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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唐血刃-第3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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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域的城池之外,还有无数不知名的小部落或野人村落,他们不服王化,不愿意受官府盘剥,就自己躲起来自己过日子。
  可是如今风雪成灾,天寒地冻,他们如果有足够的积蓄还能坚持下去,可是一旦没有足够的存粮或燃料,等待他们的只有死路一条。
  在这个情况下,为了活下去。他们会自动出去隐匿的村落或山谷,向城池或有人烟的地方寻求帮助。
  陈应在西域的管理模式,事实上与当初的灵州模式差不多,在州辖若干县,县辖若干镇,镇辖若干堡。
  陈应此时重点巡查的并不是各县,而是以偏远的镇堡为主,巡查他们是不是有困难。是不是需要帮忙,毕竟在这个时代消息传递非常缓慢,总不算后世一个信息,马上全世界都可以接到。
  虽然冰天雪地,陈应以及安西军却根本不用受太多的苦,七百多辆运输着粮食或燃料,还有士兵的四轮马车,在拆掉车轮之后,装上雪橇,就是雪中舟,前进速度反而比平时更加快捷。
  博古拉山口,天与雪接成一片,陈应的七百多辆车队,在雪面上缓缓前进着。
  李秀宁陪着陈应坐在马车里,此时陈应的马车,周围的厢壁都包裹着牛皮,不仅可以隔离寒冷,哪怕是箭矢也射不进来。尽管马车内温暖如春,可是怀有身孕的李秀宁却觉得天冷得难受,手脚冰寒,只是拿薄锦被盖着腿脚,坐在软榻上看陈应在那里研究地图。
  在陈应的地图上,陈应拿着鹅毛笔,在博古拉山谷宁津镇、红口镇、松山县一线划出了一道黑线。陈应指着沿线道:“这还需要修一条路,沿着这条路可以抵达克什米尔,也可以抵达身毒!”
  李秀宁已经不止一次从陈应的嘴里听出陌生的词语,对此她也早已见多不怪了,李秀宁俏眉微皱,疑惑的道:“身毒!”
  “身毒曾经是一个庞大的帝国,只不过在一百多年前,他们遭遇了前所未有的经济危机!”陈应的目光仿佛穿越了时空,他看到南方的古印度。
  要说古印度,其实就是一个笑话。
  他们在历史上遭遇了三百多次入侵,除了在孔雀王朝时期,成功抵挡住了亚历山大其实是因为亚历山大突然病逝的入侵,其他时侯,全部都是被一侵而入。在三百多次侵略过程中,古印度渐渐形成了大小一百八十多个民族。
  现在正是印度历史上的混乱时期,被印度人吹上天的戒日王,其实只是印度北部的一个强大诸侯,他的影响力东不过德干,北不过遮楼其,南堪堪抵达拉其普特。大约相当于现在印度三百多万平方公里领土的三分之一稍多一点,但绝对不足一半。
  要不然唐太宗朝的王玄策也不可能上演一人灭一国的神话。
  随着大唐在西域的影响力越来越大,对于嘴边的这块肥肉,陈应渐渐产生了心思。
  李秀宁看着地图,发现陈应的眼光距离大唐的长安越来越远,上前伸手抓起陈应的手道:“陈郎,咱们不能退缩,中原咱们是咱们的根!”
  “要不然怎么办?”陈应嗤嗤的笑了起来:“一帮鼠目寸光的傻子,他们都不知道,这里才是真正的天赐之地,肥沃的恒河平原,一年的收成,足够整个大唐所有人吃上数十年。这里如果没有人要,我要!”
  李秀宁胳膊肘支在榻上小几上,手托着清秀的脸,相距几步距离看着陈应,说道:“我想回长安了!”
  “这个时候回长安,恐怕我就没有办法活着出来了!”陈应苦笑道:“我的存在威胁了帝国的稳定,很多人巴不得我死呢!”
  “我看谁敢!”李秀宁霸气的道:“要是他们真想让我们死”
  说到这里,李秀宁的脸上浮现一层浓浓的杀气:“那我们就把天捅个窟窿!”
  “你考虑清楚了?”陈应摇摇头道:“这么做会死很多人!”
  “再多的人也不比不起你的一根手指头!”李秀宁依偎在陈应怀里,目光更加坚定的道:“神挡诛神佛挡灭佛!”


第二二一章 今生今世生死相依
  “长安即使凶险,但是我们回去之后,说不定可以博出一二分希望出来!”李秀宁够过身子,将地形图拿出来,铺在膝盖上,拿纤纤玉指在图上比划道:“如今拖了下去,只怕隔阂会更大,缓和的希望更加渺茫。”
  陈应很是赞同李秀宁的话,喃喃的叹道:“等闲变却故人心,却道故人心易变!”
  听到这话,李秀宁顿时呆住了,嘴里喃喃的说道:“等闲变却故人心,却道故人心易变!好诗,好诗,这是谁写的?”
  陈应眨眨眼睛,坏笑道:“忘了,一个书生,记不清名字了。”
  陈应可以抄诗,但是也不能全抄。比如纳兰性德的这首诗,却是一首哀怨的情诗。如果李秀宁问他谁的心变了?他还真回答不出来。只好,陈应就不抄了。
  “如此才,你却记不得名字,真是可惜”李秀宁突然一愣,望着陈应狐疑的道:“那你应该背得出来全诗吧?”
  陈应点点头道:“人生若只如初见,何事秋风悲画扇等闲变却故人心,却道故人心易变。”
  李秀宁听着这四句诗,一脸迷离,呢喃道:“如此才情之人,何必也被人抛弃了”
  陈应一本正经的道:“有些人就非常功利,非常善变。这首诗虽然明面上写情,其实何尝不是借情谕理?比如杨勇的外舅既岳父云定兴,可没有顾及太多的情面,该出刀的时候,绝对不客气!”
  “世态炎凉,我也见得多了!”李秀宁的眼睛微微一红。她不由自主的又想起自己的遭遇,当初李渊造反,消息传到长安。李秀宁成叛贼之女,被隋朝官兵捉拿,柴绍毫不犹豫的丢下李秀宁独自逃亡。可是当李渊占领霍邑,大败宋老生之后,一时间风光无限,降者如云。
  看到李渊大势将成,柴绍又恬不知耻的去投奔李渊。然后,为了祈求自己原谅,不知道多少次跪在自己面前?
  难道柴绍因为情份吗?
  肯定不是,他眼中只有利益,绝对没有情份。
  相反,陈应却是只有她,不顾一切的人。当初自己的河东苇泽关遇险,陈应明知没有圣旨,没有鱼符,私自出兵等于谋逆之罪,需要诛九族的。
  可是,陈应却毫不犹豫率军东进,突袭朔州,强攻雁门关,不畏千辛万苦,不惧艰难,在自己最需要的时候,出现在自己身边。
  李秀宁转而望着陈应道:“陈郎,今生今世,我不负你!”
  “三娘,今生今生,我们生死相依,绝不背离!”陈应抱着李秀宁动情的道:“骊山语罢清宵半,夜雨霖铃终不怨。何如薄幸锦衣儿,比翼连枝当日愿。”
  李秀宁道:“陈郎好才情,没有想到堂堂大将军,写起诗来也不比那些大头巾差!”
  说着,李秀宁探身而起,在陈应脸上啄了一下,脸上飞起一片红霞,又轻轻咄了一口。
  长安武德殿内,李渊与裴寂、李建成三个君臣对坐着。李渊望着殿外漂着的雪花,一阵感慨:“眼瞧着武德六年又要过去了,不容易啊!”
  裴寂也是深有感触,大唐立国以来,就没有可以安生的时候。武德元年薛举大败李世民于浅水塬,陈兵泾阳,几乎是兵临长安城下。武德二年又是刘武周劫掠河东,接着是王世充攻打怀州,引发唐郑之战。
  好不容易平定了窦建德、王世充、逼降了杜伏威,结果突厥大举阵兵边境,如同利剑一样,悬在大唐所有人的头上。
  武德五年,东西突厥联手,吐蕃犯边,摆平了西突厥,河北又爆发了叛乱。
  终于眼看着武德六年过去,李渊松了口气。
  裴寂何尝不是呢?
  大唐立国六年来,李渊不时的要扫平四方诸侯,统一天下。同时也要和朝中的官员、天下世族门阀斗智斗力。
  就在这时,李渊眉头微微皱起。
  李建成望着李渊道:“阿爹,你是在担心”
  李渊苦笑道:“朕担心西北!”
  裴寂张了张嘴,最终还是说道:“老臣以为,陈驸马不会妄动!”
  “儿臣敢拿项上人头作保!”李建成一听这话,顿时急忙为陈应作背书。
  李渊摇摇头道:“朕是担心,突厥大军趁机南下。大郎,朕且问你,凉州守备,可还牢靠?”
  李建成点点头道:“父皇放心,儿臣自河北之战结束,便加强了河西守备,镇守河西的人马,虽然不多,但有李靖坐镇,可保无虞。父皇想必还记得李靖如何经略东南的,他的军略兵法,十分了得,父皇大可放心。”
  李渊点头头道:“如此甚好,只是西北可不止是突厥人,还西南的吐蕃人,陈应在西域打了几个胜仗,灭了阿史那步真所部,如今西突厥自统叶护和阿史那步真接连战败以后,会不会引得东突厥颉利可汗与吐蕃、西突厥残部联合,会不会继续南下,攻略河北?”
  李建成想了想道:“父皇,儿臣以为,西突厥应该不会和东突厥联合,双方对立数十年,死伤无数,他们突厥名为一族,事实上东西突厥之间,除了可汗是阿史那家族出身,其他并不血脉联系,这种裂痕,不是两三句话可以破解的。至于吐蕃,他们内部正在相互攻打,短时间内,很难分出胜负,更何况旁边还有一个煽风点火的陈应,如今吐蕃人能自保就烧高香了。”
  李渊难以置信的问道:“何以见得?”
  李建成道:“突厥人最合适出击的时间,是秋高马肥的七八九三个月,如今却是深冬,开春,正是草原上的牲畜交配繁衍的季节,也是突厥人一年之中,最为忙碌的时节,因此,颉利可汗此次能够出动的兵力,一定不多,这是其一。
  李渊点头。
  李建成道:“其二,冬天冰雪覆盖,以西突厥或东突厥的后勤补给能力,他们最多可以跋涉数百里,他们的后勤保障,只能维持半个月。若是他们想要联合,只能派出小队信使不过小队信使需要穿西城都护府的辖区,陈应不会坐视东、西突厥联合的,而现在的季节,突厥不会发兵,就算颉利也做不到,因此缺乏后勤保障的突厥人,根本不具备在河北长期作战的能力,只要我们不去白白地送上粮秣辎重,突厥人自会退去。”
  李渊的眉头逐渐舒展开。
  李渊突然拿起一封奏疏,递给了李建成道:“大郎,你看看这个!”
  李建成接到李渊的信,微微惊讶出声。
  因为这封信是李秀宁写的,李秀宁在信中写到西北苦寒,气候多变,她又有了身孕,想回关中待产,同时陈应决定陪同李秀宁回长安,请朝廷派出新任西域大都护府,接任西域大都护!
  李渊刚刚看到李秀宁这封信的时候,自然而然的就想到了李秀宁的这封信是出自陈应的授意,目的就是为了试探朝廷的反应。
  只要李渊趁势答应李秀宁与陈应返回长安,恐怕陈应就反而不会再来了。
  李建成拿着信,望着李渊道:“父皇你的意思是”
  李建成看出李渊的迟疑,并没有替李渊做出决定。当然,这也是李建成的聪明之处,他知道有所为,有所不为。
  李渊道:“无论怎么说,三娘都是朕的女儿,朕哪有不允之理?”
  东宫之中,李建成望着正在吃着醋芹的魏征道:“先生,此物甚寒,于脾胃无益,少食为妙!”
  “哈哈”魏征一脸淡笑道:“征别无所好,就爱这一口!”
  自从上次秦王府的阴谋离间之计,魏征与尉迟恭演了一处双簧,尉迟恭在魏征门前假意刺杀魏征,率部逃离长安。结果自以为得计的张公瑾出面招降尉迟恭,尉迟恭顺势答应进入秦王府效忠秦王。
  不过,常何也被李建成举荐,成为了玄武门禁军羽林中郎将,屯驻玄武门。
  而尉迟恭则充当间谍,奉命打入秦王府。
  李建成望着魏征道:“刚传来消息,三娘正式上表,要求返回长安。建成不知该如何应对,请先生解惑。”
  魏征笑道:“殿下尽管放心,陛下绝不会允许陈应返回长安的。”
  李建成疑惑地看着魏征。
  魏征上前低语解释道:“杜伏威江淮未靖,在这个时候,陛下绝对不会轻动西域,反而会稳住陈应,不过陈应此时是真的危险了!”
  李建成想起李渊信誓旦旦的话,于是将李渊的话告诉李建成。
  魏征凝眉道:“太子殿下,你想,若是陈应返回,在居心叵测的挑拨之下,肯定有人弹劾陈驸马,只怕到了那个时候,陛下如何应对?”
  李建成道:“自然是秉公执法,还陈应一个公道!”
  魏征道:“君无戏言,万一陈驸马真有异心,这个锅谁背?”
  魏征接着道:“其实陈驸马离开西域,反而更有威慑力!”
  李建成愕然道:“这怎么可能?”
  魏征解释道:“太子殿下您仔细想一想,陈应当年乃一介白身,振臂一呼,泾阳数千百姓云从,如今陈大将军响名内外,仰慕他的人不知凡几,更何况,长安十二卫二十万大军,有多少人曾是陈大将军旧部?”
  陈应的练兵能力实在太强了,哪怕是乌合之众,经过陈应训练,很短短的时间内就会脱胎换骨,成为精锐中的精锐。
  正是因为陈应有如此能力,在陈应麾下的将领,在仕途上非常顺利,特别是东宫左右卫率、左右司御率,共计三万精锐部队,被李渊分散打乱安置在十二卫大军之中。
  然而这些士兵,在十二卫军中很快都脱颖而出,成为队正、旅帅或校尉级别的基层军官,毫不客气的说,这些军官,已经占据了超过三分之一的十二卫军官。
  如果陈应不在长安还好,这些陈氏基层军官没有主心骨,可是一旦陈应返回长安,哪怕他无官无职,无权无爵,只要陈应振臂一呼,一样是从者如云。
  更何况,李秀宁还在长安拥有旧部数万人,这些人虽然大都不是军人,然而,唐朝民间不限制武器装备,他们随时可以拿起武器,成为军队。


第二二二章 人死鸟朝上不死万万年
  虽然没有接到李渊的旨意,然而,在陈应想来。李渊一定会同意,最近武德七年春天,他就可以接到圣旨,返回长安。
  正如李秀宁所说,他陈应不会做任何人的忠臣,哪怕是阎王爷想要陈应的命,他也要薅下阎王爷几根胡子,他绝对认命,更不会束手待毙。
  以陈应的身份和地位,哪怕是李渊也不可能无罪而诛,这需要给他足够的多的罪名,经过三司会审之后,才能开刀问斩。只要不是一刀砍掉脑袋,陈应都有足够可以操作的空间。
  长安可以说是龙潭虎穴,但是为了李秀宁不留下遗憾,陈应决定闯上一闯。
  但是,回长安之前,陈应决定做好万全的准备。
  “枪杆子出政权!”
  陈应可以轻易丢掉东宫右卫率的兵权,甚至是定远军、灵州的兵权,也可以丢掉东宫四卫率的兵权,可是骁骑、射生、陌刀三军的兵权他不准备丢掉。
  如果李渊以为一纸圣旨,就可以夺回陌刀、骁骑、和射生三军的军权,那就有点意开天开了。这三军会有个别将领,心向朝廷,但是大部分将士却不会。因为,陈应给了三军将士太多的利益,这些利益不是一纸诏书就可以挽回的。
  更何况,把这三军丢给李渊,李渊根本就养不起。安西军每一个折冲府一座学堂,这个学堂子弟,全无例外,全部都是府兵子弟入学,而且全部免除学费,学堂还提供免费的午餐和早餐。
  大唐可不比后世,在科举制度没有完全取缔举荐制度的时候,官员几乎全部出身世族和门阀,平民百姓是永远没有出头之日,了不起肯努力,多买几亩地,成为一个庶族地主,这个几率跟五百万头奖差不多。
  府兵子弟想要出人头地,那只有拿着兵刃上战场。不过战场凶险万分,哪怕陈应麾下,陆续伤亡将士已经非常低了,可是从武德元年到现在,伤亡人数也超过万人,残疾的不知凡几。这个机率虽然大点,但是也需要足够的勇气和运气。
  可是读书就不一样了,这个时代的识字率实在太低,甚至比五六十年代的大学生还要低,几乎是万分之一的机率。只要识字,能写会画,总可以混得不错。对于安西将士而言,仅仅折冲府学堂这一项福利,足以让他们对陈应感恩泣德。
  关键是这个折冲府学堂非常费钱,大一点的学堂一年费用三千多贯,小一点的也要一千多贯。关键是十万安西军将士,关键是整个安西建立了足足六七十座折冲府学堂,这个消耗可不小,再加上县学和州学,仅仅教育开支,陈应百年就需要话费三十多万贯。毫不夸张的说,李渊宁愿花三十万贯养十万大军也不愿意建立这么多学堂。
  除了安西军的折冲府学堂,安西军将士的另外一项福利就是折冲府医护所。在陈应的开创之下,每一个折冲府拥有一个队的医护兵建制,战时他们自然是随部队行动,参与战地救护,可是平时就要在驻地,为府兵家属或子女看病拿药。
  折冲府医护所,倒不是全部免费,小病虽然全免,但是大病却只报销六成,如果将士没有钱,那也没有关系,可是提前预支,将将来战场上立功的赏赐用来抵消医药费用。而且,这个费用不包括看病费用,看病是永远免费的。
  看病难的问题,其实也是这个时代的通病。正所谓民间谚语“家产万贯,一病玩完”在任何时代,看病的费用都是非常高的老程身有体会,在帝都一场感冒,输液五天,花费一千五百多,这个折冲府医护所,只有凭军籍的家属或将士才有资格享用,普通百姓是没有机会的。
  当然,这一项开支每年也多达十数万贯,不过要根据每年的情况而定。
  安西军将士还拥有集结浴池的福利,凭借军籍或军票,可以去浴池免费洗澡。当然这个待遇只是添头,有勉强高于无。
  当然,更重要的是,安西军将士的俸禄高啊。也就是说,十万安西军将士,在不计划铠甲、兵刃、箭矢、粮食、草料、酱、肉等消耗的情况下,仅仅福利加上军饷,就多达百万贯。可以说,安西军士兵每一个人的待遇,几乎赶上了朝廷的正八品武官。
  正是因为安西军将士的福利待遇好,有免费的新衣服,免费的澡堂,药堂,学堂,过年还有鸡鸭肉和精米白面分,所以西域百姓,无不以成为安西军府兵为荣,无论战场减员多么严重,陈应总可以轻易的招募到足够多的兵源。
  说出来很残酷,然而这却是事实。陈应用一百多万贯的支出,武装了安西军这支新军。虽然安西军将士占不到大唐总军队的五分之一,然而花费超过了大唐关中最精锐的十二卫大军。
  除非李渊舍得拿出五分之一的国库来填这个窟窿,否则李渊根本就不可能收买全体安西军将士。失去陈应的供养,安西军将士不撂挑子才是怪事。
  就在这样的背景下,陈应依旧召集了麾下心腹,如马周、马孟明、张士贵、张怀威、段志感、苏定方等将领商议军事。
  看到众将领到齐之后,陈应凌厉的目光,缓缓扫视着众将领。
  众将领赶紧屏气敛息,侧耳恭听。
  陈应没有废话,开门见山的道:开春以后,道路畅通,本大都护要回长安!”
  罗士信急忙问道:“为什么?”
  陈应微微一笑道:“夫人即将待产,西域气候恶劣,更何况陛下已经想皇外孙了!”
  能成为一军主将,脑袋都不是白给的。陈应说到这里,他们已经明白了,这并不是陈应想回去,而是李渊想让陈应回去。想皇外孙是假,扣留陈谦作为人质那才是真的。
  罗士信愤愤不平的道:“西突厥未灭,吐蕃实力还在,能不回去吗?”
  陈应给众将领一个安心的眼神,接着道:“西域大都护辖境实在太过广袤,自东起伊吾西至疏勒,足足拥有三千六百余里,如果天气不好,恐怕两个月都走不了一个来回。本大都护决定,将西域都护一分为三设立庭州、疏勒、龟兹三镇。”
  说到这里,陈应在地图上划出庭州、疏勒、龟兹三镇的区域图,并且指着地图州庭州镇作为安西军补给基地,以张怀威出镇从三品镇守使、郭孝恪担任正四品副镇守使、统帅陌刀军、安西九折冲府、共计四万五千兵马驻扎在庭州城,兼防东南、西南方向的吐蕃、东北方向的东突厥、守住东方后路!”
  张怀威沉默片刻,躬身应诺。
  陈应指着龟兹道:“段志感,你任龟兹镇从三品镇守使,苏定方担任副镇守使,龟兹主要防区为龟兹天山南路,以及天南北路,这里部落云集,民情复杂,攘外必先安内!”
  段志感闻言大喜,拱手抱拳道:“大都护放心,人在城在!”
  陈应的目光落在张士贵的身上,指了指疏勒道:“张士贵、你担心疏勒镇从三品镇守使,替本大都护守住大唐的西大门,从葛逻岭、托云关、还有西海,西突厥自阿史那步真败亡之后,他们肯定不会甘心失败,必然试图卷土重来,本大都护不管西突厥会有多少人来犯,你给本大都护坚决打击,匹马不得过葱岭!”
  张士贵道:“末将领命!”
  就在这时,张士贵迟疑的了一下道:“不知所有担任疏勒镇副镇守使!”
  不等陈应说话,罗士信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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