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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种战士(四关)-第10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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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人就真的毁了。这就是战争心理学,许大志非常的清楚。
高建军和胡麻子自然是第一次听到这样的病症,在他们朴素的认识里,军人就是为了打仗而生的,只有在战场上军人才能找到自己的归宿。打仗就是过瘾,就是高兴的一件事,人在干自己的事情,为什么会感觉到累?
许大志摇摇头。我军的这些中下级军官大多都是从基层提拔上去的,几十年来的战火经历,已经让他们完全迷失了自己,忘记了战争是一门学问。他们的印象里,攻城拔地,杀人流血就是战争的全部。他们深知不知道战争不仅仅打的勇气,还要从钱粮、后勤保障、甚至于国力综合因素考虑。
战争很复杂,复杂的完全没有办法解释。为什么敌国见过几十年就打了几十年,每一天都是战争不断,每一天他们都要经历新的战争。就是因为他们还没有完全明白战争是什么。当然,一个刚刚脱离了殖民统治的国家,不明白这些事情情有可原。
许大志没有给高建军和胡麻子讲什么叫做战争心理学,只告诉他们,战士们需要休息,特别是刘文辉这种在生死边沿徘徊了四年的人更需要休息。休息的最好方法就是回家探亲,一个月不够,至少三个月。
高建军似乎有些明白,胡麻子则完全搞不懂,瞪着大眼睛:“这怎么行?还不知道有多少恶战要打,他们都走了,咱们不就成了光杆司令了。”
许大志道:“我说只是那些战斗过的战士,正在训练的那些家伙绝对不能放假,刚刚有了起色,这个时候休假就会前功尽弃。”
胡麻子挠着头:“这是啥道理,我看那些训练的才更累,狗剩那些家伙就站在旁边看着,使劲的折磨人家,他们一个个都和牛犊子一样,完全没有病。”
高建军拦住胡麻子的话,冲着许大志点点头:“我好像明白了点,政委的意思是他们的心累需要休息。”
胡麻子又开始胡搅蛮缠:“心累,一个个整天嘻嘻哈哈的能有啥心事,没有那个必要,他们都是老子的兵,老子知道,这些狗日的就是欠抽,让我去骂那些王八蛋一顿,什么都好了。”
高建军瞪了胡麻子一眼,胡麻子已经冒出去的脚急忙收了回来。虽然说,胡麻子仗着自己在军中的关系,可以不理会比自己官大的那些军官,可是高建军他就不得不重视,这是自己的老团长。全军中他服气的人没有几个,高建军却在其中。
高建军对许大志道:“好吧,这件事就由你去处理,我军有传统,政委管生活,这些事情本来就是你分内的事情,只要能让这些家伙一个个嗷嗷叫,你想怎么干都可以。”
第二天,林场破天荒的找来了放映队。能在这深山老林里看电影本就是一件很奢侈的事情。越是战争激烈的时候,我军的这种慰问服务就越多。文工团就是干这个的,他们以能去前线慰问而自豪。想当初抗美援朝的时候,最前沿的一个连都有三两个慰问队员冒着炮火前去,在炮声中演唱那是何等的英勇。
林场虽然也在我军的编制之内,在序列中只属于后勤部门,所以他们的待遇就是这一场电影。也没什么好电影,《地道战》让人百看不厌,《地雷战》让人大呼过瘾,《南征北战》是放映最多的节目。
为了迎接放映队,林场提前一个小时结束训练。大家搬着小马扎在操场上做好之后,电影也就开始了。那一刻,整个林场静悄悄的,无论是看过的还是没看过的都瞪大眼睛看着,看着主人公如何与鬼子斗智斗勇,看着老村长死在大钟下纷纷落泪,看着一个个鬼子被消灭,无不拍手称快。
一部《地道战》,在所有人的强烈要求下被放了两遍,竟然没有一个瞌睡的,第二遍竟然比第一遍看的更加专注。运动是**上的,娱乐是精神上的。林场现在不缺乏**上的锻炼,匮乏的精神需要增强。那一夜,林场的人睡的很香,整个基地都是巨大的呼噜声,很多人都没有这么舒服的睡过了。
看着那些睡梦里嘴上带着微小的人,高建军终于明白许大志的话。一狠心便将放映队扣留了下来,他才不管别人怎么办,只要为了自己的部队好,就算枪毙他他也认了。
刘文辉等那些从战争开始便留在这里的战士,受到了新的命令。当看清命令是让他们休假时,不少人都哭了。当着他们训练的士兵,是那种抱头痛哭。这些铁打的汉子,战场上从来没有流过一滴眼泪,几天终于找到了可以宣泄的出口。感情如同开闸的洪水一样宣泄了出来。回到营房收拾东西的时候还在哭,一会哭一会笑,场面诡异。
刘文辉的蟒蛇小队都受到了这样的命令,兴奋之余,想起了两年前在武松的家里他们几人说过的那些话。刘文辉答应要带着梅松和阿榜以及武松去他的家里看看。大牛答应给张志恒找一个东北媳妇。一晃三年了,直到今天才能实现,他们能活着的确不容易。
这封命令出现的时候,基地里面的气氛便的奇怪起来。都是军人,没有人质疑命令的正确性。这一批休假,许大志把握的很好,基本上全都是最早来基地的老人。他们都是为了祖国流血牺牲过的,让他们休假没有人能说出来半个不字。可是嘴上不能说,心里面的嫉妒还是有一些的。
有好事的家伙不知道从什么地方听到过许大志说,这些休假的人全都病了。虽然他们不知道什么叫做战争疲劳症,可是生病两个字听的清清楚楚。传言传开之后,竟然有了这种病会传染的话出来。就过了一夜,所有人再看见这些休假的人时都会绕着走。
当大牛听到这样的传言,撸起胳膊就将那个悄声议论的家伙胖揍了一顿。一脚踩在那家伙的脖子上,大声怒吼:“狗日的,谁说老子病了!老子活的好好的!”
大牛的雷厉风行并没有阻挡住谣言的蔓延,却让谣言传播的更加邪乎。甚至有人说大牛的这种暴脾气就是那种疾病的副作用。气的大牛又想去揍人。却被刘文辉死死拉住。
刘文辉觉得自己的确是病了,从心里出现的疲惫让他苦不堪言,他需要好好休息,那些谣言就让他们传去吧,等自己回来的时候再揍他们不迟。
第256章回家(1)
心情好了一切都会好起来,本来就没有什么可准备的,拎着自己的包便上了汽车。
这还是第一次觉得离开基地是那样的兴奋,就好像第一次离开家一样,虽然有些眷恋,却知道这种离别是短暂的,迟早他还会回来。与其说是离别不如说是更好的回到这里。
麻栗坡的火车早就停开了,只有去昆明才有火车坐。车票是许大志早就买好的,不用问这些人休假的时候要去什么地方。他们的目的地只有一个,那就是家。梅松与阿榜、武松的车票自然买的是刘文辉的家,这一点许大志也看的明白。能有这样的兄弟,陪着一起回家也是一件很不错的事情。
从来没有过觉得汽车跑的这么慢的时候。满车的人心早已飞过了千山万水去了那个既熟悉又陌生的地方。刘文辉自然也不会例外,靠在车里闭着眼睛想着现在家里是什么样子。在这丛林里不知四季,甚至连年月都有些忘记了。匆匆忙忙的想却想不起来现在是什么时候,家里的人都在干什么。
眼前出现的就是那些以前的记忆,漫山遍野的梯田,黄澄澄的庄稼,还有一望无边的果园。池塘是最让刘文辉向往的地方,虽然大人们不让出,可哪里永远是他们最好的嬉戏场所。卡车的轻摇,让刘文辉觉得惬意,就好像母亲在推搡赖在床上不起来的他一样,安静的享受这这一切。
从上车时的大喊大叫到后来的窃窃私语,现在车厢里竟然没有了一点声音。这一次一共有二十七个人得到了这样的命令。刘文辉记得自己初来利剑大队的时候,一共一百零八个,短短四年时间,走的走死的死,剩下的就只有这二十七个老人了。也只有他们蟒蛇小队没有出现伤亡,其他的小对多多少少都有了死伤,其中一个小队已经全军覆没成为利剑大队永远的耻辱。
从管家坪道昆明一共二百三十五公里,山高路险,就是最好的汽车也得走一天一夜。天已经黑透了,汽车还在山路上颠簸,就这样的环境竟然全都睡着了。睡的是那么的香甜,比睡在基地的床铺上不知道舒服多少倍。
刘文辉将衣服紧了紧,歪过身子靠在武松的身上,用自己的体温提升一下武松的温度。借着从外面透进来的月光,刘文辉仔细观察每一个人的脸,安详。很少见到这样的场面,自从来到这里,只有在穆双家的那一夜自己睡的最舒服,现在想想不知道那一夜有没有出丑。自己一向睡觉不老实,也不知道那晚是谁将自己的被子给盖上的。
第二天天亮的时候,汽车终于停了。刚刚还是鼾声如雷的车厢瞬间沸腾起来。多年来养成的习惯,让这些早已便的机经的家伙们对任何改变都能感觉出来。一个个大呼小叫从汽车上跳下来,就往车站里面冲,因的周围的百姓不断的侧目。
去往不同的地方,发车的时间自然是不同的。看着战友们一个个等上他们的列车,没有人流泪,短短的五个字已经让他们有了约定:“三个月后再见!”
穆双的到来让刘文辉感觉意外。竟然还是有王勇、张强、秦大海几个人送来的。王勇的三轮摩托一直开到了月台,帅气的一个转弯停在刘文辉的身前。穆双从车上下来,理了理被风吹乱的头发,笑盈盈的看着刘文辉。
王勇冲着刘文辉喊道:“兄弟,我王勇没服过谁,你是第一个,上一次的事情我像你道歉,不过我告诉你,别得意太早,迟早我会超过你。”
男人之间的谈话就是这样,看上去是挑衅,时机上已经算是交心的朋友了。只有刘文辉是不是把军区三害当朋友,反正这三个小子已经将刘文辉看做是朋友了。一声谢谢不能表达心中的高兴,刘文辉呵呵一笑:“好,我等着!”
穆双先送走了骑着摩托车在人群中肆无忌惮横冲直撞的王勇三人,这才笑盈盈的朝着刘文辉走来。武松是个机灵的,急忙去将穆双身后的箱子接过来,谁都看得清楚,这是穆双也要跟着他们的意思。武松一口一个嫂子的叫着,叫的穆双有些脸红,却满心欢喜的答应着。
大牛走的很霸气,挥挥手便上了车瞬间就不见了人影,因为这家伙从进车站开始就和一个东北的姑娘聊的火热。那姑娘竟然不害怕大牛的长相,甚至还会伸手去摸摸。虽然姑娘张的也不算漂亮,至少还看得过眼,也不知道怎么就和大牛这么聊的来。
张志恒竟然哭了,却被刘文辉踢了一脚。让他来的时候带点陕西的锅盔,说是要在丛林里吃,那些压缩饼干已经吃的恶心了。看这家伙的样子恋恋不舍,他一转头的时候,阿榜还是发现了这家伙是装出来的。
最后一趟车才是开往济南的。刘文辉作为二哥,有三个好兄弟帮忙,其他的事情不用操心,一心一意的和穆双说悄悄话就好。上车找到自己的座位,一屁股坐下。火车便在汽笛声中开动了。
四个家伙都是没心没肺的主,上车之后才想起来礼物都没带,这都是次要的,主要的是连个吃的都没有。那时候的列车虽然也有饭食供应,可样式太少。在部队里吃惯了大肉的他们,对于那样的饭菜非常的不感冒。穆双是个好姑娘,打开自己的箱子,众人这才明白里面竟然什么都没有全都是吃的。
嫂子的呼喊更勤了。美味的食物引的旁边的人不断的咽口水。看看自己手里的东西,忽然觉得自己是猪。虽然眼馋却没人过来,四个棒小伙还是很让人忌惮的,虽然没有武器,往哪里一坐就能看出来这些人都不是好热的。
穆双很开朗,既然已经叫了嫂子那就做一个嫂子的样子。刘文辉忽然觉得自己很幸福,老婆有了,兄弟也有了,作为一个男人还缺什么?一样不缺。
火车的确比汽车跑的快,车窗外的风景来回的变化。四年了,自己好像从来没有欣赏过大西南的美丽,注意看的时候才觉得这里非常的漂亮。远处的山,进出的村镇,穿插其间的一道道田垄。他们要保卫的就是这些,听着车厢里人们的谈话以及时不时的笑声,觉得自己做的一切都值。
吃饱喝足,三个家伙靠在一起睡着了。刘文辉终于有了和穆双说话的机会。
“你来首长知道吗?”
穆双一笑:“还叫首长呢?你不是答应要带去去你家吗?怎么现在就忘了?”
穆双今天很漂亮,一身军装穿在身上格外的合身,一条马尾辫就在脑后,虽然有些短,却让她的整张脸全部显现出来。穆双靠在刘文辉的肩膀上,和刘文辉一起看着窗外飞驰而过的山影。两个人竟然没有了话说,就这么靠着,紧紧的靠着。
天色渐暗,车厢里昏黄的灯光下所有人都睡着了。刘文辉第一次大胆的将穆双搂在怀里,两人相视一笑,就这样依偎在一起。这和冲动没有关系,纯粹是爱的表现。当灯光熄灭之后,穆双有往刘文辉的怀里挤了挤,两个人抱的更紧了。
坐火车是一件很枯燥的事情。被困在一个密闭的空间内,三四天的时间不能自由活动,这让在丛林里疯跑惯了的阿榜和梅松有些不适应。一开始的兴奋劲过了之后,便觉得无聊起来。在车厢里来回走了三四趟,甚至放到了几个乘警之后去了驾驶室。
刘文辉明白,这是哪几个小子给自己和穆双腾地方。可是以他们的智慧怎么能理解,相爱中的两人在一起,哪怕是趴在板凳下面都是最舒服的。
铁路上的风景除了外面的大山之外,还有那一列列从身边经过的对车。长长的车皮不知道装的什么,最大的可能就是前线运送的物资。这天铁路就是他们能在敌国攻无不克的生命线,只要那些火车一天没有停止就说明战斗还在继续。
就这样在车厢里无聊的五六天,总算进入了繁华的中原。不断增多的人群,越来越多的村镇,有时候经过某一个城市的时候,是阿榜几人最快乐的时候,他们从来没有见过这么多的人,这么宽阔的街道。一个个把眼睛睁大看不够。这时候穆双便会一边将手里的吃食递给刘文辉,一边耐心的讲解他们看见的一切。
济南是他们的目的地。这是位于祖国东面的一个重要城市。几千年来齐鲁大地出现过很多辉煌的名字,延续了几千年的文化精髓全都在齐鲁大地。文有孔圣人,武有吕梁山,一古一今,将齐鲁的文治武功包含其中。虽然说这里只出了一位齐桓公那样的霸主,但是谁也不能磨灭山东在历史上的功绩。
出了火车站,直奔汽车站。从繁华的都市出来,进入吕梁山的腹地。这里可是齐鲁核心地区,泰山,吕梁山是齐鲁大地上的名山。风景虽然没有南方优美,比起内陆和北方却又另外一番风味。
自从进入吕梁山之后,刘文辉变的沉默了,两只眼睛不断的在外面转悠,寻找自己记忆中的东西,竟然是那样的急迫,那样的紧张。穆双轻轻的拉着他的手冲他微微一笑。
第257章回家(2)
刘家庄,吕梁山中一个不起眼的小村庄。
村子真的不大,一条街道从村中穿过。离着最近的公路有十几里山路,弯弯扭扭一直延伸到吕梁山的山脚下。刘文辉走的很快,拉着的穆双只能用小跑才能跟上。道路也算平坦,可是下了一天的雨,路上就泥泞起来,走起来非常的费力。
村口的大槐树出现在眼前的时候,刘文辉这才停下脚步。那颗大槐树更粗壮了,枝叶繁茂的厉害。小时候,自己领着一帮子孩子爬上大槐树抓知了,被村长爷爷发现,每个人赏了一鞭子,至今屁股还有些疼。大槐树下面的碾盘还在,光溜溜的碾盘上几个小孩正在玩游戏。想当初那可是他们的地方。
扛着犁头的农夫慢悠悠的从村里出来,抬头看了一眼就返现路上的几个当兵的。农夫吓了一跳,还没等农夫发问,刘文辉首先开腔了:“根仓叔!”音调很怪,几个人从来没有停过刘文辉这样说话,而且嗓子眼好像被什么堵着一样。
农夫似乎没有听见。刘文辉有叫一声:“根仓叔,是我呀,狗剩!”
老农惊讶的长大嘴巴,都忘了身后的犍牛已经跑进了庄稼地。一双眼睛上下不断的打量刘文辉:“狗剩,真的是狗剩,你回来了!好好!”说这话就往村子里跑,完全不顾自己的牛在庄稼地里大吃大嚼。
老刘是个退伍军人。吕梁是出英雄的地方。十八岁起跟着部队转了一遭,朝鲜也去过。回来之后抱着一个军功章开始了自己的种地生涯。多少年来,老刘在村子里的地位随着年龄的增长不断提高。虽然说不是什么村干部,说出来的话却比村干部管用。
老刘相信棍棒底下出孝子的说话,对他的两个儿子那是绝不手软。刘文辉的大哥刘文昌被老爹教训的服服帖帖,只有小儿子刘文辉从来不害怕老爹打自己。每一次挨打之后依然我行我素,想干什么干什么。就是这样老刘似乎更加疼爱自己的二儿子。越是疼爱便打的越厉害。
咚咚咚的敲门声让老刘很烦。昨天下了雨今天没有什么活计。一大早起来就在院子里照料种在院子里的菜,刚弄了一半被敲门声打扰。
“谁呀!大清早的,催丧呢?”
“老刘,老刘!狗剩,狗剩!”
老刘的心里一阵沸腾。三年了,三年没有再听过这两个字了。最后一次听见还是三年前的一个下午,一辆汽车开进他们家,两个当兵的拿过一张薄薄的纸片,告诉自己二儿子狗剩牺牲了。听见这个噩耗,老太婆立刻就晕倒了。那两个来的人没说是怎么牺牲的,老刘也没问。军队上的事情他知道,不该问的绝不会问。随着那张纸片送来的还有一个军功章,这让老刘感到欣慰,这说明二儿子没有给自己丢人,死了是光荣了。
“胡喊啥呢?”老刘很生气,打开大门就看见根仓叔一脸惊奇的站在自己家门口,一边敲门一边不断的往路上看。
村里的够开始狂吠。或许他们嗅到了生人的味道,刘文辉对他们来说就是生人。
老刘黑着脸看着根仓。根仓都不知道该怎么说了,一个劲的指着大路上。老刘只看了一眼,已经到嘴边的脏话便咽了回去。
刘文辉紧跑两步,噗通一声跪在老刘的面前,双眼含泪:“爹!”
刚从里屋出来的刘婶手里的瓷碗摔了一地,叮叮棒棒的惊醒了偏房里的刘文昌夫妇。一家人站在院子里看着自家大门口。老刘的手在颤抖,浑身都在打哆嗦,从来不流泪的他今天流泪了。
“娘!”
刘婶跑的很快,跌跌撞撞,一把抱住自己的儿子,母子俩抱头痛哭。
已经牺牲的狗剩回来了,这成了村子里最大的话题。没事的邻居们纷纷涌进老刘家的院子,一大堆人群看着一身军装的刘文辉和他身旁的几个兄弟不知道说真么。那些上了年纪的妇人看见坐在刘文辉身旁的穆双,满是一脸的羡慕。自己的儿子为什么就找不到这样的闺女,要模样有模样要身段有身段,听说他爹还是大官,老刘家这是上辈子烧了什么香。
幸亏穆双准备的充分,香烟糖果一样不少。刘文辉起身,见到上年纪的发根烟,孩子和女人送一把糖果,老刘家的院子里热闹的厉害。差不多全村的男女老少都来了。
老刘今天也很高兴,从来不笑的脸上已经乐开了花,手里的眼袋抽的吧嗒吧嗒响,一锅接一锅没完没了。刘婶更是不用说,一边笑一边抹眼泪,将家里最好的东西使劲的往穆双怀里塞,看着穆双心里就高兴。
新奇劲总有过去的时候,邻居们都走了。穆双背刘婶和刘文昌的妻子叫走之后,堂屋里便只剩下了刘文辉父子三人和阿榜、梅松、武松几个。说起三年前的往事,刘文昌立刻跳着脚骂。
刘文辉微微一笑:“哥,这也不能怪武装部的人,那时候我都以为我死定了,谁知道竟然活着回来了,这几个都是我的兄弟,没有他们我早就死了,他们也都是可怜人,现在就剩下他们,我回家就把他们带来了。”
老刘点点头,将烟袋锅里的烟灰磕掉:“你们都是好样的,没给咱中国人丢脸,都是狗剩的生死战友,那就是我的孩子,从今天起这里就是你们的家,别拘束,狗剩他娘,再那些吃的,几个棒小伙哪一点怎么够?再那些花生来。”
男人在屋里聊天下大事,女人们就在屋里聊鸡毛蒜皮的小事。穆双今天表现的不错,在刘婶和嫂子面前放的很开,没有将城市女人的娇小姐脾气带到这里来,完全是一个农村孩子样,有什么说什么,惹得刘婶和嫂子呵呵的笑。
其实这也不奇怪,穆双家就她和穆万年,穆万年工作忙,小女孩从小就担起了照顾父亲的任务,家里的事情他可是门清。穆万年也是从山村里出来的,穆双在十岁之前一直留在老家,农村是什么样子他清清楚楚,所在刘文辉的家里没有什么拘束。
刘家的灯一直亮到后半夜。前厅的灯灭的就更晚。刘文辉有很多话给父亲说,五年了,自己从来没有给家里写过一封信,也没有听到家里任何的消息。老刘当年的棍棒教育让刘文辉忌惮的很深,每次想起屁股蛋子就会感到疼的厉害。但是这一次回来却发现父亲老了,原本那个威严的父亲竟然已经有了白头发,身子也没有以前结实了。如果这时候老刘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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