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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炮灰翻身记-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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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要是出去追踪窃贼,杜唯勤怎么办?
他总不能把杜唯勤一直背在身上、到处带着吧?
可是,他又不放心将杜唯勤单独留在客栈里,怕对方会遭遇类似今夜的危险。
他在长治,只认识宁昊天、谢灏明。
杜唯勤对宁昊天极为反感,肯定不会愿意搬到平远王府暂住。
那就只剩下谢灏明可以托付了。
只是,他还没有弄清楚谢灏明的真实身份,不敢轻易相信此人。
唉……
果然还是应该教导杜唯勤学习武功,让他具备最起码的自保能力。
自从找到杜唯勤,这半年多时间,他俩基本上都在路上颠簸,他也没腾出工夫来琢磨这事。
现在看来,他真得加紧训练杜唯勤了。
他当年习武时,年龄尚小,又敢想敢干,所以进步神速。
杜唯勤都35岁了,不知道能练成什么样子。
要不,先教他使用药物、暗器,再教他遁逃之术,以保命为主。
不过,这家伙是个脑筋不会转弯的正人君子,会愿意学习这些东西吗?
唉……
真麻烦!
不知道陶然园那边的情况怎样了。
据他观察,那座园子里隐蔽着不少护卫。
有那些人日夜保护,谢灏明应该安然无恙吧?
杜恒茂抛开杂乱的思绪,渐渐沉入梦乡。
没过多久,静悄悄的走廊上突然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脚步声在门外嘎然而止,紧接着,响起了敲门声和说话声。
“子清兄、风华贤弟,我是耀文。四更来访,实在是迫不得已,还请见谅!”
真是想曹操曹操到啊!
他这会儿来客栈,莫不是已经处理完那边的窃贼,特意赶过来看看他俩的情况?
这小子,挺不错嘛!
杜恒茂翻身下床,快速穿上外袍。
他借着从雕花窗户照进屋里的暗淡月光,快速整理了一下刚才被两名窃贼翻乱的行李。
之后,他绕过屏风走到客房外间,点燃圆桌上的油灯,这才前去开门。
谢灏明立在门前,被一群腰间挎刀、手持灯笼的护卫簇拥着。
房门一打开,他立即借着灯笼的光芒上下打量杜恒茂。
见杜恒茂睡眼惺忪、安然无恙,他稍稍放心,又急切地问道:“子清兄呢?”
“在睡觉。”
杜恒茂以略含睡意的声音回答,同时抬手邀请谢灏明进屋。
谢灏明抬脚跨进屋里,借着桌上油灯的光芒,快速打量了一下客房外间。
他望向将外间和里间隔开的雕花屏风,问道:“这么大动静,子清兄都没醒?他平时也睡得这么沉?”
“平时不这样。这次是因为晚上喝多了。”
杜恒茂从水壶里倒了些水出来,隔着茶杯外壁试了一下温度。
“不好意思,我们没带茶叶。壶里的水也凉了。我这就去向店小二要点热水。”
“不必了。”谢灏明摆了摆手,问道,“贤弟在睡觉时,有没有听到什么奇怪的动静?”
“没啊。”杜恒茂撒了个谎,带着一脸茫然的表情问道,“怎么了?”
谢灏明顿了一下,说道:“贤弟最好查看一下行李,看看有没有丢东西。”
“有贼?”
杜恒茂故作惊讶地问了一声,连忙转身走向里屋。
他打开行李快速翻查了一遍,又匆匆收拾好,继而从屏风后面绕了出来。
“东西都在,没有丢。”
“那就好。”谢灏明松了口气,解释道,“刚才,有两个窃贼潜进陶然园偷东西,被护卫抓住了。据他们交代,他们有两名同伙会到贤弟这边偷东西。为兄就赶紧带人过来了。幸好,你们没事。”
杜恒茂大为感动,发自内心地表达谢意。
谢灏明被杜恒茂的真情流露弄得有点不好意思,心里头则阳光灿烂、百花齐放。
他与杜唯勤、杜恒茂一见如故,真正是打从心底里喜欢这两个惊才风逸的才子。
“贤弟,说来惭愧,为兄原本对京城的治安很有信心,现在,却不敢确定了。”谢灏明羞赧地说道,“为兄担心客栈里不安全,想要邀请子清兄、贤弟移居寒舍,不知贤弟意下如何?”
杜恒茂原本对谢灏明这个刚刚认识不到一天的人存有戒心,如今,他被对方感动,决定冒险信任对方,将杜唯勤暂时托付给对方。
这样的话,他就可以放心地跟着他的小飞虫去追查窃贼的老巢了。
“仁兄一片心意,贤弟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杜恒茂欣然应允,当即走进里间分装行李。
他仅在房间里留下自己的换洗衣物和一串铜钱,将其余行李全部搬到自家的马车上。
杜恒茂为处于熟睡之中的杜唯勤穿上衣物,背着对方登上自家马车,将其平放在车厢里的小床上,为其盖好被子、系上自制安全带。
他驾着马车,跟在谢灏明的马车后面驶入陶然园,停在马棚前。
他先协助园子里的仆人搬运车上的行李,再背着睡得跟小猪似的杜唯勤进入客房。
他帮杜唯勤脱掉外套、鞋袜,将对方轻轻放到床上、盖好被子。
之后,他给杜唯勤写了封信,放在其枕边。
为免宁昊天去万豪客栈时找不到自己,杜恒茂没有选择留在陶然园里过夜。
他谢绝了谢灏明的挽留,恳请对方帮忙照顾杜唯勤,继而告辞离去。
作者有话要说:感谢“阿七”、“无事生非”的地雷,鞠躬:)
45危难
杜恒茂驾着马车赶回万豪客栈时;天空已经泛出了鱼肚白。
忙活了这么一通;他着实累了。
他知道;窃贼们没胆子在天亮后潜入客栈为非作歹;遂在脱掉衣物后,倒头就睡。
杜恒茂一觉睡到傍晚,起床后在客栈里吃了晚饭;便着手准备晚上的行动。
天色擦黑之时;他穿了一身灰黑色的衣服,背着双手,悠闲自在地走出客栈大门,混入大街上来往不息的人潮。
杜恒茂特别留意了一下四周;没有发现跟踪者;这才找了个僻静的地方,快速乔装改扮。
之后,他顶着一张截然不同的脸,踏踏实实地跟随自家小飞虫,前去寻找被他放走的那两名窃贼。
杜恒茂被小飞虫领着来到一处黑黢黢的山坳,找到了掩藏在密林深处的一处山洞。
见山洞洞口有人站岗,洞里隐约透出火光、传出人声,他知道,这儿定是那群目无王法、冷血无情的窃贼们的老巢。
杜恒茂故意在黑漆漆的树林里制造出异响,将洞口的守卫引开,乘机溜进洞里。
这里有许多山洞,洞中套洞、洞洞相连、上下左右、弯弯曲曲。
他循着火光和声音,顺利地找到了一个聚集着二三十个男人、被数支火把照得亮如白昼的宽敞山洞。
那两名被杜恒茂放走的窃贼,分别被固定在洞壁上的四根铁链呈大字形锁住,身上衣衫破碎、密布血淋淋的鞭伤。
“范宝刚,我操/你十八代祖宗!你他妈的陷害老子!老子就算做了鬼,也绝不会放过你!”
一名受刑者嘶哑着嗓子咒骂,声音有气无力。
“马守财,当家的对你已经够仁慈了,你别敬酒不吃吃罚酒!”一个小个子男人厉声呵斥,“帮里的,谁不知道你是要钱不要命的主儿。你说你没有私藏金银,谁他妈的信?赶紧老实交代,你们把夜里偷来的钱藏哪儿了。”
“我呸……你他妈的算个什么东西?不过是个让男人/操/烂/屁/眼/儿/的贱/货,也敢在老子面前装/逼!”
马守财尚未骂完,就挨了小个子男人劈头盖脸一顿鞭打。
他却毫不畏惧,反而骂得更加卖力。
“范宝刚,你个爱/操/烂/屁/眼/儿/的公狗,就凭你,也配自称当家的?
“老子跟着帮主出生入死时,你他妈的还在你娘怀里吃奶呢!你对我们飞虎帮,有个屁贡献!
“帮主他老人家去了,少主又被抓了,你个野猴子,竟敢跳起来称霸王!
“你们都是帮瞎了眼的孙子、没良心的狗东西,不想着替帮主报仇、救少主出来,整天就想着偷钱、分赃。就凭你们,也敢自称飞虎帮?我呸……
“我马守财虽然爱财,却很讲义气,哪是你们这帮孙子能比的?
“我这次要是死了,一定保佑少主出来,让他把你们这群背信弃义的王八蛋全部杀了!
“帮主啊……您老人家赶紧睁开眼睛看看吧……守财要被害死了……不能去救您的外孙子了……不能去杀葛四海那个叛徒替您报仇了……”
马守财在密集如暴雨一般的鞭打下奋力挣扎着、嚎叫着,将手腕、脚腕上的铁链扯得哗哗作响。
他那张汩汩冒血的脸,在火把的照耀下显得狰狞可怖。
他仿佛化身为一只发狂的野狼,令众人心生畏惧。
众人的注意力都在马守财身上,完全没有留意到躲在一旁施放毒香的杜恒茂。
当他们陆陆续续倒地时,才猛然意识到危险,却已无力回天。
杜恒茂熄灭手里的香,转身潜向洞口,将正倚靠着山体打盹的守卫点晕,拎进洞里。
之后,他点醒对方,薅住对方的头发,强迫其环视了一圈山洞。
守卫看到横七竖八倒在地上的同伙,以为他们全部被杀,登时吓得泪如雨下、屁滚尿流。
杜恒茂被刺鼻的尿骚味弄得直皱眉头,当即丢下瘫软成一团泥的守卫。
他拎起摆放在洞壁旁的一桶水,往守卫身上狠狠泼去,借以冲淡异味。
经历了这一吓、一泼,守卫哪里还敢有丝毫戒备、反抗。
当杜恒茂问话时,他完全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生怕惹怒眼前这个活阎王、白白丢了性命。
杜恒茂轻松地得到了想要的信息,再度将守卫点晕。
他环视着满洞不省人事的贼匪,一时之间不知道该怎么处理他们。
他原本打算,先找到那两名窃贼的老巢,然后借谢灏明之手报官,让官兵过来抓贼。
没想到,这群贼居然是飞虎帮的成员。
他们曾经跟随魏战武一同前来长治,参与刺杀飞虎帮叛徒、魏战武的大姐夫——葛四海的行动。
后来,因为刺杀行动失败、魏战武被擒,这群人化作一盘散沙,在长治四处流窜盗窃,置被擒少主生死于不顾。
如此一来,他就不能轻率地将他们交给官兵了。
杜恒茂思来想去,从怀里掏出装有金针的小盒,以金针刺穴之法,废除倒地不起的那二十六个人的武功,令他们永久性失声。
鉴于马守财在遭到鞭刑时一直叫嚷着要救少主,杜恒茂决定放对方一马。
至于另一名被上刑的窃贼,他则因为对方曾经说过“老子只是比你们有头脑,不作无谓的牺牲”而决定暂且留用、以观后效。
杜恒茂将这两个被铁链锁住的昏迷汉子放下来,点了二人的睡穴,拎着二人走出山洞。
他使出轻功,一路风驰电逝一般赶回万豪客栈,从位于二楼的窗户进入客房。
将昏睡的二人丢在地上后,他快速除去易容的相关东西,恢复本来面貌。
接着,他从窗户飞身而下,绕到客栈正门前的大街上。
已是亥时,街上人流渐稀,不复白日里的喧嚣。
杜恒茂背着手,装作散步归来的样子,悠然自得地跨进客栈大门。
掌柜的登时迎上前来,无比殷勤地说道:“王公子,您有贵客来访。贵客正在常青苑休息,请随老朽这边走。”
杜恒茂在当初入住客栈时,就向掌柜的报上“王正茂”这个名字,并且表示,如果有人过来找他时,他恰好不在,烦请掌柜的帮忙留个口信。
原先,掌柜的对他只是礼节性的礼貌。
自从谢灏明来了一趟客栈,客栈上下对他的态度,一下子殷勤了百倍。
这意味着什么,杜恒茂用脚趾头想都知道。
杜恒茂跟随掌柜的来到一座有护卫把守的幽静小院的院门口。
待掌柜的告辞离开后,他从怀里掏出宁昊天当初送给他的私印,吩咐护卫递进去。
护卫拿了私印进去,不一会儿就飞奔出来,恭敬地邀请杜恒茂进院子。
他引领杜恒茂来到宁昊天的卧室门口,继而悄然退走。
杜恒茂推门走进灯火通明的卧室,见端坐在床头的宁昊天正目光坚毅地盯着自己,不由得面露微笑。
他走到床前站定,语气温和地说道:“看来,王爷已经想通了。只要王爷的心能够任尔东西南北风、我自岿然不动,王爷的腿,就一定能够治愈!”
宁昊天眼睛一亮,以双手奉上私印,郑重地说道:“除了先生,没人能够给予宁某当头棒喝。能够遇到先生,是宁某此生最大的幸运!”
杜恒茂洒然一笑,接过私印贴身放好,说话语调活泼而轻快。
“在下不过是知道王爷肚里能撑船,才敢那么放肆!换了其他人,在下可不敢。人生一世,草生一春,生命何其短暂,在下还是很惜命的!”
宁昊天顿时开怀大笑,心空的乌云一下子消失无踪,唯余朗朗明月。
杜恒茂吩咐宁昊天平躺在床上,帮助对方脱掉裤子。
或许是太医一直在精心治疗的缘故,宁昊天的双腿倒没有萎缩迹象。
这样的话,恢复速度应该会更快。
杜恒茂一边为宁昊天的双腿实施针灸,一边将内力通过一根根金针柔和地输入宁昊天体内。
先前,不管太医采用何种疗法,宁昊天始终感觉不到双腿的存在。
如今,他却感到有一条热乎乎的细流在腿部缓缓流动,感激非常舒适。
他一下子明白了。
太医不懂武功,纵然扎的是同样的穴位,却无法激起**的反应。
而他的救命恩人则内功深湛,可以将真气灌注在金针上,有效地激活身体的机能。
只是,如此精细的针法,应该极度消耗内力、体力。
果然,一个时辰的治疗结束后,满头大汗、汗透重衣的杜恒茂一屁股坐倒在太师椅上,半天没有动弹。
见杜恒茂脸色苍白、满脸疲态,宁昊天又是歉疚、又是感激,心里头酸酸甜甜的,像喝下了一碗酸梅汤。
杜恒茂只在自己身上练过真气灌针的功夫,没想到,使用此法治疗患者,竟会如此消耗内力。
他已经多年没有体验过丹田空虚的感觉了,心里不由得高呼“亏大了!亏大了!”
他原本打算尽快探查出魏战武的关押地点、生死情况,现在,如果每天都为了治疗宁昊天而耗光内力,他还如何飞檐走壁?
他急于解救魏战武,不敢有丝毫拖延,遂表示:针灸七日一次。平时要以药水浸泡双腿,同时内服、外敷草药,并勤练内功。
宁昊天对杜恒茂言听计从,哪里知道,这小子其实是在故意拖延治疗进程。
他诚邀杜恒茂搬进平远王府,被后者以守卫森严、进出不便为由谢绝。
宁昊天知道,世外高人喜爱闲云野鹤的生活、不喜受到束缚,遂表示自己在城郊有座幽静的别院,邀请杜恒茂搬到那里居住。
没想到,杜恒茂又以距离遥远、往来不便为由拒绝。
他哪里知道,杜恒茂这是急着寻找魏战武,一切以便利为上。
“王爷不必为了区区在下如此费心,在下自会寻找合适的住处。”杜恒茂婉言道,“在下每隔七日,会于巳时准时抵达王府,为王爷实施针灸。还请王爷放宽心。”
“先生是宁某邀请的贵客,宁某岂能让先生自己解决住宿问题?”宁昊天不赞同地看着杜恒茂,说道,“这样吧,先生提出具体的住宿要求,宁某吩咐下人照着去找适合的房子。”
话都说到这份上了,杜恒茂不便再拒绝,便提出了几个要求。
宁昊天听完杜恒茂的要求,觉得这人真是奇怪至极,不喜荣华富贵,偏以清苦为乐。
他表示,会让下人尽快办妥此事。
他的心里则在琢磨:到底该怎样做,才能笼络住这样一个怪人?
杜恒茂就此免去找房子的麻烦、省下一笔房租,倒也乐得轻松。
他写了三张分别用于内服、外敷、浸泡的药方,详细注明使用方法,便告辞离开了。
自从下肢瘫痪,宁昊天的双腿一直像木头一样毫无知觉。
不管太医想尽何种办法治疗,都无济于事。
时隔一年,双腿竟然传来久违的温暖感,宁昊天兴奋得难以言表,哪里还睡得着觉。
想到杜恒茂的叮嘱,他干脆坐起身来,在床上练习内功。
他如此积极主动地重拾内功,恰是有效促进病情治愈的催化剂,正是杜恒茂当初想要的。
46错综
杜恒茂打坐修炼了一夜;将损耗的内力全部补了回来。
感到体内的真气前所未有的浑厚、充沛;仿若大江之水、滔滔不尽;他暗觉奇怪。
莫非;这以气驭针之法,竟是促使内力精进的一条捷径?
他决定,等到下次为宁昊天实施针灸后;再作观察。
杜恒茂为马守财和另一个窃贼治疗了浑身上下的伤;喂他俩吃下了消炎药丸、安眠药丸。
他骑着马,前往陶然园看望杜唯勤。
杜唯勤正与谢灏明坐在位于湖中央的凉亭里,互相切磋棋艺。
抬眼望见杜恒茂立在湖畔盛开的桃花树下望着自己,他连忙起身;在湖面那曲曲折折的木桥上一路飞奔;像个许久未见亲人的孩子一样,欢快地扑进杜恒茂怀里。
昨天清晨醒来,乍然发现身旁没人、还换了住处,杜唯勤着实吓了一跳。
待他读完杜恒茂留在枕畔的书信,这才放下心来。
这一天多时间,杜唯勤虽然和谢灏明相谈甚欢,心里头却总是有点空落落的。
自从重遇杜恒茂,他还从未与对方分开如此漫长的时间。
他感觉自己就像初上学堂的小孩子,纵然在学堂里获得不少乐趣,却依旧盼望着早点放学回家,尽快投入亲人怀抱。
“事情办完了?”
杜唯勤像只爱撒娇的小狗一般,赖在杜恒茂怀里轻蹭。
“嗯。”
杜恒茂松松地搂着杜唯勤,任凭对方亲昵地蹭来蹭去。
都说一日不见、如隔三秋。
他的情形,倒不至于这么严重。
不过,他确实想念这个让他放心不下的小师父了。
“那我们走吧。”杜唯勤催促道。
“怎么?”杜恒茂低声询问,“在这儿住得不好?”
“一切都好。耀文对我的关照,可谓无微不至。不过……”
杜唯勤顿了一下,凑到杜恒茂耳边,轻声低语。
“有你的地方,才是家。我想家了。”
杜恒茂心里一暖,一把将杜唯勤抱紧,柔声回应:“我也想你了。”
师徒二人互诉衷肠,亲密无间。
一阵风过,桃花花瓣纷落如雨,送来浓郁的香气。
阳光透过树梢,在他俩身上洒下错落有致的光影,衬托出一派迷离的温柔。
谢灏明被这无法用语言和画笔描绘的美景弄得呆住了,心里忽然生出一种极度复杂的感情。
艳羡?向往?惆怅?失落?
似乎都是,又似乎都不是。
“他昨晚来客栈找我了,还积极配合治疗。我们得留在长治,直到他的双腿康复。”杜恒茂说道。
杜唯勤已有心理准备,纵然不太高兴,却也没有反对。
他只是划出底线:“我不要住在平远王府。”
“我早知道你会这么说,已经着手找房子了。不过,短期租住的房子,条件恐怕不会太好。不但跟这里没法比,恐怕连客栈都比不上,你可别嫌弃啊!”
杜恒茂开始给杜唯勤打预防针。
“你当我还是什么大少爷啊?我可没那么娇贵!”
杜唯勤横了杜恒茂一眼,眉开眼笑。
“找房子要到处跑,你体力跟不上,就别掺和了。”杜恒茂吩咐道,“你先在这儿住两天,等我找好了房子,就过来接你搬家。”。
杜唯勤舍不得离开杜恒茂,却也知道,自己如果硬要跟着,绝对是个拖累,只好无奈地点头。
“唉……我要是能像你这样有体力就好了……真是百无一用……”
杜恒茂一下子严肃起来,郑重其事地说道:“我正要跟你说这事呢。你得练武,得具备最起码的自保能力。否则,万一你哪天遇到危险,而我又碰巧不在你身边。那可就后悔莫及了!
“练武是一件很辛苦的事,你必须咬牙坚持,不能打退堂鼓。
“你要记住,这些?
杜唯勤呆了一下,以怀疑的态度问道:“我都年纪一大把了,还能练得出来吗?”
“有我帮你开小灶,绝对练得出来!”杜恒茂自信满满地回答。
杜恒茂所谓的开小灶,就是帮杜唯勤打通全身经脉,往对方体内输入功力。
功力,对于习武之人来说,重若生命,何其珍贵!
也只有杜恒茂愿意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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