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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唐血刃-第29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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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在宅子里便能处置公务,设置有侍卫室与典书室等机构,其他宅院都是内宅,屋舍深广,颇有侯门深似海的感觉。
今夜行辕里也张灯结彩,对陈应来说,杨蓉既是他的表姐,同时也是他的金主。杨蓉刚刚来西域,陈应就让李道贞、许二娘、以及深田花音等人陪着杨蓉在行辕里饮宴。对于杨蓉而言,西域的一切,都是新鲜的。
白天的时候,杨蓉随着李道贞乘坐着四轮马车在木兰城转了一圈,顿时大开眼界。
原本这个漫天遍野到处都是胡人,肆意横行的西域已经不见了,取而代之的则是一片欣欣向荣。
陈应拿下来伊列河谷以东的区域已经小两年了,,时间已经抚平了战争造成的创伤,在陈应和大唐西域都护府所有属官和军士的努力下,广袤的西域。农民种下了大片麦子、萝卜和棉花,
不得不说西域确实是块宝地,土地肥沃,水资源资沛,虽说这些作物是仓促种下去的,不少人根本就不懂得该怎么照料,但还是获得了较好的收成。
由于西域实在太大了,有的庄稼熟了,有的还需要拔尖生长。此时田野上都是辛勤收获的农民,挑着成担粮食的农夫,装着成车棉花的鸡公车,把田间小路大路塞了个严严实实。
其实按陈应的看法,他们种下的粮食收成并不好,每亩顶多也就一石五斗左右的收成,但是对于这些没有接触过这等高产作物的农民而已,已经是非常吓人的收成了。他们可以卖掉一部份,换了钱再从稻谷获得丰收的长平仓。
李秀宁突然望着笑得花枝招展的杨蓉道:“陈郎,你猜杨蓉表姐为什么要来西域?”
第一八八章 三寸不烂之舌说降河北
“应该是收棉花吧!”陈应想也没想的道:“大表姐嫁于应国公为妻,婚后就接受了武氏所有生意,这棉花是新农作物,前景广阔,她应是想来西域亲眼看看,试图打开销路!”
“这个理由非常牵强,根本站不住脚!”李秀宁摇摇头道:“以陈郎与应国夫人的关系,她根本不需要亲自跑这么一趟,随便差遣一个管事,带着她的亲笔书信,就可以做到这一点。”
陈应摇摇头道:“那我就真不知道了!”说到这里,陈应狐疑的望着李秀宁道:“你是不是听到了什么风声?”
“其实,这也不是什么秘密,告知陈郎倒也无妨!”李秀宁非常八卦的将武士彟与杨蓉因为武顺的关系,爆发了冲突,杨蓉被武士彟殴打的事情。
听到这话,陈应颇为无语。
在这个时代,世族门阀联姻通常都是高门嫁女,低门求妇。杨蓉别看四十大几的时候嫁于武士彟,以弘农杨氏的门第,嫁于武士彟为妻,绝对算是下嫁。然而,武士彟却打了杨蓉,这就等于扫了弘农杨氏的面子。
杨蓉从长安离开后,一路前来西域。而武士彟为了祈求杨恭仁这个郎舅的原谅,不惜带着一对儿子前往观国公府门前下跪,也算给足了杨恭仁面子。
在这个情况下,杨蓉和杨恭仁也应借梯下台,不过,看着杨蓉的态度似乎并不准备轻易原谅武士彟。
陈应叹了口气道:“有道是清官难断家务事,大表姐与武士彟的事情,咱们不用管,她愿意在西域待着,那就待着,咱们家里也不差她那一口饭吃,当然,咱们的这个大表姐,可是女中豪杰,她来到西域会赚不少钱,一旦她的事情在关中传扬开来,其他各大家族,定会闻风而动,扑向西域!”
如今的西域可以算是百废待兴,缺乏人才,缺资金,也缺消费人群。世族占据着绝对的财富,这些财富也不见得都是强取豪夺而来,如果说一杆子打底一船人,肯定会有冤枉的。这些民间资本,如果使用得当,将会成为大唐整个朝廷,乃至整个天下最为利的经济兴奋剂。
可是同样,一旦使用不好就会让市场经济陷入崩溃。
长安的物价,随着大唐基本占据天下,大规模战争停止,失去军队这个庞大的消耗大户之后,粮食和农副产品的价格持续走低,百姓苦不堪言。而这个时候,世族门阀开始将积蓄的钱财开始置产置业,大量的钱财涌入市场。
大唐的市场开始了第一轮通货膨胀。这让关中的普通百姓苦不堪言。种地的收益来越来低,已经让大唐出现封建时代的经济危机。
在这个情况下,陈应决定采取调控的方式,扭转大唐的经济恶劣情况,一旦资产转移之后,关中的经济情况会日趋平稳,同时也可以惠及广大百姓。最重要的是,陈应在天高皇帝远的西域,完全可以开展他的工业大唐战略计划。
在西域,一条巨无霸型战略高速公路正在夜以继日的施工,海量的钢铁、水泥、沙石、木材从四面八方运过来,数以千计的工人两班倒昼夜赶工,那热火朝天的场面着实让人振奋。这条战略高速公路,从伊吾至高昌城,全程一千二百余里。这条高速公里设有八个车道,包括六个车道的普通马路,最里侧则为两道驰道。
驰道采取标准宽度一丈两尺,每根钢轨长度为二十五米,每根钢轨重达三千斤。一车车钢轨铺在驰道上,让众人对西域的钢铁产能有了一个重新的认识。
陈应在西域修建的高速公路,其实是公路与铁路的混合体。至于有生之力,他能不能把蒸汽火车造出来先别提,反正他现在就是在西域开始铺设这种铁路。每修建公里铁路,就要吃下去二十四万斤钢铁,这规模着实是骇人。
在建设高速公路的同时。陈应也派出猛虎义从跑到江左、岭南、关中、河东、河北、辽东、甚至山东和陇西,全天下到处挖人。
那些一辈子都在跟钢铁打交道,技术精湛的老工匠是他们的最爱,从小便耳濡目染,年纪轻轻便学会了怎么锻造钢铁的年轻人同样也很受欢迎,没经验不要紧,可以学嘛!这帮家伙挖墙脚的本事实在凶残,高速公路都还没个影呢,他们就挖到了一千八百多名工匠,关键是这个时代,优秀的工匠都是各大家族和门阀暗中控制的,以至于各大门阀和家族将猛虎义从他们列入了黑名单。
高速公路毕竟不是铁路,高速驰道也不可能像后世的火车站一样,不过陈应是采取五十里一个小站,一百里一个中型驿站的方式,在修建高速公路的同时,也兴建一个一个驿站。
西域的原始森木本来就不算多,可是为了修建这些铁路,木材的需要也非常庞大。为此,陈应让人前往西波尔既西伯利亚,意为“宁静之地”,名称源自蒙古语“西波尔”泥土、泥泞的地方,古时西伯利亚就是一片泥泞的地方,住在这里的蒙古先民以地形为这个地方取了名字,当俄罗斯人来时,将此音译为“西伯利亚”,也有人认为“西伯利亚”之名源自鲜卑人。
在西波尔的原始丛林里,大量的寒山松被砍倒,然后钉成木排,装上风帆,沿着鄂毕河,逆流而上,在岸上堆积如山。
那些从各个地方挖来的木工工匠,就快速正忙着处理这些木材,确定没有虫眼之后便拿去熏,使其脱水干燥。这是一门技术活,铺设铁路的枕木的木材得花上几年时间晾干才能用,太过湿绝对不行,被烈日暴晒之下木材会脱水,整个枕木结构也就被破坏了,太干太湿都会要人命的。只有最富有经验的工匠才知道怎样做才能让木材保持最佳状态,确保枕木结构稳定和牢固。
沿着这条东起伊吾,西至高昌的高速公路两侧,大量木材加工厂、钢铁加工厂拔地而起,建设高速公路所需的板材和钢材都在这里加工。再远一点便是砂石厂、炼油厂、轴承厂、水泵厂、防锈漆厂、沥青厂一大堆配套的工厂一字排开,当然,这些工厂都正在紧张施工中,为了那些原本被西突厥或吐蕃人俘虏的战俘,提供了宝贵的活命机会。
由于西域这块地方战争不段,特别是高原上的吐蕃人,如今还没有分出胜负,陈应让刘统他们消停一些,他们吐蕃人与吐蕃人就开始了撕逼大战,打得狗脑子都出来了,交战各方都有各自的战俘,按照他们的传统,战俘肯定是要杀头的,处死的,在这个时代,可没有什么日内瓦公约一说。
好在,陈应需要大量的工人修建铁路,于是,安西军成了各国各族奴隶的吸收地,甚至连萨珊帝国、拜占庭帝国、以及随着古印度笈多帝国解体之后,这个国度爆发了内战,在大大小小一百多个国家的混战中,大量奴隶也随着商队,进入了西域。
陈应购买奴隶战俘的价格少得可怜,一个壮年男子的奴隶的身价只不过三千钱,或者相当于三千钱价值同等的货物。
然而,正是因为有了需要,各大商队会提前集中大量的奴隶或战俘,让他们沿途充当免费的运输劳力,驮运货物,抵达西域之后,与西域都护府交易,获得资源。
杨蓉看着热火朝天的高速公路施工现场,惊叹道:“我的天,好壮观啊!这得多少人修建这条公路?”
“也没有多少,大约七八万人吧!”陈应得意的说:“其实大量的新型工具的使用,对于人力的需要就少了很多,比如这根重达三千斤的钢轨,如果需要人来抬,平均下来至少需要三百万勉强可以抬得起来。然后,采取动滑轮组的龙门吊车,最多二十个人就可以将这根钢轨放在需要安放的地方。”
李秀宁望着一根根钢轨放在地上。心疼的道:“修建一千二百路里,需要多少钢铁?”
“七八万吨的样子!”陈应摆摆手道:“没有多少了,大惊小怪!”
“七八万吨!”李秀宁与陈应相熟,自然知道他所说的吨,其实就是两千斤,七八万个两千斤,这个数字李秀宁实在没有信心算下去了,她愤愤的道:“七八万吨钢铁,就足够大唐武装千万士兵了,你这个败家子!”
在后世,我兔时代,仅仅年产钢铁过亿吨的省就有三个,七八万吨钢铁,充其量也就是一个小黑作坊一年的钢铁产量。
“七八万吨很多吗?”陈应越发的得意道:“以我们大唐的人力、财力和资源,如果我们下定决心要统治世界,绝对没有人是我们的对手。”
魏征与李建成促膝而谈,浑然不觉天已经大亮。李建成望了望外面天色大亮,有些尴尬的道:“河北的问题不能再拖了,万民饱受战火煎熬,生不如死,本宫寝食难安啊。本宫准备向父皇请旨,挂帅出征河北,以玄成之见,本宫需要调多少兵马合适?”
魏征坐在旁边,向后伸了个懒腰,摇头头道:“河北的问题,根本不是军事问题!
李建成道:“还请玄成不吝赐教。”
魏征半眯着眼睛,边思考,边说道:“河北自战乱初始,就是四战之地,那里无险可守,流寇盗贼最是猖獗。为了自保,河北各地的世族,纷纷修建堡寨,招募丁勇,甚至自行设置衙署。如此一来,河北便成了众多世族分割自治的局面,夏王在河北,也没能将那些世族剿灭,只是让世族,向他称臣,夏王负责保障地方安宁,世族负责供应地丁钱粮。”
李建成认真的听着,一边点头,一边摇头道:“这岂不就是毫无忠诚可言!”
魏征点点头道:“大约跟现在的大唐一样。”
李建成尴尬的咳嗽一声道:“玄成,你真是”
魏征笑笑,不着痕迹的观察着李建成,魏征看着李建成神色如常,没有生气的样子,接着道:“可以这么说,河北之乱的根子在朝廷,只要以适当的利益善加安抚,又有河北世族中,能够信得过的中间人做担保,不用动刀动枪,河北人自己,就会将刘十善拿下,献给朝廷,河北之乱自平。”
李建成恍然大悟,连连点头道:“可惜啊,建成手上,没有能够,取信河北世族的人。
魏征微微颔首,随即打了一个大大的哈欠,不自觉的垂下头。魏征迷迷糊糊的道:“若是太子挂帅,魏征不用一兵一卒,只需三寸不烂之舌,即可说降,河北三十九州!”
李建成惊讶又欣喜的看着对面,已经浑然入睡的魏征,半晌,终于疲惫不堪的笑着垮下了肩膀。
第一八九章 东宫和秦王势必要分出胜负
河东太原并州总管府节堂,李世民烦躁不安的喝着酒。最近他的心情非常差,河北乱起,刘十善攻势如潮,河北行台尚书左仆射,山东经略安抚使、淮安郡王李神通再次战败,在短短三个月时间内,刘十善几乎占领了河北三十九州,所有州县。
邢国公刘正会中箭七处,险些命丧,然而最为让唐军士气受挫的是,兵部尚书、洛阳镇守蒋国公屈突通反攻相州失败,损失三万余将士。
在这个情况下,原本一山之隔的河东李世民麾下人才济济,兵强马壮,李世民向李渊请旨,请求率部平定河北刘十善之乱,然而李渊却毫不客气的拒绝了李世民的请求。
就在这个时候,长孙无忌偏偏从西域挂印而归,望着瘦成麻杆一般的长孙无忌,李世民没好气的道:“无忌,千叮咛,万嘱咐,让你去西域,难道你忘了本王的初衷了吗?”
长孙无忌跪坐在李世民面前一言不发,他脑袋里却不时的浮现自己在禁闭室里的情景,周青只是告诉他想要获得自由,必须拿出一个可以让陈应放心的理由。
然而,当时他实在是怕极了。也不知道怎么想的,脑袋一抽就把宇昭仪的事情写了出来,写出来的那一瞬间,他就后悔了,可是两相比较之下,他宁愿将来分抄家灭族,痛痛快快挨上一刀,再也不愿意回到那个斗室之中了。
李世民烦闷地再将一大杯酒倒入口中,气愤的道:“无忌,本王现在局势不妙,就不能帮着我分一点忧,解一点难?”
长孙无忌怯怯的道:“无忌自认无愧于心,秦王殿下若是心中有怨气,尽管责罚就是。”
李世民听到这话更加气愤的道:“你无愧于心?你说说,若是你无愧于心,为什么要挂印而归?”
“殿下,无忌不回来,还能如何?”长孙无忌感觉非常委屈,他低声道:“陈应将西域经营得针扎不进,水泼不在进,秦王殿下,我留在西域,就真难制衡陈大将军了?更何况,在此之前,陈应就已经颁布西域大都护府教命,立下血誓,但凡立功者,都可以拿着军功,兑换土地。如今,安西军上下自成一体,殿下,你觉得,无忌在西域会有什么办法?”
李世民头疼欲裂,他捂着脑袋指了长孙无忌半天,也没有说出一句话。
长孙无忌所说的都是实情,就算换位思考,他站在陈应的位置上,也绝对不会分权给长孙无忌,毕竟权力和女人一样,不可与他人共享。
就在这时,房玄龄出声道:“殿下,今时今日,我们秦王府不应该四面树敌,陈大将军既然无意在东宫与秦王府之间站队,待将来真正大势已定的情况下,必定会做出选择。”
李世民沉默了半天,他突然抬头问道:“现在怎么办?”
长孙无忌道:“如今陛下,似乎不愿意殿下,再立功勋,莫不如暂时不要轻举妄动,请萧相国帮着收买人心,经营羽翼,待得殿下回京之日,再鼓动陛下易储。”
李世民点点头道:“世民是替国家社稷着想,奈何有心杀贼,却无门报国。”
杜如晦道:“殿下,如今您已被架在烈火上,快要被烧成灰烬了!”
李世民慢慢反应过来,满面忧愁的安慰着长孙无忌道:“我并没有怪罪你的意思,西域的事情,并不怪你。”
长孙无忌冷哼。
李世民叹了口气道:“我心里清楚,怕你心中委屈
长孙无忌冷笑道:“我是小人物,委屈点怕什么?”
李世民无奈的叹口气:“这只是暂时的,我保证以后不让你再受委屈了!”
李世民食不甘味,忧心忡忡的低头喝闷酒。
长孙无忌醉翁之意不在酒,仔细观察着李世民的种种反应。
长孙无忌举起酒杯敬李世民道:“殿下,别想那些烦心的事情了,喝酒。”
李世民神色倦怠的举起杯子扬了扬,一仰头喝下了整整一杯酒。
长孙无忌端着杯子愕然。
他此时很想告诉李世民自己在西域,在陈应手底下吃的苦,可是话到嘴边却没有说出来,因为他知道,此时李世民正处于爆发的边缘,一旦李世民失去理智,那么他可是什么事情都能做得出来的。
“砰”的一声巨响,李世民愤怒的把酒杯摔在了桌案上。李世民目眦欲裂,顿足怒喝:“李建成!”
长孙无忌摆摆手道:“殿下,你醉了!”
李世民红着眼睛恶狠狠的起身,拂袖而去。
长孙无忌起身跟上去道:“殿下,咱们还没输,多做多错,不做不错,如今太子殿下请旨要去河北平叛,这刘十善是那么平定的?到最后,还是需要殿下出来收拾残局!”
陈应站在河北巨大的舆图前,沉默不语。
舆图上贴着一张张黑色的三角形小旗,代表着唐与刘十善叛军的割据形势。陈应心中感慨万千,历史上刘黑闼之乱糜烂整个河北,差点让唐朝元气大伤。
现在这个时空死了刘黑闼,却反了名不见传的刘十善,一样掀起了河北风雨。李秀宁冷着脸,颓然的坐在桌前嘟囔道:“你说的对,父皇真的在怀疑二郎?”
陈应头也不抬的道:“陛下,不肯让秦王挂帅了?”
李秀宁霍的瞪向陈应道:“父皇和大哥不会认为河北叛乱是二郎捣的鬼吧?”
陈应抬起头,笑了笑道:“三娘终于变聪明了!”
李秀宁怔了一下,嘴角抽搐着道:“多谢夸奖!”
“不客气。”
李秀宁怒瞪陈应道:“不会的,二郎绝对不会,纵容手下,参与叛乱的”
陈应一派坦然道:“这不重要!”
李秀宁突然失控般的大吼:“那你说,什么才重要?”
陈应吓下了一跳,看着失态的李秀宁半晌,才缓缓地道:“太子与秦王,他们之间的这场争斗,已经不是,李家兄弟之间的事情了,事涉国政,为了朝廷稳定,天下安危,黎民福祉,东宫与西府之间,势必要分出一个胜负。“
李秀宁倒吸了一口凉气,有些惊慌的道:“不会的怎么会那么严重?
陈应点点头道:“不让秦王挂帅,或许对他,也是一种保护。”
李木兰思索半晌,轻轻的呼出一口道:“所以,虽然怀疑二郎捣鬼,但是父皇,并没有处分他。
陈应道:“没有证据的猜测,凭什么处罚他?”
李秀宁摁了摁额角,痛苦的呻吟出声道:“真是为他们操碎了心,啊啊”
第一九零章 谁是河北幕后黑手
陈应走到李秀宁身前,伸出双手,轻轻按在李秀宁的额头揉着。李秀宁慢慢的靠在陈应的怀里,呢喃道:“大哥与二郎相争,倒是便宜了刘十善!”
陈应摇摇头道:“陛下让谁出战,在他心里,其实早有定论。但太子殿下,应该主动请缨。打不打得赢,是一回事,愿不愿意,为社稷分忧解难,又是另一回事。况且,化解河北叛乱,并不一定要靠武力。”
李秀宁道:“陈郎的意思是,大哥作为太子,不能没有担当?”
“三娘越来越聪明了。”陈应笑着道:“咱们的太子殿下,岂是一个没有担挡的人,只是他担心受到猜忌,其实我何尝不是这样!”
李秀宁默然无语。
陈应麾下的安西军共三支精锐,分别是陌刀军七个折冲府共三十五个团,骁骑军十个折冲府,共五十个团,射生军共十九个折冲府,共九十个团,各州还有驻所着十九个折冲府的府兵。此时加上越骑军的二十个折冲府,陈应可以动用的军队,就多达五六万人马。
一旦这些人马全部投入西征,以西突厥的糜烂局势,他们绝对是抵挡不住安西军如同洪水一般的猛攻。
此时经过两年混战的西突厥,早已变成派系林立,部落丛生。就像一颗熟透了的果实,垂手可得。
然而,陈应却没有冒然发动西征,不是因为他打不下来,而是不知道打下来以后,这个摊子如果收拾。
陈应其实还在等,等着李渊给他西征的命令。
就在这时,何月儿兴冲冲的走进陈应的书房,欣喜的对他大喊道:“郎君,好消息!”
李秀宁从陈应怀里抬起头,不解的看着何月儿道:“何事让你如此高兴。”
何月儿放低了声音道:“刚刚从少郎君那里传出来的消息,少郎君已经会写自己的名字了!”
陈应惊讶的张大嘴,半晌才默默回过神来。
少郎君是指陈应的庶长子李嗣业,按照这个时代人计算年龄的方式,李嗣业已经五岁了。可是事实上呢,李嗣业刚刚三周岁半,如果在后世,李嗣业也应该进入幼儿园,接受学前教育了。
只不过,幼儿园的小班,其实并不是以学习为主,而是以玩为主。进入读和写的阶段,应在中班以后。
当陈应与李秀宁来到李嗣业的小书桌前的时候,发现李嗣业已经把自己成功涂成小花猫,满脸墨迹,甚至领口、袖子上都是墨迹,李嗣业拿中细小毛笔,在纸上歪歪扭扭写出了:“李嗣業”三个字。
陈应兴奋的道:“我儿子非常棒!”
说着,陈应将李嗣业举起来。就在陈应的手碰触到李嗣业的时候,李嗣业疼得呲牙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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