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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氏三国(朝盖)-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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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不走歪路,将来必定能将门楣发扬光大。
唯有攀附阉党一事,始终令周尚耿耿于怀,不能释怀。
周尚虽然不是愚忠之人,但对宦官却委实深恶痛绝,然而最为看好的儿子,却为求功名攀附了宦党,让他成为了好友同僚的笑柄。
吴氏则在一边,目光扫向周坚时,脸上带着一丝冷笑。
韩氏坐在下首,自周坚进门后,目光就没离开过儿子身上,想说话,却又不敢。
周坚心里有些忐忑,跪的时间越长,心里就越不安。以他两世为人的经历,如果这世人还有他怕的人,也就只有这一世生养他的父亲周尚了。
一来周尚对他有生养抚育之恩,委实待他不薄;二来而且周尚为人正直,周坚对这个父亲也很敬重,实在不愿父子相离,如今却惹的父亲不快,不免心下忐忑。
“起来吧!”
半晌,周尚在叹了口气,挥了挥手。
周坚起身侍立一旁,恭声道:“孩儿行为不俭,累父亲大人操心了。”
周尚虽然极力克制自己地情绪,这时却再也忍不住怒众心头起,冷然道:“你也知道你行为不俭,这些年来为父是怎么教你的,你竟敢攀附阉竖,如今还有脸见我?”
周坚默然,这种事情没有什么好分辨的。
而且周尚明显正在气头上,说的越多,错的也越多。
吴氏则一脸的幸灾乐祸,只是很快就掩饰了下去。
韩氏心里一跳,有些担忧地望着儿子,嘴皮动了动,想说什么却又不敢说。
“我周氏以孔孟传家,以忠孝持家,累世忠良为国,始有今日之门望。你就算想求取功名,也自会有故旧为你举荐,怎么能攀附阉竖。”
周尚简直是痛心疾首,好似爆发地火山,将周坚狠狠痛批了小半个时辰,直说的口干舌燥时,压抑了快三年的怒火这才发泄地差不多了,连忙喘了几口,大口喝茶。
周坚垂手肃立,被批的差点额头渗汗。
不过,还好。
挨了这顿批,也就雨过天晴了。
要是父亲什么也不说,那可就更难受了。
周尚将心中地不快都批了出来,这才挥挥手。“你先下去吧!”
周坚不敢多说,连忙告退了出来。
韩氏望了望门口,实在忍不住了,连忙起身道:“老爷,妾身告退。”
吴氏顿时眉毛一挑,要说什么,不过好似想到了什么,又忍了下来。
挥尚挥挥手,韩氏脸色一喜,连忙也告退了出来。
出了上房,就见周坚站在天井中,正和周晖在说着什么。
周晖看到韩氏出来,连忙上前长长一揖倒地,恭声道:“小侄拜见婶母。”
韩氏展颜道:“子安也来啦,快免礼吧!”
“谢婶母。”
周晖直起身,微笑道:“三叔及婶母来了南阳,小侄自当前来拜见。本来小侄也该出城迎接三叔及婶母,怎奈午后去了外县,来不及赶到,还望婶母恕罪。”
韩氏笑道:“子安何罪之有,快去见你叔父吧!”
周晖答应一声,又行了一礼,这才进屋拜见周尚。
至于没到城外去迎接,实则是周坚怕父亲落脸难堪,没让他同去。
韩氏目送周晖进了上房,这才上前抓住周坚手臂,好生将周坚打量了一番,本来心里是很欢喜的,只是不知怎么的,眼圈就红了,抹了下眼睛问道:“吾儿离家三年,在外面过的可好,听说你跟着皇甫嵩将军领兵上了战场,没少受伤吧?”
周坚一边将亲娘往西厢房让,一边笑道:“母亲放心,孩儿是将军,不是小兵,上了战场也只是指挥兵卒杀敌。至于冲锋陷阵,自然不用孩儿亲力亲为。”
韩氏一介妇人,哪知道战场是什么样子的,闻言松了口气,“这就好,这就好。”
进了西厢房,早有两名婢女上前伺候,端上茶典后,侍立一旁听候。
韩氏打量了屋中几眼,又看了看侍立在旁边的两个婢女,明显不是儿子妾室,当时就说道:“吾儿即已加寇,且贵为一郡之守,怎得不纳几房妾室?”
不怪韩氏这么问,要知道在这个年代,男人三妻四妾可是社会发展的主流。
有钱有势的人,哪一个不是三妻四妾。女人的多少,一定程度上也代表了男人的身份地位,在所有人的观念里,只有那些没权没势的男人,才养不起妻妾。
韩氏也不例外,自然是希望自己的儿子多纳几房妾室。况且儿子现在可是两千吏的封疆大吏,位高权重,要是不纳个十房八房妾室,那可是会被人笑话的。
周坚道:“纳了一房妾室,待孩儿唤来拜见母亲。”
说罢吩咐侍立一旁的婢女,“叫青妍过来。”
婢女福了福,连忙下去叫青妍。
不多时,青妍款款而来,进门拜倒在地,向韩氏行大礼。
韩氏拉起青妍好生打量了一番,才喜不自禁地道:“好,吾儿果然好眼光,连妾室也是万中挑一,来,快坐到边娘身边来。”
青妍扶着韩氏落座,两个女人很就找到了共同话题,韩氏也顾不上理会儿子了。
周坚在旁边候了一阵,见娘亲心思不在自己身上,就悄然退了出去。
晚上,周坚在内院摆了家宴,周晖也带了妻儿前来。
周晖的妻子郑氏出身平县氏族,长子周怿已满十岁,只比周弟周瑜小两岁。
韩氏身为妾室,本来是不能上桌的,不过自母凭子贵,周坚如今贵为一郡之守,韩氏自然也水涨船高,和吴氏一道上了桌。
席间周尚和周晖讨论一些对时局的看法,吴氏、韩氏、郑氏不时的聊上几句。
周坚见周怿不时的偷偷打量自己,就摸了摸他脑袋,问道:“看叔父做什么,是不是有话要跟叔父说?”
周怿瞅了瞅周晖,见父亲没注意到自己,这才凑到周坚身边,小声道:“小侄不想跟父亲念四叔五经了,小侄想跟叔父一样当将军。”
“哈哈!”
周坚忍不住笑起来,“好,那我跟你父亲说。”
周怿吓了一跳,急忙道:“叔父千万别说,父亲会骂我的。”
周坚心下暗笑,听话的孩子很难有出息,虽说有些片面,但实事上大多数有大成就的人小时候都不是什么乖孩子,这是性格决定的,谁都无法改变。
什么都听长辈的,任由长辈安排,就很难行成自己的性格。
不独断专行,虽然能避免少走歪路,但也很难有大成就。
周坚这一世虽然从来没反对过父亲的安排和决定,但那都是些小事,大事上他始终都有自己的主见和决定,就比如攀附张让求取功名,根本就不会任由别人安排。
周怿受周晖影响太大,将来要想有一番作为很难。
不过教育子女这种,自己也不能给周晖给什么意见,毕竟不是长辈。
在宛城休息了一宿,次日一早,周尚就带了周坚备下的厚礼,趁马车出了宛城,前往乔庄向蔡邕给儿子下聘提亲。
如果是别的事情,周尚根本就不会千里迢迢的跑来南阳。
但育子成家,顶门立户乃为人父者之责,纵然儿子再怎么不肖,儿子成家立业这样的大事也不能置之不理,不得不来了南阳。
到了乔府,乔玄和蔡邕早就得到下人回报,就在院中等着。
蔡邕当世大儒,名传海内,周尚为表敬重,而且这次又是来给儿子下聘的,马车过了石桥,就下车步行,随行的周坚的一众亲随自然不能再骑在马上,却下马步行。
第125章下聘
乔府,
“尚见过乔公,见过先。”
周尚进了门,疾行几步,向乔玄和蔡邕长长一揖。
乔玄扶起周尚,微笑道:“元憬不务多礼,自皖县一别至今,已过年余,不想今日能在南阳相见,可谓世事无常呐!”
蔡邕也叹道:“公祖所言甚是,方今世道不宁,天下群匪四起,人有旦夕福祸,还不知道这天下什么时候能太平下来。”
感慨了一番,乔玄才将周尚让到堂屋,分宾主落座。
至于带来的聘礼,只有下人搬了进去,蔡邕嘴唇动了动,最终却没说什么。
周尚一直在留意蔡邕的表情,见下人搬东西时蔡邕没说什么,才稍稍松了口气,既然蔡邕没有当场制止,想来问题不大,应该有戏。
仆佣们奉上茶典,流水般地退了出去。
乔玄问起了庐江和皖县现状,周尚据实回答。
得知匪寇未平,庐江境内依旧有匪贼作乱时,乔玄不免长嘘短叹。
世道越来越乱,纵然如乔玄,曾为当朝太尉,也有了朝不保夕的感觉。
感慨了一阵,才问周尚,“元憬不远千里来南阳,应该是有事吧?”
周尚忙道:“不敢有瞒乔公,实为劣子婚娶之事尔。”
说罢又对蔡邕道:“先生之女才貌双全,尚在皖县时,便有意与先生结为奏晋,然自问不敢高攀,怎奈愚子多番相求,非蔡小姐不娶。古自忠孝有三,无后为大,为了香火传承之延续,尚不得不厚着脸皮向先生下聘,不知先生意下如何?”
蔡邕沉默不语,心里还有些犹豫。
要说他对周坚并无多少恶感,甚至在皖县时,对周坚还十分欣赏,要不是因为老早就选定了卫宁,周坚也算是最中意的女婿人选了。
唯一让他难以释怀的,就是周坚攀附阉竖一事了。
蔡邕之所以负罪逃亡,就是因为受了阉党所害,对宦官可谓是深恶痛绝。
乔玄看了眼蔡邕,沉吟了下,道:“伯喈,吾有一言,不知当讲不当讲?”
蔡邕道:“公祖但讲无妨。”
乔玄笑道:“周子渊当世才俊,周氏也是当世望族,门楣不差,实是东床快婿的最佳人选,与琰儿门当户对,才貌相配,元憬即亲来南阳下聘,伯喈还有什么好犹豫的?”
蔡邕喟然道:“吾不能释怀者,唯其攀附阉竖一事耳。为求功名,不择手段,与德行有亏,难保日后不会做出什么有辱门风的事情来。”
乔玄抚髯道:“知耳而后勇,年轻人犯点错误在所难免嘛!”
周尚也忙道:“先生所言甚是,然愚子虽曾攀附阉党,但今已改过自省,且与阉党公然决裂。论才智,愚子虽不敢自比先贤,但也不差了,还望先生垂就。”
就算对儿子还有些意见,但这个时候,身为父亲,也不得不给儿子说好话了。
蔡邕犹豫了好一阵,才喟然叹道:“好吧,这聘礼老夫接下了。”
周尚顿时大喜道:“多谢先生,改日尚必定子渊亲自登门拜访。”
乔玄是周氏故交,昔日在朝为官时,还受过周坚从祖父周景提携之恩,是很看到周尚和蔡邕结亲的,眼下事情定下,当下笑道:“周子渊世之才俊,琰儿才貌双全,实是一对良配,今日玉成这桩美事,自当好生庆祝一番。”
当下吩咐仆佣大摆喜宴,为蔡邕及周尚庆贺。
次日,周尚便带了周坚亲自到乔府过门拜访,又请乔玄作媒,纳采问吉,定下了良辰吉日,按照礼法,婚期却是到了明年正月。
深夜,太守官邸后院。
周尚正在书房看书,门开处,韩氏走了进来。
“这么晚了还不歇息,来这里干什么?”
周尚放下竹简问道。
韩氏咬了咬牙,硬着头皮道:“老爷,坚儿三年了没回家,在外面无人照拂,妾身想留在宛城,照顾坚儿,请老爷准允。”
周尚盯着韩氏看了半晌,直看的韩氏心如鹿撞,忐忑不安时,才喟然道:“好吧,既然你不想回去,那就留在南阳吧!”
“多谢老爷。”
韩氏刹时喜翻了心,自从来了南阳,她就再也不想回舒县了。
跟在周尚身边,每天都要被那些妻妾们冷嘲热讽地排挤,儿子又不在身边,经常委屈地半夜落泪,真有种渡日如年的感觉。
来了宛城,身边的仆佣就不说了,怎么周到怎么伺候,儿子的部下对自己也是十分的尊重,妾室青妍更是没得说,把自己当亲娘伺候。
这样舒服惬意,韩氏自然不想再回到舒县去受气。
周尚挥挥手,韩氏连忙退了出去。
出了门,才拍拍心口,长长地吐了口气。
五日后,周尚起程回庐江。
周坚亲自送出西门二十里,又令周武带着五百精兵亲自护送,典韦、许褚、黄忠随行护卫,庐江不比南阳,数万匪寇正在作乱,安全一点也不能马虎。
临行时。
周尚掀开辆帘,对周坚道:“先贤有云:国以民为本,则天下乃定。若国为航,则民为水,水能载舟亦能覆舟。你虽为郡守,但也需常以自省,善待百姓。”
周坚恭声道:“孩儿谨遵父亲大人教诲。”
周尚又道:“为父这些天观你将南阳治理的井井有条,然而如今今天下纷乱,万民有倒悬之危,你万万不能自满,还要谨守忠孝之道,上报国家,下安黎民,纵然不能在史书上留名,只要能让百姓能过上安定的生活,方不负所学。”
周坚恭声应是,心里却叹了口气。
上报国家,这汉室朝廷还有什么好报效的。
就算自己想报效国家,也是欲报无门,如果皇帝是明君,贤臣良将必然能够大展所学安定天下,抚顺万民,但汉灵帝已经昏庸到无药可救,忠臣是没有好下场的。
就好比父亲,绝对是个好官,但却只做到县令,就被灵帝给罢了官。
周坚没想过效忠朝廷,也根本不会为谁效忠,他只忠于自己。
目送马车缓缓远去,在官道的尽头消失,周坚这才收拾心情回了宛城。
自从去岁入主南阳,经过大半年的治理,南阳已经逐步走上了正轨。
虽然不复昔日之繁盛,府库也十分空虚,但起码有了一个好的开始。
吏治慢慢走上正轨后,百姓能安稳下来,有田可种,有粮可食,有衣可穿,谁愿意流落他乡,更没人冒着被杀头的危险去落草为寇。
政务有周晖打理,大事小事都理的很顺,周坚很少操心。
时间充足,周坚的大部分精力都放在了破军营的训练上。
戏府。
戏昌和荀彧相对而坐,共饮了一杯水酒,戏昌才旋旋然道:“文若来南阳也有一个多月了,主公虚席以来,不如文若考虑的怎么样了,尽早给个答复,昌也好向主公复命。”
荀彧放下杯樽,淡然道:“彧有一言,不知当讲不当讲。”
戏昌洒然道:“文若什么时候这么客气了,但讲无妨。”
荀彧道:“荀这些日子来观周府君所为,当可称得上治世之臣,南阳匪寇绝迹,万民安生,周府君实有功于社稷。然周府君大肆训练兵马,又私造大量兵器铠甲,此举实有违臣下之道,却不知是何故?”
戏昌心里就是一跳,不动声色地道:“文若此话何意,如今天下纷乱,各地郡守为了剿灭境内匪寇,都在招兵买马,这没什么好奇怪地吧?”
荀惑淡然笑了笑,转过话题道:“这些天多谢志才照拂,家母最近身体不好,彧打算明日便起程回颍川,就不跟周府君辞别了,还请志才代为道别。”
“这……”
戏昌顿时愕然,不过转念就明白过来。
荀彧忠于汉室,对各郡刺史和太守借着剿匪为由,大肆招兵买马,拥兵自重本来就很不感冒,否则以葛彧之才,又岂会闲赋在家,谋不到一官半职。
周坚在南阳的一些作为,和那些拥兵自重的郡太守自无分别,谁都能看得出来。
以荀彧之能,又岂会看不出来。
戏昌喟然一叹,道:“文若不妨再考虑一下,汉室衷微,不久天下必乱,届时必是群雄四起,诸侯逐鹿的局面。周府君极富才略,亦善任贤,文若何不留在南阳,与昌共辅周府君,匡扶汉室,振兴国祚,方不负此生所学。”
荀彧问道:“周府君真的会匡扶汉室吗?”
“这……”
戏昌无言以对,若是换个别人,以他的智讨,自然能说的天花乱坠,地涌金链,把死的说成活的,活的说成死的。
然而与荀彧相交已久,荀彧是他唯一的朋友,却委实不愿相欺。
况且以荀彧之能,就算他想给主公说点好话,荀彧也必然能看穿。
荀彧微笑道:“志才放心,虽然道不同不相为谋,但人心若此,彧对周府君其人并无什么看法,相反对其理政安民,善待百姓也十分敬重。此番回颍川,彧会闭门苦读,不再问天下之事。他日若志才前来颍川,彧一如往日,扫榻以待君。”
戏昌久久无语,没想到竟然会是这样的结果。
第126章董卓入西凉
第126章
出了正月,南阳大地天气转暖,原野上已经出现了绿意。
周坚刚刚从军营回来,却见戏昌已经在府中等候。
“见过主公。”
戏昌听到马蹄声,迎出堂外拱手见礼。
周坚挥挥手,“志才不必多礼,为何等在府中,可是有何要事?”
戏昌低声道:“主公,文若回颍川了。”
“什么?”
周坚刹时眉头一蹙,问道:“到底怎么回事?”
戏昌叹道:“道不同不相为谋耳!”
周坚立刻就明白了,所谓的道不同不相为谋,只不过是因为荀彧忠于汉室,而自己却拥兵自重,虽然没有露出什么不臣之心,但对汉室却也没有多少忠心。
其实中央皇权衰弱,眼下各郡太守大多都拥兵自重,隐有尾大不掉之势。
就算没有人敢表露出自立的想法和意思,但对朝廷号令都是阳奉阴违,上交的赋税是减了再减,稍有眼光的人,都能看出天下将乱,群雄的野心正在复苏。
以荀彧之能,自然不难看清天下形式。
不过,正因为荀彧有王佐之才,这样的人是断然不能放过的。
若是不能为己所用,也得尽早除掉以绝后患。
周坚眸子里掠过一道冰冷地杀机,却只是点了点头没说什么。
戏昌洞察人心,立刻捕捉到了周坚隐隐的杀意,顿时心中一惊,拜倒在地,“昌有一事要求,请主公准允。”
周坚俯身扶起戏昌,欣然道:“志才若有所求但讲无妨,本将军无不准允。”
戏昌黯然道:“请主公饶文若性命。”
“这……”
周坚脸色一变,心知戏昌已经察觉到了自己的想法,不由沉声道:“志才即与荀彧相交甚厚,当知以此人之才,若不能为本将军所用,日后必成心腹之患。”
戏昌慨然道:“昌生平无一知交,唯与文若志趣相投,还请主公放过文若性命,昌愿凭所学,助主公成就大业。”
周坚迟疑不绝,放了荀彧,若其日后投身敌营,必然会成自己的心腹之患。
若是杀了文若,则会与最倚重的谋士离心,委实难以决断。
沉吟半晌,始喟然道:“罢了,志才可再想想办法,使荀彧来投,以免刀兵相见。”
相比除掉荀彧,周坚更看中戏昌死心塌地的效忠。
戏昌心有感激,长长一揖道:“谢主公。请主公放心,无论如何,昌也要想办法让文若为主公所用,即使不能为主公所用,也不能令其栖身敌营。”
三日后,朝廷邸报传到南阳。
中平二年十二月。
韩遂叛军回师西凉,朝廷大军尾随追击,于渭水一战大破叛军主力。
韩遂本来让忠于北宫伯玉的越当率领三万大军屯守槐里,以挡汉军,不料越当弃守槐里而去,不但没有尾随韩遂大军西进,反而北上去了北地郡。
眼看年关到了,西凉叛军急于退回西凉,兵无战心。
朝廷大军尾随追击,士气高涨,大小十余战叛军接连失利,并在强渡涓水时被朝廷大军追上,一战而破,韩遂率领数千残兵逃到上邦时,被袁绍、曹操、袁术。孙坚等率领两万大军追上,兵败被杀,麾下近十万大军也烟消云散。
消息传到洛阳时,汉灵帝龙颜大悦,百官也全都松了口气。
中平三年二月。
汉灵帝下诏命大军班师回朝,又加封董卓为平西将军,领凉州刺史。虽然朝中百官尽皆反对这道任命,但在董太后和十常侍的支持下,灵帝还是不顾百官的反对,下诏任命董卓为凉州刺史,让董卓在西凉开起了他的野心之路。
周坚接到消息时,立刻感觉到了压力。
虽然因为自己的到来,历史的走向发生了一些小小的偏移,但大方向却并没有因为他的到来而发生改变,董卓依旧在西凉迅速崛起。
周坚也终于意识到了一个事实,是金子,埋的再深也会发光。
董卓的迅速崛起已经充分证明,那些名垂兵世的枭雄不会因为历史的轨迹发生了一些小的偏移而埋没,那一个个在历史上留下名号的人物,依旧会登上舞台。
特别是曹操、刘备、孙坚这些枭雄,在乱世中又岂能被淹没。
感觉到了压力,周坚立刻加紧了军事整备,以应付即将到来的乱世。
四月,大军班师回朝。
汉灵帝下诏有功将士,袁绍加封平狄中郎将,领司隶校尉。
袁术加封虎贲中郎将,曹操加封荡寇中郎将。
时值三月长沙区星叛军,杀长沙太守,率两万叛军攻城掠地。
左车骑将军上书朝廷,表长扬武校尉孙坚为长沙太守,前往讨灭匪寇。
汉灵帝纳其言,遂以孙坚为长沙太守,前往平叛。
西凉叛军虽平,然而天下各州郡的匪寇却讨之不尽,庐江江夏蛮、益州五溪蛮、并州白波贼、翼州黑山贼等匪寇先后起兵反叛,十万大军刚刚班师回朝,还来不及休整,朝廷就不得不分兵谴将,前往镇压叛乱的叛军。
好在各地叛军虽如燎原野火,灭之不尽,但相比西凉叛军却差之甚远。
渔阳以东二十里,战鼓惊天,杀声盈野。
刘备挥舞着双股剑,奋力将一名扑上来的贼兵斩杀,极目四顾,战杀上已经乱的不可开交,到处都是混在一起厮杀的贼兵和官军士卒。
“为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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