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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朝败家子-第7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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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划的开始雕琢。
他干的很认真,浑然忘我,手中的刻刀拿的很稳,每一个笔画,都是顺着玉的纹理而行,时不时的小心吹掉玉屑,偶尔从工具箱里取了放大镜看一看,确保没有问题之后,继续雕琢。
徐经:“……”
嗯,他有点目瞪口呆!
方继藩似乎已经习惯了,面上表情波澜不惊,有一搭没一搭的和徐经闲聊,打发时间。
“徐经啊,听说你的儿子年纪不小啦,可读了书吗?”
“恩师……犬子……都已娶妻了。”
“呀。”方继藩吓了一跳,讶异的道:“这么快,为师竟是不知。”
“不但娶妻,还生了子,犬子现在水师中公干,平日不着家。”
于是方继藩又惊讶的道:“这样说来,你还生了孙子?”
徐经已年过四旬了。
在这个时代,三十多岁便做了爷爷,那也是再正常不过的。
方继藩只能感慨,时光飞逝,转眼之间,自己的弟子,都有孙子了,这真是一件悲剧的事啊。
幸好他的心理素质比较好,于是方继藩就面带微笑道:“为师也有孙子,为师的孙子比你还大。”
一旁,刘瑾骄傲的挺起了胸膛。
徐经:“……”
话题终于止住,陷入了死一般的沉默。
朱厚照在一旁忙碌了一通。
他这工具箱是现成的。
便是玉印,其实也是半成品。
所以要制起来,倒是能事半功倍。
只是他细心,不疾不徐,慢慢的雕琢。
也不知过了多久,他才抬头起来,笑吟吟的看着方继藩和徐经道:“妥啦。”
方继藩和徐经便朝朱厚照看去。
却见朱厚照先举着一方印:“朕现在有旨……刘瑾,记下,记下。”
刘瑾忙到旁寻笔墨,趴在地上记录。
朱厚照道:“朕文武双全,精通兵事,熟谙海政,此千古不世之英才也,今为祖宗社稷计,宜当布武天下,恩威四海。朕观天下臣工,都远不如朕也。如此,朕只好亲力亲为,自封水师威武总镇四海大都督,总镇四海之事,今朕自授大都督印看,好啦,好啦,就此钦哉,钦哉。”
刘瑾很平常的提笔写下了一份草拟的圣旨。
他面上的表情很认真,似乎对此习以为然。
方继藩一脸麻木的样子。
只有徐经似乎见的世面不够多,听的瞠目结舌。
朱厚照随即又皱眉,道:“这样感觉似乎有些不妥,哪里有自己自吹自擂的,虽朕说的是实话,可若是庸人们听了去,还当朕厚颜无耻呢!这样不行,刘瑾,你改一改,再改一改,就说是镇国公和徐卿家上书,说朕允文允武,精通兵事,熟谙海政,乃千古不世之英才。写完了给朕看看,莫出纰漏。”
刘瑾依旧趴在地上,咬着笔杆子,翘着臀,重新挑了一份纸,进行删改。
朱厚照又道:“朕思之,海政之策,关系重大,朕固是聪明绝顶,朕却分身乏术,好啦,好啦,随便你怎么写,总之,老方是副都督,徐经为水师总兵官。写好了吗?写好了吗?”
刘瑾就很无奈的道:“陛下,您念的太快了。”
朱厚照便怒,了:“狗东西,朕没有嫌你慢,你还嫌朕快了,就如此吧,此事关系重大,老方,朕在宫中调度,你在镇国府行事,此事一成,朕给你封王。”
方继藩却是一脸不情愿的表情。
封王……
自己很稀罕吗?
好吧……好像挺稀罕的。
他忙是应下,后面也没什么重要的事情可说了,便和徐经告辞而出。
只是……
走出了奉天殿不远,朱厚照竟是亲自气喘吁吁的追出来,边道:“慢着,慢着,你们的印没拿。”
……
计划……方继藩已经知悉了。
他先是震惊,而后是一脸的肉痛,最后勉强挤出一丁点的笑容,时而像要杀人,却又时而慈爱的目光看着徐经。
徐经面无表情,现在开始,一切都要为这个计划而开始布置了。
绝不容许自己失败。
“恩师,学生这些日子,打算先去天津卫,督促蒸汽铁甲舰的建造已经操练,整肃海军学堂和水师,其他的事,只好拜托恩师了。”
方继藩叹了口气道:“为师真是命苦啊。”
一声长叹,紧接着,方继藩自徐经手里接过了一个东西。
这东西像橡皮球一般,捏在手里,看似很不起眼。
方继藩仔细的端详之后,打起了精神:“去吧,接下来,交给为师。”
过不了多久,王金元便被召了来。
方继藩将手中的东西丢给王金元。
王金元忙不迭的接了,也放在手里捏了捏,细细的端详,微微皱眉道:“少爷……这是……”
方继藩就板起脸来:“我极喜欢这个东西,去查一查这是什么,总而言之,这东西,本少爷收了,有多少要多少。”
王金元满眼奇怪的看着手中的东西,他还是弄不明白。
不过少爷吩咐,自是尽心办事,于是忙点头称是,收了这东西,便开始四处去打听。
可左打听右打听,认识这玩意的人,却是一个都没有。
王金元岂敢怠慢,他急了,这是少爷亲自吩咐下来的事,事办不成,可要糟了。
很快,打探这东西的人,已不只是王金元一人了,这京里但凡被王金元询问过的商贾,都开始惦记着这事。
这究竟是何物?为何有人收购?莫非……有什么蹊跷?
第1766章 又又又发大财了
开始打探这玩意的人越来越多。
以至于,更多人对此产生了兴趣。
市面上,已经不只是方继藩想要收购这个玩意了。
想想看,便连镇国公都求不来的玩意儿,这东西……肯定有莫大的好处。
只可惜……这个东西,折腾了半个月,依旧还是有价无市。
就在这时……一个波斯商贾却引起了一个小波澜。
这商贾也是初来。
听闻大明的关禁比之从前要松弛了许多,往来西域的商贾源源不断。
又听闻大明富庶,本是希望自大明进一些丝绸去卖,可到了京师,却发现这里实在比自己想象中还要可怖。
很快,他便如鱼得水,在此每日醉生梦死,听戏,听曲儿,吃喝,样样都是银子,只五个多月时间,盘缠居然花销的差不多了,可悲的是,货却是没进。
他开始惶恐不安起来,这可怎么办,于是……虽每日还是绫罗绸缎,装腔作势,却是想尽办法,在此找出路。
其实像他这样的外来商贾有许多,结果买卖没做成,最终沦落街头!更恐怖的是,一旦沦落街头,被五城兵马司拿去,便直接押解送黄金洲。
黄金洲啊……
这波斯商贾虽未去过,可一想想,便觉得可怖。
好在来了京师,他唯一的收获,便是勉强能用汉话和人进行基础的交流了。
这一日又如往常的在茶肆里,他正喝着茶,心里却想着心事,冷不防听到了隔壁的茶座上,有人谈及什么宝物。
他细细听着,越听越觉得蹊跷。
他们所描述的东西……到底是什么呢?
不成……
他站了起来,朝那两个谈兴正浓的茶客询问,这东西到底是什么模样。
细问之下,他随即又道:“却不知有没有样品,若无样品,只凭描述,只恐认错了。”
“怎么,这东西,你认识?”
在京里,人们对于胡商大抵是鄙夷的。
毕竟这里是天朝上国,自汉唐时起,对于胡人的轻视便极多。
哪怕是古人作诗,但凡涉及到了胡人的,也大多以轻视的态度。但凡是提到了胡字,便少不得提到胡姬之类,认为胡人在中国,大多身份轻贱。
不只是因为胡人穷,最重要的还是和后世不一样,后世之人,以唬人金发碧眼,亦或高鼻深目为美,可在这个时代,人们视这样的相貌为丑。
以至于大明律集解·户律·婚姻的律令之中,专门作出法律解释:色目人丑陋,中国人有不愿与之婚姻者,则听其本类自相婚娶,又不在不许自相嫁娶之禁限云云。
所以这两个客商,一副不耐烦的样子,
这波斯客商道:“倒也未必认识,只是需亲见才好,若是不亲眼见着,却是不敢轻易定论。”
于是一个茶客道:“这样的东西,在京师其他地方,一个都寻不见。只有京里的最大的掌柜王老爷那儿才有,不过……你就算寻上门,他也未必肯见你,这样的宝贝,就更遑论给你看了。”
王大老爷是谁,这波斯商贾只一听便知道了!
王金元别看在方家里头,不过是一个管家,可在商贾之中,却是如雷贯耳。
这波斯商贾倒是不敢逗留,继续耽误时间了,匆忙付了茶钱,激动的出了茶馆,随即直奔西山,四处打听,方才辗转寻到了正在钱庄里查账的王金元!
原本这波斯商人来此,其实也只是带着试试看的心态,也没那么大的指望王金元真的愿意见他,可谁晓得,这王大掌柜居然肯礼贤下士。
接着,这波斯商贾便进入了厅堂,王金元和他寒暄一番,不过商贾的本性,历来喜欢单刀直入,王金元问明来意。
波斯商贾道:“我是听闻……现在京里都在寻一样东西,此物……王大掌柜是叫它黄胆是吗?不知……王大掌柜能否赐这黄胆给小人看看。”
王金元笑道:“这个容易。”
于是便让人取了来。
波斯商贾睁大眼睛,细细的端详着此物。
之所以说它叫‘黄胆’,这玩意,确实像‘胆’,通体为黄色,半透明,像某种胶……
这一看之下,波斯商贾心里已是翻起了惊涛骇浪。
他压抑着内心的激动,抬头看了王金元一眼,就道:“此物,我有……”
“你有?”王金元饶有兴趣的打量着这胡商。
“只是不知,该多少银子收购?”波斯商人小心翼翼的问道。
王金元想了想:“这个……却不好说,现在许多人都在求购,西山这里,对此也有极大的需求,不妨如此,便以一两黄胆,兑一两银子,如何?”
波斯商贾听到这里,脸上没有过多表情,可只有他自己清楚,他觉得自己的心已跳到了嗓子眼里了!
他头皮顿时炸开,忙不迭的点头:“只是此物不在大明,我需回乡一趟,这来回……花费的时日……”
王金元倒是很有耐心的道:“这个好说,我现在为求此物,已是急白了头发,无论你何时带着这黄胆来,老夫说的话,也都作数的。”
都说无奸不商。
可商人做到了似王金元这个地步,那么就属于一口唾沫一个钉了。
他的承诺,比黄金万两还要有用。
这波斯商贾便再没有迟疑了。
他毫不犹豫的起身告辞。
随即迅速的在京里胡乱的进了一些稀罕玩意,而后买了一匹骏马,便连夜出了京师。
事实上,这个东西,他是真的认得!
当然,此物其实也不是出自波斯。
而是在北昆仑洲一带盛产的某种树胶。
这种树胶的树,因为只在北昆仑洲一带才能成活,因而在当地,人们称其为阿拉伯树胶。
现在北昆仑洲,多数为奥斯曼帝国的疆土……而这样的树胶,在北昆仑洲,大量的存在。在当地……除了有当地人将其当做食物的佐料之外,此物几乎没有任何的作用,可谓是……不值钱!
可如今……
要发大财了!
这几乎就形同于,从大明运一堆石头到北昆仑洲,便可获得同等重量的黄金一般。
他几乎是日夜兼程,片刻也不曾停歇。
这波斯商贾很是清楚,一旦此事泄露出去,那么将会有无数商贾涌入北昆仑洲。
这大明与奥斯曼之间因为开始通商,无数的商队开始往来的缘故,所以沿途,几乎都有专供商贾的驿点和客栈,甚至是茫茫沙漠之中,也有专门的向导,他们能准确的将你的商队带到沙漠中的绿洲休息,最后走出沙漠。
因而……这一路虽是长途跋涉,可这一段路,并没有太大的风险。
……
而最初的作祟者方继藩,似乎已将自己树胶之事暂时抛之脑后了。
眼下当务之急,还是蒸汽铁甲舰能否支持远洋作战的问题。
这其中涉及到了人员,补给,维修等等的数不清的问题。
科技的进步,带来的是对于专业人才的要求变得极高。
一艘铁甲舰,并非只是一个铁疙瘩这样简单,它涉及到的动力、转向、火炮等等系统,都需专业的人才方能掌握。
也正因为如此,天津水师学堂,乃是西山书院唯一一个驻外的分学院。
可这里,也是所有入学的学子们,最不愿来的地方。
毕竟……大家是来学学问的,这跑船有什么好学的?
何况,学堂对人的身体素质要求比较高,还听说……在学堂之中,很是辛苦,不但要学学问,还需每日锤炼身体,学了一年半载,还需随舰船出航操练,有时一个月都不能回来。
这所学堂,乃是唐寅亲自建立,当初为了招募学员,他甚至免除了所有的学费,还许诺,入学之人,便可享受薪俸,这才招来了一批批穷困的子弟。
这些人第一年开始学习读书写字,第二年开始传授舰船上的知识,里头的科目,分为掌舵、水文测绘、舰船指挥、火控、维修等等专业。
现如今,源源不断的给天津卫的蒸汽铁甲舰提供大量的人才。
只是……相比于西山学院其他各科学员的光鲜和成就,这里的水师学员,却是默默无闻。
哪怕是有了什么理论上的突破,也不允许他们将论文发往周刊,只在内部进行一些奖励,平时……他们甚至都已被人淡忘。
以至于方继藩自己……竟也是经过了徐经的提醒,方才记得,好像这里……有这么个玩意儿。
方继藩抵达了天津卫,在这里,铁甲舰水师上下人员,以及学堂学员们,早已在水寨里列队,专侯方继藩来。
方继藩的马车到了,徐经亲自打开马车车门,等方继藩落地,便见无数人列队在自己的面前。
方继藩看着这一个个肤色古铜的家伙,想来当初……唐寅没少让他们去晒太阳,便对徐经道:“现在这舰上和港口的人员有多少?”
“总计三千九百七十四人。”徐经随即道:“不过……这并没有包括未来随水师作战的马步军,理论上而言,舰队若是到了岁末,又有一艘舰下水,那么,可以承载近七千人的马步军随船作战。”
……
第1767章 密旨
方继藩满意点头。
信步往下走,而后到了一队水师学员面前。
学员们站的笔直,面容肃穆,可是个个都掩盖不住激动的看着方继藩。
这很容易理解,毕竟……这是大宗师第一次亲临水师学院嘛,这说明啥?
且他们平日,每日早课之前,都需对着大宗师的画像膜拜。
天天对着画像,现在终于见着了真人,活蹦乱跳的,还会眨眼,这心情自是激动了!
方继藩走到一个学员的面前,道:“你叫什么?”
这学员道:“学生李月。”
方继藩颔首:“不错,将来可做将军。”
这李月就立即道:“师祖,学生岂敢……”
方继藩便板起脸来:“连做将军的志气都没有,也配拜入我的门下?”
李月听罢,虎躯一震,立即道:“是,学生要做将军。”
方继藩便又骂:“混账东西,说你可做将军,你便要做将军了,好高骛远!”
李月顿时一脸惶恐,有些无措起来。
方继藩却是背着手走了。
徐经忙是追上来,道:“恩师……”
方继藩淡淡道:“想说什么?”
徐经:“……”
方继藩笑吟吟的道:“你一定是在想,为师这般的不近人情,是吗?哎,你不明白啊,为师是有苦衷的,你以为我就很喜欢骂人混账,狗东西?”
徐经默默不做声。
直到方继藩瞪他一眼,他才忙道:“是,是,恩师说的有理。”
于是方继藩感慨的道:“为师这么努力,为国为民,剪除奸邪,不就是为了可以随心所欲吗?骂人怎么啦?”
这是方继藩来到这个世上,学到的至理。
两世为人,自己本身就已是异类,超前的思想,站在巨人肩膀上的眼光,这在保守的时代,固然在这里,不似在佛朗机一般,需上火刑架上烤一烤,却也绝不会为世俗所容。
所以方继藩算是想明白了。
他是个三观奇正的人,既然决心要做好事,那么便索性将这好事做到底,至于用什么手段,反而是次要的。
人们总是试图用道理去说服对方,后世之人更是想当然的以为,自己寻了一些后世的思想,去和古人们讲道理,便可使古人们心悦诚服。可实际上……
这都是狗屁,古人研究了上千年的经学,无论是文化水平,亦或者是思维逻辑,还有那一代代演变而生的思想,早已形成了一个逻辑上的闭环,你和他讲理,随便一个秀才,都能把你按在地上,把你摩擦的血肉模糊,人家一口吐沫,能将你钉死在地上,一辈子翻不起身。
所以方继藩决心不讲道理,做好人行善事嘛,为什么就一定要讲理呢,砂锅大的拳头砸过去就是了,若是不够,那就送去黄金洲。
他需要的,就是让人畏惧,而后在畏惧之下,乖乖的顺从,等他们顺从的按着方继藩指令去行事,在做事的过程之中,当他们发现,方继藩这一套果然是行之有效时,他们这时才会反思,会不断的思考,而后进行反推,最终慢慢摸索出方继藩的一套理论。
先解决掉不肯去解决问题的人,才能解决问题,这是亘古不变的道理。
方继藩幽幽的叹了口气,果然思想境界高到一个程度的人,就是寂寞的啊!
随即,他检阅了蒸汽铁甲舰。
蒸汽铁甲舰现如今已有十一艘。
其中第一代三艘,第二代五艘,至今下水不久的第三代铁甲舰,则有三艘。
同时,正在建造,计划年内下水的,还有两艘舰船。
前两代的铁甲舰,问题频发,许多地方设计并不理想,甚至有一艘舰船,几乎三天两头入港维修,现在还趴窝在船坞里,如今只能作为训练舰使用。
方继藩兴致浓厚,大抵询问了铁甲舰远洋的作战计划。
事实上,在此之前,四海商行和宁波水师,就已做了前期的工作。
他们在主要的航道上,进行了勘探,确保主要航线可以保证吃水较深的航线上通行。
不只如此,自天津卫到宁波,再到泉州以及交趾,甚至到马六甲,继而好望角,这一路之上,宁波水师便占据了这些战略要地,建起了港口。
这些本是作为通商和向黄金洲补给之用,当然,四海商行,也不断的运输了煤炭以及大量的物资至这犹如珍珠链一般的港口,将来作为铁甲舰的补给之用。
几乎可以说……虽然方继藩关注不多。
可随着宁波水师以及四海商行以渐成体系,他们以及具备了独立制定计划的能力,高层的人物,也已具备了前瞻性。
因此……只要在大明的势力范围之内,铁甲舰便可随时靠岸补给,添加燃煤、火药、淡水、药品,并且进行简单的维修。
随着徐经的计划开始实行,那么前期的工作,以及远航的计划,便更加的加紧起来。
当方继藩意识到,自己的弟子徐经,完全可以独当一面时,方继藩自然而然又决心做起了甩手掌柜,连夜就溜回了京里,重新的躺着。
一封封的奏报,则是送到了朱厚照的面前。
朱厚照这水师大都督,对于关于战争准备的奏疏,最是感兴趣的!
他甚至直接将一幅巨型的海图,悬挂在了奉天殿的落地玻璃墙面上。
以至于但凡上朝时,百官们看着这海图,有一种我是谁,我在哪儿,我为何在此,这里是中枢,还是水师的水寨的感觉。
有愤慨的,恨不得将自己的乌纱帽摔了。
当然,这些念头只是在心里计较了无数遍,毕竟大家是要吃饭的,现在官俸已不低了,而且再不似从前,所谓的官俸是给你发米和油盐,现在发的是宝钞,能在西山钱庄兑换真金白银的宝钞。
朱厚照批阅奏疏时,便盯着舆图看,让皇太子朱载墨坐在一侧,看着奏疏。
他有时对着朱载墨感慨的道:“父皇的赘肉,已是越来越多了,再不复从前了!哎……光阴似箭,如白驹过隙啊,只可惜朕只有你这么一个儿子,为何只有一个呢,真是咄咄怪事,若是朱家多几个男儿,该有多好。”
朱载墨抬头,盯着自己的父皇,沉默。
父子二人对视片刻,朱厚照便大乐:“哈哈,朕是戏言而已。朕有你一子,已是知足了,生男儿有什么好,生的多了,难免家中不宁,载墨啊,你来,给朕揉揉脚,朕这些日子,没有骑射,腿脚有些酸麻。”
朱载墨便起身,先行礼,而后屈膝上前,轻揉搓着朱厚照的小腿。
朱厚照又感慨:“载墨,若是你为天子,会如何呢?”
朱载墨便道:“上皇斩除了荆棘,消除了内患。而父皇欲做马上天子,势必要消除外忧。至儿臣时,天下已是太平,儿臣要做的,是萧规曹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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