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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唐血刃-第28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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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郎出手对付梁国夫人”虞庆咳嗽着道,上气不接下气。
陈应淡淡的道:“这事你不用管了,告诉大兄,我自会处理。”
“分家吧”虞庆也是异常的镇定的道:“这是对侯莫陈氏最好的结果,侯莫陈氏累世将门,建功无数。却也被历代主所忌惮,分家以后一家变成三家,对你、对阿郎、对七郎都是好事。”
陈应此刻沉默了,他也非常清楚,李唐朝廷虽然和司马晋朝廷一样,都是依靠世族门阀的力量取而代之,但是从李唐朝廷看到司马家族的下场,知道绝对不可以纵容世族门阀,所以历史上,李唐开国之初,随着李唐统一天下之后,朝廷与门阀的关系,也从一开始的合作伙伴,变成了对立关系,包括历史上李世民修撰氏族志,都是对门阀的反击,从李渊到李治。祖孙三代与门阀斗半个世纪。
站在历史巨人肩膀上的陈应看的更清楚,门阀这个吸附在朝廷身上敲骨吸髓的蛀虫,注定要被淘汰的。
陈应问道:“阿郎是什么意思?”
虞庆张了张嘴,声音低若蚊子一般道:“一切皆有五郎做主,其实姓什么不重要,重要的是,侯莫陈氏绝对不能断了香火。”
陈应苦笑道:“这事暂时不急,等我有机会回到长安,与大兄面谈。”
虞庆露出苦笑。
陈应道:“你好好养着身体”
陈应现在有点弄不清,他隐隐感觉侯莫陈虔会应该是收到了威胁,否则他不会急着与陈应划清界限。
陈应感觉有点奇怪,这个人到底是谁呢?
然而。没有等陈应想明白怎么回事,他又接到消息,李秀宁来了。
不光是李秀宁,还有李道贞。
陈应接到这个消息的瞬间,他的心都要飞出来了。
李道贞那个野驴脾气,向来就是牵着不走打着倒退,至于李秀宁那更是万中无一的女中豪杰,巾帼不让须眉。
她们二人倒了一起,那简直就是彗星撞地球。
“麻烦大了”
陈应第一反应就是坏菜了。
李道贞与李秀宁在一起,非打起来不可。
手心是肉,手背也是肉,无论是伤到谁,心疼的都是陈应。
想到二女有可能打得头破血流,陈应就感觉焦急上火。
不行,陈应思来想去感觉一定要去看看,万一出现意外,他肯定要后悔死的。
就这样,陈应带着他的大都府亲卫折冲府,朝着凉州方向前进。
当然,如今天寒地冻,长途在野外行军肯定是一个痛苦的折磨,然而为了自己的女人,陈应感觉,无论如何也要做些什么。
尽管陈应做足了准备,然而走在路上,还是意外频频。普通将士倒没有意外,关键是陈应自己,也不知道是他的肉太嫩,还是老天爷刻意与他过意不去,别是都没有冻伤,偏偏他不仅冻伤了手脚,耳朵,就连眼睛也非常刺痛!
陈应很是想不通,为什么头戴火车头棉帽,手上带着厚厚的羊肉手套,脚上穿着牛皮靴子,为什么陈应会冻伤手脚。
关键是陈应这段时间还睡不踏实,每当他闭上眼睛,就会梦到李道贞拿着陌刀,将李秀宁斩成两段,失去下半身,暂时未死的李秀宁抓向陈应的手,大叫:“惨惨惨!”
要不然,陈应就会梦到李道贞拿着陌刀,高喝着冲锋,却被李秀宁下令,射成刺猬
正所谓,日有所思,夜有所梦。陈应都感觉自己快要魔怔了。
没有办法,都是自己的女人和孩子,无论如何。陈应也不想让自己的儿子恨自己,让他们失去母亲。
正所谓,自己约的炮含泪也要打完。陈应只好咬着牙,坚持赶路。
第一六二章 长孙无忌的困局
陈应的身体和精力状况,始终处于一个突破了极限之后的将崩溃而未崩溃的边缘。事实上,陈应也非常清楚,在这种情况下,他的自身素质会突破。
然而,这并不是陈应想要的结果,他想要的是妻妾和谐,家庭和睦,一家人可以快快乐乐的过日子。
理想都是美好的,但是陈应最怕的是李秀宁与李道贞拼得两败俱伤,留下两个儿子,全部失去母亲,这样的话,他的两个儿子将来还不恨死自己?
只是非常可惜,陈应想错了。
他根本就没有想到这个时代,人们对于情义和忠诚的理解、定位。陈应给了李道贞大量可以使用的人手,包括灵武十八镇将以及陈劲勇、单雄信等,这些人对李道贞的尊敬,来源于对陈应的恩德。然而,在这些人的心中,李秀宁更是可以代表陈应的那个人,如果万一将来陈应出现了意外,李秀宁就可以名正言顺的接收陈应的所有遗产,毕竟李秀宁是主母,而李秀宁的儿子陈谦才是陈家少主。
所以,李秀宁就利用她的身份,直接釜底抽薪,将李道贞麾下的人手,除了小桃以外,全部拉了过来。失去了陈应的力量支持,李道贞就是一个空有一个县主爵位的白城县主,孤家寡人,李道贞自然不是李秀宁的对手。
这就是名份与大义的力量,这种东西虽然玄而又玄,然而却是可以摸得着的力量。哪怕奸如曹操,他也不敢背弃反汉,最多做一个权臣。诸葛亮同样也是权臣,他若是篡位,在蜀汉,根本就没有人可以阻挡他,但是大义和名份,把他的双手束缚住了。
现在陈应担心的事情,通通没有发生,而李道贞与李秀宁二女,非但没有打得头破血流,反而恭敬有佳,一团和睦。
李秀宁宽大奢华的马车,在冰天雪地里已经没有办法前进了,不过拆掉车轮,装着雪橇之后,四轮马车就变成了一艘雪地舟。被四匹健马拉着,马车反而以更平稳的方式前进着。
李秀宁的马车里堆放着各种账薄,堆积如山的账薄与卷宗,但是半点不显得零乱。书案旁还有一个青瓷宝瓶里面插着三株梅花,清香淡雅给这个案牍马车平添了几许妩媚生机与盎然灵气。
李秀宁望着对面下首坐着的李道贞,悠悠的叹了口气道:“郎君还是真偏心啊,你一个无名无份的妾,居然身家亿万看来你在郎君心中的地位,还真不一般啊”
听着这话,李道贞一阵惶恐:“姐姐说话了,这些产业与钱财,都是妹妹暂时打理而已,现在不是已经完壁归李了吗?”
李秀宁摆摆手道:“你且莫紧张,我只是随便说说而已,你这些年一个人带着孩子也不容易,这些产业,你还要继续打理,现在的长安乌烟瘴气,咱们家不去趟这个混水,以后,把心用在西域,才是正事!”
李秀宁不是不懂政治,她同样也清楚,皇位的诱惑实在太子,父子反目成仇,手足相残的事情多了,她在长安简单粗暴的办法,只是治标而不能治本。
最重要的是,李建成与李世民的斗争,根子不在二人身上,而是在她爹李渊身上,正是因为李渊的鼓舞,李世民这才雄心万丈。
李建成太能干了,李渊不放心。
李秀宁更加明白,李渊的意志,根本无人可以左右。
李道贞垂首道:“妹妹不敢!”
“我让你管,你就管!”李秀宁又望了望下首的许二娘道:“还有你,许妹妹,以前陈府的产业,都是你打理的,现在你要把陈府的产业转移到西域”
许二娘怯怯的道:“夫人,这会不会让朝廷不快?”
陈应如今是封疆大吏,西域又孤悬在外,朝廷对西域的影响实在太低,如果把西域发展成商业重镇,有钱有粮又有西域各族的全民之兵,恐怕朝廷会对陈应更加忌惮。
李秀宁点点头道:“许妹妹的顾虑不无道理,这样吧,你到西域之后,找一个西域胡商做幌子,委托胡商顶在台前,你隐居幕后,暗中掌控!”
身在高昌城的长孙无忌一脸铁青,重重的拍在桌子上,坚硬的桌面倒是没有什么,可是桌面上的茶杯却跌落在地上,摔成无数碎片。此刻长孙无忌的两眼几乎要喷出火来,连声怒骂:“可恶的混蛋,废物,竟然连一个女子都看不住,惹下如此大祸,我非扒了你们的皮不可!”
被陈应一阵恐吓,长孙无忌也没有什么办法,西域是陈应的主场,正所谓胳膊拧不过大腿,更何况陈应这根胳膊比人间的腰还要粗。真逼急了陈应,陈应有的是办法对付他,当初王世充被独孤修德所杀,李渊也没有怎么处置独孤修德,因为为父报仇,是这个时代礼法所允许的做法。
长孙无忌的仇人也不在少数,陈应只要是用想心想找,至少可以找出一个加强团,到时候随便指使一个自己的惜日弄死自己,谎称跟自己不共戴天之仇,大不了跟自己抵命了事,依然牵扯不到陈应身上。
所以,长孙无忌就老老实实当起了鸵鸟。
然而就在这个时候,突然叶知秋抵达了高昌城,向长孙无忌禀告了一件大事,宇昭仪举然跑了。
这个叶知秋本是浩州人,是一个庶族地主出身。大业末年,浩州大乱,叶知秋带着父母和弟弟在流亡的路上被隋官兵当成流寇给杀了,还有一个年幼的妹妹也饿死在半路上,他对那些比流寇还狠的隋朝官兵自然充满了仇恨,于是悍然加入李世民麾下的义军。不过,叶知秋却因为出身问题,官职一直升不上去。
后来,李世民建立百骑司,由长孙无忌掌握百骑司,而叶知秋调任百骑司长史。
叶知秋道:“长孙都监,现在最重要的是如何善后!”
听到这话,长孙无忌如同一盆冷水浇在头上,半天没有说话。利用宇昭仪逼反杨干,这是长孙无忌的主意,然而这个事情考虑的有些差了,在杨干造反之后,他本身应先秘密处死宇昭仪,只不过考虑到可以废物利用的原则,长孙无忌并没有杀掉宇昭仪灭口,毕竟宇昭仪是中书侍郎宇士及的妹妹,前隋左骁卫大将军宇述之女,身份尊贵,而且姿色颇佳,他圈养的死士,既需要花费大量钱财,当然,让宇昭仪充当营妓供这些死士玩弄,就可以让他们跟着李世民死心塌地。
毕竟玩了皇帝的女人,只要事情败露,这可是要诛九族的大罪,他们绝对不敢背叛,更何况也可以节省一部分钱粮。
但是,现在这个问题上出了差池。宇昭仪逃了,且不说万一让杨干造反的事情败露,这样以来,李世民就失去了夺嫡的机会。况且,宇昭仪也是宇家族的希望,现在长孙无忌可以说一手毁掉了宇昭仪继续在李渊身边的可能,这样以来,又把宇家族得罪得死死的。
宇家族是大不如从前了,可是宇士及却是大唐堂堂中书侍郎,可以参与大唐国策的核心人物之一,原本宇士及也是中立派之一,可是因为宇昭仪的事情,他肯定是会倒向东宫,成为倒秦急先锋之一。
长孙无忌如同跌落冰窖,冷汗直流:“千万不能让宇昭仪活着返回长安,沿途动用我们的人,无论花费多大代价,一定要将宇昭仪杀死在长安城外!”
叶知秋苦笑道:“这些命令,卑职已经下达,不过长孙都监,您可不要抱太大的希望,她能从那个地方逃出来,肯定非是不一般人,而且我怀疑,她遇到了别人的帮忙,否则孤身一人,根本逃不出那个地方!”
“不管了!”长孙无忌道:“你马上就走,把这个消息告诉秦王殿下,让他早做准备,不然,我们就全完了!”
叶知秋自然知道事情非同小可。
叶知秋收拾好行礼,带着足够的干粮与水走到大门口的时候,面对数十具寒光闪闪的弩箭,门外的守卫唬着脸吼道:“没有命令,尔等不得擅自外出,否则格杀勿论!”
叶知秋无奈的回头,他虽然武功也不算弱,在秦王府里也能排进前二十,可是无甲无胄,又孤身一人,想突破重重包围,简直与送死没有区别!
叶知秋突然返回,长孙无忌惊讶的道:“他们竟敢如此?”
叶知秋苦笑道:“现在陈应就是西域的天,他有什么不敢做的?”
长孙无忌气得脸色铁青,却也无可奈何。
留守在长孙无忌府前的守军,除了领军的校尉之外,其他都是胡人军卒,语言不通,想收买都没有办法。
叶知秋看着无奈的长孙无忌,低声道:“要不,卑职到了晚上再试试?”
长孙无忌叹了口气道:“没用!”
“没用?”叶知秋愕然问道:“怎么会没用?”
长孙无忌道:“咱们没有凭信,无法在沿途各个城池经过,现在这漫天遍野的冰雪,足以把所有的东西封死在西域之外!”
第一六三章 千万别得罪女人
大自然是残酷的,是无情的。现在陈应终于有了一个清晰的认知。一股来自西伯利亚的强烈寒流突然来临,这整个小小的米兰绿洲,一下子变成了冰雪覆盖的世界。
尽管将士们拥有的棉衣、棉帽,可是还是一夜之间,冻死了足足三十一名士兵,这些士兵都都是站立着的,在他们还没有死去的时候,就被寒潮里夹带的冰雪给冻结住了。
陈应再次看到他们的时候,他们依旧在执勤,却没有了呼吸。陈应不是铁石心肠的人,他听过后世志愿军在朝鲜,将士们被冻成冰雕的事迹,然而那个并没有直观的认识,陈应却没有想到,自己的大军也会遇到这样的状况。
这个时候继续行军就是对将士生命不负责任,就地扎营也不算是一个好主意。泥土被寒潮冻的硬邦邦的快赶上钢铁了,想要挖一个地窝子暂时躲避寒潮都不可能。
在小小的米兰绿洲,还有些许胡杨,然而这点燃料,无法供给陈应整个大军的超过三天的消耗。周青派出骑哨搜寻绿洲上的部族,不过看到的却是整个超过三百余人的部落,上万只羊,上千匹马匹,包括所有的人,男女老少全部冻成了冰雕。
这是来自大自然的惩罚,陈应看到这一幕的时候,苦笑道:“看来,这是老天,对本大都护任性的惩罚,这些人的死亡,都是上天对本大都护的警告!”
哪怕作为无神论者的陈应,此刻也对自己坚持的信仰,产生了严重的怀疑。哪怕距离河西只有阿尔金山一座山脉相隔,却远隔千山万水,没有任何办法。
陈应对周青吩咐道:“把这些将士们,全部安葬吧!”
虽然土地坚硬似铁,不过也真不是没有办法。只要将干枯的胡杨木放在地上燃烧,火焰会融化冻死的地面,只要熄灭火焰,至少在一刻钟的时间内,可以挖出深坑。
就这样,将士们费力的将这些冻死的士兵好好安葬,避免他们暴尸荒野。
陈应麾下的将士们,默默的收集这个部落冻死的牛羊马匹,现在他们燃料稀缺,这些牛羊马匹冻死的尸体,既可以剥下皮来御寒,而且也可以增加肉食来源,既使再不济,也可以将牛羊的油脂当成燃料来烧火取暖。
阿史那思摩只能下令将士们将这个部落里所有能穿上,所有能御寒的东西全部收集起来。陈应就地占领了这个不知名的部落,不过也发现,这个部落就是因为燃料断绝而全族被冻死。
这是这个时代的悲剧,人可以避开兵灾战祸,却避不开来自大自然的惩罚,这是无可奈何的事情。
这些被将士们脱得赤条条的尸体,在陈应的目光中显得异常扎眼,这仿佛像一根刺一样,让陈应感觉不舒服。
陈应叹了口气道:“把他们也安葬吧!”
阿史那思摩摇摇头道:“大都护,把咱们自己的兄弟安葬,末将没有意见,然而他们,还是算了吧!”
陈应的身子抖动着,从而可以增加自己体温,他一边跺着脚,一边道:“做人呢,要讲良心,他们虽然死了,死亡也与我们无关,但是我们却拿走了他们的财产,即使牛羊马匹全部被冻死了,这也是他们的财产,人死不能复生,我们也不能看着他们暴荒野。”
阿史那思摩并不是怕辛苦,而是怕燃料不够用,要知道刚刚埋葬三十一个人,足足烧掉了二十几颗干枯的胡杨树,整个米兰绿洲,其实也几千颗胡扬树,再埋三百多人,也就意味着要白白烧掉二百多颗树,这太浪费了。
看着阿史那思摩迟疑,陈应板着脸道:“执行命令吧!”
阿史那思摩无奈,只好转身离去,去执行命令。
采取原来的办法,将干枯的胡杨木堆在地上,然后浇上油点燃,很快形成一片大火,然而在野外烤火,身子的一边烤得快要熟了,然而在背后依旧冰冷。
这群大护都府亲卫们一边背朝着火堆,一会儿面朝火堆。
然而片刻之后就出现了一道奇观,火堆上方形成纷纷扬扬的雪,开始落下。
周青的鼻涕流到嘴边,他用袖子一碰,鼻涕就变成了冰溜溜掉在地上,周青不时的咒骂着:“这贼老天,真是诡异!”
“这是你少见多怪!”陈应解释道:“寒潮一般最多维持三两天,最多也不超过五天,这是戈壁荒原上特有的一种气候,水汽变不成云层,只能滞留在低空,它们无孔不入,正因为有了它们,在同样的低温下,才会感到更加的寒冷,篝火把湿冷空气加热之后,空气中含有的水份就变成了细细的雪花落了下来。这是自然现象不用奇怪!”
冻层被燃烧的火陷融化之后,就容易挖掘。
亲卫折冲府的士兵们为了省事,就挖了一个庞大的大坑,准备将这三百多具大小尸体,全部埋进去,当士兵们挖了地下四五尺深的时候,突然一名士兵兴奋的吼叫起来:“看看,这是什么?”
众士兵急忙围过去:“挖到金子了?还是宝石?”
那名士兵继续用力的向下挖,地下露出漆黑油光发亮的黑土,这些士兵们不是没有见识,他们早已清楚的知道,这种东西就是煤炭。有了煤炭,特别是取之不尽的煤炭,那么他们在这场寒流中活下来就不成问题了。
众将士一边挖,一边兴奋的大叫。
很快陈应就发现了这个惊人的发现。
陈应松了口气,这简直就是上天给他的馈赠。
西域的形成,是大自然造物的神奇之物,在远古时期,西域是海洋,后来地壳慢慢运动,地幔升高,才形成了西域的群山,但是西域却历经了漫长的海洋、草原、森林到如今荒原的演变。
在后世西域的资源之丰富,令人咂舌,其中煤炭占了我兔百分之四十,石油超过三分之一,米兰在后世就是一个十亿级的煤矿,而且是半露天的煤矿。关键是这里因为燃烧的问题,冬天没有办法熬下去,所以一般而言,这个面积不足六百多平方公里的绿洲只有几百栖息。
有了煤炭,一切都好办多了。保持炉火不熄,将烧开的雪水浇在帐篷上,很快就会被冻成冰块,慢慢的帐篷就形成了一座座冰屋,又将所有的帐篷打通,就形成一座小小的冰城,这里有足够多的牛羊马匹,肉食不缺,坚持到寒潮退去绝对不成问题。
原本一直对于陈应的命令,采取抵触情绪的阿史那思摩望着这一幕也目瞪口呆,他认为陈应肯定是知道米兰的地下有着丰富的煤炭,让自己埋葬这些尸体,只是为了给这个煤炭的发现制造一个有利的借口。
陈应可能肯定,之前从来没有来到米兰绿洲,至于陈应为什么会未卜先知,阿史那思摩将此归结为陈应的超级名帅本能。
跟着陈应,绝对不会陷入困境。
众将士进入温暖的帐篷里,开心的围坐着火炉,烧烤着羊肉、牛肉,甚至马肉,原本低迷的士气开始飙升。
大散关外,几名百骑司暗探在一个靠近官道的茶棚里东张西望。关中的冬天虽然不及西域寒冷,这是仅仅用茅草围起的茶棚也是四面透风,十数名百骑司的哨探在这里盯着官道上的行人。
由于此时百骑司并没有李世民的光环加持,所招收的人员有成份极为庞杂,既有游侠,也有生存艰难的混混。
一名抱着腰刀的络腮胡子,凑到旁边的一名头领模样汉子面前道:“郑头,咱们爷们在这里喝着西北风,图啥啊!这都三天了,官道上连鬼影子都没有!”
郑头其实是郑仁泰的远房侄子,名叫郑才。郑才在洛阳伤了人命,被官府通缉,走了郑仁泰的门路,庇护在百骑司,成为一个小头目。
郑才瞥了一眼络腮胡子道:“就你娘的废话多,上头命我们在这里盯着,咱们就在这里盯着,这里有酒有肉,吃喝不愁,管那么多做什么?”
络腮胡子道:“酒肉是缺,可是兄弟们这不是怕憋坏了吗!”
郑才笑骂道:“你他娘的迟早会死在女人肚皮上!”
“不是有句诗说了吗?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就在这时络腮胡子朝着官道上的一名身披红色披风的女子道:“郑头,你看,那个娘们就不错吧?”
郑才扭头一看,只见远处一位红衣女子如火云掠过,惊鸿一现,便消失在地平线尽头,他不禁愣了一下,舔着嘴唇说:“那女子是什么来头?看上去还蛮漂亮的!”
郑才的精神一振,这年头骑得了烈马拉得开强弓的女子可真不多见,虽然隔得这么远看不清那女子的相貌,但是那英姿飒爽的身影还是让他兴奋起来,这个女子恐怕就是上头让他们找的宇昭仪,他顿时高声叫道:“给我追!逮住那女子重重有赏!”
一众百骑司哨探们活像黄鼠狼见了鸡似的嗷嗷叫着,策马猛追过去。
红衣女子似乎万万没想到会有这么多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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