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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唐血刃-第27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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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杨干的儿子杨智达与他的这个继室,他的庶母一来二去搞在了一起。
没有比较就没有伤害,杨干年老体衰,通常都是草草了事,而杨智达却龙精虎猛。
女人就是如此,不想那事也没有什么了不起的,一想到那事,心就给点了火似的,自己倒先烧了起来。随着时间的推移,张氏的胆子越来越大,只要杨干不在家,张氏就将伺候的丫鬟、婆子,都支应外面的院子里,她与杨智达则肆无忌惮的欢好。
杨智达看着院子里静悄悄的空无一人,就知道这是张氏给他的暗号。他急忙急不可奈的冲进房间,略一打量床上背对着他的佳人,杨智达一边脱衣服,一边低声叫道:“小心肝,我来了!”
床上的佳人翘臀耸立,夏日里衣着本来就轻薄,杨智达三两下撕下“张氏”的衣服,丰硕肥美的白臀整个的露出来,耀得人眼睛迷乱,大腿丰腴白嫩,中间溪径如三月桃红芳菲,还有萋萋芳草遮掩,叫杨智达看得如痴如醉,看得血脉贲张,在边缘处拿手指尖撩着,轻赞道:“真美!”
只是手感略为不同,杨智达色迷心窍,也没有太过在意。只是感觉今天的张氏似乎有点不对劲。
杨智达到了临门一脚,哪里还管得了三七二十一。
提枪上马,大展男性雄风。
就在这时,房门咚的一声应声而开。
杨干其实早在杨智达进入卧室的时候就已经到了,看着儿子与自己的继室做出如此丑事,杨干怒发冲冠,提着铁枪,一脚踢开房门。
杨智达被杨干一吓,顿时一泄如注!
杨干脖子上青筋凸起,咬牙切齿的吼道:“狗杂种,你们干得好事,我要杀了你”
杨智达连裤子都来不及提,一边躲一边大声求饶:“爹爹饶命爹爹饶命”
就在这时,床上的佳人悠悠转醒。
宇昭仪仿佛做了一个悠长的梦,在梦中她被一个强壮的男子侵犯了,醒来的瞬间,一股熟悉的味道扑鼻而来,她顿时明白过来,她刚刚根本就不是在做梦,而是切实发生的事情。
宇昭仪打量着身边那个赤身的男子,再也忍受不住的尖叫起来:“啊”
杨干打量着这个陌生的妇人,疑惑的问道:“你是谁”
杨智达看着床上的女子,根本就不是他的庶母张氏,顿时胆子也壮了起来:“爹爹,你这是要做甚么!”
杨智达也不傻,他与张氏通奸的事情,不仅仅与礼法不容,也与国法不容,事情只要传出去,他只有死路一条,而且他的父亲也会身败名裂,一无所有。
宇昭仪看着身上的精斑,还有欢好的痕迹,眼泪如同断了线的珍珠。她此刻心如死灰,一边摸索着衣服,遮蔽自己的身体,一边想着对策。
杨干感觉自己的脑袋不够用了:“你是谁”
突然,他脑袋中闪过一个熟悉的身影。
杨干作为东宫李建成的心腹,在武德元年宋王李元嘉百岁宴上,他作为李建成的心腹侍从,与宇昭仪有过一面之缘。
想到这里,他的冷汗瞬间就流了出来。
杨干怯怯的道:“宇宇昭仪”
宇昭仪冷冷的道:“你认得本宫!”
杨干无言以对。
就在这时,门外传来一阵啪啪的鼓掌声。
杨干顺着声音望去。
只见长孙无忌那么死胖子一脸邪恶的笑容,望着房中的三人,拍着手笑道:“好一出好戏,差点错过了!”
杨干哪怕不用脑袋想,用膝盖想也知道这就是长孙无忌设计的一个圈套,然而一切发现的太迟了,如今他的儿子睡了宇昭仪,无论如何这事不能传出去,否则杨干一族就会被灭门。
毕竟,敢给皇帝带绿帽子的人,从来不会有好下场。
杨干堂堂一个从三品的总管,被长孙无忌害得如此,他顿时勃然大怒,提枪冲向长孙无忌。怒吼道:“长孙无忌,我要杀了你!”
长孙无忌却不以为然的笑道:“看来杨大总管还没有清楚眼下是什么局面,你要是不想被诛连九族,咱们就好好谈谈!”
现在杨干反而冷静了下来,长孙无忌向来不以身手见长,他就是一个靠脑子吃饭的人。现在长孙无忌如此镇定,肯定安排着无数后手。
果然,杨干发现院中人影交绰,不知道长孙无忌带了多少好手过来,看来想要杀人灭口的想法,难以实现了!
杨干倒也光棍,他将手中的铁枪丢在地上,冷冷的问道:“长孙无忌,你想怎么样!”
宇昭仪看着长孙无忌,眼神如电,如果眼神可以杀人,长孙无忌此刻早已被凌迟一万遍了!
宇昭仪尖着嗓子吼道:“长孙无忌,你卑鄙无耻”
长孙无忌却不以为然的邪笑道:“怎么样,你应该感谢我,否则你怎么会偿到做女人的乐趣呢!”
说完,长孙无忌理也不理宇昭仪,而是望着杨干道:“现在,你按我说的办!”
顿了一顿,长孙无忌望着杨干如同吃人的眼神,笑道:“你,现在跪下!”
杨干气冲斗牛,虎目欲裂指着长孙无忌道:“你你”
杨干最终还是无奈的缓缓下跪。
长孙无忌笑道:“你是聪明人,我希望你永远聪明下去,否则神仙也救不了你!”
杨干低着头道:”是!“
长孙无忌径直走到房内,然后躺在胡床上,让自己变得舒服起来,他歪着脑袋,望着杨干道:”一件事,做我做成一件事,这件事情就当没有发生了,宇昭仪也从来没有来过庆州,你也没有跟她苟且过,怎么样?”
从杨干下跪的一瞬间,他内心里其实已经选择了妥协。
可是妥协有了第一次,就容易有第二次,妥协最容易养成习惯。
杨干沉默着,纠结着,挣扎着。良久,杨干抬起头望着长孙无忌道:“你是想让我背叛太子殿下吧!”
“聪明!”长孙无忌笑笑:“跟聪明人打交道就是简单!”
杨干还没有来得及开口,宇昭仪却脸色大变。
在这个世界上最能保守秘密的人只有死人,而她无论是杨干妥协与否,其实都不重要。重要的是,她无论如何都会成为一个死人。
第一五零章 根底正才是最紧要的
李秀宁哄着陈谦,陈谦却极力挣脱李秀宁的怀抱,挣扎着要马三宝抱他。
李秀宁无奈,只要将陈谦递到马三宝手中,马三宝刚刚接到陈谦,陈谦一边格格的笑着,一边伸出小胖手,抓向马三宝的胡须。
陈谦的小胖手非常有力,扯着马三宝的胡子,让马三宝疼得呲牙咧嘴。
何月儿走到李秀宁身前道:“公主殿下,侯莫陈虔会前来求见!”
李秀宁满脸疑惑的道:“他怎么来了?”
何月儿道:“公主殿下,您见还是不见?要是不见,奴婢打发他走!”
“见,还是见见吧!”李秀宁道:“他总算是陈郎的长兄,对咱们府上也多有关照!”
陈府前院客厅中,虞庆耐心的劝着侯莫陈虔会:“阿郎,这让真的好吗?”
侯莫陈虔会苦笑道:“好不好,不打紧,现在最重要是,咱们要懂得取舍之道。七郎以为搭上秦王府那边,以后就可以飞黄腾达了,他也不好好想想,这从龙之功,就那么容易得到的?”
虞庆点点头道:“七郎,还是太年轻了啊!”
“这不是年轻不年轻的问题,而是他的心太野了!”侯莫陈虔会喃喃的道:“秦王府有王友官名于志宁、记室参军事房玄龄、虞世南、颜思鲁、谘议参军事窦纶、萧景、兵曹杜如晦、铠曹褚遂良、士曹戴胄、阎立德、参军事薛元敬、蔡允恭、主簿薛收、李道玄、典签苏干、学姚思廉、褚亮、学颜师古,七郎在秦王府,能有什么地位?他不能定邦,武不能安国,充其量也是一个闲差。”
虞庆苦笑道:“这”
侯莫陈虔会道:“我们侯莫陈氏一门多灾多难,好不容易有了如今的局面,无论如何,我也不能让七郎毁了!”
李秀宁到来会客厅的时候,却看到侯莫陈虔会突然撩起袍子,朝着李秀宁缓缓跪下。
而李秀宁望着侯莫陈虔会,眼中也全是冷意。
虞庆望着这一幕,顿时明白了。看样子李秀宁也查到了当初刺杀他的刺客来自侯莫陈氏。
侯莫陈虔会道:“臣参见公主!”
李秀宁淡淡的道:“本宫当起得侯莫陈大夫的大礼!”
说着,她与何月儿缓缓朝着后方走去。
侯莫陈虔会低声道:“请公主殿下,听臣解释!”
李秀宁道:“于公你是大唐的左光禄大夫,于私,你是陈郎的大兄,于公于私,我都当不起你的大礼!”
左光禄大夫,是大唐的散官正三品。虽然是虚衔,但是在武德朝,能获得这个官职的也只有李孝恭,任瓌任瑰孙华,贞观朝的魏征、李靖。
侯莫陈虔会张了张嘴,却没有说话。
李秀宁转而走到内堂,何月儿道:“公主殿下,您也知道,侯莫陈旭是自作主张,而他并不知情!”
李秀宁摇摇头道:“门阀势大,让父皇忌惮不已,如今朝廷与门阀势同水火,况且侯莫陈氏一门良莠不齐,如今陈郎在西域节镇西州道十九州,本来就是位高权重,让人忌惮,而侯莫陈旭又胆大包天,肆意妄为,若不给他一个教训,他恐怕会得意忘形,将来一旦坏事,不仅会牵连到陈郎,就连本宫也没有办法兜底!”
何月儿苦笑道:“侯莫陈大夫已经来了,想必是知道错了”
李秀宁突然听到后面隐隐有婴儿的哭声传来,她急忙朝着后院跑去。
何月儿也非常无奈。
前厅空无一人,虞庆上前扶住侯莫陈虔会的胳膊道:“阿郎,咱们回吧!”
侯莫陈虔会却置之不理,依旧跪在地上。
李秀宁照顾着陈谦吃奶,玩够了的他,吐着奶泡泡,不知不觉呼呼酣睡起来。
何月儿张了张嘴,还没有来得及开口,就被李秀宁一个眼神瞪了回去。
李秀宁则道:“月儿,本宫饿了,通知后厨,开饭!”
何月儿叹了口气道:“公主殿下,他毕竟是驸马的大兄,搞得太僵,那样不好!”
“不好,他们会知道不好?”李秀宁怒气冲冲的道:“旁人不知道,你不知道啊!宇昭仪在东市被一个无赖子调戏,后来人又不见了,至今找不到人,那名尖嘴猴腮的男子,就是他侯莫陈旭门下的走狗之一,就算不是他劫掠了人,也跟他脱不了关系,前脚刚刚预谋刺杀本宫,后脚挟持当朝昭仪,简直就是无法无天,此时一旦事发,我和陈郎都会被牵连”
何月儿似乎有点明白了,李秀宁这是要趁机与侯莫陈氏划清界线!
陈府的丫鬟仆役各忙各的,根本就没有人去理会侯莫陈虔会。
直到掌灯时分,陈府内院大丫头高锦端着一份饭菜,还有茶汤,走到前厅,放在侯莫陈虔会面前。
侯莫陈虔会望着一脸愤愤的虞庆道:“伙食不错”
陈府送来的饭菜的确是非常丰盛,炸得焦黄的鸭子,肥得流油的鸡,炒得绿油油的蔬菜,还有浓稠的肉汤
这份饭如果放在寻常百姓之家,自然算得上不错。可是作为一等豪门,这就有点让人难堪了。贵族,有贵族的饮食习惯,也有贵族的餐谱。很难想象一个以富贵著称的陈府,居然会有如此饭食。
侯莫陈虔会跪了半天,也真的饿了,夹起一块肥美的鸭肉送进嘴里嚼了嚼,眼睛一亮,叫:“肥而不腻,肉质鲜美,好吃!”
虞庆气愤得扭过去头去,他望着隐晦的夜空,喃喃的道:“好像要下雨了!”
侯莫陈虔会却自顾的朝着饭食发动进攻很快就将饭菜吃完,就连肉汤也没有剩下。
虞庆道:“阿郎,这么做值吗?”
侯莫陈虔会淡淡的道:“家国天下,有家才有国!”
虞庆良久无语。
稀稀拉拉的雨下了一夜,虞庆就望着雨看了一夜,直到天快亮的时候,侯莫陈虔会,突然发现面前有一双绣花鞋。
顺着绣花鞋望着看,正看着何月儿那张妩媚的脸。
何月儿叹了口气道:“侯莫陈大夫,你这是何苦呢?”
侯莫陈虔会却沉默着,什么话也不说。
何月儿道:“侯莫陈旭派出人刺杀公主殿下,难道不知,公主殿下于陈郎而言,是禁忌,更是逆鳞,碰不得,谁碰谁死,当时奴婢都想把此事告知陈郎,是被公主殿下按下来了,我就是没看透,侯莫陈大夫,您难道也没有看透吗?”
侯莫陈虔会低声道:“公主愿意听我解释了?”
何月儿的神色冷然下来道:“侯莫陈大夫从前自身难保,有心无力;让驸马颠沛流离,如今此番你还有什么话要说?”
侯莫陈虔会道:“有”
何月儿道:“那你就来吧!”
虞庆上前扶起侯莫陈虔会,跟着何月儿朝着内院走去。
冰冷的雨,倾盆而下。渭水河面河水开始暴涨,望着大地与天际边成一片的雨幕,李渊满脸愁云。
宇昭仪失踪,李渊几乎找遍了整个长安,就差挖地三尺了,然而始终找不到宇昭仪的踪影。在宇昭仪失踪后的两个月后,一场好雨从天而降。
这场雨来得太不是时候了,如果早来三个月,会让关中粮食丰收,然则此刻,武德五年虽然不至于颗粒无收,至少粮食欠收是肯定的。现在这场雨,非常不给让地里的庄稼有增益,反而会给秋收带来一定的麻烦。
就在李渊心中莫名火起的时候,在殿内盘龙柱边陡然出现的鱼彦章,躬身道:“陛下,左监门卫刚刚接到密报!”
李渊冷声道:“人找到了?”
“找到了!”鱼彦章:“朱公山找到了,如太子殿下之前猜测的那样,朱公山已经死亡!”
李渊心中一沉,急道:“这么说,线索断了?”
鱼彦章期期艾艾的道:“没有只是,只是什么?”
鱼彦章道:“只是人死在荣九思的外院田庄里!”
“荣九思?”李渊一脸愤愤的道:“齐王府记室参军荣九思?”
鱼彦章点点头道:“不错,一个时辰之前,荣九思外院田庄里的马夫去喂马,发现草垛里有一具尸体,经衙役和仵作确认,正是朱公山!”
李渊冷声喝道:“真当朕是傻子,如此栽赃也太”
说到这里,李渊说不下去了。大家都可以看出来的栽赃陷害,其实也有可能是故布疑阵,混淆视听。
李渊想了想道:“齐王府有人参与此事?”
鱼彦章摇摇头道:“齐王府记室参军事荣九思、咨议参军袁承序、典签裴宣俨、民曹参军皆随齐王在凉州。”
李渊道:“东”
说到这里,他说不下去了。东宫根本就没有必要做此事,无利可图,反而像平阳公主遇刺一样,折掉刘德裕与权万纪。
李渊喃喃的道:“这到底是谁呢?”
杨干一杯接着一杯喝着酒,他想着头脑发麻,却没有想出一个可以破局的办法。特别是长孙无忌毫无顾忌的坐在他的面前。
杨干放在酒杯,杀气腾腾的望着长孙无忌讳道:“你身边有几个高手,如果当时杀了我,还有这个机会,可是这个机会已经消失了。只需要我一声令下,你们所有人都会死!”
“没有用”长孙无忌淡淡的笑道:“现在信骑已经离开了庆州,左监门卫的信骑,一天一夜可行六百里,只需要两天,就可以抵达长安城,他可是亲眼看到宇昭仪进了你杨干的府邸,无论如何,这个罪名你洗脱不掉!”
“我除了跟你合作,没有其他办法了吗?”杨干苦笑道。
长孙无忌道:“可以这么说!”
“好吧,我照办,希望你不要食言!”杨干叹了口气道:“秦王也是聪明人,他这份聪明,若是能用在正途上,国家之幸无论是做官还是做事,根底正才是最紧要的。”
第一五一章 你做初一我做十五
从吐蕃解救下来的汉人百姓,都随着大队抵达叶州。在这些百姓想来,叶州连名都没有听过,肯定是新建的一个蛮荒之地。
然而,当他们出了棋盘谷,他们都傻了眼,呈现在他们眼前的是漆黑如墨的路,这条路自然是用沥青混合着石子,然后经过石滚的辗压铺成的道路,这条道路宽约六丈,向远方一直延伸,仿佛一直延伸到天边的官道,在公路上飞驰的四轮马车。
这些百姓被拉到一个用石头围成的水洼子前,这里是一处温泉,天然的温泉水蒸汽腾腾,这些百姓,男女分开,被强制性的赶去洗澡。
其实,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陈应发现被劫掠到吐蕃的汉人奴隶实在太惨了,衣衫褴褛还有些衣服,关键是这些汉人奴隶,很多连衣服都没有,就算有衣服的,大都是从尸体扒下来的,是尸体还好,就怕是腐烂的尸体,相对于人的肌肉而言,衣服更为结实一些,哪怕尸体已经风华成白骨,可是白骨上的衣服,还能清晰可见。
一股浓浓的硫磺味,扑鼻而来,他们走了将近两千里的山路,此刻早已疲惫不堪,别说强制,他们都愿意去泡个澡。只是洗澡水未免太烫了一些。这些百姓,咬着牙尖叫声跳入浴池内,然而有眼尖的百姓发现,这些女池前的仆妇,男池前的男子,则拿着一根根铁钩子,将他们的衣服、包裹,全部勾起了,装在车上拉走。
衣服或许是他们身上唯一的财产,看到自己的衣服被拉车,这些汉人百姓失声痛哭起来,还有着赤着身子,想要抢回自己的衣服。只不过,他们看到弓箭在侧,下意识的装作没有看到。
等他们洗完澡的时候,有人拿着崭新的衣服扔给他们,并且道:“自己选号码,分别大中小三种,如果实在穿着不舒服,那就先将就着吧!”
衣服,每人四套,两件夏装,两件棉衣。这些衣服的质量都不怎么样,全部都是用细麻纺成线,织成的布,穿在衣服略为有些不舒服。不过现在他们可不敢有太多的讲究。
带队的军官,面对着已经改头换面的百姓道:“安心在这里住下,一日三餐定时供应,吃得多好就别指望了,但至少不会让你们饿着!过几天就有人过来统计登记,十三岁以下的进学校读书,青壮去干活,老弱妇孺看家,只要肯卖力干活,总能活下去的!”
一众百姓点头如小鸡啄米。然后他们就领教到了西州所谓“别指望能吃得多好”的威力。
早餐是馒头、包子,一点咸菜,每人一杯加奶酪的茶汤。
午餐是三菜一汤,萝卜丝或南瓜丝、冬瓜或萝卜炖肉和青菜,以及鸡蛋汤或者个疙瘩汤。
晚餐仍然是三菜一汤,不过那汤换成了肉汤。
所有百姓都打着饱嗝表示自己的生活水准已经向吐蕃的部落首领和他们头人看齐了。
原本刚刚开春的时候,陈应是在西州道十九个州一百零四县开垦了三百多万亩田,但是随着刘统与寻相在吐蕃雪原上,采取游击战术,根本就不与吐蕃人正面交战,专门挑吐蕃人空虚的地方下手。而且在刘统与寻相,他们与吐蕃人也建立的联合阵线。
甚至刘统又拿出了陈应当初在贺兰山下,河套地区喊出的口号:“杀贵族,分牛羊!”刘统他们带着精锐的背嵬军与雪塬联军士兵,打败吐蕃部族军,将缴获的牛羊马匹带走一部分,然后将吐蕃部落内的奴隶全部释放,并且将带不走的粮食、牛羊分给他们。
随着刘统、寻相他们的声势越来越大,解救下来的汉人奴隶也就越来越多,除了最初的二十余万奴隶,后来,刘统陆续送来了足足十六七万汉人百姓。
可是春耕的时间已经过了,陈应只好让人将他们分成,打乱,形成一个一个的村落,种植麻、棉花、以及开展纺织。
解救下来的汉人百姓,其中是女子占了绝大多数,在小农经济时代,男耕女织,女人都是合格的织工,陈应让将作营打造织布机、纺车、让他们纺线织布。
其实,这些百姓身上现在穿的衣服,都不是纯麻布,而是麻与羊毛混合而成的布,这种布,不仅结实,而且保暖性好。
陈应一边在西州垦荒置田,一边发展西州道的纺织业。现在西州道无论各族,再也没有异心了。因为陈应向他们购买羊毛,羊毛这个东西,在游牧民族手中就是垃圾,在没有人收购的时候,他们一分钱也赚不到。可是随着纺织业的兴起,羊毛从最初一钱一斤收购,现在已涨到两钱了。
也就是说一户牧民,可以多收入几百钱,可以购买衣服,也可以让全家老少不再挨冻。
西州道的纺织不仅内部消耗,而且还对外出售。渐渐的西州道慢慢形成了一系列的基础工业,如盐泽的制盐、金满、木垒、温宿的钢铁、还有无数个沥青修筑的官道。
整个西州道一些原本并不存在的部落和村镇慢慢出现,这些所谓的野人,就是势力弱小,藏匿在天山、昆仑山、阿尔泰山山区里的部落,他们看到西州道没有战乱,只要向唐朝设立的大都护府缴纳一部分税,他们就可以活得很滋润,没有人可以肆意吞并,驱逐他们。
“北风卷地白草折,胡天八月即飞雪。忽如一夜春风来,千树万树梨花开。”
随着进入八月,西州的天气终于转凉,当然也进入了丰收的季节。在武德五年西州道十九州一百零四县,大部分获得了丰收。
共计三百五十万亩粮田,共计收入六百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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