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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唐血刃-第19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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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晨不管三七二十一,拉着王仁则的手就朝着外面跑去:“跑!”
  王仁则挣脱陈晨的手,扬起手中的宝刀道:“你他娘的疯了!”
  “跑跑!”陈晨终于捋顺了心口的头急道:“王将军快跑,再不跑就迟了!”
  王仁则感觉莫名奇妙,来到营外正望见大队的溃兵向中军大营后方跑去,因为空中不时的闪着雷,他听不到外面的动静。
  就在这时,天空中一道巨雷炸响,一道巨大的闪电,照亮了天空。
  王仁则一下子看得清了,只见北方满山遍野,到处都是密密麻麻身穿黑色甲胄的兵马,虽然看不清旗号,可是王仁则对于这种旗号的兵马实在是太熟悉了。
  一支钩镰枪在空中飞着,钩镰枪的镰刀将一名郑军士兵的脑袋从空中钩下来,钩镰枪去势不减,擦过一名郑军士兵地肩膀,那名士兵的肩膀自然而然的就掉了,钩镰枪继续前行,钩断了一条人腿,无巧不巧的钻进了一个士兵的菊花,这才消停下来。那名士兵猛到朝着一扑,一股黑色的血水溅出三尺远。
  黑衣黑甲、钩镰枪。这几乎就是陈应的标配。
  “陈应来了!”王仁则手在抖,腿在抖。脸上的横肉也在抖。因为他看见,初时败兵还躲着中军亲卫跑。现在。已经有人把拦路地亲兵砍下马来了。
  “兵败如山倒。恐怕拦不住了。”陈晨大叫道:“大将军,快跑吧,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
  罗士信出现在王仁则的视线内,他的铁枪一扬,大吼道:“全军突击!咱们是骑兵,哪怕没有马,也得比步兵快!”
  众钩镰枪骑兵如同疯虎扑向羊群,举着钩镰枪不时的朝着远处的溃兵投去。
  如果,此时有一些有勇气的郑军士兵,调过头,捡起钩镰枪反投回去,估计可以给钩镰枪骑兵造成巨大的伤亡,如果有一队弓箭手,也可以一个攒射,放倒一片钩镰枪骑兵。
  只是非常可惜,战场上并没有那么多如果。
  鲜血,加杂着雨水,将整个大地染得通红,放眼过去,大地上已经一片血红。
  王仁则跑了,这个时候不是他逞英雄当好汉的时候,人的脑袋只有一颗,只要脑袋掉了,就再也长不回来了。
  罗士信狞笑道:“想撤?没那么容易!”
  罗士信感觉身上的铁甲实在费事,他三两下扯掉身上的甲胄,袒露着上身,举着铁枪朝着郑军溃兵追去。
  众钩镰枪骑兵一看罗士信居然卸甲而战,也纷纷效仿。
  后面的唐军士兵一边收拢俘虏,一边收捡战上的遗落的甲胄。
  李秀宁非常意外,像陈应这种蛮不讲理的打法,伤亡肯定会非常惨重。只是没有想到的是,战场上倒下的唐军士兵非常少,伤员也没见几个。
  事实上随着王仁则逃跑,战斗就已经进入了尾声。


第二三一章 要么没命要么拼命
  郑军在前面溃逃,唐军在后面穷追猛打。横刀挥落,刀光闪过,鲜血四溅,不过由于大雨实在是太大,雨水将血水,瞬间就冲掉了。
  那些落在后面的郑军士兵一个接一个人头落地,抽搐着倒下。高锰钢打造的横刀锋利横刀,真是太好用了,弯刀矛杆什么的一刀就断,郑军将士的皮甲或铁甲,高锰钢横刀面前跟一张薄纸差不多,一刀就开。
  杀得性起的唐军士兵,像比塞似的,长矛、长戈、钩镰枪、长枪纷纷当投枪一样,一股脑的往朝投,哪怕跑得快过队友,依旧免不了横尸当场的下场。
  看着唐军将士越来越紧,这些郑军将士也开解纷纷丢盔弃甲,减轻负重,加快逃跑速度。与是非常壮观的一幕出现了,数千上万名光着膀子的男人,在雨地里快速奔跑。
  王仁则此时跑得两腿发软,四肢无力,没有办法,他身上的甲胄重达三十余斤,重量足,防御能力自然好,可以说王仁则的精钢铁甲仅此于唐军的陌刀军明光铠甲,基本上可以无视弓箭的射击。
  凡事有利必有弊,防御能力虽然好了,可是重量太重,仅仅跑出十数里,王仁则就跑不动了。
  无奈之下,只好也脱下铠甲。
  那些实在跑不动的郑军士兵,纷纷跪地求饶。
  北邙山下的厮杀动静惊天动地,北邙大营中的李元吉与屈突通也接到了报道,只是当初北邙大营的斥侯,看到都是一群光着膀子的人在雨幕中撕杀,他们根本分不清是怎么回事。
  屈突通道:“调集人马,杀向山”
  不等屈突通说完,李元吉阴阳怪气的道:“杀杀屈突大将军要杀谁?”
  屈突通道:“当然是杀郑军!”
  “哼!”李元吉冷笑道:“这万一是郑军自编自演的大戏呢?他们目的就是引诱我们下山,此时屈突大将军下山,恐怕正中他们下怀!”
  “这”屈突通转念一想,李元吉所说的情况也并非没有可能。现在北邙大营的唐军残部已经没有能力突破王仁则的包围了,可是同样,王仁则也没有能力攻上北邙大营,如果此时王仁则假意制造唐军来援的假象,吸引他们下山,一旦他们走出大营,再想回来那就难了。
  屈突通想了想道:“齐王殿下,会不会陛下派到的援军到了?”
  “想法虽然美妙,但是绝无这个可能!”李元吉道:“现在洛阳就是一座空地,如果咱们的援军来了,根本就不需要进攻王仁则的大营,直接佯动洛阳,王仁则必然收兵回援洛阳,邙山之围不战自解。更何况,长安城还派出得出来援军吗?陛下就算想调兵支援,恐怕也有心无力,更重要的是,窦建德二十余万大军猛攻河东,河东的局势比咱们这里更加危险,就算救援,恐怕也会先救援河东。”
  李元吉所说的也是实情,虽然屈突通被包围的在北邙山,然而大部队突围或支援,是办不到的,可是信鸽王仁则也没有办法拦住,事实上两天之前,他们还收到李建成在汾河河畔,大败窦建德的战报,此役李建成斩窦建德大军莫约五千余人,伤敌无数。
  李秀宁担心李世民的安危,同时也担心李小四李元吉的安危,毕竟李建成兄妹四人,李元吉最小。
  就在屈突通下令严守营门,不得擅自出战的时候。房玄龄突然道:“齐王殿下,屈突大将军,会不会是陈大将军率部过来了?”
  李元吉毫不客气的道:“昨天晚上我们还收到陈大将军的消息,他还被挡在偃师城外,这一半天的功夫,怎么可能?”
  就在这时,一名士兵前来禀告道:“平阳公主来了!”
  李元吉大笑道:“我就知道,三姐会来救我的,快打开营,迎接平阳公主殿下到来!”
  屈突通道:“齐王殿下,我亲自带一支人马出城,跟平阳公主大军里外夹击,就算不能击溃王仁则,也要将他们撵退几里,好让平阳公主从容上山”
  “不用了!”李秀宁人未至,声音先到了。她接着笑道:“这个时候,战斗应该结束了,陈大将军所部已经去攻打洛阳了!”
  王仁则终于跑到了洛阳城城下,然而他跑到洛阳城下看到的不是紧闭的城门,也不是大开的城门,而是密密麻麻的士兵,这些士兵手持粗劣的武器,杀气腾腾的望着王仁则。
  王仁则身边士兵你看着我,我看着你,都露出比哭还要难看的笑容。现在他们已经跑不动了,也不想跑了,洛阳城都被敌人占了,还打个屁啊,他们哆哆嗦嗦的跪了下去。
  武德三年四月二十一日,王世充组建的河洛右军三万余名将士,自王仁则以下,向陈应麾下将领刘统和寻相投降,与此同时,刘统和寻相占领了洛阳城。
  原本刘统和寻相在接到陈应命令后,立即全军男女老少全部饱餐一顿,冒雨前进。事实上,洛口仓距离洛阳城只有三十余里,刘统比陈应抵达洛阳的时间还要早。
  如果是平时,刘统根本就没有机会靠近洛阳城,由于暴雨视线太差,刘统和寻相所部六七千名流民军士兵反而轻易靠近了洛阳城。就在刘统和寻相商量着怎么破城的时候,突然发现大量光着膀子的郑军溃兵涌向洛阳城。
  看着这些溃兵,刘统和寻相计上心来,他们也让矿工和背嵬军将士脱掉甲胄,光着膀子随着溃兵涌向洛阳城。这样时候,郑军事实上已经乱套了,根本就没有人注意这些溃兵,王玄应还想着收王仁则麾下的溃兵,利用洛阳城的库存甲胄和武器,武装一支自己的军队。
  结果,刘统和寻相他们刚刚涌进城门,立即发难,背嵬军打乱战的本领相当强,趁乱之战,寻相又俘虏了王玄应。
  这些刚刚逃到洛阳城还没有来得及喘口气的郑军溃兵一看这个情况,乖乖的放下了武器。
  陈应也非常意外,洛阳城居然以这种情况拿下来了,不过能减少伤亡也是他乐于见到的,陈应一边收拢溃兵,接受俘虏,一边救治伤员。
  忙起来的陈应,居然忘记了向李世民禀告这个巨大的消息。在陈应想来李秀宁肯定会向李世民通报这个消息,而李秀宁也以为陈应会向李世民通报这个消息,结果倒好,李秀宁也好,李元吉也罢,包括屈突通在内的人,都没有向李世民通报消息。
  终于,在天色擦黑的时候,这场豪雨终于停了。
  陈应麾下的大军接管了洛阳的城防,陈应的军队军纪严明,洛阳城倒没有受过什么乱兵摧残,特别是整个皇宫,在陈应想来,王世充的小金库应该有不少钱,他派出心腹部队,在洛阳城一边审问王玄应和王世充的子侄等核心成员,一边安抚百姓。
  这场战斗,陈应斩首并不算多,不过六千余级,也就是说王仁则麾下仅仅只有五分之一的人阵亡,整支大军就崩溃了。
  新安龙潭山顶上,密林深处,侯莫陈旭遥望远处李世民的大营,现在豪雨初歇,雾霭蒙胧,仿佛李世民的大营被水雾笼罩着,侯莫陈旭的双眉紧锁,面色十分沉重。
  由于侯莫陈旭想着在最后关头,给李世民雪中送炭,所以侯莫陈旭陆续调过来的侯莫陈氏部曲,都藏印在龙潭山谷内。
  原本这里是王世充准备伏击李世民的伏击地点,可是李世民没有上当,所以这个山谷就被王世充忽视了,不过这些日子以来,为了避免被王世充发现,侯莫陈旭调集的侯莫陈氏部曲五六百人,全部吃冷饭,吞干粮,喝生水,过得如同乞丐。
  就连侯莫陈旭本人,一身劲装戎服也在密林中已经刮成了丝缕布片,再加上多日不曾梳洗,蓬头垢面,若不是他腰间的佩剑仍在,看起来就像一个叫花子。侯莫陈旭喃喃的说道:“李世民还真是命大,没有想到老天爷都会帮他的忙,要不是这场豪雨,李世民恐怕大营早已被攻破了!”
  就在这时,虞庆疾步而来,如果不是虞庆满脸皱纹,沟壑纵横,根本看不出他的年龄。虞庆脸不红气不喘的道:“七郎,五郎已经攻下洛阳,不日就会引军前来解除李世民之围。”
  侯莫陈旭也知道这里不比岭南,他能运用的人手有限,五六百人想要给李世民雪中送炭,简直就没有那个可能。侯莫陈旭知道,王世充在攻破李世民大营的时候,警惕性肯定会松懈,而且在大局已定的情况下,王世充当时身边也不会有太多的护卫,所以那个时候,侯莫陈旭就有机会摸到王世充身边,实施擒贼先擒王。
  那一刻唐军的伤亡必也十分严重了,而最最重要的一点是,待到李世民的大营即将被攻陷的时候,郑军将士纷纷杀进李世民的大营,擒一国藩王之功,任何一员将领,谁不想抢?到时候所有王世充各营的兵马都以最快的度拥挤入营,就算李世民已完全丧失了抵抗的力量,十数万大军疯狂入营,也必混乱不堪,帅找不到将、将找不到兵,也绝难再保持命令的通达。
  这个时候,本来置在前军之后的皇帝行营将是防御力量最薄弱、也是警觉性最松懈的时候,再加上郑军大营的防御措施主要置于前方,他这支突然从后方杀出来的大军将可以如入无人之境,直入中军,斩杀或生擒王世充。只要王世充被俘虏或杀死,郑国各军互不统属,有河洛军、江淮嫡系军队,也有地方军,还有与王世充貌合神离的田瓒、杨庆所部,他们要说没有暗怀异心,恐怕他们自己都不相信,郑军大营必然内部大乱,无心应战。纵然有百万大军,到时也已完全丧失了战力。
  尤其重要的是,皇帝一死,关乎江山社稷、关乎官员自身前途命运的,肯定会混乱。
  侯莫陈旭苦笑道:“看来如今只有提前动手了!”
  虞庆摇摇头道:“现在可不是动手的好时机。”
  “没有办法,赶鸭子硬上吧!”侯莫陈旭道:“这是我投效李世民最好的办法,要么没命,要么拼命,现在只能拼了!”


第二三二章 血腥撕杀三军争勇
  豪雨终于停了,郑军将士纷纷出营。在各自军官的喝令下,纷纷寻找柴火。在这场豪雨中,很多营帐漏水,包括将领的小帐也湿漉漉的一片。
  来到草料垛,众士兵无奈的发现许多草垛都已经湿透了,储存的干柴也被雨水打湿了,郑军将士一边挑出干草更换帐篷里的湿草,一边点燃篝火,烘烤潮湿的衣物,随着越来越多的篝火点燃,整个大营烟气弥漫。
  秦琼望着整个乱糟糟的郑军大营,扬起手中的戟大吼道:“众将士,随本将军杀敌报国,建功立业!”
  “杀敌报国,建功立业!”众将士大吼着,迈开大腿,朝着郑军大营冲去。
  一柱香的时间过去,秦琼所部两千余人马接近郑军大营,惊慌失措的郑军将士急忙抵抗,就被众唐军将士一冲既散,混乱中,秦琼等杀掉数十人,守在营门口的五六百名郑军士兵就四散奔逃。
  秦琼毫不迟疑,率领两千余名死士并没有朝着王世充的中心垒营推进,而是调头左右散开却朝着阵前的投石机阵地冲去。远远的看着投石机就在营墙后十数步的位置,大营与投石阵中,已经修土垒的时候,挖下一片土垒土墙,这里是一块低洼之地,早已给积水淹没了。
  秦琼正准备向前一跃而过,却看到左右几名死士跳入这个水坑中,瞬间就不见了踪影,不多时大股的鲜血自水底涌上来。就在这个时候,土垒后面的出现一排弓弩,箭簇闪寒光。
  “糟糕有陷井!”秦琼大惊失色,这块浑浊的水洼莫约五六丈宽,根本就过不去。他的背脊发寒,瞬时明白投石机阵地,是一个陷阱。
  一波乱箭射来,秦琼位子太突前,手中也没有盾遮挡,一边用铁戟拨打着箭矢,一边后退。
  这个时候,再攻击投石机已经没有可能,原路撤退,秦琼扭头一看,后路左右两翼从队的郑军士兵排着密集的队形,缓缓包围。
  秦琼仔细观察了一番,发现王世充似乎早已料到了唐军会偷袭他的投石机,所以在前营左右两翼布置了大量的伏兵,这些伏兵拿着毫不水迹的弓弩和刀枪。如果这个时候后退,肯定会引起崩溃的混乱,这两千来人恐怕没有几个人可以活着回去。
  秦琼心想王世充虽然料到他们会袭营,但是未必会料到他这个时候,置之死地。现在他不退反进,朝着王世充中军的方向突击,大军像长枪一样先穿过去,未必没有反败为胜的机会
  秦琼扬起紫金戟朝着王世充的中军大营冲去,幸存的一千七八百名死士紧随其后。
  王世充诧异的望着这股不退反退的唐军士兵,淡淡的笑道:“呵呵,这股唐军倒不失为勇士,领军的主将能快速想到置之死地而后生,也不失为良将,只是可惜了”
  为了诱渡唐军上当,郑军大营的混乱,事实上都是王世充刻意制造出来的,大营里混乱的士兵,都是田瓒的部下,以老弱病残居多,这一万余充当诱饵的将士,装备差,训练也差,所以在不明真相的时候,被秦琼麾下两千余人一冲,马上就崩溃了,没有什么抵抗力,只是四散逃命。
  中军大营的营帐里,一辆辆床子弩弩车,早已上好了绞盘,六尺余长的弩枪都卡在箭槽内,只待一声令下,这些床子弩就会将这群来袭营的唐军将士射杀一空。
  站在唐军大营望塔上的李世民看着郑军大营除了前营出现混乱,而左右两营与中军大营偏偏静得出奇。李世民就知道秦琼已经中计了。
  在这个情况下,撤退已经晚了。李世民道:“没有办法了,现在就拼命吧,眼下只能趁势往前冲,两翼要往东西两侧分散,长孙大将军,你率领你的部曲护大军后翼,此战未必没有胜机!”
  狭路相逢勇者胜,世间也无后悔药可吃,郑军的战斗力也不见得有多强。李世民是心志坚定之人,当然最重要的是李世民是一个敢赌的人。在历史上他被李建成压制得无法动弹,眼见李建成拆分秦王府诸将,只能铤而走险,发动玄武门之变。在那个情况下,事实上李世民的胜算是非常小的,要知道整个皇宫的左右武两万五千人马,根本就不听他的招呼,一旦不能杀掉李建成和李元吉,控制李渊,等到左右武军大军出动镇压,那么李世民也毫无生机可言。
  李世民的机会就是在玄武门到达甘露殿一千三百余步,来回传令跑步前进,那也就只有一刻钟的时间。也就是说,一旦李渊命令左右武卫出动,李世民最多一刻钟就会面临两万五千余名装备精良,训练有素,战斗力彪悍的左右武卫军镇压。
  一刻钟干掉李建成与李元吉四百余名护卫,并且控制住李渊,这个难度还真不一般的大。可以说胜算不足两成,但是李世民还是赌了。
  随着唐军大营调集兵马,王世充脸上的笑意越来越明显。说实话,王世充对于李世民在这个时候敢跟他拼命还是很意外的,不过意外只是意外,不代表李世民可以扭转胜局。当下,他命令赵季卿、杨庆、田瓒所部,要他们依计行事,稳定军心,猛攻空虚的唐军大营。
  终于秦琼率领死士已经杀入中军大营。就在秦琼望着中军大营耸动的人影时,一声暴喝响起:“放箭!”
  一蓬箭雨疾射过去,死士阵中立即传来一片惨呼哀叫声,众死士纷纷惨叫着倒地泥地上。
  秦琼知道此时他已经没有退路,要么死,要么胜。
  秦琼咬咬牙齿,冲身边不足千人的死士吼道:“冲冲过去!”
  一群战士从烟影中冲出来,然后沉重地仆倒在地上,紧接着后边拥出更多的人,箭雨继续倾泻,那些死士既未着甲,也未执盾,就以血肉之躯迎着箭雨扑上前来,然后再度扑倒。
  他们用自己的身体充当了后队战友的盾牌,为他们争取了靠近的时间,这种不要命的打法,就连王世充都不曾见过,那些弓手都被这些视生命如草芥的敌人吓呆了,他们的手在抖,箭羽已无法扣住弓弦。
  秦琼手中的紫金戟划作一道流星,紫金戟打着旋儿在空中飞舞,一边扫倒三四名郑军弓箭手,这正是秦琼的杀手锏撒手戟。
  趁着这空档,秦琼也顾不得什么形象不形象,他匍匐在地上,手脚并用飞快的向着郑军的弓箭阵中爬行,距离弓箭手阵前,秦琼一跃而起,从一名郑军弓箭手中抢过一张铁胎弓,拿弓臂当作铁棍,重重的砸在那名弓箭手的脑袋上。
  这名郑军弓箭手的脑袋就像被砸烂的西瓜,噗嗤一声,鲜血和脑浆迸射而出。一名弓箭手扬起拉成满月的弓箭对准秦琼,不过秦琼的动作更快,扬起铁胎弓的弓臂直接朝他脸上砸去。
  弓箭在这个时候脱弦而出,秦琼抄手攥住那根利箭。不过那名弓箭手的脸也秦琼扔出的弓臂砸得满脸开花。
  秦琼随手将利箭捅进一名郑军弓箭手的眼睛中,这个时候,众死士已经杀进弓箭手阵中,拿着弓箭的弓箭手,根本就没有办法与拿着高锰钢横刀的死士相当,哪怕是铁胎弓的弓臂,也挡不住高锰钢横刀的全力一劈。
  众死士杀进郑军弓箭手阵中,如同虎入羊群,砍瓜切菜一般将郑军弓箭手杀得狼狈逃窜。
  王世充望着这一幕,脸上的笑意越来越浓。
  赵季卿脸色微微一变,躬身道:“陛下,要不要”
  赵季卿想说的是要不要命床子弩发射,哪怕秦琼再如何勇猛,他也挡不住床子弩的致命一击,也可以说只要埋伏在中军附近的五六十具床子弩一个齐射,秦琼麾下这八百余名死士,估计全部歇菜。
  王世充扬了扬手道:“暂时不需要,李世民已经率领唐军出营了,等他们来了,今天把李世民埋在这里!”
  王世充也得到窦建德在河东暂时受挫,关键是巩县无缘无故出现了叛乱,要说官逼民反,事实上王世充是不相信的,他虽然强征百姓入伍,却采取了画空口支票的办法,用一月兵役免一年粮税的办法。这些百姓,其实是不反对这么做的。至于将来如何,那只有等将来再说吧。
  可是偏偏,巩县出现了数千人的规模的叛乱。
  王世充记得巩县好像还没有一千户人,怎么可能一夜之间出现这么多百姓叛乱?王世充并不知道嵩山山区其实隐匿着大量的流民与矿工,可是王世充自然而然的想到了是世族门阀在搞鬼。他也听说窦建德这一次在荥阳把荥阳郑氏抢得七零八落,现在窦建德大军撤往河东,荥阳郑氏就把怒火发泄在他的头上。
  王世充得到荥阳郑氏的能量,决定有必要与郑氏好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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