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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朝败家子-第3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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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不算什么,只要陛下喜欢便好。”
  一股暖流,已袭遍弘治皇帝全身。
  一下子,舒坦了。
  他犹如心肝宝贝一般,捧着这玉印,忙说:“难得,真是难得,振我家者,载墨也。”
  刘健三人,也是感动的不得了。
  陛下这一句,振我家者,其实另有含义。
  在这个时代,说的乃是家天下。
  一家一姓,即为天下,陛下口称的我家,不妨说是整个大明天下。
  振兴我大明者,将来一定是朱载墨啊。
  刘健三人,宛如见到了曙光,纷纷拜倒:“陛下,皇孙孝顺如此,臣等欣慰,皇孙大孝啊。”
  弘治皇帝激动的脸都红了,又吸吸鼻子,眼泪鼻涕就不争气的流出来。
  他反而觉得不好意思。
  当着孙子的面,不能如此失态。
  可他抬头,便见朱载墨已从书囊里,取出了一个手绢儿,送到他的面前。
  “……”弘治皇帝有些不好意思,却是接过了手绢,忙是擦拭眼泪。
  朱载墨道:“陛下不能哭,只有徐鹏举才喜欢哭鼻子,陛下要讲卫生,流了鼻涕要擦掉……”
  “好,好,好,你说的对,朕不哭鼻子,朕要将鼻涕擦了。”弘治皇帝将用着手绢擦干净涕泪,朱载墨便将手绢拿回来,然后很小心翼翼的将手绢折好,又塞回他的书囊中去。
  只这细小的动作,有板有眼。
  可看着弘治皇帝,却是完全另一种感受。
  弘治皇帝凝视着朱载墨,将他拉到自己的怀里,心里既是感动,又是欢喜:“朕老了啊,看看,朕的孙子,都这样大了,朕有一个好孙子,你送的印……朕喜欢……喜欢的不得了,以后啊,朕有些敕书,就用这枚印来盖章,哈哈……朕见此印,就可见自己的孙儿,朕要将它时时刻刻放在身边,哪怕有一日……朕驾崩了,这棺椁之中,也要携此印下葬,载墨,朕心疼你……”
  他摸着朱载墨的脸蛋,眼里泪光闪闪,一字一句道:“朕这辈子,收过许多的礼,可只有这枚印章,朕是最喜欢的。你小小年纪,就会刻印章了,了不起,很了不起!”
  朱厚照有点懵,忍不住想说,父皇,父皇,还有我呐,我小小年纪的时候,也会刻啊,我刻的比这逆子好。
  可你当初,为啥见我刻印,就板起脸来训斥哪。
  刘健三人,也感动的要哭了。
  “是啊,皇孙真了不起啊,竟还会刻印章了,这可不是寻常人能做的事,臣等恭喜陛下,贺喜陛下,皇孙如此聪明伶俐,实乃我大明之福!”
  啪嗒。
  刘健跪下,感动的哭了:“臣极想欣赏一番皇孙所刻之印,还请陛下赐看。”
  谢迁道:“老臣也想看看。”
  李东阳昂着头,眼珠子一动不动,看着弘治皇帝手中的玉印。
  弘治皇帝显得有些舍不得,怕刘健三人摔坏了,却还是将玉印交萧敬,萧敬捧着玉印,送到了刘健三人的手里。
  “好!”只看第一眼,刘健就发出了叫好声!


第0871章 此大功也
  刘健手中这一枚印章,固然和真正匠人所制的印玺不能相比,甚至可以说差之千里。
  可看着上头一条条细微的刻痕,刘健便能看出,这皇孙,是真正花了心思的。
  好和坏是一回事。
  可是否用心,又是另一回事。
  刘健心里感慨万千。
  这孩子孝顺,知书达理,还多才多艺……好皇孙,真是好皇孙啊。
  李东阳和谢迁二人也凑上来,纷纷为之叫好:“好印……好印……”
  二人一齐笑了,像要过年一样。
  朱厚照便将脑袋凑上来,忍不住道:“很下乘啊,刀功太差了,本宫闭着眼睛,用一根手指头,都比他刻的好。”
  可惜,没人理他。
  大家当他不存在。
  弘治皇帝的心思,统统都在皇孙身上,凝视着自己的孙子,轻轻抚摸他的头,看着这乖巧的孩子,弘治皇帝突然觉得后继有人的感觉。
  他微笑,看着朱载墨:“载墨啊,你在学里,还学了什么?”
  朱载墨想了想……
  “陛下,孙臣学了讲卫生,画画,读书写字,孙臣已会背论语和唐诗了,还有……还有……”朱载墨眼里放光:“孙臣学了武,孙臣可厉害了……”
  练……练武……
  弘治皇帝和刘健等人一脸诧异。
  可细细一看,朱载墨的气质果然不同,小身板看上去,很是壮实。
  弘治皇帝面带微笑,练武能强身。
  这个时代,孩子容易早夭,穷人的孩子,往往是一旦病了,无法得到应当的医治,缺医少药。而富贵人家的孩子,却大多四体不勤所致,抵抗力弱。
  身子好的人,能够驱病,这是常识。
  这样也好,这样也好。皇孙嘛,多一些才能,有什么不可呢?
  弘治皇帝心里想,朕的这个孙儿聪明伶俐,再加上方继藩的调教,真是令人欣慰啊。
  他连说两个好,接着端起案牍上的茶盏,呷了口茶,正待要说什么。
  朱载墨道:“陛下不信,可以去问徐鹏举,我天天揍他,我的功夫,可厉害了。”
  “……”
  话说到这个……
  弘治皇帝口里的茶,噗的一下喷出来了。
  “徐鹏举是何人?”
  那李东阳忙道:“乃魏国公之孙。”
  “……”
  弘治皇帝有点懵逼。
  刘健等人纷纷咳嗽。
  皇孙果然厉害啊,了不起,了不起,还会武功,当然,打人是不对的,可毕竟,还是孩子嘛,孩子之间,嬉戏一下,有什么不可。
  大家都这般的想。
  看着自豪的朱载墨,弘治皇帝不忍责备。
  只是,他心里略略担心起来。
  看了刘健一眼。
  刘健忍不住道:“陛下,魏国公世镇南京,且与定国公,俱为中山王徐达之后,数代以来,都是劳苦功高,这……这……”
  弘治皇帝明白刘健的意思。
  这事儿,还是得教育一下皇孙不可,不然,实在让臣子们心寒啊。
  毕竟,这样做是不对的。
  尤其是那徐俌,一直都在南京,为朕分忧,朕若是对此不闻不问,实在说不过去。
  弘治皇帝便看向方继藩。
  意思是说,朕说的话,皇孙未必听,你方继藩是他的恩师,这皇孙教好了,是你的功劳。
  可他动辄打人,你方继藩也难辞其咎。
  “方……”
  弘治皇帝刚要说什么。
  却有宦官进来:“陛下,魏国公徐俌请求觐见。”
  “……”
  一下子,弘治皇帝心里凉凉。
  苦主来了。
  他想起前几日,徐俌来见驾时,还恶狠狠的痛斥方继藩呢。
  看来……这一次,徐俌见孙儿回来,听说自己的孙儿被打了,怒不可遏……
  这……可怎么应付才好?
  弘治皇帝心里想,自己有宝贝孙子,可这徐俌,也有宝贝孙子啊,还听说他的儿子早亡,就留下这么个孙儿,得知自己的宝贝孙儿,挨了打,其结果,可想而知。
  弘治皇帝苦笑:“传他进来吧。”
  宦官飞快去了。
  方继藩无动于衷的样子。
  似乎,对于任何人要来找他算账,都已习惯了。
  有什么关系呢?
  我方继藩,卖了这么多日子房,还怕人骂?简直就是开玩笑!不是我方继藩吹嘘,现在这个时代的鸟铳,对着我方继藩的脸皮近距离放一铳,能擦破皮,我方继藩名字倒过来写,叫藩继方。
  片刻之后,便有人阔步进来。
  弘治皇帝等人定睛一看,这魏国公徐俌,眼睛都浮肿起来。
  这十之八九……是哭过的。
  哪怕是天子,也得讲道理吧。
  弘治皇帝心怀愧疚。
  低头慈爱的看了朱载墨一眼,又看看一脸无所谓的方继藩。
  弘治皇帝无言。
  魏国公徐俌却已至殿中,随即拜倒。
  “卿家……”弘治皇帝忙起身:“卿家怎么了?”
  徐俌随即大哭起来。
  这一哭,让所有人都显得有些尴尬。
  弘治皇帝心软了,愧对徐俌啊。他忙道:“卿家有话但言无妨。”
  “陛下,臣子早亡,只留下孙儿徐鹏举,徐鹏举年幼……打小,老臣便将他捧在手心……老臣……老臣……”
  这些话,真是悲切到了极点。
  弘治皇帝叹了口气:“是啊,是啊,朕知道这些,朕实在是对不……”
  可徐俌却是继续哽咽着念叨:“老臣不求这孩子,将来能定国安邦,但求他能平平安安,便算是对得住亡子了。”
  刘健等人,也不知该如何是好,话都说到了这个份上,不赔礼道歉是不成了。
  却又听徐俌道:“当初,徐鹏举来北京省亲,送去了保育院,臣急啊,心急如焚,此番请求入京见驾是假,来看自己孙儿,却是真的。”
  “卿家别哭了。”弘治皇帝觉得心疼,他看了朱载墨一眼,想让朱载墨前去赔礼,可又怕自己的孙儿不高兴。
  徐俌却是继续哽咽:“老臣前几日,就曾痛斥方继藩……”
  “……”
  徐俌悲戚的道:“可是……今日方知,这方继藩……能够桃李满天下,绝非是浪得虚名啊。”
  啥?
  所有人都懵了。
  反讽?
  弘治皇帝一脸诧异。
  徐俌继续嚎哭道:“鹏举在方继藩的教导之下,而今,已是知书达理,还识字了,身子,也比从前结实了许多……”
  “最紧要的是,这小小年纪,竟已有了孝心,陛下啊,老臣……欣慰啊。再想到,此前老臣对于方继藩各种诽言,老臣心里惭愧万分,今日……这些话,不吐不快,若是不说出来,老臣……这数十年,便活在了狗的身上,老臣这辈子,没有欠过别人的人情,只受过陛下的恩典,可今次,却是承了方继藩这教孙之情……”
  他扬起手,二话不说,就是给自己一个巴掌:“老臣真是有眼无珠,今日……特来见过陛下,就是想要对陛下说,几日之前,老臣对陛下的话,陛下万万不可放在心上,更不要对方继藩,有任何的苛责,陛下乃是圣明之人,明察秋毫,心里也自有明断……”
  “……”
  殿中寂静无声。
  朱载墨似乎对这位自称魏国公的有了印象。
  因为徐鹏举总是说,你们再揍我,我就告诉我爷爷。
  他低声道:“陛下,这就是魏国公吗?”
  弘治皇帝此刻,却对徐俌的话,充耳不闻。
  眼看着魏国公徐俌哭的真切,再细细想来,自己的孙儿,和他口里所说的不也一样吗?身体强健了,能识字了,有孝心了。
  一个这么大的孩子,有此三样,这可不比三十岁的人金榜题名要差。毕竟,和别人家的孩子一比,不客气的说,别人家的都是垃圾啊。
  弘治皇帝看向方继藩。
  方继藩也似乎觉得有些意外。
  心里却是感慨,不愧是魏国公啊,深明大义,看来我大父,当年将你爹从土木堡里背回来,这人算是没白救,我方继藩代表我的大父,很欣慰啊。
  “来,来,来。”刹那之间,在这震惊过后,弘治皇帝已是心花怒放,看来,这些孩子,都被方继藩教的很好,大明多一些俊杰,没什么不好,他笑吟吟道:“给魏国公赐坐。”
  有宦官搬了锦墩,又有人搀扶着魏国公坐下。
  徐俌唏嘘不已:“陛下,这方继藩,真是神了……”他破涕为笑,哈哈笑道:“陛下是有所不知啊,臣那孙儿,从前是养尊处优惯了的,这一次,老臣见了他,真是焕然一新,他孝顺的很,还给老臣,送了一支笔,不只如此,他还能行礼如仪了。”
  “老臣,真是欣慰啊。”
  弘治皇帝觉得徐俌的话,真是句句,都说到了心坎里。
  没错,朕的感受,也是如此。
  弘治皇帝道:“方继藩,你来。”
  方继藩便站出来,努力使自己露出几分不好意思的样子。
  毕竟……脸皮厚也是有烦恼的啊。
  方继藩慨然道:“臣在。”
  那魏国公徐俌,只顾着说话,竟没想到,方继藩竟也在此,他一脸诧异,却是一脸欣赏的看着方继藩。
  弘治皇帝道:“魏国公的话,卿家可听见了。”
  方继藩惭愧的道:“哪里,哪里,魏国公乃是臣的尊长,他能对臣有此评价,臣实在惭愧,言重了,太言重了。”


第0872章 皇家保育院
  弘治皇帝见方继藩一脸惭愧之色。
  心里,却是暗暗点头。
  不骄不躁。
  好!
  若只是皇孙一人,被教育的如此之好,还可以说这是皇孙天纵英才,可连徐鹏举都如此,那么可见,这就是方继藩教的好啊。
  这家伙虽然有时不靠谱,可关键时刻,却总能创造奇迹。
  弘治皇帝的眼里,满是欣赏:“这些孩子,真是辛苦方卿家了。”
  方继藩立即道:“陛下,万万不可这样说,这都是陛下和魏国公的种好,所谓……人之初,性本善,可见,这人的聪慧和性子,都是打娘胎里出来的,和儿臣,没有多大的关系。”
  “……”
  弘治皇帝显然对于方继藩关于生殖敷衍的问题,没有多大的兴趣继续深入讨论下去。
  “你不要谦虚。”弘治皇帝道:“这就是你的功劳,怎么,有了功劳,你还拒之门外?”
  方继藩嘿嘿一笑。
  弘治皇帝道:“朕倒是想问问你,你是如何教授这些孩子的?”
  方继藩道:“这孩子若是一人在家里养育,身边都是宠溺他的长辈和下人,事事都要顺他的心意,得哄着惯着。因而,再好的孩子,最后怕也要毁了。”
  所有人侧耳倾听,暗暗点头,有道理,尤其是大家的眼神,忍不住的瞄了瞄朱厚照……心里便忍不住想,太有道理了。
  方继藩继续道:“所以,将孩子送去保育院,孩子们没了靠山,又多是同龄的小伙伴,其一嘛,孩子们在一起,打小,便知该如何与人相处,而不是随便对人吆三喝四,颐指气使。这其二,陛下,孩子是从众的啊,一个孩子在读书,其他的孩子,也都会乖乖读书,一个孩子健身,其他孩子,自然也就乖乖健身。且这保育院,所有的科目,都是儿臣,精心选定,要的,就是要让每一个孩子,到了保育院,如到了自己家一般,得到妥善的照料,可与此同时,还要培训他们如何与人相处,如何精诚团结……虽然偶尔,他们也会有口角,可孩子们有口角,是好事,与其将他们封在自己的宅里,如花卉一般精心照顾,倒不如,让他们打小知道,如何保护自己。”
  方继藩说的振振有词。
  弘治皇帝连连点头。
  这样看来,皇孙也是在学习如何保护自己的过程?
  方继藩道:“再者说了,公主殿下,亲自为院长,还有方妃娘娘,这二人,无一不是贤良淑德的典范,她们极有耐心,便如孩子们的娘亲一般。”
  “这些孩子,将来,无一不将是大明的栋梁,儿臣培育他们的,既是如何为人处世,又如何学习文武之道,最紧要的,还有如何强壮他们的体魄,培养他们的礼仪,陛下,你说这样的教育,他需要多少银……”
  说说到这里,方继藩猛地想到,此等神圣的教育事业,谈钱就太俗了,连忙噤声:“他需要花费多少功夫啊,可花费再多的功夫,又如何?他们都是我大明的希望啊,倘若他们不知仁义,没有强壮的体魄,不懂得为人处世,不晓得孝顺双亲,那么……固是陛下如何操劳,又能如何?”
  “说的好。”弘治皇帝很激动。
  方继藩说的虽是大话空话,却正中了弘治皇帝的心思。
  从培养皇孙而言,就该让他知道忠义礼孝,还需让他有一副结实的身子,要让他多和同龄人打交道,不是坏事,至少将来,能懂得如何识人,且这些孩子,未来说不定都是大明的将相,打小就认识,这不正是潜龙的班底吗?
  魏国公也听得心潮澎湃,这么说来,自己的孙子……未来还可能大用了?至少,打小就认得未来的天子,总不是坏事吧。
  也不是什么人,从小开始,便被未来的天子揍的,别人还没有这个福气呢。
  刘健心里也是恍然。
  只要孩子在保育院平安,若自己的孙儿,能在这学里……
  ……
  李东阳和谢迁也不禁有些动心了。
  他们是文臣,对于子孙的恩荫有限,可若是子孙能够在保育院中,结交的都是皇子、皇孙,或是未来的国公,那么……哪怕将来他们不能金榜题名,这辈子……也足以能守家立业了吧。
  弘治皇帝笑道:“听了继藩这一席话,朕对这保育院,倒是很有几分期许。”
  方继藩笑嘻嘻的道:“陛下既有期许,那么就请陛下,能否给保育院赐下一个墨宝,儿臣将陛下御书的墨宝装裱好之后,悬挂起来……”
  弘治皇帝在兴头上,哪里有什么不肯,自是颔首点头:“取笔墨。”
  一张纸铺开,弘治皇帝提起朱笔,凝神,抬头:“写什么?”
  方继藩想了想:“皇家保育院,可以吗?”
  方继藩眨着眼睛,很期待的看着弘治皇帝。
  皇家冠名,这才有前途啊。
  弘治皇帝微微一笑,似沉吟了一会儿,道:“既是太子妃和公主办学,也当的起这皇家二字,随即挥毫,字如其人,弘治皇帝的书法端庄大方,中规中矩。”
  片刻之后,这皇家保育院的行书,便成了。
  方继藩忙是谢恩。
  弘治皇帝笑吟吟的道:“好好办事,朕今日,要陪皇孙玩一玩,卿等都告退,都告退。”
  朱厚照心里说,皇家保育院,本宫的正妃,也有一份呢,哈哈……
  他高兴的道:“儿臣也陪在此,陪一陪……”
  弘治皇帝淡淡道:“太子还是先去忙自己的吧,明日再来。”
  “……”
  朱厚照只好点头:“儿臣遵旨。”
  一行人告退。
  ……
  朱载墨被弘治皇帝抱在了奉天殿的御座上。
  朱载墨便两腿悬空,坐在此,小手扶着一旁的雕刻的金龙。
  弘治皇帝小心翼翼的看着他:“孙儿啊,你累不累,饿不饿?”
  朱载墨想了想:“大父……”
  在人前,他叫弘治皇帝陛下,可没什么人了,却是亲切的叫一声大父,这声音很亲昵,听着弘治皇帝心都化了。
  “大父,这时还不是午餐时间,不能吃东西,饭要一顿一顿的吃。”
  弘治皇帝微微一愣,忍不住道:“对,对,是啊,你说的对极了,是大父不好。”
  朱载墨便又道:“噢,我竟想起来了。”
  “什么?”弘治皇帝看着朱载墨。
  朱载墨却是忙打开自己的书囊,取出一个单子来:“这是放假时,发下来的,说是放完了假,拿着单子去入学,大父你看看。”
  弘治皇帝笑容可掬的接过了单子。
  一看……
  “住宿费:每月三十两;校服费:年二十两;笔墨费:年二十两;书本费:年五十两;医药费:年十两;学费:年三百两;非三品以上文武子弟,择校费:年一千两……”
  弘治皇帝看的脸都绿了。
  一年就要上千两哪……
  这还只是一个孩子,还是三品以上文武的子弟,若是其他人,一年下来,岂不是还要两千多两?
  这书,谁读得起?
  虽说方继藩是富甲一方,从不将几千两银子放在眼里,可若是仔细的算一算,一个孩子,若是在西山读书读个十年八年,这几乎一套房子,就这么折腾没了。
  黑……真黑!
  他继续看下去,下头,还有数不清的小字:“保育费,月十两;加餐费:月五两;拜师费:三千两……”
  啥……啥意思,拜师还要钱?
  这方继藩,掉钱眼里去了。
  下头还有小注:已拜师者,不另收费用。
  意思是……以后拜师还要收钱了?
  简直就是胡闹。
  弘治皇帝冷笑,谁肯将孩子往这保育院里送啊,三品以下的官员,折腾下来,不知多少银子呢,又不都是你方继藩,有金山银山。
  可继续看下去,弘治皇帝的脸色,怪异起来:“现联合西山钱庄,推出学贷,利息低廉,非复贷。首付三成,即可入学,还贷事项,可向西山钱庄咨询。”
  “……”
  这家伙……似乎早就料到了有人钱不够一般。
  弘治皇帝不禁汗颜。
  此时,有点后悔,赐下那墨宝了,倒像是朕……和他勾结一起,挣这昧心钱一般。
  不对,下头还有。
  “本院同时欢迎广大乐善好施,以及校友募捐,凡募捐者,其子弟,可有入学名额……”
  募捐……
  弘治皇帝倒吸一口凉气。
  这已不是黑了,这简直就是焦炭了啊。
  弘治皇帝抬起头,看着一脸天真的朱载墨,他本想说什么,可在朱载墨面前,却是如鲠在喉,说不出口。
  “大父……”
  “没事。”弘治皇帝摸了摸朱载墨的头,一面慈爱的对朱载墨安慰,一面将这单子,收进自己的袖里:“没事,来,载墨,朕待你去后宫,你爱听戏吗?”
  “喜欢。”朱载墨笑嘻嘻的道。
  弘治皇帝便亲自将朱载墨抱起,朝一旁的萧敬道:“去,预备车马。移驾仁寿宫,让太皇太后,也见见这孩子,她可盼望了很久了。”
  “奴婢遵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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