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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梦奇缘(沉情)-第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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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方虎视眈眈,到时鹿死谁手还未尝可知。”

言罢,他压低了些声音:“若是天子溃败,即使王爷仍身困囚笼,也只需登高一呼,便可应者云集,再换新天也未尝不可。依卑职浅见,在此关键时刻,王爷绝不可因一时意气,冲动而为。何不暂时委屈些时日,只要身不死,自有东山再起之时。”

奸王听罢,闭目沉思,两边地军士连咳嗽都不敢出声,整个现场静的可怕。

无边的等待让人心焦,双方对峙中,连杨怀玉也有些不耐烦了:“徐将军,你说他们真的会选择死路吗?那可好,减少了我们许多的麻烦。”

“真那样就好了,而且天子怕也是这个意愿吧……”徐罡暗想片刻,长长叹了口气,望着奸王一众人等,轻声道:“我也不知道他是否会选择死战,奸王的心思,绝非常人所能猜度,做好戒备,静观其变吧。”

“诸位兄弟!”奸王猛的睁开眼睛,其中闪过一丝坚定,语气之中不泛悲壮:“尔等与孤同生共死二十余载,逢此患难之际,却能不离不弃,孤感激不尽。”

说完,奸王对着属深深一揖,眼神冷寂的可怕,说出的话,字字铿锵有力:“孤思虑再三,诸位兄弟有家有口,不可因孤一人,而致诸位宗族尽没。眼下忍得一时之气,来日才有希望……”

“王爷……”紧随在诚王身后的李强突然哽咽起来,其他人见此,也纷纷抽泣起来。

奸王扫视众人,面带苦笑的道:“你们若真心为我着想,便莫要哭泣,须知孤王此时活着,却比死去,需要更多的勇气。”他淡淡的挥了挥手:“降了,降了吧——”

“王爷——”他身前的众人齐齐跪倒在地,大哭出声。

杨怀玉虽然有些失落,但能不接着再战,减少手下伤亡,面上也是一喜:“徐将军,你看,他们降了,他们降了。”

奸王转身望向徐罡,孤身立在最前,面无丝毫血色,他身后的家将们俱都躬身跪倒在地,哀嚎一片,然后在那个八字胡谋士带头下,缓缓解去了身上捆绑的火药,扔在一边。

“凡是大奸,必有大智。”见诚王选择了一条最艰难的路,徐罡心里也生出些佩服,同时也隐隐有些担心起来,正所谓“斩草不除根,春风吹又生”。

奸王身后的诸位武将,哭泣着丢下兵刃,相互抱成一团,失声痛哭。奸王也是老怀感叹,眸中泛泪,脸色却是异常坚强,心中仍然想着如何东山再起。

“上吧!”徐罡暗叹口气,朝着奸王等人挥了挥手,杨怀玉随即吩咐手下将士一拥而上,争先恐后去拿奸王。

正在这个关键时候,异变突起,跟在奸王身后的家将李强突地跃起,紧紧抱住了奸王。手中的火把,也占燃了身上的火药引线,发出嗞嗞响声……。吓得杨怀玉手下将士赶紧往后退去,试图拉开与奸王的距离。

只呼他悲声大呼:“王爷,不可啊!正所谓,士可杀,不可辱!以您高贵地血统,怎么能够卑膝投降?李强不才,愿陪您同赴大难!”

奸王身后家将顿时哗然,纷纷怒目而视,冲向李强,冲在最前的便是那个长得谋士的人,只呼他边跑边喊:“李强,你做什么?快快放开王爷!”

“退开,都不要过来。”李强的神情看上去无比的悲愤,抱着奸王不停的退,他指着众家将不停的骂:“你们这些狗东西,平时里个个声称要为王爷赴汤蹈火。怎地今日大难之时,却要鼓动王爷降敌?为何要陷王爷于不义?王爷,众人皆可降,唯独您降不得啊!”

这边异变突起,不仅杨怀玉发呆,就连徐罡也愣住了,奸王竟然被自己地家将给挟持了?杨怀玉退到徐罡身边,小声问道:“徐将军,现在怎么办?”

“恐怕还有好戏看,叫兄弟们先歇一会儿。”徐罡神色淡淡。

奸王这时也发怒了,若不是年纪大了,气力不足,恐怕他早挣脱李强怀抱了,只呼他喝到:“李强,你疯了?快些放开孤家!孤家做事,怎能轮的上你插嘴?!”

李强仰天长啸,悲凄道:“王爷,你不可受他人蒙蔽啊!你这一降,便再无翻身之日受尽千载骂名,请您三思啊。”他说着话,不停的看着身上那根燃烧得有些慢的引线,心中有些着急。

奸王这时停住挣扎,深深瞥了李强一眼,忽地仰天长笑起来,老泪如雨点般落下,只呼他道:“孤家明白了,孤家明白了。李强,你好深的城府——”

异变瞬生,无人知道奸王话里含义,唯独徐罡是个例外,他似乎意识到了什么,忍不住往的想了想上将军,只觉脊背嗖嗖发冷,对探事军处事的狠厉,感觉更加深刻了。

李强神色越来越慌乱,眼神也有也漂移,毕竟跟了奸王二十载,奸王待他也不薄!他定了定神,眼神渐渐的恢复了清明与坚定,他咬了咬牙道:“王爷,我不知道说的什么意思?不过我对你忠心耿耿,苍天可鉴。”

“好一个忠心耿耿、苍天可鉴!二十年啊!赵帧,孤不如你,孤不如你啊!”奸王又笑又哭,神色癫狂。

“嗞~~~~”火药包引线越来越短了,燃烧得也越来越快,那谋士样的家将一见,双眼都红了,他大吼一声,飞速扑向李强,三人顿时齐齐倒地,谁料他仍然慢了一步,轰的巨响声中,三人顿时血肉横飞,其它家将被爆炸的余波冲击,都不同程度的受了伤,而且全都直愣愣的盯着爆炸之处,面色呆滞。

第203章南征遇匪

徐罡震惊片刻后便已清楚,在杨怀玉耳边轻言几句,便听得杨怀玉大喝一声:“杀啊~~”众将士顿时便冲了上去,奸王家将都被炸伤,哪是杨怀玉手下将士们的对手,不到盏茶功夫,便被全部击杀。

接到杨怀玉奏报的石应龙、包拯、狄青三人接踵而至,看着眼前惨烈的画面,俱都被震得说不出话。

“正元,襄阳王呢?”石应龙其实心如明镜,只过了片刻便将徐罡召到了身边,问起了奸王下落。

“噜~~~在那堆血肉里面!”徐罡指了指被炸碎的奸王尸骸,内心充斥着诸多感慨。

在这里奸王突围阻击战中,魔门、八卦门骨干几乎死绝,江湖门派在国家力量面前,始终不堪一击,魔门新任门主仇苍武也在城北突围战中被狄青射杀,少主仇天宝则不知去向。

包拯似乎也知道一些内情似的,迅速接手了善后工作,一卦奏折在天明时便加急送往了京城。

当包拯准备为徐罡上折子请功时,上将军阻止了他,并拿出了圣旨,宣布免去徐罡襄阳府通判一职,迁狄青军中任都指挥使,领五千精兵,归入先锋官陈曙大军。

狄青本在京城出发时,天子便在垂拱殿设宴为他饯了行,不过石应龙还是找包拯再定了个黄道吉日,再为他饯行!

待祭过了旗,发炮三声,排开队伍,一路行兵便往南而去,乌玲儿、刘子夷则受徐罡委托,带着信物一同前往天山玉峰洞代徐罡迎接他的师姐去了。

徐罡坐在一匹枣红马上,杨文广、杨怀玉紧随左右,领下手下将士,跟随十万先锋军离开了襄阳,一路上盔滚滚,甲层层,旗幡五色,号带飘飘,刀枪剑戟似海如潮,涌向邕州。

先锋官陈曙,领着五万雄兵,一路上意气风发,行至一座大山,山无名,却异常险峻,众人马来到山脚时,只听得山顶上一声炮响,顿时闯出数千喽兵,基本上都是青红布盘头,手中持着棍棒刀枪,闪烁着阵阵凶光。

当中走出一位身材雄伟大汉,全身披挂,摆动兵器,发出当当响声,他领着手下,一马当先冲下山来,停在大军前方约半里距离,大叫道:“呔,来者何人,擅敢领兵前来搅扰本大王的山路!若是能献出买路钱来,那便让你们过去。”

这一声大叫,惊动陈曙,他抬头一看,心下暗想:“今天老子领大军经过,居然还敢问老子要买路钱!这家伙才区区几千杂兵,想必是活得不耐烦了。”

随后陈曙便吩咐大小三军,扎下营盘,没过多久,便从军中走出一人,名叫陈志飞,对着陈曙叫道:“爹爹,待孩儿前去将贼首擒来。”

陈曙看了下儿子,眼中露出一丝关切:“我儿须要小心。”

“爹爹放心!区区小贼,不足不惧!”志飞抱拳应了一声,按好头盔,紧了紧身上的盔甲,提起一杆红缨钢枪,催动坐下黑驹便冲上前去,同时大喝一声:“呔,你这绿林草寇,眼大你们的狗眼看清楚,我们是什么兵马,竟敢大胆阻我大军去路么?”

那大王哈哈大笑,豪无惧意的道:“黄口小儿,你还不知本大王厉害之处,天下只要闻我李达之名,从此山下经过,都要给买路钱,你今好好献过粮钞,放你过去;如有半字支吾,恼了老子性子,一顿乱枪,走脱一卒也不算大王爷爷本事。”

陈志飞听他口出大话,手上钢枪遥遥一指,大怒道:“该死的毛贼,此地乃出入要路,你竟敢霸占,如今还想阻我兵马,你若是乖乖让我军过山,可饶你性命;若再支吾,取你性命。”

李达闻言呸了一声,怒道:“黄口小儿大胆,看枪罢。”言罢,催动战马而来,陈志飞也大喝一声迎了上去。

二人接近时,李达猛的挥动长枪,直往陈志飞面门上挑进来,速度之快,惊得陈志飞怪叫一声:“不好!”然后把枪往杆子上噶啷一抬,险险挡住了李达这一击,却被大力所震,险些跌下马来。

交锋过去,冲将转来,陈志飞叫声:“狗强盗,吃爷爷一枪!”然后只听见“飕”的一声,一枪直往李达前心刺去。

李达双目圆睁,大喝一声:“好!”随之把枪往上一架,逼开陈志飞的长枪,趁势一枪横扫过去,陈志飞躲闪不及,被一枪扫中身体右侧,痛得他跐牙裂嘴,大叫—声:“好厉害的狗强盗!”然后兜转马头,大败而走。

陈曙眉头紧锁,喃喃说道:“好骁勇的草寇,战不上二个回合,我家孩儿便受伤败下来了。”

这时,又从军中走出一人,名叫王宗,乃是陈曙女婿,只见他拱手叫声:“岳父,待小婿出去将草贼擒来。”

陈曙看了看他,眼前一亮:“贤婿出马,也须要小心。”

王宗面带傲意,摆了摆手道:“不妨。”随后按按头上凤翅银盔,紧了紧身上银条甲,手举方天戟,催开银鬃马,冲到李达身前不远处喝道:“哼,该死的强盗,休要扬威,待我来取你之命!”

李达眯着眼睛,抬头一看,突然喝道:“哪儿来的无知小儿?哪怕你们有百万雄兵,千员大将,没有老子点头,也休想翻过此山。”

王宗听了,大怒道:“看来你还是吃了熊心豹子胆,居然说得出这样的大话,看戟!”说完,催马上前,一戟直往李达咽喉挑过去。

李达哈哈大笑,大喊一声:“来得好!”说话同时,他便把长枪架在一边,催动战马迎了上去,战不上三个回合,李达横转枪杆子,照着王宗背上“当”的一击,打得他抱鞍吐血,口中不断的发出“阿唷!唷唷!”之声,然后掉转马头,大败往营前回来了。”

李达手中长枪直接陈曙大营,哈哈大笑道:“老子还道你们有多厉害,原来全是一群草包!居然还想过山,哪怕你们百万雄兵齐赶上来,老子只需身后数千人马,也叫你们过不得此山。”

言罢,李达便勒马拦在山下。

第204章一招擒贼

王宗战败之后,回到营前,一副垂头丧乐的模样:“岳父,这强盗枪法着实厉害,小婿实难敌他,还有谁人胜得他来?”父子三人顿时变得有些无计可施。

徐罡被陈曙安排到后军,听了前面传来的战报,听闻强盗连败大将军一子一婿,十分猖獗,恼了徐罡性子,只见他愤愤然道:“岂有此理!一个强盗尚被他霸住山口,阻住我军路线,整个先锋军中居然无人可退,还谈什么去邕州平乱?”

他心内忿忿不平,便走进自己营中,拿了昆吾长剑,取了霸王神弓,来叫了陈曙面前,叫道:“大将军,徐罡请战,保证能将贼人擒来。”

陈曙对徐罡略有耳闻,心想你一个文官,就算练过拳脚功夫,又岂是贼子对手,只见他摆了摆手,摇了摇头道:“徐状元,你怎么来了,好好呆在后军不好吗?有了功劳本将军自会分与你的。小将军尚不能胜,何况你一个文人?”

徐罡眉头微微一颦,继续道:“大将军,末将请战!请大将军允战!”

陈曙脸上微微有些不高兴,正准备继续拒绝他时,王宗在他耳边轻声说道:“岳父,反正现在也暂无良策,既然这个状元郎想上去试试,您又何必阻拦他的拳拳报国之心呢?”

王宗的声音有些阴阳怪气,显然也是对徐罡不太感冒,或许这也是本朝文、武官员天生不合的原因所致吧!陈曙听了女婿的话,点了点头,对徐罡道:“那你小心一些!”

徐罡抱拳施礼,便往李达走去,他走至场中,便刷的一声抽出长剑,喝道:“嘿!狗强盗!此处乃朝廷官道,就是客商经过,你也不该阻路,要什么买路钱。何况我等奉旨南征,如今开路先锋,朝廷兵马打从此山经过,你不思回避,擅敢拦阻此山去路。既然撞在我的手中,快快下马祭我长剑!”

李达说:“呔!你以为你自个儿是铜包、胆铁包颈吗?方才二位小将,尚然被老子打得吐血而回,你又是何方鼠辈?是不是活得不耐烦了。看枪!”言罢,他催马冲过来,一枪望着徐罡拦腰刺来。

徐罡双眼一阖,大喝一声:“来得好!”然后猛挥长剑,往上一枭,顿时一股大力传到李达手上,惊得他大喊一声:“不好了!”接着便是手一松,枪往半天中去了,人在马上乱晃。

徐罡在地下走上一步,右手拿剑,左手往李达腿上一把扯住,笑道:“过来罢。”接着徐罡猛后一拖,便拖得李达头重脚轻,倒坠转来。

李达脸色大变,两手乱挣个不住,徐罡边拖边道:“我看你还能挣到哪里去?”话音刚薄,他便把李达勒住,一夹一挤,李达的手脚便不能动弹了。

徐罡再牵了他的马匹,转身便走回了营前道:“大将军,末将已活擒李达在此。”

陈曙一见,满心欢喜,心中却在打着自己的算盘:“这徐罡居然这么好的本事,我儿大不如他,就算贤婿也抵不上他的十分之一,细细一看,我的贤婿和他身型相差不大,又戴着头来回,若是让贤婿将他的功领了,岂不是天大的造化?”

陈曙有心冒功,便叫徐罡放下李达,着王宗前来将李达绑了,可谁料徐罡用得过猛,待李达放在地上后,居然动也不能动,原来已经死去了。

徐罡脸上有些尴尬,想到自己愤怒之下,忘了收手,居然将贼子活活给勒死了,便微低着头道:“大将军,贼人被末将夹死了。”

陈曙一子一婿纷纷把舌头乱伸,眼中满是嫉妒,异口同声的道:“好剑法,好力气!”

陈曙看也不看地上的尸体,只望着徐罡道:“徐罡,想不到你的本事如此高强,活擒李达是你之功,待我记在功劳簿上。”

徐罡闻言大喜,赶紧抱拳回道:“是,多谢大将军,贼人这匹白马末将很是喜欢,可否赏与末将?”

陈曙投去一个赞赏的眼神,点了点头,接着说道:“贼人既然为你所擒拿,马匹盔甲都是你的,不消问我。自己取用便是。”

徐罡暗自一喜,他虽不太识马,却隐隐觉得李达宝马不凡,于是想要了,却不想陈曙将所有东西都给了他!于是他赶紧把李达的盔甲除下,将尸首撇在一旁,取得了银盔银铠,一骑白毫马。

回到营中,杨文广、杨怀玉二人大喜,只听杨怀玉拱手道:“徐将军,你这第一战便立了一功,得了一副盔甲,兄弟我不知何日才能见功呀。”

徐罡哈哈大笑,将盔甲赠与了杨怀玉,说:“莫要心慌,等到了邕州,功劳多得很,少不了你们的。”

没了头领的山贼们,顿时犹如一盘散沙,宋军将士们刚刚搭弓上箭,他们便全都弃械降了,陈曙本想将他们全都杀了,却听从了女婿王宗建议,将山贼们编到了前锋营中,等进攻关隘时让他们先上。

此间事了,陈曙便吩咐起营,五万人马穿过山而过,又行了四五十里荒僻险路,只听得前面“括拉拉拉”一阵巨响,山崩地裂,人人皆惊。

陈曙唬得面如土色,马都立定了,说:“我的儿,什么声响如此巨大?”

陈志飞也吓得面无血色,打着颤说:“爹爹,我也觉得好生奇怪,却并不知道是什么响声。”

于是陈曙差人前去打听了一番,不多时便回来了,回报道:“启禀大将军,前边不到一箭之路位置,为一条山谷,方才掉了一块巨石下来,在地下砸了一个大洞,洞中乌黑不知深浅。”

陈曙闻言惊道:“竟遇到这等烦事?下令将人马扎住,我儿,贤婿,同为父一起去看看吧。”

陈曙父子三人带了亲卫将士,催马上前,果然发现山谷中有一个如井一般的大窟,窟中隐隐可见巨石一块,陈曙喃喃道:“好奇怪!”言罢,便吩咐手下人将绳索丢下去探探有几多深浅。

数名将士在绳索上系了一块大石,往洞底下坠落,直待放不下了,方才拿起来,待测量过后回道:“大将军,巨石卡在洞上方,但巨石下面尚有二十余丈深。”

陈曙望着天空,淡淡的道:“凭空落下一个巨石,砸开地穴,且穴下尚有空间,到底何意?凶吉又是如何?难道……或有什么宝物在地下也未可知,差人去探一探,看有何物在底下。”

第205章仙师鸿蒙子

陈志飞在旁听到后,轻声回道:“爹爹说得是。但是吩咐哪个人下去呢?若下面不是宝物,而是妖怪又怎么办呢?”

陈曙看了看身后的将士们,大多数人都吓得面色苍白,纷纷摇头说道:“大将军,这个洞底下怪异得很,看来是去不得的,决计有妖怪在内,被它吃了,走又走不脱,简直就是白白送死呀。”

“我儿,此地穴的确有些邪门,看来没人肯下去的。你们四处找些巨木,搭在上方,让大军速速过去罢了!”

这时,陈志飞却望着那个洞空,眼中充满了兴趣,只听他道:“爹爹,有了。我看徐将军倒也能干,不如悄悄差他过来,让他下去探探?若是有宝物,等他取出来了,我们也能落得好处,若是他被妖怪吃了,我们只说他主动要求下去的便是。”

陈曙想了想,觉得甚是有理,笑了笑道:“我儿言之有理。”言罢,便差人到前锋营传了徐罡过来。

那中军奉令来到徐罡营中,抱拳行了一礼后,傲骄的道:“徐将军,大将军传你。”

徐罡原本正在与杨家父子研究武略,只听得中军说大将军传唤,便辞了杨家父子,骑上马白赶出营门,同中军来到了洞穴前,施礼道:“见过大将军,不知传末将前来,有何指示?”

陈曙指着洞穴道:“徐罡,方才凭空落下巨石,砸在地上,裂开此穴,其深二十余丈,想必一定有异宝在下,本将军命你下去探一探,看是什么宝物,取上起也是一件大功。”

“大功?你们怕死怕直说,这黑不溜丢的洞里,会有什么宝物?”徐罡心中愤岔,却也不得不遵命行事,只得应了下来:“好,待末将下去一探究竟。”

陈曙大喜,传令手下人等,就地取材,编了一只大竹篮,上了绳索,并对他交给他一个响铃,让他想上来时,便摇动响铃,自然就将他拉起来。为了安全,这根绳索用了盘车,并吩咐四名身强力壮的将士执定盘车,慢慢将徐罡坠将下去。此时陈曙父子三人都站在穴边,探首看着洞穴,一脸戒备的观察着里面的动静。

徐罡站在蓝中,被悠悠的放至下面黑洞之中,刚刚落地,便吹来一阵寒冷的阴风,冷得他寒毛直竖。

徐罡将眼睛瞪圆,也无法看清洞里景色,暗自有些胆寒:“情况有些不妙呀,若是不小心一些,恐怕性命都要断送在此。”

他定了定神,压住心内的胆怯,摸索着从竹篮中出来,点了火把,火光却被石壁吸了进去,目光所致不足一丈,他只得摸着石壁,探索起来……

不知道走了多久,突然发现前方转角处有些亮光,徐罡也不管好歹,径直钻了进去,便发现眼前一亮,回头一看,自己身后的洞犹如一个山洞。

洞外蓝天云日,下有绿草树木,眼一看,心中大喜即也疑惑:“这里到底是什么地方?好生奇怪!”回头一看,出来的地方,是一座高山山腰处的一个洞穴,他便是从洞里钻出来的。

忽然间,云遮雾拥,好似阴雨天空一般,不过却也还算明亮,只见四周花枝飘摇,松柏青青,好似仙家住所,居中有一条砖砌的街道,徐罡便从此路曲曲弯弯行去。

走了许久,便见前面有座凉亭,徐罡脚步微微一顿,径直走进亭内,里面有一座灶头,端的怪异!他从亭中穿过后,行不上半里路,又见一个大池,池水澄清,莲花随风摇曳。

“这都快到年关了,这地方居然还有莲花?”徐罡抹了把汗,看着清澈的池水,突然想下去洗个澡,于是他将战袍战袄脱将下来,放在池塘上,然后投入池中,在里面畅游起来,在水中一泡,他只觉得满身爽快,身子都轻了一些,游了没多久,他便出了池子,连忙穿好衣服,随大路继续而去。

刚走两步,便听到后面传来一个熟悉的声音叫道:“徒儿,快到为师这里来!”

“师父!”徐罡脑中一震,赶紧回头一看,果见一个身着蓝色道袍,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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