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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唐血刃-第10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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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却自幼喜欢兵法,开皇年间,因军功升至兵部员外郎。
大业年间,至江都宫监,为杨广信任,后参与平定杨玄感之乱,声望更高,大业九年,余杭的刘元进、昆山的朱燮、常熟的管崇三支叛军。后来这三支队伍更联合起来,共推刘元进为主,占据吴郡,称天子,立百官。王世充带着他的江淮子弟,进攻刘元进、朱燮,连战皆捷,刘、朱先后战死,余部三万人投降后,被王世充坑杀。公元614年大业十年,齐郡的叛军统帅孟让从山东长白山出发侵犯各个州郡,到盱眙,发展到十多万人马。被王世充一万余江淮军击溃,斩一万余人,俘虏十万余人仅孟让只身逃走。
大业十一年杨广在雁门关被困,王世充带领军队到雁门关勤王。先到的两支援军,其中一为太原李渊的军队,另外一支为王世充的部队,况且王世充先后大败李密,翟让,可是一个以军功崛起微末的劲敌。
要攻打王世充,人马少了肯定不行。人马要多,补给就会非常困难。当李世民看到陈应制造驰道,打造这种敞篷车,李世民认为陈应是为了他东征王世充做准备。
李世民望着陈应问道:“陈大将军这种马车一次可以装载多重?”
陈应叹了口气道:“不多,仅仅五十余吨!”
“五十余吨?”李世民奇怪的问道:“什么吨?”
陈应意识到他习惯性的说出了后世的重量单位,解释道:“下官在灵州的时候,曾听栗特胡人说,他们那边把两千斤重称为吨!”
“哦,一吨就两千斤,五十吨就是”李世民难以置信的道:“十万斤?”
第二十四章 家族传承
就连满腹怨言的长孙无忌也震撼异常,按照大军出行补给标准,十万斤粮食就是一千石,按照将士每人日三升,足够三万余大军一天之用,也就是说三万余大军的补给一辆这种车就可以搞定了。
“一个驭手,八匹马,沿途消耗几乎可以忽略不计。”李世民暗暗想道:“如果从长安铺设这么一道驰道,打造这种敞篷车,岂不是在几乎不耗费民力的情况下,完成补给任务?”
李世民的脸上虽然古波不惊,可是他的眼睛却越来越亮。
侯君集和段志玄甚至爬上那辆早已停下来的敞篷车,看着上面装着泥土,侯君集似乎是不相信这辆车上装的都是泥土,还用一根长矛,到处乱捅,最终侯君集让李世民使一个眼色,李世民这个时候才真正相信,陈应所言一车八马可拉载十万斤的话。
李世民目光热切的望着这一条长达千步的驰道,微微一笑,问道:“修建这么一条路耗费几何?费时几何?”
陈应想了想道:“两百民夫铺路,一百五十名木匠伐木,五十名木匠造车,五百人挖土,费时五天。”
“那也不算多!”李世民想了想,上前拍拍陈应的肩膀:“陈大将军又立下一个大功!”
陈应惊讶的道:“秦王殿下不会真想修驰道吧,这可不是一个小工程,前事不忘,后事之师”
李世民道:“从长安到潼关有三百多里,若修建这样一条驰道,需要多少人,需要多久?”
陈应其实也可以猜测得到,李世民就是一个只要认定了一件事,就不撞南墙不回头的人,他才不会管会遇到多少困难。遇到再大的困难,也不会让他轻易改变初衷。
武德九年突厥颉利可汗趁着李世民立国不稳,率领二十万骑兵沿着灵州,杀入长安,此役李世民视为奇耻大侮,可是当李世民缓过一口气,马上就展开报复。当时李唐几乎所有人都不看好这次主动出击,劝李世民韬光养晦,以图后计,他还是力排众议,坚持已见。
特别是在三征高句丽的事情上,李世民的固执表现得更加突出,李世民提出要攻打高句丽,当时群臣反对,李世民认为:“高句丽攻打新罗,表面上是不给我面子,实际上,高句丽欲控制整个朝鲜半岛和辽东半岛。如果得逞,一定会向我们发起挑战,到时,局面更加不好控制。在我统治的范围内,绝不允许有这样的势力出现。”
于是,李世民不顾褚遂良等人的反对,于公元645年御驾亲征高句丽。李世民不惜御驾亲征。虽未获得重大胜利,也未动摇高句丽的根基,但在一定程度上延缓了高句丽王朝的迅速强盛,也加速了高句丽王朝的没落。在征讨过程中,李世民没有采取血腥的屠杀、灭亡政策,仍是用恩威并重的方式,并巩固已得势力,为下一步彻底击溃高句丽奠定了基础。
想到这里,陈应道:“可是,费用实在是太大了”
“孤王不是民部尚书,只是山东道行军元帅!”李世民不以为然的道:“只是消耗多少,如何修建,那是工部与民部的事情”
李世民围着这条长达一千米的驰道走了一圈,心满意足的跨上战马。
看着李世民欲离开,陈应道:“殿下不留下来用饭?”
“不了,饭可以以后再吃!”李世民望着陈应道:“可是这事却刻不容缓!”
语毕,李世民一行策马扬鞭,朝着长安方向奔驰而去。
侯莫陈府明堂后院,一幢大房里,幔帐低垂,帐后是个碧波荡漾的池子,侯莫陈虔会赤身裸体,泡在池子里。他晃着脑袋,口中发出嘶嘶的声响,一脸享受。
虞庆拿拿着几件衣服,绕过幔帐,走了过来,满脸堆笑道:“还是阿郎会享受”
“能活几天就知道,得过且过吧!”侯莫陈虔会起身,虞庆拿着毛巾擦干侯莫陈虔会身上的水迹,等全部擦干以后,服侍着侯莫陈虔会穿上一身轻便的衣服。
侯莫陈虔会指着这个池子道:“五郎指陈应,才是一个会享受的,我们谁想得起来,在屋子里修这么一个大池子。”
“阿郎说得是,五郎确实聪明!”说着这里虞庆故意卖一个关子:“阿郎,你猜猜看,五郎在城外做什么?”
“城外,不是弄了一个庄子吗?”侯莫陈虔会轻轻一笑:“五郎还是懂事的,知道置办家业了,什么都是虚,只有这地才是可以传承的,李唐在关中随着河东之战,算是彻底站稳了,这关中的地,以后只会越来越贵,到以后,恐怕也是有价无市,想买都没有人卖。”
虞庆随手从池子旁的案几上的酒壶中,倒了一盏葡萄酒,从冰盆中取了冰块搁进去,递给侯莫陈虔会,虞庆道:“阿郎,这是西域进贡的葡萄酒,宫里送来的,加上冰喝着最是爽快,喝喝看!“
侯莫陈虔会伸手接过来,抿了一小口,浑身舒服得不得了:“好东西,好东西啊,五郎那里应该没有吧?”
虞庆点点头。
“剩下的都送过去吧。”
虞庆无奈的摇摇头。
侯莫陈虔会抬步离开浴室,走到外面的甬道里。虞庆抬步,及时跟上去。
侯莫陈虔会来到后花院的甬道,突然看到院里的泥人张和一名暗卫正在商量着什么。泥人张是侯莫陈氏的供奉,最擅长捏制泥塑,当然,侯莫陈氏供奉泥人张并不是为了玩,而是为了制作行军沙盘。
侯莫陈虔会看着泥人张制作的泥塑,明显就是一座小城。顿时奇怪的问道:“这是”
虞庆低声道:“这是五郎在长安城外坐的事情。”
侯莫陈虔会皱了皱眉头:“坞堡?”
虞庆点了点头,却不料侯莫陈虔会紧接着道:“不过么,这也是一个法子,当初家祖如果有一座坞堡,宇护也没有那么容易得逞。可是这坞堡,可不是那么容易修的,粗制滥造,恐怕不顶什么用的”
虞庆道:“前几天白城县主送了些钱过去!”
侯莫陈虔会想了想道:“现在家里能动的钱,还有多少?”
“钱是有,只怕五郎不会接受!”虞庆道:“除非,他认祖归宗之后,可以集侯莫陈氏家族的力量,到时候别说修建一座坞堡,就是两座也修得起来!”
侯莫陈虔会的眉头皱了皱,脸色一下子就沉了下来:“这件事有点急了,不应该在李渊的眼皮子底下修这么一座坞堡,备车,老夫要出城!”
第二十五章 武士彟到访
唐皇城政事堂外,一班禁军武士握刀跨立,目不斜视,威风凛凛。政事堂内,三省主官,尚书左仆射裴寂、尚书右仆射、门下省纳言陈叔达,中书侍中萧瑀正在政事堂内吵得吹胡子瞪眼睛,面红耳赤,不可开交。
隋朝置尚书、门下、内史、秘书、内侍五省,秘书省类似于后来的馆阁,内侍省则是一个专门的宦官机构,主持中央政权的就是尚书、门下、内史三省。三省互相牵制,共同向皇帝负责。其中,决策者为内史高官官称内史令;审议者是门下高官官称纳言;处理日常政务的机构是尚书省、置尚书令、左右仆射各一人。
内史令窦威死后,经过裴寂与李渊商议,内史省改名为中书省,以萧瑀萧时为大唐第一任中书侍中。
萧瑀上任第一件事,就是为李世民出征作准备。按制尚书省负责日常政务,中书省制定决策,而门下省责负责审核。
由于尚书令被赐给李世民,唐朝一代左裸衣就成了
萧瑀制定的政策是要民部准备十万大军消耗一年的钱粮,既一百五十万石粮食、五十万石草料,二十万匹布、工部需要制作五百万只弩箭矢,三百万只箭矢,外加横刀三万柄,甲胄五万套。
陈叔达当时就急眼了,并不是大唐拿不出这么多的钱粮和装备。去岁和今年,关中大丰,仅税收就多达三百余万石,巴蜀和河西还可以在三个月以后解押一百六十万石和四十万石入关。粮食是有,可惜要运输这么多粮食实在太过困难。
在这个时代,普通运输能力有限,双轮马车了不起两千斤顶天了。可是唐朝总多可以调集两轮马车不过五千辆上下,如果都采取双轮马车运输,仅仅一百五十万石粮食,就需要多达七万五千辆马车,缺口实在太大。哪怕五千辆马车日夜不停的运输,一年下来,一辆马车也仅能运输五十余次,缺口仍有三分之二。
更何况还要运输草料、甲胄、兵刃和戈矛、猛火油等物资,对于大唐可怜的运输能力来说,简直就是痴心妄想。
大唐的运输能力突飞猛进,主要还是贞观四年以后,李靖夜袭阴山,大败东突厥,获得牛马百万头,那个时候大唐朝廷才可以调集数十万计的车马。
萧瑀萧时站起身,给陈叔达和裴寂各倒了一杯茶,先端给裴寂身前的案几上,后端给陈叔面前,口中娓娓道来:“王世充以军爵崛起,绝非浪得虚名,其麾下江淮子弟兵,先后败刘元进、朱燮、孟让等叛贼,就连大败宇化及麾下十数万精锐骁果军的李密也败在其手下,秦王出兵讨王世充,十万步骑大军,不能再少,兵马未动,粮草先行,我等身为相国,食君之禄,若不能为君分忧,岂不是素位尸餐,那又有何面目位列朝班?”
陈叔达也哑口无言,萧瑀能懂的道理,他也不是懂。如果他连这点都不懂,李渊也不会让其代替刘静,成为纳言,位列相国。可是,懂是一回事,可是能不能做到又是一回事。陈叔达缓缓道:“那如何解决运输问题?巴蜀山高路远,即使征召,也会耗时过长,耽误东征的大事,可关中仅余六十七余万户百姓,除去十万大军,青壮还能剩下多少?只怕不足五万人,五万人恐怕难以完成运输辎重的任务”
裴寂抬了抬眼皮,如果河东没有被刘武周蹂躏一番,哀鸿遍野,倒可以从河东征调十万民夫,七八十万石粮食,轻易的完成这次运输任务。只是可惜,现在河东几乎处处闻哭声,村村树新坟,哪里还调得出人力?
就在这时,一名内侍进入政事堂,向裴寂、萧瑀、陈叔达三人恭恭敬敬的施礼:“裴相、萧相、陈相、陛下相召,甘露殿觐见。”
裴寂不动声色的向前,大袖一甩。大袖仿佛不经意间碰到了内侍低垂的手,可是内侍明显感觉手中一沉,作为宫中行走,对于裴寂为人处理的方式早已了解,裴寂的手笔向来不小,感觉着手中的份量,至少十两以上。
哪怕是银子,也是十贯钱。足足他在宫中干上三年。
内侍满脸堆笑道:“裴相想知道什么?”
裴寂能在李渊面前,圣眷不减。说他是简在帝心,那绝对是不可能的,关键是裴寂与宫中往来甚密,可以提前知道李渊心情好坏,还有李渊心中所想的事情。要说希翼上意,揣摩圣心,裴寂绝对是大唐独一无二的。
裴寂压低声音问道:“陛下相召,所为何事?”
内侍笑道:“好叫裴相知道,奴婢隐约听到秦王殿下提到东征、运输。”
陈叔达和萧瑀听到这话,心中更加苦闷。他们二位都是初登相位,根基不稳,如果连眼下这件大事办不好,恐怕他们也没有办法服众,要知道满朝武大臣,挤破脑袋想当真丞相的人可不少。
裴寂听到这话,示意内侍在前面引路。
陈叔达与萧瑀联袂紧随其后,不过二人心中忐忑不安,与满脸自信,一脸古波不惊的裴寂,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不可否认,李道贞的钱送得非常及时。至少可以满足陈应目前的支用,陈应第一次筹办这样的工程,自然而然的按照后世的习惯处事。
成本核算要做得非常细致。当然,李世民来到工地并没有看出他真正想建筑一座坞堡,但是陈应还是非常小心。一切以修沟渠、烧制砖瓦等准备工作为主,毕竟关中的冬天来得很早,最多还有一两个月也该下雪了。那个时候,户外的工程都没有办法进行。
这天陈应与葛通,对敞篷车的机械部件进行修改,特别是轴承的润滑,从而减少摩擦力,提高功效,就在陈应与葛通忙得不着边际的时候。听到陈劲勇汇报,有贵客上门。
陈应知道自己这样满手油污,衣冠不整的去见客是非常不礼貌的行为。就沐浴一番,换上新衣,兰儿听说有贵客上门,也打起精神起床来,穿戴整齐,到正院来伺候。
陈应穿戴一新,两辆马车却缓缓驶进陈应的小院。一名清瘦的男子,身穿紫色具服,头戴玄色软脚幞头,脚登玄色官靴,腰间挂着金鱼带。
陈应可以肯定并没有见过此人,能穿紫带金,在大唐绝对是正三品以上的大员。就在陈应暗暗猜测来人是谁的时候,那名清瘦的男子拱手施礼道:“陈大将军安好,士彟冒昧打搅了。”
第二十六章 甘露殿觐见
陈应还礼,引领着武士彟向木屋走去。就在这时,后面的马车的车帘掀起,一名仆妇走下马车,扶着武元庆、武元爽兄弟二人下车。
武元庆与武元爽兄弟一看见陈应,非常懂事的下跪,叩拜道:“元庆、元爽拜见老师!”
陈应扶起武元庆与武元爽,陈应看着武元爽与武元庆左臂都戴着黑巾,黑巾可不是乱戴的,这代表着家里有人亡故。
陈应仔细观察武士彟,发现他胳膊上并没有黑巾。守孝不是乱守的,只有直系亲属才会守孝。在三纲五常中,夫为妻纲,丈夫死了,妻子需要守孝,然而妻子死,丈夫却不用守孝。从武元庆和武元爽二人守孝,而武士彟却没有守。
这说明武家死的人不是武士彟的长辈或平辈,而是他的晚辈。或妻子,陈应摇摇头,可是相里氏明明身体不错,不像有病有灾的样子。
陈从塘报上看到,原本武士彟是武职,供职武卫军。可是早在一个月前,改任工部侍郎,这是从三品的官制。陈应迟疑了一下,指着武元庆与武元爽兄弟二人胳膊上的黑巾问道:“武侍郎,这是”
武士彟的神情眼睛一红,原来武士彟听说武元庆与武元爽和相里氏在太原,险些亡于兵祸。武士彟也改变了初衷,派人接相里氏与武元庆、武元爽兄弟来长安定居。武士彟这么做,其实也是无奈之举。
太原城里武氏的宅子毁于战火,被烧成白地。想要收拾好可以住人,恐怕两年都办不到。太原死亡人数太多,刘武周的士兵又在城中打砸抢烧,无恶不作,现在就算有钱修宅子也找不到人。
武士彟寻思着河东已经平定,就派出了一名老仆边同二十余名扈从前往太原接相里氏来长安。然而,武士彟还是太过大意了。武氏家境殷实,哪怕老宅被毁,损失的不过一些浮财。这次从太原城去长安,相里氏随行携带了六辆马车,其中他们母子三人乘坐一辆,装载布帛衣物两辆,贵重物品两辆,还有两辆装载了满满三万两银子。
在唐朝的时候,金银虽然不是货币,不过,正所谓盛世古董,乱世黄金,金银黄白之物在各大家族中都储备不少。相里氏携带了三万两银子,三万辆银子听上去不少,事实上不过一千八百多斤。
原本像相里氏一样,从太原赶向长安的勋贵家眷也不在少数。就在遇到介休时,正巧一辆装载着银子的马车,车轴断裂,将马车上的银箱摔在地上,四分五裂。正所谓财不露白,偏偏这一幕被一名前来打探消息天兴军溃兵细作看在眼里。
于是,这一股天兴军的溃兵,盯上了相里氏。结果相里氏一行在途经灵石红崖山谷中,遇到袭击。尽管武氏护扈从拼死抵抗,然而却寡不敌众。被众溃兵攻至相里氏乘坐的马车前,一只狼牙箭无巧不巧,正中相里氏的后心。若非平阳公主李秀宁意外途经此地,杀退溃兵,恐怕武元庆和武元爽也死在灵石红崖谷中。
听到武士彟的遭遇,陈应只得感叹命运无常。如果相里氏平安抵达长安,恐怕也不会主动为他这位“廉俭”“忠勤”的功臣老友考虑起续娶的问题了。李渊选中隋朝贵族杨达的女儿,令桂阳公主主办婚事,结婚费用全部由国库支给。
武士彟的续弦夫人杨氏的肚子也实在太争气了,生下了一代女皇武则天。现在相里氏居然死了,岂不说武则天也快要出生了?
“武侍郎还请节哀!”陈应引着武士彟进入木屋内,武元庆与武元爽兄弟二人则缩在武士彟身后,此时陈应还真看不出武元庆与武元爽的凶狠霸道之处。
武士彟摆摆手道:“香娘命苦,怨不得别人。”
尽管,武士彟话说得不以为然,可是从他眉眼间,陈应仍看出浓浓的哀伤。
兰儿乖巧的给武士彟端上一杯茶水,武士彟伸手接过,轻轻吹了吹茶叶,看着陈应府上茶叶居然是墨绿一片,丝毫不见油花,还感觉非常诧异。
李渊好茶,不过李家人喝茶喜欢吃茶汤,就是把茶叶捣成碎沫,然后加入羊油、葱、姜、盐或八角等香料,煮成浓浓的一锅汤。
陈应自然也喝过这样的茶汤,不过陈应却没有古代人的胃口,实在受不了这种茶汤。他自己曾想过以炒茶卖钱,不过非常可惜,炒茶在别人眼中根本不感冒。
武士彟皱起眉头,闭着眼睛喝了一小口。
初时感觉又苦又涩,武士彟还以为陈应府上没有精通茶道的人,也没有什么好茶叶,微微一笑道:“陈大将军这茶苦巴巴的,没甚滋味,改日我府上的我府上还有几个精通茶道的丫鬟”
陈应一听笑了,解释道:“这茶,虽然初时有点苦,苦过之后就有点甘了。”
武士彟耐着性子,又喝下第二口,原本感觉没有什么,可时此时却感觉一股清香,自五脏六腑传至四肢百骸,有股难以说出来的舒服劲。武士彟连连赞叹道:“好茶,好茶,没有想到陈大将军不仅是百战名将,也是茶道大家。”
“大家不敢当!”陈应轻轻一笑,放下手中的茶杯道:“这茶和酒,就像武两道,可以并存不悖。咱们大唐男儿,手握唐刀,战争时期醉中杀敌,和平时期茗茶谈经,两不相误。”
武士彟深以为然的点点头。
陈应感觉武士彟来得有点莫名其妙,于是趁着这个功夫,试着问道:“不知武侍郎此次光临寒舍所为何事?”
武士彟愣了片刻,扭扭捏捏的道:“香娘临终前曾留下遗嘱,声称犬儿顽劣,唯有陈大将军门下,才能安份守已,还请陈大将军不吝赐教小儿。”
武士彟别看出身商贾,可是要论眼光,从一般人看得都远。陈应虽然为李渊所不喜,可是他毕竟是李建成的门下悍将,将来李建成登基之后,陈应至少是左右武卫或左右御卫大将军之一,特别是四卫属于非心腹不得任之的要害部门,一朝天子一朝臣,等李渊退位之后,李建成肯定会重用陈应。
他的两个儿子拜陈应为师,将来少不得被陈应提携。
在这个年代,恩师如父。老师与徒弟的关系,一生都不会改变,徒弟一旦背叛师傅,就如同以子忤逆父亲一样,属于罪大恶极。
陈应点点头道:“只是,陈应如今忙着修宅子,只怕耽误令郎。”
武元庆却出声道:“元庆已经不小了,也可以侍奉老师左右,端茶递水免强可以任之!”
一听这话,陈应惊讶的望着武元庆。
没有想到武元庆场面话说得如此顺溜。
陈应还没有来得及答应,就听见门外传来一阵如同老公鸭一般的声音:“骠骑大将军、彭城郡公在吗?咱家前来传陛下口谕!”
陈应闻言急忙起身,当陈应走到屋外,顿时发现来人不是别人,还是他的老熟人甘露殿常侍陈齐。陈齐突然看到陈应身后的武士彟,一脸欣喜的道:“怪不得咱家到处找都找不见武侍郎,陛下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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