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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唐血刃-第2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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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噼里啪啦的兵刃丢在地上,堆成了一座座小山。
  一名名突厥俘虏,忐忑不安的跪在地上,头几乎要垂在地上。
  而阿史那泥熟创造了历史之罪,他篡位成为西突厥可汗,短短两个时辰就成了俘虏,恐怕就历史上最短命的可汗了。
  此时最高兴的莫过于观军容使安兴了,他早在陈应出现在阿史那泥孰身后,就赶紧派出心腹,将捷报发往长安。
  这一次大战,陈应其实发了一大笔横财,仅缴获的战马就多达十三万匹,牛马数以十万计,如果不是陈应大以慈悲,任由百姓将缴获的牛羊马匹,据为已有,恐怕这个数字还要翻倍。
  陈应将前后缴获的九万三千余名各族俘虏,全部交给李道宗,在唐军将士的看押之下,他们将用双手为自己的罪行赎罪。
  收敛尸体,是眼下头等大事。现在天凉了,可是一旦处理不当,十数万人死亡,还有大量马尸,牛羊的尸体,很容易发生瘟疫。
  陈应不敢大意。
  不过,最让陈应无可奈何的是,很多马肉与人肉混合在一起了,根本就没有人敢食用,只能堆在一起焚烧。如果不是骁骑军与陌刀军杀得太狠,仅仅肉食收入这一项,陈应足够制造数百万只罐头。
  一万泉,土垣。越骑团副校尉低声对苏定方道:“还真是神了,陌刀张将军刚刚传回消息,突厥分兵一千余人沿着祁连山环马高地撤退了,这一千余人马,恐怕会有大鱼!”
  “这是当然了,一切都在陈大将军的算计之中!”苏定方轻轻笑道:“咱们老早就准备妥当了,这一仗能不能取得全功,关键就在于我们!论正面冲荡,我们不如骁骑军罗将军所部,论铁桶般的防守,我们不如张怀威将军的陌刀军阵,攻坚破锐,也不如陈大将军麾下的左右卫率。如果,能够给我们创造出一个突厥军的破绽,使他们能倏然挺进,毫无防备,我们就可以直插突厥人的心腹,甚至取了统叶护的首级!那这一战,我们便是头功!这一仗的关键,在于一个奇字!我们的机会,也只有这一次了。”
  副校尉笑道:“一次机会足矣,我们定让斩获头功!”
  就在苏定方与副校尉商量着如何给统叶护可汗致命一击的时候,灵州野狼谷内的郁孤泥也收到了一封飞鹰传讯。
  郁孤尼一脸阴笑道:“消息已经确定,陈应目前已经抵达了凉州,统叶护可汗也战败了,损失极为惨重!”
  “恭喜狼王!”
  细封敏达笑道:“我们什么时候可以行动?”
  “行动?”郁孤尼笑道:“我们行什么动?”
  “不是要报”
  “你要执念太深了!”郁孤尼道:“始毕可汗、处罗可汗、颉利可汗、统叶护可汗,他们哪一个不是人杰?哪一个不是啸傲一方的枭雄?如果陈应真的那么容易对付,还能轮得到我?这人哪,一定要认清现实,什么是现实呢,打不过就要承认,本王承认不是陈应的对手,别忘记了,陈应现在虽然不在灵州,可是灵州他留下了许多手段,咱们不动他还不找我们,一旦动了,咱们一个人也跑不了!”
  细封敏达与陈应有血海深仇,他活着的目的就是为了报仇,可是听到这话,他当时就受不了了。
  “你骗我!”
  “对,本王就是在骗你!”郁孤尼一脸阴沉的望着细封敏达道:“要不是你这个卑鄙小人,本王何至于沦落至此,如果不是被你蛊惑,我现在是贺兰山下,方圆千里之地的王。”
  细封敏达感觉到了不妙,他没有想到郁孤尼居然是这么一个人,被陈应阉割了之后,居然还能放下心中的仇恨。
  细封敏达发现周围站满了郁孤尼的武士,他苦笑道:“狼王是准备拿我的人头,去换取陈应的原谅吗?”
  “哦,你真的想多了,你见过狮子会与豺狗一般见识吗?”郁孤尼笑道:“主上是天上的狮子,云端的真神,而你算什么东西,未免把自己放在太高了。”
  时间不久,位于野猪岭的段志感和张士贵就接到了一封密信,密信上非常详细的写清了有多少人想蛊惑奴隶造反,他们中间的主事人是谁。
  张士贵和段志感抱着试试看的态度,没有想到还真抓获了至少上千名党项人的细作。
  张士贵望着段志感笑道:“此事你怎么看?”
  段志感道:“断尾求生故布疑阵而已!”
  张士贵笑道:“英雄所见略同,不过可以肯定,他们放弃灵州的这么多棋子,肯定就是为了让我们放心,他们肯定还有后手。越来越有意思了。”


第七十八章 一万泉边磨刀霍霍
  权力是什么?权力就是会让人迷失道德和仁义的毒药,权力是让人丧失温厚善良,把自己的幸福快乐建立在别人的痛苦之上。
  在郁孤尼眼中,自己早已忘却了痛苦绝望的人生经历,而且他将权力作为扭曲的信仰。他认为自己就是高高在上的王,可以将无数人的性命生杀予以夺取的王。细封敏达依仗的党项部的族人,错误的将自己视为郁孤尼的恩人,错误的以为可以对他指手画脚,于是他就悲剧了。
  郁孤尼并没有杀掉细封敏达,也没有将他交给陈应或陈应的下属处置,而是通过了张士贵和段志感的手,将细封敏达麾下一千余族人,全部清理干净。如今的细封敏达,却成了真正的孤家寡人。
  当得知一千余人族人被陈应的人抓获之后,细封敏达简直难以置信的望着郁孤尼:“人可以无耻,真没有想到可以像你这样如此无耻。”
  郁孤尼并没有细封敏达想象的那个愤怒,甚至郁孤尼脸上,看不出任何情绪的波动。郁孤尼道:“在贺兰山方圆千里之地,我原本就这里的主人,可以为所欲为”
  不等郁孤尼说完,细封敏达吼道:“你得意什么,你恬不知耻的说自己是王,其实你不过是陈应的一条狗,狗就是狗,哪怕只是冲主上呲牙咧嘴,还不是一样被阉割,如今你就是一条被阉割的狗!”
  “你说得不错,这一点也是你教会我的,作为狗,就要有做狗的觉悟!”郁孤尼的目光变得有些深邃:“可是在这个世界上,谁不是狗呢?你说高贵的叶护可汗?他们不过是可汗的一条狗,可汗真的是至高无尚吗?其实也不见得,就像现在,颉利可汗手据三十万精锐的控弦之士,他敢离开定襄吗?他不敢,他敢去招惹大唐吗?他也不敢。在别人眼中,他是高高在上的突厥可汗,其实他也是一条狗。大家都是狗,就不要说什么了!”
  细封敏达望着郁孤尼道:“杀了我吧!”
  “不不!”郁孤尼笑道:“我不会杀你,但是我一定让你成为我见证人,见证我从卑微,重新崛起。我要成为天底下最尊贵的王。等着看吧,本王绝对不会让你失望。”
  野猪岭唐军大营,段志感一脸担忧的道:“陈大将军率领陌刀军、骁骑军、还有昭武九部以及其他各部降军,足足将近七万余人马西征,听说统叶护可汗逃跑的时候,只有一千余人,追击他这一千余人,还需要动用如此多的兵马吗?”
  “我想,陈大将军肯定不是为了单纯的追击统叶护,而是要拿下千泉今天乌兹别克塔什干以报统叶护对我大唐的欺侮之仇!”张士贵笑道:“陈大将军的雄心壮志,岂是你我可以想象的。”
  段志感目瞪口呆的道:“这这也太莽撞了,陈大将军虽然率领七万余人马,看似兵强马壮,可是实际上只有两万人马是咱们自己人,那五万余人马,基本上都是各部降军,非我族类,其心必异,若是陈大将军后果不堪设想!陈大将军也不等我们这三万余人马赶到,实在让人担心。”
  “兵家大事,实则虚之,虚则实之,这一次西征,叫嚷得这么响亮,其实多半是雷声大,雨点主要是靠声势收取战果,不会打硬仗的。”张士贵笑道:“统叶护二十万大军尽没,这个消息不出三个月,必然传遍整个西域,既然没硬仗大,你就去了又有什么用?以威收取部族城池,功劳却注定了得归陈大将军,你如何抢得来?但咱们若是经营东北一路,却有一场大功劳等着我们呢!”
  “什么大功劳?”段志感忙问。
  张士贵道:“当初陈大将军留你我在灵州,如今灵州的形势,是外强中虚,但灵州内部,百姓都已归心,若论对外形势,则非常复杂,我们如今拥有二十九个折冲府的兵力,仅仅越骑军就有多达二十九个越骑团,现在颉利可汗肯定也知道陈大将军率领大唐精锐对付统叶护可汗了,没有陈大将军这个东突厥劲敌,近阶段,他必然会有大动作,无论是出兵攻打太原、或灵州,我们这三万河北籍的新军,就可以派上大用场。只要颉利可汗的三十万大军离开定襄,我们就抄其后路,先把定襄拿到手里,让颉利可汗归路断绝!”
  段志感苦笑道:“眼下咱们还不能轻离灵州,灵州的郁孤尼还是一个不稳定因素,必须尽快解决掉他,否则日后必成大患!”
  张士贵点点头道:“不错,不过我们可以引蛇出洞!”
  “哦,怎么引蛇出洞?”段志感兴奋的问道。
  “我们周围肯定有郁孤尼的细作,我们的一举一动,也肯定在他的监视之下!”张士贵笑道:“从明天开始,我们每天拉出去一万人马全副武装越野训练,回来的时候,我们就留下来五百人。一万人马与九千五百人马,不仔细数,肯定是数不出来的,目测来看,一万人与九千五百人相差无几,郁孤尼的眼线也看不出什么。所以我们就这样做,每天一万人马出营,返回九千五百人,最多十天就可以把五千军队,神不知鬼不觉,埋伏在城外,等咱们假装支援凉州,大军全部开拔,灵州城防守空虚,郁孤尼肯定会有大动作!”
  “妙,妙,妙啊,好,咱们就这么办!”
  “北风卷地白草折,胡天八月即飞雪。忽如一夜春风来,千树万树梨花开。”陈应坐在一辆庞大的四轮马车内,望着窗外,不知不觉吟出了这首诗。诗是不错,可惜,陈应身边并没有懂诗的人。
  如牛嚼牡丹,太浪费了。
  武德三年的第一场来还是如约而至,西北的雪很干燥,漫天得洋洒地落下,几是几柱香的时间,便是一地的雪白。毛绒绒的铺在地上凝不起来,原是燥冷的雪松软得冻不上。
  西征已经开始,然而大军拖拖拉拉开始走出凉州一百余里,大地已经变得一片雪白,战马仰起脖子,不知为何打了一个鼻鼾,许是飞雪进了鼻子里。蹄子在雪地上踏了两下,踩出了几个深浅不一的印子。
  好在陈应早有准备,骁骑军将士人人都有羽绒戎服,还有羽绒睡袋,手上还有麻布手套,倒也不至于被冻伤。
  西北的雪来的很快,也很大,掩去了阳光,遮蔽了半空,只剩下漫天飞絮。大军沉默的前进,士气却非常高昂。
  刚刚过了酉时三刻,曹丹就前来向陈应禀告:“陈大将军,看着天色,今晚还有暴雪,恐怕不能继续前进了,必须扎营!”
  他倒不用担心,宽大的四轮马车,就像一座移动的堡垒,这辆马车,虽然不及李道贞和李秀宁的四轮马车奢华,可是却非常实用。只要四辆四轮马车并装拼接起来,马上就可以形成一座移动的城堡。
  前面探路的斥侯,建找到了一个背风的山谷。唐军士兵就开始沿着山谷内安营扎寨,昭武九部居于右翼,其他各部降军则居于左翼,骁骑军居前,陌刀军殿后。
  随着,帐篷树立,营火点燃。温暖的火光驱散了温暖。
  对于唐军的装备,曹丹也好,石霸也罢,他们都非常羡慕,特别是他们每人一具睡袋,这种羽绒的睡袋,全重不过四斤,随便找一堆干草垫在地上,然后往里面一钻,即使躺在雪堆里也不会冻伤。
  曹丹因为率先投靠,陈应特别奖励了昭武九部首领人手一套睡袋,至于羽绒服,那还是算了,他们还是装着羊皮袍子为好。
  “陈大将军,羊肉汤好了,您吃点东西吧!”
  周青端着一碗油汪汪的羊肉汤送到陈应的马车里,陈应一看到满碗里都是白花花的羊油,整个人都感觉不好了。陈应道:“本大将军不喜吃肥羊肉,给我弄来瘦肉过来!”
  周青皱起眉头,肥羊肉多香啊,陈大将军就是不会享受。
  不过,他还是按照陈应的要求,重新换了一碗瘦羊肉汤,陈应将面饼里掰成小块,整个泡进羊肉汤里,连着羊肉与饼子一块吃进肚子,整个人暖洋洋的。
  刚刚吃完饭,罗士信就披着一身雪走进车房里,然后一屁股坐在火炉前烤着火:“打仗不难,行路太难了!”
  陈应皱起眉头道:“有多难,比我们原本支援灵州还难吗?”
  “那可不一样,那个时候,咱们不是有雪地舟吗!”罗士信道:“大雪才下了一个半时辰,已经快一尺深了,如果一夜大雪不止,明天早上战马都跑不动了!”
  “雪地舟?”陈应笑道:“那还不简单就是两根木条的事情,让将作营的兄弟们,今天晚上加加班,让昭武九部抽五千人去伐木,砍下来一万颗树,明天咱们就可以制造五千辆雪地舟!”
  事实上,雪地舟比马车更加容易打造。哪怕是新鲜的木料也可以打造,直接将整颗的树木砍掉枝桠,然后去掉树皮,一端用火缓缓烘烤,使其翘起,形成弯曲的弧度,很容易制造这种雪地舟。
  两根弯曲的木料,并拼装在一起,就可以形成一座长约两丈有余,宽约六尺的雪地舟,上面拉着粮食辎重、就可以在雪地上飞速奔跑。
  整个营地,立即形成了一个庞大的工地,快速的将木料变成雪橇。当然这只是简易的雪橇,如果怕冷,在雪橇上支起四根木桩,把帐篷套上去,就可以形成一个帐篷雪橇。
  罗士信看着一辆辆崭新的雪橇出现了在地上,兴奋的道:“这也太神奇了!”
  陈应笑道:“咱们这五千多雪地舟只要全部打造好,每天宿营的时候,将雪地舟围起来,就可以形成一座移动的城堡,一旦遇到袭击,只要将烧热的热水,往帐篷上一浇,马上就会冻成冰城,保证可以箭射不透,刀劈不进!”
  随着这一场暴雪来临,唐军征西大军马上就变成了一支依靠雪橇行军的部队,除了外围担任警戒的斥侯以外,全部将士都可以躲在雪橇的帐篷里,烤着火,喝着热水,想睡就睡,想躺就躺。
  简直就如同野营游玩。
  可是统叶护麾下的那些溃兵可是悲剧了,一场大雪下来,把这一千余突厥人冻了大半。好不容易看到一万泉,统叶护可汗的眼睛就都下来了。终于可以吃顿热乎饭了。
  可是统叶护可汗却不知道,一万泉等待他的却不是热乎饭,而是磨刀霍霍。
  看着统叶护可汗率领残兵败将出现在地平线上,苏定方重重吐了口气:“他娘的,终于来了!”


第七十九章 苏定方的初战
  “可汗,终于可以休息休息了!”一名阿史那家族的年轻子弟脑袋里不时的回想着尸骨如麻的战场,一阵胆寒。好在他们终于可以离开那个地狱之地了。
  “休息?现在是休息的时候吗?”统叶护没好气的道:“只要我们敢稍稍松懈一点,,陈应麾下的几万兵马马上像雪崩海啸一样压上来,都不会蘸酱油,一口就能将我们活生生给吞了你们信不信?”
  那名阿史那家族的子弟扁了扁嘴,一副要哭了的样子:“可汗你说怎么办?”
  “咱们的辎重丢弃殆尽,马也快跑废了,这个样子是回不到千山的,恐怕连北庭也回不到!”统叶护可汗指着前面一万泉的土垣子道:“我们前来的时候,记得前面是一个栗特人的商队,看样子,他们还没有走,这个商队是一只大肥羊,我们把他们抢了,依靠他们的物资,跑回北庭应该不成问题!”
  这边统叶护准备抢“商人”的物资,准备利用这些物资,返回北庭。可是苏定方也是拿这些物资当作诱饵,准备将统叶护他们一。
  副校尉望着五百余名狼狈如叫花子一般的军队,疑惑的道:“会不会弄错了,他们这怎么看也不像是西突厥可汗啊!”
  “你来作首领,看我眼色行事!”苏定方指着一旁温顺如兔子一般的西域商人温宿武道:“你要是敢露出马脚,你们有一个算一个,全部留下在这里肥地!”
  温宿武并不是姓温名宿武,而是复姓温宿,名武。温宿,在突厥语的意思是多水之地,其实他们算是西域三十六国之一。
  温宿武连连点头。
  苏定方装成随从的样子,提着一把横刀,跟着温宿武身后。只要温宿武敢异动,苏定方保证可以在第一时间劈了他。
  统叶护可汗尽管落魄,他还是非常霸气的问道:“我乃大突厥姑墨特勒,你的商队都还有什么东西?”
  温宿武低头哈腰的道:“回禀贵人,商队里有香料三百袋、玛瑙五百块,还有一些药材,不知贵人需要什么?”
  “没有马吗?”统叶护问道。
  温宿武一听这话,感觉隐隐不对,他小心翼翼的问道:“前面打了胜仗?”
  统叶护微微一愣,他们现在这副样子,怎么可能像打了胜仗?不过他还是顺着温宿武的话道:“不错打了胜了,不过也不太顺利,凉州城太难啃了,伤了好多人,不过我们大突厥的勇士,岂是懦夫的唐人可比,凉州已经拿下来了,关中也快了!”
  原本温宿武非常不乐意被苏定方当成奴隶,抢光了他们的财物。他仗着苏定方不懂突厥语,一边向统叶护说着话,一边打着手势,这是西域各族各部的通用手语,表示有敌人。
  统叶护看到这一幕,心中已经明白了。他悄悄向身边的武士下达了准备战斗的手语,虽然苏定方不懂突厥语,可是他也不是傻子,看着原本散慢的突厥人,悄悄将弓箭挽起,他再看不明白就是傻了。
  苏定方快速出刀,拔出横刀一刀劈向温宿武的脑袋。
  温宿武看到一道寒光飞来,再想避开已经晚了,苏定方这一刀快如闪电,转眼之间,刀锋切割肉体的声音响起。
  温宿武斗大的脑袋像皮球一样滚落在地上,他的眼睛瞪得浑圆,致死都没有明白苏定方为什么会突然出手。
  “唐人!”
  “突厥人”!
  弓箭的破空声顿时大作,刀箭的劈砍声也顿时响起。血雨横飞,惨叫嘶喊的声音响成一片。
  突厥人咬牙发起冲锋,可是在唐军的箭雨下倒下了一片。稍稍一停顿,对面的苏定方部也开始上马还击。
  可是苏定方所部刚刚发动,对面的突厥人顿时惨叫起来:“是他们,是他们那支魔鬼骑兵!”
  整齐如一的跨上战马,整齐如一的策马奔驰。每一名骑兵与另外一名骑兵之间,仿佛如尺子测量过一样,步调一致,战马也同时抬腿,同时落蹄。
  数十名被骁骑军钩镰枪骑兵吓破了胆的突厥骑兵,看到这一幕调头就跑。统叶护可汗愤怒的吼道:“你们看你清楚,他们没有那支怪枪,不是唐人的魔鬼骑兵!”
  众突厥人一看,果然如此。
  渐渐的他们恢复了些许勇气。
  不过,仅仅是恢复而已。
  那名阿史那家族的子弟道:“可汗,这支唐军处处透着古怪,依卑下之见,还是应该慎重!”
  统叶护可汗冷哼一声:“慎重?唐军可没有半点慎重的意思,他们都准备冲杀过来了!都给我上,将唐军的阵势给我射乱!”
  苏定方抽出马刀,策马飞驰而下,来到突厥骑兵方阵前高举着马刀,放声怒吼:“大唐的勇士们,挺直你们的腰杆,握紧你们的兵器!自从跟随我们陈大将军以来,我们一次次打垮了五倍,十倍,甚至二十倍于我们的敌人,东突厥、西突厥一支支突厥军的精锐被我们的铁蹄无情地粉碎,始毕、处罗、颉利、统叶护无数突厥猛将名帅都成了我们的手下拜将,我们击败了无数强大的对手,我们战无不胜,攻无不克,今天也不会例外!”
  越骑军将士大声嘶声狂叫:“大唐万胜!陈大将军威武!”
  “大唐的勇士们,骑上你们的骏马,拉开你们的强弓,挥动你们的马刀,击溃他们,粉碎他们,让他们的尸体铺满战场,让他们知道谁才是战场上的王!骑兵进攻!”苏定方则一马当先,朝着统叶护可汗冲去。
  越骑军将士也齐齐发出震天动地的怒吼:“万胜!万胜!”
  一踢马腹,战马疾风般飞驰而出,朝着突厥军阵冲了过去,每冲出十步就狂呼一声“万胜”,那野兽般的狂嗥声几乎震散了天边的云彩,三百余名骑兵,上千只马蹄同时扬起又同时落下,地面轰隆隆的震动,跟地震似的让人站不住脚!
  陈应采取后世之法训练的骑兵,不愧是大唐第一强军,三百轻骑漫野而来,势如雪崩,突厥人不禁骇然色变,脸上那兴奋的神色转眼之间便凝固了!
  统叶护可汗的神色凝重起来,喃喃说:“势如奔雷,锐不可挡啊好强,真的好强!”
  他心中真正后悔,不应该招惹大唐这么一个强敌。可惜,现在已经晚了。
  苏定方仿佛如同一名刺客一样,一直卯足了劲。马刀势若万钧的朝着统叶护可汗飞来,两名突厥骑兵上前一左一右夹击苏定方,妄图阻挡他前进。
  可是,苏定方的手腕一抖。根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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