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伪装者_张勇-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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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眼睛会讲话。”
明台又盯着照片看了一眼:“是吗?”
“当然,我向你保证。至于头发什么的,可以养起来。”
明台不以为然地笑笑:“你说养就能养起来?”
“就她了。”王天风从明台手上夺过文件,“啪”地一声合上扉页。
明台不松手:“再看看别的……”
“都一样。”王天风截断道。
“不一样。”明台说着就要翻开下一页。
“这个没商量!”王天风制止他,把文件夹一合,说:“你以为菜市场挑白菜啊!”
谁知明台手一抬,那张于曼丽的黑白照被他拿住了,明台拿腔作调地怪叫道:“这个妹妹,我好像在哪里见过!”
王天风嗔怒地拿着文件就要打他,明台就势一躲,边躲边嚷道:“嗨,我真见过!”
操场水池边,于曼丽拧干毛巾擦脸。一名男学员走过来,挨着于曼丽把脸盆放在了水池后,把手伸到她的发际,故意撩拨着她耳边的头发。于曼丽把手里的毛巾往脸盆里一扔,溅起的水珠溅到男学员的脸上,同时只听“咔”的一声,男学员的手臂脱了臼。于曼丽一松手,把男学员推了出去。
“你鬼上身啊!你是不是有病啊,神经病啊!”男学员拖着手臂叫骂着。
于曼丽不说话,只是冷着一张脸向男学员又近了一步,男学员吓得往后退了一步。只听又是“咔”的一声,男学员一声惨叫。于曼丽放开手,僵硬着表情说道:“对不起。”
男学员活动了活动胳膊,傻傻地看着于曼丽洗着手里的毛巾。
明台走过来,像没事人一样走到于曼丽身边,也不看她,嘴里哼着歌曲用脸盆接水。
突然,水停了。
明台生气地嘀咕了一句,拿手使劲地拍打了一下水龙头,还是没反应。于曼丽叹口气,明台这才注意到她,向她伸出手……于曼丽刚要有激烈反应,却看见明台递过来的是一条拧干净的毛巾。
“擦擦。”
于曼丽瞥了一眼明台,又看了看他手里的毛巾,冷冷道:“谢谢,不用。”
话音刚落,身后便传来王天风的声音:“认识了?”
两人立刻转身立正,这才发现水池旁边的其他学员们早已是立正,直挺挺的军姿站在原地。
“互相介绍一下。”王天风说。
“我叫明台。明月的明,楼台的台。”明台伸出手,只见于曼丽伸出的竟是拳头,又立即握手成拳,两人拳对拳地碰了一下。
“于曼丽。”
认识后,王天风把于曼丽叫到了一边,独留明台一人站在水池边。明台看着操场角落里相对而站的两人,听不到两人的对话,只看到王天风不停地说着话,于曼丽专注地听着偶尔点点头。
“任务都清楚了?”王天风问。
于曼丽点点头。
“你过去做过什么不重要,重要的是现在你要做什么。”
于曼丽犹疑道:“我,我不能改变从前的自己。”
“我帮不了你,你得自救。”
于曼丽沉默不语,再一次点了点头。
“运用你的特长,拿成绩赚性命。我了解你,一旦打定主意,心毒手辣,所向披靡。”
于曼丽紧咬着嘴唇。
“你跟谁较劲呢?你得放松,懂吗?放松。你看看你,像什么样子?还不让男人碰了。”王天风上下打量着她,“你自然点,身体也会放轻松,明白吗?”
于曼丽“嗯”了一声。
“别自己折磨自己,在这个军校里,没人比我更了解你了。”王天风说,“……乐观点。”
“他知道我吗?”于曼丽许久才开口问道。
“只知其一。”
“我觉得他有权知道。”
“这件事他迟早会知道,至于什么时候让他知道,我说了算。这是命令。”
于曼丽:“是。”
远处,明台看着王天风和于曼丽,他的直觉告诉自己,眼前这个叫于曼丽的女孩儿跟其他的女孩子略有不同。
周佛海公馆门口人来人往,汽车停在门口,阿诚和明楼先后下了车,公馆门口的接待人员恭敬地鞠了一躬,示意明楼进去。
“明先生,周先生正在等您。”
“南云课长来了吗?”
“来了。特高课对此次汪主席的和平大会非常重视,您请……”
明楼走进公馆,阿诚紧随其后。
看到明楼走了进来,南云造子笑容满面地迎了上去。明楼客气地抱歉道:“紧赶慢赶,还是迟了半个钟头。南云课长谈完了?”
“谈完了,正好有事情想跟你商量。你先去周先生的会议室吧,我在小客厅等你。”
明楼应道:“好,回头见。”
说完,明楼侧身上楼,走到楼梯口处时,阿诚被拦了下来,明楼和阿诚相互对视了一眼,阿诚会意,止步。
南云造子看着眼前这一幕,微微一笑,正中下怀。
从会议室出来,明楼径直向旁边的小套房走了进去,套房是居家模样的陈设。南云造子站起来,请明楼坐下。明楼客气地环视了一圈后坐了下来。
“我想就汪先生召开‘和平大会’的安保事宜,跟明先生达成一份具体的合作计划。”南云造子开门见山道。
“不瞒南云课长,我现在首要任务是稳定经济,防止上海的经济崩溃。”明楼微微蹙了蹙眉,“我现在已经焦头烂额了。”
“我不到火烧眉毛,也不会这么急地来找你商量。”
“我负责的特务工作是详尽地安排各省要员前来参会的时间表,你知道,这个工作量很大,汪主席执意要召开这个‘和平大会’,其目的就是要对全国人民发表一个声明,与会者的身份个个都很重要,不仅重要还很敏感,我觉得我同样需要南云课长来分担。”
南云造子笑起来:“明先生真是太厉害了,我要找你做帮手,你一句话就要拉我做耳目。”
“我一直就很相信南云课长的实力。”
“凭直觉?”
“不,眼见为实。”
南云造子自负地笑起来:“好吧,我看我在明先生这里也讨不到什么好了,那就分工负责吧。”
明楼颔首:“正确选择。”
说完,明楼不打算多做停留,站起身正准备走,又被南云造子叫住:“明先生,你的私人助理阿诚……”
明楼接口道:“他有什么问题?”
“他很优秀。”南云造子说,“我看了他的简历,很欣赏他,如果,你需要给阿诚在新政府找一个更优越、更合适的职位,我可以……”
明楼截住她的话:“不用。”
南云造子不放弃:“一句话而已。”
“我说不用。”明楼语气坚决,“阿诚十岁就来到我明家,吃我明家的饭,喝我明家的水长大的。明家一手培养了他,长兄如父,在明家我还是说了算的!我知道怎么去发挥一个得力手下的作用,最重要的一点,我不喜欢别人挖墙脚。”
“当我没说。”
“我会尽职尽责。”
明楼刚走到门口,又听到身后南云造子道:“汪曼春对于你意味着什么?”
“……我不会让任何个人因素干扰到我的工作。”明楼回过头,这种答而不答的回话,显得很犀利。继而又恢复客气道:“南云课长,你没问题了吧?”
南云造子笑笑:“谢谢明先生,我没问题了。”
“好。”明楼点头走了出去。
看到明楼彻底走远后,南云造子打开了套房的另一扇门:“阿诚,我很抱歉。”
阿诚冷眼看着她:“你故意的。”
“如果你肯为我工作……”
阿诚拒绝道:“我的工作计划已经排满了。”
“我觉得你可以重新考虑一下,你为明家流尽血汗,但是你连个正经职位都没有。”
“南云课长,您愿意和汪曼春小姐分享利益吗?”
南云造子明白他的意思,没说话。
阿诚继续道:“利益是不会分享的,更不要说是荣誉和地位。”
“你可以干一番事业,而不是像一个仆人一样听人呼来唤去。”
阿诚沉寂了一会儿:“也许你说得对。但是,现在不行。”
“我有耐心。”南云造子微笑着替阿诚整整衣装,“我只是希望机构间多一点沟通和了解,阿诚,你跟我是各取所需。”
阿诚轻轻地将南云造子的手从自己肩膀上挪开:“此次谈话内容保密。”
“当然。”
阿诚问:“为什么选我?”
“我一直就很相信阿诚君的实力。”
“凭直觉?”
“不,眼见为实。”
“这个世上还有两个字叫‘走眼’。”
南云造子自负地笑道:“我不会看走眼……走着瞧。”
阿诚不说话,径自走了出去。
看着阿诚略微气愤的模样,南云造子的脸上浮现出一丝满意的笑容。这是她要达到的谈话目的。
南云造子勾了勾小指头,一个大汉走了过来:“找个机会,把阿诚的谈话内容透露给汪处长。”
大汉应了声“是”,退了出去。
周佛海公馆门口,阿诚一溜小跑地追到明楼跟前,看到明楼冷着一张脸急忙解释了两句,赶忙打开了车门。
阿诚开着车,明楼坐在后排的位置,“南云开始拉拢你了?”明楼道。
阿诚笑笑:“南云表面上支持您,背后正在设法阻挠。您跟周佛海谈话的时候,我跟特高课的一个特务聊天,说汪曼春的‘钓鱼’计划成功,上海地下党有人落网了。”
“知道具体细节吗?”
“不知道,人已经牺牲了。”
“必须想个法子,中断汪曼春的计划。”明楼皱着眉头,“再这样下去,假的就变成真的了。你明天去报馆,登报找黎叔。”
阿诚决然道:“是。”
“他们连76号大搜捕的实质意义都没弄清楚,就盲目行动。”
“也可能是一次遭遇战,毕竟他们是暗线中的最前线。”阿诚解释了一句。
“不能因此事再引起行动小组任何损失。”明楼沉思,“大姐现在在哪里?”
“大姐昨天去苏州厂子里了,估计下个星期回上海。”阿诚为保险起见,向明楼征询道,“咱们要不要先给大姐打一个回家电话?”
“不用。”
“问题是……”
“问题是大姐提起明台,我怎么说。”
阿诚不敢再答话。
明楼往后靠了靠,揉了揉太阳穴。
阿诚迟疑了一下,还是硬着头皮说了:“大哥,明台那边,暂时没有具体消息。”
“这个时候,没消息就是好消息。”
阿诚担心道:“大哥。”
“我没事。”明楼干脆说道,又补充一句,“做好你的事。”
阿诚应了声“是”,专注地继续开车。
汪曼春引蛇出洞的计划成功引诱出潜伏在上海的中共地下党,李成也因此牺牲。
程锦云看着同志牺牲,却无能为力。事件发生后,程锦云第一时间赶到了李成的家中,护送李成的妻儿离开了上海。
敲门声响起,黎叔打开门后,程锦云急忙走进了阁楼。黎叔站在门口左右看了看才关上门。
“李成出事了。”程锦云边上楼边对黎叔汇报道。
黎叔诧异地停住脚:“什么时候的事?”
“今天早上。”
“什么情况?”
“今天早上,我去李成家准备拿印刷好的《红旗》杂志,碰见76号汪曼春的人在四马路上肆意抓人。李成误认为他们是冲我们来的,为了解决叛徒,他主动出击……”
黎叔喝道:“蛮干!”
程锦云叹了口气:“李成同志牺牲了。”
此话一出,两人都沉默了。
“汪曼春的搜捕计划还将继续,通知我们全体小组成员暂时进入休眠状态,避免再有类似事件发生,保护好自己。”黎叔部署完,问道,“李成的家人呢?”
“已经安全转移。”
“现在是非常时期,我们一定要保持冷静。汪曼春的抓捕行动势头凶猛,我们得保存自己的秘密力量。”
程锦云点点头,两人一起上了楼。
一阵电波传送的声音响彻安静的阁楼,程锦云边认真地听着耳机里传出的声音,边在纸上抄录着密码。
“上级有什么新指示?”黎叔问。
程锦云摘掉耳机,道:“汪伪政府在南京筹备一个所谓的‘和平’大会,上级命令我们,不惜一切代价,予以粉碎。”
“看来我们行动小组的任务越来越艰巨了。可是,我们的情报来源始终有限,我们必须开辟一条新的获取情报路径,才能做到知己知彼。”
程锦云赞同地点点头:“新来的上线还没有跟我们有任何实质性的接触,希望他们能够给予我们帮助。”
“他们不联系我们,一定有他们的难处,我们只能等待。”黎叔说,“对了,说起大搜捕这件事,其实很蹊跷,我们在76号只有一个卧底,而汪曼春杀了六个人,我怀疑……”
“汪曼春故布疑阵。”程锦云接道。
黎叔认同地点点头:“不排除这个可能。”
“76号虚张声势的原因,也许就是为了更好地掩护‘和平大会’。”
“我们不能分神,这一次哪怕孤注一掷,也要把他们化为齑粉。”
“参加这次汪伪‘和平大会’的特使,有一大部分将会从上海出发去南京。76号和日本特高课可能会进行一次集体护送。”
“这是我们下手的唯一机会。”
“他们会走水路,还是陆路?”程锦云问。
“很简单,我们去拜访一下上海航运公司和上海铁路局,就会清楚了。”
程锦云没有应声,看着桌上的电波译文点了点头。
食堂里,教官们和学员们整齐划一地坐着吃饭,唯有角落的一张小桌子边坐着王天风和明台,很明显和其他人格格不入。
王天风把一盘切好的水果给明台。
“你都没吃。”明台看了一眼,又把水果盘推了回去。
“我胃寒,不爱吃水果。”王天风再次把水果推回给他。
明台笑了笑,没有再推回去,算是领了情。
“你对你的搭档有什么感觉?”
“没感觉。”明台回答得干脆。
“违心话。”王天风试探着,“她可是个美人坯子。”
“我想要个女孩。”明台稚气地说道。
“怪了,她不是女孩吗?”
“我要长头发的。”
“你叫她慢慢养好了。”
“我不想跟她做生死搭档。”
王天风反问:“知道生死搭档的含意吗?”
“两个人一条命。”
“你不选她,或许她会没命。”
明台一愣,不相信道:“你可别吓唬我。”
王天风笑而不语。
明台好奇地问:“她以前干吗的?”
王天风故弄玄虚:“你自己问她好了。”
“同学们说,她身体是僵的,不会笑。”
“那是你没碰过她,你也没看过她笑,她笑起来非常迷人。”
“也许吧,也许她杀人的时候身体是软的。”
王天风夸张的表情:“这你也知道,进展很快嘛。”
“我就觉得她不正常。”明台还是坚持道,“我跟她搭档不合适。”
“你别不是……”王天风怀疑地打量着他。
“什么?”
“你怕自己驾驭不了她吧?……你要怕……要不我给你换……”
明台截住他的话:“就她了。”
王天风确认地问了一句:“就她了?”
“你以为菜市场挑白菜啊!”
王天风笑了起来,说:“明天晚上,学校举办舞会,你好好地打扮打扮,跟你的小白菜跳一场。”
明台诧异地问:“这里也能办舞会?”
“啊,就这,大食堂。”
明台抬眼望望食堂的房顶,撇了撇嘴,始终不敢想象。
灰色的食堂墙顶垂挂着无数小气球和彩灯,留声机里缠绵的音乐不绝于耳。教官及学员们在舞池翩翩起舞。王天风和郭骑云在一边喝酒,眼睛扫视着舞池里的学员们。
“今天是明台和于曼丽的专场吧?”郭骑云问。
王天风抿了一口酒:“差不多。”
郭骑云又扫视了一圈食堂,都没有发现明台的身影:“主角缺席了怎么办?”
“不会,明台最近自信满满,虚荣心作祟,这种出风头亮舞技的机会,他一定不会缺席。”
“您猜谁会赢?”
王天风不假思索:“明台。”
郭骑云抿嘴一笑:“我赌于曼丽。”
“一百块。”
郭骑云点头。
王天风好奇问:“为什么赌于曼丽赢?”
“她没输过。”
王天风自信道:“那是因为没遇上好对手。”
夜风中,于曼丽站在食堂门口,不时有舞曲飘逸而来。明台军装笔挺地走来,看到于曼丽,讶异道:“你怎么站门口啊?等我啊?”
于曼丽点点头。
明台大方地一揽她的肩膀:“走。”
于曼丽破天荒地主动靠拢了上去,两人亲昵地走了进去。
看到两人相携进入,王天风和郭骑云相互望了一眼,学员们更是投去奇怪的目光,目不转睛地盯着两人的身影,久久不肯抽离。
舞池里,音乐缠绵。
于曼丽主动上前,微笑邀请道:“明少赏脸跟我跳一曲。”
明台讪讪道:“有人告诉我,你的身体不能碰。”
“他们说你就信啊?刚才还揽着我呢。我的身体能不能碰,试一试就知道了,明少。”于曼丽微笑,腰肢慢捻,整个人几乎要扑上来,鼻息在明台眼前游荡,军装绷得她胸部曲线异常诱人。
“明少会跳探戈吗?”
“我当兵前的志愿是去巴黎歌剧院跳《玫瑰探戈》。”
“巴黎?”于曼丽大约是没有听说过,不禁有些惊奇。
“法国皇家歌剧院。”明台把于曼丽往胸前一揽,这一次他揽住了于曼丽的腰肢。
舞池的音乐响起,明台和于曼丽来到中央,一段探戈舞蹈,从起跳就惊艳了全场。舞池中的其他人渐渐不约而同地离场,如欣赏艺术般欣赏着舞池中翩舞的一对璧人。
“你来军校有一阵子了。”
明台“嗯”了一声以作回答。
“想家吗?”
“你打听我啊。”明台笑笑。
“我们是生死搭档。”
“我想知道你的秘密。”
“你是第一个开口问我秘密的人。”
明台一挑眉:“是吗?”
“老实说,我对过去的印象很模糊。”
“有人想伤害你吗?还是你曾经受过伤害?”
看着于曼丽慢慢凝固的笑容,明台笑容满面道:“对不起,说中了。”
于曼丽恢复笑容:“干这行是你自己的选择吗?”
明台顿了顿:“一半一半。”
“我们上了前线,会死吗?”
“早晚的事。”
“明少不怕吗?”
“怕有用吗?”
“明少,我期待与你共事……”于曼丽的手悄悄从袖口摸出针管。明台在合拍和旋转的舞蹈中,用手捏住了于曼丽的针管,针管朝她的脖子伸来。于曼丽的脸色突然变得雪青,气息不均。明台几乎控制了她的身体,微笑着让针管扎的针指向于曼丽咽喉处:“你还得继续练。”然后他猛地把针管扯下,扔给一直袖手旁观的王天风,王天风一下准确地接住。
“我赢了。”王天风笑道。
“不见得。”
正说着,于曼丽飞脚踢向明台前胸,明台一个不防备,被踢中,直直摔倒在舞池中间。明台一跃而起。两人你来我往,一拳一脚。很快,于曼丽被明台打下舞池。
王天风走过来,缓缓道:“好了,胜负已分。你们这组,以后听明台指挥。”
明台上前伸手拉起于曼丽,两人拳对拳互碰了一下,以示敬意。
“不错,反应快,干得好。”王天风拍了拍明台的肩膀,再一挥手,对放留声机的学员说,“继续,音乐,继续。”
郭骑云递给王天风一百块:“还真没看出来,明台真有定力。”
王天风正要说什么,看见明台伸手拉住了要走的于曼丽,说道:“真是太有定力了。”
音乐声中,明台和于曼丽再一次翩翩起舞。
一条狭长幽暗的通道里,明台拿着一把枪,双手抖得厉害,一个蒙面人跪在地上,浑身发抖。明台的手几乎拿不住枪,耳边一个凶狠的声音一直在喊着:“开枪!开枪!杀了他!”
“不,我做不到!我做不到!”明台惊恐喊着。
“开枪!杀了他!”
“我做不到……我做不到……我不杀人!”
明楼从幽暗处走来。
“别害怕,明台,大哥在这呢。明台……”
明台哭着喊道:“大哥,救我……”
“砰”的一声枪响!
明楼大叫一声,从沙发上悚然惊醒,一场噩梦,大汗淋漓。
门被推开,阿诚快步走了进来。
“大哥,您没事吧?”
“没事,我没事。偏头疼犯了,把药给我。”
阿诚拿药,倒了一杯水,送给明楼:“……差不多凌晨两点了,我开车送您回酒店休息了吧。”
“和平大会的政治经费预算表还没送来吗?”
“没有,估计要到凌晨四点才能做完。您……”
“再等等吧。”
阿诚低声问:“大哥,您刚才梦见明台了?”
“我说梦话了?”
阿诚点点头。
明楼自责道:“该死。我多少年都没说过梦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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