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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炮灰翻身记-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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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杜恒茂13岁才开始习武,如今竟能与自己打成平手,而轻功早已进步到自己望尘莫及的地步,魏战武又是佩服、又是痛恨。
他这颗脑袋,怎么就这么不灵光?
该不会是整天被小师父敲打,真的变成木鱼了吧?
魏战武以左手与右手互搏,又倒立着以左腿与右腿互踢,苦苦思索打败老头子的方法。
待到他回过神来,天色已经黑透。
魏战武赶忙使出轻功,风驰电掣地赶回自家院子。
冯金花正守着一桌子饭菜等得心焦,见魏战武回来,连忙起身招呼。
“跑哪儿野去了?晚饭都不回来吃?全凉了!”
“琢磨怎么打败我爹呢!您命人热饭吧,我去冲个凉。”
魏战武闪进由杜恒茂改良的淋浴浴室,拔掉导引山泉水的竹管的塞子,痛快淋漓地冲了个凉水澡。
换了一身干净衣物后,魏战武披散着滴水的长发,走进灯火通明的饭厅。
冯金花忙拿起事先准备好的干布巾,吩咐道:“你吃饭,娘给你擦头发。”
经过杜恒茂的悉心调/教,魏战武早已不是当年的粗野小子。
即便再饿、再急,他也绝不会狼吞虎咽,而是快速却不乏优雅。
冯金花并不明白魏战武转变的根本原因,只觉得宝贝儿子虽然也同样高大、彪悍,却比云天寨里的所有男人都……有气质。
对,气质,这是儿子教给他的词汇。
她以前一直觉得,只要武功高强、读不读书没啥大不了,还抄棍子和强逼儿子读书的夫君对打过。
不过,自从杜恒茂来了之后,儿子开始喜欢读书了,夫君也大为高兴,她自然乐得顺水推舟。
现在看来,读书确实有用。
儿子教过她,叫……腹有诗书气自华,对,就是这个!
魏战武每天从杜恒茂那里学了新知识,就爱跑到家人面前显摆。
不知不觉间,他教会了母亲、姐姐们不少知识。
魏云天看在眼里、乐在心里,对在儿子的影响下逐渐朝知书达理方向发展的妻子疼爱有加,去年又添了一个女儿。
如今,他已有6个女儿、1个儿子,嫁出去4个女儿,身边还有二女一子。
见魏战武吃完晚饭,冯金花放下半湿的布巾,说道:“你五姐年纪不小了,早该嫁人了。”
魏战武从不关心这个,被母亲一提醒,这才想起五姐已经快18岁了。
“对哦,大姐她们在这个年龄,早就嫁出去了。五姐怎么还不嫁?没男人要吗?”
冯金花轻轻拍了下魏战武的脑袋,娇嗔道:“谁说没人要?你五姐长得多好啊,是你的五个姐姐中最漂亮的。”
“那就是她眼界太高了?”魏战武无所谓地说道,“她既然看不上,那就再等两年呗。家里又不是养不起她。”
“再等就老了,女儿家都是娇花,经不起等。”冯金花叹息道。
“那就赶紧给她找一个过得去的,嫁了呗。”
魏战武说着就要起身,被冯金花一把摁住了。
“娘有话跟你说,你别急着走。”
“那你快点说,我还要琢磨练功呢。”魏战武催促道。
冯金花见儿子着急了,也不再绕圈子,开门见山道:“你爹想把你五姐嫁给杜恒茂,你觉得怎么样?”
“不好!”魏战武不假思索道。
“我也觉得不合适。那个杜恒茂瘦得跟竹竿似的,功夫又差,实在是不像个男人样。你爹说,读书人都这样。我才不信。你不也是读书人嘛,多健壮啊,功夫又这么好。”冯金花叽咕道。
同样是读书人,他这个书读的,可比小师父差太远了。
小师父的轻功,早已远在他的轻功之上。
如今,人家连外家功夫,也赶上他了。
不过啊,人家曾经明令他不得泄露,还整天爱在大家面前装没用,他也只好当个锯嘴葫芦,严守秘密。
“不过,咱家一向是我爹说了算。他既然有这个想法,肯定就这么定了。咱反对也没用!”魏战武故作无奈地说道。
“谁说没用?”冯金花顿时中了魏战武的激将法,怒道,“寨子里的事,我可以不管。这嫁女儿的事,难道我还做不了主?我说了,不嫁,就是不嫁!”
魏战武心中偷乐,嘴上却恭维道:“娘威武!巾帼不让须眉!”
冯金花根本不知自己中计,转头便找魏云天立威去了。
乖乖!
老头子居然想让小师父变成他的五姐夫。
到时候,小师父肯定只顾着和五姐郎情妾意、你侬我侬,怎么可能有工夫搭理他?
那他以后不就变成孤家寡人了?
谁带他出去游山玩水?陪他闯荡江湖?
他得赶紧出山,跟着小师父远走高飞,省得老头子再打什么鬼主意!
24 出山
光阴似箭,转眼一年已过。
魏战武在与杜恒茂的每日对战中迅速成长,却总是无法在每月月初的清晨挑战中胜过魏云天。
经历了连续11次失败后,他终于在5月初的这场比试中,以微弱优势打败魏云天。
魏云天丢下手里卷刃的刀,难以置信地看着高大健壮得像个成年汉子、嘴边却长着一圈细密茸毛的魏战武,不敢相信自己竟然真的输给了这个乳臭未干的小子。
他知道宝贝儿子玩心重,一直急着出山去玩耍。
为了压压儿子的贪玩性子,他故意出难题,要求儿子必须打败自己才能出山。
他当年这么说,心里根本没当回事。
他觉得,就算魏战武再有练武天分,想要在25岁以前打败他,都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务。
没想到,魏战武还不满17岁,竟然就打败了他。
论刀法,儿子的魏家刀法,不如他的精湛。
论内力,儿子的固然雄强,却不如他的深厚。
论经验,从未经历实战的儿子,岂能跟身经百战的他相比?
他明明处处占据优势,为何竟然输了?
魏战武可没有心情体谅父亲的惊讶、不解,而是急吼吼地说道:“爹,咱说好的,只要打败你,就能出山。你可得说话算话!”
魏云天当即抛开思绪,豪迈地说道:“大丈夫,一言既出、驷马难追!”
“哦耶……”
魏战武兴奋得一蹦三尺高。
“我找小师父去,我们立马就走!”
魏战武像只灵活的猴子似的跳跃于笼罩着一片雾气的山林之中,眨眼间就没影了。
这小子!
魏云天笑着摇了摇头,心里渐渐生出欢喜之情。
魏战武仗着自己武功好,经常不走正门,而是直接翻墙头。
这不,他从高高的树梢直接跳下,敏捷地翻进了位于半山腰的小院。
见杜恒茂正坐在书房里聚精会神地看书,他飞身上前,一把夺过对方手里的书,急切地说道:“赶紧收拾东西,我们出去玩!”
杜恒茂眼睛一亮,欣喜地问道:“你出山了?”
“那当然,也不看看我是谁。”魏战武得意洋洋地说道,“老头子不行啦。我现在才是老大!”
“你爹都50了,你也好意思!”杜恒茂翻了个白眼,故作为难道,“我得征求我师父的意见,他要是不同意,我可不能跟你走。”
“何鸿飞算哪根葱!我爹都点头了,他有什么资格阻拦?”
魏战武不屑地骂了一通,急三火四地催促杜恒茂。
“赶紧收拾,立马出发!”
“你催我收拾,难道你自己空手走?”杜恒茂推着魏战武出了门,吩咐道,“你也赶紧回去收拾。一炷香后,码头见!”
“好,码头见!”
魏战武话音未落,人已经翻出了围墙,像只展开翅膀的大鸟一般飞下山去。
总算等到这一天了!
杜恒茂转身回书房收拾好文房四宝,拎着布袋箭步冲进卧室,快速收拾换洗衣物、常用药物等出门必备物品。
他虽然舍不得丢下尹炳照当年送他的那些书籍,却因为必须轻装上阵而不得不舍弃。
好在他已经将这些书的内容熟记于心、融会贯通,不至于辜负了尹老师当年的期望。
7年来,他没有一天不盼着尽早逃离云天寨。
然而,他深知力有不逮,只能苦苦隐忍、日夜修炼。
后来,他的轻功已经足以助他逃出云天寨,他却因为需要借住魏战武之手救出武至忠而不得不继续隐忍。
忍辱负重7年,终于迎来了解放的一天,这教他如何不激动?
杜恒茂背上自制的背包,走到教室门口,将正在授课的何鸿飞唤了出来。
“师父,我要走了。您老人家保重身体!”
说着,他跪倒在地,向何鸿飞磕头。
何鸿飞已经将满腹学问全部教给杜恒茂,此生再无遗憾。
他知道,这个徒儿虽然全面吸收了他的知识,跟他却并不亲近。
纵然满怀不舍,他也只是轻轻点了下头,淡淡地说道:“去吧,保重!”
杜恒茂毫不留恋地转身,快步走向院门。
都说强扭的瓜不甜,哪怕强扭了7年,这段师生缘分结出来的,依旧不是甜果。
当他的双脚跨出院子时,他已经清空了心中的所有藤蔓、瓜果,从此不再去想这位强加给他的老师。
杜恒茂在码头多等了一炷香时间,魏战武才背着一个巨大的包袱、一把带鞘刀姗姗来迟。
他刚想开口数落这个不守时的家伙,突然发现魏云天、冯金花夫妇的身影自拐角处冒了出来。
他知道,这二人一定是来给宝贝儿子送行的,遂快速整理了一下衣袍,走上前毕恭毕敬地施礼。
这家伙,就爱做表面文章。
其实,心里面哪有丝毫敬意。
魏战武闲闲地立在一旁看着,虽然明知杜恒茂不尊敬他的父母,但也不觉得生气。
这7年,他被杜恒茂调/教得服服帖帖,哪怕私下里受尽小师父的种种奚落、欺负,却也甘之如饴。
他觉得,生他者,父母;知他者,小师父。
不过,在外人面前,他还是一副老大做派,而杜恒茂则属于跟班角色。
因为二人配合得天衣无缝,所以,即便精明如魏云天,也没有察觉出,自家小子其实是只披着狼皮的羊。
魏云天打量着丰神如玉的杜恒茂,暗暗为没法纳这孩子做女婿而遗憾。
他家这个婆娘,简直就是只母老虎,一旦发起威来,他只能举双手投降。
这不,五女儿去年就被她强行嫁给了冯大虎器重的一位青年才俊,嫁到飞虎帮里去了。
现在,他膝下只有一个年仅两岁的女儿,再无适龄的女儿可嫁。
他若是知道,他的唯一继承人,一直被他着意培养成军师、打算纳为女婿的杜恒茂吃得死死的,不知会作何感想。
25 软硬
魏云天温言叮嘱了几句,吩咐魏战武、杜恒茂上船。
这艘船,是云天寨劫来的,虽然已经改头换面,却不失豪华、气派。
魏云天、冯金花冲着立在船尾的魏战武连连挥手,胸腔里涨满了身为人父、人母的骄傲之情。
宝贝儿子年仅17岁,就打败了老爹,从老爹手里接过魏家祖传宝刀——青云刀,这简直就是练武奇才嘛!
直到船只沐浴着清晨犹带凉意的阳光缓缓驶出视野,二人方才垂下手。
冯金花到底是女人,明明知道儿子连老爹都打败了、青云刀也拿到了,还是担心儿子路上会出事。
“他爹,你就这么让儿子走了?也不多派几个人保护?还让他带着个累赘!”
“他都那么强了,还要人保护?”魏云天骄傲地说道,“我已经传令下去,少主出山历练,让各分寨做好接待工作。他拿着我的令牌,这一路上,保管吃得好、喝得好、穿得好、住得好,有啥可担心的?在昌州这个地界上,老子就是皇帝,臭小子就是太子。哪个王八蛋吃了熊心豹子胆,敢惹咱云天寨?”
冯金花觉得有理,又想到自己刚才还把飞虎帮的令牌给了魏战武,以便宝贝儿子调动飞虎帮的人马,这才放下心来。
她侧身倚进魏云天怀里,伤感地说道:“一眨眼,儿子都出山了,我也老了!”
“在为夫的眼里,娘子永远貌美如花。”
别看魏云天长得五大三粗,甜言蜜语是一套一套的。
冯金花撒娇似的轻轻捶了一下魏云天发达的胸肌,羞答答地红了脸。
人家本来就风韵犹存,就算平时是母老虎,化身为娇滴滴的时候,也绝对能让自家男人心驰神荡。
魏氏夫妻俩情意绵绵地回房,共赴巫山云雨去了。
魏战武则兴奋地从船头跑到船尾,又从船尾跑到船头,跟只好动的猴子似的,没个消停。
杜恒茂虽然也很兴奋,表现却含蓄、内敛得多,只有一双桃花眼左顾右盼,仿佛秋水荡漾。
魏战武在偌大的船上来来回回跑了几十圈,总算释放完内心的激动。
他一走进船舱,就拔出魏家的祖传宝刀,献宝似的夸耀起来。
得知这柄暗沉无光、黑不溜秋的刀削铁如泥,杜恒茂吩咐魏战武出去找块铁过来做试验。
魏战武立即走到舱门口,打开舱门,吩咐候在外面的仆人找铁制的东西。
不一会儿,烧火铁钳被仆人送进舱来。
杜恒茂举刀轻轻一挥,铁钳果然断成两截。
他又拿出那把花了二十两银子买到手的小刀做试验,结果,小刀很没用地被切成了两半。
杜恒茂举着断刀瞪向魏战武,生气地说道:“这是我花二十两银子买的,你赔我钱!”
魏战武丝毫不介意杜恒茂的无理取闹,当即从大包袱里翻出一个小包袱,丢到对方怀里,豪爽地说道:“拿去!全给你!”
杜恒茂打开包袱一看,发现里面全是大额面值的银票、金锭子、银锭子,心里顿时乐开了花。
他当年虽然偷偷藏了500两银票,但是,钱这种东西,自然是越多越好。
他一边教育魏战武要爱惜钱财,一边仔细地将小包袱收进自己的背包里。
魏战武瞧着杜恒茂的小财迷模样,只觉小师父无比可爱。
同样是读书人,何鸿飞简直面目可憎,而这个小师父,却让他打从心底里喜欢。
杜恒茂收好钱后,问道:“你爹有没有给你可以代表云天寨少主身份的东西?”
魏战武正打算炫耀一下爹娘给的两块令牌,闻言立即从怀里掏出两块半个巴掌大小的长方形金质令牌。
他先递上雕刻着繁复云纹的令牌,介绍道:“这是我爹给的。他说了,令牌一出,号令四方!怎么样?牛吧?”
杜恒茂接过令牌掂了掂,心想:“这个土匪,居然用纯金打造这么沉的令牌。他每年到底能打劫到多少钱?”
魏战武又递上雕刻着老虎图案的令牌,介绍道:“这是我娘给的。用它可以去飞虎帮分舵调动人马。他俩虽然是夫妻,令牌却是互不相借的。这世上,能够同时拥有这两块令牌的,只有我一个人。哈哈,再过些年,我就是云天寨和飞虎帮的大当家了。牛不牛?”
“牛什么?”杜恒茂翻了个白眼,揶揄道,“不就是两个强盗团伙嘛。君子有勇而无义为乱,小人有勇而无义为盗。”
魏战武私下里被杜恒茂骂惯了,早就皮实了,根本不以为意。
他只是辩解道:“盗亦有道。我爹、我姥爷他们都杀富济贫,很受穷苦百姓爱戴。比那些欺压百姓、搜刮民脂民膏的贼官强多了。”
“我跟我的仆人,身上总共就十几两碎银、两串铜钱。也算富人?也活该被杀?”杜恒茂怒道。
“那不是他们有眼无珠,劫错了嘛。”魏战武连忙赔笑道,“纯属失误!还请恕罪则个!”
杜恒茂重重哼了一声,厉声说道:“这事跟你无关,我不会迁怒于你。不过,冤有头、债有主,我迟早要报仇。哪怕是你爹,我也不能原谅!”
“哎哟,祖宗,您就饶了我家老头子吧。他都年纪一大把了,马上就要退位了。您打他有什么劲?您有怨气,全部撒在小的身上好了。”
魏战武跪倒在杜恒茂面前,抱着对方的双腿撒娇。
“求您高抬贵手,给小的一点面子嘛。”
“行!”杜恒茂爽快地说道,“不过,你得帮我办件事。如果事情办不好,休想我饶了他。”
“没问题!您说!小的一定全力以赴!”
魏战武像只大狗一样谄媚地黏在杜恒茂身上,就差拖舌头哈哈、摇尾巴乞怜了。
“我有个仆人,名叫武至忠。7年前,被你爹赶出了寨子。据说,他被丢到货船上做苦役了。你替我把他找出来。我要带他走。”杜恒茂吩咐道。
魏战武真没想到,小师父居然到现在还惦记着当年的仆人,在感叹那个奴才命好之余,不禁暗暗埋怨父亲太过狠心、绝情。
26 取舍
魏战武知道,这苦役,可不是人干的。
一般人,哪能挺得过7年?
要是那人早已死在了货船上,麻烦可就大了!
万一小师父真的要为了仆人之死而找他爹报仇,他还真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一头是小师父,一头是亲爹,难以取舍啊!
这个小师父,别看表面上温文尔雅,实际上不是个善茬儿。
他这个曾经的小霸王,不就一直任其拿捏嘛。
可惜,没人知道这家伙的真面目。
他这个唯一的知情人,不但不会主动爆料,平时还要细心地帮这家伙遮掩。
他的脑袋,肯定是坏的吧?
不管了,千金难买爷高兴!
爷就喜欢跟这样的小师父在一起!
爷乐意!
魏战武暗暗祈祷杜恒茂的那个奴才福大命大,事先给小师父打预防针。
“云天寨上下有数百艘船,经常全国各地地跑。况且,这都7年过去了,找起来难度很大。你可别太着急啊!”
“你不是‘令牌一出,号令四方’吗?在货船上找个人,还敢喊难?”杜恒茂轻轻踢了魏战武一脚,警告道,“少给我耍滑头,老实点!”
魏战武垮下脸,暗骂自己得意忘形,吃了个“现时报”。
因为杜恒茂急于寻找武至忠,魏战武只得取消原先的游玩计划,命令船夫顺江而下,直接赶往云天寨的一处分寨——智寨。
云天寨下设五大分寨——仁寨、义寨、礼寨、智寨、信寨。
这智寨的寨主,自然是五位分寨寨主里最富于智慧的。
魏战武觉得,把找人这事交给智寨寨主——蒋博通,应该是最合适的。
昌州境内,江河纵横,峰峦叠翠。
云天寨的五大分寨,均建在依山傍水、易守难攻的险要地带。
而智寨的所在地,则位于一座由险峻山脉环抱成的山谷里。
山上森林繁茂、物产丰饶,山下三江汇流、惊涛拍岸。
若不熟悉地形,即便有高超的撑船技术,也很难顺利穿过险恶的风浪,安全抵达山谷。
被魏云天派出来给魏战武撑船的艄公,无不经验老到、技术一流。
即便是他们,到了智寨附近的江面,也不敢托大,只能先放烟雾弹为信号,再打旗语,和原先隐藏在树林里放哨的人员沟通。
蒋博通接到下属汇报,得知少主已经抵达分寨附近,打旗语要求进寨。
他连忙吩咐二当家出寨迎接,吩咐三当家召集其余当家前往码头,吩咐厨房准备茶点、晚宴,接着脚下生风地赶往自家院子。
蒋博通昨晚接到寨主传令,得知少主出山历练、将要前来分寨。
他本打算精心准备一番,借以给少主留下好印象。
没想到,少主这么快就到了。
别的倒不要紧,最关键的是,他那待字闺中的四女儿蒋文梦得做好准备。
他将妻子郭丽娟叫进卧室,一边快速更换衣物,一边吩咐她为蒋文梦精心装扮、准备出席当晚的欢迎晚宴。
郭丽娟得知少主大驾光临,登时喜上眉梢。
她动作轻巧地帮蒋博通整理衣领、腰带,微笑着说道:“文梦自小就听说少主威名,对少主好奇了多年,如今总算能见着了。”
“让她别紧张,照着平时的样子表现即可。”蒋博通满含期盼地说道,“少主这次若能相中她,那可真是一桩美事!”
郭丽娟自然也盼着自家女儿能够登上少主夫人宝座,一颗心因为深切的期待而隐隐不安起来。
蒋博通整装出门,匆匆赶到码头。
他吩咐已经等在那里的其余三位当家,当晚带领家眷出席欢迎晚宴。
时值夏季,虽然已是酉时,阳光却依旧绚烂。
河面上密若鱼鳞的点点碎金,更是亮得让人几乎睁不开眼。
船只离码头尚有十余丈远,闷在船上三天两夜的魏战武已经等不及下船。
他背着祖传的魏家刀,跃上高高的船头,像只金色的大雕一般飞翔于空中。
中途,他以脚尖轻点了一下高出水面的木桩,借着这股反弹力,于万丈光芒之中无声地飞落在码头上,引来一片喝彩声。
杜恒茂立在船头目送魏战武上岸,心道:“这家伙,整天就爱臭显功夫。偏偏云天寨这些莽夫就好这一套。”
如果换作是他,根本不必在中途轻点木桩借力,只需轻触水面即可,还能确保鞋面不湿。
不过,他这凌波微步的轻功,是他夜里偷偷跑到深山里的湖泊上练成的,从未在别人面前展示过,连魏战武也不知道。
魏战武一出场,就在智寨的五位当家面前显露高超的轻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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