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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氏三国(朝盖)-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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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下承平已久,习惯了太平安乐的人们,对兵灾总是有种本能的畏惧。

二十余名佐官属吏虽然强自镇定,但眼神里深处的恐慌却怎么也掩饰不住。

周坚目光环视,淡然道:“太平道逆贼要举事,大家都说说吧,该怎么办!”

县丞成康定了定神,连忙道:“大人可下令县中整顿武备,修缮城防,组织县中可战之军卒抓紧操练,以防不测。”

众官吏纷纷点头,大表赞同。

周坚扫了眼县尉王全,问道:“县中有多少可战之兵?”

王全道:“这个,去除老弱,不足三百。”

周坚的全部心思和精力都在操练新军上,对县府中的军卒从来都是放任自流,毕竟其中牵涉了许多人的利益,贸然去碰的话怕是四面树敌,于大计不利。

不过现在黄巾起义即将爆发,到是正好借机将县府军卒整顿一番。

周坚沉声道:“以前那些狗屁倒灶的事本官就不追究了,从今天起,速将军营中的老弱清除出去,但要妥善安置好了。再大开府库,招募义勇,分发军械武器,抓紧时间操练。”

王全忙道:“下官遵命。”

周坚环视众吏,森然道:“太平道一旦举事,届时怕是兵连祸接,你们以前的那点破事本官不想追究,但是从现在开始,诸位都要同心戳力,应对即将到来地兵灾。若是有人还敢在这个要命的关头不守法度,本官定不轻饶。”

“下吏不敢。”

众官吏抹了把冷汗,连忙齐声答道。

不用周坚多说,这个时候也没人再敢贪赃枉法,毕竟一旦太平道挟众叛乱,连小命都保不住了,要再多的钱银又有何用,毕竟小命永远都是第一位的。

实际上自从开春周坚整治了一片污吏后,这些官吏就收敛了许多。

如今事关自己的身家小命,以及全族人的安危,自然没人敢在这个时候拖后腿。

安排完了县府中的大小事,周坚回到后院,又召集一众手下商议对策。

典韦、许褚、周武、蒋钦、陈方等人全都齐聚一堂,个个脸色凝重。

周坚环视众人一圈,问道:“大家有什么看法,都说说。”

陈方率先道:“己吾境内二十余名太平道信徒头目已经被擒获,且大人早有准备,千余新军足可应对危局,就算太平道举众而反,谅也掀不起什么风浪来。”

周坚不置可否,自己辖地内的太平道徒他从来都没有担心过,他心中考虑的是如何在即将到来的乱局中尽可能的扩充实力,最好能立些战功,弄个太守干干。

要知道一郡之守不论是职权,还是能够掌握的实力,可比当个小小的县令要强的多。

陈方才干平平,这种守好家门,万事大吉的想法显然不合周坚的意。

周坚又问周武,“你怎么看?”

周武想了想,答道:“自从公子来到己吾,与民为善,安置流民,辖境内的百姓虽然并不富裕,但至少能安居乐业。己吾的太平道徒虽然不在少数,但真正肯放弃安定生活,冒着杀头危险造反的人其实并不多。”

众人连连点头,信奉太平道是一回事,但造不造反又是另一回事。

百姓之所以会造反,最大的原因是因为没了活路,才不得不提着脑袋造反。

然而,只要生活安定,又有谁会跟着去造反,要知道老百姓都是最实在的。

周武接着道:“属下觉得己吾境内会跟着造反的百姓不会多,除非是别有用心的,想趁乱打劫的一些不法之徒,只要县尉大人再招募些精壮勤加操练,就足以应付危局。”

周坚暗暗点头,己吾境内的情况确如周武所说,没什么好担心的。

不过,现在要考虑的不是辖境内的问题,而是如何趁机扩充实力。

周坚环视了众人一圈,沉声道:“己吾县境内的太平道徒没什么好担忧的,不过太平道数十万众,一旦逆反,天下各州郡必定兵灾四起,朝廷必会发兵往讨。吾意率领新军随朝廷大军讨破太平道叛乱,谁可为我跑一趟洛阳?”

陈方问道:“大人可是要结好十常侍,乱起时求得带兵之权?”

“不错,正是如此。”

周坚点点头,在座的都是心腹之人,没什么好隐瞒的。

陈方道:“下官去一趟吧,阉宦贪好财货,谅不致有差错。”

周坚道:“我收藏的虎皮还有几件,可带上一件送给张让。而且太平道若反,朝廷发兵征讨,十常侍必定要安插心腹之人争夺兵权。阉贼无亲信之人带兵,正南可往这方面多下点功夫,谅可成事。”

陈方道:“下官遵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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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章给曹阿瞒泼点脏水

县衙内院,所有人都离开后,唯有周武留了下来。

周坚在堂下负手来回踱步,眉头紧紧皱在一起,似有大事难以决断。

周武心下疑惑,问道:“公子可是有要事交给属下去办?”

周坚顿住身形,喟然道:“不错,有一项十分重要的任务,我本想交给蒋钦去办,又恐蒋钦复为贼寇,与我离心,只能交给你去办了。”

周武问道:“不知是何要事?”

周坚目露森然,道:“混入贼营,袭杀南阳太守褚贡。”

“混入贼营,袭杀南阳太守褚贡,这……”

周武吃了一惊,袭杀地方郡守可不是小事,一旦漏泄,可是会祸及全族。

周坚森然道:“太平道造反可是最好的机会,只要我能在平叛时立下军功,到时就要想办法搞个郡守。天下各郡,以南阳为最,户五十余万,口两百余众,不但钱粮丰足,而且盛产精铁,实乃龙兴之地。我若要迁守南阳,就必须要杀掉褚贡。”

周武点点头,道:“属下明白了。”

周坚又道:“屈身事贼不是小事,你带一半随从改名换姓乔装前往,袭杀褚贡后可视情形决定行止,但千万要记得不能泄漏身份。”

周武奋然道:“属下遵命。”

周坚点点头,刚想要他去准备,忽然脑中灵光一闪,既然要周武去当贼寇,何不顺便给曹阿瞒那厮身上泼点脏水,来个一举两得。

就算不能将曹阿瞒阴死,也要让其焦头烂额一番才行。

周坚当即道:“听说沛国谯县有曹氏和夏侯两大姓,你可冒曹仁之名号,所带随从更名曹洪、曹纯、夏侯惇、夏侯渊等两姓族人,给这两家多泼点脏水,罪名越多越好。”

周武疑惑道:“不知公子为何要嫁祸这两家?”

周坚道:“此事你先不必多问,以后就知道了。”

周武不敢再问,只好道:“属下遵命。”

东汉朝廷的腐朽,不是一天两天形成的。

数百年的安乐,让朝中百官在应对突发事件时,习惯性地用最稳妥,效率却是最为低下的办法处理,而没有给予足够的重视,迅速应急。

距离三月初五还不到两个月,押解太平道徒至洛阳,一来一去,黄花菜都凉了。

这样的处理办法,在太平盛世自然最为稳妥,但是用来应对足以撼动汉廷统治根基的黄巾爆发,只能说汉廷的统治者已经不再适应历史发展的舞台。

逆贼还没有押到京师,几天后,一封密告就再次震惊朝野。

张角的门徒唐周上书密告,俱言太平道谋反事宜。

消息确认后,顿时朝野震惊,京师沸腾。

汉灵帝一怒之下,直接将尚书丞杨众打入天牢候审,司徒袁隗罢官。

张邈地密章递上后,杨众还替太平道说话,没有直接被定个谋逆罪,已属大幸。

所幸唐周告密,要是真等从陈留将叛逆押到京师,可就什么都晚了。

此议乃司徒袁隗所献,有失察之罪,直接罢官。

京师,洛阳,德阳殿。

灵帝脸色铁青,余怒未消。

文武百官脸色凝重,凛然噤声。

中常侍张让则不停地抹着冷汗,暗忖幸好没有替太平道说话,不然怕是祸事至矣。

汉灵帝气愤地道:“朕自登基以来,虽未有功于社稷,但亦与民为善,因何连年来祸事不断,叛乱四起。今张角聚三十六路之众谋逆,众位爱卿何以教朕?”

太尉杨赐出班奏道:“皇上,张角挟青、徐、幽、冀、荆、扬、兖、豫八州三十六路之众举事,且有内贼为应,不可不防。可令各州从速捕杀太平道信徒,并将封胥、徐奉等阉贼腰斩弃市。贼酋即诛,则叛乱不足虑矣。”

百官连忙附议,再不敢乱进言,免得祸从口出。

灵帝道:“此议大善,杨卿可从速安排。”

杨赐长声道:“臣遵旨。”

中常侍张让忙道:“皇上,射阳县长陈喜抚镇安民,多有功绩,可任梁国相。”

“皇上不可!”

张让话音方落,殿下太仆袁逢就急出列,大声道:“射阳县长陈喜为官无道,射阳百姓多有流离失所者,为太平道所惑,请皇上明断。”

“什么,还有这等事?”

灵帝急视张让,不信道:“张让,可有此事?”

张让恨极了袁逢多事,忙道:“断无此事,请皇上明察。”

袁逢急道:“皇上,老臣所言句句属实,万不敢欺瞒皇上,请皇上明断呀!”

百官也急忙附议,宦党与党人之争由来已久,张让想要趁机提拔亲属子弟,百官自然不能让其如愿,是以极力劝谏。

灵帝明显更信任张让,闻言蹙眉道:“让张对朕忠心耿耿,安敢欺瞒于朕,袁老大人可不必多言,传朕旨意,任陈喜为梁国相。”

张让大喜谢恩,“老奴遵旨。”

百官皆长叹一声,相顾无言。

太平道聚众起事消息走露,朝廷大肆捕杀太平道徒,马元义被车裂,数日之内京师洛阳株连千余人,并且下令冀州追捕张角。

张角闻报后,立即传檄八州三十六路,仓促起事。

一时中原大地烽烟四起,太平道信徒头扎黄巾,自称黄巾军,皆高喊“苍天已死,黄天当立,岁在甲子,天下大吉”的口号,攻城掠地,势如破竹。

消息传到洛阳时,顿时京师震动,天下沸腾。

汉灵帝急以河南尹何进为大将军,率左右羽林卫五营将士整点武器,镇守京师;又自函谷关、大谷、广城、伊阙、轘辕、旋门、孟津、小平津等各京都关口,设置都尉驻防。

同时又下诏各地严防,命各州郡训练士兵、整点武器,剿除叛军。

北地太守皇甫嵩上书请求解除党锢,拿出皇宫钱财及西园良马组建骑兵,又有朝臣吕彊进言:党锢久积,若与黄巾合谋,悔之无救。

汉灵帝接纳提案,在壬子日大赦党人,发还各徙,要求各公卿捐出马、弩,推举众将领的子孙及民间有深明战略的人到公车署接受面试。

一时天下党人奔走呼嚎,额手相庆。

公车署人流纷涌,北军大营杀声震天,

深夜,张让府上。

陈方向张让长长一揖,恭声道:“下吏陈方,参见张公。”

张让眼睛都不眨一下,尖声问,“周县令让你来见咱家,所为何事?”

陈方答道:“张公明见,自去岁京师一别,我家大人时刻不忘张公提携之恩,今特命下吏前来张公府上探望,备上薄礼数件,还请张公笑纳。”

张让扫了眼地上的一口箱子,似有意动。

陈方察言观色,立刻让两名随行的随从打开箱子,顿时金光满室,耀花了人眼。

不过,吸引张让烟球的,却不是满满一箱子的金银财货,而是另一口小箱子。

陈方看了张让一眼,微笑道:“去岁初春,我家大人巡视乡亭,途经一处山林时路遇一头猛虎,遂亲手屠之,特取虎皮献给张公御寒,请张公笑纳。”

“好,周县令费心了。”

张让叫了一声好,惨白的肉脸上笑开了一朵花,连皱纹都活了过来。

陈方这才松了口气,只要这老阉货动心,接下来的事情就好办了。

张让上前取过虎皮,捧在手中仔细打量了一番,越看越是欢喜,当下问道:“不知周县令让汝前来,有何事要求于咱家?”

陈方赔笑道:“张公明鉴,今太平道聚众而起,朝廷欲发兵往讨,我家大人久有报国安民之心,欲为朝廷效力,奈何位卑职低,不得擅自离任,还望张公多多提携。”

张让的心思却全在虎皮上,闻言点头道:“此事易耳,周县令即有屠虎之勇,想必也是一员猛将,今朝廷正值用人之际,咱家明日即上陈天子,为他请命。”

陈方大喜,长长一揖倒地,“多谢张公提携。”

张让这才看了陈方一眼,皮笑肉不笑地道:“周县令即有杀敌报国之心,此番讨贼若立下战功,封官进爵自不在话下,届时可别忘了咱家呀!”

陈方忙道:“我家大人常言,张公提携之恩,不敢或时而忘。若此番征讨黄巾,侥幸能得功勋,也全赖张公提携,自不敢相忘。”

张让满意地点点头,“如此便好,如此便好啊!”

陈方心中骂了声死阉贼,见目的达到,连忙告辞退了出来。

出了张府,一名随从问道:“老陈,你说天子能封公子个什么官职?”

陈方道:“大人擒获揭发太平道叛贼有功,又有中常侍张让在天子面前举荐,县令长品秩同军司马,不出意外地话,应该能迁升个校尉之职。”

随从兴奋道:“校尉有统兵之权,能带一营两千兵马,可比县令强多了。”

陈方微笑道:“是否能成,等明天就知道了。”

张府。

陈方前脚刚刚离开,后脚张让府上就又来了一位客人。

“让公,大司农曹嵩大人过府拜访。”

下人匆匆奔了进来,恭声禀报。

“唔!曹嵩?”

张让唔了一声,曹嵩是当朝大司农,掌管钱粮赋税,且是已故中常侍曹腾养子,素来与宦党关系密切,深夜过府必有要事,当下道:“快快有请。”

下人应命而去。

第38章奋武校尉

北宫,德阳殿。

朝议足足持续了两个时辰,才商定了征讨黄巾叛乱诸事。

灵帝拜皇甫嵩、朱隽为左右中郎将,卢植为北中郎将,抽调北军五校士及三河骑士,同时招兵募将,戳力讨伐黄巾叛军。

皇甫嵩、朱隽击颍川、陈国一带黄巾叛军。

卢植则率军北上,直寇黄巾叛军最为猖獗地冀州巨鹿郡。

朝中文武百官也纷纷举荐亲友子弟,到军中担任将校,以期建立功勋,好封官进爵。

张让伏低了身子,向灵帝奏道:“皇上,老奴有两名贤才举荐。”

灵帝刘宏‘哦’了一声,道:“有何贤人,快快荐来。”

殿下文武百官则冷目以对,心忖阉党又要安插亲信之人,到军中把持兵权。

张让道:“议郎曹操深通兵略,任顿丘令期间多次剿匪有功,可为都尉;己吾令周坚到任后整顿武备,擒获揭发太平道叛逆有功,可为校尉。”

灵帝欣然道:“准奏,速召此二人入皇甫嵩军中,一并讨伐黄巾叛贼。”

张让大喜道:“老奴遵旨。”

文武百官有心反对,却不知该如何开口。

曹操在任北部尉和顿丘令期间,整顿吏治,多有建树,声名显于朝。

己吾令周坚虽说攀附了阉党,但也算得家世显赫,祖、父辈皆广结人脉,且到任之后听说大力安置流民,与民为善,也多有功绩,并非无能之辈,委实不好反对。

周府。

周晖疾步冲进书房,向周忠道:“父亲大人,听说早朝时坚弟被张让举荐,天子下诣任命坚弟为皇甫嵩将军麾下奋武校尉,随军征讨黄巾叛贼,不知是真是假?”

周忠道:“确是如此。”

周晖长叹一声,思及这几年在洛阳混的不如人意,不由半晌无语。

周坚尚未加冠,这才不到一年,先任县令,再迁校尉,这官升的也着实太快了些。

自己在洛阳混了七八年,却还是个四百石的小吏,这一比较委实有点受打击。

周忠沉吟道:“为父记得三年前你叔父来信,信中提及周坚时,说此子好论朝中及天下大势,言太平道最晚光和七年必反,不想太平道果真在今年举事。”

周晖凛然道:“父亲大人的意思是……”

周忠淡然道:“好了,没别地事,你先退下吧!”

周晖无奈,只得告退了出来。

北军大营。

亲兵匆匆奔进中军大帐,向朱隽道:“将军,都准备好了。”

朱隽奋然道:“好,传本将军令,明日三更造饭,五更召集大军操练。”

亲兵忙道:“遵命。”

朱隽忽然想起一人,又道:“今太平道逆贼祸乱州郡,朝廷召八方勇士讨之,下邳丞孙坚素有武勇,可召之为佐军司马,随本将军讨贼。”

亲兵又道:“遵命。”

朱隽挥挥手,亲兵立刻出帐而去。

驿馆。

周胜和另一名随从无事可干,正在捉对厮杀,陈方满面兴奋,疾步奔了进来。

“老陈!”

周胜连忙舍了随从,上前几步疾声问道:“怎么样了,事情可办成了?”

陈方面有喜色,道:“成了,天子已经下诏任大人为奋武校尉,到左中郎将皇甫嵩麾下随军讨贼,你们快点收拾行装,及早起程回己吾。”

“太好了。”

周胜和另一名随从亦是大喜,答应一声,连忙回屋收拾行装。

半个时辰后,一行十余人离开驿馆,出洛阳东门直奔己吾。

陈留己吾,西山亭。

“杀啊!”

“杀光这些狗娘养的狗官。”

“这汉家天下不让人活了,杀掉狗官去投奔大贤良师。”

一伙上百人的乱民手持木棍、铁锹、锄头等家具,乱混混地冲向亭舍,用撞力紧闭的厚实木门,还有十余名健装的汉子攀上墙头,准备越墙而入。

亭舍院中,亭长带着属吏、伙夫、兵卒堪堪十余人,正在拼命砍杀越强而入的乱民。

还有七八名正好入住在亭舍中的富户护卫也上前帮忙,并且分出三人,用大腿粗的桩木死死顶住亭舍大门,阻止乱民破门而入。

“啊!”

惨叫声中,一名越强而入的汉子被乱刀分尸体。

然而,更多的乱民从墙头上翻了进来,不断地加入混战中,形势岌岌可危。

“老杜,不行了,大伙顶不住了。”

穿着短裾的汉子背上挨了一刀,皮笑翻卷开来,露出狰狞可怖的伤口,鲜血像红墨水般冒了出来,疼的一边直抽凉气,一边绝望地大声吼了起来。

“少废话,不行也得顶住,不然大伙全都要死。”

老杜就是亭长,闻言大吼一声,虽然怕的要死,但还是不得不冲上前去,和翻墙而入的乱民厮杀,实在是他心里也十分清楚,若是落到这群乱民手里,绝对没有活路。

为了活命,只能拼了。

亭舍中的十余人超过一半是老弱,精壮汉子还不到七名,虽然个个害怕的要死,但在死亡的威胁下,全都拿起武器,和翻墙而入的乱民殊死搏杀。

要不是有那个富户的护卫帮忙,怕是早就被乱民给砍翻了。

富户的七八名护卫可比亭舍中的这些兵卒小吏要骁勇的多,被砍翻的七八个乱民都是这些护卫的功劳,亭舍中的人只能够勉强自保。

乱民虽然被砍翻了七八人,却毫不退却,红着眼睛,大吼着扑了上来拼命。

这伙乱民个个衣不蔽体,面有菜色,武器也是五花八门,远不及马刀锋利,拼命丝杀也毫无章法可言,然而却好似陷入了疯狂,不将亭舍中的人杀光就绝不罢休。

所有人都忍不住一阵头皮发麻,搞不明白这伙乱民为何如此舍生忘死。

就连身手敏捷的几名富户护卫,也看的暗暗心惊。

“这这这,这可如何是好哇!”

西边一间厢房门口,一个四十岁左名的胖子站在门口急的直跺脚,心里后悔的肠子都快青了,早知会碰上乱民围攻亭舍,昨天就离开了,还会留在这里等死。

这下可好,被乱民堵在亭舍之中,一旦乱民破门而入,怕是小命不保。

“老爷,事急矣。”

护卫头领冲到胖子身前,疾声道:“乱民太多,而悍不畏死,唯今之计,只有突出重围才有活路,请大人随小人杀出亭舍突围。”

胖子胆战心惊地道:“亭舍被乱民围住,如何突围。”

护卫头领急道:“老爷放心,小人定护得老爷安全,不伤毫发。”

胖子还在犹豫,迟迟下不定决心。

护卫头领还待再催促,亭舍外面忽然响起一阵大喝,宛如凭空打了个霹雳焦雷。

“大胆蟊贼,还不放下武器投降,更待何时。”

炸雷般地大喝竟然盖过了百多人的喊杀声和惨叫声,震的所有人两耳如雷鸣,只觉眼前金星乱舞,思维都混乱了一下,不由骇然失色。

胖子的护卫也是大惊失色,这是什么人,好大地嗓门。

还不等所有人回过神来,亭舍外面就响起了接二连三地惨叫声。

亭院里的众人都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不过很快,所有人看到了永生难忘地一幕。

轰!

巨响声中,厚实的木门好像被疾驰中的火车撞中,碎裂成了无数碎片,四射飞溅。

只见一条身高九尺,体壮如牛的恶汉持一对大铁戟,浑身浴血地冲杀进来,众人望过去的时候,这恶汉刚刚收回踹出去的右脚,显然亭舍大门是被这恶汉用脚踢破的。

“嘶!”

胖子的几名护卫倒吸了一口凉气,这他娘的是人还是鬼。

亭舍的大门足有大腿厚,竟被这恶汉一脚踹破,这得多大的力气。

再等看清亭舍外面的情形时,所有人顿时脸色一白,差点没吓爬下。

只见恶汉所过之处,遍地残脚断体,侥幸未死的几名乱民躺在地上,发出临死前的绝望哀嚎,一群铁甲森森,军容整肃的士兵正在砍瓜切菜般地砍杀剩下的乱民。

啊!啊!啊!

亭院内很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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