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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唐血刃-第3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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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在这时,郭洛前来禀告道:“公主殿下,太子殿下来了!”
  李渊摆摆手道:“太子来了,来了好,让他过来打麻将!”
  李建成到来,把大气不敢喘的李道贞替换了下来。
  此时,没有人追究李秀宁装病的问题,包括李建成在内,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在麻将上面。
  秦王府,李世民抬着眼睛望着天空中惨白的太阳,也随即停下脚步,用手遮着眉眼,朝着天空中猛瞅。他脑袋里谋算着什么。
  长孙无忌过来打趣道:“一片晴空,万里无云,今日的天气颇好!”
  李世民点点头一脸的凝重之色道:“大约是我眼花了罢,今天的太阳,似乎黯淡了一些,日光之中,似有黑子!”
  就在这时,杜淹冷冷说道:“那不是黑子!而是太白金星!”
  房玄龄怒斥道:“执礼,你不要在这里妖言惑众,太白星不轻现,于今天下承平,四海安宁,哪里来的太白星?”
  杜淹道:“为人主者谋,需上知天,下知地理,某虽不才,太白金星绝对不会看错!”
  李世民一脸凝重的道:“执礼,确认没有看错,那确实是太白星么?”
  “回禀大王,臣不会看错,那高悬日侧的,正是太白金星。”杜淹喃喃的道:“太白星白日贯空,主当朝者更迭,王莽篡汉,其时就有太白星,现于长安上空。”
  房玄龄目光凛冽地盯着杜淹道:“妖言惑众!”
  杜如晦点点头道:“天象示警,德不足以辅君亲、才不堪以抚黎民之故。然此事毕竟关乎社稷,陛下下敕之前,众臣僚不可妄言获罪。慎之慎之!”
  李世民站在人群后面,盯着杜淹若有所思的道:“太白星白日贯空,主当朝者更迭?”
  长孙无忌一脸跃跃欲试的神情道:“若是王莽篡汉,那这个王莽,非太子莫属了。”
  长孙无忌的想法就是把这个屎盆子扣在太子头上,毕竟妖星盈空,人主者忌,李渊肯定不会承认自己失德,他既然不失德,那么唯一失德的只有太子了。
  李世民苦笑道:“不知陛下听见,会作何感想。”
  杜如晦道:“可是太白金星,如何与太子勾连?”
  李世民道:“把傅奕找来,本宫就不信,他找不到由头。”
  李世民马上返回承乾殿风,走到案几旁三笔两笔写了份短笺。李世民一边吹着墨迹,一边道:“来人!”
  雷永吉匆忙过来:“大王有何吩咐?”
  李世民道:“去太史令傅奕府上,请他速速来秦王府一叙。记住,让他换上便衣。”
  雷永吉领命而去。
  就在这时,杜淹道:“大王,您应派人前往蜀中火井县!”
  李世民疑惑的问道:“执礼的意思是”
  “火井县县令袁天罡擅长天相术,请他前来相助,想来他不会拒绝!”
  房玄龄像是自言自语地说道:“不问苍生问鬼神啊?”
  杜淹笑道:”房参军多虑了!“
  雷永吉的办事效率还算非常快,仅仅半个时辰,一辆普通的两轮马车就悄然驶进秦王府。
  一个便装男子从马车里出来,跟着内侍走进书房。
  男子不是别人,正是太史令傅奕!
  李世民躬身施礼道:”请太史令相助小王!”
  傅奕躬身道:“不知大王让臣做什么?”


第二七零章 阴谋败露生死时速
  冬天日短,火红的太阳接近地平线,天边燃起一大片似火的红霞,宛如万面红旗招展。
  ,中常侍陈齐可没有心情欣赏夕阳晚照的美景,相反此时他急得如同热锅上的蚂蚁,眼看着时间越来越晚。
  可是李渊却没有丝毫想要离开的意思,前厅里李渊与李建成、裴寂、陈应四个兴高彩烈的打着麻将。
  和聪明人打麻将真的很没有意思,因为牌面过了五六圈,他们很容易就推算出你听哪几张牌,要什么牌,不要什么牌,明明打了一张听牌,他们宁愿打破胡,也不让你有听牌或有机会碰牌。
  或许出千的宦官有意放水,陈应总体上不输不赢,裴小赢一些,而李建成却大输特输。
  到了晚饭时间,李渊玩兴不减,就连晚饭也是在前厅随便吃点。
  要是论吃方面,陈应认了第二,天下间绝对没有人敢认第一。虽然陈应没有辣椒等佐料,食材也不齐全,不过这都是瑕不掩瑜。
  陈应让后厨给李渊、李建成和裴寂做了几道粤菜什么梅菜扣肉、蒜蓉粉丝大虾、清蒸桂鱼、芹菜百合腰果、糯米鸡、水晶虾饺。这些菜式在后世可以能烂大街了,然而在这个时代,却是独一份。
  李渊虽然贵为皇帝,李建成虽然贵为太子,裴寂虽然是大唐第一相,然而这些菜式他们别说吃,连见都没有见过。
  看着李渊毫无形象的如同秋风扫落叶,吃得直大饱嗝还大呼过瘾,陈应还真担心李渊会撑出一个好歹来,好在李渊的注意力仍旧放在麻将上,刚刚吃完饭,就迫不及待的坐在麻将桌前道:“大郎、裴三、五郎,赶紧过来!”
  陈齐看着李渊毫无回长安城的意思,急得快哭了:“陛下,时候不早了,咱们该回宫了!”
  李渊听着这话,眼睛一瞪,不悦道:“再玩两把!”
  陈应只好舍命陪君子。
  就在陈应与李渊在清林里打着麻将的时候,长安城的政事堂已经鸡飞狗跳,乱成一团。原因不是别的,而是太史令傅奕的一封奏折。
  在唐朝的时候,太史令可已经不是只管录史的职业史官了,而是掌观察天,稽定历数,凡日月星辰之变,风云气色之异,率其官属占候之。
  李渊在不在长安城,但凡奏折,先经政事堂,才能到底李渊的手中。裴寂随李渊到了清林里,执守的相国不是别人上仪同、中书侍郎宇士及以及中书侍中、礼部尚书陈叔达。
  宇士及打开这份奏折,只见傅奕在上面写道:“太白形于日侧,见于东分,主太子当有天下”
  宇士及看了一眼,吓得脸色大变。
  他作为经历隋唐两代的元老之一,自然清楚这意味着什么。
  东宫太子当有天下这本身没有什么问题,关键是李渊现在还没有死呢,太子主天下,置李渊与何地?
  如果这样一句话发生在后世,估计也就是一个笑话。谁也不会当真,关键是这是唐初,天机玄之又玄,深之又深,偏偏无论王公贵族,还是黎民百姓,他们都深信不疑。
  长安要变天了!
  宇士及的冷汗刷刷直流。
  陈叔达向来喜欢宇化及的沉稳,陡然看到他如此失态,还非常惊讶,可是他刚刚看了一眼,马上膛目结舌的道:“快拿着奏折进宫!”
  宇化及带着哭腔道:“陈相国,陛下如今不在宫中,而是在清林里陈家堡!”
  陈叔达急道:“来人,备车,马上出城,去陈家堡!”
  中书省上下属官手忙脚乱,陈叔达与宇化及急忙向清林里行去!
  朝廷里本来就没有秘密,各大世族门阀其实都有眼线,在极短的时间内,傅奕的这份奏疏,马上传遍长安。
  长平郡公府府邸,侯莫陈虔会西窗推开,看着檐头上的夕阳,给青黑色的屋面覆上一层金色的光泽。
  侍从过来禀告道:“阿郎,七郎来了!”
  侯莫陈虔会昨天与七郎侯莫陈旭有过短暂的单独说话机会,秦王府正在密谋,不过,侯莫陈旭不属于核心骨干成员,对于此事只知皮毛,不了解具体的计划,但是,侯莫陈虔会人老成精,他从东宫夜宴,李世民中毒险死还生这件事上,很容易看出了李世民寡恩冷漠。
  一个对自己都可以毫不顾忌的人,你就甭想他会对其他人有多少重恩情了。
  就在侯莫陈旭还没有到来的时候,虞庆拿着一封短信走到侯莫陈虔会身前轻轻道:“阿郎,刚刚宫中传来消息”
  侯莫陈虔会看了一眼,长长叹了口气道:“风雨欲来”
  就在这时,侯莫陈旭披着披风到来。
  正所谓,要想俏,一身孝。侯莫陈旭一袭月下白衫,身披白色的披风,显得风度翩翩,气质不凡。
  侯莫陈虔会冲侯莫陈旭招招手道:“七郎,你来得正好,先看看这个!”
  侯莫陈旭仅仅看了一眼,脸色陡然巨变,失声道:“怪不得两个时辰前太史令傅奕去了秦王府!”
  侯莫陈虔会淡淡的问道:“你没看错?”
  “绝对没有看错!”侯莫陈旭信誓旦旦的道:“虽然他身穿便服,头戴斗笠,但是他与秦王临别时所说的话,声音绝对错不了!”
  侯莫陈虔会苦笑道:“怪不得,如此也解释得清了!你与秦王府的纠葛太深,还能不能摘出来!”
  侯莫陈旭一屁股重重坐在胡床上,叹了口气道:“除非我死,否则很难退出来,秦王让我武装我麾下的八百余名僚人狼兵!”
  侯莫陈虔会叹了口气道:“看来,他们举事在既!”
  侯莫陈旭一脸凝重的道:“大哥,给你添麻烦了!”
  “能添什么麻烦?”侯莫陈虔会笑着问道:“自家人之间说什么麻烦不麻烦的话。我们侯莫陈氏一直在鸡蛋上跳舞,稍不注意就会身死族灭。这件事,你必须抽身出来!”
  侯莫陈旭不甘心的问道:“秦王没有机会吗?”
  侯莫陈虔会点点头道:“原本是有的,现在一点也没有了,他们这一次绝对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清林里,前厅中常侍陈齐看着李渊连续食言,说打两把,连续足足打了二十几圈,依旧没有起身的意思。他悄悄向负责码牌的小宦官使一个眼色。
  两名小宦官表示同意。
  从这一刻起,李渊的牌依旧好,但是却不能赢,每每都是功亏一篑,这让李渊气愤不已。
  此时,陈应却越来越胆战心惊,因为他不敢亮牌,他起了四暗刻,天胡。
  他当然知道一旦放牌,李渊会勃然大怒。
  他只好一张一张向外出。
  正所谓一山还比一山高。
  后来摸到的牌居然又变成了十三幺。
  就在这时,陈叔达与宇化及联袂而来,还带着傅奕的奏折,李渊仅仅看了一眼,突然站起,朝众人怒吼道:“朕还活着!朕还没死!”
  李渊奋力将奏章摔在地上,脸色铁青地站起身,离开了坐位,他快步绕过麻将桌,盛怒之下,将桌案,晚间照明的竖盏碰了一下,他随手抽出佩剑,挥剑将竖盏劈为两截。
  裴寂看了一眼奏折脸色大变,李建成看了一眼,面如土色,慌忙跪倒叩头,连呼:“陛下,儿臣不敢!”
  李渊暴跳如雷,竭斯底里的吼道:“朕的这些儿子们啊,当真个个都是英雄好汉,都巴不得朕早点死了。自古无情最是帝王家,村言俚语,平日朕不信的,不想竟然说得竟一般不差!朕真是寒心了,什么太白形于日侧,见于东分,主东宫当有天下,嘿,直接说朕该让位了不好么?看来大郎是真的得人心啊,连老天爷都帮着他来催朕。”
  李建成脸上的汗流得更多了,他以膝盖代步,挪步到李渊面前。
  李渊咬牙切齿,喘着粗气,手中的宝剑,斜斜指着李建成,手在微微颤抖,额头上,青筋暴现。
  李建成此时反而慢慢平静了下来:“陛下阿爹,儿臣冤枉,儿臣自来清林里,一直陪着阿爹打麻将”
  李渊这才恍然大悟,站在李渊这个高度,所谓的天机,在他眼中那绝对就是一个屁。他不相信命运,更不相信所谓的天机,这只不过是他用来堵悠悠之口的托词。
  李渊也缓缓冷静了下来,目光闪烁着。
  陈应一看李渊如此愤怒,冲门外的郭洛打了一个手势,那用意非常明显,让郭洛去请李秀宁,此时也只有李秀宁可以平息李渊的怒火。
  时间不长,李秀宁来了。
  此时,李秀宁让何月儿化了一些状,看上去病怏怏的,一脸桥粗,李秀宁喘着粗气道:“阿爹您您这是怎么了?”
  李建成跪在地上,面如死灰。
  李渊看着李秀宁的样子,心中一软。
  李渊叹了口气道:“三娘,你快回去躺着,这里的事情你不用担心!”
  李秀宁已经从郭洛口中得知事情的始末,她对李世民已经不是失望,而是绝望了。因为李世民在东宫自己给自己下毒,陷害李建成可以用自保来解释,李秀宁虽然不满,但是却理解李世民这么做的用意。
  然而,这一次她绝对不能原谅李世民了,这区区一计,李建成不止被废那么简单,一旦坐实了这个罪名,李建成不仅会死,而且东宫上下,绝对会鸡犬不留。
  为了可以平息李渊的怒火,李秀宁咬咬牙,狠狠咬向自己的舌尖。
  “噗”李秀宁喷出一口鲜血。
  陈应急忙上前抱起李秀宁,假装惶恐的大叫道:“快来人,来人哪请孙神医,快”
  李渊心中一紧,急忙上前,只见李秀宁双目紧闭,脸色苍白,毫不血色。
  李建成泣不成声的道:“三娘三娘”
  陈应抱着李秀宁急忙外出,李渊倒是没有阻拦。
  经过李秀宁这么一打岔,李渊反而冷静了下来。
  他不傻,要不然无法成为开国皇帝。
  李建成本来就是太子,他什么都不做,自然可以得知那个位置。无需画蛇添足,更何况,这么做,除了自寻死路,无事无补。
  无论是李渊还是李建成都会非常清楚,天机算个屁。
  李渊狠狠地下令道:“裴寂,你去一趟西府,带上傅奕的这份奏表,给他看看,问问他是怎么想的,告诉他,朕就在两仪殿,等他明天回奏!”
  裴寂叩头道:“臣奉诏!”
  秦王府,承乾殿内,李世民手捧奏表,面如死灰,浑身上下,止不住地颤抖,他声音艰涩的问:“老相国,这是要带着世民的人头,回复陛下么?”
  裴寂安慰道:“大王何出此言?于今之计,大王从速拟一份罪己奏表,向陛下请罪,辞去天策上将军的职务,解散西府家甲。主上此刻,还在两仪殿坐等呢!”
  李世民语气苦涩地谢道:“多谢老相国,回护周全,世民感激不尽。来人,快快给老相国奉茶!”
  裴寂摆了摆手道:“大王,茶就免了,臣奉诏而来,此刻还要回去,向陛下复命!若是大王能尽快拟就奏表,臣可一并带回两仪殿。若是大王一时之间,难以草就,今日南省,是臣当班轮值,大王可遣一黄门,将奏表送南省,臣万不敢耽搁,可保奏表,即刻呈上御览。”
  李世民沉吟道:“此事既干家务,又系国运,委实不敢劳烦老相国,呈表的差事,还是由辅机来吧,他是王府官,又是外戚,身份位分都合适的。相国关怀照顾之情,世民牢记在心,他日必将有所报!”
  裴寂点点头道:“但愿殿下,能以大唐江山为重,善自收敛形迹,使朝廷上下,安定平和,不生波澜,便是老臣一片孤心,没有白费。”
  李世民恭送裴寂出门。
  李世民站在门口,缓缓返回大厅。
  长孙无忌、侯君集、程知节,尉迟恭、雷永吉等人全都聚集在一起。
  李世民脸色一变,冷冷的道:“赶紧去把房玄龄、杜如晦、杜淹叫回来,商议大事。”


第二七一章 除夕之夜喋血太极宫
  历史就是一个婊砸!原本陈应并不是太清楚这个波澜壮阔的伟大时代,可是作为见证人,陈应并没有感觉到什么伟大,更多的则是恶心。
  从“杨干谋反”再到东宫夜宴,最终到现在的“太白星白天贯日”所有的事件,有熟悉也有陌生,不过一件更比一件恶心,甚至比跟着作弊的李渊打麻将更加恶心。
  自从李渊走后,李建成却没有走,而是留在清林里。
  李建成清楚的知道,长安城自时凶险万分,自己的东宫都被老二渗透成筛子,连跟了自己十几年的胡三都会背叛自己,李建成甚至不清楚,东宫之内,还有没有老二的细作和探子。
  反而,这个清林里的陈家堡才是最安全的所在,这里里里外外都是陈应的人,老二的手就算再长,也伸不到这里。
  李建成独坐在书房里,陈应却扶着额头,懒洋洋的躺在软床榻上。
  二人谁也没有说话,彼此沉默着。
  这是一个熬鹰的过程,李建成等着陈应先开口,陈应却同样等着李建成开口。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慢慢的李建成坚持不住了。
  论耐心,李建成还真不如陈应,毕竟陈应两世为人,一旦生死看淡的时候,其他事都不是事了!
  李建成苦笑道“我该怎么办呢?”
  陈应淡淡的道“这要看太子殿下如何决择了,一念成佛,一念成魔!”
  李建成道“成佛如何?成魔又如何?”
  陈应笑道“想必殿下也清楚,古之行者,舍身救生,裨于利他的菩萨慈悲胸怀之中,圆满自利的诸善法行;今之群生,舍身求财色名食种种有漏等法,徒在气尽命绝之将近,嗟恨心灵的缺憾与空洞。古来德人,用有限的生命换取光明无尽的功德法财;时下的众等,却往往是以无尽光明的法身前途,折取生灭无常的世间糟粕。”
  李建成沉重的坐了下来,深深的反思起来。
  有些事情,说起来简单,想要真正做到太难。
  陈应可以透过事件看本质,其他他不希望李建成背负恶名,也不需要多做什么,李世民唯一的办法就是图穷匕现,铤而走险,发动玄武门或者类似于其他的武装政变。
  在历史上,李建成没有军方的支持,麾下只有薛万彻兄弟、冯立、韦挺等寥寥数人,有心算无备,最终惨死当场。
  在这个时空,李建成在军方的人脉不比李世民差,更何况,他比历史上,多了尉迟恭、李世绩,最关键的是他还有一个陈应。
  站在陈应的角度来看,大唐只要皇位传承没有血腥,一切斗争都控制在可以把控的范围内,大唐朝廷绝对不会走上历史原本的老路。
  陈应当然不是说原来的大唐不好,而是以为大唐原本可以做得更好。
  一旦竟争的本质失去底线和原则,最后胜出的一定是卑鄙的阴谋家。毕竟,光明磊落的英雄,永远斗不过不择手段的枭雄。
  李建成语带着讥讽之色,苦笑道“可惜可惜,如今失了圣心,东宫没有了”
  “你错了,太子殿下你错了!”陈应反驳道“殿下非但没有失去圣心,相反简在帝心。陛下还没有老糊涂,当初杨干造反一案,陛下没有惩处殿下,因为陛下心中清楚着呢,东宫夜宴惊变,陛下只是释放了张亮,将其麾下一千余名死士,尽数流配岭南,陛下同样清楚太子殿下是清白的,此事也是一样,为尊者忌,恰恰缺了坦荡!”
  “坦荡?”李建成喃喃的道“玄成曾说,为了朝廷、为了江山社稷,应该裁撤天策府!”
  “天策府原本就没有存在的必要,令出多门,非朝廷之福!”陈应望着李建成道“殿下,若裁撤天策府,房玄龄该担任何职?杜如晦该担任何职?还有秦琼、程知节,禇亮、褚遂良、虞世南、孔颖达等人,他们又该何去何从?”
  说到这里,李建成郑重的道“房玄龄此人,扶翼大运,勤劳王家,尊主庇人,匪躬致命,咸有一德,格於皇天,孜孜奉国,堪为国之干诚!可尚书百官之本,国家枢机!”
  听到这话,陈应松了口气,李建成对房玄龄的评论甚高居然认为房玄龄可以以尚书令统领百官。
  李建成接着道“杜如晦此人,聪明识达,材推栋梁,谋猷经远,绸缪帷帐,经纶霸图;或学综经籍,德范光茂,隐犯同致,忠谠日闻。王佐之才,可掌出纳帝命,相礼仪。凡国家之务,与中书令参总,而颛判省事!”
  李建成对杜如晦的评价也不错,可以掌握门下省,甚至比李世民给他的兵部尚书更高,职权更重。
  李建成接着对天策府众属官一一评论,从这一点上,陈应可以看出,李建成并非是一个识人不明的人,至少他能看出谁有才而或无才。
  陈应又望着李建成问道“若殿下登上大宝之位,天策府属官能否做到人尽其才?”
  李建成道“这是自然!”
  不过,李建成摇摇头道“他们都是二郎的心腹,岂会为我所用?”
  陈应笑道“殿下不用担心,到时候他们自然会做出明智的选择,陛下如今要裁撤天策府,您把秦王府的程知节、秦琼、牛俊达、谢映登、包括段志玄,全部调给我,来年三娘生产之后,我带着他们去把吐蕃扫了!”
  长安房玄龄的府邸中,雷永吉苦口婆心的劝道“太子收买太史令傅奕,诬陷大王谋逆,陛下下旨裁撤天策府,大王请二位即刻回府,商议对策。”
  杜如晦赶紧站起身来正准备反驳,明明是李世民听信了杜淹的计策,诬告太子谋逆,怎么话到雷永吉嘴里,全部变了味?
  再说了,傅奕可不是太子的人,当初因为傅奕上书李渊驱逐佛教,收回寺田,李建成还弹劾傅奕妖言惑众,准备将傅奕革职,还是李世民替傅奕求情,保住了秘书丞的官位,后来太史令出缺,也是李世民将其扶上太史令的位置上。
  房玄龄起身恭敬的道“请转告大王,如今房某、杜某,已不是秦王府的幕僚,恕难从命。大王私自召我等入府相见,不仅房某、杜某违敕当死,就是大王,也是违背陛下敕旨,既是不忠,也是不孝,大王素来爱惜名声,怎能一时糊涂,为此等不忠不孝之事?雷将军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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