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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唐血刃-第3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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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渊被一群甲士保护着,缓缓临上临湖殿的观景台。
  寒风吹来,李渊忍不住发抖。
  可是,顺着观景台往下看。
  此时,远处的“李建成”与李元吉正毫无戒备的沿着临湖殿宫道,缓缓的走着。
  李建成和李元吉身边的护府,满打满算不到两百人。
  李渊望着这一幕,撕心裂肺的吼道:“大郎,四郎,快跑有埋伏!”
  长孙无忌闻言哈哈大笑。
  距离太远,李渊就算喊破喉咙也没有用。
  长孙无忌让李渊看着李世民杀掉李元吉与李建成,就是为了攻心,让李渊明白,李世民为了皇位,既然可以杀兄,杀弟,弑父也不是没有可能,只有这样,李渊才会妥协。
  临湖殿内,原本紧闭的窗户突然打开了。
  李世民策马缓缓而出。李建成和李元吉仿佛没有感觉危险,继续前进着。
  李世民笑道:“大哥,四弟,你们这是要去哪里啊!”
  岑叔假装惊慌的摘下弓箭。
  李世民纵马走向李建成。
  李世民嘴角挂着一丝讽刺的微笑,待李元吉的箭,飞到了面前,他挥动着手中的长弓,随手一拨。箭矢打着旋从李世民耳边飞过。
  李建成呆若木鸡,看着李世民。
  李世民弯弓搭箭,瞄准了李建成。
  李世民道:“大哥,从小到大,你一直都让着我,今天,就再让弟弟一次吧。”
  说着,李世民举起弓箭,缓缓上弦。
  就在这个时候,王晊急忙伸手摸向自己的脸,随着丝丝拉拉的声音响起。
  王晊恢复了自己面目。
  李世民一愣,望着王晊道:“你是谁?”
  岑叔也恢复了自己面孔。
  看着这一幕,李世民在马上摇晃了两下,差点摔倒。


第二七八章 秦王殿下许久不见
  天色微微放亮,大批的左武侯卫士兵手持兵刃,身披甲胄,开始戒严长安城内城。
  各坊里武候则带着坊丁,缓缓关闭坊城,沿街设卡,严谨任何人出入。
  唐朝的十二卫大将军,就相当于十二个军区,每个军区下辖所辖军区的折冲府。左武候卫就有点特殊,因为是直辖长安城防区,所以长安城的武候全部归左武候卫大将军管辖。
  陈应持白旌黄钺,直接调动左武候卫大军封闭长安城,避免无辜百姓枉死。
  面对刀剑齐出的长安城左武候军士兵,这些长安百姓们关紧门窗,躲在家中瑟瑟发抖。
  郭洛终于带着骁卫府和亲卫府,两个府共一千八百余人浩浩荡荡开赴南衙。随着郭洛将所有秦王府护府缉押起来,陈应这才真正把心放进肚子里。
  看着陈应的左武候卫军队到来,房玄龄除了叹气,还是叹气,功亏一篑啊!
  长安大变,普通百姓还可以躲避,但是朝廷的重臣们却无法避开。在这个时候,甭管当值的裴寂也好,不当值的封伦、陈叔达、杨恭仁、宇士及、萧时等全部抵达到南衙。
  不过,看着衙门里的左武候卫士兵,随即这些相公们狂喜。
  毕竟,南衙没有被李世民的叛军占领,说明事情还没有崩溃。
  陈应已经换下来了那绿皮官袍,虽然官服穿着舒服,可是万一来了一只冷箭,陈应连哭都没有地方哭泣。所以陈应赶紧找到一件黑色的明光铠甲披在身上。
  望着满堂焦虑不安的相公们,陈应手按刀柄走到政事堂内。
  裴寂失声问道:“陈大将军,陛下怎么样了!”
  陈应摇摇头道:“南衙与太极宫被玄武门禁军隔绝,里外消息断绝,具体情况不得而知。”
  裴寂方寸大乱,急道:“那该如何是好?”
  陈应朗声道:“诸位都是陛下的近臣,如今陛下性命危殆,是诸公为陛下尽忠的时候了。”
  宰相们一个个手脚哆嗦,面如土色。
  裴寂起身道:“诸位相公,此刻尚书、中书、门下三省印信,皆在南衙之中。各位相公手上的私人印鉴,无论有无,均非关大局!”
  唐朝不比清朝,皇帝虽然掌握着国家大权,但是作为相国却有着可以批驳皇帝敕合的权力,如果尚书、中书、门下三省联合,发出诏书,与圣旨一样,同样具有圣旨的法律效力。
  裴寂望着坐立不安的众相国们,朗声道:“今日之事,你们都看到了,秦王忤逆圣躬,纵兵太极宫,十恶不赦。你们都说说看,此事应当如何处置?”
  萧瑀起身说道:“裴相,早持废太子改立秦王之议,陛下一直不允。若是陛下早年便从臣之所请,当无这许多,事端变故了。”
  裴寂冷笑道:“哈哈,满朝武,只有你一个,是有先见之明的是不是?你早就劝陛下如此措置,看来是陛下昏庸了,没有接纳你这个忠臣的本章。这才弄得如今,臣失子逆,举朝皆反!也罢大唐天子是个无道昏君,也用不得,你这等赤胆忠心的臣子,你回家养老去罢!”
  裴寂说完。
  陈叔达道:“老夫附议!”
  宇士及也道:“老臣附议!”
  封德彝起身道:“裴相息怒,萧公所言,乃是至理,如今大唐社稷不宁,非如此,不足以抚平朝政,安定人心。伦以为,裴相应当机立断,立联合三省,且明敕天下,将长安军务,委决陈大将军,以此为,安定天下之本!”
  杨恭仁道:“附议!”
  宇士及道:“了不起一方印信,本官附议!”
  政事堂六相,如今态度一致,除了萧时不配合,不过他一个人影响不了左右大局,三省联合发布政事堂教令,将长安军务尽决陈应处理。
  裴寂提笔在案几上写了教令,随后六位相国之中的五位,先后在上面用印。
  陈应此时感觉压力山大,他脑袋里不由自主想起西安事变时期的杨虎城。
  裴寂拿着敕令,递到陈应手中道:“还请陈大将军不惜一切代价,救出陛下!”
  陈应接过教令,确认无误后,立即道:“诸位相国若是闲来无事,且随本大将军前往玄武门一观!”
  众宰相随着陈应移步,而骁卫府将士则率先开道浩浩荡荡杀向玄武门。
  站在玄武门城门楼上的常何看到南衙方向涌出的大量左武候卫士兵,立即大吼道:“全军将士,准备作战!”
  骁卫府是左武候里唯一骑兵建制的折冲府,一千余骑沿着宫道策马奔腾,声势浩大,其实不用眼睛看,用耳朵听也可以听得到。
  人道是,千人盈城,万人盈野,虽然只是一千余名骑兵,可是对常何的感觉却是似千国万马齐奔,声势骇人。
  玄武门宫城城墙上的气氛骤然紧张起来,屯营元从禁军士兵们火速集合,而在城墙上的禁军士兵竖起了盾牌,一口口灶子里的微火加大,把锅里的油煮热,准备请攻城的左武修改卫士兵们一道开胃大餐。
  这时,左武候卫的骑兵大军已经越来越近了,旌旗,人喊马嘶,长枪如林,刀光甲光映着雪光,一股噬血的森冷气息冲天扬起,令人手足发冷。
  常何艰难的数了数人头,数不清,但绝对不止上千人就是了。他朝士兵们咧嘴笑了笑:“恭喜你们,你们多了几千贯的收入!不用担心老子支不出钱,只管把他们的脑袋割过来换就是了!”
  士兵们发出一阵笑声,临战前的紧张略略减轻了一些。
  让常何心中稍安的是骑兵没有办法给战马装上翅膀,在宫城内施展不开。
  然而不等常何松口气,他差点一口气没有憋上来,鲜血狂喷。
  敬君弘望着骑兵阵中出现一辆大车,好奇的问道:“老常,这是什么东西?”
  常何哭笑不得的道:“我也不知道!”
  常何当然是不知道了,这是陈应发明出现的土坦克。
  进攻玄武门,特别是陈应作为进攻的一方,陈应自然不想让自己的将士上前白白送死,于是陈应就弄了一件简单版的土坦克,用一辆大辆加固着一块门板,这块门板还是从南衙厢房上拆下来的,厚度足足拥有六寸厚。陈应又将裴寂放在南衙值房里的棉杯拿过来,包裹在门板上面,然后把棉被浇上水,淋湿。
  别看这辆盾车简陋异常,不仅箭射不透,而且就算放火,一时慢会也烧不着,除非火把或火油可以把棉被的水蒸发掉,这知道这床棉被用掉了十二斤棉花,本来就重,浇水之后,足足重达二百余斤。
  裴寂望着这辆移动速度非常慢,模样又非常怪异的车道:“陈大将军,这是什么东西?”
  “这是土坦克!”陈应下意识的道。
  裴寂一怔,疑惑的问道:“坦克是什么?”
  陈应随口道:“坦克就是”
  陈应突然想到这玩意可是一千多年之后的产物,就算他说破嘴皮子,裴寂也不会明白坦克是什么的,只好改口道:“就是一种攻无不克战无不胜的战车啊,别看其貌不扬,既能防箭,又能防火”
  不等陈应说完,裴寂一脸幽怨的道:“陈大将军,就算你要防火,防箭用得着又是拆门,又是棉被吗,直接在车上装松土不是更好?不光能防箭防火,连石块都砸不动了。”
  陈应一拍脑袋,我去居然忘记了这一岔。
  陈应尴尬的笑了笑。
  玄武门到了,在这个时候,陈应抱着试试看的态度,本想让郭洛上前喊话劝降,可是转念一想,郭洛用着还顺手,万一常何狗急跳墙,他指着满朝相公中间一名身穿绯色服服饰的中年微胖官员道:“你,就你了去劝降!”
  中年官倒不怯场,朗声道:“下官领命!”
  望着这名官的背影,陈应喃喃的道:“看着不傻,怎么有点二啊!”
  裴寂摇摇头道:“颜师古颜以行可不是行二,他是嫡长子,他二弟颜相时、三弟颜勤礼皆幼而朗悟,识量宏远,工于篆籀,尤精训诂,与颜师古、颜相时同为弘、崇贤两馆学士,校定经史,四弟颜育德,任太子通事舍人,于司经校定经史。”
  就在裴寂向陈应介绍颜师古的时候,陈应也在目瞪口呆,怎么随便点一个人都是历史大牛?关键是这个大牛还是历史名人颜真卿的祖宗。万一要是被常何脑袋一热,下令射死了,陈应就是千古罪人了。
  就在这时,颜师古一脸愤愤的回来道:“陈大将军,下官失职,乱臣贼子,执迷不悟,人人得而诛之请给下官一柄刀,下官为陛下除此贼!”
  陈应摇摇头道:“好钢要用在刀刃上,颜舍人还在下去休息片刻吧,区区此獠,儿郎们人到擒来!”
  陈应转身望着骁卫府将士道:“骁卫府负责弓弩压制,亲卫府进攻!”
  随着陈应一声令下。
  苍凉的牛角战号声响起,呜呜呜响彻云霄,一股肃杀之气冲天而起,充斥于天地之间。号角声中。
  骁卫府的士兵们狂呼:“万胜!万胜!”
  随即策马冲了过去,手往箭袋一抹就把数支箭抓在手中,弓弦连颤间,箭若联珠咻咻射出,虽然上去只是一个团,两百来骑而已,硬是泼出一阵密集的箭雨,几乎每一个垛口都被关照到了。
  要论骑射功夫,骁卫府远不如生活在马背上的突厥人。但是骁卫府胜在装备精良。在陈应几次三番的收拾之下,突厥人如今的日子过得非常苦逼,他们所用的都是角弓,弓力相当差,箭枝也好不到哪里去,精钢箭镞就不用想了,连铁制箭镞都不多,大多是拿兽骨或者燧石来凑数,杀伤力自然大减。
  不过,骁卫府可不是一样,他们装备的都是软钢反曲弓或软钢弩,精锐打造而成的三棱箭。元从禁军看着密集而来箭矢,都忙不迭的举起盾牌躲好,不敢抬头。
  利用守军火力被骁卫府弓弩手压制之机,盾车被推了过来,步兵要么躲在盾车后面,要么抬着云梯,手持刀盾,迅速朝城墙逼近,每走几步就发出一声嚎叫,来势汹汹。
  常何急道:“稳住阵脚!稳住阵脚!让他们过来,等他们到了城墙下我们再收拾他们!”
  可惜,有一千余名骁卫府骑兵在宫城下负责远程压制,谁敢露头,他们就是一阵箭雨覆盖。
  众元从禁军将士哪里见过如此阵仗?
  元从禁军虽然大都是良家子出身,可惜他们基本上没有打过仗,看到这一幕,吓得瑟瑟发抖。
  几乎毫无迟滞作用,盾车护送着亲卫府的士兵,成功突击到玄武门门下。
  亲卫府的步兵们马上拿着刀斧,疯狂的砍着玄武门宫门。这种用实木打造而成的宫门,莫约一尺余厚,被刀斧砍得木屑上下纷飞。
  敬君弘看着这一幕急道:“玄武门坚持不了多久,失去这道宫门,咱们都得死!”
  常何高喊:“上塞门刀车,守住城门,每人赏金百两!”
  敬君弘朝着常何道:“老常,你守城门,我带人守城门!”
  说着,领着一队士兵就朝城墙下走去。
  然而就在这个时候,宫门已经被砍得大窟窿小眼。
  罗士信急得大叫道:“你们让开,让我来!”
  说着,他跳上一匹备用战马,朝着城门冲去。
  战马的速度越来越快,罗士信大吼道:“给我开!”
  他手中的铁枪,直刺城门的顶门栓。
  “咔嚓!”一声闷响,城门应声而开。
  然而巨大的惯性冲击力,让罗士信也不好受,他一身力气,全部转移到战马身上,战马吃力不住,前蹄一软瘫倒在地上。
  城门大开,陈应的亲卫冲向玄武门内。
  就在这时,敬君弘端着一柄长槊泼命挑翻两个亲卫府甲士,然后奋力推动左边的大门。
  两扇门叶徐徐合拢。
  罗士信跳下战马,提着已经严重变形的铁枪,抡圆了当作棍子向敬君弘扫去。
  敬君弘的腰肢,逞一个诡异的角度扭曲在一起。很显然,罗士信这一枪,直接扫断了敬君弘的脊椎,敬君弘一张嘴,大口吐着血。
  常何冲过来抱住敬君弘大声喊叫:“老敬!老敬!”
  敬君弘嘟囔两句头一偏,断了气。
  罗士信换上战马,大吼道:“挡我者死!”
  李世民的脸色变得极为难看,居然是两个不相干的人,真是功亏一篑。程知节勃然大怒,冲上前一把薅下王晊的衣领,冲着王晊咆哮道:“你说,太子在哪?太子在哪?”
  王晊吓得嘴色抽搐着,手脚哆嗦着,张了张了嘴,却说不出话。
  相反,岑叔则镇静得多。
  岑叔轻轻的笑道:“秦王殿下,你难道还猜不出太子殿下现在在哪里吗?”
  李世民的脸色陡然巨变:“不好太极宫甘露殿!”
  就在这时,玄武门方向传来激烈的杀喊声,程知节的脸色顿时大变。
  失去宫门的防守,玄武门守军将士根本就不是陈应亲卫的对手,要知道陈应的亲卫自从灵州四战东突厥、河东平定刘武周、洛阳战王世充、河北平定窦建战,又在凉州杀得西突厥统叶护可汗狼狈而逃。
  他们每一名士兵,都是跟着陈应从巴蜀到灵州,从西河到河东、河南、河北,再杀到西域,杀到葱岭,纵横万里,所向披靡,绝对不是常何麾下这些样子货可以比的。
  自宫门大开,在城门洞内坚持仅仅一柱香的功夫,常何就被罗士信一枪刺透胸口,死得不能再死了,随后,常何麾下将士就狼狈而逃。
  程知节从听到玄武门方向的杀喊声,仅仅两柱香的时间,当先一骑,策马扬枪,呼喝连连:“乱臣贼子受死!”
  李世民望着由远而近的罗士信,他可以视若无睹。然而他却无法无视另外一个熟悉的身影陈应。
  陈应策马缓缓走到李世民面前五十余步站定,淡淡的笑道:”秦王殿下许久不见!“


第二七九章 我若登基许你楚地封王
  原本平静的齐王府,突然人声鼎沸起来。集结的号角声呜咽的响起,长林军听到惶急的集结号声,马上起床,快速披甲、拿着兵刃,朝着校场走去。
  长林军虽然比不上陈应麾下的精锐部队,不过,不可否认长林军是长安少有精锐部队之一,这支部队属于非常具有韧性,早在李元吉带着长林军从太原丢盔弃甲,被刘武周从太原追到浩州,足足六百余里追击,硬是没有留下李元吉。
  同样,在洛阳之战,李世民大败,牵连了李元吉,在王世浑火牛阵突袭,骁骑卫洗地的情况下,三千长林军依旧像顽石一样,硬抗着数万败军的冲击,支撑着局势扭转。虽然长林军从来没有耀眼的战绩,而且是逢战必败,然而长林军却屡败屡战,韧性十足。
  短短一柱香的功夫,三千长林军甲士集结完毕。长林军将士士气高昂的在校场中列阵而立,甲胄锵锵,长枪如林。
  一名校尉望着点将台上空无一人,暗暗惊诧。就在这时,谢叔方满身披挂,一脸狰狞的大步走向点将台。
  谢叔方高喝道:“众将士!”
  三千长林军甲士兵马上神色肃然起来,侧耳倾听着谢叔方的命令。
  谢叔方大喝道:“狗娘养的秦王,准备在玄武门伏击我们大王,诸位随某家杀向玄武门,营救大王!”
  众将士轰然应诺。
  正所谓秦桧还有三个相好的,李元吉虽然平时行事嚣张跋扈,狂癫不羁,然而他却对长林军将士非常不错。长林军将士享受着大唐一等精锐的待遇,与左右武卫、左右骁卫、左右武卫府一样。关键是李元吉非常狠辣,但是从来不克扣将士们的军饷,也从来不会贩卖将士们的甲胄与军械,长林军将士跟着李元吉出生入死,李元吉向来是伤者必救,亡者必抚恤,虽然李元吉有些混账,但是在长林军将士心中,李元吉就是一个非常合格的将帅。
  其实,普通将士对于将领的要求非常低,不克扣他们应得的钱粮,功过赏罚分明,这就是好将帅。
  随着谢叔方一声令下,长林军将士马上杀气腾腾的冲出大门口,而谢叔方则一马当先。
  就在众长林军将士冲向齐王府大门的时候,一个全身上下包裹的黑色斗篷里的人,挡在门口。
  别人不知道这个黑衣人的身份,谢叔方作为李元吉的心腹,他岂会不知?
  谢叔方赶紧勒住战马,冲向黑衣人道:“宇先生,你疯了,撞倒你咋办?”
  宇化及面无表情的道:“谢统军,你这是准备去哪?”
  谢叔方道:“还能去哪,杀向玄武门,营救齐王殿下与太子!”
  宇化及冷冷的笑着,他的声音沙哑而刺耳,仿佛如同一把钝锯子磨木头,宇化及笑了好一会儿,这才悠悠的道:“你有陛下调兵圣旨吗?”
  谢叔方摇摇头。
  宇化及又道:“你有齐王调兵兵符吗?”
  谢叔方道:“兵符齐王殿下随身携带,这是人所共知的秘密,我怎么可能有兵符?”
  宇化及笑道:“你既无圣旨,又无兵符,此时长林军前往太极宫,肯定会被视作谋反,太极宫左右卫三万兵马,只认陛下的圣旨与兵符,你们三千人,冲得破三万左右卫元从禁军的防线吗?”
  谢叔方一时语塞,然而一名校尉道:“齐王殿下对我等恩重如山,如今大王有难,我等身为部曲,见死不救还是人吗?”
  “对,管他谁谁我们只认齐王!”
  谢叔方看着群情激愤的众将士,一边伸手制止将士们,一边问道:“先生的意思是”
  “现在再去太极宫玄武门已经晚了!”宇化及道:“秦王在玄武门设伏,必然抽调秦王府护军,此时秦王府只怕虚不设防,你们何不转攻秦王府,只要攻破秦王府,把李世民的家眷和子女,握在手中,秦王必须投鼠忌器!”
  谢叔方闻言,眼前一亮,大喝道:“众将士随本统军杀向秦王府!”
  众长林军将士轰然大叫着,朝着前面的长街上奔跑着。
  时间不长,谢叔方带着三千长林军甲士抵达秦王府。
  谢叔方立即下令道:“立即包围秦王府,四面同时进攻,除了秦王妃和秦王世子留下活口,其他人,胆敢抵达,格杀勿论!”
  几乎在下令的同时,长林军将士立即展开对秦王府的进攻。
  箭如雨下,秦王府三百护军左支右撑,狼狈不堪。
  虽然李世民留下杜如晦坐镇秦王府,不可否认杜如晦是一个聪明决绝的人才,然而,杜如晦却苦于巧妇难为无米之炊,他仅仅支撑了一刻钟时间,采取附蚁进攻的长林军将士就攻破了外围院墙。
  杜如晦无奈之下,只要放弃秦王府外围,指挥秦王府的丫鬟、仆役甚至宫娥宦官,拿着武器,退守承乾殿。
  秦王府玄甲铁卫与长林军在承乾殿外列阵死战,玄甲军无愧精锐之名,死战不退,然而长林军也同样不计伤亡,双方呼喝连连,杀喊声震天。
  有道是,双拳难敌四手,好虎架不住狼多,长林军个体战斗力与玄甲铁军稍弱,然而,长林军的人数与死战的意志,不仅弥补了战斗力上的弱势,反而把玄甲军将士砍得节节败退。
  鲜血顺着秦王府承乾殿外的广场,潺潺而流。
  晨曦的第一缕阳光,透过清林里陈家堡的窗棂,穿着窗纸,照耀下在前厅里。不知道,怎么的,太子妃郑观音心中忐忑不安起来,特别是她的眼皮直跳,让她更加不安。
  她冲李承道招招手,一副小大人一般的李承道躬身道:“母妃!”
  郑观音压低声音道:“你”
  郑观音马上把话咽进肚子里,起身朝着前厅大门走去。
  就在郑观音走到前厅大门前的时候,两名长得一模一样的女子,站在门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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