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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朝败家子-第6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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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为政数十年,自然晓得朱厚照所言,确实如此。
  虽然这个道理自朱厚照口里说出来很是直白,可是能够做到的人却不多。
  太子在此管理作坊,不就是按着这个道理去做的吗?
  现在看来,他的所作所为,确实给一个作坊带来了兴旺。
  若是用这样的道理去治理天下,想来也未必是坏事吧。
  从利的角度出发,去看待事物,反而会更容易接近真相。
  弘治皇帝突的有种深深的欣慰感,一个小作坊能够让太子懂得这么多,这难道不是幸事?
  弘治皇帝下意识的看向了方继藩。
  此时,他才想到方继藩当初口称要让太子来治理这个作坊,磨砺太子是什么意思了。
  事实证明,方继藩是对的。
  方继藩不但是对的,而且还煞费苦心的安排。
  他从前还认为继藩或许只是想和太子独吞了这笔巨大的利润,方才故意如此,可现在看来……继藩这是为了太子操碎了心啊。
  为了让太子能够迅速的成长,能够使其成为一个合格的储君,继藩在暗中不知付出了多少的心血。
  弘治皇帝念及此,本是脸色惨然,可现在,这脸色渐渐的恢复了血色。
  他激动的道:“不错,不错,正是如此,方卿家是对的,方卿家所言甚是啊……”
  朱厚照:“……”
  朱厚照懵了。
  这又什么状况?如果他没有记错,理应是自己一直都在和父皇讲这商道的道理啊。
  怎么转过头……父皇竟莫名其妙的说老方是对的,说老方所言甚是?
  父皇是疯了吗?他们话题里有一句有老方的掺合吗?
  弘治皇帝面上带着红光,没有理朱厚照怪异的神色,却是上前拍了拍方继藩的肩,亲昵的道:“方卿家这是劳苦功高,哈哈……朕有此婿,足慰平生了。”
  方继藩露出含蓄的笑容,道:“陛下万万不可这样说,儿臣未有尺寸之功,哪里当得起陛下这般的夸赞,其实儿臣懂什么啊,还不是平日在陛下面前耳濡目染,这才开了一些窍吗?儿臣左思右想,哪怕是想破了脑袋,也不曾想到,儿臣有什么自傲的,若真要说起来,无非就是吾皇圣明,吾皇万岁而已。”
  朱厚照:“……”
  本宫呢……


第1543章 雷霆雨露 俱是君恩
  弘治皇帝听了方继藩的话,心里不禁感慨。
  这就是儿子和女婿的区别啊。
  都很聪明。
  可是一个恨不得将自己的聪明写在脸上。
  另一个呢,就好得多了,虚怀若谷,永远都不居功自傲的样子。
  弘治皇帝感慨道:“说起来,朕确实是错了,朕只看到了眼前之利,而方卿家所谋得也是社稷之利啊。”
  他摇了摇头,随即又道:“朕既是知错,当然要改。这作坊,太子和方卿家好好的经营吧,往后但凡是这作坊的事务,朕都不管了,你们要卖药,要做其他的,都是你们自己的事,盈亏自负。”
  说吧,他眼带深意的深深看了方继藩一眼。
  方继藩说的不错。
  这个世上,有什么比磨砺太子更紧要的事呢。
  银子……反而是其次的了。
  说起来,方继藩是真正有办法的人。虽然有时候,这些主意往往出其不意,可是见效啊。
  太子方才所言的,触及到了帝王之术的本质。
  单凭太子能意识到这一点,对于弘治皇帝而言,都是千金不换的。
  “朕输了,朕认,太子……”
  朱厚照才恍惚之间回过神来。
  他很费解啊。
  于是,他忙道:“儿臣在。”
  弘治皇帝似乎想明白了一件大事后,心情舒畅不少,笑吟吟的对朱厚照道:“你也不错。”
  看着父皇的笑容,朱厚照却是纠结起来,是为啥会加一个也字。
  他努力的筛选着自己的记忆,从一开始,经营这个作坊,自己呕心沥血,再到此后,挣了大钱,和父皇打赌,也是自己提出的。
  此后……父皇弄砸了,也在自己的预料之中。
  可为啥是也呢?
  百思不得其解啊。
  父皇吃了他方继藩家的大米啦?
  朱厚照有了半月前的教训,露出笑容道:“承蒙父皇夸奖,儿臣喜不自胜。”
  却在此时,那周文英已是去而复返。
  他气喘吁吁的跑到朱厚照跟前道:“殿下,小人方才带着人召集了各自手头上联络的渠道商们洽商,他们得知殿下重掌作坊,也是欢欣鼓舞,这下子,他们的心里可算是踏实啦,许多人当场拍板,想要追加订单,仓中不知有多少货,是否立即调度,免得大家着急。”
  弘治皇帝和刘健此刻面面相觑。
  这就追加订单了?
  只因为得知朱厚照重掌作坊?
  朱厚照眉飞色舞的道:“干得不错,等着领赏金吧。”
  周文英惭愧的道:“殿下,这算不得什么,其实……渠道商们还是看殿下的面子,若是其他人……”
  他说到其他人的时候,意有所指,随即又道:“若是其他人,哪怕是小人们说破了天,是那些渠道商们的亲兄弟,他们也决计不肯新增订单的,他们素知殿下总会千方百计控制生产,整顿渠道,来保障他们的利益,自是趋之若鹜。”
  有了订单,自也就好办了。
  朱厚照将那库房中的人召集起来,命他们清算仓中存货,调度货物出库。
  只片刻功夫……他便将事情办了个妥当。
  弘治皇帝心也定了。
  等朱厚照忙碌回来,便见弘治皇帝对方继藩道:“方卿家,这作坊就交付给你和太子了,有你在,朕放心的很。”
  他深深的看了方继藩一眼,这意味深长的眼神,方继藩是懂的。
  挣钱固然是可喜的事,若是这作坊还能成长,那就再好不过了。
  当然,重中之重,是继续磨砺太子,这是一个契机,让太子多学学如何做一个好天子,才是至理。
  方继藩轻车熟路的道:“陛下真是用心良苦,儿臣自是心领神会,请陛下放心,儿臣一定好生在此照看着殿下。”
  朱厚照:“……”
  弘治皇帝哈哈一笑:“朕这一次,输的心服口服,也输的心里舒坦,朕输了一个赌局,得到的,却比这个赌局所失的要多的多,方卿家处处都为江山社稷着想,朕……心甚慰,来人,赐方继藩衮冕五章,赐四季冕服,以示恩荣。”
  方继藩的脸僵住了。
  卧槽……
  貌似……好像又到了我不是,我没有,我不要的环节。
  这冕服可不是什么人都能穿的。
  其中衮冕九章,乃是皇太子的礼服,用于祭祀社稷,受册,纳妃所用,平时呢,只能穿戴衮冕七章。亲王同例。
  而这衮冕五章,则为亲王寻常时的礼服,又或者是亲王世子在父王生日及诸节庆贺时才能穿戴的。
  因而……赐衮冕五章,这是亲王或者是亲王世子才有的待遇。而郡王若想要同样的待遇,也只有在节庆时才可穿戴。
  陛下这是啥意思呢?
  给自己这样的待遇,可我只是一个国公啊。
  是不是太招摇了一些?
  方继藩心里打鼓。
  他太熟悉杀猪匠的手法了,杀之前,先给猪吃一顿好的,放放风,让它娱乐一下,然后捆绑起来,一刀封喉,放血。
  这算不算是吃了顿好的?
  “哎呀呀……”他的心理话只是一瞬间,方继藩毫不犹豫的摆手:“陛下厚恩,儿臣岂敢承受……这逾越了礼法,儿臣岂敢穿戴冕服,哪怕是儿臣的父王,也不敢轻易穿戴,陛下万万不可,万万不可,儿臣万万不敢接受,儿臣惭愧,愧不敢当。”
  看着方继藩飞快的摆手,诚惶诚恐之状。
  弘治皇帝反是乐了,他爽朗大笑:“这便是你的长处,总算是学会了虚怀若谷,不将名利放在心上。可你若是拒绝,朕还非要赐不可……”
  他瞥了朱厚照一眼,又是意味深长道:“太子与你,情同手足,朕是教不了他啦,他却肯听你的教诲,朕便是要让太子知晓,人哪,要谦虚一些才好。”
  说罢,弘治皇帝起身:“时候不早,朕也该回宫去了,在这里,太子学到了东西,朕也学到了不少的东西,刘卿,李卿,走吧。”
  刘,李二人颔首点头。
  不得不说,他们此时也算是心悦诚服的。
  方才太子所言的道理,看似粗浅,实则却比简单的帝王心术,还要高明一些。
  当然,这些话,是不能对外说的,对外,免不得还要说一些礼义廉耻之类冠冕堂皇的话。
  可高明的御人之术,不正是如此吗?
  二人随着弘治皇帝亦步亦趋的出了公房。
  那陈彤却是急了。
  陛下要走,咋不叫上自己。
  这啥意思?
  他一时也不知接下来该怎么才好。
  陈彤的脸色又青又白,终归鼓起勇气,追上去:“陛下……”
  弘治皇帝驻足,回眸看了他一眼:“啊……何事?”
  陈彤脸上羞红,一时不知该说点什么才好。
  弘治皇帝却只是冷漠的瞥他一眼:“卿家为何又一言不发了。”
  “臣……臣是否……也侍奉陛下摆驾回宫,是否……是否回户部当值。”
  李东阳看着这陈彤。
  悲剧啊……
  他兼了户部尚书,而这陈彤在户部,一直为他所看重。
  本来这一次,想让他在陛下面前露露脸,谁晓得……
  他摇摇头……
  弘治皇帝一脸值得玩味的看着陈彤,却是道:“留在户部……”
  陈彤小心翼翼的继续看着弘治皇帝,一脸期盼之色。
  弘治皇帝却道:“留在户部又有什么用呢?”
  陈彤:“……”
  弘治皇帝淡淡道:“若卿在户部,朕的国库,卿能省银几何?”
  “臣……臣……”陈彤顿时感到悲愤和屈辱。
  “卿不妨就留在这作坊里吧,好好学一学,什么是经济之道,这于你有莫大的好处。”
  弘治皇帝轻飘飘的丢下这句话,已是走了。
  陈彤孤零零的跪在此,如遭雷击。
  留在这里……
  这算咋回事?
  自己可是户部侍郎,位列庙堂啊。
  那么……自己何时才能回户部?
  若是陛下没有想起来,且十之八九,陛下以后可能都不会记起自己这个人的。
  那么……岂不是一辈子都在这作坊里呆着?
  见弘治皇帝一走,他禁不住泪流满面,哭哭啼啼的道:“无妄之灾,无妄之灾啊。”
  说着,又要大哭。
  能到他这一步,原本以为再往前一步,更是前途似锦。
  哪里晓得,跟陛下出来一趟,竟沦落到这个地步。
  惨哪。
  他泪如雨下,泪洒衣襟。
  方继藩和朱厚照恭送了皇帝回来,见他在此哭丧。
  方继藩恼了,对于这种人,他素来是最直接的,上前便是给他一个耳光。
  只是他下手轻,手掌轻轻一拍,却还是让猝不及防的陈彤懵了:“你……你为何打人,如此有辱斯……”
  方继藩龇牙咧嘴道:“狗东西,这作坊的规矩就是如此的,我想打谁就打谁,你在此哭什么丧,吃我的饭,还敢坏我的财运不成,打不死你,还看什么看,斟茶去。”
  陈彤瞪着方继藩,眼里要喷火,真是岂有此理,今日……今日……
  他老脸抽搐,愤怒溢在表面。
  却突然……这愤怒扭曲的脸,竟突然挤出了一丝笑容,声音也瞬间温和起来:“好好好,齐国公是真性情啊,下官佩服久矣,斟茶递水之事,实不相瞒,只怕下官做不来,齐国公不妨看在下官薄面,赐下其他的差事,如何?”


第1544章 得天之眷
  陈彤露出的乃是一副委曲求全的样子。
  没法子啊。
  到了现在,还看不透自己的处境吗?
  陛下轻描淡写的丢下了一句话,便让自己留在了作坊里头。
  天知道什么时候才能想起自己,让自己官复原职。
  现在在这作坊,人为刀俎,我为鱼肉,这方继藩又凶得很,而太子殿下就更不必提了,落在他们的手里,还能有好日子过?
  这个时候,但凡表现出来一丁点的风骨,都可能被人用一万种方法玩死。
  而今方继藩一言不合就打人耳光,自己堂堂户部侍郎又如何,你能把他怎么样?你骂他?他会打死你的。
  除此之外,竟还让自己斟茶递水,这若是说出去,肯定是不像话,可你还能拿他怎么办?这方继藩在乎别人说他侮辱大臣么?
  思来想去,好像除了委曲求全,也没什么其他的办法。
  陈彤心里悲凉的想,老夫要好好的活下去,老夫还不能死。
  这般一想,那么面上的笑容更浓,就更加顺理成章,且更加的自然起来。
  “下官……下官惭愧的很哪,在这作坊里,无足轻重,今日见了太子殿下和齐国公的手段,方才人外有人,山外有山,下官实是佩服,佩服的五体投地,天生太子殿下,前无古人,后无来者也。而齐国公……更是了不起,有孔明之才,下官能鞍前马后,实在三生有幸。”
  朱厚照和方继藩一同眯着眼,看着陈彤有些渗人。
  接着,方继藩道:“你说话这样好听,不如就跟着那周文英干吧。”
  周……周文英……
  成日跟着那些商贾打交道……
  倘若陈彤还是户部侍郎,这似乎是一件侮辱他的事。
  可是……似乎比起斟茶递水而言,要好得多。
  “是,是,下官能去沟通商贾,实是……实是再好不过,下官这便去办。”
  “快滚!”朱厚照有事要和方继藩商量,不耐烦的道。
  “滚,滚,滚,下官这就滚。”陈彤心里觉得很屈辱,可面上却依旧做出了愉快的样子。
  ……
  送走了陈彤。
  方继藩仍纠结着衮冕五章的事,这很令自己为难啊,明明一个国公,却给亲王的待遇,陛下这到底想干啥。
  可想破了头,也不明白咋回事。
  随即,他不想了。
  作为一个脑疾患者,但凡遇到了无法想破的事,最好的办法就是爱咋咋地,不管了,真到了那一步,大不了当真装疯卖傻便是。
  可朱厚照却是眯着眼,眼里闪出精光。
  他很快就忘却了父皇给自己带来的不快了,因为此刻,他的内心已被贪欲所占满。
  他信心满满的道:“老方,现在这作坊,完全我们做主了,作坊最大的价值在于渠道,本宫想好了,这两个月,什么都不做,唯一要紧的就是将这渠道网继续拓宽,三月之内,让天下的府县都有咱们的渠道。再花三五年时间,将这渠道继续下潜到每一处偏乡去,到时,何愁没有银子挣?”
  方继藩颔首点头:“想要继续拓展渠道,单凭一个十全大补露是不成的,咱们还需提供各色的商品,让渠道商有更多的货可卖。”
  “这个好办,这腌鱼,不就在搭售吗,往后咱们可以照着这个方法搭售更多的货物,布匹,成衣,生活用具,只要能卖的,都可搭售,我这便想出一个方略来,咱们只怕还要建无数的作坊,再将这些商品,通过整合渠道商兜售出去。到了那时……”
  说到这里,朱厚照忍不住哈哈笑起来:“到了那个时候……哈哈哈……咱们便真正的发大财了,父皇那点儿内帑算个什么,九牛一毛而已,到时定要教父皇大开眼界,晓得本宫的厉害。”
  此时,朱厚照心潮澎湃,热血上涌,虎目闪烁精光,胸怀凌云之志,他道:“咱们不急,只要想到有利可图的东西,便可建起作坊,进行生产,而后……”
  方继藩却摇摇头:“殿下,这天底下有数不清的商品,衣食住行都是少不了的,可是……殿下,难道这些统统是我们西山生产吗?若是如此,不但费力不讨好,而且投入实在太大了。”
  方继藩顿了顿,慎重的道:“殿下似乎忘记了一件事。”
  “什么?”见方继藩反对,朱厚照犹如被浇了一盆凉水,凉透了。
  方继藩看着朱厚照:“殿下忘了方才和陛下说的话了吗,想要得人心,最紧要的是让人有利可图,这天底下的利润,哪里是一个人可以赚尽的啊。殿下乃是太子,是国之储君,未来是我大明天子,殿下方才所说的话,倒是让臣也有了一些感慨。”
  “什么感慨?”
  方继藩正色道:“这个世上,不会有人因为你有银子,所以才攀附你,对你忠心耿耿;而是因为,你能让他们跟着你挣银子,他们才愿意攀附你,对你言听计从,将你视为衣食父母。”
  有钱,和能带你赚钱是两个概念。
  不是每一个人,都是天生的舔狗。
  你再有银子,关别人什么事,你银子越多,越遭人嫉恨,这反而是取祸之道。
  可你不但有银子,而且还能带着大家发财,这才是能让许多人对你死心塌地,世上可能再没有人比他们对你更忠诚的了,因为他们的一切福祉,都拜你所赐。
  从你身上,得到恩惠的人越多,你反而更加的强大。
  朱厚照若有所思的看着方继藩:“所以老方的意思是……”
  “除了一些必要的作坊之外,我们不必事事亲为,我们握着渠道,所以最好的办法,就是建立一个统一的标准,而后……通过我们,对各个作坊的商品进行采买,当然,我们大宗的采买,自然能拿到最好的价格,再之后,将这些商品进行整合,交给渠道商们去兜售。”
  建立渠道,建立标准,从而控制供货商……
  朱厚照渐渐的,开始觉得自己有些开窍了。
  渠道商们需要仰仗着太子和方继藩。
  因为他们要进大批的货物,根本不可能,一个个的和各个作坊去谈,这太费时费力,沟通过的成本,也极为高昂。甚至,还需提防遭遇了毁约,以次充好,被人欺骗的可能。
  这样的风险,实在太高了。
  可若是太子和方继藩出面,就不同了,他们每一次都可以进行大宗的采购,简直就是许多作坊的衣食父母,因而,他们对作坊拥有定价权,也可控制各个作坊的质量。
  而作坊们呢,有了如此大宗的采买,足以让他们高枕无忧,所以……若是能获得太子和齐国公的垂青,采买他们的商品,他们便可没有任何风险的一心去扩大产能,满足太子和齐国公的订单。
  在这一个链条之中,朱厚照和方继藩所提供的,只是一个中间人的角色。
  可这个角色,在这个时代却是必须的。
  朱厚照眯着眼:“老方,本宫似乎明白了一些。”
  方继藩露出微笑:“明白了就好,明日起,咱们一个个去谈,殿下负责渠道商,臣负责供货商,万事开头难,可一旦起步,真正让天下商贾仰仗太子殿下的时候也就到了。到时……太子殿下便是无数人的衣食父母,殿下让他们上天,他们就上天,教他们下地,他们就下地。”
  朱厚照脸色激动得通红:“听你的。”
  二人激动的合计了足足一夜。
  双方大抵的将所有的计划,都详细的起草出来。
  到了第二日,各自分道扬镳去忙活。
  当然,朱厚照精力好,自然兴奋的去寻渠道商了。
  而方继藩毕竟有脑疾,一宿未睡,且先回去睡一会儿,供货商的事,先睡了再说。
  方继藩带着几分疲倦回到了府上。
  可刚刚到家,就有宦官来宣读旨意。
  方继藩心知陛下言出必行,果然,这衮冕五章……四季礼服,果然送了来。
  他接了旨,接过宦官捧来的四季礼服。
  这宦官忙道:“齐国公得天之眷,羡煞旁人,恭喜,奴婢在此恭喜了。”
  方继藩想了想:“噢,知道了。”
  另一边,方景隆也闻讯而来,见那宦官要走,忙叫住那宦官:“公公留步。”
  说着,自袖里掏出一张百两银子的宝钞:“公公辛苦,来,小小意思,只是茶钱。”
  这宦官忙将眼睛看向方继藩,打了个寒颤。
  宫中的人出来公干,到了谁家,人家都会给一些喜钱的,方景隆虽然位高权重,又得圣眷,可他广结善缘,这一个流程,却是绝不肯少。
  宦官却不敢接,忙摆手:“不要,不要啊,郡王殿下您这是什么意思,奴婢哪里敢要……殿下……不要这样……”
  方继藩在一旁不耐烦的龇牙道:“让你收你就收,狗东西,再敢啰嗦,打断你的狗腿。”
  这宦官听罢,连忙麻利的将宝钞收入怀中,啪嗒一下跪在地上:“收,奴婢收下了,多谢新津郡王,多谢齐国公,奴婢……奴婢……”
  他见方继藩的脸色不善,瞠目结舌了好一会儿,而后才后知后觉的皇城惶恐起身,连忙逃之夭夭。


第1545章 亿万富豪的崛起
  方继藩双手捧着这衮冕服,久久的呆着,一脸的无奈。
  这可是四件套啊。
  春夏秋冬都有。
  而最令他无奈的却是……
  作为一个脑疾患者,啊不,一个没有犯病的脑疾患者。
  得了这么个赏赐,自是需要将这衮冕服时常穿戴在身才是。
  可……这才是最令人头痛之处啊。
  方景隆见了这衮冕服,摸了摸料子,舔舔嘴,却不禁苦口婆心的道:“儿啊,这东西,穿来有什么用处,无非是彰显显赫罢了,咱们方家已经足够显赫,这……太树大招风了。”
  方继藩一脸无语的看着方景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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