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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氏三国(朝盖)-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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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
陈良大吃一惊,厉声喝道:“为何现在才来禀报?”
哨探噎了下,目光躲闪道:“小人也是刚刚发现有官军向这边杀来。”
陈良顿时勃然大怒,铁青着脸吼道:“老子再三叮嘱,要密切打探官军动向。官军都杀到眼前了,你才发现,你怎么不去死?”
哨探吓的面如死灰,呐呐说不出话来。
陈良一把将哨探甩到一边,大喝道:“传令,暂停攻城,列阵迎敌。”
很快。
正在攻城的精山贼立刻如潮水般又涌了出来,在堵阳城外乱哄哄的开始列阵。
陈良目露狠辣之色,喝道:“传令,让田老虎的五百人准备出击迎敌。”
“得令。”
早有亲兵大声应诺,随即飞奔下去传令。
陈良心中暗笑,临行前将训练有素的哨探换成了不善侦查的新丁,为的就是让官军神不知鬼不觉的杀到眼前,否则自己又岂能犯这样的低级错误。
公子率军来讨,自己只需略作抵抗,便可弃械投降。
不过,就算是做戏,也得做出点样子来,起码也得死上点人才行。
好在这次下山前,自己顺路端掉了一伙山贼的老窝,将田老虎的五百山贼吞并,正好拿来当牺牲品。
等田老虎的五百人死的差不多了,自己正好弃械投降。
正想到得意处,不料左臂一动,左肩上立刻传来一阵撕心裂肺地疼,顿时额头上冷汗涔涔而下,不由心下暗骂,他日若有机会,定教那射伤自己的鸟厮好看。
堵阳城头。
李康却傻眼了,眼看精山贼已经攻进了城中,却忽然又潮水般的退了出去,也不知是闹的哪出。不过小命总算是暂时保住了,不由长长地松了口气。
“大人。”
黄忠疾声道:“贼兵骤尔退兵,请容下官率军突击,或可趁势击败贼众。”
“不可。”
李康想也不想便道:“贼兵聚众一万,县中只有八百守卒,此番恶战下来,可战之兵已不足六百,守城尚且不足,焉能再轻易出击,休得妄动。”
黄忠不死心地劝道:“兵法云,朝令夕改,军心必泄。贼兵本已攻进城中,却骤尔下令撤军,士卒接到命令必心生疑惑,再无战心。我军虽然兵少,但若此时趁势出击,就算不能一举击败贼兵,也可杀贼兵个措手不及。”
李康只想保住自己地小命,至于能不能趁势击败贼兵,压根就没想过,想也没想地摆手道:“黄大人休得多言,贼兵势大,需谨慎为上,若无本官命令,不得出战。”
“唉!”
黄忠长叹一声,默然不语。
第96章大破贼兵
堵阳城下。
陈良的一万贼兵刚刚结好阵型,周坚大军就已经杀到。
“传令,前军出击,击破贼阵。”
周坚策马居于后阵,眼看贼兵阵中有数百人杀了过来,当即沉声下令。
“得令。”
早有亲兵挥动旌旗,将军令通过旗语传到了前军。
“大人有令,前军出击,击破贼阵。”
官军前部,领军小校大吼一声,振臂长嚎:“杀。”
“杀!杀!杀!”
前军五千士卒也跟着大吼起来,只是有些杂乱,缺乏统一。
周坚目光冷然,剿灭赵慈和刘辟后,他从四万俘虏中挑选三万精壮编组训练,只是刚刚训练了两个月,毕竟时间太短,战斗力远不及蒋钦率领的五千大军。
比之周坚征讨黄巾的一千三百旧部,更是差之甚远。
更重要的是,三万精壮之前全是贼匪,新降不久,才刚刚两月有余,对朝廷及官府严重缺乏归属感,一旦上了战场,怕是有哗变之危。
若非如此,周坚也不会只带了五千人出征。
就算有蒋钦的五千大军,也只能弹压五千人,再多的话就有些难以预料了。
比起蒋钦率领的五千大军,这五千新降的兵卒在兵器装备上也要差上不少。
南阳历经匪寇祸乱,府库早已空空如也。
周坚初到南阳,粮草辎重都要门阀豪强资助,兵器铠甲更是稀缺,借助剿灭赵慈和刘辟后收集的兵甲和门阀豪强的资助,才将五千部曲全部装备上统一的兵器铠甲。
就算想要给这五千降卒装备甲胃,也无能为力。
因此,五千降卒几乎就是一群难民,武器全部都是参差不齐的木枪竹剑,胃甲更是一副都没有,兵器装备并不比陈良的贼兵强,
惊天喊杀声中,五千步卒阵型虽然缺乏训练,却不及于乱,和杀过来的五百多山贼狠狠撞在了一起,血战瞬间拉开。
“杀。”
领军校尉大吼一声,双手挥手,奋力将一名山贼头目斩杀。
五千步卒汹涌而前,奋力杀敌。
田老虎的山贼只有五百余人,只有五千官军的十分之一。
以十倍之优势兵力,五千官军虽然缺乏装备,但很快就将五百余山贼杀的大败。
“撤,快撤。”
乱军中,田老虎眼看部下伤亡惨重,短短不到半刻钟的功夫,五百多名弟兄就伤亡了大半,再这样下去,怕是要会军覆没,差点没活活气死,眼眶都几乎裂开,脸色狰狞地厉声大吼,“该死的陈二蛋,居然让老子当炮灰,我诅咒你不得好死。”
剩下的不到两百名山贼不用田老虎吩咐,就已经丢掉兵器,转身逃跑。
周坚目露杀机,命令道:“命令前军继续追击,一举击破贼军本阵。”
“得令。”
传令兵大吼一声,当即以旗语传下了军令。
贼军兵阵。
“田老虎的五百多人完了。”
陈良目露狠辣之色,丝毫没有半点心软。
眼看田老虎的百余残卒败退逃回,竟然冲进了大军前阵,顿时引起了一片骚乱,官军尾随追击,已经压了上来,当即下令大军出击。
然而前阵被田老虎残卒冲击引发的骚乱尚未平息,官军就已经杀到。
顷刻间,贼军前阵就被官军杀的人仰马翻。
陈良见势不妙,连忙下令大军撤退。
官军尾随追击,贼军仓促之下退兵,被杀的大败,漫山遍野而逃。
官军后阵。
周坚嘴角边绽起一丝冰冷地笑意,随即隐去,挥手下令,“传令,大军出击。”
“得令。”
传令兵迅速传下军令。
很快,居于后阵的五千大军立刻全军出击,迅速追击贼军。
堵阳城头。
黄忠瞧的分明,眼看贼军被官军杀的大败,不由奋然道:“大人,贼兵败了。”
“吁!”
李康长长地吐了口气,一直悬着的心落回肚里,暗忖小命总算是保住了。
黄忠连忙道:“大人,今贼军已被官军击败,请大人准许大官率兵出击,也好多杀几个贼兵,为民除贼。”
“不可。”
李康想也不想就断然道:“如今城中只剩下不到五百兵卒,守城尚且不中,安能再轻易出击。若再有匪贼前来袭城,安能守住?”
黄忠急道:“大人,精山贼已经溃逃,附近哪里还有匪寇?”
李康面露不悦,蹙眉道:“休得多言,若无本官许可,不得出战。”
黄忠再想劝说,李康早已经拂袖而去,不由浩然长叹。
堵阳以东二十里。
周坚率领大军不急不许地追击了一阵,忽有一名随从催马奔到身边,附耳低语。
“公子,陈良受伤了?”
随从脸色不怎么好看,说话时咬牙切齿。
“什么,陈良受伤了?”
周坚吃了一惊,二十随从的武艺相差极为有限,就算不如自己,还有典韦、许褚这等天生神力的超一流猛将,但也不在蒋钦之下。
就算遇到实力略强的武将,只要不是典韦这个级数的超一流猛将,以二十随从得了自己七八分真传的技艺,也不致会轻易受伤。
不想小小的堵阳县城,竟然有人能伤到陈良,如何不令周坚意外。
“怎么受的伤,被何人所伤?”
周坚皱了皱眉头,沉声问道。
随从答道:“暂时还不清楚,据说是被堵阳的守军所伤。此人先是隔了数百步,射杀了陈良军中的一名贼兵头目,又将陈良射伤。若非此人先射了一名贼兵头目,陈良已经有了防范,否则若是此人第一个就射陈良,陈良说他估计已经尸冷多时了。”
“隔着数百步就能射伤陈良?”
周坚凛然一惊,沉声道:“能达到数百步射程,绝对是五石强弓。而能够使开五石强弓的,至少也有千斤膂力,不在我和典韦、许褚之下,小小一个堵阳竟有如此人物?”
随从忙道:“公子何不召来一见,便可见分晓。”
周坚‘嗯’了声,点头道:“如此人物,肯定是要见上一见的。若是此人当真有典韦许褚之勇,我便可再得一员猛将。不过眼下陈良正率军溃逃,当务之急,还是先追击陈良的败军,待陈良举众归降,再收并周武等人所部之后再说。”
随从道:“属下再去探探地形,找一处能困住陈良叛军之地。”
周坚道:“速去。”
“遵令。”
随从疾声领命,随即拨转马头驰出去中军,绕开大军往小路去了。
第97章戏昌,你可知罪?
自中平元年以来,南阳这个中原第一大郡就一直匪患不乱,兵连祸接。不到一年时间先后两任太守死于兵灾,让南阳太守之位隐隐蒙上了一层不测凶兆。
中平二年七月。
精山贼势复起,南阳大地再次烽烟四起。
南阳太守周坚率军出击,大破叛军前部于堵阳城下,随即引军追击,于舞阴以西再次大破贼军,余众逃到中阳山,坐困一月,军中粮尽,不得不举众而降。
自此,南阳境内所有匪寇基本平靖。
周坚从近五万精山贼中抽出两万精壮汉子编组训练,其余老幼妇孺则安置在堵阳进行屯田,至于周武等屈身贼营的随从,侧去尽伪装,重新回到周坚身边做事。
自从进入贼营以来,周武等人就改头换面,从来不以真面目示人。
此番任务完成,脱尽伪装回到周坚身边,只需蛰伏一段时间,到也不怕被人认出。
堵阳,县衙大堂。
“下官参见府君大人。”
堵阳令李康向周坚一揖倒地,执礼甚恭。
“免礼。”
周坚抬了抬手,待李康直起身子,才欣然赞道:“此番精山贼引众寇掠堵阳,能够保住城池不失,全赖李县令之功也!本官定当上奏天子,为你请功。”
“不敢,府君大人过誉了。”
李康连忙谦虚道:“贼众引军一万掠境,堵阳兵少力弱,若非府君大人及时引军击溃贼众,堵阳怕是已经失陷,下官实不敢居功。”
周坚也不多说,问道:“本官听说贼众引军攻城时,堵阳城中有一员猛将曾射杀贼兵数名头目,不知是何许人也?”
李康答道:“实乃本县县尉黄忠耳!”
“黄忠?”
周坚耳言一怔,暗忖原来竟是黄忠,怪不得有此箭术。
李康惑然道:“府君大人可是晓得黄县尉?”
周坚‘恩’了一声,道:“就请李县令将黄忠唤来一见。”
李康心中疑惑,却不敢多问,连忙恭声应命,谴人去叫黄忠。
不多时,黄忠疾步匆匆而来。
进了大堂,见堂下只有二人,当即便明白端坐上首的看上去只有二十岁左右的年轻人多半便是府君大人周坚,连忙拱手长礼,“下官黄忠,参见府君大人。”
周坚肃手道:“免礼吧!”
心中却暗自疑惑,印象中的黄忠原该是白发苍苍的老将形象才是,不想竟是个三十多岁的壮年汉子,这反差也实在太大了些。
“谢大人。”
黄忠拱手再揖,这才直起身子,退立一侧。
周坚打量黄忠几眼,问道:“素闻黄县尉武艺精湛,有万夫不挡之勇,兼且精擅百步穿扬之射术,曾于月前射杀数员精山贼头目,不知是真是假?”
黄忠答道:“不敢当府君大人赞誉,不过月前精山贼众引军攻城时,下官确曾于城上射杀了五名贼军头目。”
周坚欣然道:“如此说来,当不会有错了。”
黄忠不知府君大人是何用意,只好沉默不言。
县令李康却暗暗羡慕,心说黄忠这下可发达了,没想到府君大人竟然知道他,而且看样子府君大人还颇为赏识他的武艺,看样子怕是升官慢不了。
周坚道:“黄县尉即有万夫不挡之勇,若不为朝廷效力,未免可惜。”
黄忠受宠若惊,忙拱手道:“多谢府君大人抬爱,下官愧不敢当。”
周坚道:“有何不敢当的,黄忠听令。”
“下官在。”
黄忠连忙上前一步,俯首待命。
周坚道:“本官封你为帐前校尉,统领一营兵马,即日起可于本官帐前听调。”
“这……下官遵命,多谢府君大人。”
黄忠又惊又喜,好消息来的太过突然,一直还让他有些感到不太真实。
李康则是羡慕的差点失态,黄忠这厮运气为何如此之好。
汉军军制,五人一伍,设伍长;十人一什,设什长;五十人一队,设队率;百人则为一屯,设都伯;两百人一曲,设军侯;四百人为一部,设军司马统之。
再上则是校尉,可领五部两千兵马。
校尉秩比两千石,俸禄和太守持平。虽然身份地位皆不及郡太守尊荣,更没有太守权力大,但却是大汉朝廷最底层的统兵将领,具有独立的统兵职权。
甚至羽林、北军等中央官军的有些带兵校尉比郡太守还要显赫,比如周坚曾经担任的北军五校之屯骑校尉,西园八校尉等等。
至于最为显赫的司隶校尉,更是能够上朝议政,职位之重要可见一般。
校尉的任命,和各地郡守县令等命卿一样,只有天子才能够任命。
不过,自从年初各州贼势复起,朝中百官上奏灵帝,令各郡太守自行募集兵勇讨平境内贼寇开始,朝廷的律令就已经渐渐失支闻约束力。
许多郡太守趁机招兵募将,少的数千,多的也有上万兵马。
有了军队,自然得有相应的将领来统领,否则何以成军。
各地郡太守干脆就口头任命亲信属僚为校尉,以统领军队。朝廷就算心知肚明,然各地匪寇作乱,西凉叛军挟众十万入寇三畏,却也顾不上那么多了。
黄忠原是武将,虽然只得周坚口头封了个帐前校尉,但能统领一营兵马,却也比在堵阳做个没多少实权的县尉要强多了,如何不喜。
次日,周坚率领大军回师宛城。
九月初。
周坚率领大军回到宛城,开始着入治理内政。
南阳数遭兵灾匪祸,生民疲弊,如今匪寇虽平,但百姓却多有流离失所者,虽然周坚已经下令各县安置流民,但其中的政务错踪复杂,却不是一时半会能理顺的。
汉末是士家豪族的天下,当官的绝大部分都是出自豪门士族。
南阳府库空虚,要想安置流民,就得让世家豪门出钱粮。
这样一来,就必然会触及豪族世家的利益,如何让豪门世家乖乖拿出钱粮,安置数以万计的流民,而又不令世家敌视自己,需要好生思量。
否则若是犯了众怒,自己这南阳太守怕是也当不长了。
太守府衙,后院厢房。
“戏昌见过府君大人。”
戏昌面露讶然,向周坚拱手一礼,似是没想到新任的南阳太守竟如此年轻。
周坚沉声道:“汝身为士人,却屈身事贼,可曾知罪?”
戏昌脸色淡然,道:“身陷贼营,不得已而为之,请府君大人明鉴。”
周坚道:“荒谬,吾辈士人自当深明大义,若为朝廷故,纵然舍身赴义,也不能因为身陷贼营,就为贼效命,置大义于不顾。你即是士人,缘何不识大义乎?”
戏昌反问道:“命都没了,还要大义何用?”
周坚不悦道:“昔苏武身陷匈奴,宁死不附,匈奴徙武北海上无人处,苏武则掘野鼠去草实而食之,你身为士人,却贪生怕死,宁不知耻乎?”
戏昌不以为然道:“贪生怕死,人之本性,有何耻乎?”
周坚勃然大怒,拍案怒道:“胡说八道,简直一派胡言。”
戏昌冷目以对,丝毫不慌。
早在周武尚在张曼成麾下时,他便知道周武等人用的全是化名,更是通过蛛丝马迹推断出周武等人乃是奉了某人命令,屈身贼营之中图谋大事。
周武素来谨慎,也颇知兵法,许多事也一直找他拿主意。
然而此次复出精山,却并未与戏昌商量。虽然败的看似合情合理,但是对周武等人颇为了解的戏昌却看出了猫腻,以周武之能,纵然不敌,也不可能败的这么彻底。
在伤亡甚微的情况下,竟然全军覆没。
如果说其中没有猫腻,打死戏昌也不相信。
唯一的解释就是,周武是故意败的,至于原因,看看这位周府君大人如何近五万精山贼众,便可猜知一二,不外乎想扩充羽翼,积蓄实力。
敢谴亲属屈身附贼,置忠义于不顾,怎么也算不得是一个忠诚。
既然不是忠臣,却想扩充实力,除了奸臣,并无第三种解释。
此人既然有野心,却跟自己说什么大义,那不是脱裤子放屁,多此一举么?
因此戏昌十分淡定,根本不怕周坚真的会将自己交出去治罪。
第98章吓唬不住戏昌
周坚瞪视了戏昌一阵,眼看戏昌面色淡然,毫无惧色,不由森然道:“你难道就不怕本官下令将你斩首示众吗?”
戏昌淡然道:“如此,就请大人下令将在下斩首示众罢!”
“你……”
周坚一时气结,半晌才挥了挥手,喝道:“来呀,将戏昌暂且押下,好生看管。”
“遵命。”
两名随从大步奔了进来,当即将戏昌押了下去。
周坚怒气迅速散去,起身在堂下踱了两步,苦思如何才能让这戏昌投效。
毫无疑问,戏昌属于那种真正的人才。
短暂的斗智角力过程中,戏昌始终面不改色,显的胸有成竹,很显然已经料定自己不会将他交出去治罪,多半已经猜出自己和周武等随从的关系。
只要想到了这一点,自不难推断出自己究竟是忠是奸。
就算不能猜出自己所图谋的事情究竟有多大,至少也能推断出自己的野心。
戏昌之所以如此淡定,原因也多半如此。
这样的人,又岂是普通之辈。
自己手下不缺猛将,唯缺出色的谋臣。
周坚很想将戏昌招入麾下,只是所谋之事,尽数大逆不道,要想得到戏昌助力,就必须要以心腹视之,然而要想得到戏昌的效忠,却并不容易。
大凡奇才之士,必有特立之处。
像戏昌这类人,要想获得他们的效忠,实在不是件容易的事情。
何况戏昌并不是什么君子,为了活命,就敢屈身事贼。不像绝大多数士人,为了名节甚至可以舍弃性命。这样的人,就算想要挟也无计可施。
就算能有办法让其屈服,也无法得到对方的忠心。
苦思了一阵,亦无计可施。
旁边一直没有吭声的周晖忽然道:“子渊欲得戏昌投效,何不谴人取其家眷,取来南阳与其团聚,再施之以恩,动之以情,或可令其投效。”
周坚道:“此法可行。”
当即向屋外喝道:“来人。”
周胜应声而入,恭声道:“公子有何吩咐?”
周坚道:“戏昌是阳翟人,可速谴人前往阳翟寻访戏昌家人,将其家眷取来南阳与戏昌团聚,但切记不可触犯其家人,更不可用强。”
“遵命。”
周胜答应一声,连忙下去安排。
周坚这才放下一件心事,眼下当务之急,是尽快从陈方的五百多学生中选出一百人充实到郡府和各县任吏,一来填补南阳官吏的空缺,二来安插自己的手人培植亲信。
用人不唯亲,天打五雷轰。
正所谓内举不避亲,外举不避仇,既然这话能流芳千古,也是有其道理的。
任人唯贤固然成大事者的不二真理,但若说不能任人唯亲,就有些扯蛋了。
特别是在汉末三国这个门阀士族横行的年代,如果不培植自己的亲属班底,一旦让那些士族门阀掌握了大权,这南阳到底该姓周还是姓李,就不好说了。
是人就有此人,手里一旦有了大权,特别是兵权,再老实的人也会变的有野心。
就算枭雄如历史上的曹操,手下真正掌权的也全是曹姓和夏侯姓的族人,外姓武将和文臣看似风光无限,其实并没有掌握多少实权。
周坚虽不敢自诩枭雄,但两世为人,这些浅显的道理还是能想到的。
“来人。”
周坚顿住脚步,向堂外喊了一声。
“属下在。”
随从周胜应声而入,恭声待命。
周坚道:“速传陈方来见我。”
“遵命。”
周胜领命而去。
周坚回到上首桌案后入座,没等多久,就见陈方疾步匆匆而来。
“见过大人。”
陈方跑的有些急,喘了两口气,才向周坚拱手作礼。
周坚摆摆手,“免礼吧,学生都准备好了吗?”
陈方答道:“都准备好了,就等大人开科取士。”
周坚道:“好,具体的考试题目我已经想好了,等下让人取纸笔来,你随我去书房共同出卷,然后让周武他们帮忙抄写,抄完后就组织学生考试。”
“遵命。”
陈方精神一振,暗自猜测周坚出了什么题,却没有多问。
周坚当下起身出了厅堂,带着陈方去了书房。
抄写五百多份考卷不是件容易的事情,就算有二十随从帮忙,陈方也忙了足足十天才算完成,把五百份考卷搬到五百多学生栖身的宅院,更是用了十辆马车才完成。
这个年代的纸张只有在贵族之间在才流,考卷不可能用纸张来抄写。
五百多份考卷全都是竹简,光是运送就极不方便。
城南的一座大宅院里。
周坚在周晖和陈方的陪同下亲自监督五百多名学生答题,难得地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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