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骑战机(华表)-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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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隔着一米多高的台面，黑铠武士舞台下观众们的众目睽睽之下，一跃而下，轰一声巨大的闷响，舞台的框架都微微摇晃，发出吱吱嘎嘎的呻吟，仿佛会随时倒塌一般，台下不用说了，临近的观众甚至站立不稳，摔倒了一片。
　　　　一个极其沉重的物体砸地面上，犹如平空发生了一起小型局部地震，也仿佛完美印证了势能转换的物理现像，黑凯武士舞台下拔出脚时，地面上居然生生出现两寸多深的鞋印。
　　　　咔嚓咔嚓，现场鸦雀无声，只有黑铠武士迈步时身上玄钢秘甲发出的磨擦声。
　　　　再傻的人也看出来了，这家伙哪儿是普通的pay表演者，全身上下应该是一套真正的纯金属重铠甲，不然重量会怎么这么吓人，真是好体力啊，居然还能穿着大摇大摆，若无其事的走路。
　　　　“哇哇哇！是真的！”还是有不知死活的家伙悄悄摸了一把黑铠武士的铠甲，冰凉，坚硬，细致的线条花纹，真实的金属触感。
　　　　“不会是穿越来的吧！”舞台下人群中七嘴八舌中竟然有人能猜得**不离十。
　　　　沉重的铠甲不仅仅华丽丽的煊目抢眼，而拥挤的人群中挤出一条甬道也毫不多费力气，几百斤的重量产生的前进势能，人群中毫无任何防御的人体确无法阻止他的前进。
　　　　对于这些毫无战斗力的平民，黑铠武士直接选择了无视，扬长而去。
　　　　一个半小时后，缺席一人的神战组合重站到了舞台上，集体心态错综复杂地接过主持人送到手里的冠军奖杯和十万元支票时，仿佛还梦里面神情恍忽。
　　　　本来神战组合的大姐头，蓝袍魔法美少女齐菲林默砸家自场子后，自顾自撂挑子走人的时候，都打算放弃了这次大赛，勉强按着原剧本的路子，大战孤零零仅剩的火枪矮人，然后草草结束表演，有些心灰意冷地退下舞台。
　　　　甚至连评委给出的评分齐菲都没注意听，心底将林默诅咒了无数遍。
　　　　所有组合上台表演结束后，不过她听到主持人宣布现场大奖获得者是“神战组合”的时候，她和丁拓、钱玠、席明山和陈樱这些成员都集体傻了。
　　　　直到接过奖品，神战组合的领队魔法少女齐菲的脑子里仍是一片发蒙，好半天没回过神来，这本不该拿到奖却神奇的落到自己手中，恐怕任谁都要转不过弯来，别说其他成员的表情就只剩下傻呵呵的笑了。
　　　　然而舞台上无意间被留下的巨大剑痕和一侧的混乱痕迹似乎向所有人见证着，这里曾有一个顶尖水准的pay扮演者这里出现过，完全真家伙的全副武装，吓死人的惊艳一剑，没有人会想过pay几乎会达到这种境界，已经不能用真实来形容，不论之前还是之后，都没有这么能够震憾全场的pay表演，哪怕这个表演者开小差跑路都被所有人给宽宏大量的无视了。
　　　　而“出逃的payr武士事件”的始作甬者，此刻正城区外，闻名天下的钱塘江边的江堤下拦潮坝上，临近水面直楞楞地看着江水。从白天的会场挤出人群后，便漫无目的沿着马路乱走，路上不时强烈吸引着目光，被无数人指指点点，但浑不意。
　　　　夜风吹袭下，黑铠武士混乱的思维才渐渐清晰，慢慢理顺。
　　　　林默、莫林，仿佛读音相同却是相反的名字，一瞬间重了起来。
　　　　只记得和自己金系巨龙金币被空间裂隙吞噬后，自己就失去了意识。
　　　　林默余下不多的几分残留记忆，也开始一丝一缕回忆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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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节　－　Who　am　I？命运重叠
　　　　林默，杭城一个普通大学的本科应届毕业生，父母离异后，各奔东西，只留给自己杭城有一套面积很小的房子独自生活，平时打工赚取生活费和学费，也是一个pay的爱好者，参加了一个叫“神战组合”的pay表演团体，林默的手艺很巧，会自己做道具，也多次参加过pay演艺活动，赚些补贴，大学毕业前一周幸运通过了几年一度的空军招飞行员考核。
　　　　空军招飞对大学生选拔远比高中生选拔为苛刻，当初林默也是碰个运气，但没想到居然能顺利的通过一系列严格到极点的政审和体检，一纸录取通知书寄到了他的手上，不久的未来他将成为一名空军飞行员。
　　　　参加完今天pay大赛后第二天，也就是明天，林默将带着自己的行李前往空军航空大学报到。
　　　　不过谁都没有想到的是，不久几天前过十字路口时，一辆商务车径直闯了红灯疾冲而来，林默身边有一个年轻女孩只顾盯手里的手机不知看些什么，浑然没有注意到冲过来的汽车，甚至来不及思考，林默用力把女孩子推了出去，女孩是被推出了，安然无恙，林默自己躲闪不及被商务车正面生生撞出去几米远。
　　　　闯祸的商务车的、司机似乎被吓坏了，出乎所有人意料，非但没有下车，反而转过车头，猛一踩油门，甚至连停下的意思都没有，逃之夭夭，速度快得别人甚至都没能来得及记清车牌号。
　　　　同过马路的另外两人连忙去扶倒地上的林默，除了身上衣被磨破几个口子，几处擦破了的皮渗出点血和淤青外，神智还算清晰，稍稍休息了一下，又能站了起来，似乎命大也没受什么伤，林默当时自我感觉良好，而且还要为了pay大赛而奔忙，既没空也不想去医院被杀个猪。
　　　　而被推出去逃过一劫的那个女孩却连声谢谢都没说，和商务车一样早没了影子，林默并没有抱怨，心里自我安慰了一下，也许是那个女孩子被吓坏了才连谢都没说就顾自离去了。
　　　　也许是感觉到自己命大加幸运，林默和那两个路人只是骂了两句那辆肇事逃逸的商务车，并把这个事报给了附近的协警备案后，就继续各走各路，等交警找到那辆商务车，自然会有为那辆车负责的保险公司把赔偿金送到林默手上，至那司机是被吊销驾照还是怎么的都跟林默没有关系，一切都有相关流程会自动运作，不需要林默多担心。
　　　　林默自己以为没受什么伤，却没有想到，那一次撞击却没有像表面轻伤那么简单，林默却不知道自己撞击中留下内伤，体内器官的暗伤随着时间的拖延变得严重起来，即使偶尔有些小症状，但“通过飞行员体检的体质还能差到哪里去”这个理由让他丝毫没有意，如果当时能直接去医院仔细检查一下，该手术手术，该打针打针，该吃药吃药，恐怕休养两三个月就能恢复过来，但这一切都被他忽视了。
　　　　pay大赛这一天，刚刚离开了住处，一直被忽视而逐渐愈发严重的内伤一下子爆发了出来，一副武士打扮正掏出手机准备打电话的林默突然瘫倒了弄堂里，当林默意识到这一切与之前的车祸有关时，已经悔之晚矣。
　　　　正这个时候，仿佛一道黑色大洞出现林默身后弄堂的墙壁上，吞噬着光线的黑暗让整个阳光下的弄堂都明显昏暗了许多，如同变成黑夜一般，黑暗中突然闪过一道金色的光芒，金色的光芒中似乎包裹着一个人形，黑暗中疾扑而来，与林默撞了个正着，仿佛想两个虚影映到了一起，林默和人形一瞬间重合了起来，身体被瞬间粒子虚化分解开来，一团淡淡的迷雾包围着，像失去了一些，又像是增加了一些。
　　　　黑色大洞来得也快，去得也快，就像连苍蝇扑扇一下翅膀的时间都不到，弄堂里恢复如初，再次恢复了光明，仿佛什么也没有发生过，只不过瘫倒地上的人影身上的铠甲却是这一瞬完全换了样式。
　　　　冥冥之中，也许有神灵操纵着这一切，消化着与自己融合后的林默残留记忆，两人个不同世界的人重合一起，大概是比灵魂共鸣加高级的灵魂同步，或许这就是命运，不同世界的同一个人却一瞬间，因为世界至高法则而重合了。
　　　　莫林一动不动的站江堤边上，远眺着江对面影影绰绰的城市灯火，他掏出怀中胸甲暗匣内的金属蛋，龙族的龙蛋无一例外的都比一个七岁孩子还高，他当然不会相信金币会生个巴掌大的蛋给自己，何况金币还是头雄性巨龙，虽然它没有出现身边，这个金蛋与金币也许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
　　　　内伤，甚至原来的伤势，莫林和林默融合的一瞬间就消失了，此同时，莫林几乎接近于九阶的光明战气也所剩无几，只余下微弱不可察觉的一点点，之前舞台上的那一剑几乎耗空了体内所有的战气，似乎告诉着自己曾经拥有媲美于神庭神圣武士的高阶战技，也许这就是换取内伤的代价吧，世界上果然没有免费的午餐，不论是以前的世界还是现的世界，莫林都非常赞同这句话。
　　　　这是一个奇怪的世界，莫林对这个世界的第一印像，空气很糟糕，食物虽然看上去精致，却是隐隐并不像表面那么真实，完全不同的生活方式，皇权早就被无视，社会等级只能用金权来衡量，人与人的交往都很有水平，甚至比一些帝国城市的行政官还要油滑。
　　　　战争同样宏大，冷兵器的时代一去不复返，但战斗方式可以让普通人都迅速形成战斗力，一切的一切都离不开工具的利用，出乎意料的创造力，远比他原来的那个世界加发达，几乎成为了一面倒的极致方向，就像自己将再次成为这个国家的空中力量一样。
　　　　空中的坐骑不是巨龙、雷雀什么的大型飞行生物，而是叫“飞机”的机械构装体，速度和攻击力一点儿也不逊色于莫林原来的世界，甚至有些方面强，终的高端战略力量也相当可怕，叫“核弹头”的东西甚至可以毁灭全世界，不过也和帝国那些高官们一样小心谨慎的使用，哪怕是再疯狂的暴君也不敢随便用连自己都能一同毁灭的东西。
　　　　隆轰！~~~
　　　　一条白色的水线从江面上由东向西面来，江堤上几个穿着红袖章的人向莫林大声呼喊着，拼命挥舞着手中的荧光棒，电喇叭也是拼命的响着：“潮水来了，江堤上的人赶紧回来，快跑啊！”
　　　　江堤巡防队，莫林通过林默残缺不全的记忆中知道这些人的身份，但他一点都没有放心上，当初锤炼**力量时，暴风雨中海边的滑腻礁石上，他赤身站举着斩龙剑，面对着一浪高过一浪的潮水中全力挥剑，都没有退后半步，哪里还怕这点小潮水。
　　　　闻名于天下，每年不知吞噬多少条人命的钱塘江潮水，犹如奔马群一般，一路势不可挡的堆叠起数米高的浪头，一道长长的白色潮水线黄色的江水中异常醒目，沿着不断缩窄的岸堤不断提升冲势，偶尔冲过阻浪堤时，冲起数十米高的水浪。
　　　　“这孩子要完了！”一个巡防队的老伯看着仍拦潮坝上的那个人影，光线昏暗加上老眼昏花，看不清莫林身上的铠甲，不然还要被吓一跳。
　　　　也许另一个世界里，阿卡和葛代尔队长都已经顺利逃离“空间绝狱”的杀伤范围了吧，不过斯兰帝国的皇帝陛下，恕臣不能继续效忠了，还有龙骑军团的弟兄们，永别了。
　　　　收起了一切心思的莫林慢慢转过身，原来那个世界已经彻底向他告别，他只能用现这个林默的身份这个世界生活下去，“空间绝狱”大禁咒的威力不是当场撕碎杀伤半径内的一切，就是永久流放空间乱流中，或许也有像他一样的幸运儿被抛到某个世界中，但对于无数个位面来说，能找回去原来的路这几乎是不可能。
　　　　。　
　　　　　　　　
第十五节　－　被吞噬的秘甲与剑
　　　　轰！~混浊的钱江潮水与莫林撞了个正着，数米高的潮水从拦潮坝上一涌而过，江面一瞬抬起了四五米高，这还是普通的潮水，如果是中秋大潮，恐怕还再高个一倍。
　　　　江边上的人都眼睁睁地看着莫林被潮水吞噬，无不扼腕惋惜，好好一条人命，怎么就这么看不开呢。
　　　　过了一会儿，潮水依然激荡，但是忽然江堤下潮水一分，从水中走上一个人影，浑身笼罩铠甲中，背后还有一把近人一多高的大剑。
　　　　“这，这是怎么回事？！”巡防队的人揉着眼睛。
　　　　咔嚓咔嚓，莫林一步步沿着江堤走了上来，想想那几百斤的玄钢秘甲，像一个大铁坨子，加上铠甲表面的法阵防御系统，即便没有战气，依然不是潮水能够推得动的，龙骑士天空中高速飞行时遇到的空气阻力远比潮水强得多。
　　　　“喂喂，你叫什么名字？你知不知道站江边上多危险！”之前喊话的老伯气不打一处来，现的人啊，也真是无聊，穿着这么一身奇怪样式的铠甲，江边上挨潮水冲，脑子进地沟油了吗？
　　　　莫林无视而过，龙骑士的骄傲和尊严让他不会对这种手无缚鸡之力的平民多看一眼，即便这个世界不是以个人实力决定地位，而是以经济地位决定一切，他接受和习惯全的世界规则前，还是用自己以前的标准行事。
　　　　清晨，莫林从睡梦中睁开双眼，茫然看着雪白的天花板，有一种犹梦中的感觉，融合后的记忆睡梦交缠不清，仿佛自己本身就是这个时代的人，只不过梦中成为了一个高贵，实力强大的龙骑士，两个世界的记忆却是同样清晰深刻，他是林默还是莫林，就梦醒前，他还回味着，昨日之前是否黄梁一梦抑或庄周梦蝶。
　　　　按着床边，掀开薄被坐起，他的目光突然定住了。
　　　　他的玄钢秘甲，是的，自从获得龙骑士契约时，就得到工匠大师为他量身定做的玄钢秘甲，由顶尖的能工巧匠耗费无数珍稀材料的龙骑士专门甲胃，这就是龙骑士的专利，也是福利。
　　　　但他清晰记得昨晚他将玄钢秘甲卸下后堆放房间的角落里，此刻连带着巨大的斩龙剑都不翼而飞，甚至随身的小匕首，小银水壶和十几枚金币都不见了，只剩下一支造型奇特的短笛和一枚金灿灿的蛋，边上还残留了一些金属碎末。
　　　　再看看窗子，保笼依然完好无损，没有小偷进来过的样子，就算有小偷不会这么笨到只偷那么死重的玄钢秘甲，放着金蛋和龙笛不动，太不符合常理了。
　　　　金灿灿的金蛋似乎比昨天还大了一分，莫林，不，现应该称为林默，至少这个世界的身份证是这样写的，也是代表着他这个世界的身份，他看到金蛋边残留的那些金属碎片分明和他玄钢秘甲是一样的材质，偶尔有一小粒一小块像被什么吸引一样，有生命似像生了脚一样，移动到金蛋边上，像水珠一样快速融合进金蛋，与此同时金蛋表面的秘纹不起眼的亮了一下。
　　　　就像有人性一样，偷偷摸摸的一口一口将金属碎末吞噬了个干净，还不忘抹了一下嘴，林默瞪大了眼睛，有些不可置信，这么大一套龙骑士玄钢秘甲一个晚上的功夫就被金蛋悄悄吞噬了个干净，自己带到这个世界上的东西就又少了一样，就剩下眼前这个古怪的金属蛋和龙笛，甚至此刻的他都不再有资格被称为龙骑士。
　　　　“该死的，这蛋肯定跟金币那家伙有关系！”林默赶紧把龙笛从金蛋边拿开，虽然不知道龙笛是用什么材质做成的，但要是哪天这个怪蛋一时性起把龙笛也给吞噬了，那真是后悔也来不及了。
　　　　原来的世界找不到回去的办法，再也见不到阿卡他们，林默也就剩着这点东西给自己留个念想。
　　　　似乎是饱了，金蛋吸干净金属碎末，又不再发生异动，平平无奇的就像一颗死疙瘩那样定那里。
　　　　这破蛋好大的胃口！林默找了个体积相仿的盒子把金蛋装了起来，接着收拾起行李，今天是他出发去航空大学报到的日子。
　　　　把房间里所有的电源，煤气和水的总闸门都关闭后，林默锁上了保险门，这个居住了十余年的小屋子，恐怕有个几年时间都不会再有人居住。
　　　　“喂喂！陈岂，你有没有见到林默？什么没见到？我连他家都去过了，一样没人！你也帮忙找找，就属你们几个跟林默比较熟，这死鬼都不知道死哪里去了！”
　　　　“浙大吗，我找江主任，喂？江主任吗？我找林默，这家伙就像失踪了，到处都找不到他的人，啊，林默当飞行员去了，今天的机票，这家伙怎么谁都不说啊，我这儿还有大赛的奖金奖品他还没分呢！我靠，等老娘找到他，非揍他一顿不可。”
　　　　神战组合的领队魔法少女扮演者齐菲气鼓鼓地给与林默相熟的人打了十几个电话，才得到了这个消息，之前她还以为林默这厮从这个世界消失了，怎么昨天看到他就觉得一直不对劲。
　　　　“气死我了，这个烂人，连声招呼都不要就放老娘鸽子！”齐菲嘟着樱唇，几乎可以挂上了油瓶，可爱的粉脸一涨一涨，这个火大啊，用三山五岳都不足以平息，神战组合好不容易得到一次成名的机遇，如此昙花一现的机会居然都被这个逃兵给搅了，怎么不令她生气。
　　　　回过头来，再看电视就此精心从多个摄像机位取景编辑制作的重播片段，管看了好几遍，她依然有一种被震憾的感觉，久久不能平息，仿佛一个真正的骑士猛然出现舞台上，再怎么pay模仿也无法达到这种效果，装备可以模仿，动作可以模仿，但那种身经百战，杀气逼人的气质却是无法模仿的，那一天，林默究竟是神灵附体了吗？
　　　　带着齐大小姐深深的怨念，毫无所觉的林默早早地来到了萧山机场，取到了电子机票。
　　　　坐上飞往长春的航班，机航内望向窗外再次看到熟悉的天空时，林默心中一股熟悉的陌生感油然而生，曾经自由翱翔天空和坐机舱内的感觉截然不同，虽然两个世界的灵魂融合后，这个世界“林默”的本体却因为致命重伤导致记忆并不完整，就如同夺舍一般，终还是以莫林的灵魂为主，正因为不是完整的重叠，否则就会分不清自己究竟是谁，就像得上精神分裂症，行为错乱。
　　　　坐座位上，感受到起飞时强大的推力，林默微微一笑，虽然是第一次乘坐飞机，但是却没有任何不适感，他悠然翻开了手中的书。
　　　　“请问你是老师吗？”边上一个邻座的中年男子好奇的看着林默手中的书，刚才翻开时他赫然看到，封面上居然写得是《初中物理》。
　　　　“嗯！复习一下，有些都还给老师了！”林默脸上的表情淡定，目不斜视的捧着手中的书。
　　　　“理解！”中年男子一时哑然，个人兴趣爱好犹如青菜罗卜各有所爱，有人喜欢把学校课本当小说，这也不奇怪，他抖了抖手中的报纸，也打发起时间来。
　　　　对于林默来说，现代的基础科普知识对他来说完全是一种鲜且极有价值的知识，好比是魔法文明的炼金科学，另一种文明发展的体系对他有极大的吸引力，龙骑士也需学习各种知识，同样也是学识不低的学者，以便于不同的环境中生存。
　　　　似乎两个世界的文明存极大的差异性，一个走的是物质文明，另一个走的是能量文明，但也同样存极大的互补性，对于林默来说有相当多的知识都值得借鉴，仅凭着这本初中课本中的能量转换基础常识，恐怕都能让他原来那个世界的炼金大师们许多难题都能迎刃而解，书中一些理论甚至涉及到属性相生克和转换的规则的粗浅介绍，对于林默也大有裨益。
　　　　对于第一次上飞机的乘客来说，首次起飞是充满奇的，飞机直插蓝天后，机身下方是茫茫云海或淡淡雾色笼罩住的大地，上空刺眼的阳光，飞机巨大的轰鸣声中，鲜劲很快褪去，随之而来的就是阵阵昏昏欲睡的困倦。
　　　　嘭！~机身猛地一抖，仿佛遇上了一股乱流，不断上下剧烈颠簸着。
　　　　沉浸初中课本里的林默猛地抬起头，经历无数次战斗中形成的潜意识不断向给他发出警告，有大危机！
　　　　
　　　　　　　　
第十六节　－　乱流！第一次碰撞
　　　　周围的大多数人仍半梦半醒之中，毫无所觉，有些没有睡着的人，仅仅是抬起头看了看周围，仍旧继续低下头看书或做些其他什么事，像这样的抖动飞行途中实是再正常不过，有时甚至高空乱流中，飞机两翼都会出现明显的抖动，但这一切并不一定代表着危险，乘客们只能把大的信任度交给空乘服务人员。
　　　　机身抖动中，机舱内的空姐依旧面色如常，稳如泰山，似乎这样的乱流情况已经遭过无数次，以往的专业培训中，她们知道如何紧急情况下保持镇定，也是稳定乘客们情续的好方法。
　　　　没有人预料到，一次剧烈抖动中，机航内仿佛瞬间失去了重力，猛地往下一沉，突如其来的悬空无着力感令机航内不分男女老少齐齐发出一声尖叫，舱内没有固定的东西一下子飘了起来，紧接着眼镜、饮料、书藉和零食等零零碎碎的杂物再次恢复重力般摔落又引起了一阵小小的混乱。
　　　　“飞机正经过高空乱流层，请各位旅客注意系紧安全带，尖锐物品和手中行李请收纳好。”机舱内第一时间响起了空姐柔美的声音，虽然方才同样受到了不小的惊吓，但强自镇定后的职业化用语，让舱内乘客们的心稍稍放下了些。
　　　　林默却是完全放下了书，一点看下去的意思都没有，他明显感觉到，刚下飞机猛然失重般的状态中，按这个世界的度量衡标准计算，起码瞬间内下降了两百多米，如果是空骑军团来说几乎是微不足道的急降，但对于普通平民的飞行载具，明显太不同寻常了。
　　　　乘客们的心还没有完全放下，机身猛地强烈震动起来，机身忽上忽下，落差却是极大，却是快的速度下降着，机舱内连连爆发出一片走了调的惊叫声，即使是空姐们也脸色苍白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