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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图霸业(七月)-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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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恩!那我放心了。那我去玩了,你们继续啊!”郭香得到了姬轻尘的保证,扔下了这么一句,径自离开客厅。
待郭香离开客厅,郭劝、李由、王文诰、李长征和王垠都不由的松了一口气。
既然郭劝和郭香兄妹已经不准备追究李长征和王垠的错了,姬轻尘也就不想过再惩治两人,只是简单的训斥了两人,就让两人起身。李长征和王垠连忙向姬轻尘谢恩不已。
李由和王文诰见自己这次到姬轻尘府上的目的已经达到,寒暄了几句话就向姬轻尘告辞,姬轻尘没有挽留两人,同郭劝将四人送出了府。
待李由和李长征、王文诰和王垠的车架消失在巷子口,郭劝这才向姬轻尘问道,“九哥,你不会生香儿的气吧?”
“我干嘛要生她的气啊?”姬轻尘不解的问道,继而就想到了郭劝话里的意思,就意味深长的看了郭劝一眼,说道,“郭兄,其实香儿要比你精明多了,你这个妹妹不简单啊!”
郭劝一阵疑惑,不解的问道,“殿下的意思是?”
“你以为王氏和李氏这次专程上门请罪,他们是看在我的面子上吗?不是,以我现在的实力,一个没有封王没有根基的皇子还没这么大的面子,这一切都是因为父皇。所以,像今天这样能够让王氏和李氏低头的机会,恐怕以后就不会再有了。你说这么难得的机会让你们兄妹遇到了,香儿又岂能会白白的浪费了?”姬轻尘淡淡的笑道。
然后发现郭劝还在一旁发愣,他就不再言语,径自转身走进了府中。
第三十二章 两府的决定
更新时间:2013…10…07
再说王文诰跟王垠回到府中,王文诰将自己的侄子王垠狠狠的训斥了一顿,狠狠的出了一口在郭香身上受到了气,这才觉得心里舒服了很多,才平复了一下心情向自己父亲王佑的书房而来。
王佑年纪已经过了五十,身体有点发胖,可是皮肤白嫩,可见他在这方面保养的极好。他正在书房里看书,看到儿子走进书房脸上隐隐之间还有几分不快,他便问道,“怎么了?今天到九皇子府上受了气?”
“哼!不就是一个到离国为质了十年的皇子吗?又什么了不起的,敢这样欺辱我王氏,迟早我一定跟他好好的出了这口恶气。”想到在郭香面前低声下气求情的场面,王文诰就狠狠的咬牙切齿的说道。
“混账,怎么说话的?为父告不知道诉过你多少次了,要遇事要冷静,要学会将自己的喜怒哀乐隐藏在心里,你看你现在的样子,就像一个受了伤想要处咬人的野狗,哪里有半点像我王氏继承人的样子?”王佑听到王文诰说的话就立即劈头盖脸的吼斥道。
王文诰被王佑一阵训斥,突然发现自己刚才的话说的有点冒失,就立即向王佑认错道,“父亲,刚才是儿子一时气愤才会口不择言还请父亲责罚!”
王佑见儿子似乎发现了自己错在了什么地方,立即向他认错,就很欣慰的点点头,语气缓和问道,“将门关上,再具体说说你到九皇子府上后发生的事情吧!”
王文诰转身关上了书房的门向王佑详细的叙述了一回自己到姬轻尘府上为侄子王垠请罪过程。王佑听完他的叙说没有说话而是沉吟了片刻才问道,“你说说,通过这次接触你觉得九皇子是一个什么样的人?”
王佑这么一问,王文诰倒是没有立刻出言回答,而是陷入了沉思,片刻之后他才收回思绪,字斟句酌的说道,“父亲,以儿子看九皇子姬轻尘为人谦虚,颇有心机,只是有点懦弱、缺少主见,是一个难以成大事的人。”
“恩——?难道不像是二殿下说的外表温和而心机深沉、胸藏经纬之人吗?”王佑奇怪的问道,他是二皇子姬平支持者,现在听到儿子的见解而二皇子说的有误,他不由的开始皱眉不已。
“这点,儿子倒是真没有发现。”王文诰老老实实的回答道,又看了父亲一眼,他开口说道,“不过儿子觉得二殿下子对九皇子姬轻尘的评价有点高。”
“照你这么一说,为父还真觉得九皇子这个人不简单啊!”王佑感慨道,“二殿下的才学就是为父也非常佩服,不然为父也不会全力支持他争夺太子之位,所以他说九皇子姬轻尘是一个胸藏经纬之人为父自然一点都不怀疑。可是你一向颇有识人之能,你说九皇子是一个难成大事的人,为父自然也信。现在你跟二殿下的评价有出入,这肯定不是你们两人在识人认人方面出了问题,而是九皇子太会隐藏自己了,他们在你跟二殿下面前都没有表现出自己最真实的一面,才会让你们有这样的判断。”
“那父亲的意思是?”王文诰问道。
“看来之前我们还是轻视了九皇子,没想到二殿下又对了一个对手,早知这样当初陛下廷议将他召回时为父就该极力反对才是。”王佑语气凝重的说道,“不过现在发现这了也不晚,他刚回君临,除了一个叶清臣外在朝中没有一丁点的根基,我们想要在他还没有发展起来的时候对付他,倒是不用太费心思。”
“父亲的意思是想断了九皇子染指太子之位的路?”王文诰阴险的说道,脸上的欣喜之色一闪而出。
“为父就是这么想的,这也是二殿下的意思。”王佑的眼里闪过一丝阴霾之色,继续慢条斯理的说道,“不过你还是要注意,他到离国为质十年,现在刚回到君临,陛下为了补偿这十年对他的亏欠,他正是圣眷日隆的时候,我们不能在这个时候触霉头,想要对付他还需要借助他人的力量。
“儿子明白了,请父亲放心,儿子会想一个比较稳妥的办法。”王文诰立即点头回答道。
“恩!你明白就好,只是不要操之过急,距离明天三月份还有半年的时间,我们有的是时间。”王佑胸有成竹的说道,然后就见他的话锋突然一转,语气严厉的说道,“既然你说那个叫郭香的姑娘想将垠儿发配充军,而九皇子又没反对,我们就随了他的心思,明天你就将王垠送到军中,让他参军入伍。”
“父亲,你这是——”王文诰吃惊不已,他是为了不让王垠被发配充军,才会跟郭香低声下气的求情,现在父亲尽然要亲自将侄子送到军中。
“到现在你难道还没有看明白吗?我们看似九皇子已经放过了垠儿不追究他的罪名,实则是他已将垠儿抓在手里,又何必再追究垠儿的罪名呢?而这个时候我们要是不将王垠送到军中,让他远离君临城,恐怕到时候他就会被九皇子所利用了。”王佑对儿子的迟钝有些不满。
听完父亲的解释,王文诰骤然间想到了为了不让自己被发配充军,王垠答应的郭香要求,他的脸色一下子变得有点阴沉,“没想到还是被他给利用了!”
“所以为父才会说九皇子不简单啊!”王佑意味深长的看了儿子一眼幽幽的说道。
“父亲放心,明天一早我就将王垠送去军中!”王文诰很不甘心的说道。
“恩!文诰,你要知道权力斗争是不能没有牺牲的,有的时候为了更大的利益必要的牺牲的值得的,你今后切不可再有妇人之仁的想法。”王佑开始教导王文诰道。
王文诰沉默不语,似乎正在思量王佑说的这句话,良久他的眼中闪过一抹厉色,躬身答道,“多谢父亲的教导,儿子知道了。”
……
同样在李府,李牧之的书房里,李由正在跟自己的父亲李牧之介绍着自己到姬轻尘府上之后所发生的一切。
李牧之已经年过六旬了,一脸的皱纹让他看起来尽显衰老之态,可是一双眼睛囧囧有神,沙场征战数十年使他身上有股子杀伐之气,即便是在在书房中刻意的收敛了,言行举止中气势威严,让人不敢凝视。
他静静的听完儿子的叙述,突然开口问道,“那你说说,九皇子姬轻尘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人?”
李由沉思了一下,就开口回答道,“九皇子姬轻尘为人倒是谦虚和蔼,不过心机不够深沉,并且有点懦弱,又缺少主见,不是一个成大事的人。”
“这么说,你还是没有真正的看清他啊!”李牧之叹息一声说道,“你有没有听过今天在君临城他的那首诗?”
“缟素北上誓灭戎,雄狮十万气吞离。试看天堑投鞭断,不信中原不信燕。父亲说的这首诗吗?”李由将姬轻尘在街口的诗吟完恭敬的回答道。
“对,就是这首。你觉得能够写出这样豪迈又气势凛冽的诗歌的人,他会是一个懦弱没有主见的人吗?”李牧之眯着眼向儿子问道。
“这个,儿子也觉得这首诗写的非常的豪迈,有杀伐凛冽的有气势。只是能写出这样诗的人不一定就是……”李由还是坚持自己的看法,只是他的话还没有说完,李牧之就打断他话语问道,“你知道为父为什么会特意问你这个问题?”
李由微微摇头道,“儿子不知道。”
“由儿,你既不像你大哥勇武,也不像你三弟一样智谋过人精通官场之道,平日里只喜欢读书,又不喜欢科举功名,为父知道你喜欢过这样的生活,自然就不会再强求你做什么。”李牧之语重心长的说道,“然而长征他不像你,你不能要求他跟你过一样的生活,所以为父决定明天就将他送到军中,让他参军入伍。”
“——儿子,敬遵父亲之命!”李由脸色变色了一下,顿了一下立即回答道。
“怎么?你心里难道就没有疑问吗?或者说你心里有疑而不敢问?”李牧之静静的看着眼前有点懦弱的儿子问道。
“儿子不敢!”李由回答道。
“哎!”李牧之叹息一声道,“为父这么做是因为听到你说了长征在九皇子府上的变现,发现原来他尽然还是一个能屈能伸懂得隐忍的孩子,才会决定将他送到军中磨练一番,想看看他有没有值得我们李氏栽培的潜质。”
李由一愣,有点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话,他虽说是李牧之的儿子,可不是李牧之正妻孙氏所生嫡子,而是小妾生的庶子,所以在李府中的地位远不比孙氏所生的哥哥李勇和自己的弟弟李煜,因为这个原因他的性格有点懦弱,什么都不愿意跟哥哥和弟弟争,因此连同他的儿子李长征在李府也不受重视,不像哥哥李勇和弟弟李勇的两个儿子一样受到父亲李牧之的全力栽培而早已送到了羽林骑,现在听到父亲说要看看儿子的潜质,想要栽培他,李由有点激动的说道,“多谢父亲大人,儿子替长征谢过父亲大人。”
“谢什么,长征也是我的孙子,难道我就不想看到他有出息吗?”看到儿子欣喜若狂的样子,李牧之没好气的说道。
李由的老脸一红,讪讪一笑,尽不知道该书什么好,面对自己的父亲时显得有点局促不安。
“你要是没什么事就下去吧,记得晚上再跟长征好好说说,他之所以变成今天这样是你的错,你是管教不周,太过溺爱他所致,记得以后记得要好好管教他,切不可再让他出去胡闹。”李牧之语气严厉的说道。
“儿子明白!,还请父亲放心,儿子今后一定会严家观教育他,不会让他在外面做出再侮我李氏门楣的事情。”听到父亲的斥责,李由一凛,立即躬身说道。
“下去吧!”李牧之不耐烦的向儿子摆了摆手。
李由向父亲告辞,躬身退出了书房。
待李由离开书房,书房中的李牧之沉思了片刻,突然眼中精光一闪,暗暗自语道,“既然你有这份的雄心壮志,老夫就在你身上压点宝,你不至于会让老夫输的血本无归吧!”
第三十三章 论兵
更新时间:2013…10…07
翌日,姬轻尘跟郭劝、郭香兄妹吃过早饭,就将郭劝叫到书房,跟郭劝说准备将府中二百侍卫交给他。郭劝没想到自己刚表示了要追随九殿下,第二天就被委以重任,他的心中有点忐忑,忙推辞不已。可是姬轻尘知道郭劝的能力,执意要做府中二百侍卫的统领。郭劝见九殿下这么器重自己,有点感动,向姬轻尘说了几句表示不会让他失望之类的话就答应了这个任命。
这时已经到了晌午,张让跟他说过白项城一般会在这个时候出现在君临城的一家酒馆喝酒,他就从书房的书架上取出一件东西交给张让,两人准备去找白项城。
正待他跟张让走到了门口,有一个内侍匆匆来到府上传旨,说陛下召见九殿下到御书房觐见。他稍思量就猜到了父皇这次召见自己,很有可能就是为了昨天君临街口的斗殴,不敢怠慢,立即换上了蟒袍,跟着这名内侍匆匆进宫面圣。
这是他第二次到御书房觐见燕帝,已经熟悉了去御书房的路,不需要传旨的内侍在前面领路,没片刻时间就到了位于甘露宫的御书房外。
到了御书房门口,发现张让的干爹,大燕皇宫内务府总管魏忠贤早已立在御书房的门外候着,看到姬轻尘,他微一躬身说道,“九殿下,陛下正在书房等你。”
“多谢魏公公!”早已通过张让得知眼前这个太监的身份,还了解了对方有一身强悍的武艺时姬轻尘就对魏忠贤很客气的说道,
这次他第二次踏进了御书房,跟第一次觐见燕帝不同,这次他很淡定。
燕帝刚上完早朝,现在正在翻看朝议是的奏章,见到姬轻尘走了进来不及他施礼就开口问道,“尘儿,这两天你伤势好了吗?”
听到燕帝说的第一句话是问自己的伤势,而不是斥责他参与了昨天的街头的斗殴,姬轻尘一下子就猜到了燕帝今天召见自己肯定不会为了追究自己在街头斗殴的罪责,他就笑着说道,“多谢父皇的关心,通过昨天的一战,儿臣发现受的内伤已经痊愈。”
“你还真敢说啊!你以为朕的羽林骑是什么?是检验你身体有没有痊愈的靶子吗?”燕帝今天的心思似乎不错,被姬轻尘的回答逗乐了,便笑骂道,“混小子,不要将你在离国上京城的陋习带到君临城,你在上京城的时候没人管,历洪图这个老混蛋又刻意的放纵你,让你肆意妄为,可在君临城朕不会这么做,你是朕的皇子,朕不想你今后变成一个只知道遛鸟斗鸡的纨绔贵公子。”
燕帝口中的历洪图就是离国的离宣帝,正是现在的离国新君历长川的父亲。
当初姬轻尘到离国为质时,离宣帝对他还是非常的不错,除了不能让他出上京城外,倒是不限制他在上京城中的自由,只是因为他是燕国质子的缘故,不管要去什么地方,身边总会有几名离国侍卫相随,平时这些侍卫们除了监视他的行踪之外还负责他的安全,这让姬轻尘逛街感到很不自在,恼怒之下就将自己的闷气撒在上京城中他看不惯的一些富家子弟们身上,久而久之,他跟上京城的贵胄子弟结下了一段不解的仇怨,甚至有一年多时间,他天天都在上京城的大街上跟富家子们打架斗殴,实实在在的过了一段纨绔子弟欺行霸市的生活。而离国萧太后之所非常的恶他,就是因为他在一次斗殴中明知对方是萧太后侄子,还是毫不留情的打断了对方的一条腿,当时离宣帝又没有追究他的罪名,才跟萧太后结下了仇怨。
关于他在上京城的这些光荣事迹自然逃不过燕帝部署在他身边的眼线眼中,他们自然就将这些全都汇报给了燕帝,燕帝才会对姬轻尘这么说。
“呃——父皇,这个——”自己在上京城的关荣事迹被父皇揭破,让姬轻尘尴尬不已,他立即辩解道,“其实不是儿臣想跟他们动手的,只是羽林骑助纣为虐,而君临府的衙役们又因为惧怕权贵而渎职只愿意欺负普通百姓,儿臣才会出手教训他们的。”
燕帝见姬轻尘还敢跟自己狡辩,有点不悦的说道,“你这只是简单的出手教训他们吗?参与斗殴的羽林骑有八十六人,衙役有一百三十八人,可只是一场斗殴,羽林骑就重伤十八人,轻伤三十人,衙役重伤六十四人,轻伤七十三人,参加斗殴的人才二百二十四人,一场斗殴就伤了一百八十五人。你说说这就是你教训他们的手段吗?这要是两支纪律败坏的军队,让你这么教训一顿,他们岂不连仗都不用打就成伤员了?”
见燕帝发怒了,姬轻尘只能低声说道,“父皇教训的对,儿臣知错了。”
“你真的是这么认为的吗?”燕帝突然放下手里的奏章直视着姬轻尘问道。
“父皇,其实儿臣觉得像羽林骑这样为了个人的**而助纣为虐,只知道欺负普遍百姓的精骑,即便是他们的战斗力再怎么强悍,这次被打成重伤儿臣也不觉得自己有有错,反而认为这次他们伤的还太轻了。”既然燕帝这么问姬轻尘也就深深吸了一口气装着胆子说道,“一支兵马,首要的就是军纪,要是军纪不严,危机时刻必会出现将令不一的情况,而士卒骄狠,必轻敌,战时要是遇到强敌不破,军心必将涣散,到时候只能一败涂地。就像令民与上同意也,故可以与之死,可以与之生,而不畏危。”
“哼——”燕帝冷哼一声,“照你这么说,朕的羽林骑除了只知道欺压百姓,遇到强敌一败涂地之外,就一无是处了?”
“请父皇恕罪,儿臣不是这个意思。”燕帝的反问让姬轻尘一愣,惊得他立即请罪道,“儿臣认为现在的羽林骑太过骄横自满,以为自己是父皇殿前的大汉将军就不将大燕诸军放在眼里,要是长此以往下去必将会导致军力涣散,军纪败坏,到时候恐将会变成不堪一击,只剩下徒有虚名。”
“看你将朕的羽林骑说的这么不堪,朕倒是差点忘了你在离国时就跟李青衣学过兵法,又亲自见识过离国的虎豹骑和铁浮屠的训练,有离国两支精骑珠玉在前,难怪羽林骑会在你眼里称不上什么骁骑。”燕帝淡淡的说道,只是他的脸上没有一点表情,既看不出任何的喜怒,“既然你跟李青衣学过练兵征战之法,那朕就考考你,你倒是说说该怎么处理羽林骑助纣为虐这件事情?”
两人的谈话既然已经到了这个地步,姬轻尘也就不想再唯唯诺诺的藏着掖着,他索性就大大方方的说道,“将以诛大为威,以赏小为明。”
说完,他抬头看了燕帝一眼,发现燕帝只是静静的看着他,他就继续说道,“杀一人而震三军者,杀之;赏一人而万人悦者,赏之。杀贵大,赏贵小。杀其当路贵重之人,是刑上极也;赏及牛竖马洗厩养之徒,是赏下通也。刑上极,赏下通,才是将威之所行也。这也是儿臣认为处理羽林骑助纣为虐的最佳办法。而且,儿臣觉得在处理羽林骑这件事情上赏不逾日,罚不还面才能收到最佳的效果。”
“杀一人而震三军者,杀之;赏一人而万人悦者,赏之。”燕帝沉吟了片刻,眼中露出了欣赏之色,他微微点头道,“杀伐果断,果然有几分李青衣铁腕治军的风采。看你这么说倒还真是学了几分李青衣的手段。那朕再问你,要是让你练一支精兵,你该如何遍练?”
说到练兵之道,这是姬轻尘的强项,他向燕帝侃侃而谈,“教战之法,必申三五之令,教其操兵起居进止,旌旗指麾,陈而方之,坐而起之,行而止之,左而右之,列而合之,绝而解之,无犯进止之节,无失饮食之宜,无绝人马之力。令吏士一人学战,教成十人;十人学战,教成百人;百人学战,教成千人;千人学战,教成万人;万人学战,教成三军之众。”
燕帝是一位文治武功的皇帝,自登基到现在他统军征战三十年,听完姬轻尘口中的练兵之法,就觉得姬轻尘说的这个练兵之法非常的注重实效,脸上便露出了淡淡的笑容,问道,“这是离国训练虎豹骑的法子吧?”
“老师个儿臣讲解练兵之道时说过虎豹骑的训练方法,这确实是离国虎豹骑的训练方法。”姬轻尘坦诚的说道。
“离**神李青衣,果然不负军神之名啊!他既是知道你是朕的儿子,是离国未来的敌人,还收你为徒,不曾私藏将自己的所学倾囊相授,让朕敬佩!”燕帝突然感慨道,随即他看了姬轻尘一眼,语气凝重的说道,“你既已得到李青衣的兵学精髓,可有信心为朕练出一支不输于虎豹骑的精兵?”
“回父皇,要是以平常的方法训练,要想训练出一支像虎豹骑一样的精骑,则需要十年的时间。所以儿臣不能保证短时间内能够为父皇训练出一支数万比肩虎豹骑的精骑,可是用三年时间想训练出一支人数在三千左右,战力不低于虎豹骑的骁骑,儿臣自问还是能够做得到。”姬轻尘很有自信的朗声答道。
“你敢向朕立下军令状吗?”燕帝突然“腾”的一下起身,他目光紧紧的盯着姬轻尘问道。
离国虎豹骑想要成军需要十年时间,这不是什么大秘密,他早已知晓,而且这里面还不包括士兵的甄选和战马的培养、财力的供给等,要是加上这些因素的话,只用十年时间就能训练出一支虎豹骑,这已经的极限了!所以他向姬轻尘提出能够给他训练出一支不输于像虎豹骑一样的精骑时就没有指望能够得到想要的答案,可是让他没有想到的是姬轻尘说自己用三年时间就能训练出三千像虎豹骑一样的骁骑,这不能不让他动心。
虎豹骑——这三个字对于战争而言意味着什么?燕帝比谁都清楚。
三十年前大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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