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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唐血刃-第1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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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的道:“圣意难测,我也不知道。再者说,这希翼上意,可非人臣本份啊。”
“言之有理!”窦琮恍然道,“陈公意欲尚配平阳公主一事,虽然大多数的朝臣仍不知晓,但在长安勋贵圈子里,这已经不是什么秘密了,陛下如今向老夫打向窦氏子弟,或是有意想在窦氏一族内择一驸马。先通知老夫,大概就是想知道窦氏一族对于这一次联姻的态度。”
听到这话,陈应暗暗感觉不对劲了。李渊最长的公主只有六位,其中四公主高密公主,嫁于段纶为妻,目前已经生下女儿段简。五公主长广公主下嫁赵景慈,不过赵景慈死后,长广公主目前尚在守寡。
其他公主,好像皆没有成年。六公主永嘉公主目前才十四岁,不过在李唐这个年轻结婚的人实在太多了。
陈应在这个时候已经不再淡定了,他已经不再考虑李建成会怎么想他了,而是想着李渊是不是有意让李秀宁改嫁他人。以李渊的性子,这种事情,他还真做得出来。四公主初嫁长孙敬德之子长孙孝政,长孙孝政死后,高密公主改嫁段纶,而五公主也在不久的将来,改嫁给杨恭仁的弟弟杨师道。而永嘉公主窦威的侄子窦奉节,窦奉节死后,又嫁贺兰僧伽。如今,李秀宁拿到了柴氏的下堂书,属于自由单身,李渊很有可能将李秀宁改嫁他人。
想到这里,陈应已经快要坐不住了。
“陈公初入官场,不知朝堂之上的微妙利害。老夫就为陈公稍作讲解。”窦琮倒也耐心,说道,“裴薛柳三家并称河东三姓,同为当世豪门,如今尤以裴薛二族最为旺盛。朝堂之上,裴薛两族既齐头并劲也暗中较劲。现如今的裴寂尚书左仆射,堪称当朝大大宰辅之,裴氏以裴寂一已之力,盖压薛柳。”
陈应心中窝着火,根本就听不进去,端起酒杯,不时的朝肚子里灌酒,虽然说唐朝的酒精度数不高,正所谓只要心里有事,就容易醉得快。陈应连喝两斗就感觉眼前的人影开始重叠,当喝到第三斗时,眼前一黑,剩下的事情就不知道了。
甘露殿暖阁内,李秀宁望着殿内的檀香袅袅,眼眸子如盈盈秋水,秀丽的脸庞白皙而有着瓷器一般的光泽,穿着红绿绣金丝的襦衫,依户而立,仿佛仕女图里走出来的绝色美人。
李渊望着沉默不语的李秀宁,良久叹了口气道:“三娘,阿爹也是为你好,窦威之侄窦奉节,仪表堂堂,家世才学,无一不是出类拔萃”
“阿爹若是真为三娘好,那就请看在女儿为大唐出力颇多的面子上,下旨赐婚陈应!”
李渊听到陈应这个名字,心中更是愤怒:“他,你知道他都干了什么吗?”
李秀宁愕然。
李渊道:“他让白城怀了他的孩子!”
听到这话,李秀宁感觉如同雷击,呼吸困难。眼泪就像决堤的海,一发不可收拾。
李渊叹了口气道:“东平王乃朕的堂弟,白城县主乃朕的堂侄女,难道让朕眼睁睁的看着白城未婚先育,让天下耻笑大唐宗室?如今白城那个孩子虽然躲到了灵州,可是她的身份在那里摆着,必成众矢之的。”
李秀宁感觉心中好痛,她原本以为陈应是她心中的良人。可是没有想到陈应居然与李道贞有私情,而且还有了孩子。李秀宁心中甚至生出生无可恋的感觉。遇到了柴绍,她原本以为可以与柴绍共度余生。
可是没有想到,李秀宁等来的却是柴绍无情的背叛,当危险来临的时候,柴绍丢下她一个人,独自逃命了。
遇到了陈应,陈应让她感觉到了幸福的滋味,特别是陈应不惜奔袭两千余里,一路破关斩将,杀到苇泽关下,在她最需要帮助的时候,解救她脱困。
然而,当她将陈应整个人放进心里的时候,陈应居然又在她的心头,狠狠的来上一刀。泪水顺着李秀宁的脸颊,缓缓流进李秀宁的嘴里,李秀宁尝到了苦涩的滋味。
李渊道:“窦奉节乃窦氏名门之后,为人忠厚,处事果敢,有担当,有魄力,乃我儿不二良配,朕意欲钦天监择良辰吉日,为我儿完婚,朕将以亲王制,为我儿举行风风光光的婚礼,让天下侧目。”
李秀宁的语气冰冷,带着浓浓的疏离:“若是父皇执意如此,将女儿嫁与窦家为妇,那只能赎三娘不孝了!”
“不孝,你就是不孝!”李渊听到这话,脸色一沉:“怎么你还敢要挟朕?”
“女儿不敢,父皇是天子,这天下都是父皇的!”李秀宁声音陡然高了八度:“人道是身体发肤受之父母,三娘不孝,唯有削肉还母,削骨还父!”
“反了你!”李渊咆哮起来,手中的茶杯径直朝着李秀宁头上砸去。
然而,就在这时,哗啦一下,李渊的这个茶杯却被一只拳头,打得粉碎。
李渊定眼一看,居然是三儿子李元吉。
李渊红着眼睛道:“三胡是你,你也敢忤逆朕?”
“儿臣不敢!”
李建成的声音从背后传来:”父皇息怒,气坏了身子不值当!“
李渊冷哼一道,负手不看李元吉、李秀宁与李建成兄妹三人。
李建成怯怯的问道:”不知父皇何事震怒?“
李渊转身,伸手一指李秀宁:”你去问她!“
可是,李秀宁只顾低头抹泪,不发一言。
李元吉伸手抓起一名侍人,威胁道:”怎么回事?“
小宦官看着李渊使来的眼色,将陈应如何与李道贞偷情,李道贞如何珠胎暗结的事情娓娓道来。李元吉一听这话,顿时火了:”好个陈应,居然敢负我三姐,看我不把他揍死!“
李秀宁看着李元吉怒气冲冲的朝殿外冲去,这个时候李秀宁就坐住了。李元吉是他们兄弟中,功夫最手的一个,而且天生神力,在他十二岁的时候,就可以掀翻李世民,十五岁的时候,就可以压着李世民狂虐,现如今李建成与李世民兄弟联手,恐怕也不是李元吉的对手。
陈应的身手,恐怕在李元吉手底下走不了二十回合。一旦让李元吉出手,恐怕陈应不死也会掉层皮。
李秀宁惊叫道:”三胡,不要啊!“
李元吉不理会李秀宁的劝阻,甩开李秀宁,大步朝殿外走去。
第九十二章 李元吉VS罗士信
罗士信是一名传统的职业军人,他十三岁从军,已经习惯了军营生活。自从罗士信调回左武卫军的时候,他发现左武卫军根本就不像一支军队,虽然武卫军将士精气神不错,体格健硕,装备精良。然而左武卫军却不像罗士信见过的任何一支军队,因为在左卫军将士身上,看不到一丁点的杀气。
罗士信上任之后,没日没夜的操练左卫军军将士,可是左武卫军将士尽管叫苦连天,可惜罗士信却是铁石心肠,按照他制定的训练规定,好不容易碰到罗士信沐休,左武卫军的将士们终于松了口气。
罗士信在长安几乎没有什么朋友,李密的旧部随着李密死亡而烟消云散了,唯有太子洗马魏征在长安,罗士信与魏征聊天半天,就没有办法聊下去了,因为二人根本尿不到一个壶里,更谈不上有什么共同语言。
罗士信无奈,只好找向陈应,可惜好不容易等到陈应回府,陈应却是被人抬着回来的。陈应喝醉之后,反应大得惊人,陈府里的高锦、高绣姐妹加上高怀德三人,依旧无法让陈应安静下来。
看着陈应发酒疯,罗士信不由得想起从前的时候,他刚刚与陈应相识,陈应也是大发酒疯,结果陈应被他一顿狠揍,二人反而成了好朋友。
罗士信身强力壮,一只手就提起瘦弱的陈应,将陈应拎到浴室内,陈应反而安静了下来,高锦吃力的将陈应身上满是污迹的脏衣服脱下来,随即为陈应沐浴。
罗士信眼看着陈应今夜肯定是无法醒来了,就想着返回军营,可是不曾想刚刚走到内院门口,就听见陈府正门传来一声巨响
“咚”
三指厚的木板,接连响起如同重锤一般的轰鸣,木门硬撑了十几下,终于摇摇欲坠。
陈应此时的亲卫统领大吼道:“何人敢在陈府放肆”
门下传来暴喝道:“少他娘的废话,叫陈应那个狗贼给孤滚出来!”
听到门外有人喝骂陈应,陈劲勇火冒三丈。他带着众亲卫正准备打开门,却没有想到正在这时,陈应的顶门柱却受力不住,咔嚓一门断成两截,而陈府的大门也应声而裂。
此时大门外出现密密麻麻数十上百骑黑甲骑兵,这些骑兵打着火把,将陈府大门前堵得水泄不通。
“竖子敢尔”陈劲勇还想喝骂,不过当他看到为首的一匹高大的枣红马上,坐着的李元吉时,顿时收住后面的话。
“咻!”
凄厉的尖啸朝着陈劲勇飞来,陈劲勇武功都是野路子出身,根本就没有受过专门的训练,他依靠的不过是自身的反应速度快,而且力气大,都是一力降十会的打法。
面对突如其来的弩箭,陈劲勇急忙后退。
可是此时他距离那名马上骑士不足十步,这个距离上根本来不及反应,陈劲勇顺手一抓,抓向那只弩矢。
陈劲勇的右手急震,终于抓住了那只弩矢,低头一看,右手手心已经掉了一大块皮肉,鲜血淋漓,不过随既哑然失笑。
李元吉似乎并没有想过要取其性命,弩矢虽然没有箭镞不过要是真被射中,也会疼痛难忍。李元吉对陈劲能躲过这一箭非常意外,他喋喋的笑道:“好小子,还有两下子,再接我一槊!”
此时陈劲勇手中仅仅有一把横刀,正所谓一寸长一寸强,李元吉拿着一柄一丈八尺长的马槊,摆明了就是欺负人。
罗士信根本就没有见过李元吉,不过他对李元吉可没有什么好印象,深夜带着人打上陈应的府门,还直接用弓伤人,这太欺负人了。
就在李元吉纵马持槊刺向陈劲勇的时候,罗士信迈着大步,向李元吉冲来。
就在电光火时的刹那,罗士信后发先至,冲到陈劲勇身前,扬起手中的铁枪,朝着李元吉的枣红马横扫而去。
李元吉跨下的战马也是万里挑一的良朐,看着罗士信的铁枪扫来,居然像通灵一般,前马蹄扬起,躲开了这一计横扫。
当然,李元吉的这一槊也落空了。
李元吉看到罗士信搅合黄了他的这一致命一击,非但没怒,反而大喜:“黑大个子,比划比划?”
“仗着兵马之利,算不得好汉!”罗士信知道陈应置办这个府邸并不容易,万一打坏了哪里,总归都是陈应的损失。罗士信其实不傻,看着李元吉带着这数百名甲士在长安城内,肆无忌惮,显然身份不简单。
听到这话,李元吉道:“退后,退后,咱们在大街上去打!”
众齐王府护军缓缓退后,退出里坊胡同,然后来到朱雀大街上,宽达三十余步,地方是足够任由二人驰骋了。
罗士信抱着铁枪,来到朱雀大街上,摇摇头道:“不公平。”
李元吉阴沉着脸道:“什么不公平!”
“你有良朐,我没有,这公平吗?”罗士信冷笑道:“居高临下,算什么本事?”
“给他一匹好马!”李元吉回头冲身边护军骑兵吼道:“快给他一匹好马!”
在这个时候,李元吉就像一头愤怒的狮子,竭斯底里的吼道:“可以打了吗?”
只见此时李元吉一双丹凤眼已经眯成了一条缝,怒气值爆满,如果陈应在此,一定会发现,罗士信真是太能揣摩人心了,生生逼得李元吉生理和心理都已经到了快要失控的边缘。如此一来,罗士信取胜的机会又大了几分。
“放马过来吧!”罗士信冲李元吉招了招手,李元吉也不废话,举着马槊,朝罗士信刺去。
正所谓行家一出手,便知有没有,看着李元吉的出槊速度,罗士信的神色凝重起来,收起了玩闹之心,不敢怠慢,提足了十二分精神,策马相迎。
李元吉怒而出手,从皇城之外就策马向陈府奔来,他以为可以逮着陈应一顿胖揍,然而李元吉却没有想到,陈府府上还有一个身手如此之高的人。
罗士信手中的枪是特制的铁枪,不仅比一般的枪重,而且加装了用马尾做的枪缨。枪破风刺出时,枪缨还看不出什么。
李元吉浑然不在意,双手握槊,槊头抖动,刺向罗士信,罗士信顺势挺枪便刺。两
槊枪相交,当的一声脆响,金声交鸣。
罗士信手中长枪一滞,原本被风压紧的枪缨便突然散开,在李元吉的面前突然多了一大团白色,来不及多想,李元吉下意识的闪身避开,连准备好的后手攻击都放弃了。
两马交错而过,不分胜负。罗士信试出了李元吉的力量,掌心发麻,暗自庆幸。
这李元吉的力气真是不小,大概能和程咬金、秦琼并肩。
李元吉此时更加愤怒,他对自己的武功非常自负,哪怕李元吉排行老四,包括李建成在内的老大,和李世二老二,都不是他的对手。现在一名无名小卒,居然没能一个回合击杀掉,这让李元吉觉得很丢脸。
而原因不是别的,正是那一团白色的东西,这让他觉得罗士信在耍弄诡计,不登大雅之堂。但他没兴趣和罗士信废话,只想一举击杀罗士信,然后走进陈府,狠揍一顿陈应。
两人拨马回来,李元吉眯着眼睛,死死盯着罗士信,握紧了马槊。罗士信腹一看李元吉愤怒的眼神,知道李元吉怒了,他也不敢大意,全神贯注,踢马上前。
枪槊相交,再次发出刺耳的脆响。李元吉挺槊猛刺罗士信的心口,但罗士信早有准备,横枪架开,虽然震得手臂发麻,却还是安然无恙,没让也先达成心愿。
两个回合未能得手,李元吉真的急了。
他越是着急。罗士信反而越是不着急。
二人接连打了十几回合,李元吉却是越打越惊,罗士信却恰恰相反,他反而是越打越勇。
第九十三章 神炮手一炮而中
李元吉终于收起了对罗士信的轻视之心,李元吉的身手不错,至少在初唐的诸将中,李元吉的功夫,远在大部分将领之上,仅仅有寥寥几人可以强过他。
可是,罗士信恰恰正是这强过李元吉的几人之一。一时间,李元吉连连抢攻,手中的马槊化作万千寒光,将罗士信笼罩在其中,此时的罗士信看上去就像在汪洋大海里的一叶扁舟。
众齐王府护军将士看着李元吉大占上风,纷纷为李元吉叫好:“齐王殿下威武。”
“齐王殿下,好身手。”
“齐王殿下把这个黑大个子打出屎!”
“黑大个子投降吧,万一被齐王殿下伤着可不是闹玩的。”
众齐王府护军士兵纷纷附和。
听着这话,罗士信却不为所动,依旧如同闲庭信步般在李元吉的槊锋中穿梭着。
李元吉却暗暗叫苦,表面上看他此时大占上风,压着罗士信打,事实上,只有他最清楚,罗士信不是因为他的抢攻手忙脚乱,而是他百般手段使尽,却无法伤到罗士信分毫,若是罗士信毫无保留的进攻,恐怕他连十个回合都难以招架。
然而,就在这个时候,一声娇喝传来:“都住手!”
李元吉不用回头,光听声音就知道这是李秀宁来了,他如蒙大赦,赶紧抢先退出圈外。看着罗士信挑衅的道:“非常可惜,孤王未能尽兴。”
罗士信也不是什么善男信女,事实上他已经手下留情了,已经做到了仁至义尽,若是李元吉不知收敛,他也不会对其客气。罗士信面无表情不软不硬的回了一句:“罗士信随时奉陪到底。”
李秀宁道:“三胡你回吧,莫要胡闹。”
李元吉知道他的实力还不足以应付罗士信,打陈应一顿,为李秀宁出气的事情,自然无从谈起。若是让齐王护军上前对付罗士信,强行突破陈府,那么性质就不一样了。作为一个自小喜欢行五的李元吉,他非常清楚陈应的能量。
放眼整个东宫,李世绩此时声名不显、杨干、韦挺、冯立、包括薛万彻兄弟,他们都是将才,而非帅才,尉迟恭的功夫肯定强过陈应,然而论起行军布阵,尉迟恭就与陈应差得完了。反对秦王府,那可是人才济济,若是自己出手,狠揍陈应一顿,弟弟为姐姐出头,那倒没有什么,陈应理亏也说不出什么。可是让护军出手,那就是把陈应逼向秦王府。
看着李秀宁到来,李元吉依旧大言不惭的道:“姊姊莫恼,元吉一定为姊姊出头,把陈应拎出来让姊姊出气!”
听着这话,罗士信反而更加迷惑了。陈应对李秀宁的情义,罗士信又不是不知道,为了李秀宁的安危,陈应连他自己的命都可以不要,陈应又怎么会让李秀宁伤心?
男女情事,对于罗士信来说,是一件非常高深的事情。就在李秀宁来的同时,陈劲勇急忙跑向后院,看着陈应正在呼呼酣睡,陈劲勇不管三七二十一,上前摇晃着陈应。
然而,哪怕陈应快被摇得散架了,却依然酣睡不醒。陈劲勇情急之下,端起一盆冷水,直接浇在陈应头上。
寒冬腊月的深夜,一盆冷水浇在身上,那酸爽就不甭提了。陈应打着冷颤陡然醒来,脑袋瞬间变得清明:“你疯了?”
陈劲勇来不及解释,拖着陈应就朝门外走。
可是,当陈应被陈劲勇拖到门外的时候,李秀宁已经走了,李元吉也走了,齐王府的护军也撤得干干净净。
陈应被冻得缩成一团,牙齿打着架:“你你,你他娘的给老子解释清楚,否则老子找十几个老妓榨干你。”
本来罗士信也准备走了,看着陈应出现,一脸担忧的道:“陈兄弟,你做了什么天怒人怨的事?”
陈应冻得受不了了,急忙小跑着返回后院:“罗兄弟,进来说话!”
陈应三步并作两步,返回卧室,快速脱下湿衣服,换上一身干爽的衣服,可是依旧冷的感觉不到温度。
在陈府的暖阁中,陈应与罗士信对坐着,围坐着一个铜火锅,吃着涮肉继续喝着酒。罗士信八卦的问道:“陈兄弟,你到底做了什么事,惹得平阳公主这么生气?你当时没见着,平阳公主的眼睛都肿了,肯定哭得非常厉害,还有齐王李元吉,可以红着眼睛来找你,他说要揍你为平阳公主出气,也幸亏我今天来了,否则你可就悬了。”
陈应拍着自己额头,一脸无奈的苦笑道:“我还真不知道出了什么事情。”
陈应脑袋中突然浮现窦琮一脸诡异的笑容:“陛下向老夫打听窦氏一族尚未婚配的青年俊杰”
陈应脑袋中一个大胆的念头慢慢形成,不会是李渊有意将李秀宁许配给窦氏子弟吧?
罗士信撇撇嘴道:“你那事破事,我也懒得管,你自己看着办吧,反正平阳公主可是奇女子,若是其他公主,那也就算了,平阳公主”
陈应的脑子里一团乱麻,弄不清楚李秀宁为什么恼他,弄不清楚李渊是不是有意将李秀宁许配给窦氏子弟,陈应难以心安。陈应冲陈劲勇道:“你现在兴道坊的陈府。”
“兴道坊陈府?”陈劲勇疑惑的道:“现在?”
“对,就是现在!”陈应道:“陈常侍如果此时没在宫里当时,应住在兴道坊的宅子里,三更时分他就会进宫当值,你现在就去,让他给我打听一下,李渊是不是有意将平阳公主另许他人。”
陈劲勇正迟疑了一下,陈应又道:“你去钱库里取两锭金子,送给陈常侍!”
罗士信吃着肉,烫的呲牙咧嘴,不过火锅这种美味,对罗士信而言,诱惑是非常大的。在陈劲勇走后,陈应望着罗士信道:“年后秦王要率领大军攻打王世充,左武卫军是不是也在征调之列?”
罗士信点点头:“是有这个可能,我刚刚上任的时候,往死里操练左武卫的那帮大爷兵,他们牢骚满腹,有人声称要弹劾我,不过后来却不了了之。”
唐朝的府兵,其实是半职业化的军队,平时务农,战时为兵。通常只有在重大军事行军前,才会进行为期三个月的军事训练。
陈应道:“你马上就可以与秦琼、程咬金相遇了!”
罗士信还以为陈应是担心他对秦程二人下不了狠手,罗士信点点头道:“两军作战,各为其主,这点轻重,我还是分得清的。大不了到时侯捉了秦琼,我好酒好菜的供着”
陈应一听这话,就知道罗士信误会了,秦琼与程咬金都是在明年武德三年的这场战争中临阵倒戈,投降了李世民。不过陈应也没有向罗士信解释。
陈应与罗士信有一杯没一杯的喝着酒,陈应原本就没有完全清醒,慢慢的就失去了意识。
等到陈应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翌日的午后时分。罗士信早已返回军营,而他却揉着发胀的脑袋,缓缓洗漱。
高锦端着水,服侍陈应洗漱。
看着陈应没有大碍,高锦松了口气道:“郎君终于醒了,东宫来人要请郎君去东宫,有要事商议。”
陈应默然的点点头道:“我吃点东西,这就走。”
陈应急忙匆匆吃点东西,坐着马车朝东宫赶去。坐在马车上,陈应突然想起昨夜向陈齐打听的事情,陈应问道:“事情打听清楚了吗?”
陈劲勇压低声音道:“打听清楚了,陈常侍昨夜道,陛下得知白城县主怀了郎君的孩子,勃然大怒,欲将平阳公主许配给窦相国之侄窦奉节”
听到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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