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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朝败家子-第5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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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现在恨不得脱口而出,打死你们这些杂碎。
  众翰林急了。
  一见如此,那吴烨当先……竟是拜下。
  其他人一看,也纷纷拜下。
  王不仕怒了:“你们这是要干什么?”
  “救救我们吧,我们已经亏惨啦,要不三钱银子,三钱银子,王学士您将我们的股票收了,如何?”
  “是啊,王学士若是不肯,我们便不起来,王学士,你有钱,你亏得起,我们……我们有为数不少,是拿自己的宅子去钱庄里做了抵押的啊,再亏下去,只好去死了。”
  王不仕冷哼:“好啊,三钱银子,你们去取你们的股票来,老夫统统收了,可是……这一次得说好,再不可反悔了,如若不然……”
  王不仕眼里,也掠过了腾腾杀机。
  戴着墨镜和大金链子的他,现在的脾气,也开始有些火爆了。
  众人听罢,顿时欢喜起来。
  虽然他们已是巨亏,可至少……没把自己的身家性命统统搭进去。
  这王不仕,他有钱,凭什么就不给大家兜底?
  众人纷纷道:“好好好,绝不反悔。”
  “王学士,我这里有三千七百股。”
  “我这里比较多,有一万九千股。”
  王不仕面无表情,只背着手,扬长而去:“下了值,去和我的小厮邓健去谈。我很忙!”
  ……
  数不尽的物资,疯了似得开始出关。
  虽说限定了一个月,可单凭这物资,抵达大漠,便已花了十三四天的功夫。
  陛下所限定的日期,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务。
  这一点,大家都明白。
  王守仁已是召集了大漠诸部。
  而后,下达了命令:“挑选三千精锐,立即北上,寻觅罗斯人,与之决战。”
  “三千人……”
  诸首领们个个目瞪口呆:“王先生……”
  他们对于王守仁,是颇为敬重的。
  这家伙,孔武有力,前几日,还和一个自称是大漠力士的人摔跤,结果轻轻松松,就将对方打趴下。
  无论是女真人还是蒙古人,又或者是乌斯藏人,此时……不得不服气了。
  他们佩服这样的英雄。
  大明的皇帝,一拳可以打爆突兀,现在这位王先生,一根手指头,可以让大漠中的勇士翻不起身。
  “时间仓促,已经来不及了,运输来的物资毕竟有限,现在陛下已下了旨意,非要击溃罗斯人不可,眼下,最好的办法,就是挑选三千精锐,每人三匹马,带齐足够的给养,千里奔袭,与罗斯人决战。”
  首领们却觉得要疯了:“可是……”
  王守仁淡淡道:“我亲自带队,以西山书院的操练的生员为骨干!”
  一听到王守仁亲自带队,大家便没有什么说辞了。
  无论是关内还是大漠,都佩服身先士卒之人,人家不怕死,还有什么可说的。
  王守仁道:“明日出发!”
  他斩钉截铁,没有任何的疑虑。
  紧接着,王守仁回到了自己的中军大帐。
  萧敬躺在大帐里,又喝了个大醉。
  他自知,自己完蛋了。
  陛下彻底的抛弃了自己。
  自己一个宦官,留在了大漠之中,名为奉旨巡大漠事,可实际上,这辈子,只怕都在这万里荒芜之中,了此残生了。
  王守仁的帐里暖和。
  而在这武力为尊的大漠里,大家对于萧敬都不太热络,甚是敷衍,以至于萧敬的帐篷,总是无烟煤烧的不足,而且……也没有好的酒水。
  这里的人,都不讲道理的,好在,王守仁算是比较讲道理的一个。
  萧敬醉醺醺的,见了王守仁回来,便笑嘻嘻的道:“王守仁啊王守仁,若是想当初,咱正眼都不会瞧你,可现在看看你……”说罢,萧敬哭了:“咱七岁入宫,先是在神宫监里打杂,此后去了内书房读书,有幸,能伺候陛下,这一伺候,就是四十年,四十年了啊……咱也知道,陛下对咱,是寒透了心,哎……”
  王守仁凝视着他,没有说什么。
  萧敬道:“想不到,咱会落到这个下场。伯安,来,陪咱喝酒吧,咱和你讲一些为人处世的道理,你做事太刚直了,迟早要吃大亏,咱数十年大起大落,浮浮沉沉,人生经验多的去了。”
  “没功夫。”王守仁从来都是一副臭脸。
  可没法子,在这大漠之中,萧敬好歹也是体面人,他和其他的粗人,都说不上话,王守仁这个家伙,凑合凑合,又不是不能用。
  萧敬一脸尴尬:“你瞧咱不起,是不是,你以为你是方继藩的门生,就可以眼高于顶啦,咱想在,好歹还是东厂厂公哪,名义上,也还在司礼监,你瞧咱不起,就是瞧不起皇上。”
  说到皇上时,萧敬心里刺痛。


第1246章 抄底
  王守仁斩钉截铁的道:“明日要出发,进入漠北深处,寻觅罗斯人。”
  萧敬打了个酒嗝,沉默了片刻:“为何?”
  他心里更悲凉了。
  这么大的消息,他是最后一个知道。
  厂卫那儿,还没有调动过来。
  而自己在此,是孤家寡人,没人搭理自己,陛下也想自己不起,惨哪。
  王守仁道:“陛下炒股,亏了数千万两纹银。”
  萧敬张大眼睛,他沉默了。
  而后,萧敬突然露出了喜色:“建功立业的时候到了,为君分忧,是咱们的本分,明日,咱也去。”
  “你去能做什么?”
  萧敬不敢说分个功劳,哪怕是自己死在漠北,至少在奏报里,也能让陛下看到自己的名字。
  只要陛下还能惦念起自己,那么,便是死,也值了。
  他目光幽幽的看着王守仁:“伯安哪,深入大漠最深处,长驱直入,正需要咱无孔不入的厂卫为之代劳啊,否则,你们便是一群没头的苍蝇。”
  王守仁没理会他,却是坐下,翻开随身携带的奏报。
  这一份奏报,是乃人台和张永等西山军事学院的生员们出关抵达这里,带来的。
  其中,绝大多数,都是关于左轮短铳的资料。
  西山所制的左轮短铳,已有数千柄,统统都带了来,弹药都是足够的。
  左轮短铳的结构很简单。
  不过……其真正宝贵的,却是其底火设计。
  西山化学书院的生员,在不断的试验过程之中,发现了某种物质,这种物质,被称之为雷汞,这雷汞在干燥时,对震动、撞击和摩擦极敏感,而且容易被火星和火焰引起爆轰。
  因而……很快,就有人发现了它的价值。
  倘若这雷汞,装载在子弹的底座,而后,再通过撞针,进行撞击,那么……子弹就完全不需点燃火绳来进行击发。
  于是乎,人们开始发明出了特指的子弹。
  这种子弹,装有底火,底火之后,是专门的火药,底火爆轰之后,引燃火药,火药充分燃烧,产生巨大的推力,将膛中的子弹,直接射出。
  于是乎,左轮短铳就出现了。
  为了提高左轮短铳的精度和射程,在西山,无数人开始投入了人力和物力。
  人们又发现,不同的装药量以及火药的配方,还有弹舱之中的密封程度,决定了火药的威力。
  接着,还有这子弹,务必要做到与短铳的铳管丝丝合缝,因而,有人提出了子弹的标准化,务求做到,不同的火铳,配用不同的子弹,而每一颗子弹,都必须设立足够的标准。
  放大镜发明之后,随着生产的需要,放大镜的倍数,也在不断的提高,这也大大的促进了机械的生产。
  以往,人们肉眼看着差不多大小的东西,打了放大镜之下,顿时就完全不同了。
  通过人们更微观的观察,某些机械行业,已有了长足的发展。
  可以制造标准化的子弹。
  那么,接下来,人们开始对于火铳铳管内壁的膛线,开始有了新的要求。
  根据从前制造火炮的经验,火炮内若是设置膛线,那么,射程和精度,都将大大的提高。
  于是乎,这个技术,开始应用在了火铳上。
  为了试验不同膛线之下,射程和精度。
  军事研究所,几乎不歇不眠的设计了数百种方案,每一种方法,进行一次次的试验,单单用来试制的短铳,就有上千把,而这些,在试验之后,最终成了废铜烂铁。
  这是一个系统性的工程,几乎西山每一个研究所和书院,都提供了技术参与其中。
  而后,当一个终于可以量产的版本出来,便开始进行制造,这一切都得益于当初蒸汽机车的研究和制造,当初,这个举足轻重的大工程,耗费了西山数千万两纹银,动用了一切人力物力,虽然制出来的,不过是蒸汽机车,可实际上,它为此后的研究以及制造,奠定了基础。
  更好的钢铁,如何对这些钢铁进行更精细的加工,如何制定标准,如何生产。
  蒸汽机车工程,培养出了数千上万个各行各业的人才。
  不客气的说,只要有银子,就没有他们办不成的事。
  军事学院,随之对左轮短铳进行研究,他们需根据火铳的特性,研究拟定出一个新的战术,对于相关的人员,如何进行训练。
  现在,这批人在仓促之下,已至大漠。
  而这所有的资料,也统统的落在了王守仁手里。
  王守仁皱着眉,他将这些资料,细细读了,脑海里,自然而然的浮现出罗斯人的战术,以及针对这些战术的作战方法。
  这一坐,就是足足数个时辰。
  萧敬还在一旁喝着闷酒。
  时间太仓促,已经来不及操练,不过左轮火铳最大的优势,就在于任何一个人,只需几日时间,就可以熟练的操纵它。
  不知不觉,已到了次日一早,王守仁踢了踢地上烂醉昏睡的萧敬。
  萧敬张开眼睛,怒了:“咱好歹也是宫里的人,你敢踢咱,难怪你王守仁……你……你现在……年纪轻轻,就做了侍郎……”
  说到此处时,萧敬突然又想睡过去了,继续做梦比较好。
  自己割了鸡鸡,熬了一辈子,才好不容易,进入了司礼监,执掌厂卫,好家伙,这家伙这么耿直,升迁还这么快。
  没天理了啊。
  他翻身起来。
  王守仁道:“走不走?”
  “去哪?”
  “与罗斯人决战。”
  萧敬抖擞精神:“王伯安,咱……咱……欠你一个人情。”
  “死了别怪我。”王守仁惜字如金。
  ……
  方继藩乃是副帅。
  所谓运筹帷幄,决胜千里,这运筹帷幄,就是副帅的职责。
  不过这行军打仗的事,在千里之外,方继藩又不傻,这事自己能掺和个啥,所谓的运筹帷幄,就是扯淡的,千里之外,自己对外头的事,一概不知,这行军打仗,讲究的是临机应变,所以才有了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的古话。自己管的越宽,王守仁死的越快,到时,自己真有可能要剃头了。
  方继藩很爱惜自己的身体发肤,他决定,啥事都不管。
  日上三竿才起来,打着哈欠,穿着自己给自己专门设计的睡意,舒服的漱了口,坐在厅里,呷了口茶,屁股还未坐热,王金元急匆匆的来:“少爷,少爷,又跌……”
  方继藩摆摆手:“别说,你不说我也知道,那幸福集团,肯定是跌惨了,什么时候,这股票每股到了一股只有一钱银子再说。”
  王金元朝方继藩砸了砸眼:“何止是一钱银子,现在……这股票,已经跌到了五十个铜板了。”
  方继藩:“……”
  卧槽……
  这太狠了,半钱银子了啊。
  方继藩道:“稳住了吗?”
  “没太稳住。”王金元苦笑道:“该抛售的还在抛售,卖不出去,又没人买。”
  方继藩乐了:“现在的人哪,太浮躁了,看来,他们是炒股的经验不足,一个市场恐慌,就吓得统统抛售,沉不住气啊。价格直接跌到了这个份上,也不想着抄一把底,他们也不想想,这幸福集团,资产还是有的,大漠这么多的部族,统统在幸福集团之下,莫说这大漠各部都是活生生的人,就算是他们狗,总还值几个钱吧。王金元,给我准备一笔银子,暗中进行收购,价钱嘛,不能超过一钱银子,有多少要多少,反正这也花不了多少钱,他们不要,我方继藩要了,还有,若是疑似宫中的股票,就别收,要杀头的。”
  王金元不禁道:“可是少爷,这股票,可是形同废纸啊。”
  哪怕是王金元,虽是经商的经验丰富,可终究,还是没有经受过割韭菜的洗礼,经验不足。
  一个恐慌下来,把所有人的信心,统统打垮了。
  方继藩微笑:“本少爷说的,赶紧去办。”
  王金元无奈。
  却忍不住嘀咕道:“少爷若是收了,将来若是有人知道,大家会笑话的,你看那王不仕,就三四钱银子,抄了不少股票,翰林院的那些翰林,还有人偷偷委托翰林院的人帮着卖给他,那王不仕,现在大家都觉得成了笑话,说他是……个傻瓜。”
  方继藩瞪他一眼:“你敢骂本少爷傻瓜。”
  “没,没有。”王金元吓得打了个哆嗦:“小人的意思是王金元他是……”
  “本少爷难道真的听不出你的话外之音,你这狗东西,本少爷对你这么好,将你当自己的亲儿子看待,你居然还敢骂本少爷,真是没有王法啦,这叫以奴欺主,你不要解释,我不听,现在罚钱,别以为我不知道,这些年你搂了不少银子,还在新城里置办了几个别院,养着一群狐狸精,罚十万两银子,明日不交出来,我将你所有的腿都打断,这样也好,净化社会风气,拉高道德平均水平。”
  “少爷啊……我冤枉……”王金元发出哀嚎。
  ……


第1247章 战斗
  浩浩荡荡的骑队,已是出发了。
  乃人台和张咏二人各率小队人马为先锋,先行刺探。
  每一个人都骑乘了三匹马。
  蒙古马的爆发力虽不够,可胜在吃苦耐劳。
  漠北,尤其是漠北深处的气候极为残酷。
  而这些马匹,经过数千年的进化,对此,倒也习惯了。
  随行的鞑靼人、女真人,都是精挑细选,他们似乎不太畏惧寒冷,哪怕如此,他们还是浑身裹了厚重的皮衣,里头,穿着暖呵呵的毛线。
  分发毛线衣的时候,许多蒙古人和女真人哭了。
  穿了一辈子粗加工的皮衣,有的人,可能一件皮衣,就是穿一辈子,自打进了幸福集团,这集团不但分发盐巴、茶叶,对马匹进行分配,还有新衣穿哪。
  不只如此,他们每人,还挎着刀,这刀都是精钢打制,和他们的铁疙瘩全然不同,这样的刀具,哪怕是从前的蒙古和女真贵族,也未必能够拥有。
  可如今,却都如不要银子一般,人手一柄。
  除此之外,便是子弹袋子,专门用来装载火药,左轮火铳,一人两把,别在腰间。
  沿途上,他们需练习短铳的用法。
  这玩意太简单,装填火药和子弹时,虽费工夫,可一次六发射出去,打出来,还是很痛快的。
  一百多个军事学院的生员,编入了队伍之中,教导身边的同伴这如何装药,作战时,如何使用,这些,都是军事学院的学员们在西山反复的练习之后积攒的心得。
  三匹马,除了一匹驼载着口粮和物资之外,两匹马专门用来换乘。
  越往北走,便越是严寒,有时这大雪,一下便是一两天。
  可这些早已习惯了严寒的鞑靼人和女真人,却对此,不以为意。
  王守仁什么苦头都吃过,且身子骨结实的很,他除了一路带队急行,还需一路绘制地图,思考着即将到来的战斗。
  当然,这些都不是必要的,必要的是,制定一个契合的战术。
  只有萧敬,冻得哆嗦,正午下马休憩的时候,萧敬拐到角落里撒尿,立即有十几个眼睛,悄悄的躲在不远处的雪松背后好奇的看着。
  无论是汉人也好,是女真人还是鞑靼人也罢,人类同样充斥着好奇心。
  随后,萧敬发出了尖叫。
  雪松背后,一个鞑靼人激动的嘟囔着:“我就说了,是蹲着的,是蹲着的。”
  听到了尖叫,王守仁匆匆而来。
  那些躲在雪松后的人个个战战兢兢。
  他们自是不怕萧敬这样的死太监。
  对于他们而言,什么秉笔太监,什么东厂厂公,都没有丝毫的威慑。
  可他们害怕王守仁,一见王守仁,便如老鼠见了猫似得。
  本以为,萧敬是要告状,谁料萧敬嚎哭道:“这什么鬼地方,这是什么鬼地方,咱就撒个尿而已,这尿才出来,就冻成冰棍棍了,天哪,这样的鬼天气,这鬼地方……”
  切了一刀,还要吃这样的苦,这是萧敬所不能接受的。
  人家吃苦,那是活该,可自己哪,想到此,萧敬居然哭了,自己割了XX,还要受这罪哪。
  王守仁:“……”
  他拍了拍萧敬的肩:“去喝几口酒,暖暖身子。”
  “伯安。”萧敬居然对王守仁感激起来:“你对咱真好,从前……我是不是对你有所误解。”
  “没有误解。”王守仁道:“我历来不是一个讨喜的人。”
  萧敬居然有点感动。
  不管怎么说,在这孤独的大漠里,也只有王守仁,还将他这个太监当一回事了。
  也至少,他和王守仁,还能进行沟通。
  那些该死鞑子和蛮子,屁事不懂。
  他吁了口气,踩在雪地上,留下足印,口里呵着白气,因为方才泪水流在了面颊上,以至面上刺刺的,凝了一层冰霜。
  他感慨道:“咱这辈子,万万没想到,会受这样的罪啊,可是……又如何呢,是咱没将皇上伺候好,从前的皇上,想要做一个守成的天子,他做的不错,咱呢……也就那几分本事,倒也伺候的还好。可如今,陛下的心变了,他想有秦皇汉武一般的功业,可咱……还是那点儿本事,也难怪,陛下对咱……”
  说到此处,他打起精神:“咱也要长点本事,等见了罗斯人,你别拦着咱,咱砸烂他们的狗头。”
  王守仁道:“我不会拦。”
  萧敬:“……”
  萧敬突然觉得索然无味起来,王伯安是个总能把话聊死的人哪。
  难怪他不讨人喜欢。
  吃了两口酒,吃了些干粮。
  继续上路。
  通过舆图和指南针,他们已深入至大漠极北上千里了。
  蒙古人们,曾在这里留下过足迹,对于这里,并不陌生。
  他们寻到了一些散落的小部族。
  这些小部族,大多都是‘野人’,他们在这寒冷的环境之中,只需一个肉干,一点盐巴,便足以让他们对这提着刀的大队伍露出憨厚的笑容,以礼相待。
  问明了具体的位置……而此时……他们终于知道自己敌人的具体位置了。
  “派出人去,吸引罗斯人。”
  罗斯人在乌拉尔山脉的南麓修建堡垒。
  显然……他们将这座堡垒,当做了他们向东开拓的前哨站。
  在屡屡击溃了西伯利亚蒙古诸部之后,他们不但脱离了蒙古人的掌控,而且数十年征伐下来,已是越来越强。
  或许是曾被蒙古人奴役的缘故,他们的骨子里,也有蒙古人不断开拓的基因。
  这座堡垒,将成为向东方进军的跳板。
  王守仁很镇定。
  他不喜欢攻城。
  因为此次来的仓促,整个蒙古、女真联军,根本没有足够的破城重武器,在这种情况之下,只能寻求决战了。
  “他们只要发现了我们,势必会出了城堡进行决战。”王守仁笃定的道:“毕竟,在他们眼里,蒙古人,已经不足为患了。我们可以利用这一点……”
  王守仁手指着这一片片白茫茫的白桦林,朝着乃人台等人道:“就在这里……这里林莽虽是稀疏,却不适合他们的方阵摆开,在这里决战,最好不过,所谓骄兵必败,他们在两个月前,击溃过我们,现在……他们定不会谨慎……”
  “传令下去。”
  天空中,飘舞着雪絮,在狂风之中,王守仁大吼:“所有人立即休息,枕戈以待!”
  ……
  天气寒的吓人。
  十几个罗斯人发出狂笑,他们将一头白熊按倒在地上。
  无辜的白熊在地上拼命的挣扎,然后醉醺醺的罗斯人,举着酒瓶子,打开了塞子,将瓶中的酒水灌进了白熊的口里。
  白熊扑哧扑哧的喘着气,它虽有利齿和厚实的熊掌,却似乎不敢逞凶,却是一副听天由命的小受模样,只是委屈的呜嗷呜嗷叫唤。
  它浑身伤痕累累,显然已经挨过不少揍了,以至于,它的兽性都泯灭了许多,任由这些罗斯人欺辱。
  几瓶酒灌进了白熊的肚子,白熊呜嗷呜嗷叫的更厉害。
  那灌酒的罗斯人,发出哈哈的狂笑,举起瓶中剩余的酒,倒入了自己的口里。
  这是一座未完工的城堡。
  以至于军官和士兵们,只好很委屈的在附近的林里搭起了帐篷。
  天寒地冻,有人在地面上架起了铁锅,燃了火油将锅里的水烧热,有人坐在大锅里,赤身洗澡。
  贵族手里提着鞭子,将一群嬉闹的士兵打散,而后,回到了温暖的大账房里。
  而在这里,一个衣冠楚楚的贵族穿着瑞典式样的军装,英武挺拔,一手插在腰上,聆听着报告。
  罗斯国横跨中西,正因如此,他们一面有着蒙古人一般的野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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