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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氏三国(朝盖)-第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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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琼一枪挑飞两名长沙兵卒步,大喝一声,催马杀进了孙坚大军之中。

紧随其后的许褚吼声若惊雷,一口九环象鼻刀宛若天罚之刃,上挑下劈之间,触者无不非死即死,无人能伤一合,将原本就挤作一团,慌乱不堪的孙坚大军本阵瞬间撕开一道血淋淋的口子,随着三千骑兵的尾随冲击,伤口更在迅速变大。

“匹夫找死。”

孙坚目龀欲裂,瞪目大吼一声,拍马舞刀,直取韩琼。

“孙坚匹夫,吃某一枪。”

韩琼夷然不惧,大喝一声,挺枪跃马,直取孙坚。

当!

金铁交击声中,两马迅速交错而过。

韩琼只觉一股狂野无匹的大力袭来,手中的长枪瞬间被击的脱手而飞,一时间身前空门大开。急欲回防时,双臂却酸麻的再也举不起来,不由心胆欲裂。

正骇的魂飞天外时,脑后风声疾响。

“匹夫再吃某一刀。”

孙坚大喝一声,反手一刀往韩琼脑门劈了过来。

韩琼急缩头躲过,虽然逃过了断头之危,头碰却被斩头,发髻也被斩断,乱发披散下来遮住了双眼,只骇的亡魂皆冒。再无半点战心。

“孙坚匹夫休狂。某来斩你。”

就在此时,随后催马跟进的许褚眼看韩琼不敌孙坚,立刻大喝一声,催马杀到。

“某怕你不成!”

孙坚厉喝一声。他到是识得许褚。当初征讨黄巾叛军时。还曾与许褚并肩杀敌。虽然都有种惺惺相惜的感觉,但眼下彼此阵营不同,自然不会客气。

“吃某一刀。”

许褚大喝一声。九环象鼻刀以泰山压顶之势斩了下来。

“尽管放马过来。”

孙坚狂吼一声,力贯全身,古锭刀全力迎了上去。

当!

刺耳的金铁交击声几欲震碎人的耳鼓,方圆十丈之内的步卒两耳瞬间失聪。

两马交错而过时,两人身子同时一震,猛的后仰。

许褚铁塔般的身子只是一晃,便即稳住,

孙坚却是几乎躺在了马背上,双臂酸麻的几乎举不起来,不由大吃一惊,暗忖这厮膂力竟还在自己之上,如此盖世猛将,竟然错投了周坚那黄口小儿。

刚刚勒住战马时,身后惊雷般的喝声响起,许褚已再次纵马杀回。

孙坚抖擞精神,奋起神勇,回马与许褚捉对厮杀起来。

一时间,狭窄的坡道上吼声如雷,杀声震天,刀来刀往杀了个天昏地暗。

韩琼眼看许褚敌住了孙坚,不由暗暗松了口气,当即纵马杀回,率领三千清河骑兵纵横冲阵,将挤在山道上乱成一团的长沙兵杀的丢盔卸甲。

孙坚力战许褚,战至五十余合时,已感后继不支,难以为继。

许褚却逾战逾勇,刀刀都重逾千斤,力可开山。

“主公休慌,程普来也!”

“匹夫受死,黄盖来也!”

两声大喝,程普和黄盖眼看孙坚不敌,立刻拍马杀了过来,合战许褚。

“土鸡瓦狗耳,速来领死。”

许褚勃然大怒,浑身不惧,舞开大刀,力战三将。

就在这时,十里外又有惊天喊杀声响起。

孙坚百忙中回头一看,顿时气的差点吐血。

只见数千南阳步卒从一处沟谷中杀出,顷刻间将后军的辎重部队杀的大乱。

官道上方则是大火冲天,喊杀声和惨叫声连成一片,也不知义公如何了,是否趁势杀出了重围,此番被周坚小儿伏击,只怕是难以脱身了。

“主公,事急矣,不可恋战,可速速突围。”

程普也急的差点慌了神,与黄盖合力挡下许褚一击,连忙放声大呼。

孙坚几乎咬碎了钢牙,虎目中快要尚出血来,纵然万分不甘,也知道这个时候万万不能恋战,当即断喝一声,一刀逼开许褚,拨马就走。

程普、黄盖二将连忙纵马跟上,合力突围。

“吁!”

许褚吐出一口长气,却并未追赶。

孙坚武勇并就不比他差多少,程普、黄盖也是少有的猛将。

许褚力战三人,看似威风八面,实则却是有些难以招架,若非孙坚三人不敢恋战,一心想要突围,怕是不出三十合,许褚就要不敌败走了。

不过,孙坚逃了,这挤在山道上的数千长沙兵可就没那么幸运了。

“杀!”

许褚大吼一声,立刻催马冲了过去,追杀溃逃的长沙步卒。

博望坡顶。

周通率领三千步座守在沟栏后面,目光灼灼地居高临下俯视。

嘹亮的马嘶声中,一骑快马避开熊熊燃烧的大火,从官道旁边高低不平的山坡上冲上了坡顶,马背上一员武将须发怒张,已经被烧的卷了起来。

周通正自吃惊,不知是否要截杀时,又是一骑快马随后杀到,却是李起。

“周通。拦住那厮。”

李起纵马冲上坡顶,眼看韩当已避过沟栏陷坑,就要纵马而逃,连忙大吼一声。

“啊,原来这厮是贼将。”

周通大叫一声,连忙拨马杀了过去,“匹夫休走。”

韩当骇的心胆皆丧,哪里还敢回头恋战,急催马奔下官道而走。

心里却着实有些纳闷,那周坚手下何以有如此多的勇将。随便冒出一个无名小卒。武艺竟也不在自己之下,这可真是老天无眼。

眼看前方尽是山林,前无去路,后有追兵。

韩当根本来不及细想。连忙弃马而走。攀山而上,窜入密林中逃命去了。

李起和周通纵马追到密林边,却犹豫了起来。

“追不追了?”

周通拿不定主意。问李起。

李起迟疑了下,当即道:“算了,击破孙坚大军要紧,为了区区一名贼将,误了公子大事可就罪过大了。孙坚大军已乱,快随某去追杀溃杀。”

“好,这便走。”

周通答应一声,两人当即纵马而回。

博望坡下,二十里之外,

周坚正率军急行,前方一骑探马飞奔而来。

“报——”

还隔着数百步,马背上的斥侯就扯开嗓门大吼起来,“禀将军,孙坚大军已被蒋钦将军伏兵击溃,韩琼将军,许褚将军、蒋钦将军正在追杀溃军。”

“好!”

周坚奋然击节道:“此番击破孙坚大军,公奕当记首功。”

戏昌欣然道:“主公,今孙坚大军击溃,可趁机尾随掩杀,务尽一战而尽全功,能擒杀孙坚固然最好,就算不能擒杀孙坚,也要将其两万大军尽数留在南阳。”

“本将军正有此意。”

周坚目露杀机,厉声喝道:“周武。”

“末将在。”

周武急催马上前,俯首待命。

“速率三千步卒,从右翼截击孙坚溃军。”

“末将遵令。”

“陈良!”

“末将在。”

“率三千步卒从左翼截击孙坚溃军。”

“末将遵令。”

周坚环顾其余诸将,大声道:“其余诸将各率本部兵率,随本将军直击孙坚中军。”

“末将遵令。”

诸将轰然领命,一个个眸子里刹时燃起了熊熊烈焰。

坡望坡上。

孙坚带着程谱、黄盖二将刚刚拼死冲杀下坡道,就见心腹大将祖茂满面是血,引着数百残兵步卒奔到近前,左臂上还有一道狰狞可怖的伤口,皮肉翻卷,森森白骨隐隐可见。

“大荣!”

孙坚悲吼一声,眼角泣血。

“主公,末将无能!”

祖茂悲声叫道:“后军被周坚小儿的伏兵杀的大败,末将无能,请主公责罚。”

孙坚虽然悲忿欲死,但终究也是一代枭雄,拿得起,放得下,当即压住悲伤,飞快地扫了一眼混乱的战场,眼看博望坡几乎被大火吞噬,肯定是过不去了。

正北方向的官道上,也隐隐出现的一支兵马,怕是不下万人之众。

唯有东边的山野地势尚算平坦,并无伏兵。

“随某来,速速突围。”

孙坚当即断喝一声,带着程普、黄盖、祖茂三将,率领数千残兵并骑突围。

等到周坚率军杀到博望坡下,孙坚早已率数千残兵败卒逃过一道小山包,往东去了。

剩下的长沙兵步卒漫山遍野而逃,许褚、蒋钦、韩琼、周武、陈良、李起等人正各种率领兵卒四散追杀,只杀的长沙兵哭爹喊娘,只恨少生了两条腿。

“韩琼何在,许褚何在?”

周坚勒住战马,飞快地扫了一眼战场,厉声大喝。

“末将在此!”

惊雷般的大喝从左后方响起,就见许褚引着数百清河骑兵飞奔而来。

韩琼和剩下的清河骑兵却不知追杀到何处去了。

周坚厉声喝问,“孙坚匹夫何在?”

许褚一指东方方向,大声道:“孙坚匹夫率领数千残卒,往那里去了。”

第155章食君之禄,忠君之事

周坚当即立断喝道:“速引数百骑兵追杀孙坚,务必要将孙坚擒斩。”

“末将遵令。”

许褚大吼应命,连忙拨马而追而去。

“典韦,你也一并前去。”

周坚暗忖许褚一人擒斩孙坚的可能性不大,还得再谴一员猛将前往。

“遵命。”

典韦大吼一声,也带了五百骑随许褚一并追击去了。

周坚本有一千骑兵,除了典韦率领的五百亲兵,其余五百骑则组建了斥侯营和传令兵。

近千骑兵扬起漫天飞尘,很快转过山包,追杀孙坚去了。

战场上乱成了一团糟,入眼尽是密密麻麻四散溃逃的长沙军士卒,还有尾随追杀的南阳军士卒,在南阳军喊出降者不杀的口号后,大片的长沙军士卒开始弃械投降。

这些长沙兵原本就出身叛贼,被孙坚整编不久,忠诚度并不是很高。

眼下大军溃败,处然要先投降保住小命再说。

戏昌打马赶了上来,肃容对周坚道:“主公,王睿大军尚在后面,不可不妨。”

周坚凛然一惊,凝声道:“志才提醒的极是,眼下我军正在四散追击孙坚溃军,若是让王睿来个黄雀捕蝉,螳螂在后,可就麻烦大了。”

说此顿了一顿,随即喝道:“来人。”

“将军有何分咐?”

早有传令兵急策马上前,肃立周坚马前。

周坚厉声道:“速谴快马前往寻找韩琼将军。找到韩琼将军所率骑兵后,令韩琼不必再追杀孙坚溃军,北上监视王睿大军,但有风吹草动,及时回报。”

“得令。”

传令兵大声领命,急拨马而去。

戏昌又道:“眼下孙坚大军溃败之势已成,南阳乃主公治地,孙坚军溃卒纵然今日也不可能再逃到长沙了,追击无益,我军可适当收缩兵力。以防王睿大军。”

“志才所言甚是。”

周坚略一思忖。便深表赞同,当即谴传令前往寻蒋钦、周武等人,命各路大军不必再追击孙坚溃军,往博望坡方向靠拢。以防王睿暴起突袭。

王睿大军原本跟在孙坚大军后面。在过了鲁阳扎营休整一夜后。周坚大军又跟在了孙坚大军后面,到是将王睿的一万荆州军落在了最后面。

早在周坚大军从鲁阳跟上孙坚大军后,王睿帐下谋士荆异就起了疑心。

王睿不想在南阳地界生事。就放缓了行军速度,此刻才堪堪赶到四十里之外。

而早在孙坚大军在博望坡被伏击时,王睿就得到了斥侯回报,更是将大军就地扎在了官道旁,准备坐观观虎斗,也不打算插斗这场战争。

现在对于王睿来说,最要紧的是顺利通过南阳,回到襄阳,实不想多生事端。

四十里外,荆州军大营。

蒯越正在极力劝说王睿,“大人,周坚火烧博望坡,如今孙坚大军溃,但是周坚的大军追击孙坚溃军也乱成了一团,大人只需趁势挥军出击,必可一战击溃周坚大军,甚至有可能趁机袭占宛城,届时南阳可定。”

“异度怕是有些想当然了吧?”

王睿想也不想,就断然说道:“周坚大军虽然分散,但也有近三万之众,我军只有一万大军,只有周坚大军的三分之一,若打虎不成,反被虎伤,再回襄阳可就难了。”

“大人……”

“异度不必多言,本官心意已决。”

蒯越还待再劝,王睿已经挥挥手,将其打断。

开玩笑,周坚那厮可不是好惹的,一把火就差点烧掉了孙坚的两万大军,这样的狠人王睿可不想招惹,他只想安安稳稳的回到襄阳,就于愿已足。

至于袭击周坚大军,风险实在太大了。

打虎不成,反被虎伤,这样的例子在历史上可不少。

王睿即不善谋,也不善战,自然不想冒这样大的风险。

“哎!”

蒯越暗自叹息了一声,见王睿心意已决,只好退出了王睿大帐。

转过一座营房,来到了兄长蒯良大帐。

“异度,何以来为兄军帐?”

蒯良看到蒯越,不免有些惊讶。

蒯越摇摇头,喟然道:“方才小弟前往王荆州帐中,劝说王荆州趁势出兵,趁周坚大军四散追击孙坚溃军时,一战击溃周坚大军,不想王荆州寡谋无断,畏周坚如虎。”

蒯良神色一动,道:“这个时候袭击周坚大军,到的确是个不错的机会。”

蒯越叹道:“今天下无主,诸侯割据,群雄逐鹿乱世将至。王睿此人少谋而无断,虽占据荆州,实则治地不过一县之地,实不足以成大事。如此无能之辈,辅之无用。此番回到襄阳后,弟自当辞官归乡,侍奉老父,静待明主。”

蒯良‘哦’了一声,也不例外,这个弟弟自幼聪慧,才能更胜他数倍。

王睿的确有些平庸了,特别是身逢乱世,这样的人根本就有难有作为。

蒯良自己都有了辞官的想法,也就不怪这个弟弟对王睿失望透顶了。

想了想,蒯良问道:“异度以为周坚此人如何?”

蒯越道:“周坚此人到是有些手段,弱冠之年,便能占据南阳,挤成诸侯之列。据说此人不但知兵善战,而且观其这数年来所为,无一不是用尽手段,以谋闻达于诸侯,而且不曾有半点差池,显然极善权谋,其迁守南阳便是最好的明证!”

蒯良讶然道:“异度对周坚评价如此之高?”

蒯越肃容道:“不止如此,弟甚至怀疑前任南阳太守秦颉之死,多半也跟这周坚脱不了关系,毕竟秦颉死后,此人是最大的得益者,只是没有证据罢了!”

蒯良怔了下,不敢置信地道:“这不可能吧,秦颉乃是被江夏贼所杀,江夏贼赵慈盘踞江夏十数年之久,周坚年方及冠,和江夏贼根本就没有半点牵联。”

“嘿,那可不一定!”

蒯越道:“南阳贼势复起时,可不只有江夏贼赵慈,还有精山贼。据弟所知,这伙精山贼盘踞在精山极有规矩,实力不在江夏贼赵慈之下,前南阳太守秦颉几次征剿精山贼,都无功而返。周坚赴任后,竟然以风卷残云之势扫平了境内匪寇,就连精山贼也一战而定,而且精山贼被击破之后,竟然全部投降,而且还没有多少伤亡,这就很值得推敲了。”

“这……”

蒯良还是有些不敢置信,毕竟这只是蒯越的一己推断,并无半点证据。

蒯越洒然道:“兄长不必疑虑,弟也只是在心中想想罢了,从无对人提起。不过,以弟观之,这周坚并非是个甘于现状之人,此番第一个撤离洛阳,足见其眼光。洛阳本来就是个是非之地,多留无异,其他各路诸侯就算知道这一点,也不愿轻易离开,唯有这周坚果断地撤离洛阳,此番又在博望坡一举设伏大破孙坚大军,就足以说明问题了。”

蒯良沉吟道:“为兄有些不明白,周坚要动手,也该是对王荆州动手,怎么会放过王荆州的一万大军,反而去对付孙坚,这事实在有些蹊跷。”

蒯越喟然道:“这也正是弟不解之处。原本周坚大军进驻鲁阳时,弟就有所预料,周坚估计要截击王荆州的一万大军。只是没想到,周坚对付的竟然是孙坚。”

蒯良想了想,问道:“异度以为,周坚此人是否可堪辅佐?”

“这个现在还不好说!”

蒯越肃容道:“观此人这两年在南阳所为,一定程度上损害了南阳士族的利益。若是不得民心,恐也难以成事,这就要看此人日后的施政方略了。”

蒯良点点头,若有所。

蒯氏也是荆州望族,家大业大,在这种重大问题的决定上,自然要慎之又慎。

弟兄俩谈了谈眼下的局势,不多时,就接到了一个消息。

两千余清河骑兵在十里之外游戈,即不进攻,也不退走。

两人对视一眼,蒯越喟然道:“此必是前来监视王荆州的一万大军。看来就算王荆州并无趁势袭击南阳大军之意,周坚也早有准备,此人果真并非一勇之夫。”

蒯良却神色一凛,道:“此番截击孙坚大军,周坚调动的军队,再加上其伯父周崇带来的清河兵,总兵力已经达到三万。若其据博望坡险要之地截击王荆州,王荆州麾下不过一万大军,怕是再难过博望,唯今之计,只有向西过郦国,到顺阳经丹水南下,从荆山南麓渡过筑水,绕行阿头山,才能安然回到襄阳。”

蒯越深表赞同道:“正所谓兵无常形,水无常势。就算周坚原本不打算截击王睿,但在击破孙坚大军后,也未必不会再起心思,为稳妥计,弟还是尽快提醒王荆州为绕行为上。”

蒯良点头道:“异度可速去,虽然王睿不足以成事,但食君之禄,自当忠君之事。只要异度提醒到了,王睿听与不听,那就是他的事了。”

蒯越点点头,当即去中军大帐见王睿。

王睿到也没蠢到无药可救,得到蒯越的提醒后,也觉得心里有些不踏实,唯恐周坚击破孙坚后,再来截击自己,当即下令大军改道西行,准备过郦国,到顺阳后顺丹水南下,从荆山南麓绕过阿头山后再入襄阳,这样虽然多余了两倍多的路程,但却相对安全一点。

若是被周坚堵在南阳境内,粮草再挤济不上,可是会有覆亡之危。

第156章千里逃亡

博望坡。

傍晚时分,追击孙坚溃军的南阳军终于缓缓收拢。

此战成功击破孙坚的两万大军,大获全胜,斩三千余,俘六千余,大约有七余左右的长沙军步卒攀山越林,奔入附近的山林逃命去了。

追随孙坚突围的残军败卒,还不到三千,可谓战果辉煌。

周坚调动的兵马,除了带去洛阳的一万五千大军外,还有三千清河骑兵,以及蒋钦临时征调的一万屯田兵,调动了近两万八千大军。

博望坡上,依旧大火冲天,浓烟滚滚。

大火向两边蔓延开来,已经快到烧到了坡下,官道完全被大火封死。

官道上战死的长沙军和南阳军士卒也被大火吞噬,到是不用再清理战场了。

热浪袭人,浓烟呛鼻。

空气中还夹杂着尸体和毛发被烧焦的刺鼻味道。

虽然天寒地冻,但士卒们还是经受不住烈火的熏烤。

财坚下令大军后撤十里下寨,又急命士卒清理两旁干草枯木,以免大火席卷,火势到处蔓延开来,祸及周边百姓,可就得不尝失了。

远处,烟尘扬起,近千骑兵狂奔而来。

到了近处,才缓缓收住前冲之势,向两翼散开,却是许褚和典韦回来了。

“怎么样,可曾追到孙坚?”

周坚最惦记的就是孙坚的死活,连忙大声喝问。

“嘿,末将不曾追到。”

许褚垂头丧气地道:“末将追到断桥坡。不想孙坚那厮竟弃了战马翻山而走,末将与老典弃马追了一阵,反到被孙坚那厮据高痛击,拍了数十名弟兄。”

典韦则一言不发地奔回周坚身后,脸色也不怎么好看,显没没能擒斩孙坚,心里多少有些憋火,却又无处发泄。

“嘿,孙坚这厮真是命硬。”

周坚狠狠击节,多少也有些遗憾。

这次杀不了孙坚。以后可就没这么好的机会了。

戏昌这时神色一动。忽然道:“主公,今孙坚即已溃逃,王睿大军尚在后方,何不再回师一击。趁势击破王睿的一万大军。为来年攻掠襄阳扫平障碍。”

“嗯。志才所言甚是。”

周坚神色一凛,凝声道:“机不可失、失不再来,错过这次机会。要想再将王睿的这一万大军收拾掉,可就难了。一旦王睿回到襄阳,若来年用兵,恐怕要费不少周折。”

戏昌道:“是啊,今王睿大军被堵在博望,粮草无法挤济,乃是击破这一万大军的最好时机,只需令琼韩将军的三千骑兵摆出进攻姿态,必令其不敢轻举妄动,待过得几日,王睿军中粮草告尽,待其拔营而动时,再寻机击之,必可一战而破。”

周坚‘嗯’了声,就在这时,北方一骑探马飞驰而来。

“报——”

斥侯冲近前,勒住战马大声禀道:“将军,荆州军拔营而起,往西边去了。”

“呃……”

周坚闻报,刹时哑然。

戏昌也有些惊讶,“不想王睿竟还有这般见识,拔营西进,必是想经郦国,到顺得后再顺丹水南下,从荆山南麓绕过阿头山回襄阳。”

周坚喟然道:“罢了,眼下博望坡火势正旺,当务之急是阻止火势蔓延,王睿既然要从荆山南麓绕行,再想将其困死南阳已经不可能了,随他去吧!”

戏昌欣然道:“主公英明,眼下还是要尽快阻止博望坡大火继续蔓延。”

这场大火足足烧了三天三夜,才终于熄灭。

这还是周坚下令两万大军将大火外围的干草枯木清理了一遍,才止住火势,不然这初冬天干物燥的,南阳又多山密林,还不知道会烧到什么时候。

三天的时间,王睿的一万大军,早就疾行过了郦国,到顺阳顺丹水南下了。

周坚收整兵马后,等伯父周崇从博望赶到,当即率领大军南下,回宛城去了。

复阳以南十里,桐柏山脚下的一片密林中。

孙坚衣甲破裂,形容枯槁,席地坐在枯草丛中,脸色十分黯然。

身后,数十名衣衫不整的残卒四躺八仰地躺在枯草中,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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