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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圣记(南乡)-第7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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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对。就是乳蛾。”沈老爷连忙道。
陈璟点点头。
他上前,给病家诊脉。
乳蛾这种病,起因一般是肺胃之火上升,风热之邪外承,风火相博导致的。也有可能是肝胆之火上攻,痰盂凝滞所导致的。
这种病,用利咽解毒、清火泄热的方法即可。
不过,沈太太这病因。有点不同寻常。
她的脉紧,又有点细。
她体内有寒。
这种天气。染了寒气,再犯乳蛾,就没有那么容易治疗了。
“这是寒包火的乳蛾。”陈璟道。
“寒包火?”沈老爷不解。
“就是感染了寒毒,然后体内有火。寒毒包裹,火不散,就上攻成了乳蛾。”陈璟道,“若是没有猜错,发作之前,太太正值风寒?”
“不错,正是如此。”沈老爷道。
听到这里,沈老爷就觉得陈璟的诊断没有问题了。
“所以,不能照正常治疗乳蛾的方子来治。”陈璟继续道,“应该先散去寒毒,再清热消火。”
沈老爷和沈长玉都点点头。
陈璟就开了方子。
他开了淡附子一钱,生大黄三钱,元明粉三钱,半夏三钱,生甘草一钱,细辛半钱。开了五天的剂量。
“太太正在发烧,用些至宝丹,尽快把烧褪去,病好得更快。”陈璟又道。
沈家没有常年生病的人。
所以,沈老爷不知道至宝丹是个新鲜词。
他点点头,道:“多谢央及。”
陈璟说不用谢,然后喊了魏上幸,让魏上幸拿了药箱开,开了药箱,取了一粒至宝丹给沈家的丫鬟,让她去服侍沈太太用下。
开好了方子,陈璟就要告辞了。
沈长玉送他。
“我也送送神医。”沈十三娘突然道。
她跟着他哥哥,一起送了陈璟出来。
出了院子,十三娘对沈长玉道:“四哥出去一趟,就是找了央及兄来给太太看病?”
“是啊。”沈长玉笑道。
沈十三娘微微沉默了下。
她看了眼她哥哥。
沈长玉也不知道她什么意思。
然后沈十三娘又同陈璟说话,问他:“药铺里最近忙不忙?”
“还好吧?”
“可有为难的病症?病家刁钻不刁钻?”十三娘又问。
“没有为难的病症,也没有遇到刁钻的人。”陈璟笑着回答。
十三娘很擅长交际,说话客客气气的,也能问到点子上。
她没有半点姑娘家的羞涩,一路上很熟稔和陈璟闲聊。
一副当家女主人的气派。
她恬美的笑容背后,有点早熟的练达。
陈璟和魏上幸从沈家离开后,沈长玉和十三娘回了院子。
路上,十三娘低声和他哥哥道:“不过是小病,也值得四哥这样为她奔走。”
她不喜欢她哥哥为了继母生病的事张罗。
“总归是咱们家人。”沈长玉笑了笑。
其实,他是醉翁之意不在酒。他主动去请陈璟,不是为了给他继母治病,只要是想试探试探陈璟的意思,然后好准备过年的时候和他谈十三娘。
现在不用谈了。
“。。。。。。下次还是别请陈央及。”十三娘又道。
第164章期盼
第164章期盼
“下次还是别请陈央及。”
十三娘说这话的时候,声音充满了冷意。
她似乎很讨厌陈璟。
上次还说是她的恩公,而且陈璟开业,她也去了,很开心的样子。怎么转眼间,她又这样?
“为何?”沈长玉笑着问妹妹,“央及医术甚好,望县只怕能超过他的大夫没有第二人了。”
十三娘目光微凝。
她没有解释,快步回了她继母的院子。
沈长玉心里疑惑不已。
不过,和陈璟结亲的念头打消,十三娘喜欢还是讨厌陈璟,沈长玉也懒得多想。女孩子的心思,沈长玉猜不透,反正他念陈璟的恩情就足够了。
陈璟治好十三娘的恩情,沈长玉将来会还。
十三娘怎样,就让她任意妄为吧。只有这么个亲妹妹,沈长玉希望她过得随心所欲,不要为难自己。
——*——*——
陈璟和魏上幸乘坐沈家的马车,回玉和堂。
“东家,怎么诊脉?”路上,魏上幸突然问陈璟。
这孩子在药铺混了一个半月,已经认识了不少字,把药材全部熟记。这些天,小伙计们抓药,都要经过魏上幸过目,确定无妨再给顾客。
他代替了陈璟。
最近这几天,魏上幸一直在看陈璟诊病。
他很少说话,突然问这么一句。陈璟有点吃惊。
陈璟笑了笑:“我知道你想学医。这样吧,等过了年咱们聘了坐堂大夫,我没有那么忙。每天都抽出一个时辰,教你念书。”
魏上幸目带不解看着陈璟。
陈璟知道他在疑惑为什么要念书。
但是魏上幸不说,陈璟就故意装作不知道。他想引导这孩子,慢慢多开口说话。他跟陈璟还好,能说半句,却跟其他人一个字不提。
上次小伙计阿祥拿错了药,正巧被魏上幸看到。他指了指阿祥的纸包。阿祥不明白,魏上幸抓起那药,就狠狠掼在地上。
脾气有点火爆。
旁人不能理解他想表达什么的时候。他就急得发火。
饶是如此,也不肯多讲话。
他的声带没有问题,什么话都会讲。这么不愿意讲,分明就是心理问题。他是怎么导致这个毛病的。魏四夫妻也不肯说。
陈璟不想打听别人的隐私。所以他只得自己引导魏上幸。
希望他慢慢放下心里的芥蒂,学着多说话。
魏上幸不明白陈璟为什么说念书的话,却不问,陈璟也不解释,车厢里就沉默下来。
魏上幸心里着急,不停的抠手指,半晌脸憋得通红,才继续道:“东家。怎么诊脉?”
他又问了刚才那句。
陈璟笑了笑:“刚才说了,你换个问题。”
魏上幸抠手指更加用力。几乎把指甲剥下来。
“。。。。。。怎么念书?”魏上幸憋了半天,终于问了。
陈璟哈哈笑,拍了拍他的肩膀,以表示自己听到他说话很开心,给他心里暗示,然后才道:“医书,像《黄帝内经》《金匮要略》,很多都是文字,甚至古文字。哪怕不是古人写的,也是现在的大夫用古文表述,羞涩难懂。
若是你不认字,不明白古文的意思,你就看不懂医书。每个人学医,医书是基础,没有基础,学把脉问诊,就是拔苗助长,有害无益。”
魏上幸有点失望。
他大概觉得很久之后才能给人看病,有点等不及了。
“你今年几岁?”陈璟又问他。
陈璟知道他十岁。
他想让魏上幸回答。
魏上幸又开始抠手指。
抠了一会儿,他才说:“十岁。”
“对,你才十岁!你看我,我都快十八岁了,我去给别人看病,别人都不相信我,觉得我是毛头小子,会害死病家的。”陈璟笑道,“所以,你不要着急。
哪怕你现在学会了,别人也不敢让你诊病,到时候更加难过。要慢慢来。慢慢把基础打牢固,以后就能学更多的医术,救活更多的人。”
说到这里,陈璟问魏上幸,“你呢?为什么想学医?”
魏上幸面色痛苦。
他很讨厌陈璟问他问题。
说话很费力的。
“不知道没关系,以后慢慢想。”陈璟笑了笑,不为难他。
他今天已经说了不少话,进步了很多。
魏上幸点点头。
回到铺子,陈璟让沈家的车夫回去。
他把魏上幸留在药铺,又见铺子里等了几个病家,就坐下来,一一问诊。
快到黄昏的时候,终于没了病家。
陈璟也顾不上休息和吃饭,立马去了集市,趁着尚未闭市,买了些点心,再回到铺子拿了些燕窝和天麻,雇车去了倪大夫家。
他不知道倪大夫住在哪里。
但是望县城里,多少都知晓倪大夫。
倪大夫没有药铺,也不坐堂,要看病就要去他家里请他。
“倪大夫啊,我就知道啊陈官人。”赶车的车夫听到陈璟打听,要去倪大夫家,立马道,“您找倪大夫?您也看病?您自己不就是大夫?”
这车夫还挺擅长发问。
陈璟笑了笑,道:“您驾车吧,我有事。”
车夫不再多言,驱车去了倪大夫家。
到了倪家的时候,夜幕降临,寒风落在脸上,飕飕刮得发疼。远处的虬枝在夜里簌簌作响,似寒枭啼叫,颇为阴森。
陈璟上前敲门。
片刻后,有个十二三岁的孩子前来开门。
“你找谁?”孩子不客气的问陈璟。
“倪大夫在家吗?”陈璟笑着问。声音有点大,希望立马的人听到。
“你找哪个倪大夫?”孩子警惕的问,就是不让陈璟进门。“我们家有三个倪大夫!”
倪大夫和他的儿子们都学医,故而家里的人,都叫倪大夫。
孩子这话也没错。
陈璟失笑,解释道:“老倪大夫。”
“那是我祖父。”孩子道,“他生病了,不问诊。你还要找我父亲和叔父吗?”孩子依旧堵住门,不让陈璟进去。
寒风似穿破衣裳。灌在肌肤上。陈璟袖底全是寒意,背后更是凉透了。
“我是来探病的,我认识你祖父。”陈璟道。
他们说了这么久的话。里面也没个大人出来说话。
估计他们家就是靠着这孩子应门。
听到陈璟这么说,孩子上下打量陈璟几眼,有点不相信。
片刻,孩子才道:“你叫什么名字。我去问一声。”
“我叫陈璟陈央及。”陈璟道。
孩子点点头。哐当把门关上了,咚咚咚跑进去。陈璟远远都能听到孩子的脚步声。
片刻后,是个中年男人出来开门的。
中年男人对陈璟抱歉一笑:“公子久等了,小孩子不懂事。我父亲听闻您来了,让我出来接您。快里头请。”
陈璟道谢。
这是倪大夫的儿子。
进了院子,陈璟闻到了饭菜的香气。
他们家正在用膳。
大堂的饭桌上,坐满了人。
摆了两桌,一桌大人。一桌十来个孩子。
屋子里很安静。
“您这边请。”倪大夫的儿子把陈璟请到了倪大夫的卧房。
尚未进门,就闻到了浓浓的药味。
倪大夫的老妻正在帮他穿衣。扶着他半坐起来。
“陈公子。”倪大夫声音虚弱,冲陈璟笑笑,“您怎么来了?”
“这么晚打搅,着实抱歉。”陈璟对倪大夫道,“中午去了趟沈家,听闻您生病了,故而我过来瞧瞧您。只是铺子里有几个病家,耽误到了现在。”
“不打搅。”倪大夫勉强微笑,“您是忙人,费心了。”
倪大夫心里也好奇。
他是见过陈璟的,却没有私交。
他不太明白陈璟为何要连夜造访。
“您哪里不舒服?”陈璟问他,借着烛火看了看他的面色,问,“风寒么?”
“是啊,一点小风寒。”倪大夫道,“人老了,不忠用。”
“天寒地冻,最容易风寒。”陈璟道,“您多保暖。”
陈璟坐下来,和倪大夫说了片刻的话。
瞧着越来越晚了,不好多打搅,陈璟留下礼物,起身告辞了。
仍是倪大郎送陈璟出门。
等陈璟走后,倪大夫的老妻拆开了陈璟带过来的礼物。
看到陈璟带了燕窝和天麻这种贵重药品,倪大夫心里更是狐惑了,不知道这年轻人是什么意思。
“爹,陈央及就是开玉和堂那位?”倪大郎倏然想起来,问倪大夫。
倪大夫点点头。
他心里不是滋味。
他也想开间药铺的,只是一直没有本钱。这些年,孩子越发多了,家里勉强维持开支,根本没有闲钱去开药铺。
而陈璟,这么年轻就实现了倪大夫一辈子没有实现的理想。
“。。。。。。他那个药铺,有坐堂先生吗?”倪大郎倒是把陈璟来的目的,猜了个七八成,“他会不会是请您去做坐堂先生?”
“嗳?”倪大夫沉思。
这么多年,倪大夫不是不想去做坐堂先生。
只是没有适合的契机。
望县总共没有几家药铺,每次都没有那么凑巧,人家也不缺坐堂先生。开药铺的,多是医学世家,家里不管是亲兄弟还是师兄弟,都会医术,可以坐堂。
那时候,倪大夫也不缺钱,也不着急去坐堂。
而这几年,倪家有点拮据。
能去做坐堂先生,自然最好了。等他将来真的老了不能动,他的儿子还可以继续去给东家做坐堂先生,他们就等于是玉和堂的人了。
“要是真的,倒甚好。”倪大夫道。
“是啊。”倪大郎感叹道,“这位陈东家可不简单。”
然后把陈璟药铺那天开张的盛况,又说了一遍。
其实倪大夫知道的。
父子俩倏然有了点期盼。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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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5章卖药
过了两天,陈璟又去了趟倪家。
他这次,把自己的意思,明确和倪大夫提了。
没有再遮掩,明确告诉了他。
“您是德高望重的大夫,如果您能去坐堂,小铺蓬荜生辉!”陈璟道,“我是晚辈,如今置办了这份产业。还请您老看在我年幼的身份,提携我几分。”
倪大夫很喜欢陈璟这态度。
陈璟的医术,倪大夫都自叹不如。
如今,他这么谦逊,倪大夫心里一热,都懒得含蓄,直接道:“陈公子开了口,老朽岂是那不识抬举的?只要陈公子不嫌弃老朽这把骨头。。。。。。”
“不敢嫌弃!”陈璟立马站起身,给倪大夫行礼,“陈央及多谢您老鼎力相助!”
倪大夫答应了,陈璟就趁热,跟他敲定了剩下的事。
陈璟给他每个月二十两银子的月钱。
整个望县的坐堂大夫,都开不到这个价格。
倪大夫最好的时候,一个月最多十两银子的进项,有时候也就五、六两。陈璟开的这个价格,是很诱惑人的。
“现在铺子里不需要那么多人。”陈璟又道,“若是将来有了分号,也请令郎二人提携相助。。。。。。”
等于承诺帮倪大夫两个儿子。
月钱多,又承诺帮忙,倪大夫很满意。
“您先养病。您答应了,这个月开始就是玉和堂的先生了,月钱我照样算给您。”陈璟又道。“等过了年正月初五,正式开市,您去药铺坐堂。”
“这使不得!”倪大夫连忙客气。
他心里却是高兴不已。
他病了这么些日子。家里积蓄不多,和两个儿子都在为过年的事犯愁。昨天他们还说,今年也省着过,还要把家里厨房上的老奴给卖了。
转眼间,陈璟给他们送钱,让他们能渡过难关。倪大夫心里岂有不喜的?
只是面上还不能表现出来,要谦辞一番。
“应该的。”陈璟笑道。“往后我的药铺仰仗您,这都是您应得的。”
倪大夫笑笑,就不再说话。
陈璟又寒暄了几句。回了铺子。
他把请动倪先生的事,告诉了朱鹤和账房上的两个人。
大家都颇为高兴。
他们天天见陈璟累得手脚都软了,甚至不能好好吃顿饭,很心疼。如今有了个先生。还是望县比较有名望的倪大夫。更是喜欢了。
“以后,铺子就会越来越好。”朱鹤对陈璟道,“有东家和倪先生坐镇,岂有难解之病?”
“就是奔着越来越好去的。”陈璟笑道,“要不然,光开个药铺有什么用?”
朱鹤哈哈笑起来。
陈璟又对朱鹤道:“等腊月二十四,您亲自去趟倪家,把这个月的月钱给倪大夫送去。另外还有红包。再额外算。您替我记着日子,免得我忙忘了。。。。。。”
“成。”朱鹤道。
“东家放心。”清筠和薛灿中都道。
陈璟又下去忙碌了。
看了几个病例。都是寻常的风寒。
这个时节容易风寒。
快到末时末的时候,陈璟饿得紧,中午点心也没吃。正巧暂时没了看病的人,陈璟就起身,准备去暖壶里倒些热水,吃几块饵饼,沈家却派人来请他。
这次不是沈长玉亲自来的,而是个三十来岁的小管事。
“太太的病已经好了些许,今日药吃完了,请您去复诊。”管事对陈璟道。
“不是明天吗?”陈璟记得自己开的方子药量。
如果正常服用,应该是明天吃完。
那么,他正好可以后天去复诊。
不成想,沈家今天下去来请他。
“。。。。。。太太怕药效不好,就多吃了几副。”小管事讪笑,对陈璟道。他还以为陈璟忙得不记得了。
听到陈璟质问,唯有胡扯。
陈璟笑了下,没有深究,去了沈家。
沈家的诊金和药钱还没有拿到呢。
魏上幸连忙背着药箱,跟上了陈璟。
到了沈家大门口,沈长玉在门口等着陈璟。
陈璟和他见礼。
他领着陈璟,进了沈家的垂花门。
路上,陈璟问沈长玉:“药怎么这样快就用完了?”
“。。。。。。太太吃了你的药,当天就退了烧,人也舒服了些。到了夜里又发作起来,没法子睡觉,愣是叫人熬了副药吃。故而,多吃了两副。”沈长玉笑道,
“父亲也不知道怎么办,是另外再抓药,还是请你提早过来复诊?是我说,还是请央及。哪有自己乱改药方的?”
这太太,性格挺急躁的。
“不妨事。”陈璟道,“我去看看。”
沈长玉点点头。
两人进了内院。
沈长玉的父亲正焦急等待着。
沈太太气色已经缓和了很多。
陈璟上前,和他们见礼,然后给沈太太请脉。
他又问了问沈太太的病情:“您感觉如何,喉咙疼得很厉害?”
“喉咙还是有些疼。。。。。。”沈太太不再发烧,已经很清醒了,也能流畅说话,“若是不刻意,倒也体会不到。”
病势已经去了七成。
再用药巩固,就能慢慢好起来。
“已经快好了。”陈璟对沈家众人道,“再吃五天的药,就没事了。”
“多谢神医。”沈太太对陈璟道。
看着陈璟,沈太太又忍不住感叹:“神医这样年轻,医术就如此好,果真叫人惊叹奇才。”
“太太过奖了。”陈璟道。
他和沈老爷、沈长玉从屋子里出来,开了方子。
淡附子一钱、生大黄二钱、牛膝二钱、元明粉三钱、细辛一钱、生甘草一钱、半夏一钱。
开好之后。陈璟把方子给了沈长玉和沈老爷过目。
沈老爷又追问:“内人她之前多吃了药,可有碍么?”
病情已经好了七成,足见是无碍的。
沈老爷却还要问。
沈长玉那么聪明。一定是遗传了他母亲的。
陈璟在心想了下,笑道:“无碍了,您宽心吧!”
沈老爷这才透了口气,点点头。
“央及,把诊金和药钱算算。”沈长玉对陈璟道,“之前你给太太服用的那个至宝丹,药效甚好。钱也要算给你。”
“好啊。”陈璟道。
他出诊的费用,根据病家的病情和家境而定。
像沈家这样的门庭,沈太太又是小病。陈璟要收二两银子出诊费。
“出诊二两银子,至宝丹一颗十两,共十二两两银子。”陈璟道。
其他的药草,他就没有再算了。
沈长玉忙叫人去拿了银子来。
拿了三个五两的银锭子给陈璟。
“太太病好得这么快。都是央及妙手仁心。这十五两银子。央及不要推辞。”沈长玉道。
沈老爷则有点心疼。
他觉得二两银子出诊已经很贵了。
十两银子的一颗药丸,更是昂贵极致。
沈老爷觉得陈璟是狮子大开口,心里对这个孩子的好感顿时全无。
不过,这钱是沈长玉出的,不是走公账,就不用花沈老爷的钱。这么一想,沈老爷倒也释怀。
“多谢了。”陈璟痛快接下了,交给魏上幸。让他帮着收起来。
沈长玉又送陈璟出去。
他备了马车,要亲自送陈璟去药铺。
“。。。。。。你那个至宝丹。着实厉害。我父亲不知道,我却是清楚。太太烧成那样,没有两三天也退不下来烧。而至宝丹服下,不过一个时辰就退烧了。”沈长玉对陈璟道,
“我想去你的药铺,也那些这药。我和六弟出门读书,在山里万一发烧,也有个应急的。你还有其他药吗?”
“长玉兄,我那个至宝丹,药效虽然好,药料却是昂贵,一颗药丸一钱,里面包含了麝香、犀角、琥珀等昂贵药材,还有金银箔。所以,十两银子一颗已经是很优惠算给你们家的。”
陈璟笑着,和沈长玉解释清楚,“你若是要,还是十两银子一颗。要不然,我要亏本了。”
“我知道。”沈长玉连忙道,“央及自是公道。况且你开业之初,万事需要用钱,怎么会让你亏本呢?我要的。”
陈璟点点头。
沈长玉跟着他去了铺子。
陈璟把他请到了楼上,看自己制的各种药丸。
这段日子,至宝丹用了三颗,如今只剩下五颗。
沈长玉都要了。
“还有其他的吗?”沈长玉又问陈璟。
“其他的都要配合病情用。就是这至宝丹,也不能乱用。”陈璟笑道。然后他又把这药的用处,仔细和沈长玉说了一遍。
沈长玉点点头,一一记下。
最后,他问陈璟:“这些药,都是你自己制的?”
“是啊,祖传秘方,别无分号。”陈璟道。
沈长玉笑了笑。
拿了药,沈长玉留下五十两银子,就告辞了。
陈璟也下楼去忙碌。
接下来几天,没有什么大事。
每次都是在铺子里忙进忙出的。
晚上抽空,还要制些自己记得的药丸,作为供给。
转眼就到了腊月二十四。
陈璟拿了五十两银子,交给朱鹤,让他送给倪大夫:“二十两是这个月的月钱。剩下的,是给老先生过年的。”
朱鹤顿了下。
这位东家着实大方。
想到那位尚未到铺子里的先生,陈璟都给三十两过年红包。那么自己这个掌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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