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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唐血刃-第2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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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个时候,马孟明就感觉了不对劲。
  很显然,这一次麴氏真的栽了,陈应这是连半点机会都不给他们。
  罗士信道:“大都护,这一次平叛,我就不参加了!”
  陈应点点头道:“可以!”
  罗士信非常意外,事实上他并不想对付所谓叛军,当陈应说完之后,他已经明白了,麴氏父子那两个废柴,恐怕连骁骑军一个冲锋都接不下来,打起来并没有什么意思,最好还是去打西突厥!
  陈应望着张士贵道:“这一次你带队!”
  张士贵道:“谢大都护!”
  陈应指着罗士信道:“罗士信,本大都护封你为西域开荒大元帅,率领除陌刀军、射生军、骁骑军之外的所有安西军将士在此屯田!”
  罗士信一脸懵逼:“怎么是屯田?不是打西突厥吗?”
  陈应笑道:“西突厥不用打!”
  “怎么不打?”罗士信奇怪的问道。
  “就你话多!”陈应笑道:“自统叶护死后,西突厥残部一分为四,其中侯屈利俟毗可汗与乙毗钵罗可汗两人谁也不服谁,打得狗脑子都出来了!”
  陈应也没有看罗士信,脚步略一停顿,淡淡的望着张士贵问道:“如果你是侯屈利俟毗可汗或乙毗钵罗可汗,听说本大都护率领十万大军西征,会怎么想?”
  张士贵想了想道:“他们有可能会握手言和,一致对外!”
  “不错!”陈应道:“正是因为如此,本大将军在这个时候,绝对不西征。我们在这里屯田,不仅可以解决明年的军粮问题,同时也可以肃靖地方,从而诱使西突厥汗国加剧内耗!”
  正所谓族不为己,天诛地灭。
  很显然,陈应并不像麴氏,屁股坐歪了。


第九十一章 吐谷浑汗王慕容伏允
  木垒,其实西汉时期莆类国。“莆类”匈奴语音转,因莆类海而得名,莆类海就是现在的巴里坤湖。久而久之,就变成了现在的木垒。
  在木垒县北部的拜塔克山今北塔山,在后世这里为伊吾、阿尔泰以及迪化之间的战略要地,不过现在这个时候,却没有那重要,毕竟广袤的西域,到处都是可以迂回的地点。
  随着麴伯雅、麴泰父子以及高昌王室被其心腹部曲救走之后,就在拜塔克山区驻扎了下来。
  随着麴泰召集的部族越来越多,到了武德四年的五月中旬,这里已经聚集了足足上万人。
  当然这上万人并不是全部军队,也有部分不堪唐律约束的各族牧民,不过他们都是仇视大唐人的。
  可是人多了,吃喝都成了问题。眼看着粮食、牛羊越来越少,麴泰就找到麴伯雅,向其说道:“父王,咱们手中已经有六千余精锐,夺取高昌城应该不难,高昌城才两千唐军,有心算无备,胜算很大!”
  麴伯雅却摇摇头道:“还是算了吧!”
  “算了吧!”麴泰一听这话顿时急了:“算了?怎么可以算了,他们灭我高昌国,毁我宗庙、社稷,此仇不共戴天,怎么可以算了!”
  麴伯雅突然从帐篷里的角落里取出一把锄头:“你看看这个?”
  麴泰满不在乎的看了一眼,就没有兴趣再看第二眼:“父王,儿臣不是四肢不勤,五谷不分,这只是一把锄头,又有什么好看的!”
  麴伯雅叹了口气道:“你仔细看看再说!”
  麴泰接过这把锄头,感觉明显比正常的锄头要沉了不少。这是一把普通的锄头,只是上面涂抹了一半的黑漆,这主要是为了避免钢铁氧化。他看了半天,却也没有看出所以然,又将这把锄头递给麴伯雅:“父王,这并没有什么不同啊,最多沉了一些!”
  麴伯雅指着锄头道:“这只是一把锄头,却是采取百炼钢打造而成,极为锋利,能一下子劈断小指那么粗的钢条,堪称削铁如泥,不管是胳膊还是大腿,让它挥上一下都得断成两截!”
  麴泰怔:“竟有这等事?”
  说着,他让人拿来一根粗大的铁链,自己亲自上阵,锄头一挥,咔嚓一声,铁链被齐刷刷的斩成两截,再看锄头的刃口,居然没有一点毛边!
  顿时为之骇然,麴泰抚摸着光滑如故的铲子刃口,神情惊骇的说道:“这锄头竟如此锋利?这唐人太败家了吧,如此精良的好钢,居然用来打造锄头?唐人的钢材多到这个地步了么?”
  从汉朝钢铁开始兴起,直到近代,两千年来钢铁一直是战略物资,由中央政权牢牢掌握,走私铁料者重罪,原因就是钢铁产量稀少,异常昂贵。
  如果大家对钢铁在古代的珍贵程度没有一个直观的认识的话,可以问问自己的祖辈,他们这一辈人有很多直到新中国成立二三十年之后都还在使用木犁。钢铁难求,性能优越的钢铁更是千金难买,好一点的都拿来制造兵器了,次一点的拿来做农具,一丁点都不会浪费。
  现在唐军竟拿这样的好钢来做锄头,还是人手一把,那只能说明唐人所掌握的钢铁资源已经多到超乎大家想象的地步,根本就不将钢铁当成稀罕货了!
  就在这时,麴泰注意帐篷居然还有一人。
  薛应熊。
  高昌国能在西域立足,主要还是依靠西域的薛、马、张、何、柳、刘等六姓族人。薛氏一族长期霸占着高昌的吏部,其门生故吏,几乎遍及整个西域。
  薛应熊其实也想投靠陈应的,只是被马孟明抢了先,而且薛族一族这一次被陈应弄得非常惨,可以说损失惨重。薛氏一族主要的财源,就是种地。反正西域地广人稀,随便找着地方,都可以耕种,然而人口资源却非常保贵,特别是会耕作的汉人则更加宝贵。
  薛氏掌握着足足上万户佃农,这些佃农过着奴隶般的贫困生活,薛氏依靠压榨这些汉人百姓,过着堪比王侯的奢侈生活。陈应一句话,薛氏一族的一万余佃户,被陈应解散,形成自耕民,而且没收了薛氏的田地,分发给了普通百姓。
  正是因为陈应做得太绝了,却让吏部令薛应熊非常不满。
  断人财路,如同杀人父母。所以薛氏就铁了心的跟麴伯雅要跟陈应做对。
  薛应熊看着麴泰震骇不已,微微笑道:“王太子殿下有所不知,陈应率军离开高昌之后,并没有立既西域征西突厥,而是驻所在金满县垦荒,而且还在花儿沟那里建立了几座高炉,专门用来炼钢!”
  麴伯雅道:“陈应的好几座巨型高炉,昼夜不停的炼钢,不知道他们一年能产多少钢铁?”
  薛应熊道:“二十万斤。”
  麴泰和麴伯雅都松了口气,二十万斤对于一个军阀来说不是一个小数目,可是对于西域最富的高昌国来说,还真不算什么。高昌国产的钢铁最高可达五十万斤,不过这些钢铁大部分都供应给了西突厥汗国。
  不过考虑着陈应的钢材可比他们高昌国的钢材性能非常优越,也让人不敢轻视。
  薛应熊又道:“一炉!”
  麴泰和麴伯雅都失声惊叫道:“什么?二十万斤一炉?”
  薛应熊点点头道:“是的!王上,二十万一炉!陈应在花儿沟一个月可以炼出至少二十炉上好的钢水,可以想象一下他们一年能产多少钢铁。”
  一炉二十万斤,一个月就是四百万斤,一年下来就是将近五千万斤,这实在是太吓人了。
  陈应原本就并没有想过要在西域炼钢,可是当他让人在花儿沟附近开荒的时候,意外发现花儿小沟西岸就是一座煤山,东岸上游三十里的地方就是一座铁矿山,简直就是意外之财。
  这不是最让陈应准备开矿的动力,主要是陈应发现西域的汉人在种地的时候,居然是木质的犁子,家家户户除了一把菜刀之外,罕有铁器。说出来简直让陈应难以置信,西域汉人连铁锅都有很多人家没有。
  看到这种情况,陈应感觉一个月开荒,把土耕好,又种下了。反正这些十万军队,闲着也是闲着,偏偏麴泰父子没了动静,陈应就算要杀人,也需要有一个口实,否则那就是让人诟病。
  所以陈应一边关注着西突厥的内斗,一边让安西军将士大炼钢。其实这个时代的士兵,主体还是农民,他们都是多能工,会种地、会做工、会打。于是,陈应就在花儿沟西山开采煤炭,带领着高昌汉人一起开采煤炭,并且把制造煤球的办法交给普通百姓,一个简易煤球模子,一个铁皮煤球炉,实在太简单了。
  当然,这样做还有另外一个目的。由于西域的冬天太冷,为了取暖,大量的树木被砍下来当柴烧,这也是西域环境恶化的原因。
  陈应一边开设工坊,一边开设工矿,让西域汉人率先富裕起来,可是光富裕不行,必须让他们学会自保。
  陈应相信,李渊绝对不会允许陈应在西域长期待着,而且更不会允许陈应长期统领十万大军。
  于是,在陈应直接把灵州的模式拿过来使用。唐人百姓,每十户为一甲,设甲长,十甲为一堡,设堡长,十堡为一镇,设镇长。
  每户丁壮趁着农闲,在安西军将士的操训下,练习军伍之法,并且将缴获的统叶护大军的装备以及新打造的横刀人手一把,弓弩人手一把,而且这些东西全部都是免费的,不要钱。
  如今的西域,唐人是全民皆兵。
  当然训练过程中,陈应也召集各族人民,开设大规模兴建活动,一个镇子建筑一座镇堡,其实就是小镇,这种与中原城池不同,这种坞堡就是为了防止敌人进攻,专门建在那种易守难攻的地点。
  现在西域新设的十九个州,共一百七十多个镇堡,几乎遍地开花。
  薛应熊接着道:“据细作传来的消息说,西域各地的唐人农民,人手一把,而且是不要钱,白送的,除了锄头、还有横刀、弓弩、盾牌。”
  麴泰道:“白送,陈应居然这么大方?”
  薛应熊着说:“陈应手里的钢铁实在太多了,难以想象。”
  这话让麴泰连吸凉气的声音都没有了。这么多钢铁到底能发挥出多大的威力?别的不好说,反正高车、高昌那边的汉人已经普遍使用钢制农具了,就连普通百姓家中,也是户户有铁甲,手持高碳钢打造的横刀,以前这样的装备可是西突厥附离军的专利!而随着时间的推移,装备精良的唐人只会越来越多,只要不是白痴都知道这意味着什么!
  麴泰轻蔑的一笑道:“打仗,是靠人,不是靠钢铁的!突厥人起兵的时候多少用的是兽骨或者燧石制成的箭镞,连副皮甲都没有,可他们照样将柔然人杀得闻风丧胆,溃不成军!”
  “王太子殿下说得对,唐人拥有再多钢铁又能怎么样?装备变得精良又能怎么样?即便拿着削铁如泥的神兵利器,他们依然是一群懦弱的羊,一丛丛任由他们收割的野草!”薛应熊大笑道:“唐人狗装备再好也没用,一仗过后,这些都变成我们的了,我还巴不得他们人人披甲,手持宝刀呢!”
  “不错!”麴泰道:“刺猬浑身是刺,轻轻一刀就能叫它丧命;公牛长着极角力大无穷,一箭便能将它击倒!唐军装备再好,也是沙子堆成的军队,何足道哉!”
  麴泰与薛应熊脸上都挂着不以为然的笑容,可是麴伯雅还是感觉有点底气不足。
  就在这个时候,帐外突然传来一阵肆意的狂笑:“真是可笑,真是可笑啊,一群胆小怯懦的狐狸,居然幻想着对付老虎,真是无知无畏啊!”
  麴泰闻言脸色大变,他急忙拔出剑,冲出帐外。
  不知道什么时候,帐外密密麻麻站满雄壮的骑兵。为首的一名金色甲胄的高大汉子,骑在马背上,望着麴泰,眼中鄙夷的神色一目了然。
  麴泰四顾打量着,发现他的所谓精锐,居然都被这群青色甲胄的骑兵控制住了,居然没有人发出警告。不过,可以稍稍安心的是,来人身上并没有杀气,而且不是唐军,他虽然说得是唐言,却带着怪异的腔调。
  麴泰壮着胆子喝问道:“你们是什么人?”
  金色甲胄的将领淡淡的笑道:“本汗慕容伏允!”
  “慕容伏允?”麴伯雅恍然大悟,他冲慕容伏允施礼道:“没想吐谷浑大汗驾临,有失远迎,还请赎罪!”


第九十二章 一刀将狗头砍下来
  慕容伏允眼角一耷拉、嘴角一勾勾,那副目无余子、狷狂得惹人憎厌的嘴脸,大刺刺一抬手:“原来是高昌国主当面,请了”
  慕容伏允此番作为,非常无礼。然而在麴伯雅眼中,这却非常符合情理。毕竟,他现在是失魂的凤凰不如鸡。名义上他是高昌国主,如今高昌国已经被陈应占了,他既有寸土,就连现在栖身之地,也要担心唐军随时会攻打过来。
  麴伯雅一脸媚笑,朝着左右吩咐道:“来人,备宴,我要款待吐谷浑汗王!”
  麴泰却暗暗着急,如今形势不如人,高昌国纵然落魄,可是麴伯雅却是一国之主,与吐谷浑汗王慕容伏允同级。即使称臣,也不能像奴婢一样,扶着慕容伏允下马。
  这简直就是自甘堕落,越是如此,反而更易被人看轻了。麴泰连连朝着麴伯雅使着眼色。然而麴伯雅却装作没有看到的样子,上前拱腰,充当慕容伏允的下马石。
  慕容伏允踩在麴伯雅的背上,缓缓下马。
  慕容伏允望着麴伯雅,眼中闪过一抹失望。他麴伯雅本是堂堂一国帝王,如今向人拱手称臣也罢了,还要拿自己的热脸去自己的冷屁股,可他脸上却看不出一丝愤怒之色。
  慕容伏允不禁暗暗一叹:“若是麴伯雅有半分血性,有胆量对唐国主动一战,哪怕是败了,今日如此隐忍的作为,也称得上一代枭雄了,可惜,此人甘受屈辱,只是芶且偷安罢了。他能偷安到几时??”
  不过好在,麴泰一脸铁青,身上散发着浓浓的煞气,还算有几分血性,没有让他完全失望,否则麴氏就没有半点利用价值了。
  进入麴伯雅的王帐,其实这顶王帐也够寒酸的,不过慕容伏允倒没有在意,当仁不让的坐在王座之上。
  而麴伯雅则自甘陪在下首。等慕容伏允大口吃肉,大口喝酒之后,麴伯雅小心翼翼的问道:“不知汗王驾到,有何贵干?”
  “本汗也是无事不登三宝殿!”慕容伏允望着麴泰似笑非笑的道:“你们高昌国想必也很想复国吧?明人面前不说暗话,依你们的力量,根本不足以与陈应抗衡!”
  “我们不是陈应的对手,我们承认。难道汗王以为,你们吐谷浑国能打败陈应不成?”
  麴泰语气尖锐,目光咄咄的望着慕容伏允道:“统叶护可汗率领二十万大军,尚且不是陈应的对手,一战兵败身亡,难道吐谷浑国就比西突厥还要强大?”
  “年轻人,不错,有股子不服输的劲头!”慕容伏允闻言,没但没有生气,反而露出欣赏之色:“唐军乃天下强军,正面对决,本汗王其实也没有必胜的把握,但是人不是畜生,畜生只会用蛮力,人可以用智!”
  “用智?”麴泰闻言非常想笑,跟陈应比智谋,那就是跟野驴比长吗?简直就是自取其辱。不过这话,麴泰也不敢当着慕容伏允的面说出来。
  慕容伏充笑道:“你们想复国,我有一个计划,我们可以这样”
  接着慕容伏允说出了自己的计划。
  麴泰道:“你为什么要帮我们?”
  “帮你们?”慕容伏允摇摇头道:“你们复国之后,我们两国就是交河为界,交河以东归我们吐谷浑,而交河以西则属于你们高昌国!”
  “你说什么?慕容伏允?吐谷浑?”陈应拿着这个情报的时候,有点难以置信。如果不是猛虎义从的安插在麴泰身边的眼线,陈应都快把吐谷浑给忘记了。
  然而,吐谷浑却是中国历史上重要的一个国家。从慕容吐谷浑与鲜卑慕容部分家算起,直到最后一任吐谷浑王慕容复停袭,足足延续国祚将近四百年。
  在金庸老爷的天龙八部中有南慕容,北乔峰。然而历史上却恰恰有慕容复此人,虽然吐谷浑从最初的吐谷浑部、武国、威国、河南国、青海国一直到最后,延续国祚,堪历史上最长的国家。不过,陈应却记得吐谷浑一直夹在大唐与吐蕃之间,一直左右摇摆不定,反复亲唐或亲吐蕃,直到被吐蕃最后灭国。
  直到现在,陈应还在庆幸,如果不是他改变了计划,并没有发起西征,很可能,他的后路就会被吐谷浑汗王慕容伏允阻断归路,要知道,从高车要是抵达疏勒,足足两千六百余里,等到后方有变,陈应再率军返回,恐怕也会处处被动。
  况且,别看陈应麾下兵强马壮,可是非我族类,其心必异,高仙芝的覆辙,陈应可不想重蹈。
  所以,陈应麾下十万大军,投入作战的时候,他无论如何也要保存着一万至两万唐军将士,随时应对意外变故。如果战事顺利,五六万各族仆从军将是一个不小的助力,如果一旦出现意外,那么这支军队,就会临阵倒戈。
  得知慕容伏允率领居然从西海今青海抵达木垒的时候,陈应又惊又怒。惊的是他确实没有想到慕容伏允和吐谷浑国。怒的是,这么大的军事调动,凉州总管府居然没有任何消息。
  “真是该死!”陈应愤愤的吼道。就在这个时候,周青突然拿着一个血迹斑驳的竹筒疾步走来。
  陈应微微一愣:“这是什么东西?”
  周青道:“凉州信骑!”
  陈应又问道:“人呢?没撑住!”
  陈应赶紧抽开封印,打开一看,顿时惊呆了。
  还真是屋漏偏逢连天雨,凉、甘、肃、瓜州、和沙州受到吐蕃攻击。
  陈应这个时候,真有了曰了狗的感觉。
  陈应望着身边的马孟明问道:“吐蕃的事情,你知道多少?”
  “吐蕃?”马孟明想了想道:“原高昌国与吐蕃甚少来往,依稀记得五年前,吐蕃换了新赞普,现在好像是松赞干布。”
  “松赞干布?”陈应自然知道松赞干布,历史上记载李世民向吐蕃和亲,以成公主嫁于松赞干布,事实上这只是自己给自己脸上贴金的说法,成公主只是松赞干布的三个小妾之一。陈应问道:“松赞干布是不是很厉害?”
  “厉不厉害我不知道,不过我却知道他既位时刚刚三岁,现在算来不过八岁!”马孟明笑道:“一个八岁的娃娃,厉害能厉害到哪里去呢?”
  另一个问题,立即涌上陈应的脑海。
  陈应喃喃自语道:“吐蕃人为什么要攻打凉州呢?”
  “这个卑下倒略知一二!”马孟明想了想道:“吐蕃与西海的吐谷浑近年来,关系不睦,时常爆发冲突,如今吐谷浑举族抵达木垒,想来,吐蕃肯定是趁着吐谷浑远迁徙,对大非川的草场窥视”
  马孟明的猜测其实完全错了。
  慕容伏允汉化较深,非常清楚,一旦李唐完成统一,绝对会对西域进行控制,吐谷浑必然首当其冲。
  陈应率领的部队虽然战斗力强,可是西域太贫穷,粮食不能自给,一旦阻断陈应与李唐朝廷的联系,那么陈应这一支军队,就会形成孤军,待他们弹尽粮绝之时,就可以不战自溃。
  同时,高昌国的富庶,也让慕容伏允早已眼热不已。不过,他惹不起西突厥,虽然高昌国是西突厥的一条狗,可是打狗也要看主人,一旦惹怒了主人,西突厥的怒火可不是吐谷浑可以承受的。
  李元吉是年初的时候,抵达凉州城,接任凉州总管,整备凉州军务。然而,李元吉接手凉州之时,正好赶上春耕,这个时候,府兵没有办法集结,而且经过去年的战争,凉州兵马也损失惨重。
  偏偏,慕容伏允又是一个非常聪明的人,他在离开西海之时,采取了一支祸水东引之计。他派出小股吐谷浑骑兵化装成唐军骑兵在大非川青海是渠南切吉旷原劫掠吐蕃部落。
  吐谷浑人原本是白种鲜卑族人,经过二百多年混血,特别是族中又混入了羌、氐、吐蕃、汉等族的血统,这样以来,吐谷浑人与唐人的外貌特征相差无几,只要不说话,根本就不会穿帮。
  经过连续一个多月的反复劫掠,慕容伏允成功激出了吐蕃人的怒火。这个时候,松赞干布才是一个六岁的小娃娃,吐蕃国的权力,掌握在其父朗日论赞心腹大臣綝臧古、巴鱼泽布、农仲波等人手中。
  吐蕃分五“茹”,六十一东岱,这些“茹”、“东岱”本为行政单位,然在战时亦为军事单位,如果把“茹”比作唐朝的“道”、他们的“东岱”则相当于州。此时的苏毗“茹”正是綝臧古。
  綝臧古原是苏毗国的贵族,他对此非常恼火,立即率领吐蕃军队三万余步骑,大举反击。
  可是,慕容伏允已经率领离开西海,面对空无一人的西海,余怒未消的綝臧古开始入侵凉、甘、肃、瓜州、和沙州。
  李元吉凉州军本来就没有恢复元气,在这个情况下,除了向朝廷求援,他还向陈应救援。
  陈应接到李元吉的求援信,闭着眼睛想了想。
  慕容伏允到来,势必助涨某些人嚣张的气焰,他们发动叛乱,为期不远了。可是凉州也不能任由吐蕃人这么肆虐下去。
  陈应拿着横刀走了出去,马孟明紧张的问道:“大都护,你要去哪里?”
  “去帮齐王把场子找回来!”在陈应看来,齐王李元吉其实没有那么坏,只不过是一个爱显摆的熊孩子。再怎么说他也是陈应的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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