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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唐血刃-第16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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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世充闻言大喜道:“什么办法?”
  王仁则在王世充耳边轻声低语起来。
  王世充闻言,脸上浮现一丝狠辣与狰狞,让一旁的段达感觉不寒而栗。
  北邙大营中军帅帐里,李世民盯着一圈隋朝时期河山图,这图是藏在长安秘书监的宝图,李世民盯着地图,特别是被涂抹成红色的突厥势力范围,眉头不展:“我总感觉,这北边还会要出事!”
  “出事?”房玄龄惊讶的问道。
  “嗯,我有这预感。”李世民点点头道:“我们大唐之前的整体战略是西攻东守,在平定薛举、李轨,占据河西之地后,我们放弃了西线的一些本来有可能争取到的优势,为的就是最大可能地维持后方的稳定,将所有的人力物力都投入到东征来。但现在,东面的开拓暂时来说已经受到了挫折,而从最近西线的一些蛛丝马迹看来,东攻西守,战略的副作用似乎也在显现了,所以我想。也许是时候调整了。”
  “先西后东,东攻西守”是李渊与李世民、李建成、李秀宁、裴寂、还有当初的刘静、殷开山、刘弘基等开唐功臣,集体制定的最大的整体战略。
  所以,南下巴蜀的李孝基其实是大唐的一支偏师,不足三万兵马,最初的本意就是占领汉中,保住大唐西南的门户。可是没有想到李孝恭却像开了外挂一样,几乎没有遇到像样的抵抗,短短时间内,拿下巴蜀四十三州之地,一下子夺得了天府之国。就是在这种情况下,大唐的战略也没有发现改变,而是持续先西后东,东攻西守。
  要说意外,也不是没有。特别是去年李元吉丢失河东,差点让大唐的整体战略形式彻底扭转,一旦改变的话,大唐内外形势都将彻底扭转。所以这已经不仅仅是军方的事情。内政方面的改变与支持也将起到关键性的作用。
  “牵一发而动全身!”房玄龄叹了口气道:“这个时候改变整体战略,可不是好时机!”
  杜如晦点点头道:“相利相较取其重,双弊相较取其轻,眼下要变,恐怕之前一年的努力,将化作乌有!”
  李世民点点头道:“是啊,这正是为难的地方。如果按照父皇的意思,东征王世充到此为止,大唐转而固守河西,再图后计。一旦这样的话,十数万关中健儿的死,将变得没有任何意义。”
  就在这时,李世民突然一拳重重地捶在案几上:“孤决定了,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
  长孙无忌脸色一变,上前劝道:“殿下莫要冲动,若是让陛下不喜,对殿下可大为不利!”
  房玄龄与杜如晦皆深以为然的点点头。
  李世民不以为然的道:“出了事情,孤一力承担!”
  “可是”长孙无忌还想再劝。
  李世民就岔开话题道:“陈大将军在干什么?”
  杜如晦道:“哦,陈大将军还在俘虏营!”
  “走咱们也去看看!”李世民率先冲进雨幕之中。


第一七七章 立马虎牢气雄万夫
  怎么样处理这些朱粲部降军问题,陈应也非常苦恼。如果按照李世民的意见,直接整编为唐军士兵,从情感上来说,陈应是不愿意这么做的。朱粲部麾下或许不全都是人渣败类,但是却有很多士兵,都跟着朱粲吃了人肉。
  无论是这些食人的士兵是出身本能,或者说是胁迫,可是却无法改变他们已经食人的事实。在陈应心中,人可以病死,可以老死,也可以被杀死,可以饿死,甚至可以被吓死,然而最让陈应不能接受的却是,人会像食物一样被吃掉。
  更何况,食人就像毒瘾一样,只是沾上了以后,恐怕就很难戒掉,陈应实在难以想象,朝夕相处的袍泽,一不小心成为对方的腹中的食物。
  就在陈应思考着如何处理朱粲麾下这些食人魔军的时候,周成栋已经完成了他的杰作。
  周成栋让要匠打造了一个木笼子,将朱粲用铁钉固定住双手,此时的朱粲的双手掌心,分别被四根铁钉插入,顿时剧烈的疼痛让朱粲的面部变成扭曲,变得更加狰狞。
  陈应也没有想到,朱粲在这种情况下,居然还能暴发出最后的疯狂,他居然用舌头将塞进嘴里的臭袜子顶了出来。要知道这可不是在演电视,口中所塞的袜子,已经撑破了极限,就在朱粲将嘴里的臭袜子顶出来的时候,他的嘴角也鲜血淋漓。
  朱粲从喉咙里就只能出杀鸡般的嗬嗬声:“就这点本事,想让本王屈服,门都没有!”
  “你错了!”陈应指着发愣的朱粲,脸上露出极为不屑的神情:“本将军没有兴趣让你屈服,本将军只有一个目的,就是让你死,让你在后悔,绝望和痛苦中死去。”
  周成栋喋喋的邪笑道:“真以为主上,会用这么简单的方式处死你吗?”
  朱粲竭斯里底的吼道:“难道不是吗?”
  周成栋喋喋的笑着,然后让人扯来一张鱼名士兵紧紧的拉着,勒在朱粲的身体上。在这个时候,周成栋这才打开一直背在他背上的包裹,包裹都是刀子,大大小小,长短不一,有常见的剔骨刀,戒刀,但是更多的则是不常见的刀具。
  周成栋脸上的笑容越来越浓,越来越让人感觉到了诡异,他取出一柄薄如蝉翼的刀子,刀刃长约四寸,加上手柄,不过六指长。只能勉强用两根手指夹着这柄小刀子。
  陈应感觉非常熟悉,这好像是后世的手术刀,不过又不太像。手术刀也比这个刀子大上三分。
  周成栋取出腰间的酒葫芦,猛灌几个大口酒,然后又将嘴里的酒,喷在小刀子上。周成栋手中的刀子寒光一闪,一片几乎如同刷羊肉厚高差不多的肉片从朱粲身上剥离开来,甚至当周成栋将肉片放入盘中,这个时候伤口上才出现血液。
  朱粲的脸瞬间就变成了。
  陈应冷冷的道:“迦楼王殿下,感觉如何,此刑名曰凌迟,也就是千刀万刮,如果周成栋在三千六百刀之前让你死了,他会受到惩罚,当然,如果三千六百刀不死,他将被赏赐千金!”
  由于周成栋的刀法太子,朱粲对于疼痛的忍耐又极强,他在这个时候反而哼哼哧哧的道:“故弄玄虚,不过是脔割,当本王没有见过吗?”
  “但愿你等会还能笑得出来!”陈应伸手轻轻拍着朱粲的脸,冷冷的道:“好好享受吧!”
  说着,陈应实在是无法观看这等血腥的场面。
  朱粲部降军士兵捆绑着牛皮绳索,一队一队为单位的关在帐篷里。陈应思来想去,终于还是恨不下心将所有俘虏处死。正如曹子建的诗中一样:“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如果这些被俘虏的是胡人,并且犯下食人的滔天罪行,陈应自然不介意将这些俘虏的脑袋砍下来,垒成京城,布威四方。
  可是,朱粲麾下的士兵,大都是普通农民,或是胁迫,或是生活所逼。准确的说,他们所犯的罪行,都不算原罪。
  陈应最终还是决定:“恶必诛,胁从宽”的办法,凡正朱粲麾下的这些降军,手上没有不沾的人,只要是主动食人或者教唆食人,那没有任何情面可讲,直接杀掉。至于被迫食人的俘虏,陈应打算把他们送到金矿里,挖矿挖到老死。
  陈应想到这个办法之后,对着周青、郭洛好一阵吩咐,这个时候,周青和郭洛则带着陈应的亲卫,分散到各个俘虏帐篷里。
  “陈大将军有令,只诛首恶,胁从免死,举报首恶,查实后免死。”
  听到这话,众俘虏立刻了。很多俘虏自从放下武器那一刻起,他们的心都悬在半空中,不知道唐军会如何对付他们。听到这话,首恶他们自然是算不上的,而那些首恶们却垂头丧气,胆战心惊。
  这些俘虏士兵们开始争先恐后的向唐军士兵举报首恶,当然也无法避免的是,相互攀咬和陷害。不过,陈应最终还是只杀掉首恶三百余人,两千七百名人被举报出来的食人俘虏,则被唐军士兵戴上枷锁,单独关押起来。
  “陈大将军免礼平身!”
  李世民笑笑道:“陈大将军打算如何处理这些俘虏?”
  “哦,只诛首恶,胁从免死!”陈应将手中刚刚整理出来的小册子递给李世民,然后解释道:“臣将郑军俘虏中的三百余名校尉以上军官尽数处死,余者中还有两千七百余人已经吃过人了,臣打算将这些食过人的俘虏,戴上脚镣,送到桃林去挖金矿,由五个普通矿山监视一个,直到他们挖到老死!”
  李世民点点头,陈应只杀三百余人,对于这个结果,李世民还是非常满意的,杀三百余人根本就算杀俘,他甚至可以大笔一挥将这三百余被杀俘虏,直接改战场斩获。
  关键是这一万三千余名俘虏,李世民还可以从这一万余俘虏中挑选数千士兵,如果再从民夫中挑选一部分青壮,编出数千甚至上万军队。
  李世民也知道时间紧急,毫无停顿,马上下令侯君集、秦琼、程知节、段志玄接手这些俘虏。
  当侯君集、秦琼、程知节、段志玄离开后,帐中只剩下房玄龄、杜如晦和长孙无忌、单雄信五个。突然,李世民上前抓住了陈应的手,走到帐篷门口,望着帐篷外面的雨幕:“陈大将军,孤王希望你可以与孤,同进共退。”
  陈应一愣,李世民这也太直白了吧?
  李世民会拉拢自己陈应早有心理准备,可是他却如此直白的拉拢陈应,却是陈应没有想到的。陈应没有望向李世民的眼睛,而是回头望着房玄龄与杜如晦,还有长孙无忌,陈应暗暗在想,这个馊主意,到底是谁出的。
  看了看长孙无忌,陈应摇摇头。虽然长孙无忌没有大智慧,却也不缺小聪明,如此非黑既白的选择,长孙无忌应该不会如此驾定。
  事实上,陈应此时已经被李世民逼到了死胡同里,陈应能同意投靠李世民,背叛李建成吗?陈应还真不是那样的人,陈应为人处事的风格,向来都一敬我一尺,我让人一丈。李建成虽然曾经与陈应有过不愉快,可是李建成,对于陈应的知遇、提携之恩,让陈应背叛李建成,陈应从情感上却不能接受。、
  无奈之下,陈应只好揣着明白装糊涂:“臣不明白秦王殿下的意思!”
  李世民望着陈应眼睛中略显失望,不过这一抹不失望之色,还是一闪而逝。
  李世民松开了陈应的手,指着洛阳城方向,朗声道:“陈大将军,现在洛阳是一块肥肉,王世充就是一条死鱼,你想无功而返吗?”
  陈应认真的道:“臣也不甘心!”
  “孤也不甘心!”李世民道:“所以孤拒绝了父皇退兵的提议!”
  陈应诧异的望着李世民道:“窦建德大军快则十天,慢则半月,必然抵达洛阳城下,秦王殿下,有绝对把握在十天或半个月内攻陷洛阳城吗?”
  “办不到!”李世民叹中口气道:“洛阳城高墙厚,别说十天,就算半个月,孤也没有绝对的把握攻陷。”
  “是啊,可是窦建德来得还是太快!”陈应拿起一根筷子,折断一截,利用筷子锋利如尖头,在地方画起来洛阳周边示意图。
  陈应头也不抬的问道:“秦王殿下需要多少时间才能攻克洛阳城?”
  “以现有的兵力,多则三个月,慢则半年!”李世民道:“前些日子,洛阳城大火,烧掉了不少房屋,其中还有一座粮仓,据可靠情报,洛阳城内的粮食,只有三十万石。”
  “三十万石?这么少?”陈应非常奇怪,难道上次为了营救单雄信的家眷,居然意外烧掉了一座粮仓。事实上,早在大业十二年的时候,李密攻打洛阳,当时东都还有兵马二十余万,人口接近八十万人。虽然这些年逃亡或死难,洛阳的人口仍然不会低于三十万人,加上军队,洛阳城将近四十万人口。洛阳城的粮食居然人均不足一石,也就是说三个月内,洛阳就会断粮。
  李世民的用意就是围着洛阳城,将洛阳城的粮食耗尽,外无粮草进入,洛阳就可以不攻自破。
  陈应想了想道:“洛阳若是想取洛阳,臣倒是有一个办法!”
  一听这话,李世民心中大喜道:“什么办法?”
  陈应指着地上刚刚画出来的简易地形图道:“洛阳城环卫四塞,雄关林立,形势险固,周围设置函谷,伊阙、广成、大谷、轘辕、旋门、孟津、小平津八大关!”
  李世民点点头。对于洛阳的地图,其实李世民根本就不用看,洛阳周围的地形图早已装在了他的脑子里。函谷关在洛阳之西,窦建德根本飞不过去,而伊阙、广成、大谷、轘辕这四关则主要防备来自南或东南方向的敌人威胁,所以窦建德,除非是脑袋有病了,才会转道千里绕行南线。
  这个时候,房玄龄、杜如晦、长孙无忌都围了上来,陈应等五人毫无形象的蹲在地上。众人打量着陈应所画的地图。
  李世民抬头,望着陈应道:“旋门关?”
  陈应点点头道:“窦建德要抵达洛阳,他只有一条路,从荥阳过虎牢,破旋门关,破关而入。臣率领东宫左右卫率加上左右司御率,两万五千兵马,可以守住确保旋门、孟津、小平津、虎牢关、四关在半年内不失。”
  两万五千军队听上去不少,可是要分别防守四关,平均分摊下来,一关之中不过五六千人马,还真不是很多。
  李世民想了想,他现在有这一万俘虏,加上民夫联合残部,怎么也能整编出三万军队,这三万军队完全包围洛阳城自然不可能,可是现在王世充根本不敢于他交战,在这个时候,李世民也可以调河东军南下,或是从洛阳请援。
  李世民哈哈大笑道:“若论横刀立马,气雄万夫,唯有陈大将军。”
  “不过!”就在这时陈应突然道。
  “不过什么?”李世民心中一紧。
  陈应道:“臣麾下的钩镰枪骑兵,战马折损殆尽,若秦王殿下可以将一万五千匹战马送到虎牢关,那臣就敢立军令状!”
  李世民想了想道:“可以,孤王这就向父皇请旨,调长安上林马场的战马过来,不过这最快也需要半个月!”
  “只要是一个月之内,战马抵达虎牢关就无妨!”陈应又道:“臣还要请秦王殿下授臣临机决断之权!”
  “行依你!”李世民毫不犹豫的道。
  陈应又道:“还请秦王殿下莫轻信谣言,除非亲眼看到臣的尸体,或者是亲眼看到窦建德的军队抵达洛阳城下,否则不要相信,臣投降或变节的消息!”
  李世民点点头道:“全部依你!”
  陈应不再迟疑:“臣以项上人头和侯莫陈氏满门作保,若守不住四关,愿提头来见!”


第一七八章 会叫的孩子有奶吃
  “尽召巴蜀诸首领子弟收录任用,对外表示引荐擢用,而内则将他们为质”长安太极宫内,李渊满面春风。摆在他面前的是李孝恭上表的“平萧铣策”,当然只要熟悉李靖的人就会一眼看出,李孝恭的这个平萧策里面有了太多李靖的痕迹。
  虽然大唐在洛阳方面吃了败仗,李渊并不担心,有函谷关之险,就算当年关东六国,联合百万大军也未能攻克。只要李世民率领军队返回,大唐就把主攻方向放在巴东,先灭萧铣,再联合杜伏威夹击林士宏,只要林士宏被灭,整个江南可定。
  到时侯,王世充身于大唐北西、南三面包围,肯定会顾此失彼。
  李渊毫不犹豫的任命李孝恭为信州总管,以李靖以信州总管府长史兼胄事参军,进李孝恭爵为王,封爵赵郡,并改信州为夔州,他广造大船,教习士兵水战,准备进攻萧铣。
  统一天下,开创大唐李氏万世一统江山,这是何等显赫的战功!有了这样的战功,至少史书上可以媲美汉光武,李渊正高兴着,封德彝异常狼狈的走了进来,朝他单膝下跪,叫:“陛下,请处罚老臣”
  李渊匆匆打量了封德彝一眼,发现他官靴居然露出了脚趾头,眼睛里布满红色的血丝,头发蓬乱,身上散发出浓浓的馊味。
  李渊看到这一幕吓了一跳,急忙的道:“德彝,你这是”
  封德彝委屈的道:“臣奉陛下之命,前往洛阳宣密旨,可秦王殿下以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为由,拒不奉诏,说说不取洛阳,誓不还军!”
  封德彝得知李世民态度坚决,也没有劝导,而是冒雨连夜回长安。要知道洛阳距离长安足足七百余里,如果在后世这点距离高铁一个半小时,然而封德彝足足马不停蹄的跑了两夜一天,这才赶到了长安。
  李渊狐疑的望着封德彝道:“居然有这事?秦王也太大胆了吧?”
  裴寂微微一蹙眉头道:“难道先前情报不准,秦王在洛阳只是小挫?秦王还有再战之力?”
  在裴寂想来,也只有这种情况,李世民不愿意放弃即将胜利,肯定敢抗命不遵。李世民是李渊的儿子,就算再抗命,李渊也不会将他杀了,了不起就是罢官去爵。就像李元吉丢失太原龙兴之地这样的重罪,放在其他人身上,抄家灭族都已经够了,可是李元吉仅仅当了三个月的庶民,就已经恢复王爵,重新得到正三品冠军大将军这是唐朝勋官,没有定员。
  封德彝摇摇头道:“绝对不是小挫,而是大败,秦王殿下麾下十五万大军,如今北邙大营,只有不到五万人,战马、甲械、粮秣、辎重损失惨重。”
  听到这话,李渊的心一沉。脸上的笑意一招而空,冷声喝问道:“秦王想干什么?”
  封德彝沉吟道:“不过”
  “不过什么?”李渊问道。
  封德彝道:“不过,冠军大将军陈应,与平阳公主、齐王元吉、秦、程、罗、侯等诸将日前在洛阳取得一场大胜,以弱克强,全歼王世充麾下迦楼王朱粲所部两万余人马,斩首八千余,俘虏一万三千余众,并且生擒了朱粲!”
  “生擒了朱粲?”李渊惊讶道:“朕怎么没有接到捷报?”
  封德彝趁机假装可怜巴巴的道:“臣从北邙大营回来,一路马不停蹄,想来要比信使快一些。”
  就在这时,一名小宦官迈着小碎步进入,来到李渊面前躬身道:“陛下,河南府观军容使安兴求见!”
  听知封德彝连夜回京的消息,没有比河南府安兴更紧张了。只要是太监,都有一个共同的爱好,那就是喜欢钱。河南府观军容使安兴也不例外,陈应向他许诺了只要将他的钱存入大唐通利钱庄,给他年利息一成,这是通利钱庄最高的待遇。也就是说一万贯钱一年生息一千贯。安兴一看有利可图,他可是将自己的老本都砸进大唐通利钱庄里面了。足足六万五千贯。
  正是因为陈应的利益直接关系着他的收益,如果陈应被封德彝咬上一口。虽然以陈应此时的身份,只要不谋反,都不会被杀头,可是一旦陈应去官罢爵,陈应就没有办法保住通利钱庄了,而他的养老钱就泡汤了。
  当安兴向陈应提出要返回长安的时候,陈应还不以为然的道:“多大的事啊,你用得着这么紧张吗?”
  安兴一种吐血的冲动。他都急得不行了,陈应这个当事人居然完全不当一回事,他总算是知道什么叫皇帝不急太监急了!虽然说这次拒绝退兵是秦王李世民的主意,可是封德彝敢咬秦王吗?相害相较取其轻,肯定是对准陈应。
  当然,安心纯粹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封德彝虽然滑头,他知道李世民不好惹,可是陈应也同样不好惹,陈应不是一个人,他身后站着侯莫陈氏,随着时间推移,特别是侯莫陈旭从岭南返回,尽管侯莫陈旭处事隐秘,但是,长安各大世族门阀多少得到一些风声。
  桂州等十七州獠人十三洞一百八十三寨,奉侯莫陈氏为首,一旦与侯莫陈氏交恶,侯莫陈氏随便派出一些死士过来,杀不死你也得恶心死你。
  当然这都不算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是陈应是李建成的门人,而且还是东宫最红的门人之一,论亲疏,陈应现在可以排在东宫前三。一旦得罪陈应,不光要承担侯莫陈氏的报复,还要承担来自东宫的怒火,这简直是寿星上吊嫌命长了。
  李渊的眼睛精光一闪,摆摆手道:“宣安兴上殿!”
  安兴刚刚上殿,所有人便眉头大皱。如果说封德彝只是狼狈,那么安兴就应该算是凄惨了,他的脸上青一块白一块,嘴唇干裂,衣服虽然临时擦过,但还是有很多星星点点的泥浆,狼狈之极,哪里像什么观军容使,简直比叫花子还惨!
  安兴急忙下跪,行礼:“奴婢拜见陛下!”
  李渊皱着眉头问道:“你怎么会弄得如此狼狈?”
  安兴浑身哆嗦着道:“回陛下,奴婢有重要军情要上奏,所以骑着快马顶风雨,从北邙山一直赶回京城,这一路上吃尽了苦头,但是事关重大,却也顾不得了!”
  李渊更是微微动容,看来这安兴这个监军还是很尽职尽责的啊,都到了玩命的程度了!他有些感动的说:“军情固然要紧,但是你也不能太玩命啊,如果你们有什么好歹,谁来给朕办事?”
  安兴道:“奴婢是为了给陛下报喜!”
  “报喜,喜从何来?”李渊心中着实郁闷的不轻,十五万大军,折了一半,还报屁的喜啊。
  安兴朗声道:“秦王误判王世充逃跑,亲率玄甲骑兵追击王世充,然而未曾防备,在龙门陷入王世充五六万大军包围,屈突大将军所部被王世恽所败,士卒不是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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