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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唐血刃-第2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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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曹丹指着一个大西瓜吼道:“大西瓜!”
  曹亚茜道:“大鸡、把!”
  “大西瓜!”
  “大大鸡、把!”
  曹丹实在忍不住了,一巴掌抽了过去。
  整个冬天,学习唐言依旧热火朝天。
  不过,陈应非常喜欢这种感觉。
  到处都是暴跳如雷的狂吼,到处都是劈啦啪啦的抽打声,看到这一幕,陈应就感觉非常解气。
  就在这时,罗士信垂头丧气的将铁枪扔在门口,一屁股重重的坐在床上,冲着陈应没好气的道:“大都护,您饶了我吧,这些人太笨,根本就没法教!”
  “做人要有耐心!”陈应望着罗士信笑道:“如果有一对一地教学,掌握一门语言是可以很快的,尤其是在需要经常说、听的环境的情况下,有可能几天下来就能掌握好一门语言的日常用语了。我们不但要教他们唐言,还要教他们唱歌,教他们写字,而且还要关心他们的生活,要和他们做朋友,做兄弟,要让他们信任我们,首先就要我们先信任他们。曹丹,待会你就去选一个昭武九部将士,来加入我的亲卫队。”
  曹丹欢天喜地的走了。
  罗士信与马孟明同时惊叫道:“大都护,这不可以,非我族类,其心必异!这不可以”
  “可以”陈应不以为然的笑道:“西域人,其实是一群纯粹的人,他们崇拜强者,本大都护有着大败二十万西突厥人的威势,他们会心甘情愿臣服于我,况且阿史那思摩当初不也一样吗?放心,你要相信我,我有信心可以征服他如果我连征服一个亲兵的能耐都没有吗?”
  陈应自然不用担心,他的亲卫,通常情况下都是三个人为一组,站一个岗哨。相互监视的意味非常浓重。即使想谋杀陈应,也没有那个机会。
  “大都护这是千金买马骨!”马孟明心中暗暗的想道:“这真是用心良苦!”
  西域的民众大多没什么“民族气节”的概念,匈奴强大的时候,他们都是匈奴人,大汉强大的时候,他们又自称汉人。当鲜卑人强大的时候,他们又称鲜卑人。突厥人强大的时候,他们自称突厥人。
  如今大唐成为西域的主人。这些西域民众发现,学习唐言虽然痛苦,可是一旦学习唐言可以少交一半的税,以往四只羊要交一只羊的税,现在好了,学会了唐言,居然可以少交一半,这种事情,其实比刀剑更有说服力。
  后来西域人慢慢发现,汉人开始在门前挂着桃符,桃符就是春联之前身,汉人每逢正月初一便取桃木,削成长六寸、宽三寸的样式,上面画上辟邪驱鬼的门神名号“神荼郁垒”悬之终年。
  西域人一问才知道,挂着桃符的人家,官府会来发一斗面。
  于是乎,西域几乎所有的城镇家庭都挂上了桃符。
  在陈应穿越之前的那时空,由于国家在各方面优待少民,所以许多人见有利可图就纷纷改民族换祖宗,一开始只是图个眼前利益而已,心中并无自己是少民的意识,但到了两三代人以后,久假成真,民族观念自然而然就形成。
  与后世那种可笑的“化汉为胡”相反,这时西域百姓一尤其是靠西的百姓却纷纷主动地“化胡为汉”为的就是可以减税。
  当然这种化胡为汉,一开始也是假的,不过由于大部分人本身的长相就是黄皮肤黑头发,更有不少人本身就是胡汉混血,且他们会说汉语又不是什么罕见的事,所以“假装”起唐民来容易之极,也就是在门口挂起了桃符,将衣服样式变上一变而已。
  在短短一个冬天的时间,陈应用税收吸引,整个西域,包括高昌以西的伊犁河谷地区,也变成了人人学说唐言,人人着汉服,行汉礼,争相当唐人。
  因为唐人可以少交税!
  当然,陈应虽然让这些西域各族人少交税,可是,他根本不在乎。因为,拥有十万大军在手,如果还缺钱,那简直就是一个笑话。
  事实上,也有不少部落执迷不悟,于是,他们就成为了历史。
  武德四年四月,春草开始疯长。
  这个时候,猫了一个冬天的大唐征西军,终于开始离开高车,一路向西。
  这十万大军缓缓行进,各族军士纷纷高唱:“岂曰无衣,与子同袍。王于兴师,修我戈矛。与子同仇”
  虽然声音有些怪异,陈应却非常满意。小半年能有如此地步,已经非常难得了。马孟明此刻对陈应真是佩服至极,没有想到陈应居然使用这样一个手段,兵不血刃的同化了西域。
  如今以高昌城,不现在已经更名为庭州城了。
  庭州城以东地区,人人着汉服,人人说唐言,如果不考虑其中的怪异腔调,这里已经与中原无异。


第八十九章 主持大局吊民伐罪
  陈应走了,带着大唐十万大军走了。事实上这十万大军,除了后来归建的河北籍新军三万余人之外,其他都是各部降军。
  当然,陈应全军此时有一个名号,叫安西。以安大唐之西之意。
  至于麴伯雅与麴泰则踏上了东归之路。虽然父子二人是俘虏,可是他们却享受着极高的待遇,不仅没有囚车,就连车驾,还是享受着四轮马车。
  打量着这一支东归押送的军队,麴泰眼中闪烁着鄙夷之色,低声对其父麴伯雅道:“父王”
  然而麴泰刚刚开口,麴伯雅就打断了他的话:“泰,如今你我父子二人已是阶下囚,连一介草民都不如,岂可如此逾制。”
  麴泰看了看周围,发现看押他们的唐军士兵距离稍远。麴泰这才安心下来,淡淡笑道:“父王,您真以为大唐可以做稳这西域吗?”
  麴伯雅道:“又何不能?陈应大败西突厥统叶护可汗麾下二十万大军,放眼西域谁还敢与陈应为敌!”
  “儿臣不敢苟同父王之见!”麴泰笑意更浓:“因为陈应小儿的政策,他必败无疑,而且会死无葬身之地。”
  麴伯雅满头雾水:“什么政策?”
  “胡人部落甚多,又皆彪悍,势力甚大。”麴泰道:“当初高昌国大乱之余,先祖承平王趁机崛起。为了笼络他们而对胡汉的统治手腕颇有区别。法令上,对汉民行以严令峻法,对胡人则以安抚为主。汉人多交税。胡人少交税甚至不用交税。想必父王也非常清楚,先祖承平王为何要采取这个政策?”
  麴伯雅点点头道:“这个为父倒是知道,汉民勤于耕种经商,家庭比较富裕,能纳的税多,胡人游牧,许多家庭连自给自足都不成,能纳的税少。而且汉人定居,耕种经商所产生的财富都有理路可循。田亩放在那里不会跑,商铺更是集中在那十几个市集上,征起税来比较容易,税吏只要丈量了田亩,看了店铺货物,基本上就能将税收上来。胡人却是以放牧为生,且这些人都是粗放散养,今天在此山头。明天在彼山头,先祖养的税吏将高昌的山头跑遍、将高昌四郡十八县四十八镇每家每户人家每年多生了几头羊清点清楚?其实先祖当初何尝没有试过让他们以部落集体征税,但且每次向胡人部落征收税赋总要惹出事来,征上来的税不值多少钱却又要惹出各种麻烦,所以到后来干脆就少收或者不收,不但不收税,逢有干旱大雪还补贴他们呢!”
  “这就是问题的关键所在!”麴泰笑道:“正所谓由浅入奢易,由奢入浅难。西域各族已经散漫了数百年,他们也享受了我们麴氏高昌一百四十年的无税特权,陡然间让他们交纳牛腿税,他们要是不闹才是怪事!陈应的大军在高车不走,他倒可是利用麾下大军威慑四边,可是如今陈应继续西征,他们能不闹吗?”
  事实上,陈应的西域政策是与高昌国反过来了,以汉人为主,耕地赋税与中原不同。
  大唐采取税制,事实上两套法案。既租和庸。唐朝规定丁男二十一岁为丁男和十八岁以上的中男,各授田一百亩,其中八十亩为口分田,二十亩为永业田。受田丁男,承担交纳赋税和服徭役的义务。
  每丁每年向国家交纳租粟二石;调随乡土所出,每年交纳绢或绫、二丈,绵三两;不产绵的地方,即纳布二丈五尺,麻三斤。此外,每丁每年还要服徭役二十日,闰月加二日;如无徭役,则纳绢或布替代,每天折合绢三尺或布三尺七寸五分,叫作庸。
  唐朝百姓的负担如果折算下来,其实并不算轻。以正常年月计算,一百亩地,至少可以产粮一百五十石左右,缴纳两石,两石米粮自然不算多,可是唐朝的布却非常贵,一匹等于四丈,要一千六百至三千钱不等。大约有四丈,如果卖的话,差不多相当于三十多石粮。
  可是古代的农民抗击自然灾害的能力极大,旱、涝基本都是颗粒无收,还有病、虫灾,所以平均下来也相当于年收入的百分之十五左右。
  但是西域的地,陈应可没有规定每丁一百亩,而是划片制。既一大块区域,谁开垦是谁的,官府给你造地契。头年免税,次年半税,第三年全税。
  然而,对于西域各族牧民,则没有这个待遇。你有多少羊,多少牛、多少马、部落里的人一清二楚,欺瞒加倍。
  而且陈应没有税卒,直接让军队随着税吏抵达一个地点,只要在这个区域内放牧的人,自动过来交税,不交税就抗法,从严处理。
  麴泰道:“父王有所不知,因为这收税,反正西突厥对各族收税也是这么简单粗暴,这些西域各族人还能忍受,可是让他们举族学唐言,这是让他们丢弃自己的传统同化吗?你说他们还能忍吗?”
  就连麴伯雅也感叹道:“陈应还是年轻啊!”
  麴泰咬牙切齿的道:“这还不算什么,还有更过份的呢!”
  麴伯雅惊讶道:“还有什么过份的?”
  “陈应让马孟明那个混账东西制定了一系列的律法,完全都是乱来!”麴泰愤愤不平的道:“父王你也知道,这西域各族都有一个约定成俗的传统!”
  麴伯雅道:“你是说抢亲?”
  “是啊!”麴泰道:“西域尚武,当然美女也爱英雄,他们经常用比武的方式,夺取美女。现在啊,陈应把这个习俗给废了,说什么婚姻保护法,只要夫妻双方愿意成亲,经官府发放婚书,只要再抢亲,就是犯法。就上月,陈应这个禽兽,一口气在古尔海处决了足足上千人,连古尔海的湖水都染红了!”
  事实上,麴泰此时是完全颠倒黑白了。陈应尊重各族的传统,但是这个传统,仅限于各族之内,比如抢亲,本族之内,或者其他胡族之间抢亲,依旧如往常一样。
  可是胡人不能抢汉人之妻,哪怕是未婚女子,只要女子不同意,抢走就是犯法,陈应可没有什么劳教之法,直接斩首。
  麴泰又接着道:“胡人在野外一般不怎么受律法管辖,咱们高昌国只是听之任之,汉人或在城内,或在村庄,管得就比较严些。若遇到胡汉争执斗殴。若汉人杀了胡人,一般都会严厉惩治,若汉人杀了胡人,除非是闹得特别大。否则能从宽处理便从宽处理,或者是关几个月。等事态平息下来就放他们走了,如果被杀汉人没有苦主,有时候就连审都不审。只当是那汉民白死了。”
  麴伯雅点点头。
  麴泰道:“可是陈应那个畜生啊,他现在把我们高昌国的律法全改,说什么一旦对方先出手,可以正当防卫。父王你也知道,咱们汉人喜欢吵架,可是胡人喜欢动手,他们是能动手的时候,绝对不吵吵,在唐国的官府里,只要是动手的胡人,轻则发配充军,充当死士陷阵,重则直接斩首。就前几天,在高车城一个没长眼的汉人挡了胡人大爷的道,胡人大爷上去就是鞭子,原本不长眼的贱民,抽几鞭子怎么了?可是陈应居然下令,直接射杀”
  刚刚说到这里,马车之外突然响起凄厉的叫声:“敌袭!”
  麴伯雅吓得瑟瑟发抖。
  然而麴泰却淡然自若,他轻轻笑道:“父王,不要惊慌,救咱们的人来了,咱们麴氏享国一百四十年,在西域深得人心,现在有勇士来救咱们了,只要父王振臂一呼,西域各族勇士皆会响应,咱们趁着陈应离开高昌国的时候复国。只要统合各族勇士,父王与那陈应也不是没有一战之力!”
  就在“敌袭”的声音响起之后,看押俘虏的唐军士兵一个个翻身上马,疯狂的抽打着战马,向敌人的方向冲去。
  麴伯雅望着这些唐军士兵如此快速反应,脑袋中不由自主的想起一个词:“静若处子,动若脱兔!”
  麴伯雅望着来袭的敌人,只见只有区区三五百骑,他不禁有点失望。西突厥骑兵二十万人马尚且没有打赢陈应麾下区区两三万人马,如今这些救兵还不及看守他们的唐军士兵多,岂有成功之理。
  麴泰却不慌不忙的道:“父王,莫担心,这只是前面的诱饵,吸引唐军追击,只要他们敢追击,迎接他们的将是雷霆打击!”
  果然,双方一个照面。这些救兵丢下十数具尸体,调头就跑。
  一看敌人要跑,这些唐军士兵,纷纷打马直追。
  双方你追我跑,越走越远。
  撕杀声隐隐传来,唐军明显占据了上风。只听众唐军将士大吼道:“别让他们逃了,别让他们逃了!”
  麴泰一脸得意的道:“雕虫小技,就把他们这些笨唐人耍得团团转,父王,我们杀出去!”
  就在这时,原本平坦的沙堆里,突然仿佛活了一样。
  只见沙丘滚动,从沙丘里钻出一个个雄壮的胡族大汉,这些胡族大汉人数足足超过五六百。
  剩下看押的唐军士兵只有不到一百人,望着这些雄壮的胡人汉子嘶吼着杀来,居然调转马头,朝着远处疾奔而去。
  望着狼狈逃窜的唐军士兵,麴泰兴奋的拜倒在麴伯雅面前,大声疾呼“父王,您现在自由了,您现在又是我们高昌王,西域各族人们希望你出面主持大局,可以吊民伐罪!”
  众胡族武士,纷纷用各族语言大吼道:“希望高昌王主持大局,率领我等,吊民伐罪!”


第九十章 族不为己天诛地灭
  伊列河今伊利河随着冰雪融化,河水开始暴涨。伊列河流域的牧草,随着河水的滋润,开始疯长。
  伊列河流域到处透着生机,牛羊成群,牧民们唱着歌谣放牧,位于弓月城的阿史那步真却满面担忧。
  自从西突厥可汗统叶护死后,消息传到西域。西突厥汗国立即爆发了内乱,统叶护的伯父莫贺咄自立为侯屈利俟毗可汗。莫贺咄原先仅为一小可汗,他自称大可汗后国人不服。弩失毕部推举统叶护可汗之子咥力特勤,是为乙毗钵罗可汗。
  西面的都陆设汗,自立为西突厥大可汗。而伊列河谷地区的阿史那步真也被部众拥立为可汗。
  此时,短短半年时间,原本统一的西突厥分裂为四部。北部是侯屈利俟毗可汗,东南部、南部以西南部则为乙毗钵罗可汗。西北部则为都陆可汗,而东部的族人则为乙毗咄陆可汗。
  虽然成为西突厥的东部可汗,可是他却没有半点欣喜之色,反而忧虑重重。
  就在这时,五弩必失部俟斤弥列哥率领一队骑兵奔驰而来。
  弥列哥有着通斯人的血统,与突厥面目有异。正是因为如此,他被阿史那步真派往高昌国,去探听陈应的动向。
  弥列哥翻身下马,在阿史那步真面前跪下施礼:“伟大的可汗,您忠诚的仆人弥列哥向您问安!”
  “弥列哥你一路辛苦了,不必多礼,快快平身!”阿史那步真对身边的侍从道说:“赐座!”
  侍从搬着一张胡床,胡床其实就是后世的马扎子。弥列哥刚一坐下,就发现西突厥东部汗国几乎所有的大小俟斤、俟利发全部在场。
  阿史那步真迫不及待的问:“弥列哥,高昌那边有什么动静?”
  弥列哥喘着粗气,端起一碗马女乃酒,一仰脖子,一口干了,将碗里的马女乃酒喝进肚子里,弥列哥这才摇摇头道:“回禀大可汗,高昌那边形势非常严峻!”
  阿史那步真一惊,神色些带紧张的问道:“怎么说?”
  “伟大的大可汗,请容您的忠诚仆人慢慢禀告!”弥列哥整理了一下思路,将自己在高昌的所见所闻一一道来:“您的仆人化装成波斯客商,带着几个心腹在二月的时候进入高昌,那时候唐军已经有至少两万人马进驻高昌城了,据我亲眼所见,那唐军果然装备精良,军纪严明,非但对老百姓秋毫无犯,还不时抽出时间去帮老百姓干一些活,不到一个月便得到高昌百姓交口称赞,视他们为自己的子弟,争着要将自己的子弟送到唐军营去当兵”
  众俟斤一样神色肃然,竖起耳朵来听。他们已经不止听到唐军的厉害了。现在越来越多侥幸未死的西突厥溃兵逃到了西方,他们对支,跟牛皮粮一样难缠,黏上了就要将对方撕咬得血肉模糊的强军的战斗力领教良多,跟天雄军有关的消息,容不得他们不重视。
  只有木马部俟斤莫何去汾不像在场的人一样神情严肃,反而满脸不屑的道:“高昌人,比女人还胆小的高昌人,有再多有什么用!”
  阿史那步真却认真的问道:“陈应现在有多少兵力,装备如何?”
  弥列哥道:“据我重金买到的消息,唐军此次开赴西域兵力多达五万人以上,沿着沿着高昌、高车、车师、北庭一线排开,其麾下最为强悍的一万余骑兵,如今部署在北庭,保护他们的农场,据说陈应率领十万大军离开高车城以后,直接去了北庭,北庭开垦了十万倾良田。”
  “十万倾良田?”阿史那步真松了口气道:“十万倾良田可不是一时半会可以开垦出来的!”
  “是啊!”弥列哥道:“他们开垦的粮田,眼下已经取得很大的成果了。他们的装备,非常精良”
  阿史那步真非常头疼的道:“陈应为什么要开垦粮田,他怎么不往西进攻?”
  事实上别说阿史那步真想不通,就连张士贵、段志感、罗士信等将领同样也想不通。
  可是,陈应也没有解释,他只是下令各部以折冲府为单位,每个折冲府沿着北庭金满县境的十条河流,展开开垦。
  北庭本是汉代时期屯田校尉的所在地,有屯田基础。然而,全部将士,除了出身河北籍的将士,他们本是农民,为了生计,跟着窦建德起义,只是单纯为了活下去。
  窦建德战败之后,他们被唐军改编,改编为如今的安西军。在灵州受训期间,让他们习惯了服从命令。
  事实上,最痛苦的却是昭武九部与其他各族降军将士,他们大部分是会养马,放牧,骑射,可是偏偏不会种地。
  然而,看着陌刀军、骁骑军以及河北籍新军全部任劳任怨,他们也不敢怠慢。
  不过,罗士信却在陈应面前发着牢骚。
  陈应既没有解释,也没有改变命令。
  继续执行他的屯田计划。
  高车城距离庭州金满县最近的距离也要五百余里,最远的距离上千里。这里土地非常肥沃,哪怕在后世沙漠化非常严重的时候,这里的耕地,从来没有低于过一百万公倾。
  罗士信还敢向陈应发着牢骚,可是其他人则没有这个胆量。
  不过,罗士信看着陈应也让人打造的犁子耕地,其他人就没有话了。
  就连陈应这个大都护都亲自干活了,谁敢不干。
  就在陈应优哉游哉耕地的时候,突然周青拿着一份急报,来到陈应面前,道:“大都护,鱼儿咬钩了!”
  陈应打开密报,只见上面写着:“叛军日前于木垒台道,将麴伯雅、麴泰父子劫走,目前,二人与叛军,全在监视内!”
  陈应点点头道:“周青,通知郭洛,把人给我看住了,人要是丢了,我把他的脑袋拧下来!”
  周青道:“遵命!”
  陈应转而又对阿史那思摩道:“通知所有将领,前来开会!”
  听到陈应召集的命令,众将士急忙丢下农具,拿起刀枪,披上甲胄,前来陈应的帐前听令。
  陈应的大帐,其实根本就不是大帐,而是四辆四轮马车,四辆四轮马车,并装在一起,就组成了一个长约六丈八尺,宽约两丈四尺的大帐,换算下来就是一个占地面积上百平方的房车。
  用来召开数十人的会议倒不算太过拥挤。
  时间不长,罗士信、张怀威、张士贵、段志感、苏定方、郭孝恪等将领全部抵达。
  陈应望着摩拳擦掌、蠢蠢欲动的众将领道:“你们有人或许早已牢骚满腹,或许早就想着骂娘了”
  罗士信豁然站起来,冷喝道:“哪个王八蛋告耶耶的状?”
  陈应冷声喝道:“你给我闭嘴!”
  罗士信讪讪一笑。
  陈应道:“你们都应该知道一句话,叫做攘外必先安内,内部不靖,这是要了大乱子的,别以看我们如今占领了西域的东部,可是你们不应该忘记,他们只是口服,还没有心服,本大都护就是要让那些包藏祸心的人,认为本大都护已经忘记了他们,让他们自己跳出来,现在他们终于忍不住了”
  马孟明听到这里,露出了果然如此的神色。
  事实上,开春之后,陈应率领十万大军西进,仅仅在高车城与高昌城分别驻扎两千军队。
  那个时候,马孟明就感觉了不对劲。
  很显然,这一次麴氏真的栽了,陈应这是连半点机会都不给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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