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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狼公孙-第1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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势力后,这种时候,幽、冀两州已经无法安稳的坐着了。
  他也知道此次过来,不仅仅只是一探上谷郡的虚实,另外一层原因还是过来看看能否要回二公子袁熙,以及甄家的女儿。或许,旁人不愿意接这趟差事,不过许攸知道,公孙止能顺利梳理一遍辽东,自己也是出了一份力的,虽然有些不光彩,但还是有情面可讲。
  “……整个冀州,也只能有我能在这上面能与他说话了。”望着白雪茫茫的城池街景,他心里轻念道。
  不久,门外传来敲门声,侍卫将门扇打开后,进来的是一名差役打扮的人,对方在门外拱了拱手:“许使者,都督今日有空,已入府衙,让卑职过来请你过去。”
  “嗯,他公孙止是该见我了。”许攸紧了紧袍领,鼻腔里轻哼了声,负手转身的说了句,那差役闻言皱了皱眉时,大步而来的身影已经越过他,带着一众侍卫走出了驿馆,乘上马车径直穿行过冬日热闹的街道。
  再过几日已近年关,孩童们穿的像毛茸茸的球在街道上追逐打闹,不时传来屋前扫雪的母亲大声喝斥,毛皮在这里大量贸易,价格上来讲,要比中原其他地方要便宜不少,不少家中有点余钱的,都可以买来御寒,到了夏日,天气炎热时,又都会穿回汉服。许攸揭开车帘看了会儿街上的景色,随后便是到了官衙。
  车辕缓缓停下,许攸这才揭开帘子走下已清扫的地面。
  “冀州使者请,主公已在正厅等候。”站在门口颇有礼貌的小将,拱手迎了上来,是他那日第一次来上谷郡时见到的那位,只不过换了一身毛茸茸的罩衣,里面依旧着贴身内甲。
  “小将军相貌堂堂,为何在此持门把户?”
  许攸也不拱手,只是简单的与他说上一句,不等对方答话,昂首大步朝里面过去,不久之后,正厅外面早已一名文士在檐下等候,邀他进去。见到此人相貌,不免停了停脚步,抬起手:“不知这位仁兄贵姓?”
  “上谷郡郡丞王烈。”
  “可是颍川四长之一陈寔的弟子。”
  王烈笑了笑,点头:“正是家师,不过已故去多年了。”言罢,伸手朝里一请:“眼下不谈私事,使者可自行进去,我家主公在里面已等候多时。”
  师承名士之人,许攸倒也不会倨傲,再次拱了拱手,旁边门扇此时已打开,便是径直走了进去,正厅气派森严,一进门便能见到首位后方矗立的一扇群狼围猎屏风,两侧席位后方,并非常见的灯柱,而是架起的四盆炭火,温暖中透着一股凶野的气息。
  大厅正中首位,一身大氅的身影正坐在白毛虎皮大椅上,看着竹简,案桌上也堆积了不少,他身形高大健硕,将那件大氅撑的非常有气势,样貌雄俊,下颔短须更是衬托出威严,仿佛仰视山岳般,案桌旁边的石阶上还趴伏一头懒洋洋的白色大狼,听到脚步声进来,微微眯了眯眼,随后又阖上,懒的再看。
  许攸这便是第一次见到雄踞北境的狼王。
  竹简慢慢卷动展开,公孙止头也未抬起,简单的抬了抬手,让那边拱手拜见的许攸自个儿找席位坐下,许攸嚅了嚅嘴唇,想要什么说,最终没说出来,只得在左侧席位上落座,片刻后,对方拿笔在竹简上勾画几处卷起放好,这才搁下笔,抬起目光。
  “许攸?第一次见面,我叫公孙止,马贼出身,所以到了这里,不必多礼,事情就开门见山的说吧,你也看到了,一回来就有许多公务要处理。”
  “呃……是。”许攸怔了一下,倒是没料到对方如此直截了当的开口。连忙又起身施礼时,首位上,公孙止不耐烦的按下手:“刚说了要不多礼,坐下坐下!”
  “那,攸就直言了。”
  “讲!”
  “是!”许攸端坐直起腰身,拱手:“攸此次过来恭贺都督在辽东打了两场胜仗,大涨我汉人威风,可是,都督平定辽东,却是分出一支奇兵夺我家主公五阮关在前,后又掠我家熙公子来北地,还来信让我家主公拿出诚意来,这般做法,未免有些太过霸道了?”
  “所以你这是来问罪的?”公孙止俯身摩挲在白狼的鬃毛,话语平静,但看过去的目光变得冰冷:“之前就说了,我是马贼出身,有些习惯不容易改掉,干一场买卖,总得要有价值,你觉得你家袁熙值多少?”
  许攸沉默了片刻:“都督,话不是这样说的。”
  “难道不是这样?他要儿子、儿媳,我要有价值的东西……”缓缓低沉的声音中,公孙止从白狼身上拿开,起身走下大椅,那边的许攸也连忙起身,高大壮硕的身形走到面前,他才感受的近在咫尺的压力。披着大氅的公孙止俯视看过他,缓缓走在中间:“……这不就是买卖了吗?只要是买卖就有的谈,你说是不是?”
  大厅里,随着这一番话连成完整的一句后,空气仿佛都凝固起来,话语平淡,也有渗人的威胁,许攸站在他身后,又陷入沉默。
  片刻后,他道:“都督是大汉位高权重之人,此时谈商事,未免有些失了体面,只是都督觉得哪些是有价值的?”
  公孙止望着对面燃烧的火盆,“你带来的礼物就是有价值的。”的说了一声,他回头看向许攸,“你来上谷郡也看到了,上谷郡就这么大,一下融入这么多人口,很是困难。别看我们打赢了辽东鲜卑、乌桓,自己也损失不少,不当家不知柴米贵,手下又是一帮什么都不懂,只知道打仗杀人的粗汉,打完了还顺势把那么牛羊一起宰了吃肉,结果你也知道,是要饿肚子的……”
  “……我也知晓,袁冀州最近又生病了,卧床不起,若是大开口要几座城池怕会要了他的命,所以,还是拿一些稍有价值的吧,比如粮秣……你们坐拥四州,自然不会缺少这点粮食,送来了,我也好让袁熙回去照顾生病的父亲,敬一敬孝道。”
  “……都督……真是仁义。”
  许攸作为使者过来这边,有些话自然不敢说的太过,眼下这名看似凶戾粗野的狼王,并非传闻中那般只会打打杀杀,谈起事来,竟让他无法插口进去,而最重要的一点,熙公子还在对方手上。
  “不知都督要多少?”
  抬起的目光里,阴影走近遮挡了视线,还想要说话,公孙止手轻轻按在他肩膀上,拍了两下,朝座位走去,雄浑的声音传来:“……那就看诚意了,毕竟那么多张嘴等着吃喝,毕竟粮食用了,来年还会有,一个儿子无灾无病的养这么大,却是不容易的,回去好好跟袁绍谈下,我可是爱好和平的。”
  大氅一掀,身影大马金刀的坐下。
  “……但是,给少了,人就噗的一下消失,顺带洗劫幽、并,让他好好考虑清楚。”声音也重重的沉下来。


第四百二十五章 春来我不开口
  冬日的南方。
  天气湿冷严寒,寿春城墙上成堆的尸体已经运走,躺在了冻土下,血迹斑驳的还蔓延在城头上,随着时间慢慢的干涸。
  大地之上,掩埋不够彻底的地方,偶尔会暴露出人的手臂或某个部位,冬季难以觅食的野兽饥饿的走出林野,刨食土壤里的腐肉,早在入冬前,这场大战已经结束,浩荡的兵锋蔓延过城墙,将里面的人的意志彻底的摧毁,败兵带着仓惶的袁术逃离了这座重镇,去往淮南安顿。
  “阉宦之后,竟如此对待于我……我又没称帝,又没攻打他……可恨啊!”袁术站在暂时落脚的一处小城墙上,颇有些幽怨的望着北面,寒风刮来时,打了一个寒颤,又悻悻的骂了一句:“阉宦之后!!”拂袖走下城。
  然而背后依旧有孙策虎视眈眈,他知道这里已不是久留之地,决定等到第二年开春,带着家眷前往冀州投靠兄长袁绍……从头再来吧。
  而他怨恨的曹操,自四月出兵,对寿春展开攻势,先后破了桥蕤、李丰、梁纲、乐就等人防线,攻破重镇寿春在入冬前收兵回许都,只留下李典、乐进二将镇守,围剿四散的乱兵,或盘踞山野的贼匪。
  建安四年在烽火中过去了。
  二月开春,天气尚未转暖,刚刚划去冰雪的枝头有了嫩嫩的绿苞,随后慢慢颤动,再到剧烈的摇晃,地面传来轰鸣的震响,黑压压的骑兵风驰电掣从树木下方飞驰而过,身形壮硕,皮肤黝黑的曹纯,一身甲胄威严的站在高台上,望着称为虎豹的骑兵缓缓停在偌大的校场,呈出一片精气狼烟。
  天空有春雷炸响,他抬起头望向许都方向。身形中等,曹操一身黑色官袍,庄重森然的踏上皇宫石阶,一路走进承光殿,庄严的大殿上,已长高长壮的刘协,紧绷的脸上,露出笑容,大步走下迎了过去。
  周围文武众臣静静的站立两侧,看着君臣相见的场面,静谧的殿内里,某一刻,他们听到了那人豪迈、却又简单的声音。
  “陛下,许都周围不臣皆已平定……该是北取袁绍了。”站立中间,压着剑柄的曹操便是这样开了口。
  自开春过后,名义上还属于朝廷的兖、豫、徐三地兵马已经隐隐有了调动的迹象,徐州以北、兖州以西的泰山郡,抽调而来的军队正陆续的集结,吸纳了原本属于冀州的朱灵一部,以及投降的臧霸,已膨胀到了三万人规模,用来抵御、反攻青州袁谭的第一阵列。
  高耸的城头,身材样貌并不出众的人影眺望青州,那双眼睛却是格外明亮有神,他身后是臧霸、朱灵二将。
  “主公大业在前,大丈夫当持三尺青锋,立下不世之功,不打下这青州……我便不回去了。”声音很轻,有着不容小觑的坚定,他便是这支军队的统帅——于禁。
  这样的坚定不止泰山郡这一地,沿着兖州西去,更多的军队已经黄河南岸集结,一面加固防线,一面监视对面袁绍军队的动静,在没有更确切的命令过来,大抵还是采取保守的态度。
  而在许都,充满硝烟的讯息和出兵与否的争论,对于朝堂中的部分大臣来讲,袁绍乃四世三公之后,坐拥数十万兵马,兵精粮足,此时贸然开打,有些过于冒险,甚至并不看好觉得有些膨胀的曹操。
  天光没有温度照下来,曹操面无表情的走出承光殿,随后转出皇宫,许褚上前接过配角时,他站在车撵上,回过头,目光睥睨看去皇城:“一群胆小鼠辈,不管你们同不同意……我曹操照打。”
  皇城中,微不足道的角落里,明媚的阳光照在化开的冰雪流过的湿痕,水滴从屋檐酝酿,然后滴落在素白娇嫩的手心,透着成熟的女子,单手握成木栏,看着掌心的那一抹湿迹,怔怔的出神。
  远方传来年前,那个男人征服了北面的两个庞大的异族,再一次让她感到心潮澎湃,当初那一巴掌几乎现在也能隐约感受到那种刺痛带来的异样……
  那个凶野、豪迈的男人……狼一样的男人……
  远处的廊檐下,皇后伏寿牵着一名五六岁大的小女孩,从视线里过去,某一刻,她做出了决定,转身将属于她的房间整理的整整齐齐。
  第二天,任红昌交卸了差事,准备离开这里,踏上北方的土地,而也在不久之后,局势开始蔓延,而黄河以北,也已经紧张起来了。
  冀州已呈出一片肃杀,袁绍的身体已经好了许多,能正常下地、处理公事,接到黄河南岸曹操的动静的消息,做出了威严的神色,下方一众谋士争论、商讨,他的眼底闪出一丝厌恶,随手将情报丢在桌案上,拂袖离去。
  对于曹操搞出的一系列动作,他是不惧的,也在之后的几天,自己一个人迅速做出了判断,迅速调集军队在北岸聚拢的同时,又去信给高干、袁谭,让他们小心曹操偷袭,不要掉以轻心。
  集结更多的军队,他还需要两三月的时间,而在这期间,最好不要有一城一地的丢失,尽量采取谨慎的态度,毕竟背后还有一头狼呲牙咧嘴的等待机会。
  几次与公孙止交锋,几乎都是失败的,虽然损失不大,但此时对方已经成长为不可估量的对手,很多时候在对方成长起来之前,给予沉重的打击,然而居庸关、雁门关就像卡在喉咙里的鱼刺,让人无法下咽。
  “子远再去一趟北地,答应的粮秣,已经在路上,顺便要回我儿。”
  “是!”
  许攸脸上微微抽了抽,只得拱手领命,带着数百人的队伍,再次踏上面见那头恶狼的旅途。
  江东,名为孙策的青年隔江而望,从身后走过身形高大却又温和的男子,俊朗的相貌带着春风般的暖意,走来与他并肩,一同望向北方,随后说了一些话,两人相视而笑,骑马离开,他们将要征服江东更多的地方。
  中原,任红昌交卸了宫中一切差事,谢绝了皇后的挽留,只带一柄七星宝刀,以及几名贴身女卫,一身不显眼的裙袍,离开了许都,骑马朝北面而去。
  北方边境,吕布站在冒出嫩芽的草原,指导着骑一匹俊秀火红战马的吕玲绮,奔腾中不时传来少女的大喊尖叫,威猛的身形在这天光里没有往日的威风、杀气,偶尔回头看去,一辆牛车附近,贤妻正抱着已六岁的儿子坐在那里,微笑的看着他们父女俩。
  相隔和和美美的一家人数十里之外,黑色的铁骑呼啸如风蔓延,在开春后,他们从西面五原、定壤赶了回来,最前方,肌肉虬结,手提一柄虎口长刀的铁甲将领,与身旁歪鼻斜嘴的光头粗汉一起在西面的城门下马。
  威风凛凛的站在城墙下方,朝城楼上那熟悉的身影,拱起手,单膝跪了下来。
  城中,交卸了最后一趟差事的司马懿脸上洋溢着兴奋,一杆画戟靠在旁边的廊柱上,正与对面恬静温柔的女子说着一些话,预备在之后的战事里,大展拳脚,然后要迎她过门……
  南面的紧张还未传来公孙止所在的边地,然而天下所有的目光却已经早先望向了这里,等待这头威震北方的白色巨狼会在什么时候……张开狼吻。
  城楼下,某一刻。
  “正儿,你看,这就是权利。”公孙止站在城楼上,望着下方杀气蔓延的铁骑,抱起矮小的儿子,“……我不开口,一群虫子哪敢作声啊。”
  小人儿扬起脸,看了看父亲,然后,点下头。


第七卷 铁蹄燃烧,洪波掠地


第四百二十六章 春喜
  翻过年关,北方冻寒渐渐过去,延绵的太行山脉露出了些许点点葱绿的景色,蜿蜒山路正在修缮,靠着太行这条直通南北的商道吃饭、谋得利润的商队,在这几年里迅速发展出更大的规模,冰雪化冻后,物资的流通又将他们手中形成,人数最多的时候,这条山路上,拥挤下两三万的数量,马车、商贩、护院蜿蜒数百里之长。当黄河两岸,袁绍与曹操展开对峙,这样紧张的局势里,依然没有阻断尝惯甜头的人们去边境来回倒卖暴利。
  随着辽东战事平定,公孙止麾下大小将领也俱都得到了封赏,上表朝廷的表奏回来,赵云提为威虏将军、于毒依旧是上党太守兼讨寇将军,徐荣擢升雁门郡太守、步兵校尉(四品);牵招、阎柔从杂号将军擢为振威、振武,一直拱卫中军的典韦也破例提为武卫将军,而李恪领中护军,与典韦一起执掌近卫狼骑……至于这一仗中,“砍”厥机人头的潘凤,穿上甲胄外罩一件红色喜袍准备成亲了。
  翻新的宅子里热闹非凡起来。
  二月十八这天,利于嫁娶,婚事办的并不算浓重,这也是香莲提的要求,虽说是蔡琰身边近侍,但终归是一名丫鬟出身,太过招摇也怕人说闲话,而且能嫁给潘凤做一名正妻,她心里已是非常满足了,对于这个要求,沉浸在喜庆中的潘凤自然不会拒绝,简简单单的邀请军中将领,和衙门里的官吏过来,摆上个一二十桌,至于城中商贾、豪绅,便是没有请。
  然而进门挂礼的人却是踏破了门槛,毕竟都知道潘凤乃是公孙止麾下出了名的福将,就算无事相求,也要过来沾沾这份福气,送了礼,留下名字,但是像刚刚晋为中护军的李恪,大咧咧的绕过挂礼单的房门,径直就走了进去。
  看到迎面而来那道膀大腰圆的人影,李恪插着手上下打量他,叫了出来:“一身大红就算了,里面还穿甲胄干什么,难道晚上有仗要打?”
  “……军伍出身,怎能不穿甲胄?”潘凤瞪了瞪他,有看了对方两手空空,“今日我大喜,你这样好意思过来……”说的时候,门口,牵招带着抱两三岁大孩童的杜氏和十岁的秦朗走从门口进来,潘凤说了句后,连忙迎上去招呼他们。
  后面,李恪撇撇嘴,轻轻摩挲下颔浅浅的胡渣,想了一下,嘀咕:“今晚上,大不了帮你一起打仗,谁让我这么讲义气。”
  院门那边,过来的人越发多了,外面有人陡然高喧:“北地都督驾到——”连忙与人拱手道谢的潘凤,笑容大盛,提着袍摆小跑着上了石阶朝门外,正大步而来的高大身影拱手:“潘凤拜见主公!”
  “今日你大喜,这里便是你最大,就不用招呼我了。”公孙止不是太过讲究的,拍拍对方肩膀,便是朝里面进去,周围原本落座的人纷纷起身迎上来见礼。护卫身侧的典韦,夹着一只酒坛,用力拍了两下:“新郎官,恭喜恭喜,终于成亲了,等会儿记得过来把酒喝了。”
  “同喜同喜……啊……呸!”
  潘凤连忙朝地上吐了吐口水,要真是同喜,估计今日这件红袍也都变成绿色了。典韦哈哈大笑出声,朝他挥了挥手,转身跟上主公去往首位坐下,快近晌午,婚礼才在忙乱里开始,两人父母早逝,流程上相对的简单许多,拜完天地鬼神后,跪在灵位前磕了三下响头,仪式便是结束。
  一身红裙,涂抹胭脂的女子婷婷站立对面,挽起的发髻上的是蔡琰送她出门,亲手插上去的一支白玉簪,潘凤眼珠子直直的看着新娘,一个劲儿的傻笑,要不是众人起哄,他差点忘记还要将香莲护送进新房里。
  “失礼了失礼了!”潘凤拱手赔笑了几声。
  屋檐外的庭院里,众人大笑道:“快去快回,大伙都等着你回来开宴。”
  随着新娘送入洞房,公孙止倒上酒,对身旁的典韦吩咐一句:“你也下去和众将领一起坐下吃喝,这里不需要陪的。”
  “谢主公。”典韦双拳一拱,早就看着酒水眼馋的典韦,迈着大步冲了下去,一把抓过地上的酒坛,拍开泥封,拉过那一桌的阎柔、公孙续等人,嘭的一声,将酒坛按在桌面:“把陶碗都拿过来,今天要是怂了,光着上身去军营跑一圈。”
  “那你要是喝趴下了,也认罚?”公孙续取过满上的酒水,大声问他。
  典韦将倒满的陶碗一一递给众人,拍响胸脯,语气肯定:“那是当然,我老典什么时候说过谎,骗过人?”
  他身后,一个十岁左右,身形比同龄人壮硕的少年听到父亲的豪言壮语,探过脑袋,双手插在腰上,颇为神气看着众位叔叔伯伯:“就算你们把我爹喝倒下,我爹说话向来一口唾沫,一枚钉的!”
  “看见没?”典韦挺了挺胸膛,伸手抚过儿子的脑袋,脸上露出得意的笑:“这是我儿子典满,给我一样壮实,将来也是大将的料……”
  话还未说话,典满也在同时开口:“我爹根本就不怕光膀子,经常在家里还光着身子,欺负我娘呢!”
  正得意的笑容僵在脸上,桌边围坐的众人陡然发出大笑,就连喜静的阎柔也忍不住咧嘴笑出声,随即,典满抬起头望了望僵立的巨汉:“爹……你看孩儿说的好不好?就把手中这碗酒给我喝……一口。”
  “滚一边去……回去再收拾你。”典韦瞪他一眼,大抵不是战场那般凶神恶煞,典满见父亲脸色不对,朝后迈开腿,跑去女眷坐的那一桌。
  李恪抱着一坛酒刚给旁边一桌倒上,走过来看到典韦表情,摇摇头,叹了一口气:“……还是别让你儿子当大将了,跟你一个德行。”
  ……
  屋檐下,公孙止一边与李儒谈话,一边看着庭院里热闹的宴席,说话中谈到的还是关于南面的局势,毕竟战事很快就要摆到桌面上了,军队训练的怎样,上谷郡接受了袁绍的赎粮,能不能让数十万俘虏安顿下来,甚至军粮的筹集问题,都要事先推论无数遍,不然真要动兵的那天,到时候少了一环,对于出兵将是一个很大的问题。
  “……工坊那边的装备让陈田旺再加紧赶制一批出来,当初吕布的并州铁骑,闲置了一段时间,重新要拉起训练,熟悉装备还需要一段时间,但眼下兵锋逼迫的越来越急,就算袁绍、曹操在等待我这边的动静,也只怕到时候紧张的局势崩断,超出我们之前推演的那般,事情就难办了。”
  “主公说的是,不过陈田旺那边的甲胄兵器是一个问题,但行军粮草还是需要等一段时间,这次不光是骑兵,就连幽燕步卒也要调集起来,是上谷郡这七八年来从未过的大阵仗,总的要给王烈一些时间筹备……”
  二人正在谈论事情的时候,院外祝公道带着一份消息穿过热闹的庭院,过来这边。
  “主公,蹇管事有消息过来,他说,甄宓想要见您。”


第四百二十七章 甄宓
  天光西沉,潘凤宅院热闹依旧,不久之后,公孙止带着典韦从侧门骑马、乘车离开。
  开春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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