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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唐血刃-第19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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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世充也不客气,当既决定以其人之道,还施其人。他将陈应发明的陷马坑战术,稍加改良,反用在唐军身上。当然,王世充知道长孙顺德麾下拥有大量的战马,为了避免李世民突围,在他唐军大营之外,制造了数万颗这样的陷马坑。
  段志玄大吼道:“停下,快停下!”
  众玄甲骑兵赶紧收拢战马,只是高速奔腾的战马哪里有这么容易被停下来,尽管段志玄及时命令,不过却已经迟了至少二百余名玄甲骑兵被地上的陷马坑折断了马腿。
  段志玄看着这些玄甲铁骑就这样被王世充阴掉了,气得快要吐血了。
  然而就在这个时候,郑军的投石机部队开始调整发射目标,将火油罐子换作普通的石弹,朝着玄甲骑兵砸来。
  一颗石弹打着旋儿飞过来,噗嗤一声将一名玄甲铁骑骑兵的头颅打成碎片,带血带肉将后面一名骑兵胸膛打穿,掉到地上再度弹起,击中一匹战马的马颈,马头顿时就下来了。
  更多的投机石将石弹砸向玄甲铁骑的阵中,这个时候,唐军主力压力大大减轻。但是段志率所部的玄甲骑兵可就惨了。
  石弹雨点般落下,惨叫声四起,不知道多少士兵被砸死砸伤,这些投石机炮手越砸越起劲,越轰速度越快。
  可以说,投石机是少数可以对重装骑兵玄甲铁骑造成杀伤的武器,除了投石机,其次就是床子弩,不过郑军的床子弩此时并不多,仅有的五六十具床子弩则用来压制唐军整队集结,所以投石机成为了攻击玄甲骑兵的重要手段。
  就在这个时候,东方的天幕中出现一片通红,仿佛是旭日初升,然而李世民却知道,这根本就不是什么旭日初升,这是郑军将士攻破了唐军大营,在焚烧唐军大营的军用物资。长孙顺德在离开长安时,率领了四万余匹战马,这些战马每天需要耗费数千石草料,所以唐军大营中的十数万石草料,就是郑军火烧大营最佳的助燃剂。
  磁涧大营居然被攻破了?
  李世民望着这一幕,不禁悲从心中而来。
  战场上,郑军的投石机也接二连三的发射着石弹,这些石弹在近距离给玄甲骑兵带来了更大的杀伤,幸存的玄甲骑兵几乎是成片倒下。


第二三五章 陈应最擅长的事情
  段志玄也发了狠,陷马坑可以阻止战马冲锋,却无法阻止步兵冲锋。人只要小心一点,哪怕脚陷入坑洞内,也只是摔上一跤,根本就不足以致命。
  李世民一脸沮丧,大营被攻破,自路断绝,怎么难道要死在这里吗?
  然而就在这个时候,段志玄率先跳下战马,冲身边不足二百名重装骑兵将士吼道:“我们能冲上去的!我们决不会输!”
  话都还没有说完,段志玄一手举着盾牌,一手举起马槊,飞身跃起,越过数十步的陷马坑洞,冲进了郑军的投石机阵地。他手中的马槊被他当作标枪掷出,将两名惊惶逃跑的郑军投石机炮手穿成了一串。
  众幸存的玄甲骑兵纷纷跃过陷马调,挥舞横刀大开杀戒,在郑军投石机阵地掀起一场腥风血雨。
  段志玄的疯狂,让李世民大大的松了一口气,看来郑军的投石机阵地是拿下了,这场仗,他们赢了!
  然而,一个通红的火球在空中飞舞,砸向玄甲骑兵的后阵,这些根本就不是火球,而是烧红的石弹,这些烧得红通的石弹,遇到湿冷物体,马上就发生暴炸,这一波如同疾火流星一般的石弹将段志率所部暴得七零八落。
  就在这个时候,黑压压的箭雨带着罩向唐军部队,唐军士兵顿时人仰马翻。完全没有反应的时间,第二波箭雨紧接着又罩了过来,唐军士兵再次倒下一大片
  浑厚的战鼓声中,大队身穿郑军将士,举着长枪戈矛,学着陈应麾下陌刀军的样子,如墙堆进,前排弓箭手神情冷漠,弓弦震颤间,利箭刮风般射出,给唐军主力人马带来了比惨重的伤亡。密密麻麻的郑军士兵踏着沉重的步伐向陷入混乱的唐军主力部队推进
  李世民最最先痛苦地闭上了眼睛。王世充手里还有战略预备队!
  唐军士兵现在就算是傻子也知道自己的大营丢了,士气跌落冰点的唐军将士,毫无抵抗之力,而全面反攻的郑军,简直就像如同秋风扫落叶一般,将唐军士兵向中心压缩。
  “命令段志玄、秦琼、牛俊达退回来,固守待援,等待时机!”就在李世民绝望的瞬间,他看到了久违的王世恽的旗号,也就是说王世充最后动用的战略预备队其实是王世恽的部曲。王世恽即然来到了这里,那么陈应还会远吗?
  所以,李世民心中又重新焕发出了决胜的希望。
  如果给项羽一百次机会,他一样打不赢刘邦。因为项羽赢得起输不起,刘邦与项羽打了五年多,输了N多次,前前后后被项羽干掉了一百多万军队,然而刘邦却一而再再而三的与项羽斗,刘邦一辈子只赢了项羽一次,然而,项羽却输掉了全部。
  事实上,李世民也是这样,事实上他并不是一个常胜将军,光丢失十数万军队的败仗他打过多次,然而李世民也是一个可以输得起的人,不到最后一刻,他是绝对不会罢休的。
  “噗嗤噗嗤!”枪刃入肉的闷响不绝于耳,双方每一分每一秒都有很多士兵捂着鲜血狂喷的伤口倒下,战况惨烈无比。
  只是原本陷入绝望的唐军士兵,被突然告诉再坚持片刻,陈大将军援军必至。所以他们也爆发了顽强的求生欲望。
  肉搏战其实唐军将士是占一定优势的,毕竟唐军将士的武器装备和他们所接受的训练,都被郑军有着绝对的优势,眼看胜利在望,郑军士兵变得嗜血起来,就好像一个绵羊,遇到一只半死的老虎也敢冲上去顶两角。
  双方士兵早已忘记了恐惧,都像一台台冰冷的杀戮机器,随着军官的一声声喝令,一次次挥枪或出兵,或劈或砍,或捅或刺
  唐军的士兵在流血,郑军的士兵也在流血。而此时,王世充的心却在滴血。
  尽管他赢得了战场上的优势,攻陷了唐军大营,将李世民所部一万余人马歼灭近半,仅剩五六千残部压缩在郑军大营之中,明眼人一眼就可以看出,哪怕唐军将士的抵抗是艰巨的,可惜巨大的兵力优势,就算是三个拼一个,郑军将士也可以将李世民所部拼光。
  然而,洛阳城却丢了。
  王世恽发现偃师城外的陈应大营早已人去营空之后,当既反应过来,陈应肯定是从水路进攻洛阳了。王世恽从王世充搜到的资料中也得知,陈应擅长使用水师,哪怕在灵州那个穷乡僻壤之中,陈应还捣鼓出了一支庞大的水师部队,专门用来运输人员与物资,就这样,陈应可以从灵州直扑朔州,千里大迂回,杀了刘武周一个措手不及。
  王世恽不管三七二十一,留下不足三千老弱病残扼守偃师城,他则带着所部两万余人马冒雨回援洛阳。
  只是非常可惜,尽管王世恽的反应不慢,可是他还是慢了一步,等他率领抵达洛阳的时候,陈应的部队已经进入洛阳城了。
  而且,王世恽还发现陈应的人马比想象中的要多,多达五六万人。事实上王世恽的情报是错误的,当时陈应进入洛阳中的人马堪堪一万余人,加入刘统与寻相所部用来充人数的流工与矿工,其实仍旧不足两万人。
  然而,这点人马要想控制洛阳,其实是非常困难的。如果当时王世恽有必死之心,趁着陈应立足未稳,猛攻洛阳城,说不定洛阳会易手。毕竟,在洛阳经过王世充几年的经营,洛阳城中,王世充还是有不借的人心基础。
  只是,王世恽错过了这个难得的机会。
  他急忙带着他的部队来到磁涧与王世充汇合。此时王世充就像一樽塑像一样,一动一动,脸上不悲不喜。
  事实上内心中,王世充恨不得将王玄应给掐死在当前,甚至懊悔,当初怎么不把他射到墙上。洛阳居然被几千名流民拿下来了?他的脑子里装的是什么是浆糊,还是粪便?
  李世民的心情,与王世充差不多。眼看着秦琼可以破阵,结果,秦琼倒在进攻的路上,距离王世充的中军大营不过三百步。
  当他以为牛俊达可以打破僵局,不过牛俊达依旧失败了。
  当他以为段志玄可以扭转乾坤,然而,最终段志玄五百余率甲骑兵退回来不过七八十人。
  眼看郑军步步压迫,可惜李世民身边的部曲越来越少,从一万余人减少到五六千人,现在能战斗的加在一起估计不足两三千人。
  就在李世民以为将要与这个世界永别的时候。
  突然,在王世充的后营出现了惊天动地的杀喊声。
  紧接着郑军大营后方也亮起了火光,而且大火越来越火,这场大火,似乎想要把天空燃烧起来。
  一名哨骑跑了过来,叫:“报”
  王世充没有出声,王世恽问:“什么事?”
  那哨骑说:“辎重营,辎重营着火了?”
  “后营?怎么可能?”王世恽一愣,失声叫道:“这怎么可能?左右后营的人都死光了吗?”
  王世充的大营,逞梅花般布置。以前、后、左、右、中五个大营为主营,在这五个大营之外,又各自以四十八个小营拱卫着。而辎重营而位于中后方,在后面还有十个小营连绵十数里。
  “没有?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民夫营的民夫突然造发了,他们点燃了辎重营的草料堆”
  “什么!?”
  王世充和王世恽齐声大叫,眼珠鼓出,张大嘴巴,活像两只雷打过的蛤蟆。
  民夫营的民夫造反?
  这简直就是屁话,民夫营的民夫虽然待遇差,可是也能吃上饭,况且五千兵丁他一个没动,有这五千人马监视了两万余民夫,他们怎么可能造反?如果说五千兵丁看不住两万余民夫,估计说出去,谁都不会相信。
  然而这偏偏是事实,无可争议的事实。
  战场乱成了一锅粥,王世充一边派出人去救火,一边去加强对李世民的进攻。
  唐军大营的火头高达十几丈,距离十数里远都清晰可见。一股庞大的洪流,踏着泥泞的道路,缓缓奔向磁涧大营。
  陈应骑在马背上,左右都是六千余钩镰枪骑兵。侧耳倾听着远处传来凄厉的惨叫声,还有兵刃撞击的声音,陈应笑道:“总算没有来晚,诸将士,给本大将军辗死这帮傻逼!”
  辗压,这是陈应最擅长的事情。


第二三六章 谁能力挽狂澜?
  陈应非常平静地看着麾下的六千余名钩镰枪骑兵,这些钩镰枪骑兵在洛阳城外,北邙山下经过一番血腥撕杀,他们有的人身上还带着刀口子,由于雨水的冲刷,此时的伤口,早已不再流血,而是泛着白肉。
  连续白刃追击敌人一个多时辰,这些钩镰枪骑兵将士的体力事实上已经耗尽了,他们非常想躺在床上暖得天昏地暗,然而陈应却没有给他们休整的时候,在王仁则麾下大规模投降开始的时候,陈应立即下令罗士信与张士贵收拢钩镰枪骑兵,此过北邙之战,钩镰枪骑兵也不是全然没有损失,他们的损失也不算轻,受伤的虚脱的还有阵亡的,将近一千人。
  为了补充钩镰枪骑兵,陈应又从郑简送来的民夫中挑选出来有一千多名会骑兵的人,这些人还没有经过训练。
  不过,正所谓什么样的将军带什么样的兵。陈应麾下的钩镰枪骑兵将士尽管身体非常疲惫,可是他们的斗志依旧非常旺盛。陈应的脸上习惯性的浮现出带点嘲讽的笑容,心中暗忖:“李世民果然又败了!”
  “给本大将军碾死那帮傻逼!”陈应肃然的道:“全军上下,有一个算一个,全部排成整齐的骑兵墙,进攻!”
  “辗死那帮傻逼!”
  六千余名钩镰枪骑兵将士纷纷吼道。
  他们不是看不道满山遍地,到处都是郑军将士,少说郑军将士也有五六万人马,而且唐军大营连后营辎重都已经开始燃烧,很显然困在营中的唐军残部坚持不了多久了。这些钩镰枪骑兵将士脸上没有风萧萧易水寒,壮士已区兮不复还的悲壮,脸上展现的则是自信与舍我其谁的豪气。
  六千余名骑兵,一万两千余匹战马,四万八千余只马蹄,马蹄踏在大地上,战场上立即响起了滚滚惊雷。这个威势,可比段志玄率领的玄甲铁骑磅礴多了。浩浩荡荡杀向郑军后营。哪怕那些几个时辰之前还是民夫的钩镰枪骑兵一个个面色发白,暗叫我的娘,这位陈大将军还真不是一般的不要命!
  大概是被陈应的豪气感染了,连这帮民夫新兵此刻也肾上腺激素疯狂分泌,明知道这样冲锋有去无回,他们仍然有样学样,平端钩镰枪,闭着眼睛向前冲。
  陈应这也不是莽撞,也不是义气用事,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钩镰枪骑兵只有六千余人,可是进攻唐军大营的郑军将士多达五六万人马,在这种情况下,只能用所向披靡的威势,吓跨敌人,否则,这些精疲力尽的钩镰枪骑兵,非但不能解围,反而有可能身陷阵中,不能自拔。
  挟带着毁天灭地的威势,钩镰枪骑兵向郑军将士发起决死冲锋。
  钩镰枪骑兵的威势非常大,他们的马蹄声几个数息之间,就传到了李世民与王世充的耳朵中,根本就不用查看,闭着眼睛也可以猜测出来。其他骑兵进攻,无论重装骑兵还是轻装骑兵,马蹄声都会杂乱无章,而陈应麾下的无论是步兵,还是陌刀军,哪怕是骑兵进攻,也带着独特的节奏。
  王世充脸色陡然大变,他急道:“不好,是陈应,陈应来了,快通知冠军大将军赵尚智小心防备,必要的时候,可以撤退!”
  然而这个时代没有电话,也没有无线电,王世充的命令根本就没有办法没有延迟的传到赵尚智手里。
  事实上,就当王世充说这句话的时候,钩镰枪骑兵已经抵达了郑军将士的阵前。在火光的照耀下,钩镰枪骑兵的钩镰枪乌黑无光,他们甚至发现几乎与黑夜形成一体的钩镰枪枪刃,却陡然感觉自己的身体变得轻盈起来。
  钩镰枪的骑兵墙轻轻松松的戳穿他们的身体,钩镰枪骑兵所过之处,只要沾着一点,就是伤兵出现,只要钩镰枪在中枪士兵的身体内一旋,就宣告着一条条生命的终结。
  连后郑军王仁则麾下的重装步兵将士身上厚厚的铁甲都抵挡不住高锰钢铸成的钩镰枪致命一击,而大多只有一套臭哄哄的皮甲的郑军轻装步兵那就更不用说了。要刺翻他们并不比斩断一根甘蔗难多少。
  惊恐的郑军士兵挥舞刀枪去格挡,结果他们手中的刀枪也不比他们的皮甲结实多少,一碰就断,一拉就折,根本就不给他们施展还手的机会!钩镰枪骑兵的矢锋阵就像烙铁烫在黄油似的,所过之处,毫无阻力,在五千余名真正的钩镰枪骑兵之后,还有上千名临时接来充数的山寨版钩镰枪骑兵,挺着钩镰枪冲刺而来!
  这些临时客串钩镰枪骑兵的钩镰枪枪兵的枪术不够熟练,很多时候过早的刺出了长枪,让郑军将士轻松躲开,或者刺中敌人之后让敌人的尸体给拖得东倒西歪,但是这一切都不重要了,重要的是,这股黑色骇浪锐不可挡,不知道多少郑军将士被他们的钩镰枪刺中,前胸入后胸出,或者被钩镰枪轻轻依靠着战马的巨大冲刺力,轻轻割掉郑军将士的脑袋。
  仅仅一个照面,郑军后方防守的郑军部队就遭到了毁灭性打击,人喊马嘶,乱作一团。冠军大将军张尚志难以置信的瞪大眼睛,看着唐军骑兵潮水般席卷过来,而郑军将士也被扫得东倒西歪,只觉得天旋地转。
  冠军大将军赵尚智原本在历史的时空并不是郑国王世充的冠军大将军,王世充封了两名冠军大将军一个是单雄信,一个是陈智略。可惜,这两个冠军大将军都折在陈应手中,不过王世充又封了两名冠军大将军,一个就是赵尚智,另外是就是太尉云定兴之子云师德。
  云师德因为有他的家世,还有他父亲云定兴的影响。而赵尚智却是实打实的军功一步一步升上来的。看着大量溃兵涌现到处乱跑。赵尚智纵马出阵,拔出马刀,厉声喝:“溃兵止步,乱我军阵者死!”
  两千多名弓箭手张弓搭箭,对准溃逃的郑军将士,齐声厉喝:“乱我军阵者死!”
  还好,这些郑军将士虽然被打得灵魂出窍,但是总算还有一丝理智,知道如果自己这样直冲过去将自家的军阵冲乱,让陈应的钩镰枪骑兵乘势杀上来,郑军阵中恐怕就要变成血海了,他们纷纷绕过军阵,虽然造成了一些混乱,但是没有如陈应所愿,将赵尚智的大营给一冲而乱。
  只要是因军功升上来的将领,都名不虚传。
  就在长孙顺德极目向南岸张望,只见郑军将士人喊马嘶,旗帜散乱,十分诧异问道:“这个赵尚在搞什么鬼?”
  长顺突然想到了一个可能:“咱们有救了,太好了,咱们有救了。陈大将军来了!”
  程知节因为伤亡,根本就没有随李世民突然,这一刻他的眼睛顿时就亮了,兴奋的道:“太好了,我们总算有救了!”
  长孙顺德可没有程知节这么乐观。陈应麾下固然是精锐,但是王世充的人马实在太多了,至少有陈应十数倍的优势兵力,他们那点人来了也是给人家送菜。
  事实上,李世民心中同样也有这样的疑惑。不过他们担心虽然担心,却更加期待。


第二三七章 陈应所图不小
  有一支援军总比没有强,至少可以提升一下士气,为幸存唐军残部创造突围的良机。李世民当机立断,立即下令道:“各部做好准备,一旦陈大将军打乱敌人的阵脚,南岸打乱了马上全力突围,能跑出去多少算多少。”
  然而,陈应却没有这样的想法。他想的擒王世充,灭掉郑军,结束中原的这场混战,他好抽时间跟李渊讲讲条件。
  就在陈应决定拼命的时候,已经接到了来自灵州传回的消息。李道贞已经顺利的诞生了一个儿子,七斤八两。据单雄信传回来的消息说,李道贞给他的这个儿子取名叫李嗣业。
  对于这个名字,陈应实在是太熟悉了。李嗣业不就是大唐最著名的陌刀将吗?初时陈应大惊失色,难道李嗣业是他的儿子?况且李道贞也擅长使用陌刀,想想倒也有可能。不过,李嗣业是开元年间成名的名将,距离现在还有一百多年,陈应绝对不相信他的儿子可以八十多岁的时候,还可以舞动陌刀。
  这只是同意而已。当然,转念一想。陈应就明白了李道贞的用意。
  嗣,形声。从册,从口,从司,司亦声。册,帝王对臣下封土授爵的书。口,口头命令。司,世代从事某专业。口、册、司联合起来表示“关于子承父业的皇帝批”。本义:经皇上恩准父亲传位或传业给嫡长子。
  在陈应想来,李道贞是用这一种方式来告诉陈应,李嗣业也就是他的儿子,要继承灵州陈应留下来的基业,包括那十三座煤矿,四座盐矿,还有两座高炉钢矿等等。
  但是陈应却想得更多。现在儿子已经出生了,无论如何,他也不能不管不问,至少也要给李道贞一个名份,偏偏李秀宁不是普通人,而李道贞以县主的身份,也不能做妾,至少也要给李道贞争取一个平妻的地位。
  原本对于功名不太热衷的陈应,心思忽然活络起来。他不仅要干掉王世充,拿下擒敌酋首灭一国之祚的大功,还要会师北上,与李建成夹击窦建德,为大唐拿下河北、河南只有拥有巨大的功劳,陈应才可能跟李渊谈谈条件,把李道贞的名份给定下来。
  虽然陈应并没有成功如愿,利用郑军的溃兵把赵尚智的大阵冲散,不过看着赵尚智把围攻唐军内营的兵马给撤了下来,陈应看了看前方那成堆的尸体和唐军大营中正在燃烧的草料,以及在滚滚浓烟中若隐若现的唐军战旗,松了一口大气,说:“谢天谢地,总算没来晚!”
  侯君集同样如释重负:“我军主力还在,谢天谢地!”
  罗士信望着尸骨如麻的战场,以及那无边无沿的郑军大军,一脸淡然的道:“郑军这帮傻逼,比突厥人弱得多了,还打成这个烂样,秦王殿下呵呵!”
  “你说什么?”侯君集勃然大怒,他伸手一指罗士信吼道:“有种你再说一次?”
  罗士信非常认真的道:“郑军这帮傻逼,比突厥人弱得多了,还打成这个烂样,秦王殿下呵呵!我说了,怎么着吧?”
  “你”侯君集看了看罗士信挑衅的眼神,脑袋一缩。罗士信之勇,他是已经见识到了,刚刚在战场上,他看得分明,罗士信从一名郑军士兵手中抢过一支长枪,拿着长枪当作标枪,投向战场,结果这杆长枪,连续穿透三名郑军士兵,其中一名还是身披铁甲的将领,由此可见罗士信的力量是何等的惊人。
  侯君集被罗士信激怒了,可是他并没有丧失理智。侯君集不假颜色的道:“我记得你了!”
  罗士信撇撇嘴道:“你记着没用,关键是你的主子,回头告诉你的主子,这话是我罗士信说的!”
  “都少说两句,要是不服气,等打完这场仗,回头抽个时间,以武人的方式解决!”陈应非常诧异的望着罗士信。
  罗士信的表现非常异常,平时他并不喜欢怼人,更不会像这次这样发无名之火,讽刺秦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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