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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朝败家子-第7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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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有时候问出的问题,却是石沉大海,师公一副恼羞成怒的样子,扬言让他赶紧滚。
对于师公的脾气,肖静腾早已习以为常了。
可无论如何,许多的障碍,却在师公的提点之下,不断的清除。
不只如此,因为有足够的人力,这些人,此前都是工学、算学方面的人才,随着他们对电学的研究深入,也开始有所成就。
这等事,无非就是积少成多,渐渐的,研究所已经打开了一些局面。
而对于方继藩而言,成日跑来求教的肖静腾,实在是令他烦不胜烦。
对于所谓的电学,他不过是半桶水而已,所有的学问,也不过是拜上一世的教科书所赐,直白的说,他就是个门外汉,所有的记忆,也不过是一些基础的原理,至多……也就给肖静腾指点一下方向。若是肖静腾问到了其他的细节,方继藩便要忍不住要骂街了,到底谁在研究来着?
如此这般,实是不堪其扰,方继藩搜肠刮肚,偶尔也会亲临研究所,看看他们的研究进程。
研究所里的人多,各自的方向不同,更多人是无头苍蝇一般的想当然,被方继藩拍打着脑袋,痛骂一通,而后纠正他们各种奇怪的想法。
大抵……一切进展还算顺利。
却在此时……有人来拜访了。
这人是个儒生。
当然,这个儒生的身份,现在却非一般,此人如今已拜为了奥斯曼国太子少傅,以礼部左侍郎的身份,前来大明。
方继藩当然不认得他,只看了一眼名敕,口里喃喃念道:“李政……这是哪一根葱?来人啊,把人叫进来。”
没多久,李政就踱步进来。
数年前,他如丧家之犬一般的出关,可谓落魄到了极点。
而如今,在五年之后,他回到了久违的京师,甚至到了京师,第一个要见的,就是当初将他踢出大明的齐国公,不,现在齐国公已成为了镇国公。
李政面带微笑,此番风尘仆仆而来,他已摇身一变,虽不至位极人臣,却也是平步青云,一飞冲天。
“学生见过镇国公。”
方继藩打量着他,此人纶巾儒杉,一副伪装成智者的智障模样,面带微笑,似乎极力想要使自己的情绪能够平复。
方继藩淡淡道:“你求见我,所为何事?”
李政早就将方继藩研究透了。
自是知道方继藩的脾气。
他依旧微笑:“我奉国主之命,特来出使,今日刚刚到大明京师,我奥斯曼国主,当初与镇国公有过一面之缘,至今……国主对镇国公还是念念不忘,一直对左右说,大明能称得上英雄者,唯镇国公是也。国主一直想与镇国公再叙,奈何如今已登大位,日理万机,操劳国政,实是分身乏术。此番学生出使,来时,国主千叮万嘱,让学生定要面见镇国公,问一声安,又谴我带来书信一封,备礼三车,还望镇国公笑纳。”
方继藩看着李政,自然也注意到,这李政提到了苏莱曼时,口吻之中不免带着几分骄傲的语气。
说着,李政取出了书信。
方继藩接过书信,只见上头是漂亮的馆阁体。
不得不说,这苏莱曼,当真是恐怖如斯,这才数年功夫,行书居然进步如此之快,行书的水平,竟已在他之上了。方继藩倒吸一口凉气,心里禁不住暗骂,这个狗东西……
只略略看过,其实书信之中多是寒暄的话。
方继藩便抬头,看了李政一眼:“想不到苏兄的行书,又精进了,我听说奥斯曼国上下都学汉字,读四书五经,可是有的吗?”
“达官贵人,大多都已开始学习了,不只如此,国主还开了科举,以八股取士。”李政得意的看着方继藩:“是以,奥斯曼上下,但凡贤达之人,有凌云之志者,大多学习汉文,读四书五经,孔孟之学,充塞市井。便是寻常的百姓,现在也偶会说几句汉言,虽不识字,却也足以用汉话去驱使他们。”
方继藩感慨道:“这才数年功夫,想不到苏兄就做到了这个地步。”
李政道:“既怀有继往圣绝学之志,那么想要去做,恰恰不难。”
方继藩抚案,却是道:“此番苏兄派你来,还有其他的事吗?”
李政道:“学生此番来京,不过是替换此前的使节,今日之后,学生便常驻北京城,代表国主与大明交涉。”
方继藩道:“看来苏兄对你信任有加了。”
李政依旧带着微笑道:“国主疑人不用,用人不疑,正所谓君之视臣如手足,则臣视君如腹心;君之视臣如犬马,则臣视君如国人;君之视臣如土芥,则臣视君如寇仇。学生受国主恩典,无以为报,只好粉身碎骨,以作报答。”
他的言外之意,颇有讥讽之意。
今日,我李政又回来了,只不过这一次,我李政可不怕你方继藩,我现在乃是外臣,当初你们视我李政为草芥,而今日……明珠蒙尘的我,现在照样找到了欣赏我李政的人。尔之砒霜,彼之蜜糖!
说到此处,李政似乎心情不错,想到自己衣锦还乡,不免有些得意洋洋。
他眼睛似笑非笑的看了方继藩一眼。
仿佛是在说,今时已不同往日了。
方继藩顿时龇牙咧嘴:“狗东西。”
一声大喝,一点不客气。
“什么?”李政错愕,他没想到方继藩会当场反目。
方继藩冷冷的看着李政道:“你竟敢讽刺我?”
显然,方继藩生气了。
李政勉强定了定神,忙道:“学生并没有讽刺,学生不过是代国主特来问候镇国公而已。”
方继藩拍案:“来人,给我将这狗东西打一顿!”
方继藩最受不得这种人,就算今日这人身份改变了,也不打算给这种人好脸色。
一声号令,外头便有人要冲进来。
说翻脸就翻脸了。
李政:“……”
他很费解啊。
李政脸色难看的看着方继藩,不禁道:“镇国公,学生乃是奥斯曼臣子,镇国公凭什么如此羞辱学生。”
方继藩冷哼一声,得意洋洋的道:“苏兄早知我有脑疾,打你又如何?来了京师,竟还敢在我方继藩面前造次,嫌自己活腻了吗?来人,给我掌嘴!”
李政顿时大汗淋漓,他预想到了一切的可能,唯独没有料到……自己居然还会挨揍。
早有侍卫冲进来了,毫不客气的揪住了李政,直接一巴掌下去。
这些护卫,跟着方继藩,对于揍人这等事,早已是千锤百炼,得心应手。
只一巴掌,李政的牙便落下来,李政含糊不清的喷着牙血道:“我乃……我乃……呃……啊……”
可是话没说完,一顿拳脚后,李政便如丧家之犬一般,被打了出去。
方继藩这才背着手,冷笑道:“最讨厌的,便是这种小人得志的模样,狗东西以为成了使节,便敢在我面前耍横,也不想想,我方继藩专打的,就是你这等关公门前耍大刀的狗东西。”
说罢,又叮嘱人道:“这个人,给我死死的盯着,若是还敢在京里翘着尾巴,下一次,继续打。”
……
奥斯曼使节馆。
当这上下人等,迎接来了新的使节时,所有人都诧异了。
谁也没想到,这位李侍郎,竟是鼻青脸肿而来。
众人虽是惊愕,却依旧硬着头皮纷纷上前见礼。
李政被打落了牙,心里沮丧又愤怒,偏偏说话又漏风,觉得自己斯文扫地,便不禁恼羞成怒,想要痛骂点什么,话到嘴边,又吞回了肚子里去。
君子擅文斗,不擅武斗,且不和那姓方的硬碰硬。
于是,他努力深呼吸,只朝下吏们点点头,便进入了使节馆,让人搽了药,而后招徕来了几个书吏。
“我奉陛下旨意来此,只为一事,此事关系重大,乃削明而壮我奥斯曼之大计,此策若成功,我等少不得乃是大功一件。”
他一面说话,一面呷了口茶,只是觉得这茶水都带着血腥气,不禁皱眉,随即又道:“这京里,和我们有关联的商行和商贾,还有奥斯曼国驻此的商队,近来都要让他们有所准备,听从老夫的号令,告诉他们,这些日子不必来见老夫,却需随时暗中听从吩咐,今日开始,老夫要令这大明上下哀鸿遍野!”
说到哀鸿遍野时,李政不禁咬着牙关,面上露出狰狞之状。
当初他被赶出大明,在他出关之时,就曾对自己说过,他日迟早自己定要回来,而回来时,必教这大明上下后悔不及。
第1745章 圣君总多病
而现在的李政,回来了。
这数年在奥斯曼的日子,除了读四书五经,便是读从商队那儿购置从西山带来的书籍,尤其是国富论,他最感兴趣。
当然,对于李政而言,国富论不过是术而已,犹如雕虫小技一般的变戏法,这样的术法,对于国家,不会带来好处,真正的仁君,当行的是仁政,是德治。
可这依旧挡不住李政对于国富论的热情。
他读的越多,对于西山和方继藩翻云覆雨的手段,了解的便越多。
读书人都是骄傲的。
甚至到了狂妄的地步。
这倒也并非是因为他们天生如此,只是……数百年四书五经予以他们的优越感,令他们对任何人,都不免心生鄙夷。
了解了方继藩手段的李政,自然而然狂傲一些。
更何况,今日竟还被那姓方的狗东西揍了。
又一次的斯文扫地。
李政按捺住心中的气愤,呷了口茶,又继续道:“所有能调用的金银,都要记下,告诉他们,现在急需现银,此时不必计较个人的得失,这是为奥斯曼皇帝陛下效力,到时自是论功行赏,少不得令他们封侯拜相。他们所有的钱粮都要预计,若是还不够,便将那些不动的资产,暂时质抵钱庄,总而言之,老夫要现银,要数之不尽的现银。”
顿了一下,他继续道:“此番……老夫还从奥斯曼调用了一批钱粮来,这一批金币随商队入关,过半月即可到达,陛下对此事格外的看重,正等着我们的好消息。”
这书吏,也是儒生,不过却是个阿尔及利亚人,此人高鼻深目,因学习汉文学得速度快,而受人欣赏,所以调用在此。
他听完李政的话后,心里甚是骇然,忍不住问道:“不知侍郎,要做何事?”
“这不是你需知道的事,不过……你听说过郁金香吗?”
郁金香……
这书吏先是一愣,随即骤然间明白了什么:“您的意思是……意思是……可是……这不对……”
李政莞尔一笑:“你一定是在想,我们手里有这么多的金银,可郁金香并不在我们手里。你错了,你可知道有一样东西,天然就是郁金香吗?”
“不知何物?”书吏诧异道。
“宅邸!”李政胸有成竹的道:“宅邸乃是死物,谁先下手,便可推高,而有用的宅邸毕竟是有限的,一旦推高,势必引发上涨,到了那时,我们已底价进入,其他人自是纷纷蜂拥而入,只要一路上扬,倘若我们在高位突然抛售呢?”
这书吏显然要谨慎许多,他慎重的道:“侍郎,此事只怕还需斟酌,这镇国府非同小可,绝不是轻易可以招惹的,我等是过江龙,岂对付得了地头蛇。”
“事情有趣的就在这里。”李政不以为然地笑道:“其实一旦抛售,镇国府应对的手段,老夫都已事先预料好了,你等着看吧,那方继藩不过是三脚猫的功夫,他终究读书不多,不过是学了一些旁门左道之术而已。这其中的具体细节,我已写了一份章程呈报陛下,陛下亦是对此赞许有加,认为大有可为,你想想看,吾皇何等的圣明,尚且认为此策极有把握,这才命我来此。”
李政说完这些,显得非常得意,就像已经预见了方继藩的一败涂地似的。
书吏听罢,倒是在心里稍稍安定了一些。
他细细一想,自己所恐惧的……不过是镇国府,还有镇国公而已。
可难道苏莱曼皇帝不够英明吗?他既认为可行,且给予了当下这李侍郎如此的信任,令他独当一面,见机行事,那么……定是因为有极大的把握了。
“那陈庄,你们可曾查探过吗?”李政见这些书吏,统统服气,于是不禁道。
“陈庄?此地乃是镇国公的封地,大明皇帝赐他陈庄十里封地,小是小了一些,可毕竟是在天子脚下,现如今……那镇国公已投入了数不清的银子进入了陈庄,修建了诸多建筑,说来……倒也奇怪,其实……许多人都去打探过,大家原以为这建的乃是宅子,可那楼极高,自是宏伟,却和寻常的宅院,全然不同。”
书吏顿了顿,又道:“更有意思的是,有人查过这些楼的布局,却是发现,这些宅院,根本无法让人居住,许多人听了陈庄,都暗暗摇头,说是这样的地方,他们是绝不肯买的。那根本不是人住的地方……至于其他的,也就不知道了,不过……那些楼,若是李侍郎亲眼见了,也一定为之惊讶,比大明的佛塔还要高呢。”
李政露出微笑道:“噢,无论如何,却还需再打探一下,想尽办法从那些营建高楼的人口里得出一点什么。”
“是。”
随即,李政就挥挥手:“很好,你们退下吧。”
李政本是生的相貌堂堂,整个人颇为威仪和气度。书吏们起初见他鼻青脸肿,觉得滑稽,可对谈了一番,见他说话不疾不徐,似乎深藏不露,倒也不敢对他造次了。
次日,李政则是入宫觐见,只可惜,大明皇帝病了,李政便从午门回来。
到了国使馆,这里热闹非凡,却已排起了长龙。
却是因为……许多人听闻新任的奥斯曼国使赴任,都来拜访。
奥斯曼国现如今极热门,不少人听说那里在苏莱曼皇帝的治理之下,百姓们安居乐业,路不拾遗,夜不闭户,不只如此,皇帝还礼贤下士,对于儒生极尽优待,凡事读四书五经,得功名的,便可免赋,甚至沿袭了大明所废黜的科举,莘莘学子,可凭腹中所学登科及第。
于是乎,这国使馆永远是京里的热门所在,有的是觉得在大明无望,想打听一些若是自己这样的人过去,是否给予什么厚遇。也有人只是单纯的将此地当做内心深处的慰藉。更不必说,自通商以来,商队往来频繁,那奥斯曼,毕竟占据的乃是津要之地,陆路的通商,是决计绕不过去的,来拉拢关系的,也不是少数。
李政自是欣然的与来客会谈,来的都是纶巾儒杉之人,对方见新任国使竟是汉人,先是诧异,随即欣喜。
于是彼此入内,各自落座,彼此通报自己的籍贯和姓名,谈一些时闻,说的高兴了,自是忍不住要吟诗作赋,一抒情怀。
李政听到最多的抱怨,就是当今皇上已有许多日子不上朝了,成日称病,这病就没好过,说到这些的时候,无论是说的人,还是听的人,都彼此眼神交流一番,露出意味深长的样子。
又过了一些日子,终于……陈庄那儿有了消息。
陈庄设了新城,那方继藩将这称之为西山新城,开始售卖一些宅邸。
消息一出,京里倒是没有太多的动静。
毕竟……绝大多数人对于那个不毛之地,没有丝毫的兴趣。
当然……也有人动心的。
当初的新城刚开的时候,大家伙儿都觉得价格不菲,可事实证明,价格在此后,却是一路上扬,而如今,这里已成了大明的心脏,最是繁华富庶之地。
虽是这样想,可有实际动作的人,却是不多……
大家也不傻,都在观望风向。
李政顿时来了兴趣,他立即连夜召集了佐官和诸吏,吩咐道:“传令下去,想尽办法,将所有能调用的资金,统统调用出来,有多少要多少,那些商行,还有老夫自奥斯曼带来的数千斤黄金……现在起,所有人都要造出声势,这放出来的宅邸,统统给老夫抢来。”
佐官和书吏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面面相觑。
他们在京里呆的久了,也算是半个地头蛇,对北京城是颇有几分了解的,还有那些商行、商队的主人们,统统都和国使馆有着不清不楚的关系。
现在突然要对西山新城抢购,似乎……有些……
“李侍郎,是不是太冒失了。”有人忍不住忧心的提醒道。
李政笑了,背着手,气定神闲的道:“等着看好戏吧,很快,你们就知道老夫如何四两拨千斤,教此地陷入万劫不复的境地。”
众人虽是心中疑虑,却不敢违拗,自是连忙暗中去联络了。
到了次日……
李政亲自坐着马车,抵达了西山新城。
只见这里……许多高楼的框架,已开始有了雏形,人置身其中,顿有渺小的感觉。
只是……工程还未完工,不过照着从前西山建业的规矩,售楼的地方已是开张,开始徐徐放出一些楼来。
李政没有下马车,只坐在马车上。
他透着玻璃窗,悄无声息的观看着外头。
而此时……已是来了许多人,这些人表面上自是和奥斯曼没有丝毫的牵连,却是蜂拥而至,将这售楼处围了个水泄不通。
“现在有多少宅子?”
“客官是否要先实地去看看。”
“不看了,有多少宅子,老夫包圆了,先来三五十……钱庄的人在不在,老夫要贷款,赶紧!”
这样的客人,让售楼处的伙计们瞠目结舌,这口气……是买菜吗?
第1746章 有价无市
来此的人可谓是络绎不绝。
以至于王金元都惊动了。
毕竟起初调查的时候,王金元认定了这陈庄的宅邸并不好卖,因而,现在虽徐徐的推出一些宅邸来,却不敢推出太多,不过先拿数百套来试试水。
可哪里想到……竟是火爆如斯。
这些大户进了来,却是发现,这些宅邸居然‘廉价’。
当然,毕竟是上了楼。折算起来,占地并不大,因而……更是豪气。
王金元匆匆的赶来,外头还有乌压压的人,可这数百套,却早已卖了个精光。
“大掌柜,您看现在怎么办?”
王金元眯着眼,脸抽了抽。
说实话,连他自己都不清楚少爷到底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看着这乌压压的人群,他甚至有些费解,这陈庄的宅邸定价其实不算低了,一套二十丈的宅邸,可那也需几百两的银子。
自起了楼,这京里并非所有人都会买那等带宅院的宅邸,绝大多数的百姓,能在几层的小楼里有个栖息之地便算是幸运。因而,这等楼房,大家都用丈来计量!
譬如新城的楼房,往往是一丈二十一两银子,如此一来,寻常一个二十丈三口之家勉强能住下的楼房,却也需四百两银子上下。
当然,老城的价格要低廉得多,不过八九两银子一丈而已。
现在银价在大明贬值,且通货膨胀的影响,这价格在老城倒是不吃力,不过新城……却足以让寻常人望而却步了。
西山新城所售的价格,现如今和老城差不多,二十丈,也不过两百两银子不到,当然,看似是便宜,可实际上……却是价值不菲,需知一亩地,便可建数十套这样的宅子,何况新城的楼,明显要高不少,这样算下来,甚至可达上百套。
“怎么办?”王金元背着手,他在少爷面前,固然是一副战战兢兢的样子,可除了少爷,他在京里是横着走的人,自是气度非凡,连说话都是慢条斯理:“还能怎么办,再拿出几百套来,先卖一部分,到了明日……挂牌涨价,每一丈加二两银子。”
有人来抢,这还有什么说的,当然是极力满足他们的要求了。
于是乎,西山新城楼还未建完,居然火热起来。
这些疯了似的人,三五十套,甚至上百套的买,放出一批,便立即售罄。
这些年来,奥斯曼在京里,凭借着当初那些出关的儒生为纽带,早已笼络了许多人,何况奥斯曼的金银,已开始悄无声息的流入,李政每日都会将所有购置的宅邸数目和金流进行汇总。
他不懂精密的计算,却大致心里是有数的。
每日数百套的抢购,以至于西山新城的宅邸价格,不断的攀升。
而每日买入所费的银子,往往超过了十数万之数。
这个数目,是极惊人的。
毕竟每日花销如此巨大,若是坚持一月下来,便是数百上千万两纹银。且还随着价格的不断上涨,所需的资金,却是越来越大,越到后来,便越是吃力。
当然……李政对此,一丁点都不担心。
因为绝大多数抢购,用的都是自西山钱庄借贷的资金,自付三百万两便可撬动上千万两的金流。
他在国使馆中,犹如运筹帷幄的将军,每日指挥着下头的商行,以及商队不断的买入。
可与此同时,许多人也开始察觉出不对劲了。
西山新城每日攀升,短短一月功夫不到,价格竟从每丈八两银子,升至十五两。
这即是说,一个月前,倘若买了一套宅邸,自己的身价,便可翻上一倍。
人总是盲从的。
起初没有人看好西山新城,都认为过于偏僻,有这闲钱,在老城和新城买,难道不好吗?
可一旦西山新城暴涨起来,许多人便动心了。
这等于是在地上捡银子啊。
据闻现在在西山新城,到处都是打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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