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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枭龙传(青菜哥)-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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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三这一句话,将张一柄又是唬了个半死,“这句话听起来软软绵绵,背后却是藏着一番“杀机”,这不是暗地里责怪咱们华阴县衙,不为百姓办事嘛!难道这位爷是上面派下来微服私访的官爷?嗯……怪不得此人一脸高深莫测的模样,这么晚了,敢私闯衙门不说,一出手就敢将门吏打了。平常人谁敢有这个胆量?嗯……不管他是哪方的爷爷,总归是小心无错了。”
张一柄想到此处,忙点头哈腰,将脸敞的更开了,说道:“下官知错,下官知错。还请大人明示,下官一定知错就改,知错就改……”
王三见张一柄脸色涨的通红,额头上已经是铺满汗珠,心中又一阵笑。他站起身,来回踱了几步,悠悠的说道:“按理说,你只是一个小小的县丞,有些话,本官爷与你却是说不着的。不过嘛,看在你我如此有缘分的份上,我且给你提点提点。我问你,你却要如实回答,知道了么?”
张一柄伸出手,擦了擦额头的汗粒,连忙点头道:“是,是,是,下官一定知所不言,绝不隐瞒。”
王三又坐了下来,嗯了一声道:“你们县大老爷去了哪里?这么晚了,为什么只有你一个县丞在此?万一朝廷有了差事,如何应付?”
王三刚才听闻门吏那几句话,已经知道官大老爷,肯定出去吃喝玩乐去了,故而才敢如此大胆询问张一柄。
此话一出,张一柄顿时又是语塞,结结巴巴道:“这……这……”
王三挥了几下纸扇,皱了皱眉头,咧嘴道:“罢了,罢了,你也不必为难了。我问你这话,却是没别的意思,只是想告诉你,本大人此行的目的是什么?官吏玩忽职守,乃本朝重罪,你可知晓?”
张一柄听到此处,暗觉恍然大悟,几欲跪倒在地,心道:“难道面前貌不惊人的汉子,竟然是只听闻风声,却不见真人的“监察使”大人?”
第八十章 做贼心虚
张一柄自认料定王三的身份后,他的心里越发不踏实起来。原来事有凑巧,华阴县县令张栾定正是张一柄的表亲,说白了,他这县丞的职位来的却也是万般的不光彩。
今晚,月色美好,张栾定恰是扔了公事,跑到烟花柳巷独自快活去了。虽然说,大唐王朝对官员进出妓院没有明令禁止,但这位“监察使”大人若是要“鸡蛋里挑骨头”,再查出一些张栾定的不光彩的事来,张栾定是要吃不了兜着走了。张栾定若是出了事,他张一柄也会拔了萝卜带出泥,跟着倒霉。
张一柄脸色吓的煞白,汗珠像一条小溪流般顺着额头潺潺而下,嘴巴也兀自哆嗦起来,说道:“大……大……人,还,还请大……大人恕罪,这……这……”
王三见张一柄被被自己吓成这个熊样,料知事情已成,他挥着纸扇,笑道:“恩……本官的做人原则呢,一向是以人为本。人非圣贤孰能无过,对不对?下属官员犯一点错误,这个都是很正常的嘛,本官也可以理解。只是嘛,这朝廷法度,却是不容情理的……”
他说到此处,顿了顿,却是将手中的纸扇放在一旁,兀自对着油灯,左右翻看起自己的手掌来。看了半晌,这才又幽幽的说道:“俗话说‘识时务者为俊杰’,虽然法不容情,但是我个人认为只要官员能知错就改,我们也不能一概否定官员多年来的勤奋和努力。张县丞,你说说,这是不是这个道理啊?”
张一柄站在旁边,一边抹着额头的虚汗,一边认真听着王三的“淳淳教导”。听到这最后,他心里琢磨道:“早听表哥说过,这‘监察使’虽然是神龙见首不见尾,但也毕竟是人肉之身。听眼前这位所言,不过就是来‘打打秋风’,刮刮油水而已的。若是他真想较真,还能坐在这里和老子啰嗦这么多,哎,舍不得儿子套不住狼,想当年为了这个差事,老子已经使了不少银子了。若是今日不伺候好眼前这位爷,再丢了帽子,岂不是得不偿失。罢了,罢了,表哥虽然不在,老子先拿点银钱来孝敬孝敬这位大爷,大事化小,小事化了,才是上上之策。”
他想到这里,脸上讨好的笑道:“大人体恤下属之情,让小吏感动万分。大人胸怀真如大海般辽阔,让下官又是万分的佩服。大人远道而来,一路辛苦,为国为民操劳,费尽心力,实在是我大唐股肱之臣,让小吏又是敬仰的紧。大人稍坐,下官为大人亲自泡一壶上好的茶水,略表下属的敬仰之意……”
张一柄说完,行了一礼,出了门去。工夫不大,待张一柄返回的时候,却已见他手里拎着几个用布帛包好的布包。
他对王三点着头,哈着腰,将布包放在王三的跟前,说道:“大人对下官的再造之恩,小人无以回报,此几包茶叶,略表心意,还请大人笑纳……”
王三见计谋已成,喜笑颜开,轻哼几声,说道:“哎呀呀……久闻华阴县内人杰地灵,如今一看,果然名不虚传。张县丞是才思敏捷又恪尽职守,恩,待我回去向上头如此禀报一二,不知张县丞觉得此番言语,还算满意?”
张一柄听闻王三此言,也是咧开嘴巴一笑,忙如同捣蒜一般连连点头,道:“满意,满意,下官还仰仗大人提拔。”
王三怕夜长梦多,不敢在此久留,又与张一柄开了几条空头允诺,然后将那几包“茶叶”卷在怀中,这才匆匆离开了华阴县衙。
三更时分。
华阴县令张栾宁吃饱喝足,玩乐痛快,与他“红颜知己”惜别之后,摇摇晃晃回头县衙。县衙门吏刚才无端挨了王三几个耳刮子,正一肚子委屈。在他看来,这耳刮子却都是为了他张栾宁挨的,这种“丰功功绩”又如何能默默无闻?
张栾宁前脚刚到门口,门吏就将刚才发生的事情,一五一十与他讲了个明白。
他是县令,官场上的事情自然比张一柄知道的又多不少。听闻竟然有此怪事,他酒意顿时清醒不少,急忙找来张一柄详加询问细节。
待张一柄将前后细节给张栾宁讲述清楚,张栾宁用手撸了撸八字胡须,缓缓的在书房踱来踱去,暗自沉思许久,这才缓缓说道:“一柄,这也忒是奇怪。想来老子为官近十余载,头一次听说有朝廷‘监察使’夜访县衙的怪事的。恩……‘监察使’那是何等身份,便是碰巧经过县衙,这倒也能勉强解释,不过,他却如何能接受咱们的贿赂呢?”
张一柄听张栾宁如此说,心里颇为不舒服,心道:“好你个张栾宁,今天若不是有我在,说不定现在你早已经乌纱帽落地。怎么,我就说使了些银钱,你这讨了便宜还想赖账不成?亲兄弟明算账,我却不能一人吃了这哑巴亏。”
他想到这里,瘪了瘪嘴道:“表哥,你这话却是何意?你在外头吃饱喝足,享了清福,兄弟我却在这头,苦于应付这来讨命的‘小鬼’。怎么,这临了,功劳、苦劳却抛开不说,难道你还怀疑兄弟是故意拿钱说事,骗你不成么?”
张栾宁见张一柄动了怒气,知道他是误解了自己的意思,忙哈哈一笑,走到张一柄身边,拍了拍张一柄的肩膀,轻声说道:“兄弟,哥哥怎么会有这等意思,你却是想多了?那些银钱却都是小事一桩,亲兄弟明算账嘛,哥哥不会亏待你的。我只是在想,朝廷里‘监察使’从来不会有如此年轻,再则‘监察使’身份一向百般神秘,怎么会为了区区一点银钱,便能屈就暴露自己的身份呢?”
张一柄皱了皱眉头,眨了眨眼睛,道:“依表哥这意思,这所谓的‘监察使’有可能是骗子?是专门来诓骗咱们钱财的?这……这就更让兄弟想不通了,他……他那气势、衣装怎么看怎么都不像一个骗子。再说了,手里还有一张令牌,看样子却也不像是假的一般。”
“哦……”张栾宁听张一柄又如此说,心里也是一阵乱麻,没了头绪。
恰在此时,听门外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工夫不大,门吏推门而入,慌慌张张的道:“老……老……爷,大事,大事不好了,出,出大事了……”
第八十一章 王爷的噩运
张栾宁看着门吏满头大汗,一副狼狈的模样,不由皱了皱眉头,大声喝道:“混账,出了什么大事?看你这慌慌张张的样子,成何体统?”
门吏抬手指着门外,抖抖索索的说道:“门外,来……来……来了一队兵……兵士,卑职……卑职看他们来势汹汹,怕……怕……是大事不妙啊!”
“啊!兵士?”张栾宁喃喃两声,心中兀自一惊,一屁股坐在凳子上,双腿不禁开始颤抖起来。
张一柄脸色也早是吓的煞白,结结巴巴的道:“刚……刚……不是已经打…… 打点过了么?这……这……”
几人这脑子还没转过弯来,却听见院中传来一阵嘈杂的脚步声,又过片刻,只听“哐当”一声响,书房的门被人用脚踹开,数十个人杀气腾腾的闯了进来。
张栾宁抬眼看了过去,这群人中为首的是一名将官打扮的魁梧汉子,汉子两眼炯炯有神,脸色冷峻,但张栾宁却发现他的眉目之间隐隐透露出一丝不安与焦虑。
这些人闯进门来时,各举火把,一时间书房内被照亮如白昼一般。张栾宁此时虽然心中万般恐惧,但他知道“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事到如今,怕也是没有丝毫用处的。
他拼命压了压心中的慌乱,战战兢兢的站了起身,还没走两步,却几欲跌倒。他又费力稳了稳身子,将身子靠在茶桌之上,抖抖索索的冲将官行了一礼,口中结结巴巴的道:“鄙人华阴县……县令……张栾……宁,请,请问……将军……有何……”
那将官未等张栾宁的话说完,猛的伸手朝着桌子上,狠狠拍了一掌,只听“啪”的一声巨响,差些没把张栾宁与张一柄给吓到桌子下面去。他将眼睛狠狠一瞪,伸手指着张栾宁骂道:“你就是华阴县县令?朝廷怎么养了你这般脓包,连句话都说不清楚,如何能为朝廷效力。哼……依着老子的脾气,出了这么大的事端,老子早一刀将你脖子给砍了。今日却算你狗日的走了运气,暂且将你的人头存在你那狗颈之上,让你多活片刻。”
将官这话音落罢,张栾宁反而比刚才镇定了许多,他从这将官的话音里听了出来,这事好似与他刚才私自去“风花雪月”毫无关系。既然如此,他自料除了此事百密一疏,今日被所谓的“监察使”抓了个正着外,其它他并未有什么把柄会落在别人手里,因此心中底气多少厚实了一些。
张栾宁稍微理了理情绪,对将官行了一礼,说道:“下官不才,还请将军明示,却是出了何事?”
将官怒气未消,眼睛瞪的如同铜铃一般大小,看了张栾宁一眼,冷冷的说道:“不该你问你的别瞎问,现在本将军命你,速速召集华阴县所有官吏,衙役以及所有可以调配的人员来此地集合。老子只是再告诉你一句,若你敢有半分的怠慢,老子立刻砍了你的项上人头,你听清楚没有?”
张栾宁见将官如此凶悍,便是有十个脑袋也不敢再啰嗦什么,只得点了点头,赶紧搀扶着张一柄出了门,各自安排调配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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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三带着张一柄送给自己的几包“茶叶”,乐滋滋的出了华阴县衙门。奔直走穿过两条街,又拐弯进了一条小巷子,再前行得一程,来到一座土地庙前,这才收住了脚步。
他左右小心探看一番,见周围确是无人,这才腰身一弯,进了土地庙内。
这座土地庙规模不大,但却也是独具匠心。它的正面是一个小小的庙门,旁边各处辅以围墙,最后才是一个大大的土龛,土龛里面供奉着土地公公的神像。土龛下面,建有一片中空的平台。王三就将李豫浑身上下绑了个结实,塞在那狭小拥挤的土龛之下的那片中空之中里了。
王三进得土地庙来,将头部用破布蒙住,这才慢慢的从那中空之中将李豫拉了出来。
月光下,李豫仿佛一只巨大的粽子一般,动是不能动一步,只能喉咙里“呜呜”的发出一阵哀怨之声来。
王三见李豫如此惨状,心中也颇为不安,暗暗说道:“兄台,却是兄弟不对,若不是兄弟缺了些盘缠,怎么会出此下策呢?得罪之处还望兄台多多包涵。”
他饶是这样想,心里便先软下一半来,一伸手将塞在李豫口中的破布,先抠了出来。他想着先说几句软话安慰安慰一下李豫。毕竟几个时辰之前还和人家一起同桌吃饭,人家也是客气,临走之时还送了一把扇子给自己。
岂料他刚将破布抠开,还没待他说话,李豫先是深深的喘了几口气,然后恶狠狠的瞪了王三一眼,口中骂道:“大胆狂徒,你,你难道吃了熊心豹子胆了不成?也不用你那狗眼看看,本公子是谁,竟然敢打本公子的歪主意。奉劝你,快快将本公子解绑了开来,本公子若是心慈手软,兴许还能饶了你性命。若是不然,本,本公子可是要夷你九族!”
王三见李豫上身被剥的只剩一条内衣,下身只剩了一条短裤,全身上下在那土龛之下又被弄的浑身泥土,又臭又脏,如同叫花子一般,却还如此口出狂言,不由却是一乐,便是有意想逗逗这李豫。
他抠了抠鼻孔,咧着嘴巴一笑,说道:“哟……这是哪家的公子,却是如此厉害,还要夷老子的九族?只可惜啊,老子上无父母,下无妻儿,你夷老子一个卵卵啊?出来混,是靠实力,不是靠嘴皮子,你现在折在老子手里,还敢口出狂言,可是将老子惹的恼怒了。恩……在你要夷老子的九族之前,老子先将你两腿之间的那玩意儿先给夷了。”
王三话音落罢,一面坏笑一面假意去扒李豫身上仅剩的短裤。
李豫方才一番话,是因为他平日威风八面,又憋了一肚子闷气,这才随口说出来这番‘夷九族’的话语。临到王三要假意上前割了他的命根子,他早已是吓的魂不附体,竟是“嗷”的一嗓子嚎了出来。
他这一嗓子,响彻夜空,惊的王三顿时一阵慌乱,情急之下,一通老拳奔着李豫的周身顿如雨下。李豫还没喊出几声,便又被王三这顿老拳,打的鼻青脸肿,再次晕厥过去。
王三看着躺在地上的李豫“呸、呸、呸”吐了几声口水,说道:“哼,老子好心来解救你,却不想你这孙子恁不讲情义。既然是你不仁,就休怪老子不义。”
他话音落罢,又将李豫原样塞回破洞之中,然后腰身一弯,便消失在夜幕之中了。
第八十二章 露底
王三回到高升客栈,蹑手蹑脚溜进了自己的房间。这一番折腾,看似顺利,但其中也是风波不断,让他兀自费了不少脑力。
待所有一切尘埃落定,王三顿时感觉浑身上下万般疲惫,回到屋内只是随意擦洗了一把脸,便躺在床上,却是动也懒得动了。
他睡的迷迷糊糊之时,隐约中却听得好似有人唤着他姓名。
〃谁?他妈的,都这么晚了,还来烦扰老子……〃王三闭着眼睛,随口喃喃了一句。
王三这话音刚落,却忽感觉耳根处一凉,一阵麻疼猛然游遍全身。这种熟悉的刺痛,刺扰着他的每一根神经,王三哪里还有睡意?他〃啊〃的一嗓,大叫一声,身子仿佛被蛇咬一般跃身而起。边用手搓揉着耳朵,边瞪大了眼睛瞪着闯入他房内的不速之客。
灯火之下两张女儿家的俏脸,映入王三眼帘。一张嘻笑,一张却是嗔怒着。
小翠挑着俏眉,指着王三的鼻子,骂道:“你这货,却是如此不知好歹!我姐妹看你这房间门是没关,又见你翻身倒在床上,一副慵懒的模样,还以为你这厮是为下午的事兀自生着闷气。这才好心过来安慰你。不想,没讨到半分好处,还被你无端一顿臭骂,难道你这皮又是痒痒了,想讨打不成?”
李婉儿两条秀眉弯如月牙,面含笑容,也凑了过来,说道:“小翠姐,我觉得这厮就是欠揍。想想从那山村出来以后,这坏小子不仅在生活上对咱们姐妹是百般克扣,而且好像要和咱们姐妹故意疏远一般,一天到晚神神秘秘,想找他,却是连个面都见不着。喏……今日还嫌弃咱们姐妹‘烦扰’他了,我看啊,这家伙肯定又在动什么坏主意了。”
小翠眉头一皱,冲着王三上下一阵仔细打量,瘪了瘪嘴巴道:“王三,婉儿妹子说这个话,我却是一百个同意,你别当咱姐妹都是傻子,你有什么瞒住咱姐妹的心思,今儿个都拿出来给咱们俩姐妹也是瞧瞧。一个大老爷们和两个女人玩手段,传了出去也不怕被别人笑话。”
王三被小翠这话激的脸色通红,这一路行来,万般辛苦,全是他一人扛着。为了不让小翠伤心,为了完成李桂花最后的遗愿,他是能忍就忍,不能忍咬着牙还是独自一人忍下去。万般没想到,这最后小翠给自己竟然还戴了这么一顶大帽子。他如何能不生气?
王三斜着眼睛瞪着小翠,气呼呼的在床沿上坐了下来,把头别在一处,不再理会小翠与李婉儿。他的如此反常,让小翠和李婉儿不禁很是奇怪,两人面面相觑,都不知道平日里大大方方的王三却是为何如此变的小家子气来。
几人相持了片刻。
李婉儿对小翠使了使眼色,小翠会意的走到王三身边,缓缓说道:“哟……哟,我说这王三爷,咱姐妹也就是说了说一些鸡毛蒜皮的小事,至于把你这老人家气成如此模样么?”小翠说完,王三依旧纹丝未动,看上去气的兀自不浅。
王三不声不响不动,小翠顿觉得无趣起来。她伸手拨弄了一下自己的发梢,又继续说道:“好,好,算咱姐妹的不是,我这给王三爷道歉了成不?不就是咱们下午故意给你王三爷出了难题,多多破费了一些么,你看你这都将咱姐妹当仇人了。这何至于如此么?”她说到此处,又抬首看着李婉儿道:“婉儿妹妹,此人如此不通情理,咱们也不必厚着脸皮来贴他,走,咱们回屋去!”
李婉儿点了点头,两人并肩正要离开的当口,她却无意眼睛一斜,瞅见了王三刚刚放在桌上的那几包“茶叶”。张一柄拍马屁心切,包裹“茶叶”的时候甚是细心。李婉儿见了不禁“咦”
了一声,走桌前,将那几包“茶叶”拿在手上,一阵好奇。
小翠也紧走几步到了桌前,她见不过是几个用布帛包裹的布包,撇了撇嘴说道:“哎呀,妹子,咱走吧,这厮的东西,咱没那个命碰。不然,让人家瞧见了,却又是要生闷气了,怪咱们两个姑娘家家的不懂情理了。”
李婉儿却是莞尔一笑,道:“姐姐猜这么精致的包裹里包的是什么?我猜是这坏小子背着咱们偷偷溜出去买的【切糕】。哼,他还有脸怪咱姐妹,晚饭时,虽说是他出的银钱付了那几个菜钱。可他自己却是将那菜吃了大半,到现在,我这肚子却是有些饿了。姐姐看,咱们还和他讲什么情理,他这厮有了好东西却都是自己藏着掖着,他又何曾和咱们姐妹讲什么情理。”
自王三瞧见李婉儿和小翠进了屋,他这心就一直上下扑腾着。他刚才做的那些活计,他是万万不愿意让她俩知道的。只是天有不测风云,大风大浪他都平安渡了过来,却不料在最后几分忘记关了房门,却将这两位“神仙姐妹”给引了出来。
他刚才一番借机生气,却是假意,原料得两人生了气劲,自然会讨了没趣回了屋,天下便会一片太平。岂料李婉儿又横生歪茬,将那几包“茶叶”当成“切糕”放在手心把玩,还扬言要拆开品味一番。他闻听此言哪里还坐的住?他知道这几个纸包若是被拆开,将又是要引来一番天下大乱了。
王三瞪大了双眼,顾不得什么“矜持”,一个跃身而起,欲将那几个布包从李婉儿手中夺了回来。
他才刚起身,没走几步,却听得“啪嗒”一声响动,却是有什么东西落在地上。
这声响又引得两位姐妹,一阵新奇。未待王三反应过来,却见小翠弯下腰,已经拾起一样东西放在手心端详起来。
小翠将拾起的东西,借着灯光看了片刻,嘴巴里喃喃念出声道:“‘平山郡,王李豫’,王李豫是谁?嗯嗯,这玉佩却是……好精美啊!”
李婉儿听的小翠如此说,也是来了兴趣,她凑了过来,看了那玉佩半晌却是口中念道:“‘平山郡王,李豫’”
第八十三章 李婉儿的恐惧
李婉儿口中念出这几个字出来,整个人却如同被施了魔咒一般,僵在那里竟是动也不能动了。她双手却是猛然一抖,手中那个用布帛包成的包裹拿捏不稳。从手中脱了出来,片刻后,只听“啪嗒”一声脆响,整个包裹掉落在地上。巨大的冲击力,将包裹冲击开来,包裹里的东西顿时散的到处都是。
小翠和李婉儿抬眼看去,那包裹里哪里是包的“切糕”,却竟都是一个个钱币。
王三见一波未平一波却又涌起,他的脑袋里早被惊的是一片空白,双腿乱颤。他楞了片刻,却又猛然醒悟过来,忙提了脚步,三两步冲到门边,将房门紧紧的闩住。这才回过身来,喘了粗气,万般惊慌的抖动着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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