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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唐血刃-第3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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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思邈是一个品德高尚的人,原本他无意仕途,甚至不愿意为官,如今却愿意委身在大唐博仁医院充当医正,主要还是他经不住陈应的诱惑。
孙思邈一生著书,著有千金要方已经著完书,还有在著的千金翼方,他很想将自己毕生绝学,弘扬开来,惠及劳苦大众。奈何在这个时代,写书容易,推广却非常难。以抄书为例,千金药方共九十三卷,五千三百余方,全书共计六十五万余字。
在当时已经算是鸿篇巨著了,孙思邈还在不停的录入,预计有可能突破百万字,这样以来,传播此书实在太难了。如果抄书为例,一个书生一天了不起可以抄出上万字,雇佣一百人抄录,一天最多能抄两册。
这种不仅费事,而且更加费力,还容易出错。
可是采取雕板印刷,成本会比抄书更贵。孙思邈想要推广他的书,就算他行医赚的钱,根本就负担不起,更何况孙思邈并没有多少钱,他喜欢为穷人免费治病,而且更喜欢送药。
别说出书,就算是抄一本书,他就请不起人。
陈应向他承诺,会出资为孙思邈出书万册。
这是孙思邈无法拒绝的诱惑!
由于,气疾容易在空气中传染,陈应为了避免病菌感染,就儿子陈谦也戴上了口罩。包括何月儿在内,所有接触李秀宁的人,都必须戴上口罩,就连孙思邈也不例外。
就在陈应与李秀宁完本练习,准备吃饭的时候,突然芙蓉园传来司阍的禀告:“有天使传旨!”
不多时,中使前来宣旨。
陈应迷迷糊糊的从中使手中接过圣旨,陈应反而更加迷惑了:“李渊何时转性了?居然让自己出任民部尚书?”
不过,陈应自然不傻,很显然,这也是明升暗降。
一个兵部尚书看似位高权重,可关键是大唐的军制与后世不同,地方武将有着极大的权力,这个兵部尚书,其实充当的就是后世国防部后勤部长的职责。
如果李秀宁没有这个病,陈应当也就当了,还可以趁在在兵部建立自己的势力。
只是现在陈应没有这个心情,陪着他们玩过家家的游戏。
思来想去,陈应决定辞官,陪着李秀宁好好过日子。
陈应两眼通红,神色萎靡地走进两仪殿,松松垮垮地给李渊见礼。
李渊见陈应一脸落魄,微笑着,准备好言抚慰一番。
陈应突然起身道:“陛下,末将今日来见陛下,是来辞官的。
李渊一愣。
陈应道:”那兵部尚书,末将宁死不做。“
周围的侍从官员目瞪口呆地看着陈应。
李渊脸色顿时由红变紫,戟指陈应,半响说不出一句话。
李渊气得舌头都开始打转转:“你好你个忠心耿耿陈应,朕倒成了棒打主仆的恶人了朝朝廷公器在你眼里还还算什么?想来就来,想走就走!”
李渊闭上双眼大口喘气,突然李渊睁开双眼怒喝道:“来人啊,传朕旨意,陈应藐视圣命,践踏朝纲,褫夺一切爵职,下大理寺勘问。”
第二四八章 劫天牢救出大将军
李秀宁非常有练武的天份,同样学习十段锦,陈应刚刚学一个皮毛,而李秀宁却早已滚瓜烂熟,如果不是知道李秀宁仅仅学习几天,就连孙思邈也以为李秀宁练了多年。
其实,李秀宁有天赋只是一方面,最重要的是她的有毅力。她得知自己病的非常严重,如果不好好调养,不仅仅是她,就连她肚子里的那个小生命都有可能保不住。
或是母性的光辉,或许是因为李秀宁强烈的意志,李秀宁的身体在缓缓的恢复。
李秀宁的咳嗽缓缓减少,甚至一夜之中,都不见几次咳嗽,孙思邈非常高兴,他终于找到了这个治疗气疾的办法。
然而,就当李建成特地告假,带着魏征前来探望李秀宁的时候,李秀宁急忙躺回床上,让何月儿用胭脂混合着面粉,在她的脸上打上一层粉底,这样看起来,李秀宁的脸色异常吓人,她装着上气不接下去的样子,连连咳嗽。
随着脚步声响起,李秀宁赶紧闭着眼睛装睡。
何月儿抹着眼睛,打开门,并且递给李建成与魏征一个口罩。
李建成摆摆手道:“这是什么?”
何月儿解释道:“驸马担心病气会过给其他人,让人缝制了这个口罩!”
“本宫不需要!”李建成仔细端详着沉睡中的李秀宁,逐渐眼泪掉了下来。李秀宁原本就是在装睡,在装咳嗽,可是李建成的眼泪居然掉落在李秀宁的脸上,李秀宁那温热的热泪,让李秀宁实在也装不下去了。她只好假装醒来,李秀宁故作惊讶的道:“大郎”
李秀宁的脸上带着妆容,显得苍白,毫无血色,她微出淡淡的微笑。
李建成却心如刀绞,泣成不声的道:“三硠,你病得这么重,为何不告诉我?”
李秀宁装着声音虚弱的道:“你还记得三娘?你和二郎,兄弟两个白刀子进红刀子出,还要我作甚?”
“建成错了三娘建成错了。”李建成哽咽着说不出话来。
李秀宁缓缓抬起手,摸着李建成的手,久久不语,良久,李秀宁叹了口气道:“大郎,你第一次喜欢庶务,喜欢上马厮杀,征战四方,是什么时候?”
李建成本来就是唐国公嫡长子,哪怕李渊不称帝,他也是后来的唐国公。作为一个隋朝公爵,李建成精通庶务,熟悉官场行事手段,并不奇怪,因为李建成出生就是为了做官而培养的。
李建成有些愕然道:“三娘,你怎么突然问起这个?”
李秀宁道:“还记得么?”
李建成讪讪说道:“怎么不记得,那时建成刚刚加冠!”
李建成脑袋里不由自主的想到,当初他加冠的时候,杨广刚刚登,他作为唐国公公子,参加观礼,年轻的李建成站在人群中,仰视着丹墀上正在慷慨陈词的杨广。
“朕要开挖大运河,从江都修到幽州,让幽州的百姓吃上江南的米粮,让江南的百姓穿上幽州的毛皮衣裳!朕要征伐高丽,征伐突厥,让四海蛮夷都知道,我堂堂炎黄苗裔,不是任人宰割的两脚羊!犯强汉者,虽远必诛!大隋的勇士,举起你们的刀剑,告诉朕,你们能庇护天下百姓的平安!能让天下百姓长安!能让天下长安!”
大殿里所有的武将全都挥拳高喊:“天下长安!天下长安!”
李建成也热血地振臂高呼:“天下长安!”
李建成忘不了,他是在大业元年开始学习兵法,准备着充当杨广的忠臣干将,征伐突厥,护境安民,开创一个天下长安的伟大时代。
虽然早些的时候,李建成也学过骑射,但是他更擅长兵略,无论是南下霍邑,突袭萧关,偏师入关,攻克长安,或者远交近攻,收服罗艺、杜伏威其实都是李建成的手笔。
只是造化弄人,李建成最终没有成为大隋国之干诚,反而成为了李唐朝廷的开国太子。
李建成成了弟弟妹妹的榜样,李建成白天上午习武,晚上习,每天都非常努力,都疲惫不堪,年幼的李世民也是一个争强好胜的性子,跟着李建成学武习练兵法,只是李建成错过了最佳的学武时间,李建成的武功,自然不如李世民。
想到这里,李建成恍然大悟,也明白了李秀宁提示他的用意。
李秀宁微笑着喃喃念道:“天下长安,万世太平,这是你,我,二郎,三胡,我们共同的愿望,我们共同的梦想,可是今天,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
李建成的脸憋成猪肝色,不敢直视李秀宁的眼睛。
李秀宁假装着费力的起身,李建成赶紧扶着她坐好。
李木兰手指床脚一个柜子道:“大郎,去打开那个柜子,第三层左边最里面。”
李建成过去,从柜子里掏出一个上锁的木匣。
李秀宁接过木匣,摩挲良久后将它递给李建成道:“大郎,这个是给你的。记住三娘一天没死,你一天不能打开他。
李建成满脸狐疑地接过木匣,上下打量着李秀宁。
李秀宁为了掩饰自己的尴尬,发出一阵剧烈的咳嗽,何月儿匆忙进来,递给李秀宁一方锦帕。
李秀宁接过锦帕,这是何月儿给她准备的朱砂,只要混合唾液,就可以伪装成血。可是,李建成不是普通人,他若是连血和朱砂都分不清的话,大唐太子未免有点太言过其实了。
李秀宁狠狠心,咬咬牙,狠狠地咬向自己的舌尖,李秀宁拿开捂嘴的绢帕,上面血迹斑斑,而她的嘴唇已经变成了淡灰色。
李建成再次泪流满面,哽咽道:“三娘,你不要吓我!”
李秀宁叹了口气,上气不接下气的道:“大郎若是有一天你当了大唐的皇帝你的身边全是歌功颂德的声音如果有人站出来指着你的鼻子唾骂你的过错”
李秀宁喘了口气,良久才道:“你记住,千万不能杀了他。”
李建成愕然问道:“那人是谁?”
李秀宁淡淡的笑道:“但愿你不会知道,你不知道,证明你不会犯错,君王一旦犯错,亿兆黎庶就会家破人亡”
说着,李秀宁实在是装不下去了。就假装昏迷。
何月儿大惊失色道:“孙道长,孙道长!”
李建成只好冲着道魏征道:“快,去让人去请御医!”
时间不长,孙思邈疾步而来。
魏征拦住孙思邈道:“敢问道长,公主殿下所患何病?”
孙思邈叹了口气道:“气疾!”
正所谓儒医不分,魏征虽然是一介儒士,多少懂点医理。听到气疾二字,如同五雷轰顶。
在这个时代的气疾,无疑就是后世的癌症,得了基本上没有康复的希望,只能凄惨的死去。
李建成听到这话,只感觉天昏地转,差点摔倒,他被打击到,喃喃的愤愤道:“苍天啊,为什么为什么!”
何月儿道:“太子殿下,还请您出去等待,莫要妨碍孙道长为公主殿下医治!”
魏征搀扶着李建成走到芳林苑的外间客厅内,着急不安的等待着结果。
原本,孙思邈还暗暗奇怪,明明李秀宁的气疾已经减轻,虽然说痊愈还为时尚早,可是眼下却复发。
不过,看着屋里的李秀宁冲他眨眨眼,孙思邈恍然大悟,随即松了口气。
就在这时,又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传来,郭洛来到门口,突然望着李建成,急忙道:“太子殿下,您在此正好,快救救我家大将军!”
李建成满脑子都是李秀宁的病,甚至出现了耳鸣,饶是郭洛说了半天,却没有听进一个字。
郭洛一看李建成不作声,愤愤的扭头就走。
郭洛来到前院演武场,看着戴着面具的陈通单雄信以及阿史那思摩、陈劲勇、周青正在对打,郭洛咆哮道:“都别打了!”
周青笑骂道:“郭洛,你发什么疯!”
郭洛板着脸道:“大将军被陛下,关进天牢啦!”
周青问道:“怎么回事?”
周围的亲卫将士呼啦全都围了上来,争先恐后地询问。
郭洛挥舞手臂喊道:“大将军去见陛下,当着皇帝面说要辞官,不去当兵部尚书,把陛下给气着了,陛下下旨把大将军关进大牢”
阿史那思摩跳着脚嚷嚷起来:“这就是摆明车马,要收拾咱们梁国公府了,弄一个莫须有的罪,说下狱就下狱。”
陈通愤愤的将马槊插在地上,锋利的槊锋入地及尺,陈通道:“郭洛,你说怎么办?”
不等郭洛说话,阿史那思摩道:“还能怎么办?兄弟们披甲,抄家伙,劫天牢,把大将军救出来!”
郭洛望着周青道:“周青,赶紧命令掷弹兵营入城,养兵千日用在一时,现在用他们的时候到了!”
周青疾步奔向马厩,跳上战马正准备离去。
就在这时,李建成出现在这里,喝令道:“站住!”
阿史那思摩手中的破军刀呛啷一声出鞘,寒光闪闪的破军刀横刀胸前,周围的亲卫将士望着李建成也一脸不善。
陈应的亲卫才是对陈应最忠心耿耿的人,他们眼中可没有大唐,更没有什么太子。
魏征走到李建成面前道:”太子殿下,此时甚为蹊跷!“
李建成皱起眉头道:”这都什么时候了,还蹊跷,准备车马,本宫现在进宫去找陛下问个清楚!“
魏征道:”陈大将军既无过,反而大功于朝,仅仅因为拒授兵部尚书就被褫夺爵位,官职,下大理寺国狱勘问,以往可有成例?“
李建成一愣,摇摇头道:”没有!“
魏征又道:”陛下为什么要这么做呢?堂堂西域大都护、镇国大将军,怎么可能不罪而诛?“
李建成也暗暗奇怪,李渊是一个非常爱惜羽毛的人。
他从来不会干这种不罪而诛的事情,哪怕真想杀谁,事先也会罗列一系列罪名,真的也好,假的也罢,但是肯定会有一系列罪名,但是却不会像陈应这般因为授守官爵,直接下狱。
大唐承袭魏晋之风,其中大部分名士都有傲骨,也有拒授的习惯。
一般而言,朝廷征辟,那么被征辟的人也会因为官爵不如意,或是拒授,这种事情通常都是再下一道辟令,言辞更为诚恳一些,比如像征辟谢安为中书侍中的时候,谢安先后推辞了三次。
李建成愕然问道:”这是为什么?“
魏征苦笑道:”因为陛下想女儿了!“
李建成闻言,恍然大悟。
李渊是皇帝,但是他也是一个父亲。
李秀宁回京的第一件事就是出言顶撞,随后,陈应也好,李秀宁也罢,他们都没有再见过李渊。
李建成道:”你们都回去吧,本宫去向陛下解释清楚!“
说着,李建成坐着马车离去。
阿史那思摩望着李建成远去的背影道:”太子靠得住吗?“
郭洛摇摇头道:”说不好!“
陈通也摇摇头道:”不知道!“
郭洛道:”求人不如求已,掷弹兵营立即潜入长安,分散安置,命将作坊连夜赶制霹雳火弹,太子能救出大将军最好,如若不然,咱们就把长安夷为平地!“
病房里,李秀宁听说陈应被抓也心急如焚,她顾不得装病,命何月儿准备马车。
何月儿笑道:”公主殿下,真向陛下服软?只要进了宫,公主被御医一瞧,那可就露馅了!“
李秀宁摇摇头道:”为了陈郎,服软又如何?“
何月儿扶着李秀宁坐在床上道:”我的好公主,你也不想想,你现在去进宫岂不是白白浪费了大好的时机?陛下原本对陈郎猜忌颇深,现在陛下,何偿没有试探陈应的意思,你一进宫,事情就半途而废了,难保陛下不挑下一次机会!“
李秀宁呢喃道:”可是,大理寺天牢,那是什么地方,陈郎进去了岂不是大吃苦头?“
何月儿笑道:”公主殿下多虑了,狼走千里吃肉,狗走千里吃屎,陈郎是猛虎,走到哪里也受不了委屈,你其实应该为大理寺监牢里的那些罪囚悲哀!“
第二四九章 打架和杀人是两种概念
长孙无忌烦躁不安的望着叶知秋道:“还没有查到杜凤举的下落吗?”
叶知摇摇头。
自从杜淹发现杜凤举背叛之后,就要求百司骑伺机灭口。毕竟谋杀当朝太子的罪名实在太大了,一旦这案子闹李渊那里,别说一个区区杜淹,就连李世民也兜不住。
李渊是看着李建成与李世民斗,然而,李建成也好,李世民也罢,都是李渊的儿子,他绝对不希望李建成与李世民赤膊相见,白刀子进去,红刀子出来。所以一旦事情败露,秦王府少不得会被敲打一番。
长孙无忌一脸阴郁,咬牙切齿的道:“找,不惜一切代价找,动用我们埋在东宫的棋子,一定要把杜凤举找出来,能救则救,救不了,那就按杜淹的意思办,除掉他!”
叶知秋躬身道:“卑下领命!”
就在叶知秋快要走到门口的时候,突然转身道:“对长孙参军,刚刚得知消息,陈应顶撞陛下,被褫夺官爵,缉押在大理寺天牢中,我们是不是”
长孙无忌摇摇头道:“国绍纲的底子还没有清掉,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叶知秋却笑道:“长孙参军,动用齐王府的棋子动手!”
长孙无忌恍然大悟道:“对啊,就算败露了,那也是齐王百口莫辩,到时候就算太子杜凤举作人证,秦王殿下大可一推了之!”
叶知秋一脸欣喜的道:“那咱们就在天牢动手?”
长孙无忌阴森森的笑道:“动手!”
长安城,齐王府。李元吉在府中喝着闷酒,不远处的产房里传出齐王妃杨氏凄厉的惨叫声。
李元吉难得露出一番纠结的神色。齐王妃杨氏并非出身弘农杨氏,乃是一名舞姬。她不仅姿色艳丽,而且琴棋书画样,吟诗作赋,样样精通。
而且非常擅长察言观色,情商爆棚。按说,李元吉就是一个没长大的熊孩子,心性不定,偏偏李元吉五子,全部是她所生。足可见齐王妃在李元吉心中的地位。
就在李元吉喝得晕晕乎乎的时候,一声微弱的婴儿哭啼声响起。
稳婆兴高彩烈的跑到李元吉面前道:“恭喜齐王殿下,贺喜齐王殿下,喜得贵子!”
李元吉大笑道:“赏,统统有赏!”
不一会儿,扈从抬出足足一筐筐铜钱,放在稳婆面前。
这一箩筐铜钱,看上去不少,其实并没有多少。充其量也就二十贯,重量却高达一百四十余斤。然而,两名稳婆居然喜笑颜开的背起这重达一百四十余斤的铜钱,健步如飞。
李元吉正准备朝着产房走去,看看自己的第四个儿子。
就在这时,谢叔方快步进到李元吉面前道:“齐王殿下,刚刚得到消息,陈大将军被打入天牢!”
李元吉大吃一惊,急道:“怎么回事?”
谢叔方苦笑道:“昨日陛下突然下诏,将陈应封为兵部尚书,陈大将军今日上朝陛辞,当着陛下的面,要求辞官,被陛下
李元吉推开谢叔方摇摇晃晃就往外走。
谢叔方一把拉住李元吉道:“齐王殿下,您做什么?”
李元吉愤愤的道:“不行,我不能置之不理,一定要问问阿爹到底是怎么回事,伤三姐的心,伤得还不够吗?”
谢叔方突然压低声音道:“齐王殿下何不”
李元吉虎目一瞪,瞪着谢叔方道:“你什么意思?”
谢叔方解释道:“齐王殿下,秦王那里伤而不死,要对付他,恐怕还颇非一番手脚,若是殿下派人在天牢行刺,太子殿下可以忍李世民出手对付他,绝对忍不了秦王对付陈大将军!”
“啪”李元吉扬起巴掌朝着谢叔方脸上抽出。
谢叔方委屈的望着李元吉道:“门下也是为齐王殿下着想!”
“为本王着想?”李元吉扬起腿朝着谢叔方的臀部踢出,一边踢,一边骂道:“我看你想害死我,一旦陈应遭遇不测,三娘能饶了我?”
谢叔方苦笑道:“门下没说要杀陈大将军啊,只是伪造一个行刺他的假象,这样以来,秦王府就算是跳进黄河也说不清了!”
李元吉的眼睛不禁一亮,大叫道:“对啊,我怎么就没有想到这一点呢?一点牢中再出事,老二肯定跑不了,阿爹就算再偏心,他也得挥泪斩马谡!”
谢叔方笑道:“那门下现在去安排?”
李元吉杀气腾腾的道:“叮嘱动手的人,谁敢伤了三姐夫一根毫毛,我灭他满门!”
陈应被站殿武士直接送进大理寺天牢。天牢,所谓的天牢,其实都是重犯,不是涉及谋逆,就是涉及杀头的重罪。一般刑事案件,直接在刑部办理,除非重大案件,才会命大理寺勘问。
陈应已经做好了吃些苦头的准备,然而没有想到狱卒不仅送他进了一个宽大的囚事,而且这个囚室里出了案几之外,还有崭新的被褥,除了空气有些污浊之前,收拾得满干净。
陈应躺在硬木板床上,毫不顾忌的倒头就呼呼大睡。
从疏勒返回长安,足足历史两个多月,尽管是乘坐马车或爬犁,然而陈应没有睡过一个好觉到是真的。
陈应躺在床上美美的进入了梦想,在睡梦中,陈应非常意外的梦到了李秀宁给他生了一个姑娘,这个女儿生下来就会追着陈应叫爹爹。
陈应被吓醒了。
陈应醒来的时候已经到了监狱开饭的时候,看着如同猪食一般的牢饭,陈应瞬间就没有了胃口。
一名满面油光的狱卒望着陈应道:“大将军,这里的饭食自然不是您这样的贵人食用的,您如果需要卑职跑跑腿,招的姑娘,卑职也能给你找来”
陈应噗嗤一声笑道:“招的姑娘就免了,你去稻香村给本大将军弄点点心,自然有你的好处!”
“稻香村”自然是陈应的产业,以经营糕点为让营业务,遍及长安,大大小小一百多个铺子,唯一的特点是贵,而且非常贵。
狱卒一看陈应手中没有钱,脸上马上耷拉下来了:“大将军没钱?”
狱卒没好气的道:“那等着吧!”
时间不长,狱卒再次进来,来的时候,却押着四名虎背熊腰的壮汉,人人戴着镣铐和枷锁。
陈应被这四名雄壮的壮汉盯着,有些不舒服。
突然一名络腮胡子望着陈应道:“兔儿爷,陪耶耶玩玩,否则要你好看!”
陈应原本躺着的,缓缓起身,走到那名络腮胡子面前,冷然道:“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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