏这一次的出行。

唯一困扰天子出行的,便是这次出行所需要的花费。但是,当刘宏慷慨的愿意用“万金堂”来支付这次出行的费用后。最后的阻力,也消失了。

对于王芬来说,天子要返乡祭祖,那真是再好不过的消息了。河间国在冀州,王芬身为冀州刺史,完全可以将河间国当做自己的主场。只要王芬到时候,手中能够掌握足够多的兵力,到时候凭借重兵在手,想要废黜天子。也不是不可能了!

刘宏若被废黜,“十常侍”之流的阉竖,还能掀起什么风波吗?

受到这个大好消息的鼓舞,王芬自此对襄楷大师的话语深信不疑。他一方面策划冀州境内的一系列贼寇袭击事件,一方面四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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