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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唐血刃-第2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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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夏军将士们都快被打疯了,我们都认输了,要逃跑了,你们还追着砍?还讲不讲道理了!当然,在夏军军中有一条不成的规矩,在战场上可以逃跑,只要跑过敌人不死,事后返回归队,无过无功。
  所以,一旦看到势头不对,夏军将士调头就跑就是习惯性动作。可是人家谁也没有像你们这些王八蛋一样,往死里追。一些自认为有几分武艺的燕赵男儿,实在咽不下这口气,转过身去跟唐军的横刀手厮杀,结果很快变成了一具具无头死尸。
  横刀手的刀法出的简洁,凌厉,格挡、断头,一气呵成,再加上高锰钢打造的横刀削铁如泥,只一刀足以将夏军将士手的刀剑长矛连同手臂一起斩断,更是势如破竹,谁敢回头去抵抗,只有死路一条!
  这些夏军将士只能玩命的逃跑,就在他们跑到前面洺河河畔,眼看着前有滔滔河水阻挡,后面又有唐军将士穷追不舍的时候,这些夏军将士迟疑着,要不要跳入河水中逃命。河北人,哪怕是洺州附近的将士,他们会水的人也不是很多,关键是身上披着甲胄,只要跳进河水中,就像一个人背着十数斤或二十几斤的配重物跳水,哪怕水性不错,只要跳进去也会像秤砣一样,一沉到底。
  有的夏军将士实在是受不了了,他们一边解掉甲胄,一边跳入河水中,就在这个时候,原本如同巨锤敲在他们心头的马蹄声消失了,壮着胆子回头,发现那些骑着高头大马的钩镰枪骑兵们不约而同的停止了追击,而是留下来收拢俘虏,救治伤员。
  那些腰间挂满了人头,如同厉鬼一般的唐军横刀手也停止了追击,他们不是在收缴那些跪在地上举手投降的夏军将士,就是在救治伤员。
  看着唐军将士不再追击,这些夏军将士终于松了口气,他们的勇气,都被打得烟消云散了,再也没有跟这些可怕的唐军对抗的念头,只想着活命,多活一天是一天!
  “气死我了!”刘黑闼看着陈应的部下停下了追击,刘黑闼郁闷的想要吞血。这一战,为了诱惑陈应上当,他做足了准备,将三百余具床子弩布置在洺河北岸,只要骁骑军骑兵,进入了洺河南岸,这三百余具床子弩就可以利用洺河三百余步的跨度,将河对面五百步之内的唐军骑兵射杀一空。
  床子弩足足有着八百余步的有效射程,在洺河对岸的唐军,恐怕在这样一轮上千枝六尺长的弩箭,射入陈应麾下的钩镰枪骑兵阵中,上千枚巨弩,足足可以将陈应麾下的骑兵射得人仰马翻。
  如果陈应率领骑兵冲阵,他还可以顺势将陈应留下来。
  可是,牺牲了足足一万五千余人马,最终倒好,陈应把诱饵吃了,却把鱼钩给吞了出来。
  “现在怎么办?”高雅贤神情惊恐的说:“汉东公,这可怎么办?陈应的麾下也太可怕了,都不像人啊!”
  刘黑闼勉强定了定神,说:“不怕,损失虽然有点大,可是各州兵马已经相继抵达,咱们今天又有两万援军抵达,损失这一万五千人马,咱们的实力不降反增,不怕,不怕,咱们可以源源不断的得到支援,可是陈应的兵,死一个就少一个,咱们就算是磨,也可以磨死他!”高雅贤问道:“那以后我们可怎么办?这次损失实在太大了,少说也没了一半弟兄啊!”
  刘黑闼沉默片刻,苦笑:“以后?还谈什么以后”
  经过这一战,刘黑闼麾下的将领都已经被打怕了。
  就在刘黑闼不知道怎么办的时候,陈应已经接到了来自背嵬军的情报,不过这份迟来的情报,却让陈应惊出了一身冷汗。
  刘黑闼这个阴损缺德冒烟的阴货,居然在洺河河畔布置了大量的床子弩,如果不是陈应意外下令见好就收,否则这个时候,痛哭涕零的恐怕不是刘黑闼,而是陈应了。
  “好险!”
  陈应忍不住的惊呼出声。
  就在这时,观军容使安兴、河北道行台尚书左仆射、山东道经略安抚使、淮安王李神通以及中书侍郎封伦联袂而来。
  “大将军,天使驾临,请接旨!”
  陈应此时也知道唐朝的圣旨也不像明清时代的接旨一样隆重,什么敲锣打鼓,什么净街黄土铺地,他只需要神情严肃,态度恭顺就可以了。
  看着陈应与众将领神色肃穆,封伦清清嗓子,抑扬顿挫的高喝起来:。
  陈应的古言功底有了不俗的进步,这是李渊的敕令,让他回城完婚,陈应没有意见,可是让他交出的兵权,回京完婚、这个就不属于陈应可以满意的了。
  结婚和兵权。这是两码事好吧怎么可能混作一谈?


第二八零章 进攻用血淹没他们
  “回京完婚?”陈应的眼睛瞪了浑圆:“现在?”
  封德彝点点头道:“正是?”
  “不行!”尽管陈应非常想与李秀宁永结同心,白首偕老。然而,却不是现在,在这个关键时刻,他绝对不会放过干掉刘黑闼。没有人知道刘黑闼的厉害,更没有人知道因为刘黑闼之乱,整个河北死难人数超过百万,直到李治时期,河北人口都没有恢复到鼎盛时刻。
  被陈应这么硬怼了回来,封德彝的脸红一阵,白一阵。要知道此刻他不仅仅是中书侍郎,更是手拿天下敕书的天子之使,代表着皇帝的意志和命令。封德彝不仅仅是脸上挂不住,关键是他还真不能对陈应发脾气。
  李渊是一个有着两条行事准则的人,如果是一般大臣,绝对是国法律令,不得有一丝冒犯。可是牵扯到了亲人和家眷,则是另当别论了。如果真较真起来,李世民也好,李元吉也罢,就是有十个脑袋也不够砍的。
  安兴一听这话,顿时大惊失色。心中暗道:“我的小祖宗哎,这话怎么能这么乱说啊!”安兴赶紧出来打着圆场道:“封侍郎,有个古语怎么说来者,将在外君令有所不授!陛下远在京师,不了解现在的情况,您老返京多向陛下解释一下!”
  陈应没有理会封德彝,转而冲罗士信与张士贵道:“休整半个时辰,全军出击,谁他娘的给老子掉链子,提前告诉我,老子换人!”
  听到这话,罗士信与张士贵的目光在空中一碰,他们都知道陈应这个时候急了。
  事实上,也真是如此。
  陈应真的急了,将在外君令有所不授。
  这话说出去非常提气,可是这样的将领,一般而言都没有好下场。
  战场上的战斗,暂时的停止了。然而,交战的双方谁都明白,这是暴风雨来临之前的片刻宁静,这一刻沉寂越久,风暴来临时越会猛烈。
  陌刀将军张怀威,事实上并不是一个非常合适的陌刀将军,不过他是陈应的最早的兄弟,铁杆元老,也只有张怀威掌握着陌刀军,这才让陈应放心。在陌刀军成立之初的时候,都是陈应遥领陌刀将军,那毕竟只是权宜之计,不得已,陈应只好让张怀威掌握陌刀军。
  张怀威的武功不算太高,甚至不如段志感,如果是在张士贵或罗士信面前,张怀威坚持不了三个回合,不过张怀威有一个非常好的优点,他可以按部就班的按照陈应的意思行事。张怀威是一个非常不愿意表现自己的人,甘愿当别人的影子,这一点非常难得,这也是陈应看中他的地方。
  这一仗让张怀威感觉异常憋屈,陌刀军将士尽管使出了吃奶的劲儿,可是他们依旧没有追上夏军溃兵,到头来只捡到小猫两三只,根本没有捞到肉吃,连汤也是别人喝剩下来的。张怀威召集陌刀军的三个折冲张安世、高飞扬以及小将秦用。
  张怀威沉吟道:“诸位,这仗咱们不能这么打,要不然,别说吃肉,喝汤都喝不上!”
  张安世点点头道:“张大将军言之有理,可是咱们的装备太重,速度太慢,那也没有办法!”
  高飞扬道:“除非咱们!”
  “除非什么?”张怀威急道。
  高飞扬道:“除非咱们前移,把后营的辎重车轮集中起来,咱们五个人一辆大车,乘着辎重车前进,辎重车辆虽然很慢,但是却比他们轻装步兵快得多了!”
  张怀威一听这话道:“好,就这么办,辎重车辆的事情,我去想办法!”
  就在张怀威在筹措辎重车辆,准备发动新一轮进攻的时候。
  洺河对岸的刘黑闼也与高雅贤、王小胡、董康买等将领商议着对策。刘黑闼拿着刚刚从晋州送过来的战报,战报并不是一个非常好的消息。随着王小胡从潞州撤退,晋州的窦建德与浍州曹湛都遭遇到了劲敌,特别是东宫麾下大将,庆州总管杨干,这货非常阴损,他让人冒充窦建德的信使,前往浍州假意求援。曹湛并没有识破他的诡计,结果倒好,曹湛被杨干派出的死士,刺伤,虽然伤未致命,不过曹湛的脸上被刺中一刀,深可及骨,现在曹湛连说都说不出来,指挥部曲,只能依靠用笔下令,无论如何效率差上很多。
  在薛万彻与李建成以及朔州六大豪强组成的朔州军进攻之下,窦建德也从进攻转为防守,士气受挫,每天都有不少士兵逃亡。
  可是,在这个情况下,理应严格军纪,以残酷无情的军法,威慑众将士不得妄动,可是窦建德却坚持认为,将士们支持他是自愿的,不想支持他也应该的。他不仅给愿意离开军队的士兵放行,还给他们发放盘缠。
  短短三天功夫,窦建德麾下的军队就跌破十万,不过剩余的部队,都是无比忠诚的部曲,短短时间内不会出现松动。
  “今天,你们也看到了,我们用以往的办法打仗,对付陈应没有效果!”刘黑闼苦笑道:“非但没有效果,反而处处被动,陈应小儿不得不说,他滑得像泥鳅一样,一沾既走。现在我们大夏与以前不一样了,我们是家大业大,如果不像重蹈覆辙,只能改变战法!”
  高雅贤道:“怎么改?”
  刘黑闼吼道:“陈应麾下的部队其实有两个半拳头,两个拳头,分别是他的钩镰枪骑兵与陌刀军,还有半个拳头的射生军,除了一万余骑兵,五千余陌刀军,其他的部队,都是装备一般,战斗意志一般的普通军队,我们只有避开他的正面,全力进攻东宫左右卫率,就有可能驱动他们的溃兵,去扰乱整个唐军军队,这是我们最后的机会了。你们若是不想打的话,可以离开,只要护着曹皇后和公主离开,刘黑闼还认你们做兄弟。”
  说着刘黑闼翻身上马,走到本部中间,扬起手中的长刀,朝麾下的部曲吼道:“都说陈应麾下是天下精锐,我呸,老子打得就是精锐,在我们河北爷们面前,他们都是这个”
  说着,刘黑闼伸出了小手指。
  李开弼道:“都是两个肩膀扛一个脑袋,谁他娘,谁怕谁啊!”
  “河北爷们们,让陈应小儿见识见识,咱们河北男儿的雄风!”刘黑闼策马朝着洺河对岸冲去。
  剩下的众将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大眼瞪小眼,茫然不知所措。
  就在这时,王小胡愤愤的吼道:“爹个鸟,人死大不了鸟朝上!就他姓刘的是好汉?我们都是孬种?带把的爷们跟俺老王上,让他们见识见识我们的厉害!”
  高雅贤沉吟不定,事实上他也猜测到了刘黑闼的用意,现在要么拼命要么没命,别无选择。
  高雅贤一言不发,沉默的策动战马。
  剩下的夏军将领根本就没有选择的余地,夏国有三大将军王,东北王高雅贤,西北王刘黑闼,东南王刘雅,如今刘雅已经死了,剩下的两个大将军王都已经出战了,他们还有选择的余地吗?
  有道是,一群猛虎带领的绵羊可以打败一头狮子带领的猛虎,现在在刘黑闼的带领下,夏军将士集体陷入了狂化。
  刘黑闼的想法非常简单,如果靠智谋无法战胜敌人,那就用血淹没敌人。


第二八一章 如疯如狂尸山海血
  原本沉默着的夏军军阵,突然暴喝一声,数万人马整齐怒吼,声音如同炸雷一般响彻底天际。几乎与此同时,原本如同刺猬一般的夏军军阵,突然一分,分成两路,如同一对巨大的牛角,以雷霆万钧之势朝唐军猛撞过来。
  这些夏军将士以枪矛手混合着弓箭手,发起了整体冲锋。步兵弓箭手的反曲弓一般拉力在一石以上,射程是一百二至一百五十步,如果是采取破甲锥,五十步之内,轻甲以下,中者立毙。
  在古代的军阵中,事实上没有一个军种是无敌的。
  长枪兵可以克制骑兵冲撞,但是没有防护的长枪兵又会在骑兵弓箭的射击之下,欲仙欲死。刀盾兵倒是防箭,不怕弓骑兵的射击,可是面对骑兵的冲击,他们又有心无力。刀盾兵面对长矛兵,同样占不到什么便宜。弓弩手是远射无双,步与骑的对射,一般而言,骑兵目标大,非常吃亏,可是近战,弓弩手就会凉凉。
  反而,像夏军这种以长兵与射生军的配合,攻防兼备,无论是面对骑兵,还是步兵,都有一战之力。不过,任何事务都是相生相克的,所谓的攻防兼备,其实就是一个伪命题,也就意味着,攻既不强,防也不坚。
  张怀威看着夏军将士朝他冲来,他欣喜若狂:“来得好,快布阵!”
  其实不等张怀威下令,这些训练有素的陌刀军将士已经跳下辎重车,人与人,肩并着肩,举起陌刀,严阵以待。
  事实上,陌刀军的建立,主要针对的则是华夏北方的恶邻们。轻装骑兵自古以来,他们对上中原王朝,一直是先以轻骑兵线着那庞大的步兵方阵放箭,用一轮轮箭雨持续地杀伤对手,给对手放血,制造恐慌和混乱,当对手被这没完没了的袭击打乱了阵脚之后,重骑兵突然杀出,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对手一举击溃,接着,无非就是一场屠杀而已,这种打法战果大,伤亡小,一直都是游牧民族的拿手好戏。
  在后世被吹上天的“曼古歹”战术,说是蒙古人发明的,其实这是滑天下之大稽,从战国时代开始,这种战术就出现了。蒙古人所谓的曼古歹战术,如果面对士气沿可,装备一般的华夏军阵,完全只有吃憋的份。蒙古人征欧用了六年多时间,但是打南宋足足用了四十五年,而且是大量汉奸出力才完成的。
  当夏军将士如疯如狂的进攻的时候,唐军阵线上一直都是沉默的。特别是中书侍郎封德彝,他哪里见过这个威势,面对如洪水暴发一般蜂拥而来的夏军将士,他只感觉嘴里发干,手心里紧张得尽得汗水。
  陈应却不以为然的笑道:“刘黑闼怕了!”
  封德彝惊讶的道:“陈驸马陈大将军何出此言?”
  “刘黑闼已经意识到了,这是他们唯一的机会!”陈应轻轻的笑道:“他已经意识到了阴谋诡计,对于本大将军而言,毫无用处。在绝对的实力面前,任何阴谋诡计都是没有用处的。”
  封德彝望着一张张夏军将士狰狞的脸,有些感慨。他有些嫉妒的望着陈应,他虽然出仕以来,比较顺利,可是他像陈应这么大的时候,好像是在隋帝帐下当秘书郎,一个从七品的小官。
  可是陈应已经接触到了武将的巅峰,将来陈应恐怕要称“令公”了。
  一声浑厚而悠长的吼声,从唐军阵线上如霹雳一般怒出,一面面陌刀,闪电般劈出。挥舞重剑和短柄大斧、长枪、矛的夏军将士兵只感到胸口一凉,衣甲便被陌刀的刀锋毫不留情的破开,他们身上的铁甲,或是重盾,就像纸糊的一样脆弱,即便他们披了两重铠甲也没能幸免。
  漫天血雨,瞬即洒向长空,陌刀军阵前的夏军将士为之一空。
  看到仅仅一斩,就像数百上千名夏军将士劈翻在地上,变成一地尸体,封德彝终于相信了陈应的话,在这种情况下,确实是没有必要退兵。
  因为大唐对于胜利垂手可得。
  如果说夏军将士是一股洪流,陌刀军军阵就像一块激流中的顽石,任由激流冲斥着,他们却纹丝不动。
  刘黑闼却仿佛没有看到王小胡所部在陌刀军军阵前面流血一样,他坚定的执行着自己的战略,用鲜血把他们淹没。
  刘黑闼咬着牙齿,忍受着沉重的伤亡,继续疯狂进攻。
  这一刻,他率领麾下部曲,绕开陌刀军的军锋,朝着陌刀军两翼的钩镰枪骑兵冲去。
  双方距离还有五百余步的时候,罗士信与张士贵不约而同的策马夹紧马腹,战马感觉到主力的昂然战意,迈开四蹄,朝着刘黑闼所部冲去。
  钩镰枪的锋脊很厚,枪身开了四道令人生畏的血槽,它算不是非常锋利,十一斤重的份量,在战马的惯性的作用下,全力刺出,有什么铠甲挡得住?当然,钩镰枪不仅仅是锋利,而且还非常恐怖,铠甲在钩镰枪面前跟纸糊的差不多。
  刘黑闼成功了,他确实是用鲜血淹没了敌人。
  此时的钩镰枪骑兵,在夏军阵中掀起了阵阵血雨,残肢断臂,血肉横飞,凄厉的惨叫声,痛苦的哀嚎声不绝于耳。
  封德彝有些不忍观看,他缓缓闭上了眼睛。
  尽管一时间看不到,可是刺鼻的血腥味,依旧扑鼻而来,让他的六识,遭受着折磨。
  陈应此时终于理解刘黑闼为什么在历史上这么难缠了,这货不仅仅心狠,而且聪明,他采取了真正的潮水攻势,陌刀军阵军攻不动,直接绕开。钩镰枪骑兵攻不克,也直接绕开。
  绕开排到最前面的钩镰枪兵与陌刀军,夏军军锋逼近了左右卫率。
  东宫左右卫率装备着这个时代一流的装备,然而东宫左右率并没有脱离这个时代军队的范畴,如果一对一,或者一对二,大唐东宫左右卫率绝对不会落在下风。
  可是,面对数倍,十数倍的优势兵力猛攻,他们的压力就大了。
  唐军射生军拼命的朝着夏军将士倾泄着箭雨,他们射倒一批,马上就会冲上来另外一批,这些红着眼睛,面目狰狞的夏军将士,杀得手软,杀得胆战心惊。
  这倒不怪他们,事实上,没有一颗强大的心脏,这种情景确实是可以吓倒敌人。比如联合国军在朝鲜,他们就遭遇了这样的潮水攻势,连绵不绝的敌人让他们杀得手软。面对如疯如狂的进攻,这太需要勇气了。
  一石弓的拉力是一百二十斤,普通射士可以射一壶箭,也就是十五只。已经可以耗尽他们的体力,其实想要用这种人海攻势攻破东宫左右卫率的防线,其实也不容易。
  因为东宫左右卫率不是普通的唐军普通,他们人人都装备了三样装备,弓弩是必备的十个折冲府一万五千余名将士,他们每一个人都可以是弓弩手,当然射击的准头不会太好,陈应也不可能把东宫左右卫率都训练成优势射手。
  事实上,面对密密麻麻的蜂拥而来的敌人,准确度已经真的不重要了,哪怕是闭着眼睛射,也总得射翻几个人。只要方向不错,绝对不会出现问题。
  淮安王李神通看着钩镰枪骑兵陷入了夏军将士的泥潭,而陌刀军也无法抽身,这个时候,东宫左右卫率的阵线又岌岌可危。他担忧的道:“他们这是想用人命耗尽咱们将士的体力,还箭矢,只怕不妙!!”
  “想耗尽将士们的体力,只怕他们没有那么多的人命!”陈应笑道:“郭洛,去民夫营问问,给弩机上弦,一只箭给他们十钱,问问有没有人干?没有人干就二十!”
  弩机和弓箭并不一样,弩弦上弦后,弩弦扣在机括上,可以扣动机括进行射击,这样以来,哪怕没有经过训练的民夫,都可以干。
  陈应让郭洛让民夫营一问这事,结果众民夫趋之若鹜。十钱对于陈应而言真的不算什么的,可是对于民夫而言,这就是一升米,一顿饭钱,他们两个人为一组,躺在地上,用脚一登,将弩弦卡在弩机机括上,然后装填上箭矢,十钱就到手了。
  随着四五千名民夫上前,唐军的箭雨瞬间就又变得密集起来。
  看着后面河北百姓给唐军装填弩箭射杀自己的袍泽,这些夏军将士不禁有些泄气。想要用人命耗尽陈应的箭矢和将士的体力,真的很难。
  陈应却非常淡定,四五千民夫只是随军而来的,反正他有钱,沙河湾那里还有上万名河北民夫,他们都想着从陈应手中赚点钱养家糊口。
  射出十万只箭不过一百万钱,一千贯,十万只箭总能射杀数千人上万人。对于陈应而言,这实在是太便宜了。
  当刘黑闼看到这一幕的时候,气得快要吐血了,他愤愤的吼道:”河北百姓全部该杀!“


第二八二章 陈应还有后招?
  洺河河畔一处不起眼的芦苇荡中,一艘不大的乌篷船,停在芦苇荡中。借着茂密的芦苇荡,掩饰着自己的行踪。这艘乌篷船的船首,站着一名身穿青色长衫,风度翩翩的年轻人。此人不是别人,正是隋唐名士崔通之子崔义方。
  崔义方带着父亲崔通的命令,带着崔氏的四大供奉之一的伍云召,一路轻装简从抵达广年镇。按说一般人还真不敢靠近交战双方的战场,可是崔义方倒是初生牛犊不怕虎,居然站在唐夏军交战最激烈的洺州芦苇荡中。
  这也不是崔义方胆大包天,他只是也有一个心眼。虽然崔通让他带着清河崔氏的善意前来与陈应接洽,不过他却要亲眼看看陈应的真正本事。崔义方有着世族子弟的高傲,也有着世族子弟的傲慢与偏见。
  崔盈盈是他的族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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