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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唐血刃-第2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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藩国王师,在这个时代也是一个显赫而清贵的官职。然而谁都明白,在这个时代的师徒关系,可不像后世那么随便,后世随便一个人的老师最少也有十桌都坐不下,可是在这个时代,一般人拜师,就要讲究一日为师,终身为父,结成利益联盟,同进共退。
一旦拜师成功,就算想反悔也不容易。
李渊虽然有意平衡李建成,可是明眼人一眼就可以看出,李建成失去陈应的支持,剩下的人手,都不足以与秦王府抗衡。陈应一人,同样可以左右太子与秦王之间的平衡。李渊作为仲裁,可以拉偏架,但是总不能既当裁判员又当运动员,那样也太过明显了。
李渊沉吟道:“二郎,莫要胡闹,兵法乃不传之秘,向来传子不传女,侯莫陈氏的兵法,岂会因朕一纸圣旨就会传授给你?且不论陈应同不同意,三娘那里,你都过不去。”
听到这话,李建成明显就松了口气。
不过,李世民却脸上带着淡淡的失望。
然而,李渊却又道:“你要想学兵法,拜师什么的,就不要再提了,不过”
随着李渊“不过”的沉吟着,李建成的心又悬了起来。
李渊接着道:“不过,你可以多跟陈应和三娘走动走动!”
李世民闻言大喜。
拜师虽然不行,多走动多交流,这是没有问题的。
李世民满意而归。
李建成却失落而走,走出太极宫,走出皇城。登上自己的马车,李建成不知道去哪儿,左监门率率尉迟恭问道:“太子殿下,回东宫吗?”
“回”李建成话刚刚出口,马上改口道:“不回,改道去梁国公府!”
“移驾梁国公府!”李建成又叫住了尉迟恭道:“尉迟将军稍等片刻,本宫去吏部去取陈驸马的告身!”
要说尉迟恭成为东宫左监门率,这还是陈应极力促成的结果。东宫六率,除了左右卫率,左右司御率之外,左右清道率之外,其他四率是不辖兵马,直属太子亲卫。左右监门率只有一千五百余名亲兵。陈应让李建成委任尉迟恭为左监门率,目的就是为了保护李建成的安全。
在历史上,尉迟恭可是玄武门之变的急先锋之一,李元吉的马槊就是被尉迟恭夺下来的,如果有尉迟恭在李建成左右,既使李世民准备暗杀李建成,那么有尉迟恭这个杀神在场,至少他可以缠住秦琼与程知节。
尉迟恭倒也没有意见,毕竟右司御率归建以后,也休想再捞到仗打。如果不是大唐兵力吃紧的情况下,李渊也不会命李建成的东宫六率上战场打仗。
当李建成来到梁国公府的时候,陈应正与李秀宁在府中帮着制造风扇。这个风扇,当然这可不是电风扇,而是脚踏式风扇,工作原理也没有什么复杂,就是把车轮船的转动机构移植下来,把车轮的轮浆,换成风扇的叶片。
外形,被陈应整得非常丑,如同一个放倒在大衣柜,上面安装了扶手和踏板而已。
农历六月底,暑气难挡。哪怕待在房间里,也热得受不了,作为平阳公主,自然有丫鬟和宫娥为其煽扇子,可是看着那几名宫娥香艳淋漓的样子,陈应决定闲着也是闲着,制造一个人力风扇。
经过调试,与绿珠姐妹一人一台风扇,宽约一尺半的巨型扇叶子,呼呼拉拉转动起来,而且越转越快,一股强烈的风,迎面而来。
李秀宁舒服的躺在胡床上笑道:“陈郎,这天下还有你不会的东西吗?”
“有啊,很多!”陈应笑道:“我只是懒,也见不得别人辛苦。”
陈应指着这样风扇道:“像这样一个风扇,怎么也可以卖个十贯八贯的吧?”
李秀宁白了一眼,突然她看到了门外的李建成。
李建成此时的心态很差,脸色苍白,步履踉跄,李秀宁上前紧张的问道:“太子哥哥,身体不舒服吗?是不是热的,快,来这里坐,休息休息。”
李建成苦笑道:“我没有事!”
李建成从怀中掏出陈应的告身递到陈应手上,陈应没有李建成想象的凝重,而是脸上挂着淡淡的笑容道:“从三品光禄寺卿,不错,不错,这个官,清闲,不少拿俸禄,又不用干活,最适合我!”
李建成苦笑道:“以你之材,屈居光禄寺,实在是浪费人才!”
陈应不以为然的笑道:“这官多好啊,从三品,尊贵而清闲。”
李秀宁一脸温怒:“阿爹,怎可如此薄待陈郎,不行,我要进宫,去找阿爹理论”
不等李秀宁说完,陈应打断道:“这官不错,我喜欢!”
李建成脸色凝重的道:“光禄寺是个尊贵却清闲的衙署再尊贵也是虚衔。”
“正好我可以偷偷懒!”陈应非常满意,光禄寺领太官、珍羞、良酝、掌醢四署。准备的说,这就是一个国家级大酒店,只要负责重要节日时的宴会,酒水方面的事情。要论吃喝玩乐,陈应敢说,在大唐只要他认了第二,绝对没有人敢认第一!”
陈应笑着问道:“太子,殿下窦建德如今官拜何职,凌敬官居何职?”
李建成愤愤的道:“你不如他,他现如今封爵邢国公,官拜内廷近在咫尺的秘书监,凌敬为大唐从王品五经博士,宋正本仍中门门下行走。陛下这是要大用窦建德了”
陈应摇摇头淡淡道:“只怕是大祸临头了也说不定”
李建成惊讶的道:“哦,此话怎讲?”
陈应走到窗前,望着窗外的树木,淡淡的道:“若窦建德为光禄卿,凌敬为光禄丞,这说明陛下纵然不信任窦建德,却无意薄待降臣,纵然不得快意,做个富家翁还是不难的!若凌敬为秘书丞,窦建德秘书监,这样才说明陛下,是真正在心中器重窦建德,要借窦建德的才力资望,为大唐所用
李建成点点头:“不错!”
陈应叹息了一声,无奈的道:“可惜偏偏都不是,陛下以窦建德为秘书监,让凌敬为五经博士,说明陛下并不信窦建德,这倒无妨偏偏又将宋正本与凌敬从窦建德身边调开,这说明什么?这只能说明,对于窦建德陛下并不仅仅是不信任,还有忌惮和提防。”
李秀宁蹙起眉头:“你这太杞人忧天了吧?”
陈应笑道:“你还别不相信,这反而是最接受事实的真相!”光禄
李秀宁迟疑道:“就凭陛下一个官职,你就可以断定父皇要杀窦建德?”
“你还别不相信!”陈应道:“陛下,若是想要放过他,就会任由窦建德去安排凌敬去做丞,就算不能再让他在窦建德身边任职,也可以宋正本跟随窦建德,窦建德一个人去秘书监,去了他一个人肯定掌握不了秘书监太子殿下难道忘了,秘书监,到底是谁的秘书监?”
李建成的神情也严肃了起来:“你能明白就好!”
“看来陛下,心中甚急!”陈应无奈苦笑道:“也许是臣以小人之人度君子之腹!”
李建成摇遥遥头道:“现在本宫也算明白了,不做不错多做多错,秘书监事多繁杂,想做出成绩不易,但是挑错却不难,只要窦建德做不了三个月,就会被弹劾成筛子。”
“可是,窦建德现在还不能死!”陈应郑重的道:“一旦窦建德死了,大唐将会出现无限的麻烦!”
第十六章 你以为朕真的老糊涂了
秘书监位在中枢,职分冲要,掌管天下图典籍、诏命公、往来书表;还兼着内廷外廷的诸多事务,庶政繁钜,犹在六部之上,仅次于尚书、门下、中书三省,秘书监这个位置,要做好是万难的,要挑错处却是极容易的。
李渊虽是天子,却不能无罪杀人。就像当初,李渊发现陈应在灵州崛起,有了威胁李唐根基的实力,李渊就想杀掉陈应,不过他没有无罪而诛,而是让人弹劾陈应,捏造罪名,到时李渊假装糊涂,杀掉杀掉了,可是这人头掉了,不像韭菜,根本长不回来,李渊最多罢免渎职的官员,掉几滴鳄鱼泪而已。
好在,李建成是一个厚道的人,他在这件事情上,第一次与李渊决裂,利用自己的实力,将李渊的密旨,给怼了回去。引得李渊非常不满。
原本,李建成打算给陈应秘书监的位置,当然,李建成这是器重他的才干,让陈应可以在仅次三省的位置上,培养羽翼,积攒人脉,为将来拜相做准备。
可是,窦建德却不一样。他是孤家寡人,真正的一个人去秘书监,他又没有三头六臂,在秘书监,根本拿不到实权,只能当成一个最佳背锅侠,出了差错,都有他承担。在那个时候,李建成就知道,李渊其实不放心窦建德,而是想杀掉他。
“会有什么麻烦?”李建成虽然知道窦建德能打仗,能抚民,也算是一个人才。可是,人才不人才,对于一个政治家来说,最重要的不是有没有才,而是能不能为已所用。
什么是人才?甘于为我所用,又能够为我所用的,才是人才;那些不能为我所用的,甚至是效命于敌人的,这样的人才,非杀不可。
窦建德已经称孤道寡了,这样的人,是属于不会屈于人下,就像李密一样,他既是曾有人主,岂会甘为人后?事实上,正是如此,李密在穷困潦倒的时候,不得已,这才投降李渊,可是,看到大唐有些危机,他就想着东山再起。
当然,李渊也不是什么善男信女,李密倒是想着东山再起,可是李渊根本就没有给他机会。
陈应解释道:“太子殿下,窦建德在河北挖了一个大坑,如今大唐涉坑未深,危机尚未爆发出来,一旦爆发出来,不仅仅是河北,很有可能,河东晋南三镇也会随即动荡不安。”
李建成的神色凝重起来:“不会如此严重吧?”
“有过而不及!”陈应苦笑道:“太子殿下,您常处理庶务,自当清楚,这天下的百姓要想什么?”
“百姓想要什?”李建成不假思索的道:“百姓自然想要安居乐业,繁复子嗣。”
“不错,可是土地却是百姓的命根子。可是窦建德在河北,将土地全部分发给了百姓,你说,大唐可以推翻窦建德的政策吗?正所谓有浅入奢易,有奢入浅难,这些河北百姓受益窦建德,思其恩惠,若是大唐夺他们的田地,再行分配,那么,必然逼反河北百姓,河北道三十九州,加上河东道相、浍、泽、怀、晋、潞、莆七州,共计四十五州之地,数百万百姓,一旦造反,势必星火燎原。”
中国的老百姓是最朴实的,他们都有一点生存空间,能活下去就不会造反。可是当他们活不下去的时候,一旦出现有人煽风点火,他们就会群而反之,一旦形成这个局面,那么他们就会前赴后继,死而后已。
听到这里,李建成再也把稳定不住了,他起身朝着陈应和李秀宁拱拱手,赶紧离去。刚刚出门尉迟恭就迎了上来,问道:“太子殿下,回东宫吗?”
“不,移驾太极宫!”
李建成连口水都没有喝,调头就走。却让李秀宁有些不快,她望着陈应:“陈郎,你为何要危言耸听,我阿爹,又不是没有雅量的人!”
听到这话,陈应并没有反驳。
两世为人的陈应知道,无论什么时候,不要跟老婆吵架,吵赢了,却会输了感情。最好的结果就是听之任之,难得糊涂。
在李秀宁眼中,李渊是一个好父亲。
可是,李秀宁已经忘了。李渊为了利益,将她许配给柴绍,可是柴绍足足大了李秀宁十二岁。为了利益,李渊坚决不许李秀宁与柴绍合离,直到柴绍死后,陈应成了大唐国之栋梁,陈应的作用,超过了柴氏,这个时候,李渊才同意李秀宁嫁给陈应。
要说李渊的宽厚,陈应还真谈不上。
李渊可是身兼厚黑两面,隋唐那些诸侯,如杜伏威、李密、王薄、孟海公,罗艺,窦建德,王世充等等,这些人先后都投降了李渊,却没有一个有好下场,全部降而复叛,被李渊杀掉了。
在后世,李世民的粉丝们都说,天河汗没有大杀功臣,唯一一个侯君集是自己作死。事实上呢,哪怕大明老朱同志,也没有因为功高盖主而大杀功臣。虽然老朱同志的评价不高,不过这是被黑化的历史,不是真实。真正深入了解一下明史,定会发现,蓝玉也好,胡惟庸也罢,他们其实都有自己找死的理由。
老朱同志是历史上最纯粹的帝王,最伟大的帝王,没有之一。难得可贵的是,他身为布衣天子,坐在了御座之上,口含天宪,抚御万方,他依然还是那个当年骑在牛背上的朱重八,那个放牛娃。
自古以来,都是士大夫与天子共天下,非百姓与天子共天下,这是历朝历代的潜规则,可是直到死,老朱同志都没有背叛自己的阶级,他的战友不明白,他的老兄弟不明白,他的子孙,也有的不明白,可是在老朱同志看来,有的人是真不明白,有的人却是假装不明白,于是,他毫不犹豫的与他们决裂,他宁可背叛自己的战友,也不愿意背叛自己的阶级。
与八百年后的朱重八相比,李渊恰恰相反,他也没有背叛自己的阶级。李渊纵然恼怒世族门阀,给他扯皮添乱,可是他依旧姑息纵容,但是对于寒门和庶族,李渊也是毫不犹豫的决裂,杀得人头滚滚。
于是,寒门出身的杜伏威不该死,可是他还是死了。窦建德不该死,他同样也死了。像关原陇贵族,山东贵族那些墙头草,他们人品哪怕再不堪,他们却依然活着。
在陈应看来,李唐的根本就是门阀。他们是真正与士大夫共天下。
陈应微微笑道:“反正光禄寺有我没我都是一个样,不如咱们筹办大唐博仁医院吧!”
李秀宁不解的道:“医院?为什么要建医院啊!”
“命是什么?”陈应道:“人道是生命是蝼蚁,人命如草芥,可是在我眼中,人命是无价的,三娘你可能有所不知,人从一个婴儿呱呱落地,到长大成人,是多么的辛苦,一般而言,哪怕在皇家,婴儿的夭折率都在一成半至三成之间,而民间,这个机率更大!”
李秀宁自然知道,她的叔伯兄姐妹就有好几个夭折的。
事实上,在陈应看来,生命就是钱。
一个人在绝望的时候,哪怕你拿走他所有的财富,只要给他活下去的希望,他会毫不犹豫的答应,至少在绝大多数人眼中,生命的价值是要远高于财富。
所以开设一家综合性的医院,是非常赚钱的行业。
陈应自然知道,在后世一个普通的发热感冒,去大医院花了两三千正常,可是去小诊所,十几二十块解决也正常。为什么会有如此大的差距和悬殊?关键就在于,人的财富不同,身份不同,地位不同,所追求的东西也不同。
虽然在这个时代,贫民百姓更多。可是架不住世族门阀有钱啊,在陈应开设四轮马车的时候,就发现世族门阀的钱,太好赚了,一轮四轮马车,哪怕用上上好的木料,造价也不过几百贯而已。可是却会卖到上万贯。
然而,四轮马车依旧有人买。当陈应以为长安勋贵全部买完以后,这个四轮马车的生意就会遭遇淡季,不过长安的勋贵买了,其他地方的勋贵也纷纷花钱买车,在他们看来,陈应发明的这个“公车”公爵之车,简直就是为他们为些勋贵量身打造的,在这样的车里,可以休息,可以煮茶,可以下棋娱乐,也可以看书写字,甚至还可以享受路途上的烹饪,可以在车里沐浴,也可以在车里享受足疗、正是因为有如此强大的功能,所以这种奢华的车,才会成为勋贵们趋之若鹜的追求。
太极宫甘露殿内,李渊默不作声的处置奏折,李建成在一旁协助,李建成几次张口欲言,临了却没有说出一个字。
李渊看到这一幕,叹了口气道:“你是不是有话要说?”
李建成郑重的点点头道:“是。”
李渊一笑指了指锦墩道:“想说就说,我们父子之间,用不着躲躲闪闪吞吞吐吐闹得太生份了。”
李建成迟疑着:“阿爹要杀窦建德?”
李渊眉毛一动:“说说看,理由是什么?”
李建成将陈应的那一番说辞,向李渊道来。
李渊放下了手中的笔,嘴角带着笑意,转过脸看李建成。
良久,看着李渊没有反应,李建成最终还是放弃了,改口道:是儿子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
李建成的话还没有说完,李渊道:“不错,朕正是要杀他。”
李建成辩解道:“阿爹,窦建德所部已然内附,假以时日,未必不能为朝廷所用,之前的小小冒犯,父皇如天之量,当可包容得”
李渊哑然失笑:“你以为朕真的老糊涂了?”
第十七章 敲山震虎杀鸡儆猴
李建成愣愣的望着李渊。
李渊此时一脸平静,甚至平静的可怕。
李建成不解的道:“可是,阿爹还要杀他?”
“不错,朕现在依然要杀他,因为不杀此人,朕就昼夜不得安寝,朝廷也将不得安宁!李渊反问李建成道:“窦建德内附,这不是一句话的事情,十数万大军,百余将佐,上千校尉,武百官,何止千人,均要妥善安置,宋正本、凌敬、高雅贤、曹湛之流,可会因为做了大唐的官,领了我李家的俸禄,就真的忠心于朝廷了?
李建成摇摇头道:“这恐怕很很难。”
“是啊,很难,宋正本原本不过一介县令,因为窦建德,已经做到了夏国纳言,可谓之一人之下,万万人之上。还有凌敬,他原本不过是一名落魄书生,窦建德委任其国子祭酒,这是仅次三省与六部齐肩的要害署衙,高雅贤不过是一介豪强,曹湛是一个破落户,窦建德皆给他们正三品的官爵,这些,朕都给不了。”
李建成若有所思的道:“那暂时更不能杀窦建德了,要对付窦建德的人马,就必须打散他们,要用手段,要用权谋,要分化,要拉一批人打一批人。河北诸军皆胃惧陈应,不如阿爹命陈应出面,对河北军进行整编,收其将佐,纳其军力,只有如此,这十数万兵马才能真正变成大唐所有,为阿爹所用!”
李渊满意的点点头道:“不错,此举正合朕意。只要杀掉窦建德,河北诸军群龙无首,他们没有了效忠的对象,只能认命。”
李建成却摇摇头道:“阿爹,窦建德还不能死,杀人诛心,不如先诛其心,再杀其身。”
“诛心?”李渊疑惑的问道:“说说,你这是什么章程?”
“是!”李建成解释道:“凌敬此人,才智高绝,行事果敢,更兼对窦建德忠心耿耿,有他在窦建德身边,整编兵马也好,收买将佐也罢,只怕最终都要功败垂成,要真正收伏河北上下,凌敬必须死!”
李建成接着道:“诛杀凌敬,一方面,要震慑窦建德,让他不敢轻举妄动;另一方面,要让河北诸将,河北武看看,朝廷要杀人,窦建德是拦不住的。凌敬在河北职分不高,但却被武上下尊为先生,窦建德连他都保不住,还能保得住谁?只有如此,河北将佐才会背离窦建德,投向朝廷。”
李渊望着李建成,眼中露出赞许之色。
李建成顿了顿,望着李渊郑重的道:“所以说,杀凌敬,对窦建德,这是敲山震虎;对河北,这是杀鸡儆猴”
就在李渊与李建成筹谋着如何对付窦建德的时候,陈应则与李秀宁商量着如何筹建医院。
做出这样的决定,说出来的理由很想,很强大。比如改善大唐的卫生医疗条件,改善大体民众治病困难,治病资源紧张等问题。当然,陈应未尝没有私心,因为里面的利润实在是太大了。
走私的利润大约是一倍多,地产商的利润差不多是十倍,贩毒的利润差不多是数十倍,可是医院的利润,却是数百上千倍,甚至万倍。
什么金融,什么股票,比起医院来,简单弱爆了。
关键是,开设医院不像冶金行业一样,直接关系着一个国家的整体实力和国防支柱产业,这样的产业,消耗最大的还是朝廷,所以说,陈应哪怕不交出钢铁产业,如果朝廷与陈应发动贸易战,卡死出货源头,陈应根本就玩不转。
但是,开设医院却不一样。
在后世,陈应就想着帮助一部分人,把有限的医疗分类销售,就像酒食一样,地摊上一块烧饼是一块钱,可是以五星级大酒店里就要几十块,然而几十倍的差价,却从来没有人会去质疑这个问题。
比如青岛大虾,三十八块一只。听起来有点不可思议,可是在北京的很多高档饭店,一只虾的单价,绝对不止三十八块一只,可是人们就认为这是理所应当的。
陈应开设医院的理念也是这样,既有平民式的消费,也有贵宾式的消耗,平民医疗可以采取平价,或低价,针对贵族,则采取至尊级服务,优美的配套环境,超高的医疗成本。
经过陈应连比划带说,又在纸上花了无数张草图,李秀宁终于明白了陈应的大致想法。
李秀宁道:“你的想法虽然好,可是却没有什么可行性。”
陈应道:“怎么就没有可行性了呢?”
李秀宁道:“我虽然不懂你的这个医院,即然是治病救人,你总要有郎中吧,谁去坐堂,你吗?”
“郎中的问题,自然很好解决,太医署不是有年老致仕的太医嘛,我可以把他们返聘回来,当坐堂医生!”陈应知道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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