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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圣记(南乡)-第8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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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正胡思乱想着。陈璟换了身衣裳,出来了。

他们去马房,让马夫套了马车,去县衙。

路上,陈七问陈璟:“你要去告状啊?”

“不是。”陈璟笑道,“一点小事。”

“什么事?”陈七又问。

“私事。”陈璟道。他就是不告诉陈七。

陈七气得破口大骂:“混账!”

陈璟就哈哈笑。

马车很快到了县衙。陈璟撩起车帘,跳下了马车,转身对也要出来的陈末人道:“七哥。你在这里等等我。我就是去说几句话,立马回来。”

说心里话。陈七也不愿意见县令。

“行。”陈七道。

陈璟往县衙里走。

陈七在车里等了不过半刻,陈璟就回来了。

“事情办好了,走吧,去药铺。”陈璟对马车夫道。

陈七点点头。

兄弟俩到了陈璟的药铺。

药铺里,药草气息很浓郁。陈璟觉得很好闻,伙计们也适应了。但是陈七很少接触这些东西。

他只感觉一股子刺鼻气息,让他透不过气来。

“什么怪味!”陈七捏住鼻子,说了这么一句。

铺子里有两个人按方抓药,还有位请倪先生看病。

陈七说话声音有点大。所以,铺子里的先生、掌柜、伙计和客人,都看着他,目光里带着几分不友善。

“怎么了,就是难闻。”陈七不高兴。

陈璟笑笑,拉了他上二楼。

推开旁边厢房的门,陈七瞧见一位穿着青布棉长袄的先生,正在对账,神态认真。身后身后,一个穿着半旧月白色梅桩长袄的女孩子,梳着双髻,垂头写字,露出一段雪白修长的颈。

陈七愣了下。

女孩子抬起眼,陈七愕然:“清筠”

清筠这几年越发张开了,眼睛比从前更加水灵,腰身也越发消瘦,胸部更大了,鼓鼓的。

清筠瞧见了陈七,立马冷脸。

“进来吧。”陈璟拦在中间,挡住了清筠的视线。

陈七有点尴尬。

清筠每次看到他,也是一副要拼命的样子。这小妮子烈得很。平日里不说话,但是性格执拗,很难对付。

他跟着陈璟,进了厢房坐下。

“薛先生,把上次叫你做出来的账目,拿给我。”陈璟道。

他之前告诉过薛灿中,把铺子里的股份算出来。这样,分成十股。十股里面的两股,他要给陈七。

“东家稍待。”薛灿中起身,从书架上取账本。

取下来之后,陈璟交给了陈七看。

陈七不解。

清筠也看着陈璟。

“去年不是答应你,不给你贺振看病看个银子,等开了药铺要分股给你么?”陈璟道,“以后,望县西街玉和堂的铺子,有二股是你的。到了年末,我给你吃红。”

陈七怔怔接过账本。

他心里颇为震撼。震撼之余,也很喜欢。

反正也看不懂,随意翻过之后,陈七点点头,装模作样道:“好啊。”

他装作不经意的样子,心里早已乐开了花。

“只有这间铺子的二股。”陈璟笑道,“不是整个玉和堂的二股。”

“这间铺子不就是整个玉和堂?”陈七不明白。

“我将来是要开分号的嘛。”陈璟笑道。

(未完待续……)

第176章退还

第176章退还

“我将来是要开分号的嘛。”

陈璟说这话的时候,自信满满。

陈七听了,不由翻了个白眼,道:“看你小子多能耐!这药铺才刚刚开业呢,不知道能不能撑过三个月,你就想着开分号”

陈七说话,素来喜欢捡难听的,打击陈璟。

他就是说反话。

其实他没有半点坏心。陈璟好了,陈七既有钱拿,又觉得体面。他兄弟出息,他也觉得风光。

清筠却不懂,她狠狠瞪了眼陈七。

陈七感觉她的眼眸似刀刃劈过来,寒风簌簌的,后背微凉。话还没有说完,就自己咽了下去,默默低头继续看账本,不和清筠对视。

“七哥,你带了自己印章吧?”陈璟问陈七,“若是带了,今天就盖个章,这件事就算定了。”

印章,相当于后世的身份证,很多东西都会用到。

但是随身携带不方便,也怕丢了。

“没带。”陈七道,“我明日再来。”

“干嘛拖到明天?”陈璟道,“你现在回去取。把这件事定下来,你安心,我也安心。”

陈七也想定下来的。

往后,他也有钱拿。

这样,父亲和二哥知道他有钱,又不用自己管理药铺,必然高兴,觉得他有点了出息。今年年底,他要成亲了,到时候有点私房钱,更是好了。

他不好意思主动说去拿,怕陈璟觉得他急切,似没见过世面。

既然陈璟说了,陈七点点头。道:“那我回去取。”

说罢,他下楼去了。

路过闻到这药香,他也觉得甚好。

陈七去街上。雇了马车回家。

路过父亲书房时,发现家里的长辈。全部积聚书房。他们应该是要商量怎么处置陈璟。

今早陈璟在五房做的事,简直目无尊长,嚣张过分。陈璟那样行凶,是可以去告他的。但是家庭内部的事,闹到去告官,也是家长无能。

父亲和二哥肯定觉得丢不起这个脸。

估计,他们打算私下里解决。

“末人,你过来。”二哥眼尖。瞧见了陈七,喊了他。

陈七不防备,心里念着去陈璟那边,慢慢挪步到了父亲的书房里。

“让你去拦央及,你自己跑到哪里去了?”陈二问陈七。

“我我一直跟着他啊。”陈七连忙道,怕二哥责备他,“然后,央及他去了县衙,我就回家了。”

抬出了县衙,你们自然要猜测央及恶人先告状。反而担心起来,想着怎么办,哪有功夫管我?我就正好溜走了。

这是陈七的盘算。

果然。他的话一出口,满屋子人脸上皆一紧。

特别是二哥,变脸更加难看。

“这个陈央及,欺人太甚!”这是二叔的声音,“他打了人,还要去告状!好啊,既然他告状,咱们也撕破脸,把五房的人都叫来。咱们这就去县衙。”

“央及和县令熟得很。真打官司,咱们非要家破人亡不可。”三叔也开口了。却明显帮着陈璟。

不过,他说得也是实话。

一旦占了官司。只要不结案,官司就可以一直拖下去。

陈璟开了药铺,县令去送礼,足见金县令是巴结陈璟的。虽然旌忠巷众人不知道缘故,陈央及的确有他们不知道的本事。

和他打了官司,金县令又巴结他。到时候,这案子不结,旌忠巷就要不停的填钱进去,最后什么也捞不到。

必输的官司!

“他真是反了天!”陈七的父亲陈大老爷很愤怒,“无故殴打族叔,这是不孝!去衙门告他不孝,难道也告不到?我就不信金县令这样也敢包庇。”

皇帝“以孝治天下”,信奉不孝则不忠。一个人连长辈都不孝顺,怎么能忠诚君主?

“对啊。”四叔和几个兄弟附和。

他们觉得大老爷的话很对。

陈七撇撇嘴。

陈二还没有开口。

“你们非要告他,也不是不可。”三叔道,“告之前,先禀明父亲,把家分了。我不受你们的连累。”

“三叔,你这样偏袒央及,奴颜婢膝的,图什么?”陈三冷嘲。

“不图什么。”三叔对面侄儿的嘲讽,不为所动,“我只是旁观者清。打官司?且不说咱们和金县令没有交情,而央及和金县令很熟。单单叔父被侄儿打,传出去多么体面?你们不要脸,我还要呢。”

三叔觉得,家族内部的事,应该内部解决。

他们没有本事制住陈璟,反而要闹到县衙,叫人笑死了。

官司也要赔。

“我同意三叔的话”沉吟半晌的陈二终于道,“这事不足以动官司。”

听到这里,陈七就知道没什么事了。

他们最后也不敢拿陈璟怎么样。说起来,陈七一点不同情他的父兄。这件事,就是五叔的错。

陈璟家里,他哥哥陈璋是家主,妇人、孩子等人他回来。五叔好好的,在背后诅咒陈璋,还教十八,不是欠抽么?

要管教的话,先教教五叔怎么做长辈吧!

因为陈二的话,和父亲相左,他们又吵了起来。陈七懒得听,就瞧瞧从门口挪了出去。他回房拿了自己的印章,想到他们都在书房,免得被他们看到,于是从角门绕到三叔那边的院子,从偏门出去。

他很快到了玉和堂。

陈璟已经拟好了合约,把望县西街玉和堂的二股,给陈七。

“你可以每个月过来看账目。如今,你也是东家了。但是,怎么经营,你不能插手。”陈璟对陈七道,“七哥。咱们丑话先说在前头。”

“我才不乐意插手你的生意。”陈七白了陈璟一眼,“你以为药材好闻么?”

陈璟笑了笑。

陈七拿到了合约,仔细收起来。

他又把旌忠巷的人商量怎么处置陈璟的话。告诉了陈璟。

“我知道了,多谢七哥。”陈璟笑道。

“你不用担心。”陈七道。“反正你已经犯浑了,他们也拿你没法子。也不敢去告官,也打不过你。”

陈璟笑笑。

送走了陈七,陈璟在铺子里坐堂,教魏上幸念书。

刚刚开年,仍是没什么病患。

倪先生在旁边,看出陈璟教魏上幸。

他也渐渐发现,魏上幸从来不说话。不管陈璟说什么。魏上幸都只是点点头,显得很没有礼貌。

倪先生蹙了蹙眉头,想着这是东家的私事,到底不好插嘴,就什么也没说。

一直在药铺待到了晚上。

晚上回家,陈璟把给陈七股份的事,告诉了大嫂。

李氏有点不懂,但是陈璟行事,自然有他的主张。于是,李氏笑着道:“你的铺子。怎么处置你的事,不用单独告诉我。”

然后,她从身后拿了个雕红漆牡丹花开的匣子。交给陈璟:“这里是三百亩的地契。你明日去趟旌忠巷,把这个还给他们。”

今天陈璟打了五叔,是大过错。

李氏觉得,干脆和旌忠巷一刀两断算了。反正早已出了三服。

多少人家出了三服的兄弟,不再来往的?

伯祖父迟早要走的。等他老人家一走,那边和他们也该断了。不如趁机把地契还给他们。以后逢年过节,祭祖的时候见一面。

至于锦里巷和陈璟,旌忠巷就别多管。

他们再敢说陈璟兄弟的坏话,照样收拾他们!

“还有五十两银子的银票。你和文恭、文蓉都在族学里念过几年书。到底欠了他们的。从明日起,文恭和文蓉就不去了。把这钱给他们。还清了他们的。”李氏又道,“都是你的钱。你别怪嫂子自作主张。”

“大嫂帮我做主,我自是感激。”陈璟道,“家务事,都是大嫂做主。”

李氏笑了笑。

“我明日送过去。”陈璟道。

“别亲自去,叫小厮送去。”李氏又道,“万一他们要报仇,叫了小厮拦你,要打你,你也跑不掉。”

“没事的。那些小厮,连蛮力都没有。打他们,跟碾蚂蚁一样。”陈璟笑道,“我还是亲自去。既然要他们说清楚,往后他们别以长辈自居,还是当面说更有诚意。”

李氏点点头。

她也受够了旌忠巷对他们的管束。

要是当家做主的大伯,是个明辨是非的,李氏也不想走到这一步。

但是,那个大伯,简直昏聩。他自己连自己的儿子都管不了,家族内的事务处理得更是失措。

“以后就是两家人,跟他们说清楚,要清楚自己的分量。”李氏道,“五叔那事,你别道歉。你没有做错。”

陈璟笑笑。

他没有打算道歉。

第二天,陈璟起来,果然去了旌忠巷。

这次,他空手去的。

但是,仍叫旌忠巷上下心惊胆战。

“是来赔礼的?”大伯问,“让访里去同他说话。若是他要赔罪磕头,再进来我这里磕头。”

大伯不想见陈璟,免得抬举了他。

小厮道是,去告诉了陈二。

陈二就出来,在外书房见了陈璟。

外书房进门,有一架半人高的什锦隔子,摆放了各种古玩。

靠南的墙壁,一整排的书柜,堆满了书。书柜前,是一张花梨木黑漆书案。书案上摆了几本书。

沿着书案,有一排椅子。

陈璟寻了张椅子坐下。

“祖父要见你。跟我来吧。”片刻,陈二进门,二话不说,只是丢下这句话,又出了门。

陈璟就跟着他,去了伯祖父的松鹤堂。

第177章不要放人

第177章不要放人

陈璟跟着陈二去松鹤堂,他以为伯祖父肯定有很多话要骂他。

反正,心里也有了点准备,不怕他骂。

大嫂说得对,有些关系还是要理清楚。

占了人家的便宜,也要还回去。

陈璟和陈二到了松鹤堂,瞧见了伯祖父。只感觉他又添了半头白发,气色很差,似乎到了寿命尽头。

像伯祖父这么大年纪,那么是后世医学那么发达,也是高龄。

生老病死,原是最普遍的规律,陈璟又是学医的,对生与死比较麻木。他没什么伤感,心里只想不要反驳伯祖父,随便他说什么,先应下再说。

伯祖父却没有开口。

陈璟把匣子端出来,交给了陈二,简单说了下他和他大嫂的意思:“出了三服,不好占旌忠巷的便宜。如今我们能照顾自己,不敢再劳烦伯祖父了。”

他说得很直白,没有拐弯抹角。

这件事,需要直接说出来。

陈二脸色大变。

伯祖父却只是微微阖眼。

最终,他摆了摆手,对陈璟道:“既如此,往后你们顾好自己。”

话说得很痛快。

陈二又是一怔。

陈璟心里,也感觉惊愕。

“你去访里去趟县衙,把地契转到旌忠巷吧。”伯祖父继续道,“都去忙吧。”然后,他感觉有点疲惫,由小丫鬟搀扶着,进了里屋。

陈二愣在那里。

他还以为祖父要骂陈璟的。

不成想,最后是这么个结果。

“走吧,二哥。”陈璟道。“去趟县衙吧。”

陈二看了眼陈璟,冷笑了下,道:“央及。你如今是出息了。”

“二哥过奖。”陈璟道。

对陈二,陈璟是半分不让。

两人乘车去县衙。路上。陈二阖眼打盹,不和陈璟说话。

金县令在堂上,他们找到了县丞,把文书交上去,两人分别按了印章,就把陈璟家里的三百亩祭田,让给了旌忠巷。

事情办妥,陈璟并不走。

他还有事找金县令。

陈二看了眼陈璟。心里过了下,最后还是他自己先走了。

衙役把陈璟请到了后堂坐下,还给陈璟端了杯热茶。一路走过来,陈璟也感觉微寒,就端起茶盏,慢悠悠喝着。

“县尊大人昨夜拷问了牢里那对夫妻。男的着实姓郭,叫郭荣华,是凌家家奴。是他们家主子吩咐他,去看房子的。”衙役低声,和陈璟说话。“其他的,没有说。”

主人家叫他去看房子。

只要把他主人叫来对症,这个案子就可以了结。看房子并不犯法。县衙无缘无故把他们抓来,反正是县衙的过错。

“多谢。”陈璟悄声笑了笑,向给他报信的小衙役道谢。

衙役这才慢慢退了出去。

约莫等了两盏茶的功夫,金县令才把堂上的事务处理完毕。

望县不算大县,人口不足五千户,平日里诉讼不多,税务经济也不繁重,故而金县令比较轻松。

县令是底层的官吏。越是清闲,就意味着越难出政绩。也越发难升迁。必须朝中有人,美言几句。才有机会。

因为,金县令在陈璟跟前。甚至有点谦卑。

他要抓住一切的机会,去讨好杨之舟。上次因为陈璟的事,杨之舟中秋节还请金县令吃酒,让金县令欣喜若狂。

但是,过年他去拜年,杨之舟不肯见。

陈璟去了,杨之舟反而留他吃饭。

陈璟就是个跳板,是金县令接近杨之舟的跳板。

“陈老弟,新年大吉啊!”金县令瞧见陈璟,热情和他寒暄,甚至叫他老弟,“今日怎么有空了来老哥?”

一副亲热至极的口吻。

陈璟笑了笑:“大人安好。是家里有点私事,顺便过来瞧瞧昨日那案子,如今可有了眉目?”

昨天陈璟也来了,有打点了县衙上下二百两银子。

但是案子没有审。

金县令是不打算让这个案子见光的,所以夜里才审。

“走,进去吃杯薄酒,咱们慢慢说。”金县令笑道,“别大人大人的。公堂上是大人,私下里就是亲兄弟。”

“金大哥。”陈璟道,“那小弟恭敬不如从命了。”

陈璟需要金县令,帮他搞定同安堂的事;金县令也需要陈璟,帮他在杨之舟前面牵线搭桥。

金县令非要以兄弟相称,陈璟就不再谦虚。

太过于谦虚,反而是他不买账,事情不好办了。

哪里是兄弟?金子初的年纪,是叔侄还差不多。

陈璟跟着金子初,进了他内院。

一进门,就有清甜幽香萦绕。陈璟抬头,只见仪门两侧,种了两株腊梅树,虬枝舒展,攀爬了半边院墙。

虬枝梢头,缀满了嫩黄色的花瓣,正泛出阵阵寒香,色香繁盛,给阴寒冬天点缀了些许色彩。花朵堆满枝头,风过摇曳,似金色波纹荡漾,潋滟温暖。

陈璟跟着金子初,到了他的外书房。

金子初让温了黄酒。

两个人说些家长里短的闲话。

陈璟不擅长饮酒。他说了几句闲话之后,开始把话题引到了牢房里关着的郭荣华夫妻身上。

“装病骗我上门出诊,不知何故。”陈璟笑了笑,“而后才知道是凌家的下人,着实叫人吃惊。”

凌海开是药铺东家,陈璟也是。

同行是冤家,凌海开看不惯陈璟,想要陷害陈璟,是很正常的。

“可恨!”金子初同仇敌忾,“陈老弟每日救多少人性命,此乃匡扶社稷大功。那起小人。居然装病,耽误了陈老弟的工夫,岂不是可恶?”

陈璟点点头。赞同金子初的话。

“我虚报案情,让大哥把他们抓回来。是弟弟我的失策。”陈璟笑着,端起了酒盏,“我给大哥赔罪。”

金子初哈哈笑。

他难道不知道陈璟的心思?

“这不值得什么。他们的确没有房契在手,抓回来也不委屈他们。”金子初道,“要不,明日往他家主子拿了房契来,把他们换回去?”

金子初以为,同安堂的东家用下人戏弄陈璟。陈璟反咬一口,把他的下人关到牢里,吓唬凌家和郭荣华夫妻,达到惩罚的目的。

这样也不错。

凌家没什么背景,就是个开药铺的。人在牢里,他们必要要来捞。不然,就真的把他们家家奴发落,也要牵连主人家。

凌海开来捞家奴,就要送钱给金县令。

钱多了又不会咬手,岂有有钱不赚的道理?

“别。”陈璟笑了笑。“下人失踪了,凌海开想要找人,自然需要到处打探消息。到时候打探到了县衙。打探消息、求情、求大哥您放人,就是三层恩情。您派人去告诉他,只有放人这一层的恩情。”

陈璟口里的恩情,换句话讲就是“钱”

打探消息一笔钱、求情一笔钱、求放人在一笔钱。一共三笔钱。

金子初在望县多年,像贺家、黄家,还有其他铺子东家,逢年过节都要孝敬的。哪怕是醉霄阁,有了邢二爷撑腰,也要孝敬金子初。唯独凌海开,从来没有过。

同安堂铺子不大。拍死他们也捞不到太多的油水,金子初也懒得和他计较。

如今想起来。心里总有点不痛快。

既然如此,就趁机狠狠敲一笔好了。

“还是老弟你机灵啊。”金子初夸赞陈璟。

其实,这种事金子初不是不知道。他不过是不敢肯定,陈璟到底要怎么处理郭荣华父亲和凌海开,想给陈璟一个面子,故而痛快说放人。

既然陈璟也赞同他敛财,金县令岂会放过?

他也不吝啬赞美陈璟聪明。

陈璟只是笑笑。

和金子初说妥,让他暂时不要放人。

意思是,陈璟没有说话,就不要放人。

金子初更是乐意了。

陈璟不擅长饮酒,仍是陪着金县令,喝了好几杯。身上是暖和了,可是手有点发颤,双颊通红,酒意上来了。

金子初哈哈笑道:“陈老弟不甚酒力啊。”

然后趁着陈璟喝醉了,问他,“老弟只是帮杨相堂兄治病,就能得到杨相如此礼遇,着实叫为兄佩服。兄弟得了势,别忘了提携老兄我。”

陈璟醉了。

小脑神经被酒精麻木,手脚有点不便。但是他心里清楚得很。听到这话,陈璟只是笑笑:“缘分吧,杨老先生觉得和小弟我投缘。”

其他的话,他一句也没说。

更没有承诺帮金子初在杨之舟跟前说话。

金子初又套了陈璟几句话。最后,他确定这小子醉了也是嘴巴很严的,就放弃了,不再说什么,让人送陈璟回家。

回到了,已经是戌正。

清筠也回到了家,正在李氏跟前说话。

陈璟脚步踉跄,一身酒气进了内院。

“和陈访里去县衙该地契,金县令留我喝酒。我有事求他,不好推辞就多喝了几杯。我心里蛮清楚的,就是站不稳。”陈璟舌头有点木,混沌不清解释给李氏听。

李氏也听明白了。

她笑了。

陈璟满身酒气,天又晚了,李氏让清筠和另一个小丫鬟,搀扶陈璟,去了外院歇息。

“你进去告诉太太,我服侍二爷。”刚刚出了正院门,清筠对那个小丫鬟道。

小丫鬟犹豫了下,却不敢违逆清筠,只得道是,自己进了内院。

清筠搀扶陈璟,去了外院。

第178章告白

第178章告白

陈璟醉得厉害,心里仍是清楚的。

他听到了清筠和小丫鬟说话。

整个人依靠着清筠,只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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