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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唐血刃-第17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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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们每个人至少可以分上十贯,你们可以用这些钱买头牛,也可以修修房屋,也可以买几亩地,让你们,你们的家人,个个都可以衣食无忧,哪怕你们战死了,受伤了,子女靠着这份遗产也能过上优裕的生活。可是,现在这笔钱却运不进来”陈应的声音陡然抬高了八度道:“兄弟们,你们说,咱们怎么办?”
  唐军士兵们的呼吸顿时变得粗重,眼里迸出红光来。本来这些陌刀军将士,身高八尺,力大无穷,可是同样的,力气大就特别能吃,他们本来的饭量都是普通人的一倍甚至两三倍,家中大都不宽裕。跟着陈应以来,他们终于可以吃上饱饭,不用饿肚子。
  然而,士兵们都不傻。当兵打仗,就像婊子买身是一个道理,他们吃的也是青春饭,一旦年纪大了,或者身子残了废了,他们就要回去吃老本。听着陈应说给他们的赏钱运不过来,他们眼都红了。断人钱财如杀人父母,没有钱无法买牛,他们耕田就需要人力,又累又慢,,他们买田的计划就泡汤了,这还能忍?绝对无法容忍啊!
  “杀光他们!”众将士竭斯底里的吼道:“杀光他们!”
  “对,杀光他们!留下三百人留守军营!其他人马上带齐装备出发,跟我去把场子找回来!”
  陈应骑兵一匹骡子,没有办法陈应军中现在根本就没有战马了,有的几十上百匹战马,全部留给斥侯用。陌刀军移动,速度无需要太快,没有战马的时候,用骡子哪怕驴子,都可以凑合,实在不行用牛车也可以拉着走。
  不过现在倒也省事,因为夏军将士距离他们太近了,就在山下不足三里地的地方。
  这点距离,陌刀军每天全副武装训练都是二十里起步。
  郑简有点摸不着头脑,陈应这人很不靠谱啊。怎么连招呼不打,领着士兵就冲过去了?
  事实上在陈应眼中,他还真没有把窦建德的夏军放在眼中,他需要的就是给钩镰枪骑兵装上腿,只要钩镰枪骑兵拥有了战马,他们才不必像普通步兵一样守着虎牢关,对于陈应来说,只要把窦建德干掉,把李秀宁娶回家才是正事,况且李道贞快要生了,还有三个月的时间就要到预产期了,作为一个男人,不能给李道贞名份,已经很失败了,如果在李道贞生孩子的时候,都不在场,实在太愧疚了。
  山下的夏军懵了。
  就连曹湛也懵了。
  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陈应从来没有主动进攻过一次,向来都是在由夏军负责进攻,陈应负责防守。
  当接到前沿前哨的报告时,曹湛还有点迟疑,可是陈应的动作实在太快了,还没有等曹湛把部队集结起来,陌刀军已经组成刀墙辗压过来。
  陌刀军一路如压路机一样,横冲直撞,把夏军士兵杀得哭爹喊娘。
  就当曹湛放弃外围营垒,准备借助内营严防死守的时候,陌刀军却在陈应的命令下撤退了。这场战斗开始得突然,结束得匆忙。短短一刻钟的时间内,至少两三千人被陌刀军士兵砍成残缺不全的尸体。
  曹湛郁闷的想要吐血。
  就在这时,一名两名耳朵全部被割掉的军官,一面连滚带爬跪倒在曹湛面前,一面连声惊叫:“将军将军不好了那那姓陈的让我给您带句话。”
  一阵恶臭自他身上散发了出来,众人的目光都不禁集中到他的下襟,曹湛当即掩着鼻子斥骂道:“你这杀才,什么不好了,他要带句什么话?”
  那名军官怔了一下,这才发现连曹湛露出吃人的目光,顿时脖子一缩,支支吾吾起来:“便是便是唐国那个陈应,他让卑职告诉将军”
  陈应的原话是:“以后招子放亮点,看到老子的旗号,有多远滚多远,否则这就是下场!”
  可是这话他怎么敢跟曹湛说啊,一个不好,陈应没把他砍了,可曹湛也不是省油的灯。
  曹湛也不傻,他看着这名军官的模样,就知道陈应不是什么好话。他挥挥手,将众将士挥退道:“你们都下去吧,救治伤员,防止唐军袭营!”
  众将领纷纷抱拳应诺,缓缓离开。
  望着众将领的背影,曹湛又道:“你且细细说来”
  军官哭诉道:“他他说,他说他有一批物资要运进来,让大将军给他一个方便,否则那就战场上,还还险些伤了卑职性命”
  曹湛听着这话,仿佛吃了一颗苍蝇一样恶心,可是他却没有任何办法,形势比人强,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管州桃花裕,这里是黄河二三中下游的分界,当然由于中游黄河河流平缓,而且水位较低,也是古时黄河的一个重要渡口,黄河北岸便是旧孟津。
  此时的夏军将士,将一艘艘渡船用铁锁链联在一起,上面铺上木板,就形成了一道浮桥。此时这个的浮桥足足有七座之多,众夏军士兵牵着马匹,推着车辆,缓缓从黄河南岸,渡向北岸。
  窦建德的门旗既皇帝之旗就树立在桃花裕的石台上,窦建德望着车如流水马如龙的夏军将士,脸上淡淡的挂着微道:“范愿将军所部已经渡过大半,未发现敌人阻截,从此以后,河东之地,就任朕驰骋!”
  就在这时,一个背上插着三面倒三角彩旗的信使策马而来,凌敬自然清楚这是最高级别的军情,他心中一惊,不是哪里出现祸事了吧?
  “禀告陛下,洛阳急报!”
  “洛阳?”窦建德满脸抑郁的喃喃的道:“不会是王世充坚持不住了吧?”
  凌敬一边接过信使手里的竹筒,一边淡淡的笑道:“应该不会,王世充麾下精锐未被伤及,他的江淮兵也算是天下间有名的精锐,几乎尽歼李密的二十余万瓦岗军,想来江淮军应该不会太差,唐军虽然强些,但是李世民可没有李密狡猾,连李密都败在王世充手中,李世民想占王世充的便宜,还嫩了一点!”
  王世充拆开封泥,取出战报,刚刚看了一眼,脸上就浮现难得的笑容:“王世充这个老狐狸,还真是狡猾!”
  凌敬一怔。
  窦建德看着战报,脸上喃喃的道:“连老天都占在王世充那一边!”
  凌敬惊讶的接过窦建德手中的战报终于明白了怎么回事。
  原来,王世充麾下将军白士德,在二月时随张镇周投降李世民,后来与李世民的车骑将军史书记载,车骑将军折冲都尉改之前的名字,既正五品武官。白士让互称兄弟,关系莫逆,特别是李世民在龙门之败,屈突通在洛阳大败,众降将纷纷反水,而白士德却依然如固,李世民为表彰白士德的忠诚,对白士德加以提拔,晋升其为忠武将军。
  这次长孙顺德奉命支持李世民,白士德则奉率领百余骑兵,来回函谷关与北邙山,充当联络员。偏偏这个白士德就是函谷关丢失的主要原凶。
  王仁则与陈应在稠桑塬大战,虽然王仁则战败了,他却知道了一个秘密,至少稠桑塬可以有路绕开函谷关进入函谷道内。王玄恕亲自率领两千余人的轻兵,从稠桑塬绕过函谷关,进入函谷道内,在长达一百四十余里的函谷道内,王玄恕成功伏击一支唐军运输队。
  由于函谷关和潼关都在唐朝手中,在函谷道则属于最安全的地方,这些民夫仅仅在一个步军校尉武装看护下,运输辎重。
  两千余人对一个团,又是在有备算无心的情况下,这一个团的唐军士兵,几乎没有做到什么像样的抵抗就都被王玄恕俘虏了。清楚了铁杆忠诚不愿意合作的顽固份子后,王玄恕便率领郑军假扮民夫,运输辎重进入函谷关。
  可是尽管这样骗关夺城,其实成功的机率非常低。因为古代的城池都有千斤闸,这个千斤闸的重要作用就是在城门口发生了混战,守军无法驱逐敌人的时候,只要将开闸放水一样,开动绞盘,就可以让千斤闸从城门楼上落下来,瞬间堵死城门。
  这是在这个时候,白士德也同时发动了袭击,他的几名手下破坏了绞盘,让千斤闸无法落下,于是,王玄恕破天荒的完成了这个几乎不可能完成的任务。
  洛阳之战一波三折,让窦建德都感觉无语。
  他不知道说王世充是运气好,还是李世民运气太衰了。
  这么荒诞的事情居然切切实实的发生了。
  凌敬微微一笑道:“陛下,李世民这一次危险了!”
  窦建德点点头道:“用计最毒莫过于绝粮,李世民如今被堵在洛阳与函谷关之间,粮草只要耗尽,他就只有束手待毙的份了!”
  凌敬笑道:“其实,李世民还有一个办法!”
  “这个时候,他还能翻盘吗?”窦建德疑惑的问道。
  凌敬一本正经的道:“他还可以投降的,再怎么说王世充与李渊也是老相识,不会眼睁睁的看着李渊白发人送黑发人的,至少他不会杀李世民!”
  “哈哈”窦建德指着凌敬道:“没有想到凌卿也会说笑!”
  磁涧唐军大营,李世民接到函谷关失守的消息,顿时如同跌落冰窖。
  肝肠寸断?
  生死两难?
  事实上这都不如以表达李世民此时的心情。
  他现在都不知道怎么说长孙顺德了,此时的长孙顺德就像一头巨大的肥猪,全军四万余步骑,除了麾下五千骑兵,还携带了李渊从长安城东拼西凑,弄来的三万色马匹战马,然而他们却陷入了郑军的全面包围之中。
  在李世民如长孙顺德会师之后,原本消息不见的郑军,如同春日里的杂草,一夜之间从地底下钻出来。其实王世充的主力军队一直距离李世民不远,就在潭龙谷,当王世充发现李世民不上当的时候,王世充就更改了作战计划,改诱敌为困敌。
  使用的方法非常简单,就是利用郑军人多兵多的优势,李世民所经之处的官道上,布置拒马、壕沟和陷井。
  得知后方又出现了大量的郑军将士,程知节勃然大怒道:“活人还能叫尿憋死!”
  于是,程知节拎着两个宽体大斧,率领麾下两千余名将士,朝着郑军的拒马发起了进攻。
  刚刚抵近郑军拒马的一箭之地,郑军发射的羽箭如倾盆大雨般落下,箭镞撕裂血肉的闷响让人毛骨悚然,死亡如同风暴一般席卷整个队形。
  在这种密集如雨的箭雨中,没有人能够幸免,在郑军将士反曲弓弓弦颤响中,程知节麾下的将士成排倒下。前排的将士还好些,有盾牌保护,后排的就惨了,他们只有用甲胄硬挨,虽然甲胄可以防箭,然而像郑军弓箭手这种远程吊射,箭矢像抛物线一样,在空中最高点,开始降落,箭矢借着地心吸力,越飞越快,首当其充的不是面部,就是脑袋,都是人体最薄弱的位置。
  轻箭虽然无法贯穿铁甲,却很轻松的贯穿他们的脸和脖子,箭雨冲涮之下,他们唯一能做的就是抬头望着天空中密集飞来的羽箭发呆,然后中箭倒下。
  十轮箭雨过后,程知节扭头一看,他麾下两千余名将士,已经是尸横遍野,侥幸没有倒下的士兵惊恐的看着四周,看到的尽是成堆成堆的尸体和挣扎惨叫的伤员,程知节麾下几乎被射垮了!
  然而,他们的噩梦还没有结束,郑军弓箭手是退下去了,但是战鼓却擂得震天动地,野兽般的嚎叫声响起,数以千计身披重甲郑军步兵眼带血光,举着戈矛朝他们冲了过来!倒在地上的伤兵成了第一批牺牲品。
  程知节举着双手毫无畏惧的冲进郑军阵中,可是双拳难敌四手,好虎架不住狼多,仅仅几个照面,程知节就变成了血人。
  “老程!”
  秦琼的眼睛红了,他与程知节的关系莫逆,在郑军箭矢如雨的打击下,其他将领都丧失了勇气,可是秦琼却没有,哪怕是死,他也要跟他的兄弟在一起。
  瓦岗一柱香,也不全然都是丧尽天良。
  比如秦琼与程知节。
  比如单雄信与徐世绩,还有罗士信,他们都有情有义的真汉子。”老程,撑住,俺老秦来也!“


第二零一章 程知节血染风采
  程知节高大的身躯已经摇摇欲坠,他的身体就像一个捅成筛子的水桶,到处漏水,不过,程知节不是水桶,他是人,他流出来的是鲜血。
  秦琼急眼了,他非常清楚,在这种情况下,程知节坚持不了多久,光流血就会把他流死。秦琼手中的钢戟抡得呼呼风响,一连砍翻了三个试图攻击阻挡他的郑军步兵,劈开一条血路。
  然而就在这时,一名手持马槊的郑军将领挺起马槊朝着从程知节的侧后方刺去。马槊是世家子弟的配备,就像是后世的奔弛宝马,不是土豪也是暴发户。
  程知节也不知道是反应迟钝了,还是没有看见,面对致命一击,居然不闪不避。
  秦琼更急了,也顾不得三七十二一,手中的钢戟脱手而出。
  这正是秦琼的拿手绝活撒手戟。钢戟脱手而出,后发先制,就在那名郑军将领手中的槊锋距离程知节的侧后肋部还有不足一尺距离时,秦琼的钢戟戟刃直接穿透头盔,贯入后脑,还没等跌倒在地,那员郑军将领就一命呜呼了。
  手中失去钢戟,眼看众郑军将士一涌而来。秦琼不慌不忙,大吼道:“弓!”
  一名亲兵赶紧将秦琼的五石张力的铁胎漆雕弓递到他的手里,秦琼双反身接过另一名亲兵扔过来的箭壶从中快速抽出五只羊头箭。羊头箭其实就三棱破甲锥,在秦琼五石强弓之下,就算是高锰钢打造的陌刀军将士挨上一箭,也要高唱凉凉。
  一名郑军士兵欺到了秦琼身前,手中的长矛距离秦琼的身前不足三尺,然而就在这时,秦琼的羊头箭也脱弦而出,区区三尺距离,这名倒霉的郑军士兵,本想干掉秦琼这头没有牙齿的猛虎。只是非常可惜,秦琼的羊头箭从他的眼睛中穿入,从后脑贯出,当场要了他的命。
  秦琼刚解决这个,一团刀光舒展如虹,迎面扫来,秦琼忙不迭的往后一仰身子,然而这柄横刀还是切切实实砍在头盔上,发出当一声大响,震向秦琼眼冒金星。好在头盔质量过硬,横刀没砍动,否则他的头盖骨都会被削飞一大块,死得惨不忍睹。
  这一幕,落入回过神来的程知节眼中,程知节大声狂吼,手中的双柄宽体大斧全部脱手而出,两柄宽体大斧如同风车一般,在空中打着旋儿飞舞,然而这可不是风车,两柄宽体大斧就像收割机一样,在郑军将士阵中,掀起片片血花。
  一名郑军士兵被大斧扫中身体,他的半边脑袋和半个肩膀被大斧扫掉,然而大斧的去势不减,以郑军将士阵中消耗着巨大的动能。
  这个时候,秦琼也转危为安,这张五石强弓,一般两个人根本就拉不开的强弓,在秦琼手中,却轻易拉成满月状,箭若联珠,用的是最费力气也最伤害弓体的连珠箭,冲向他们或者冲向程知节的郑军将士无不应弦而倒。
  论骑射秦琼或许比突厥神箭手稍弱,可是论起步射,秦琼还真没有遇到对手,就连张士贵也比秦琼弱得多。
  秦琼远射,程知节负责近攻,两个人如同一个锋锐的铁箭头,朝向郑军军阵猛攻,势如破竹。
  “挡我者死!”
  “当!”
  就在程知节得意的笑容还没来得及爬上嘴角,头盔又传来一声巨响,这一击够狠,像一记重拳打得他整个人都往后仰,金星银星千点万点的绽开,鼻孔流出血来,他吃力的举起手摸向头盔,摸到的是一截光滑的箭杆,异常的粗,显然是破甲重箭。
  事实上,这一箭袭来,程知节早已看到了,只是他毕竟受伤太重,流血过多,反应慢了半拍,他来不及反应,这支破甲重箭射中了他的脑袋。
  程知节眼前最后一丝光亮都被黑暗吞噬了,他身体一歪,从跌倒在地上,耳畔传来秦琼、惊骇欲绝的狂吼,像是打肺里挤出来的,暴烈之极,但在他听来简直就像是蚊子在叫最后,所有声音都消失了,黑暗寂静笼罩了整个战场
  秦琼冲到程知节身前,发现不幸中的万幸是,这种粗大的狼牙重箭射中程知节的头盔上方,并没有射穿他的头盔,秦琼也顾不得其他,背起程知节,疯狂后退。
  最后,秦琼亲卫拼死拼杀之下,秦琼将程知节给抢了回来,郑军在付出了惨重的代价后,已经无力再战。唐军将士则已经胆寒,生怕遭到更惨重的伤亡,不敢再战。
  大家都心有余悸,这一仗打得太惨烈了!程知节与秦琼麾下超过五千人马,结果在短短半个时辰的拼杀中,成功退回唐军阵中的不过八百余人,而且几乎人人带伤。
  此役最终还是让王世充的郑军胜了,不过这场胜仗实在太惨了,唐军阵亡四千余人,郑军阵亡不下三千,伤者也数以千计,但是这样的胜利异常苦涩,可以断定,再打几次这样的胜仗,郑军拼不过唐军,唐军的地盘是他的五六倍,人口足足超过十倍有余,唐军就算再扔在洛阳十万人马,唐军扔得起,而他却真输不起。
  王世充看着那一串串触目惊心的数字,越看手抖得越厉害。他一直极力避免的噩梦还是上演了,当初为了大败李密,他不得不咬着牙齿让自己的部曲与李密的瓦岗军死磕,最终依靠坚韧和毅力,拼赢了李密。
  然而,唐军的血性和悍勇却不是瓦岗军可以相比的,唐军一旦发起疯来,还真是恐怖无比。而且这场仗,还有瓦岗旧将程知节与秦琼打的,如果当初他们跟着李密如此拼命,邙山之战,恐怕他都胜不了。
  “混蛋!”王世充惊怒交迸,终于丧失了理智,将手中那张纸撕成碎片用力扔得远远的,发出一声嗥叫!
  王世充摔倒令箭,发现案几上空空如也。就在这个时候,王段达将一个茶杯递到王世充手中。
  “陛下,你摔这个!”
  王世充哭笑不得的道:“也只有段卿可以把朕哄得破涕为笑。”
  段达叹了口气道:“陛下,何不向窦建德请援?”
  “窦建德那个老狐狸,猴精着呢,他现在肯定作壁上观,等着捡便宜。”王世充道:“他现在肯定不会来的,他来到虎牢关快半个月了,朕就不相信,凭他麾下十数万军马,就破不了虎牢关。”
  就在这时,门外一名虎虎生风,大步流星走来的王世恽摘下头盔道:“陛下,李世民小儿退兵了,他们正在加固营垒,看样子不准备突围了。”


第二零二章 亡族灭种鸡犬不留
  “醒了!他醒了!谢天谢地,他总算是醒过来了!”医官松了暗暗松了口气,程知节醒了,他的小命也保住了。
  当程知节被秦琼背回来的时候,程知节身上的血都快流光了,也幸存身上的甲胄坚固,甲胄没有被穿透,程知节身上的伤大都是皮外伤,经过随军医官的紧急救治,总算把程知节的命给救了回来。
  要知道剥掉程知节身上的甲胄,在他身上大大小小的伤口,足足有七十三道之多,寻常人受了如此严重的伤,早就撑不住了。而程知节仅仅躺了三天,就缓缓睁开了眼睛。
  “孤就说过,程将军乃孤王福将!”李世民大力的拍着侯君集的肩膀。
  程知节睁开眼睛,看清了秦琼第一句话就直接道:“你的部队怎么样伤亡大不大?”
  秦琼神色一黯:“伤亡惨重,有两千多人战死,尸体都没办法将他们抢回来。”
  程知节打了个冷战,心里狂叫不妙:“那我我的部队呢?伤亡大不大?”
  秦琼道:“你的亲卫阵亡,不算那些民夫、辅兵,仅战兵就有一千五百余人伤亡了。”
  程知节的嘴巴咧到了耳朵根,几乎可以塞进一颗鹅蛋,他难以置信的道:“多多少?”
  秦琼还没有敢直视程知节的眼睛,小声嘀咕道:“阵亡一千五百六十八人,退回大营的只剩不到五十人了!
  李世民道:“程将军不用担心,部队没了,孤王再给你补充,马上补充”李世民转身身子,朝着长孙顺德说道:“长孙将军,将你的部队,调五千精锐给程将军,再调五千精锐给秦将军”
  程知节傻眼了,他现在耳朵处于失聪状态,根本听不到任何声音,他挣扎着想爬起来,可惜手脚酸软无力,都说封建时代的军队伤亡十分之一就会崩溃,不过,凡是都有例外,就是说老虎麾下的绵羊,在老虎的刺激下,也会变成恶狼。
  程知节瞪圆眼睛冲着天空咆哮“你们这帮混球,就不能爱惜一下自己的生命吗?你们知不知道,你们的命很贵的!老子跟你们说好了,要带你们去长安过好日子,咱们兄弟一起喝酒,一起去找长安娘们,你们倒好,打起仗来就不要命,是不是成心想弄得言而无信。”
  这一仗大败,虽然没有让唐军将士伤筋动骨,可是大败的气氛弥漫着整个大营,李世民望着垂头丧气的众将领道:“你们这是干什么?王世充精锐尽出,妄想将我五万大军一口吞下,其攻势一定会极其猛烈。此战关乎五万大军的生死存亡,你们一定要严防死守,不得后退半步,否则休怪本王的宝剑,取你等人头!”
  众将齐声说:“严防死守,一步不退!”
  唐军将领这生死存亡面前,再一次爆发出了顽强的毅力,在众将领的指挥下,开始疯狂的打营垒,他们砍伐树木,将碗口粗的木桩,截成一丈两尺有余,然后埋入地里,形成一道道齐人高的木墙,以木桩为筋骨,在木墙两边堆上泥土,然后再夯实,一道道宽约四尺有余的土墙,围绕着唐军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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