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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朝败家子-第2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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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鞑靼人根本不必担心自己的后方,因为后方啥都没有,因而,他们往往可以将所有的力量,凝聚成一个拳头,直捣大明边境的一个点。
  正因为这样的优势,明军虽多,可每一次和鞑靼人作战,大明也只能抽调一成不到的力量,和鞑靼人作战。
  朱厚照看着大同,仔细的分析起来。
  “鞑靼人一定屯驻在喜来峰附近,这里两面环山,是天然的屏障,正面便是大同关……这一次,若是不将鞑靼人打痛,下一次,他们还要来,大同关里的军马,是指望不上了,这些年武备松弛,我和你一样,都是很耿直的人,父皇这个人,成日沉浸在所谓文治之功里,武备却松懈了不少,本宫的大父,也就是成化先皇帝在的时候,官军尚还有一些作战的勇气,可到了现在,呵呵……”
  一声冷笑。
  方继藩的心都凉了,面上却是笑呵呵的:“是殿下耿直,别赖上我。”
  朱厚照白了方继藩一眼,接着继续说道:“你少来装模作样,你是什么样的人,本宫岂有不知?好了,说正经事。既然官军指望不上,只能指望,咱们镇国府飞球营了。”
  “老方,咱们的方法,到底靠得住靠不住啊。”
  朱厚照看着方继藩,一脸期待的样子。
  方继藩其实心里也没底,不过他依旧相信自己的办法还是有用的,因此他坚定的开口道:“现在制作的飞球,已有六十多台,操练的人员,也已有三百,趁此机会,给予对方突袭,可以试试,成功的把握很大。”
  朱厚照颔首点头,他是相信方继藩的。
  因此他又低头,看着舆图:“喜来峰,不对,这喜来峰……这儿,你看到了吗?这儿是一道峡谷,地形狭长,若是能将他们引到这峡谷这里,在施以突袭,鞑靼人便是想逃,也来不及了。”
  方继藩低头,峡谷……
  峡谷里拥堵,一旦遇袭,大军开始混乱,这峡谷的地形,对于一支混乱的军队而言,就是致命的。
  “得吸引他们至峡谷不可,尤其是这一处隘口……这里接近大同关……”朱厚照皱眉,陷入了沉思,他狠狠道:“若是本宫在大同就好了,本宫亲自带一队人马,将他们吸引至这隘口,到时……”
  方继藩摇了摇头,很是坚定地说道:“不对劲。”
  朱厚照抬眸凝视着方继藩,眉头深深的皱了起来,忙是问道:“什么意思?”
  方继藩想起历史上一件往事来,在历史之中,也就是朱厚照刚刚登基的时候,小王子曾带兵进犯大同,同时,大同发生了一件岌岌可危的事,大同的关墙,居然被火药炸塌了一边。
  史料中的记录,语焉不详,想来,这定是小王子埋伏的内应,暗中收买了守军,并且在关墙之内,埋了大量的火药。
  关墙一塌,小王子立即带人奔袭大同,也就是说,他就在这一处隘口。
  幸好,当时的守军见关墙出现了缺口,竭力固守,与此同时,大宁卫朵颜部的铁骑到达,而大明的精锐尽出,这才使那小王子虽看到了这大同关墙上有了缺口,却又害怕被合围,不得已,退回了大漠。
  现在的问题就在于……
  历史上小王子所收买的细作,是否早就已经收买了。
  而这一次奇袭,这些细作,是否会配合鞑靼人的行动?
  一旦细作配合,炸塌了一处关墙,那么……几乎可以肯定的就是,鞑靼人势必会一鼓作气,抵达这一出靠近大同关的隘口驻扎,对大同,发起疯狂的进攻,因为只要破了大同关,这关里可有数万明军,有无数的粮草,再往南,更是一马平川,有数不清的财富啊。
  甚至,他们可以重现当初土木堡之变,一路,杀至京师。
  方继藩认真想了一会,便皱着眉宇说道:“殿下有没有想过,小王子,从来不是一个冲动的人,此次突然南下,或许,不只是他死了儿子这样简单。”
  朱厚照愣了:“啥意思?他死了儿子啊,死了儿子,怎么就简单了?”
  方继藩摇头,笑吟吟的道:“他固然死了儿子,可大漠之上,瘟疫、寒风、群狼、甚至是部族之间的仇杀,人命如草芥,人生下十个儿子,能活下来成活的,能有三四个就不错了。所以,死了也就死了,虽然悲痛,可也不至如此孤注一掷。再者说了,若是当时他震怒,可一路南下,也有一些日子,难道这半途上,还不够他清醒吗?按理他清醒过来,明知我大明势必枕戈以待,而他临时纠结的数万铁骑,十之八九,都讨不到便宜,可为何,他还要坚持来白白损耗自己的士兵呢?”
  “你的意思是……”朱厚照看着方继藩,目光里满是错愕。
  方继藩断然道:“唯一的可能就是……他一定有所凭借,这个凭借是什么?小王子是个极冷静的人,否则,这些年,他不可能一举击溃瓦剌部,渐渐一统大漠,他上次在锦州吃了亏,也不可能不吃一堑长一智。”
  “什么凭借?”朱厚照很不解,深深的凝视方继藩。
  “说不清。”方继藩故意卖关子:“或许,在大同,他有内应也是未必。”
  朱厚照乐了:“大同里都是咱们汉军,他能有什么内应?难道还会有人私通鞑靼人不成?世上哪有人这般吃里扒外的,你是不是多虑了。”
  方继藩心里摇摇头,方继藩深信,划分人的,不只是民族,还有利益,若是鞑靼人拿下大同,能让某些人得到天大的好处,那么势必会有人铤而走险。
  方继藩道:“无论如何,得立即让飞球营至大同关一线做好准备。”
  他和朱厚照商议了片刻。
  到了正午,朱厚照肚子饿了。
  方继藩笑了:“殿下,正好,咱们吃点酒菜,喝上一杯吧。臣这儿,有个极有趣的人,想让殿下见识见识。”
  朱厚照没有见识到人,或者说,他虽然见到了人,可看到这个心宽体胖的温艳生,似乎并没有引起他太多的兴趣。
  这样的官员他见得多了。
  可他看到了菜。
  一桌菜备好,首先,在他面前的是牛肉。
  只是这牛肉……怎么有一股淡淡的酒香。
  朱厚照迟疑着,取了筷子,夹了一片牛肉放入口中,顿时,味蕾开始被刺激,一股子带着鲜嫩的牛肉,再加上肉汁混合着些许黄酒的淡香在口中回荡。
  朱厚照不禁道:“真香啊,这是什么牛肉,老方,比咱们砸死的牛,要好吃多了。”
  方继藩憋着脸:“太子殿下别乱说,牛都是自己摔死的,宰牛书里说的明明白白。”


第0538章 储君之怒
  有一种东西,叫做原则问题。
  这原则倘若出了问题,可就是祸根了。
  宰牛书有了,你还四处嚷嚷自己偷杀了牛,生怕别人不知道似得。
  即便宫中怀疑你做了某些坏事,决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可你这一嚷嚷,想不处置你都难。
  这一点,朱厚照永远都学不会啊。
  朱厚照吃的不亦乐乎,温艳生则也上了桌,怡然自得的自顾喝着小酒,吃着小菜,对于太子殿下,他没心情巴结和讨好,他是有功之臣,哪怕是怠慢了太子殿下,可就咋样,还能罢官不成,即便罢官,那也不是什么天塌下来的事。
  朱厚照吃的浑身冒汗,待吃饱喝足,看着温艳生,沉默了很久,才淡然开口说道:“先生大才啊,这样好的手艺,不知现居何职?”
  “臣忝为宁波知府。”
  朱厚照身躯一震,义愤填膺的样子:“宁波知府,有个什么意思,屁大的官儿,先生这样的人才,万万不可埋没了,明儿本宫和吏部打个招呼,你来镇国府,本宫最缺的,就是似先生这般,身怀绝技的人。”
  从吃下第一口牛肉时起,朱厚照就决心留用他。
  对于那些乱七八糟的读书人,朱厚照一点兴趣都没有。
  他的镇国府里,多是‘鸡鸣狗盗’之辈,会造船的,会发表奇怪学问的,还有一群捕鱼的,似乎……朱厚照也不打算招募什么好人进来。
  镇国府……
  温艳生有点懵。
  自己竟也成了大才了?
  ……
  两日之后,快报传来。
  弘治皇帝举行了朝议。
  东厂送来的消息,引发了群臣一个巨大的混乱。
  众臣七嘴八舌,议论纷纷。
  大同遇袭了。
  不知何故,西北角的一处城墙,竟被人在地下埋下了火药,随着一声巨响,城墙坍塌了数丈的缺口。
  一时之间,整个大同都陷入了混乱。
  而鞑靼人,显然已预备发起攻击。
  此时对城墙进行修复,也已来不及了。
  整个大同关内,军民们已陷入了混乱。
  大量的商贾和百姓,已开始逃亡,附近的州县,许多人得知了消息,亦是携家带口,预备南下。
  北方的胡人入关时的情景,任何人都不敢忘记。
  一旦入关,这些恶贯满盈之人,用着他们打草谷的方式,四处进行扫荡,奸淫掳掠,无恶不作。
  每一次这样的危机,都会造成无数的森森白骨,和数不清的妻离子散,家破人亡。
  这大同雄关之内,竟有人被鞑靼人所收买。
  这也是庙堂之上的人,无法想象的。
  大同……可能要沦陷了。
  这是所有人第一时间冒出来的念头。
  弘治皇帝气的差点呕血。
  可就在此时,站在谨身殿里的朱厚照露出了笑容,不禁噗嗤一笑。
  方继藩站在英国公张懋的下首,而今他已成了侯爷,终于能在这里有个好位置,而不是站在某处角落了。
  他离太子颇近,一听这笑声,脸色顿时惨然,只恨自己所处的位置,过于耀眼,不自觉的,躲入了张懋魁梧的身子后头。
  “太子殿下,何故发笑?”有人察觉到了朱厚照的笑声,不禁好奇的追问道。
  就在所有人心乱如麻,要应对这可怕的危机,为此忧心如焚的时候,爱笑的孩子,总是容易被人拎出来的。
  朱厚照站出来,一字一句地说道:“陛下,定远侯,所料不错。”
  他站出来,看着忧心如焚的父皇。
  父皇狠狠的瞪着他。
  即便鞑靼人只是攻入了大同,京师还有数十万京营,可保无虞,可一旦入关,就意味着无数军民百姓遭受鞑靼人的戕害,你太子,还笑得出?
  因此弘治皇帝双眸都要凸出来了,恶狠狠的瞪着他。
  朱厚照却不以为然,很是从容的道:“定远侯认为,鞑靼人绝不只是含愤南下,而是别有所图,那鞑靼汗狡诈无比,此番南下,其目的,便是与收买了的大同城内细作里应外合,拿下大同,雄视关内。”
  认真分析起战势的朱厚照面容里洋溢着得意之色。
  “想来,在接下来,大同关墙出了乱子,他们必定,全力南下,直逼大同,他们当日抵达大同附近之后,已是疲惫不堪,势必不会急于进攻,而是……会在城下暂歇一日,好养精蓄锐,一举拿下大同城。”
  “他们驻扎的位置,十之八九,便是距离大同最近的一处隘口,此处,两面环山,前为大同,后退,只有一处通道,这样的山谷驻扎营地,是最好的,夜里宿营时,不担心有大同吹乱了他们的篝火,两面的山峦,可以为他们遮挡大风,也不担心有人夜袭,可是……这也给了儿臣的镇国府,可乘之机!”
  方继藩已经预料到了……
  弘治皇帝一愣。
  群臣哗然。
  有人觉得匪夷所思。
  有人觉得不信。
  也有人抱着一线希望。
  不过……此等大事,不是儿戏啊。
  大同一旦陷落,其后果不啻是天崩地裂。
  却还是有人显得慌张起来:“太子殿下,如此自信满满,却需知道……这鞑靼人……”
  说话的,是一个翰林学士。
  他声音颤抖,显然对于太子过于乐观的态度,有些不满。
  你是储君,储君应以军民百姓为念,现在百姓危如累卵,还在庙堂上大放厥词,这是大大不应该的事。
  大明的文臣们,事未必能办好,可论起敢言二字,那可是响当当的。
  这就如技能术,这所有的技能点,没有点在科技,也没有点在动手能力,或者其他能力上,却都点在了一张嘴上。每一个人的嘴,都已点到了神级,他们不但会说,而且敢说!
  一人开口,众人纷纷应和反击朱厚照:“太子殿下出此言,实是不应该,眼下大同军民陷于水火之中,莫非太子殿下以为,大同之南,反而成了可乘之机,可若是有了失误,出了差错,该当如何呢?殿下自重啊。”
  “殿下……”
  朱厚照有点恼火。
  他本以为,自己在朝堂上,和人研究的,乃是战术的问题,不是鞑靼人来了吗?不是大同关出现了致命的缺口吗?这个时候,不想着怎么打,居然因为自己的态度,而遭受众人口舌非议。
  朱厚照心里特别的气,一时他竟是愤怒了,朝着众人一吼:“够了。”
  他环视了众人一眼,便气恼的怒斥道。
  “鞑靼人来了,现在我等在此议的,乃是如何应对鞑靼人,如何与鞑靼人作战,尔等在此,纠结本宫态度,这是什么居心?尔等心里既都装着百姓,那就去大同啊,在大同,和鞑靼人拼个你死我活,在这里啰嗦,非要让所有人摆着一张如丧考妣的脸,开口百姓,闭口垂危做什么?”
  朱厚照气的脸色发青,像一头愤怒的小狮子,眼睛都是红的。
  “事情到了这个地步,理应去想怎么应对的方法,静下心来,琢磨应对之策,而不是在此,似尔等这般,个个只知在此念着黎明百姓的,又有什么用?这大明,是我朱家的,臣民也是父皇和本宫的臣民,就你们爱民是吗?”
  “……”
  一时殿中安静了。
  方继藩几乎要窒息。
  他远远看着高高在上的弘治皇帝,因为离得远,所以看不清面容,不知道皇帝现在是什么表情,什么心情。
  不过弘治皇帝没有说话。
  显然,他也认为,自己的儿子有道理。
  可是……
  一听说太子殿下要将他们送去大同,一听说太子斥责他们只会做表面功夫。
  许多人,几乎要昏死过去。
  这不是储君应该说的话啊。
  太子殿下,怎么可以如此?
  怎么能说这种诛心的话,简直让人承受不住,接受不了。
  有人哭了。
  先前那说话的,乃是翰林学士。
  却在此时,詹事府詹事杨廷和脸色青黄不定,噗通一下,便跪倒。
  他这个詹事府詹事,已越来越名不副实,事实上,太子殿下压根就不来上课,他作为太子的恩师,却从未教导过太子,这不得不说,是一件极讽刺的事。
  而如今……太子殿下……
  他跪下,痛心疾首的道:“殿下怎么可以说这样的话啊……如此诛心之词,臣等如何可以接受,若是太子殿下希望发配臣等去边镇,臣等,无话可说。可殿下乃储君,如此对待臣子,视军国大事如儿戏,殿下啊……”
  杨廷和大哭。
  许多人跪下,仿佛受到了朱厚照巨大的语言暴力伤害,个个痛哭流涕:“臣等万死之罪,臣等也是为了江山社稷着想,太子殿下为何说出这样的诛心之词,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殿下视臣为草芥,就请殿下诛之。”
  方继藩躲在暗处,心里已经明白,朱厚照,是永远玩不过他们的。
  毕竟姜还是老的辣呀。
  他们这些人这么一跪,一哭,一嚷嚷,忠义之名也就有了,既符合儒家的道德规范,同时,又一副为了朝廷而甘愿去死,个个引颈受戮的模样,完全将朱厚照陷入了一个万夫所指的位置。


第0539章 出击吧!飞球
  朱厚照气的脸色发青,拂袖道:“呵呵,衣冠禽兽,不知所谓。”
  他骂了一通,拂袖便走,居然也不告辞,临末了,还拉上了方继藩,很是气愤地说道:“老方,咱们走,这里容不下我们。”
  “……”
  方继藩顿时被无数眼睛聚焦,这样的目光让他非常不舒服。
  他突然明白,大明的皇帝们,为何都躲在内宫或是建立豹房一辈子不出来见臣子了,这些家伙,真没几个好东西啊。
  只是……太子你走便走,叫我做啥?
  方继藩尴尬的朝弘治皇帝一笑,道:“臣……告辞。”
  匆匆跟着朱厚照,出了谨身殿。
  自始至终,弘治皇帝没有说话。
  而满殿之中,也是鸦雀无声。
  太子殿下的蛮横,算是让不少大臣看了个清楚。
  不少人心里倒吸一口凉气。
  望之不似人君哪。
  自然,刘健诸人,虽面无表情,不过对于这些个清流,多多少少也有一些成见的,刘健不喜欢这些人,当然,太子性子太浮躁,受不得一点气,这也令人担忧。
  可以想象等太子殿下登基之后,朝廷和内宫之间,会闹出多少不愉快的事。
  弘治皇帝冷着脸,目光扫视着殿下诸人。
  杨廷和等人便纷纷道:“陛下,臣等死罪。”
  弘治皇帝为政十数年,却怎么看不透,他只是不露声色的样子,冷冷道:“鞑靼袭大同,大同告急,此时此刻,一切以家国为重,如何克敌制胜,朝廷还需拿出一个方略,继续议下去吧。”
  ……
  朱厚照气咻咻的出了谨身殿,火冒三丈,脸色格外的难看,他一面走着,一面咒骂着。
  “都是什么人,可恶。”
  方继藩追了出来,也不吭声,只肩并肩的和朱厚照走着,一面听他的咒骂。
  “这些人有什么用,除了会说大道理,于朝廷并没有任何的好处。”朱厚照气得脸色苍白,咬牙切齿的从嘴角挤出话来:“大明不缺这样的人,朝廷这样供养他们,他们……”
  “殿下。”方继藩看着气呼呼的朱厚照,不禁开口说道:“我能说句话呢?”
  朱厚照叹了口气,很是无奈的道:“你说。”
  方继藩道:“殿下……太年轻了啊。”
  “你不年轻?”朱厚照直接反唇相讥。
  “……”方继藩沉默了一下,便笑道:“臣不一样!”
  朱厚照皱着眉头,不解的问道。
  “那你到底想说什么?”
  方继藩想了想:“臣想说的是,何必为这些人而烦恼呢,我们是干大事的人,眼下,尽心做自己的事就是,至于他们,不必理会,殿下更不该为他们动怒啊。”
  “本宫为何不能动怒?”
  “因为动怒的都是弱者。只有弱者,才会无意义的发泄自己的怒火。真正的强者,既已有了自己的志向,有了匹配自己志向的能力,对于一切没有力量的喧嚣,也不过是一笑置之,殿下乃是太子,是未来的皇帝,将来,是所有大明臣民们的君父,无数人的荣辱,都维系在殿下一身,既然如此,何须将心思,花费在这些喧嚣上头。”
  “殿下这样的行为,让人觉得像幼稚的孩子。”方继藩道:“你看我,我就一点都不愤怒,我还高兴的很呢。”
  朱厚照瞪着方继藩,而后,笑了:“本宫也高兴,本宫不是弱者,本宫是强者。”
  “殿下真的高兴吗?”
  “高兴。”朱厚照大笑:“好啦,本宫真的不生气了,现在,当务之急,是趁着这个机会,给鞑靼人致命一击,飞球队已就位了吧。”
  方继藩见朱厚照脸色好了不少,便放心了,便笑道:“已经就位了。”
  朱厚照道:“何时出击!”
  “三日之前,臣就已下达了命令,鞑靼人一旦抵达预期的位置,当夜便发起袭击。”
  “好。”朱厚照咬了咬牙:“让那些朝班里的君臣们,继续在那逞口舌之快吧……”
  方继藩汗颜:“能否将君臣中那个君去掉,太子殿下,你又骂你爹了。”
  朱厚照冷哼哼的吐槽起来。
  “骂了又如何,不对就是不对,你看他,自始至终,不发一言,要嘛就是被那些臣子们给懵逼了,这是大昏君;要嘛,就是心如明镜,却不敢袒护本宫,这说明什么,说明他爱惜羽毛,成日想着,让那些读书人,称颂他为圣君呢,这样的父皇,虚伪透顶,许他做一个伪君子,做一个笨蛋傻瓜,还不准本宫骂?本宫是认理不认亲的。”
  “……”
  太子殿下真的很耿直啊。
  还好……
  我不是他爹。
  倘若……我方继藩生出这么个儿子,一定要纳十个八个侍妾,每天晚上辛勤耕耘,非要多造出几个儿子出来,否则……吊死在这么一棵树上,真的好惨啊。
  朱厚照握了握拳头:“计划能否成功,就看今次了,老方,若是达不到效果,本宫无话可说,立即入宫请罪,可一旦成了,且看着本宫,怎么收拾这些家伙吧。”
  方继藩颔首点头,二人一前一后,至午门。
  身后,却有人小跑着来,却是萧敬,萧敬气喘吁吁:“殿下……殿下……”
  朱厚照驻足,一看萧敬,便怒了。
  想杀人啊。
  前些日子,刘瑾向自己密报,说是萧敬居然在父皇面前,告自己的状,这才惹来了父皇的怒火。
  这萧敬,平时见了自己,老实忠厚,谁知,竟是个如此无耻下贱之人。
  萧敬见太子殿下对自己的不善,心里咯噔了一下,果然……不知哪个没卵子的家伙,向太子殿下偷偷打了小报告了。
  可他只能装楞充傻,却是道:“陛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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