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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唐血刃-第1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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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手底,没撑半个时辰”
  陈应笑道:“这有什么,本大将军打仗,从来不会让将士们硬拼,能动脑子打的仗,绝对不用蛮力!”
  安兴冲身边的一名小宦官使了一个眼色,小宦官趁人不注意,脱离陈应的视线,将一个纸卷绑递给一名身穿普通服饰的将士。那名将士将纸条塞进一个红色的竹筒里,然后放在背上,翻身上马,迅速离开函谷关,向长安方向奔驰而去。


第一四九章 命根子的问题
  长安,甘露殿内。李渊接到函谷关捷报的时候,已经是深夜时分。也没有办法,函谷关距离长安已经快五百里了,这还是唐国境内,由于大军粮道连绵不绝,信使拥有无数马匹更换,一路上马不停蹄,马歇人不歇,一路狂奔。
  以最快的速度将函谷关的战报递到了李渊手中。李渊难以置信的望着眼前的战报:“半个时辰破函谷关?这怎么可能?”
  裴寂并没有看到战报,悠悠的笑道:“这有什么不可能的,若是郑军不战而逃,别说半个时辰,一柱香的功夫也可以把函谷关拿下来了!”
  “毙敌毙敌六百四十四人,伤敌一千八百六十一人。俘虏两千四百一十四人!”李渊的声音颤抖起来,膛目结舌的道:“自损一人轻伤?这怎么可能?”
  裴寂郑重的道:“这些武将胆量越来越大了,虚报战功他们居然敢如此疯狂,真以为我们是傻子吗?真该好好惩治惩治一下他们了!”
  李渊摇摇头道:“这不是他们的战报!”
  “不是战报?”
  “那是??”
  “左监门卫传来的密报!”李渊扬了扬手中的密信道:“左监门卫的密报,可信度还是挺高的,他们还真不敢欺瞒朕!”
  听到左监门卫的密报,裴寂就不说话了。左监门卫就是李渊的耳朵和眼睛,就连裴寂对于左监门卫的事情,从来都是不闻不问,隐隐约约,裴寂知道左监门卫的能力很强,渠道很广,虽然不说无孔不入,至少李渊想听到的消息,李渊一定能得到。
  当然,左监门无须向李渊替陈应表功,消息自然可靠。裴寂此时都不知道怎么说了:“函谷关,怎么可能在半个时辰里被攻破?”
  李渊没有回答,将手中的密信递给了裴寂,裴寂展开密信一看,脸上的疑惑反而更浓了:“硫黄、乌头草、焰硝、芭豆、狼毒、桐油、木炭、砒霜、黄蜡、这些东西老臣都知道,可是这沥青是什么东西?”
  李渊摇摇头道:“朕也不知,想来这个沥青才是陈应可以夺取函谷关城的直接原因!”说到这里,李渊冲左监门大将军鱼彦章道:“想办法,把这上面的东西弄来,不弄清陈应如何半个时辰破函谷关,朕实在难以心安!”
  事实上,陈应有点用力过猛,一天连破雁门关十八道隘口,攻破天下第一雄关雁门关,随后又在半个时辰内攻破天下第二雄关函谷关。雁门关还好说,历史上曾多少被攻破,可是函谷关自从秦穆公时期建立以来,只被攻克过一次,而且那一次也是因为秦国抗不住秦国兵多将广,长达一年半的消耗,被迫认输。
  可是,陈应居然在半个时辰内攻破函谷关,将王仁则麾下超过三分之一留在了函谷关,这不能说明王仁则没有抵抗之心,而是根本抵抗不住。一只军队,哪怕是精兵,只要伤亡三分之一,也绝对没有战斗力了。
  雁门关、函谷关接连被陈应攻克,那么天下还有可以阻挡陈应的关城吗?
  远在新安县境内的陈应,其实还不知道,他这么短短的时间内攻破函谷关,已经把李渊吓到了。
  就在鱼彦章准备下令让左监门卫的密探,伺机偷出陈应攻破函谷关城的秘密武器时,裴寂突然却出声道:“陛下,何不直接下旨,让陈大将军将这个秘密武器献给陛下?若是如此镇国利器在手,天下还有何城池不克?”
  李渊一怔,顿时就明白了裴寂的用意。裴寂直接让李渊直接下令陈应,其实未偿不是一种试探,只要陈应愿意将这个镇国利器交给李渊,这就说明陈应没有异心,同时,任何城池在李渊面前,将不再是难以攻克的难题。
  但是,如果陈应不同意,或者顾左右而言其他,再或许以其他理由搪塞,这说明陈应就很有问题了。
  李渊笑道:“裴监真是智计无双,好好,就以裴监来人拟旨!”
  “陛下,其实这个圣旨不下为好!”裴寂笑道:“陛下只需要派出一人,老臣敢肯定,陈应必将如此利器双手奉上!”
  “哦!”李渊闻言一愣,眉眼一挑:“你是说三娘?”
  “正是!”裴寂点点头道:“柴绍新丧,侯莫陈氏与陇右李氏同为西魏八大柱国家族,倒也门当户对,况且,岭南侯莫陈氏的势力可不小啊!”
  侯莫陈颖曾为隋朝桂州总管,兼管十七州军事。虽然说岭地诸州地广人稀,产出有限。可是不可否认,侯莫陈氏是当地的土霸王。十七州数百大小獠人、越人和藩苗,皆为侯莫陈氏是从,与侯莫陈氏联姻,可以说是双赢。
  如果说以前,李渊看不上陈应,那是因为陈应出身低微,如果将堂堂帝女嫁于一贱民,恐怕会引为天下的笑柄。
  可是现在,谁敢说陈应出身低?
  侯莫陈氏是累世将门,多门将领。特别是侯莫陈崇四兄弟,两个儿子,包括现在的孙子侯莫陈应与侯莫陈虔会,侯莫陈虔会当年在平陈战役中,也是大放光彩。年纪的时候,侯莫陈虔会也是一员难得的虎将,哪怕这只老虎已经老了,可是谁敢小瞧他?
  更为关键的是,侯莫陈氏现在有一个陈应,陈应之勇,远逊其祖侯莫陈崇,可是其智谋与练兵之术,可比侯莫陈崇强得多了。
  以陈应作为女婿,驸马都尉,肯定不会委屈平阳公主,自然对于李渊来说,也是一件难得的好事。毕竟,大唐多一员可以独挡一员的大将,也可以让大唐开疆裂土,变得更加顺利。
  李渊想到这里,就对身边的常侍陈齐道:“派人传朕口谕,宣平阳公主觐见!”
  “奴婢遵命!”
  陈应派出四处抢占河南治下的十五城,而陈应已经严令,各军各将领不得捞过界。虽然李世民相对而言比较大度,可是洛阳这块肥肉是李世民的,抢李世民的肉吃,结果肯定不会好。
  陈应也知道,消灭王世充、窦建德之后,李唐在中原将无敌手,同时,内部的斗争将会逞现火热化,朝野党同伐异,朋党相争得厉害,没有足够的利益,很难将别人死心踏地的绑上船来,李建成手下不是无可用之人,如果不是没有足够的利益,那些人,很难跟着李建成死心塌地。
  陈应创立钢铁厂、打造马车、以及各种新型事物,看上去利润非常丰厚,可是却没有办法分。这个蛋糕,盘子虽然大,可是一旦分润下来,就没有多少利益了。
  陈应决定趁着安抚河南地的机会,尽自己最大的努力,发展河南经济,让陈应成为李建成的钱袋子,只要有钱,有利益可以分配,李建成就有更大的胜算。
  陈应身边如今只剩下戴着金色虎纹面具的单雄信,过了上元日,农民已经开始准备春耕的事情了,该修补犁子的修补犁子,该增添锄头就增加锄头。
  陈应带着单雄信行走新安县田间的地头,发现也有一些衣衫破旧的人蹲在田头,愁眉不展。
  陈应下了马来,走到田垅间,才看到这些蹲在田头的农民脸带愁容的看着地上还有一层薄薄积雪的农田。
  陈应问一个老农:“敢问老翁,这么冷的天,怎么都蹲在田头发愁,冻坏了怎么办?”
  那老农脸皮皱得跟老树一般,脸上是化不开的愁色:“冻坏了就死呗”
  老农语气有说不尽的悲凉与无奈。
  陈应冲单雄信招招手,单雄信从战马的链搭上掏出一大把铜钱。当然金银之物,可以更值钱,但是陈应知道如果他把金子给了一个普通的老农,这并不是在帮他,而是在害他,说不定晚上就会有人铤而走险,杀向他的家中。陈应道:“老翁,这世上没有过不去的坎,是不是种子粮已经吃了,没有关系,这些还有点钱,回去买点种子,过些时日,等春雪融化,准备春吧!”
  “种子粮,倒有还有些,可是田没了,要种子粮还有什么用!”老农望着面前的田地,扑通一生跪在积雪上,嚎嚎大哭:“俺没用,俺丢人啊,俺没保住这些几十亩祖田,愧对列祖列宗”
  陈应一下子感觉问题严重了,似乎像这位老农一样的人似乎还真不少,放眼望去,人影交绰,几乎田间地头,都有或老或小,或轻或弱的人蹲在田间地头。
  陈应拍拍老农的肩,宽慰道:“老翁,您给说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老农老泪纵横的望着陈应:“这位郎君,您不是新安人吧?”
  “不是”
  “那”
  “我是从长安来的!”
  “哦!”老农听到陈应不是新安人,也没有防备,一边哽咽,一边摸着眼泪:“田没叻,活不下去叻。”
  陈应一听这话,脸色凝重起来。民以食为天,当然食,主要来源于土地,没有土地的农人,连人都算不上,在农民眼中的农民,必须有土地,没有土地就是二流子,下等人。陈应就小心翼翼的问道:“老翁,你的田好好的,怎么没了!”


第一五零章 被太子妃恨上了怎么办?
  看三国演义的时候,我们重点关注的对象是三国里的良臣谋士,还有啸傲沙场的无双猛将,比如赵子龙长坂坡七进七去,甘宁百骑踹曹营,官渡之战曹操以少胜多,赤壁之战,火烧联营。
  看隋唐英雄的时候,我们同样关注的都是隋唐十八条好汉,什么四猛、四绝、十三杰,还有十三棍僧救秦王,还有李世民千骑破十万,大杀四方,隋末唐初三十六路反王,七十二路尘烟,连年相互混战,杀得人头滚滚,唯独没有人记得,这杀得是人,而不是猪。
  在隋朝大业五年{公元609年,隋朝人口统计出当时全国八百九十万七千五百四十六户,共计四千六百零一万九千九百五十六人。然而李唐建立,直到贞观十三年时候,完全统一的情况下,共三百零四万一千一千八百七十一户,共计一千两百三十五万一千六百八十一人。但是武德初年的时候,唐朝仅仅不到二百万户,八百四十一万人。
  从大业五年到武德七年,短短十五年时间四千六百万人,只剩下了八百四十一万人。其中六分之五的人已经消失了。
  当然,这是一个沉重的话题。但是这也是一个不可避免的话题。
  言归正传,老农哽咽着,向陈应娓娓道来。
  原来,王世充早在李唐消灭河东刘武周的势力时,王世充就意识到了李唐下一定目标必定是自己。所以早在去年入秋以来,王世充就开始整军备战,想整军自然就需要大量的粮食和壮丁。
  所以,最终这些赋税与壮丁,都落在中原百姓的头上。王世充就下令各州郡清点检查现有的兵丁,检查核实户口,一律各家各户仅留一成年人,其他全部征发入伍,想使步卒达到五十万人。
  郑国大司徒、任开府仪同三司、纳言,陈国公段达向王世充谏言,陈说百姓生活困乏,召兵不合乎法律,恐怕百姓不堪承受,会有如土崩塌的大祸,并且陈述当时不适合时势的政治事务十三件。
  王世充也是关心则乱,冷静下来之后,就详细认真的读完谏书,并且同意了段达的意见,交付公卿广泛商议。
  段达所言之事多数采用,于是改为五丁抽三制,命令各郡县将丁壮,送到洛阳城进行集训。虽然说段达的意见大大减轻了百姓的沉重负担,可是这个负担依旧非常沉重。几乎所有百姓都不能幸免,王世充让官员收三成税,他们就敢收五成,甚至六成。别说壮丁,就连壮女也不放过。
  正所谓上有对策,下有政策。中央政策到了地方,地方会变成加利,百姓为了逃避这个没有希望的兵役,就贿赂地方官员,普遍的就是将大量财物,换取免兵役的待遇。可是随着大量百姓普通行贿,地方官员的胃口也越来越大。
  普通三五百钱能办到的事情,他们敢收三五千钱,甚至上万钱。百姓们没有钱,又不想让儿子或儿女被征走,只要卖房卖地,这位老农有三个儿子,按照王世充的征兵政策,三个儿子都必须要征兵,老大老二还好说,早已成家立业,可是小儿子刚刚成婚,妻子又要临产。
  为此老农只要向地方官员行贿,为了让小儿子免除兵役,老农让家里仅有的五十四亩地全部卖掉,共得三百二十贯钱,全部送给了地方官员。
  陈应听到这里,肺都气炸了。二世为人的陈应非常痛恨贪污,在后世他就是一个穷丝,尽管看不惯,也只能凉拌。可是现在却不一样了,他现在是河南安抚使,而且还是挂着治书侍御史{御史中丞的安抚使,别的地方他管不着,至少在河南郡这十八县之中,他就是一把手,郡县官员可以就地免职,至于七品以下官员,可以直接报请长安,就地处决。四品以下官员可以报请长安,就地免职。哪怕一二品大员,他也可以上奏弹劾。
  事实上,陈应的这个官职,就是传说中戏里的八府巡按,不过陈应只是一府而已。但是,陈应和八府巡按又有一点不同,因为他是行台尚书右仆射,还兼任行军兵马副都元帅,他掌握着兵权,带着枪的,和不带枪的肯定不一样。
  不带枪的安抚使,只能耍耍嘴皮子,了不起告到御前,如果双方都有后台,这将会是一笔理不清,理还乱的烂账。
  可是陈应是带兵的,跟他对抗,就是给他口实。可以直接带兵清剿,至少在河南十八县中,各大世族和地主,还没有可以与陈应掰手腕的人。
  陈应很生气,后果很严重。
  随着陈应一声令下,从陕县、到桃林,再到新安等县,无论是县令还是郡守、郡尉、以及什么长史、六曹事、县尉,立即丢下手头的工作,赶往新安县城,接受陈应的召见。
  为了避免这些官员官官相护,欺上瞒下,陈应又派出郭洛、周青他们带着猛虎义从,迅速分散到各郡县、进行摸查情况。另外陈应还在各县设立举报信箱和采访使,不会写状纸也没有问题,陈应的采访使全权受理冤、假、错案,给百姓一个伸张正义,鸣怨叫屈的机会。
  新安县城最豪华的房子,其实并不是县衙,而是荥阳郑氏的一个别院。当陈应占领新安的同时,右武卫大将军郑仁泰早已命人将新安郑氏别院打扫干净,并且派出心腹管事郑安春前来请陈应入内,郑氏的这座别院虽不能与长安、洛阳的大宅府邸相比,然而在新安也算是富丽堂皇了。
  陈应望着这座郑宅,不时的打量着点着头。郑安春心中暗喜,作为天下七宗五望之一的郑氏,事实上不仅仅是荥阳,几乎整个中原,都是郑氏的势力范围,河南郡十八县,其中十三县的县令或县丞,不是荥阳郑氏子弟,就是郑氏的门生故吏,足可见荥阳郑氏的势力之庞大。
  这一次,陈应安抚河南,成了河南郡的头号军事长官,荥阳郑氏自然是能拉拢就拉拢,看着杜善果不时的朝着陈应使着眼色,陈应会意,冲郑安春道:“河南百姓还如此困苦,我代表朝廷,代表皇帝陛下前来安抚河南,也不能独个儿享福。这座宅府我就不住了。我是军人出身,习惯了居住军营,城中虽然繁华,我还真不住习惯。你城中交通便利的地方,找座结实的房子给我就是了。今晚随便睡一觉就成,明天还要出城,既来到了这里,就要想办法让河南的父老兄弟脱贫,看着他们现在的样子我可真是不好受。”
  郑安春一听这话,心中非常惊讶。
  陈应是侯莫陈氏出身,虽然侯莫陈早已没落,可是不可否认,瘦死的骆驼比马大,新安郑氏别院虽然不错,可是郑安春仍旧担心陈应会看不上这座宅子,毕竟陈应生在长安,长在长安,又是大门阀家族出身,肯定是食不厌精脍不厌细。
  可是,没有到想陈应居然拒绝入住郑氏别院。郑安春也是擅长察言观色、八面玲珑的人物,略一想就明白了陈应的用意。他假装着一副为难的样子道:“陈安抚来到河南,郑氏作为河南的地主,若不尽地主之宜,岂是待客之道?”
  陈应微微一笑道:“郑总管错矣。”
  郑安春一愣。
  陈应接着道:“这里河南不是郑氏的,河南是大唐天子的,正所谓率土之滨莫非王土,率土之臣莫非王臣,郑氏难道还想裂土称王不成?郑管事这饭不可以乱吃,话也不可以乱说,说多了,说错了,都是你们郑氏本家招灾惹祸。”
  陈应的话,软中带硬,威胁的意味非常明显。
  郑安春如果在听不出陈应的潜意思,那他这些年就算白活了。郑安春躬身道:“安春谨受教!”
  陈应此时对郑氏的做法,其实非常不满的。因为荥阳郑氏太贪得无厌了,经过初步的摸查,仅仅在河南郡十八县中,荥阳郑氏就控制了超过一万四倾的良田,几乎整个河南郡三分之一稍的良田,都是郑氏的私产。
  这其实并不算什么,毕竟拥有十万、十数万倾或数十万倾良田的地主也不是没有,只是荥阳郑氏的吃相太难看了。去年王世充征兵,超着这个机会,荥阳郑氏与地方官员相互勾结,压榨百姓,压低地价,或是放高利贷,或是以强取,或以豪夺,短短半年时期,将八千余倾良田,吃到嘴里。
  为些家破人亡的百姓不知凡几。
  陈应在新安县城转了一圈,发现整个县城,除了郑宅之外,连一幢像样的房子都没有,只有率领亲卫部队,与陌刀军将士一道,在新安县城城外,背靠涧河扎下大营,陈应就将大唐河南安抚使的行辕安置在大营中。
  当了晚上,许敬宗急匆匆的前来,看到陈应,一脸担忧的问道:“大将军准备对荥阳郑氏动手?”
  陈应微微一愣:“你怎么会这样想?”
  许敬宗认真的道:“大将军先别管敬宗如何想,关键是大将军是不是真对荥阳郑氏下手?”
  陈应摇摇头道:“有问题吗?”
  看着陈应如此态度,许敬宗就知道了陈应的态度。
  许敬宗的望声音陡然提高了八度,豁然站起来,激动得满脸通红,说道:“万万不可啊,您千万莫忘记了,太子妃也是荥阳郑氏之女,若是公然对付郑氏,太子妃会怎么想?”
  许敬宗也如给冷水泼了一头,没想到陈应会断然拒绝他的好意。
  许敬宗如今与陈应是一荣俱荣,一损俱损就担忧的道:“太子妃恨上了大将军那该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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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五一章 创立集体农庄
  陈应听到这话,仿佛听到了一个非常搞笑的笑话,哈哈大笑了起来。良久,陈应止住了笑,道:“你真以为,太子妃会这么不堪吗?”
  至少从陈应得知郑观音,是一个识大体,顾大局的女人。更何况陈应也知道,一个庞大的家族,其实也不是铁板一块,至少郑观音以及郑父郑继伯一系与郑仁泰都已经出了五服。从血缘上,其实并没有什么亲戚关系。
  当然,最重要的是,陈应根本就没有与荥阳郑氏撕破脸的准备。做生意,讲究漫天讲价,落地还钱,事实上这个道理不仅适合商场上,同时也适合在官场。直接摆出一副贪污皆可杀,谁的情面也不讲,这些下属官员的小命攥在陈应手中,他们只能乖乖地照办。
  许敬宗许侍中,毕竟还不是武周时期的许敬宗,无论见识还是阅历,都相差太多,陈应只是摆出一个很吓人的样子,别人没有被吓住,许敬宗倒是先被吓住了。
  陈应在安抚河南这个事情上,并没有独断专行,而是非常认真的去请教李建成的意见,将王世充因为征兵,弄得民不聊生,整个河南郡十八县城,百姓都贫穷不堪,家家户户没有春耕的实力。
  由于新安到长安的距离并不像灵州那么远,最多两天时间,陈应的信就摆在了李建成的案头,李建成看着陈应密密麻麻写了足足上百页纸的详细奏表,李建成对陈应的印象又颠覆了。
  刚刚开始李建成认为陈应是一员良将,让他戍卫边关,或者统一军独挡一面,陈应可以非常好的完成任务。然而陈应却在暗中不吭不声,建立了一座座煤矿、建造了一座座高炉和铁矿工坊,复原了秦时的驰道,就在李建成认为陈应只是在将作和器术方面有研究的时候,陈应这一次上了一道洋洋洒洒万言书。
  “自古以来,大朝丁口统算,部分州县,官员为冒政绩,或故意充增户口,部分州县,官员为隐赋税,则故意减削户口。如此层层上报,最后户部再行汇总,朝中大臣会就帝皇当时之好恶、时局之需要,再行修饰增删。最后所得数字载于史册者,即当日呈禀人君者。此数字只能作人君参监,而不可以为即是本来数字也。”
  “大体而言,政治宽仁则户口渐显,政治苛猛则户口渐隐。为何?政治宽仁,编入户籍者光明正大,可受律法保障,经商有凭,读书有份。好处较多。故户口渐显;政治苛猛,则法不护民。读书入仕之途不畅。编入户籍者受尽盘录,坏处较多,故户口弹隐。
  乱世隐户,主要有三种途径,既隐各大门阀之下为佃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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