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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朝败家子-第59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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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在北黄金洲齐鲁之国建起一支骑兵,哪怕只有数千铁骑,也足以产生巨大的优势了。
这个时代,火器难以形成碾压的军事优势,而在平原上,骑兵对于步兵的优势,却几乎是压倒式的。
王文玉就看到了这一点。
方继藩朝弘治皇帝眨眨眼,道:“陛下,这只怕耗费巨大……”
弘治皇帝正色道:“朕从内帑里出一些,继藩你也想想办法,这是你们齐鲁国的事。”
虽是后面那句不中听,可是听说弘治皇帝肯出一些银子,方继藩是松了口气了。
“还有这个王文玉,等他何时回了京师,让他来见朕。”弘治皇帝低头看着王文玉的手稿。
此人不亚于张骞、班固,实是个细心的人物,单凭这些手稿和绘制的图纸,可值百万金,当然,这是真金,不是铜。
弘治皇帝说着,便站了起来,叹了口气。
天色已经不早了。
他吩咐道:“让刘杰安心在此好好养病,若是病好了,朕要见见他。”
说着,看向刘健,露出关切道:“刘卿家也不必有太多顾虑了,孩子还活着就好,有太子和继藩在此照看,不会有事的,继藩,你说是不是?”
方继藩仰起头,然后见刘健一脸狐疑的看着自己。
方继藩顿时收敛表情,信誓旦旦的道:“是啊,请刘公放心,刘杰在,苏月的狗命就在,刘杰不在,让苏月给刘杰陪葬。”
刘健:“……”
事情都安排好,弘治皇帝摆驾回宫。
方继藩恭送了圣驾,回到了厅里,而此时,徐经已在此候着了。
“恩师……”徐经面容憔悴,直直的拜下,热泪盈眶。
方才送刘杰来就医,一路上焦灼万分,只顾着赶路,没办法正式给方继藩行大礼,此后陛下又来了,又是多有不便,现在总算事情统统搁下,徐经拜倒,泪如雨下:“学生在外,无一日不想念恩师,恩师近来还好吗?”
“还好。”方继藩吁了口气:“你在外头的时候,不必挂念。”
徐经唏嘘了一番:“这几年,一直东奔西跑,不能在恩师面前随时聆听恩师的教诲,学生实是遗憾,此次回来,学生想多留一些日子,侍奉恩师。”
说着,他左右看了看,神色间露出了几分古怪,压低了声音道:“恩师,还有一件事,学生想要禀报。”
方继藩见他贼兮兮的,不禁瞪大眼睛看着他:“你也要休妻?呀,你怎么和伯虎一样。”
徐经:“……”
方继藩道:“支支吾吾做什么,快说。”
徐经才道:“王文玉还托学生带回来两枚宝石,来时,学生和他商议过,这两样宝石,实是异宝,倘若直接奉上,便显不出恩师的功劳。所以……这两颗宝石,先送至恩师这里来,恩师再找机会将宝石送入宫中去,如此,陛下定会龙颜大悦不可。”
方继藩有点懵。
不过他大抵明白徐经的意思了,就是王文玉发现了一个宝贝,若是直接献上去,少了方继藩过这一道手,就没方继藩的功劳了,可若是先交给方继藩,再送上去,方继藩便也有了大功。
这徐经很鸡贼啊。
看着徐经一脸憨厚,却老态龙钟的样子,方继藩竟险些忘了,从前的徐经,本就有点‘小聪明’的。
这倘若是换做是欧阳志那个木头,或者是王守仁那个总是不苟言笑的家伙,是决计想不到这些的。
这个学生倒是没有白收下的,方继藩不禁感慨道:“亏得为师没有白疼你一场啊。”
徐经说着,便郑重其事的自袖里取出了一个小包裹来,层层打开,两颗宝石便落在了方继藩的眼前。
方继藩见这宝石,也是吓了一跳,眼眸也不由的闪亮起来。
如此硕大的宝石……绝对是世间绝无仅有吧。
这都可以当祥瑞了。
徐经在旁解释道:“这两个宝石,一阴一阳,恩师,这合起来,不就是日月为明吗?可见这黄金洲是上天赐予我大明的,这是大明经略黄金洲,将其纳为汉土的铁证。”
方继藩颔首点头:“反正宝石不会说话,嘴长在你身上,你爱怎么说就怎么说,不过这宝石,倒是有几分意思……就这么献给陛下,似乎可惜了。”
“啊……”徐经便道:“恩师想留着,若是留着,也好,恩师放心……”
方继藩摆摆手,瞪他一眼,打断他的话道:“我要这个东西做什么,又不能吃又不能喝,难道我还缺了好看的摆设吗?只是……单单送两颗宝石,还不妥,得有一个明目才好,总之,这不是你操心的事。”
徐经忙是俯首帖耳:“是,是学生多嘴了。”
方继藩却是打着主意,祥瑞这玩意,方继藩是不相信的,弘治皇帝圣明,当然也未必信,可是这架不住天下的万民们相信啊,所谓的道统,不就来源于此吗?
琢磨了片刻,他眼眸一张,唇角勾起一笑道:“这事儿,还得让专业的人来办,去将我那该死的师侄叫来。”
……
龙泉观大真人一听召唤,是一秒也不敢耽误,立马便坐着车马气喘吁吁的来了。
见了师叔,纳头便拜。
方继藩背着手,见他气喘如牛的样子,说起来,龙泉观的香火鼎盛的很,已隐隐有北地第一观的苗头了。
当然,这与李朝文的努力经营分不开关系的。
与时俱进嘛。
宅子卖的火的时候,他们专门给人去堪舆风水,交易所起来了,专门推出了富贵签。
不只如此,现在还在向更多的第三产业转型,譬如开辟了道舍,占地不小,专门让香客们来住的,而今京师里的压力太大了,人人都是行色匆匆,不少人承受不住,偶尔花点钱去道观里听一听道人们讲一讲黄老之学,却也算是陶冶身心。
李朝文甚至鼓励建立道学院,效仿西山书院的方式,培养一批接班人。
方继藩抿了抿唇,轻描淡写的道:“来的这样迟?”
李朝文一如既往的恭敬道:“小道本在成国公府上堪舆,听到师叔传唤,当即便来了,来迟了一些,师叔便饶了小道吧。”
这天下谁都可以得罪,唯独是不能得罪师叔的。
关于这一点,刻进了李朝文的骨子里。
毕竟师叔整人,有一万种法子,这都是自己亲眼所见。
方继藩吁了口气,显出了几分宽容之色,道:“罢了,我这里给你交代一件事,你附耳过来。”
李朝文一听,匆匆的附耳上前,方继藩在他耳边耳语一番。
李朝文一脸惊讶,却不敢多问,只是小鸡啄米似的点头:“是,是,小道明白,师叔放心,小道现在什么都不做,先紧着师叔的事办妥了。”
方继藩坐回原位,低头,呷了口茶:“最近,可有读经吗?”
李朝文道:“近来龙泉观诸师兄弟,还有道学院之上下人等,一齐修了一部龙泉经。小道领着众弟子已将其背的滚瓜烂熟了。”
“啥?”方继藩看着李朝文:“背我听听。”
李朝文肃然,接着开始吟唱道:“大明洪武太祖高皇帝,承天之命……”
方继藩:“……”
这是道经……还是侮辱我方继藩的智商?
方继藩抽了抽唇角,摆手道:“又来拍马屁,我最见不得的就是这等逮着机会便溜须拍马之人,滚!”
“噢。”李朝文很是从善如流的立即住嘴,仓皇而逃。
第1426章 心怀天下
刘杰的病情渐渐的稳定了。
慢慢的,身体开始徐徐的好转。
等他终于可以下地了,便第一时间寻到了师公这里来。
见了方继藩,刘杰要行大礼,方继藩忙是拦住,关心的开口说道。
“你的伤势才刚刚好一些,万万不可再牵动了伤势,不然,你的父亲,非要上门寻仇不可,这个时候这俗套的礼仪就免了吧,来,坐下吧。”
刘杰一脸敬佩的看着自己的师公。
师公对自己真的很关心的。
自己的命,还是太子和师公所救下的,授业之恩,再加上救命之恩,自己一辈子,只怕都无法偿还了。
刘杰自黄金洲回来,整个人像变了一个人似得。
且不说一个人出了海,见识过了大风大浪,而且还屡屡深入敌境,更是身受重伤,被这病痛折磨了近一年之久。
一个这样的人,忍受过的是常人无法想象的疼痛,还有无法忍受的寂寞,哪怕他现在大病初愈,身体孱弱,可举手投足,也有一种让人敬畏的神秘感。
当然,这是别人。
方继藩不一样,方继藩是将他当孩子看待的。
方继藩看着面色依旧发白的刘杰,不禁深深感慨道:“亏得你捡回来了一条命啊,这黄金洲里,如此危险,倒是师公没有想到的。”
刘杰不禁道:“学生至少还活着。”
这句话斩钉截铁,却很是令人动容。
是啊,有多少人,热血洒在了那一片土地上,又有多少人,枯骨已化作了泥,永远的回不来了。
所以活着,就已是幸运了。
方继藩吁了口气:“你的父亲,让师公好好照顾你,你这些日子,好生在这里养着吧。”
刘杰点头应下:“学生觉得,身体已经好的差不多了,就是不知,何时可以去黄金洲。”
“你还想去?”
方继藩一脸诧异的看着刘杰,经历过这番生死,刘杰还想去黄金洲,这令他很费解。
刘杰肃然道:“那里还有许多的同伴,都在那里,学生与他们有过约定,定要踏破西班牙而还,大丈夫,岂可失信于人。何况,学生在这里,也无用处。”
方继藩沉默了很久,朝徐徐开口说道:“这事儿,你先别和你父亲说,让他缓一缓。”
“噢!”刘杰点点头。
刘健若是知道这刘杰还要去黄金洲,估计会气得跳脚。
可方继藩知道自己是劝阻不了刘杰的,他这么大的人了,有自己的主见。
因此方继藩便朝他说道:“你若是暂时无所事事,就在书院里呆着,师公打算在这里开一个兴趣课,专门讲授黄金洲的天文地理还有风土人情,当然,得等苏月肯让你出院才成。”
刘杰点头,却皱眉:“学生有些担心。”
“担心个啥?”方继藩不解的扬眉问道。
刘杰道:“学生生性烂漫,只怕授课的时候,不但不能让诸学弟们感受到黄金洲的险恶,反而让人对黄金洲,生出神往之心。”
这是老实话。
有的人天性遇到了困难,便吓得不得了。
可有的人,却能在苦中作乐,同样是在黄金洲,有人觉得每一日都是煎熬,可有人却对这英雄用武之地,抱着乐观的精神。
刘杰害怕自己所讲授的东西,误人子弟。
方继藩却是激动了,从椅上站起来,上前,紧紧的握住刘杰的手:“小刘,师公要找的,就是你这样的人。”
刘杰受宠若惊。
他看到师公的眼睛里放着光,这光芒闪闪生辉。
刘杰感动了。
士为知己者死,父母只予我养育之恩,可师公却是知我啊。
他立即起身,朝方继藩郑重其事的行了个礼:“学生定当竭尽所能。”
方继藩很喜欢这个率真的孩子。
在任何时代,这样的人,都已经不多见了。
皇帝老子每日都在说自己上承天命。
可来到这个世界,方继藩觉得自己才是上承天命,既然两世为人,那么势必要为这天下苍生,做一点事不可,这叫理想,是情怀,方继藩就是这样,有大理想和情怀的人,庸庸碌碌的人,只看着眼前的一亩三分分地,老婆孩子热炕头,而方继藩和他们不同,方继藩心怀天下,目力所及,是星空万里。
可是,单凭一个人的力量是不够的,自己的身边,需要许许多多志同道合之士,刘杰虽只学了自己身上一半的好处,却也足够,能为自己分忧了。
……
刘健来看过刘杰几次,见刘杰的病情好转,心里高兴的不得了。
无论如何,眼泪流干了,也该到了笑的时候。
如此过去了一个多月。
京里传出了许多流言蜚语。
说是什么紫微星之类的东西。
还说有什么圣人出。
一听这圣人出之类的话,许多人都吓着了。
这世上,谁敢称圣啊。
就算是圣人,那也得是皇帝认可才是。
可天象里说什么圣人,颇有几分天下要大变的征兆。
当然……这等事,信的人自然信,不信的人,却也不敢忽视。
因为不相信这等天象之学的人,首先怀疑的就是,是不是有人借这些想要达成某种目的。
弘治皇帝特意的召了科学院的天文学院士询问。
院士答曰:“陛下,臣观天象,近来,可能有雨。”
弘治皇帝:“……”
沉默了片刻,弘治皇帝又问:“没有其他异常的天象嘛?”
院士道:“臣只观测晴雨,其余的事,不懂。”
弘治皇帝一挥手:“下次要下雨了,提早报朕,下去吧。”
接着,又将钦天监的人寻来。
这钦天监的监正,懵逼。
因为这玩意,是世袭的。
祖传下来的看老天爷的干活。
现在陛下问起天象迥异的事,他吓得战战兢兢,不知该怎么回答。
这事儿,不能随便说的啊,外间的流言,他也知道一些,说确有其事吧,说不定陛下说你妖言惑众,砍了。说这是子虚乌有吧,可……若是真的有呢?
钦天监和其他的部堂和监司不同,其他的臣子,巴不得能见着皇帝,可钦天监,每一次面圣,都是去阎王殿里走一遭,好危险的啊。
他战战兢兢,保持微笑:“陛下难道也观察出来了?”
“朕观察出来了什么?”弘治皇帝有些烦躁,眼睛深深的凝望着监正。
这监正依旧保持微笑,要维持一点神秘感:“当然是天象之事,陛下难道也觉得天象异常?”
弘治皇帝淡淡道:“朕岂能看出天象异常,朕在问你。”
监正一听,心里一句不知何时在京里流行起了的,有一点答案了,他立即振振有词道:“臣近来夜观天象,也未见迥异。”
说罢,心里长出了一口气,还以为陛下看出点什么来,或者需要自己看出点什么来呢。
弘治皇帝颔首点头,让他告退。
而后……脸上一路怒容:“萧伴伴,这京中流传的流言蜚语,实是诡谲,厂卫要注意一些。”
萧敬躬身道:“奴婢遵旨。”
弘治皇帝突然发现,萧敬现在也有泰山崩于前而色不改的气质了。
他召了内阁大学士来,也提及了此事。
刘健等人对此,也是颇为警惕。
刘健郑重地说道:“陛下,您看着流言中的圣人,所言是谁?”
弘治皇帝吁了口气:“这世上,人人都想做圣人,朕岂会知道。”
刘健道:“问题的关键,就在这里,若不是有人想要做圣人,又怎么会有此流言蜚语,陛下不可不察也。”
弘治皇帝眼眸深深眯了起来,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过了一会,他才继续开口说道。
“那么,在诸卿眼里,当今天下,谁有资格做圣人。”
大学士们语塞,一时想不出。
倒是那谢迁心直口快:“论起来方继藩的新学,倒是可以。”
君臣众人一听,都笑了。
连谢迁也不禁莞尔笑了起来。
他们心目中的圣人,是孔圣人那般,德高望重。
方继藩……那家伙怎么看,都差之千里,怎么可能会是圣人。
方继藩那个样子,若是圣人,谁都会觉得好笑呀。
倒不是说,新学的学问不好,方继藩门下的弟子不厉害。
只是……大家脑海里只要浮现出方继藩的模样,无论着形象有什么不同,可至少,是和圣人不沾边的。
弘治皇帝板起脸来:“不要言笑,朕与诸卿,在议论国家大事。”
谢迁道:“臣万死。”
虽是这样说,心里却想,老夫倒还觉得,方继藩真有可能成圣呢。
新学现在这样厉害,弟子们更是各显所能。
当然……就是形象一塌糊涂。
谢迁这个人脾气虽然耿直,可眼光还是有的,他和那些迂腐的读书人不一样,他隐隐已经感觉到,新学将有风卷残云,横扫八荒的苗头了。
在他看来,学问未必有高下之分,所谓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是也,学问的根基,终究还在人,新学的弟子与旧学的弟子只要两相对照,这区别,就出来了。
第1427章 圣人出
弘治皇帝的意思,大家能够明白。
市井之中,突然传出此等流言,若只是无心倒也罢了,最担心的是,有人想要趁机做圣人。
这天底下,百姓大多盲从,这才给了许多野心家耍弄阴谋的空间。
现在突然传出这些话,而且传言愈演愈烈,怎么不让朝廷心生防范呢。
偏偏这样的流言,几乎是无法追溯到源头的。
这种传言每个人听到了都会议论,而且有心人还会安排许多人加入话题。
因此哪怕是厂卫再厉害,也无法顺藤摸瓜,毕竟议论的人太多,源头在那里谁也说不清楚。
因而,君臣们在说笑之后,便各自安静下来。
既然是有人想要做圣人,那么……到底是谁?
君臣们一时语塞。
“陛下。”刘健郑重的唤了一句,下面的话却没有说出口,而是想了一会,才开口说道。
“眼下,与其刨根问底,不如冷眼旁观,且先看看,这圣人到底是谁,到时,一切也就了然了。”
弘治皇帝颔首:“不过朝廷,也要有所准备才好。”
屏退了几个学士。
弘治皇帝依然有些不放心,他抬头看着萧敬,一张精神饱满的面容里满是严肃。
“萧伴伴啊,朕问了钦天监,问了科学院,问了翰林院,也问了内阁,依旧……还是没有眉目,虽是要仔细防范,可眼下这疑惑不揭开,朕终究是寝食难安……”
萧敬揣度着弘治皇帝的意思,思忖了片刻,便道:“陛下……的意思是……”
弘治皇帝朝萧敬发话。
“龙泉观的真人李朝文,听说此人颇有神通,朕当然未必相信这些,可此人既是异人,不妨召他来见一见,传朕的旨意,令他入宫吧,噢,朕听说……龙泉观现在有声有色,香火鼎盛的很。”
“何止是鼎盛……”萧伴伴有点妒忌的道,想到龙泉观的鼎盛,萧敬心里真是悔呀,真是的,早知道当初不该做太监,做个道人也好,正一道的道人,可娶妻,可生子,可置业,美得很。
弘治皇帝此刻便不在意萧敬在想什么,而且萧敬想什么也无伤大雅的,因此便没在意萧敬的走神,开口道:“传李朝文吧。”
“是。”
……
龙泉观。
别的时候还好。
龙泉观上下的道众都很忙。
毕竟现在产业太多了。
给人看风水的,婚丧喜庆之事的,还有给达官贵人们去看看阴阳的,这些都属于正一道的传统活计。
何为道,道就是给天下的百姓,解决一下科学难以解释的问题嘛。
道门和其他的神佛们不同,他们很早以前,就完成了转型,从不瞎折腾子虚乌有的事,可谓是深入到了军中去。
不只如此,近来龙泉观的符箓卖的火,因而写符箓的师兄们带着一群小道士撰写符箓,也很忙。
还有来求签问前程的,最近道门开始和西山医学院非人类研究所合作,主攻化解人心中苦闷,释放心灵这一门学问。
但凡是来问前程的人,大多是现实中遇到了麻烦,与其说是来向老天爷问前程,不如说是心里产生了不健康的因素。
为了排解香客们心中的郁闷,和精神科非人类研究所的道友们一起研究切磋一下,也是很合理的。
甚至龙泉观打算和西山医学院联合推出殡葬的服务,医学院故去的人多,病死的人难免心里有点心结,这个时候,人拉出来,直接就可一条龙的服务,龙泉观们负责念诵经文,做一场法事,招招魂魄什么的,而后,还可帮人寻一处好穴下葬,福泽子孙。
李朝文大真人自掌了龙泉观,这龙泉观,便自此开始发迹起来,哪怕是龙泉观的土地,统统拱手让给了西山,可没有土地,这龙泉观上下,非但没有衰弱,反而观中道人,小日子过的红红火火,而且龙泉观有口皆碑,有多少银子办多少事,明码标价,绝不忽悠事主,和那些野生的道门人士,全然不同。
观中上下的师兄弟和徒子徒孙们,对李朝文大真人,个个佩服的不得了。
前些日子,龙泉观还捐纳了一笔银子,给了山东清河,那儿遭了灾,不但派出了道人,无偿去做法事,捐纳的二十万两银子,也让人为之侧目。
鸿胪寺那边,也将龙泉观当作是宝贝疙瘩供奉起来,以往主管道门之事的主事官,眼睛都朝着天,而今,已和李真人成了莫逆之交。
不过……事情再多,对于李朝文而言,现在也不及师叔交代下来的事紧急。
他推掉了所有的事。
只有一件事,他是每日风雨无阻,都要做的。
那便是清早起来,带着所有的道士,至三清宝殿,诵念龙泉经。
此经自太祖高皇帝开始,再到大明历代天子,最后至当今皇帝,个个歌颂。李朝文要求所有的道人,不但要每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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