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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朝败家子-第58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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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方继藩打了个寒颤:“陛下,臣第二个孩子不是曹操,绝对不是,儿臣用人头作保,就算将来有出息,那也是诸葛孔明和岳飞那样的大忠臣,他会和儿臣一样,心里只有皇上,只有朝廷,我巍巍大明,日月昭昭,怎么会出曹操,曹操那等乱臣贼子,他敢来我大明投胎转世吗?”
  弘治皇帝却是好不在意,忙看向萧敬,喜滋滋的道:“快,去给仁寿宫和坤宁宫报喜。”
  “是,奴婢遵旨。”萧敬忙是换上了笑容。
  弘治皇帝激动的站了起来:“真是不易,朕真希望,正卿多几个兄弟,你们方家,人丁太单薄了,朕也只此一个女儿,要开枝散叶啊。”
  “这孩子,可取了名吗?”
  方继藩想了想,便朝弘治皇帝摇头:“暂时还没有,不过儿臣有一些不成熟的想法。”
  弘治皇帝一挥手,霸气地说道:“朕来取吧!正卿乃是嫡长子,理应承袭汝父的爵位,朕赐汝父郡王爵……”
  听到郡王爵三个字,刘健等人面面相觑,陛下……那是追封的郡王爵啊,没说可以世袭。
  可弘治皇帝却依旧津津乐道道:“那么,你这鲁国公的爵位,自当该给他,该叫什么名好呢,你自己也说了,他是上天赐下的,不妨……”
  弘治皇帝皱眉,背着手,踱了几步,随即便止住步子,看向方继藩,认真的开口说道。
  “不妨,就叫方天赐吧。”
  方继藩虎躯一震。
  这个名字很霸气啊,差一个字,就和方‘日’天,方‘傲’天同名了。
  不过……
  方继藩不禁道:“陛下……这……若是女孩儿呢。”
  弘治皇帝捋着胡须,红光满面,眼眉透着笑。
  “若是女儿,这……朕便指望她一辈子顺心如意了,不妨叫如意,方如意。”
  方继藩叩首:“天下才共一石,陛下独得八斗,儿臣得一斗,自古及今共分一斗。”
  刘健等人一口老血要吐出来,这方继藩马屁拍得特别好。
  弘治皇帝咳嗽:“万万不可这样说。”他阻止方继藩,自己却忍不住大笑起来。
  “哈哈……”
  今日心情好,由着方继藩吹,朕得了八斗,你方继藩又得了一斗,古今中外,在座的都是辣鸡。
  嗯?
  孔圣人呢?
  当然,方继藩的话,是不能深究的,深究了,你就输了。
  弘治皇帝唏嘘道:“宫外头,养胎多有不妥,现在宫里,有了女医院,条件又是优渥,公主还是入宫来养胎吧,可万万不可因下人们粗使,动了秀荣的胎气,明日,派人接秀荣养胎,噢,对了,继藩,可曾和汝父修书,传递佳音?”
  方继藩义正言辞的道:“儿臣心里,只有陛下,当时只想着先给陛下报喜。”
  弘治皇帝拉长脸来:“这是什么话?”
  方继藩心里得意的想,可别说我方继藩不孝啊。
  大洋彼岸的,那可是我爹,亲的。
  亲爹若是知道,自己把陛下的马屁拍的虎虎生风,还不知乐成什么样呢。
  陛下看来对我老方家,了解的还不够透彻啊。
  方继藩便老老实实的道:“是,儿臣遵旨。”
  弘治皇帝呼了一口气,已没心思顾及其他了,挥挥手:“还是现在,将秀荣接进宫来吧,朕总觉得不放心。”
  说着,又看向刘健人等,交代道:“刘卿家,真腊国的动向,要有所准备,所谓上兵伐谋,其次伐交,最次攻城,朕虽对真腊国纵容,可也绝不可让他们坏了大明在西洋的大计,朝廷,要有所准备,交趾布政使司,需设一支军马,有备而无患才好。”
  刘健行礼:“老臣遵旨。”
  弘治皇帝看向马文升:“这是兵部的事,兵部要上心。”
  马文升道:“是。”
  弘治皇帝又道:“至于礼部,放出了消息之后,礼部派出钦差,去一趟真腊国,观察一下真腊国的动向吧。”
  张升道:“陛下的意思是……”
  弘治皇帝冷着脸:“放出了消息,这就是旁敲侧击,倘若真腊国王依旧离心离德,那么……将来还是要申饬,若是申饬无用,迟早是要动兵,朕绝不容许,佛朗机人染指真腊。可在此之前,还是需给他们悬崖勒马的机会,兵戎相见,终究有失天和。”
  张升明白了:“臣遵旨。”
  “陛下……”刘健不由道:“交趾募兵,只怕……钱粮……”
  弘治皇帝听着苦笑,见诸大臣一个个炯炯有神的目光聚焦在自己身上。
  弘治皇帝想到朱秀荣有喜,整个人精神气爽,微微抿了抿唇,朝着众人笑道。
  “朕今日,天赐下了一个外孙,这交趾的军马,就叫天赐营吧,所有钱粮,朕出了!”
  一下子,紧张的奉天殿里,顿时活跃起来,众臣喜笑颜开,纷纷叩首:“吾皇圣明,吾皇万万岁!”


第1382章 方家发达了
  弘治皇帝微笑,看着个个兴高采烈的肱骨之臣们。
  他也乐了。
  一边的花别人的钱,开心得不得了。
  另外一边,却是老子有钱,花钱总是一件愉快的事。
  当然,钱得花的值得才是。
  看着刘健等人,弘治皇帝淡淡的道:“此营既是天赐营,乃是上天赐予朕的外孙的礼物,朕也没有什么东西送给他,这天赐营,就赠给朕的外孙吧。真羡慕这个孩子啊,还未出世,就有一个这么心疼他的外父,再传旨,天赐营为鲁国公护卫,鲁国公一系,永为天赐营都指挥使,世袭罔替,方继藩暂代都指挥使一职,方天赐,暂时为副,啊……接下来,是不是该给孩子们刻一颗官印?”
  刘健:“……”
  李东阳和谢迁面上的笑容也逐渐消失。
  尤其是马文升,突然像失了魂一般。
  众人看着弘治皇帝。
  钱是陛下出的。
  且不说陛下是天子,想怎么样就怎么样,何况人家还出了钱,出钱的人你都不尊重?
  不等刘健等人预备开口反对。
  方继藩在另一边,急速道:“陛下圣明,儿臣替臣子多谢陛下恩典。”
  这算是把棺材的最后一颗钉子给钉上了。
  方继藩心里感慨,陛下还是很大方的啊,从前对他确实多有误会。
  这等于送了方家一队私兵。
  将来方家的安全,算是保住了。
  当然,弘治皇帝如此大方,自然和天数有变不无关系。
  从前,大明就是一亩三分地,卧榻之下岂容他人酣睡,自是要防范一切可能滋生的隐患。
  可是……放眼天下,这天地何其辽阔,数不清的海岛和陆地,而大明名为中央之国,实则却是偏居一隅而已。
  弘治皇帝既已经决心,将来实行分封。
  也唯有分封,方才能保证未来大明可以顺利的开疆拓土。
  若是没有分封的动力,凭什么将大明的疆土,扩展到天涯海角呢?
  所谓的总督,或者是任命的巡抚,终究不过是官而已。
  官可守土,却无法开疆,他们没有开疆的意愿。
  而在弘治皇帝心里,能够分封的,只有朱家的子孙,这是宗室,是根本。
  哪怕是宗室不可靠,可只要宗室还在,大明这块肉,终究还是烂在锅里。
  当然……除了宗室之外,弘治皇帝也有自己的小私心。
  自己只有一儿一女,在他心里,这女儿,也是自己的心头肉,她的孩子,比之自己的同宗,更令自己牵肠挂肚。
  再者,方家父子忠心耿耿,今日有此局面,和方父和方继藩不无关系。
  这是一块肥肉。
  天子吃下最大的一块,其他的边边角角,既分给宗室,自己的女婿和外孙们,为何不可留一些。
  现在将这天赐营,赠给方家,不过是为以后做准备罢了。
  这一旦旨意一下,宗室们,和方家的子孙们,便要带着人口,前去天涯海角,自己的外孙,将来在外头,没有一支现成的武装那可不成,心里不踏实。
  弘治皇帝说罢,看向方继藩:“继藩,记着,这是给朕外孙的,不是给你的,你只是代职,钱是朕的内帑里出的,这如何招募,如何成军,你且说了算,不可糟蹋了朕的银子。”
  方继藩感动道:“陛下,儿臣敢不竭尽全力。”
  弘治皇帝哈哈笑起来。
  方继藩接下来:“只是儿臣想了想,心里,难免有一些愧疚,儿臣的大子,一直觉得我这做父亲的,不好,待他太刻薄了,他心里一直都在责怪儿臣这个做父亲的。现在……次子要出生,可他现在啥都没有,他这未出生的兄弟,却已是开府建牙,独领一军了,儿臣……哎……儿臣心里过意不去啊,固然,这孩子是个纯孝之人,想来口里绝不会有责怪的意思,可他的心里,一定是如锥心一般。儿臣身为父亲,不能做到一碗水端平,实在是……汗颜。”
  方继藩痛心疾首的捶着自己的心口。
  刘健:“……”
  李东阳:“……”
  谢迁:“……”
  马文升:“……”
  张升:“……”
  弘治皇帝:“……”
  “陛下,您倒是说一句话呀,不知陛下,有没有什么主意,要不,儿臣这就让正卿到御前来,让陛下开导开导他,他还是个孩子,可是事非道理,想来还是懂得吧,他心里最爱的,便是他的外父,也就是陛下了,陛下说的话,他一定肯听。”
  刘健觉得喉头一甜,只觉得五脏六腑在翻江倒海,就差一口老血喷出来了。
  弘治皇帝此刻,不笑了,面上青一块红一块,抿抿嘴,想要张口说点什么,可又如鲠在喉。
  良久……
  弘治皇帝吁了口气,保持微笑:“卿之所言,甚是,做父亲的,不可厚此薄彼,这做外父的也是如此,朕拿主意啦,于交趾,再设一营,叫正卿营,钱粮……”弘治皇帝顿了顿,深吸一口气:“内帑出了。”
  倘若陛下让自己建立军队,方继藩还真没这个胆子,心里难免还在揣测,这是不是陛下在试探自己,是不是想要将自己一刀宰了。
  可是……
  这军队既然是自己孩子的。
  方继藩心里,却是放了一百个心,弘治皇帝不是一个杀外孙的人,别的天子,方继藩不敢保证,弘治皇帝,方继藩可以确信。
  方继藩感慨万千:“陛下这么厚的礼,儿臣……”
  “卿家就不必客气了,何况,这也不是赠给卿家的。”
  方继藩道:“那么,儿臣只好厚颜无耻的接受了,说起来,还真有些难为情,历来都是女婿孝顺泰山,何来……泰山对婿家这般好的,要不,儿臣索性……入赘了吧……”
  这叫大恩大德,无以为报,只好以身相许了。
  “不可!”
  方继藩的话音刚落。
  突然之间,殿中传出了此起彼伏的咆哮声。
  刘健,李东阳,谢迁人等,几乎是异口同声,立即发出了一声怒吼。
  卧槽……
  你方继藩这狗东西,要点脸吧。
  现在两个外孙,就已要到了这么多的好处。
  本就坏了朝中的规矩。
  内帑的银子,是皇上的,也是大明的。
  你方继藩还想入赘,入赘了,两个外孙,岂不就成了孙子,这是想将内帑搬空吗?
  刘健似乎也觉得,方才自己有些失态了,忙是将面上的怒容,变成了笑容,故作和悦之色,语重心长道:“齐国公啊,此事万万不可,方家数代单传,所谓不孝有三,无后为大,你乃家中独子,怎么可以入赘呢,再者说了,历来也没有天家收入赘女婿的道理,齐国公,您说是不是?”
  弘治皇帝:“……”
  方继藩才一脸遗憾的样子:“这样呀,既如此,那便算了,不过我一直觉得,咱们方家莫说是血脉,便是身家性命,都是皇上的,只要陛下想要,哪怕是无后,也没什么要紧。至今历朝历代都没有这个先例,难道……”
  刘健义愤填膺,如怒目金刚道:“就是不可,老夫第一个不答应。”
  弘治皇帝压压手:“好了,不要争辩了,刘卿家,此乃继藩戏言,你莫要当真,他毕竟身患脑疾,不要计较。”
  刘健方才呼出一口气,突然觉得自己挺傻的。
  陛下说的对,自己堂堂内阁大学士,吃的盐比某些人吃的饭还多,跟一个脑疾的狗东西争论个啥,他忙道:“老臣惭愧。”
  弘治皇帝道:“既如此,朕也乏了,马上,秀荣就要入宫,朕要见见他,诸卿退下。”
  方继藩眨眨眼:“陛下,儿臣也需要告退吗?”
  “需要!”刘健等人又是口出一词。
  大有一副,你方继藩若是留下来,我等便打算死赖于此,不走了的架势。
  方继藩一脸幽怨的看着刘健人等,翁婿之间的交流,你们怎么这么热衷,太子成日借他泰山们的银子,也没见你们去批判几句,成日就来管我做什么。
  方继藩只好跟着刘健等人一道告退而出。
  刘健等人这才勉强松了口气。
  他们又觉得方才好像在殿上,对方继藩刻薄了一些,刘健勉强挤出几分笑容:“齐国公啊,恭喜,恭喜了。”
  谢迁和李东阳人等也都拱手:“恭喜。”
  方继藩点头:“惭愧,惭愧,迄今为止,才生了两胎,小子理应多多努力才是,多子多福,以后生个十个八个,方才对得住诸公的厚望。”
  刘健的脸都绿了。
  十个八个……
  要点脸吧,内帑要空了。
  大家都挤出笑容,只是笑容有些苦涩。
  刘健干笑道:“但愿齐国公能心想事成。”
  马文升在后头,低声咕哝:“生这么多做什么,闹心!”
  这些话,方继藩没有听见。
  他突然发现一个光大方家家业的途径了。
  宛如发现了新大陆一般。
  心里禁不住默默的念叨:“一分耕耘,一份收获,书山有路勤为径,学海无涯苦作舟,我方继藩……定要悬梁刺股,奋发有为,为了广大家业,小小的牺牲是值得的!勉之!”


第1383章 建功
  宫中出内帑,方继藩兼两营都指挥使,奉旨练兵。
  方继藩对此,极为热衷。
  练兵的事,自己军事学院里的人,可有不少人,有了用武之地。
  至于招募兵勇,以及一切所需,这都不难。
  世上,最缺的是银子。
  方继藩招来一个个人,交代他们。
  人员可以至交趾招募。
  交趾有大量的新学生员。
  这交趾布政使司,不比别处,一方面,他们本身就和汉人书同文,习俗相近,最重要的是,或许是理学在交趾并不昌明的缘故,似新学这样的新思想一经传入,顿时,便如疯了一般,开始传播。
  反而使得交趾和其他两京师十三省相比,居然新学传播范围最广,且最深入人心的。
  其他地方,尚且还有旧学抵制新学的传播,有迂腐的读书人,四处作梗,可交趾布政使司,却如一张白纸,而今……却是遍地新学生员了。
  交趾自秦汉以来,便归属于汉地,虽偶有立国,可许多时候,尽都属于汉地,地为汉土,民为汉民。
  方继藩明白弘治皇帝的心思,赐了两座营,给方家做禁卫,是为了往后分封做准备的。
  天知道,到时方家的子孙们,会被分封去了哪里。
  因此,绝对可靠的卫队,必不可少。
  因而,方继藩打算这两营人马,尽都招募新学生员,作为骨干。
  京里的新学生员都是宝,可交趾的新学生员就实惠的多了,性价比很高。
  他们忍耐力强,比两京十三省的新学读书人更狂热,有文化,又是方继藩的徒子徒孙,实是再好不过的人选。
  方继藩打算缔造一个新学营。
  既如此,那么带兵的骨干武官,就必须得是新学的大儒。
  当然,新学的大儒本就不是成日读四书五经的。
  他们大多尚武,懂骑射,学习各种知识。
  利用学说,建立一个牢不可破的群体。
  方继藩精挑细选了一些骨干,先往交趾,将这正卿营和天赐营的架子搭起来。
  而后,又交代了王金元,委派了一个军事研究所的骨干,前往交趾。
  当然,这并非是让他们制造武器,而是先去观察,拟定出一个两营的后勤体系。
  适合用什么武器,如何作战,又应当怎么操练,后勤如何分工。
  这都是大学问。
  预备妥当了,方继藩便心安了不少。
  他将方正卿叫到了自己的面前。
  看着自己的儿子,方继藩感慨:“正卿啊……”
  “父亲。”似乎因为上一次,顶撞了方继藩,令方正卿心里不安,乖乖拜倒,行了个礼。
  方继藩颔首点头:“上一次,为父严厉的批评了你,可是你有没有想过,为父这是为你好啊,你年纪已不小了,打小在保育院,此后又进了西山书院,这么多年,为父为你操碎了心。”
  方正卿想了想,张口想说什么。
  方继藩压压手:“这是因为,雏鹰终会长大,会有展翅高飞的一日,为父若对你不严厉,你……将来是要吃苦头的。你年纪不小了,为父到了你这个年龄的时候,已经开始为朝廷效力了,交趾建营的事,你知道了吧?”
  方正卿点头:“知道,军事书院,要调拨不少人去。”
  方继藩深吸一口气,面带不舍,这毕竟是自己的骨肉啊。
  无论方继藩承认不承认,将来,是他给自己延续香火的。
  方继藩道:“你学习了这么多年,也到了展翅高飞的时候了,想去交趾吗?只不过,虽然,你将来是正卿营的都指挥使,可现在,却只能先从一个百户做起,怎么样,想不想去?”
  方正卿想了想:“不想去。”
  方继藩脸上顿时掠过尴尬之色,就恨不得拂袖,痛骂你这偷奸耍滑的狗东西。
  方正卿继续道:“父亲,皇孙现在在詹事府,一月下来,我们兄弟,还能见上几面,若我去了交趾,便再不能相见了,还有徐鹏举他们,他们在军事书院里……”
  方继藩正色道:“皇孙将来要做天子,他以后做了皇上,你是不是还要赖在宫里不走了,你这没出息的东西,明日给为父启程,老老实实去做你的百户,至于徐鹏举他们,他们若是想去,便由着去便是。”
  方正卿犹豫了一下,欲言又止。
  “你还想说什么?”
  方正卿期期艾艾道:“父亲,皇孙不去,同徐鹏举不好。”
  方继藩龇牙:“这又是为了什么。”
  “徐鹏举一身的蛮肉,皇孙不在,我一个人打不过他。”
  方继藩恨不得上去踹他一脚。
  不过,少年人的世界,方继藩是真不懂啊。
  方继藩无奈摇头。
  ……
  次日,方正卿便随着队伍出发。
  看着那远去的车马,方继藩心里一阵唏嘘。
  转而,拿着一份章程入宫。
  见了弘治皇帝,递上了章程。
  弘治皇帝正听内阁诸臣以及兵部尚书和礼部尚书讲解今年粮赋之事。
  值得玩味的看了方继藩一眼,取了送到了御案上的章程,大抵的看了一眼:“嗯,这才短短半月功夫,继藩便将天赐营和正卿营的章程拿出来了,很快嘛。”
  方继藩道:“这都是时刻在陛下身边,耳濡目染的结果。儿臣惭愧。”
  弘治皇帝不禁道:“正卿也去?”
  方继藩解释道:“将来,他迟早要为朝廷尽忠,方家男儿,除了儿臣患有脑疾,哪一个不应该是驰骋沙场,九死一生,为陛下效命的。他还年轻,让他去历练历练也好,何况,营中上下,都是他的同窗和同门,有他们关照,儿臣心里也放心。”
  弘治皇帝感慨起来:“这是朕的外孙啊,哎……去吧,去吧,不过……正卿若伤了毫发,朕可找你算账。”
  方继藩心里想,这没有道理啊,去你同意去了,出事找我做什么?
  弘治皇帝道:“来,继藩,继续来听听吧,你到一旁来,真腊国驻京师的使节,要来觐见了。”
  方继藩一愣:“区区真腊使节,与礼部交涉就是了,何必陛下亲自召见。”
  弘治皇帝微笑:“此前朝廷放出了风声,这真腊使节,已是知道,我大明知悉了他们在西洋暗中的举动。这真腊使节,长驻京师,自然要来请罪。消息传出之后,西洋诸国使节,也都在观望,这是大事,朕不可不察也。”
  方继藩耸耸肩,乖乖的站在了一侧。
  片刻之后,果然有宦官进来,这宦官禀报一声,而后引着一人入殿。
  来人穿着真腊的服色,诚惶诚恐之状,拜下:“下臣孤落支见过大明皇帝陛下,吾皇万岁。”
  弘治皇帝笑吟吟的看着这真腊使臣孤落支:“免礼,卿请觐见,所为何事。”
  “下臣听闻京中有流言,说是我真腊国,勾结了佛朗机人,这……这纯属污蔑啊,陛下,我王历来对陛下,忠心耿耿,可昭日月,每年的朝贡,从未断绝,前些日子,还建沐恩塔,亲往祭祀,现在,却有居心叵测之人,竟如此污蔑我王,陛下,臣下恳请陛下,万万不要相信这些流言蜚语,这定是离间之计,不只如此,也请大明朝廷,严查谣言中伤者,以儆效尤,还下国一个清白。”
  弘治皇帝和刘健等人对视一眼。
  方继藩站在一旁,心里毫无波动。
  弘治皇帝淡淡道:“是吗,莫非这是空穴来风?朕看……固然流言有夸大的嫌疑,却也绝不可能是无风起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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