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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唐血刃-第3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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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事实上,在场的人,还真没把义安王李孝常放在眼中。李秀宁自然不用说,李建成也不得李秀宁面子,至于李道贞这个白城县主,他可以把李孝常这个义安王打得满地找牙。
  那仆妇满脸不悦的瞪了陈应一眼,怏怏不快的走出去。她虽然是在董小婉身边听候使唤,她的儿子却在义安郡王李孝常身边听差。
  李秀宁望着董小婉道:“听闻董姑娘最擅长小唱临江仙”
  李秀宁说完,董小婉则轻轻招了招手,两名侍婢女就捧着琴盒上前。董小婉试着一下音色,然后就叮叮咚咚弹奏起来。
  临江山虽然是大唐教坊司名曲之一,不过名词却不多。不过有陈应这个抄公,临江仙其中的名篇,则出现不少。
  董小婉贝齿轻启,缓缓唱道:“飞絮飞花何处是,层冰积雪摧残,疏疏一树五更寒。爱他明月好,憔悴也相关”
  其实,不用考虑这首词的意境如何,董小婉一开口,李秀宁的耳朵就被征服了。随着这半阙词唱出,李秀宁面前仿佛出现一副涟漪的画面。
  就在这时,雅间的门被撞开了。
  仆妇哭哭啼啼而来,脸上还带着四指明显的手指印。
  仆妇向董小婉道:“姑娘救我,姑娘救我!”
  李孝常也是一个暴脾气,一听居然有人点了董小婉的牌子,顿时勃然大怒,出手甩了仆妇一巴掌。
  正所谓打狗还需要看主人,虽然众人不知道陈应就是摘星楼的主人,但是陈应没有办法装聋作哑。
  陈应冲门外的郭洛点点头道:“去把那个谁丢出去,列入摘星楼不欢迎名单!”
  郭洛还没有动身,就听见传来嚣张的声音:“哪外不开眼的小畜生,敢跟本王抢女人?”
  陈应缓缓起身,望着李孝常问道:“恕我耳背,你刚才称呼我什么?”
  李孝常醉眼朦胧,可是当他看清陈应的瞬间,脸都吓绿了。
  元弘善站在李孝常身后,根本没有看到陈应的面目,像他这种世家子弟,平时为争风吃醋,并没有少与其他世族子弟干仗。
  李孝常没有说话,他反常高声喝道:“不开眼的小畜生、杂种,你还想听几遍?你是自己走出去,还是要我将你赶出去?”
  话音未落,却不料郭洛翻手朝他咽喉锁来,他惊惶之余下意识想躲,头只硬生生的闪开两寸,只觉咽喉一紧,再也挣脱不开,气都喘不出来。
  郭洛单手锁住元弘善的咽喉,一脚踹实他的脚窝,又一手揪住他的发冠,将他的人拨转过去朝门口跪下。
  旁人骤见郭洛出手,元氏两名扈要冲进来救他们的少群,却给阿史那思摩两脚踹了大跟头滚出老远。
  刘德裕到底是武人,功夫底子还在,看到这一幕,下意识的拔刀准备救人。
  只见寒光一闪,噗嗤一刀入肉的声音响起。
  鲜血飞溅,刘德裕手中的横刀刚刚出了一半,他那只拿到的右手就断落在地上。
  李孝常大惊失色,期期艾艾的道:”大将军饶命!“
  陈应淡淡的道:”有些过错绝对不可原谅!“
  听到这话,郭洛手中加力,随着一声骨胳断裂的声音响起,元弘善的脖子软耷耷的垂到一边。


第二十九章 一人之下万万人之上
  “扑通”刘德裕对于陈应要杀元弘善也非常愤怒,然而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虽然被陈应落下面子,但是总比元弘善被陈应门下的郭洛像掐小鸡子一样掐死了要好。
  刘德裕跪在陈应面前,连连道:“陈大将军饶命!”
  元弘善是刘德裕的外甥,也是刘德裕妹妹元刘氏唯一的儿子,如果元弘善死了,他的妹妹也活不成了。
  听着刘德实的说话声,陈应朝着郭洛使一个眼色。不过,为时已经晚了,元弘善的脖颈骨已经被郭洛用巨力捏断,郭洛松开元弘善的时候,元弘善的身子如同一团烂泥,缓缓的倒在地上。
  刘裕德望着没有了生命特征的元弘善,眼睛赤红,凶狠的望着陈应。
  陈应却抱着胳膊,淡淡的望着李孝常、刘德裕与长孙安业。陈应淡淡的道:“论职,我乃当朝正一品太子太保,论官,我乃从一品骠骑大将军,论爵,我乃从一品梁国公,元弘善不过是一介从四品宣威将军,从三品开国侯,敢拿污言垢语辱我,该当何罪?”
  就在这时,对面一个包间中一个声音传出来:“元弘善对上不尊、言出不敬,当扭送衙司惩治,私刑致伤残,罚十千钱!”
  陈应淡淡的道:“元弘善拒不认错,某家不忿,怒而杀之,该论何罪?”
  这时,许敬宗走到前列道:“大将军当众暴刑,褫夺功爵三等,可出五百千钱赎罪!”
  陈应装模作样的道:“我先算算啊,某家乃上柱国,递减三等,现在是护军。”
  说到这里,陈应转身望着郭洛道:“去准备五百千钱,待会送到有司!”
  说完,陈应转身返回雅间。
  刘德裕望着元弘善的尸体,嚎嚎大哭。
  李孝常一脸铁青的望着陈应的背影,指挥着左右扈从,带走了元弘善的尸体。
  很快元弘善死了,被陈应门下的郭洛掐小鸡子一样掐死的消息,在极短的时间内迅速传遍整个长安。
  在关中世族门阀中引起巨大的震动。
  封德彝的府邸上,封道言喜色盈眉,帮封德彝脱下冠冕。
  封家子侄也都聚集到封德彝身边。
  封道言喜笑颜开的道:“陛下真的要拜父亲为左仆射?”
  封德彝闷闷不乐地点点头。
  周围的子侄们个个喜笑颜开。
  封德彝的侄子封道茂笑道:“太好了,这下咱们封家,可终于出头了。除了李家,咱们便是长安城里,名正言顺的第一世族。”
  一名门客匆忙进来道:“启禀相国,禁中有消息,陛下已经召了中书舍人拟诏,拜相国为尚书左仆射。诏书明日便会发到门下省,只要门下省一副署,相国便是咱们大唐的首相了。”
  众人个个笑逐颜开。
  封道茂笑道:“这消息只要传出去,不用等到晚上,咱们府上肯定宾客盈门。道言,咱们赶紧准备准备,免得到时候,连茶水都不够。”
  众人哄然四散开始忙碌起来。
  封德彝坐在案几旁,独自唉声叹气,满面愁容。
  就在这时,门客去而复返。
  封道言上前道:“这么快就有人前来送拜帖?”
  门客期期艾艾的道:“启禀相国,刚刚得到消息,元弘善被陈应杀了!”
  封德彝沉吟道:“陈大将军也不是莽撞之人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门客道:“据说是元弘善因为出言不逊,顶撞陈大将军!”
  封德彝叹了口气道:“陈大将军这是要在长安城中立威啊!”
  封道言冷笑道:“别人怕他陈应,我不怕”
  不等封道言说完,封德彝一巴掌就抽了过去。
  “啪”封道言捂着火辣辣的脸,给他老子凶厉的眼神盯着,脑子里的邪火才退掉,只是受到的羞辱难消,愤然望着封德彝道:“父亲”
  封德彝怒其不争的道:“元弘善刚刚死,你就想步他的后尘?”
  封道言不以为然的道:“父亲马上拜首相,身为百官之首,还用怕他?”
  封德彝叹了口气道:“要说简在帝心,为父不如他!”
  司空裴寂的府邸上,裴律师走到裴寂身边道:“父亲,禁中刚传出消息,陛下要拜封德彝为左仆射,统领朝政。”
  严法双手合十,道:“阿弥陀佛,那便要恭喜封相国了。”
  裴寂笑了起来道:“出家人,岂能口是心非?”
  裴律师面露妒忌之色道:“倒让那他们封家,捡了现成的便宜。”
  裴寂不以为然的道:“便宜?这种便宜他可不想捡。”
  裴律师诧异的望向裴寂。
  裴寂笑道:“封德彝这个老狐狸,从武德到开元,圆滑奸诈,八面玲珑,太上皇、当今皇帝、先秦王,都认为他是自己人,这份功力让人自叹不如。”
  严法不动声色的笑着点头
  裴寂笑道:“不过这一次,这头千年老狐,算是踢到铁板了,这个首相位置,对他而言,只怕是烤肉的烙铁,烫屁股啊!”
  就在这时,一名从人带着一个信笺递到裴寂手中,裴寂仅仅扫了一眼,一脸郑重的道:“律师,赶紧吩咐下人,家中子弟,任何不得出府,更不能胡作非为,违者逐出家族!”
  裴律师躬身道:“遵命!”
  事实上不仅仅是裴寂在吩咐家族子弟,就连陈叔达、萧时、包括韦挺、王珪等人也全部吩咐下去,千万不要招惹陈应。
  一时间,陈应成了长安城不能招惹的存在。
  当天夜里,李秀宁辗转反侧,她有些疑惑。陈应平时并不是这样,对待敌人,他是够狠,可是在长安城,他向来与人无争,虽然元弘善过份,出言无状,不过在李秀宁想来,陈应了不起打断元弘善的双腿,或者掌嘴就可以了。
  一言不和,直接痛下杀手,这让李秀宁有些不理解。
  毕竟一个飞扬跋扈,一言不和就痛下杀手的名声对陈应不好。
  看着李秀宁辗转反侧,陈应噗嗤一声笑道:“三娘,你这是怎么了?”
  李秀宁道:“陈郎,你变了!”
  陈应道:“你是说我不该杀元弘善吗?”
  陈应道:“那三娘你知道这个元弘善是什么人吗?”
  李秀宁道:“元弘善是左武候卫统军,刘德裕的外甥!”
  陈应道:“你知不知道他在汝州有一座石炭矿?”
  陈应向李秀宁娓娓道来。
  其实,陈应想杀元弘善并非是因为他出言不逊,主要是因为这货太丧尽天良了,随着陈应推广煤炭的使用,此时关中以及关外,基本都使用煤炭,代替木炭。在这个情况下,煤炭资源,成了香饽饽。
  关键是元弘善在易开采,储量大的煤矿竟争不过其他世族门阀,于是借着刘德裕的关系,他在汝州梁北建设了一座煤矿。
  这个煤矿发生了坍塌事故,造成一百一十九名矿工遇难。
  毕竟,任何人都不想出事故,反正事故出了,该赔钱就赔钱给遇难矿工,这是正确的做法,可是元弘善倒好,他不仅不赔钱,反而将前往长安准备告御状的四十三名矿工家属,全部杀害灭灭口,就连他的亲随也随之灭口。
  也幸亏一名被灭口的亲随跳入渭水,逃过一劫,只是非常可惜,博仁医院还是没有来得及将这名元弘善的亲随救活。
  陈应没有证人,事后,元弘善又把收尾工作做得非常详细,陈应根本就没有办法利用法律的角度为死难矿工讨还公道。
  一百一十九名矿工,四十三名矿工家属,以及十二名亲随,足足一百七十四条人命,陈应自然无动于衷。于是,趁着元弘善出言顶撞,直接宣判他的死刑!
  李秀宁听到这些,顿时忿忿的道:“你太便宜他了,应该将他处以极刑!”
  群臣上朝,按秩序分列两班。
  李建成全套天子冠冕,登上丹墀。
  李建成刚坐下,便看见魏征身边的位置空荡荡。
  李建成脸上的笑意顿时不见。
  黄门内侍捧着敕旨走过来,看见封德彝不在,顿时一愣。
  李建成脸色虽然神如常,但是内心里却愤怒异常,他压抑着内心的愤怒道:“封相国怎么没来?”
  群臣面面相觑。
  封道言从官员班列的最后站出来,尴尬地朝李建成一稽道:“陛下,家父昨夜高兴,多喝了几杯酒,夜间出汗,感染了风寒,今日无法上朝。
  李建成面沉似水道:“封道言,跟朕说实话,你爹是真的病得爬不起来了吗?”
  封道言躬身道:“微臣不敢欺君!”
  人群中的房玄龄与魏征暗暗皱起眉头。
  封德彝头上裹着头巾,躺在榻上,长吁短叹。
  在一旁伺候的小妾满脸不解的道:“相公都做了左仆射,为何还愁眉不展?陛下让怎么做,就怎么做,下面的官员,谁还敢说什么?”
  封德彝一脸阴郁的道:“你个妇道人家懂得什么?老夫我一辈子左右逢源,如今却被陛下逼到了墙角上。这个尚书左仆射,接下来实在烫手,就算是得罪陛下,也要想办法辞掉,否则,封氏满门,必然死无葬身之地。”
  外面传来一阵喧哗声。
  封德彝不满地坐起身来道:“外面出了什么事?”
  小妾连忙往门口走。
  封道言气喘吁吁地冲进来道:“父亲,陛下亲临,已经进大门了,来探视父亲的病情!”
  封德彝惊骇之极,吓得昏厥过去。
  封道言和众人大呼小叫地抢上前救治。
  离开封府,李建成面色阴郁地走进寝殿,胡乱解开衣裳,将衣裳摔在地上。
  郑观音一边捡拾着地上的衣物,一边缓缓走到李建成身边道:“怎么了,谁又惹你生气了?”
  李建成道:“还不是封德彝那老货!昨日说得好好的,朕拜他为尚书左仆射,他帮着朕挺过难关。这老狐狸回去后就反悔,装病躲起来。居然连这么点担当都没有。”
  郑观音凝眉道:“非他不可吗?满朝武,就找不到一个合适的尚书左仆射。”
  李建成长叹口气,摇着头,躺倒在床上:“尚书左仆射,乃是百官之首,没有足够的人望资历,是坐不住这个位置的。武德老臣中,裴寂不会帮朕,萧瑀出身士族,而且一贯反对降封和精简官吏,只有封德彝,对降封宗室和精简官吏,都很支持”
  郑观音走到床边,居高临下的看着建成。
  李建成无奈的回视着郑观音道:“朕本来想升他做尚书左仆射,加以厚待,好让他能有所担当。若有他坐镇尚书省,房玄龄和魏征,做起事情来,就会更加有底。”
  说到这里,李建成霍的坐起身,一脸忿忿的道:“如今倒好,偌大一个朝堂,居然找不到一个担当老臣。咱们大唐的养士之风,倒要好好梳理一番了。”
  郑观音想了想,道:“陛下,你曾说过,这降封宗室和精简官吏,于大唐而言,就像一场战争。”
  李建成点点头道:“陈大将军,最擅长,不就是战争么?”
  李建成一怔,旋即低头沉思起来。
  良久,李建成起身,披着衣服,走到寝室大殿外侧,冲着外面吼道:“中书舍人何在?”
  中书舍人躬身而入道:“臣在。”
  李建成道:“拟旨,罢封德彝尚书右仆射,晋为特进。”
  中书舍人混身一震。
  李建成接着迟疑的一下道:“拜魏征为尚书右仆射,仍兼吏部尚书。”
  中书舍人提笔快书拟写起来。
  李建成深深吸了一口气道:“拜陈应为尚书左仆射,仍兼太子太保、左武候卫大将军上柱国!”
  长安,封德彝府邸。封道言面如土色地从中使手中接过诏书。
  中使拂袖而去。
  两名封家子侄小心翼翼地搀扶着封德彝。
  封德彝一脸痛惜的道:“老夫一生谨小慎微,左右逢源,不想垂暮之年,遭此横祸,一生功业,付诸流水。”
  封德彝吐了口血,再度晕了过去。
  封家子侄大呼小叫起来。
  摘星楼,虽然陈应门下在这里刚刚弄死了元弘善,可是这里依旧是车如流水,马如龙。生意火爆。
  没有办法,长安城中,只有这么一座可以彰显身份和地位的出处。摘星楼共分七层,一层属于大众楼层、最低日消费十贯起。
  第二层,最低消费是五十贯起。
  第三层,则是最低消费一百贯起。
  第四层更加厉害,最次三百贯起。
  第五百则五百贯起。
  第六层则为一千贯起。
  第七层则属于顶级身份的人才能进来,没有三品门第根本连门都进不了。
  裴律师刚走进房间,就被一名世族子弟拉住问道:“封相国吐血昏厥之事,你可知道详情?”
  裴律师有些茫然的道:“封相国昨日不还好好的?
  世族子弟笑道:“看来裴兄,是不知道今日发生了什么事。”
  裴律师疑惑地看着众人。
  世族子弟道:“陛下颁旨,免了封德彝的右仆射!相国一时悲伤,吐血昏厥,还不知情况如何。”
  裴律师张大嘴,呆呆看着众人。
  另外一名世族子弟摇头叹息道:“封相国三朝元老,又有策立之功,竟然被当今陛下逼得吐血,卧病不起,这位新天子的刻薄寡恩,真是唉!
  “现在大家都在猜,下一个倒霉的该是谁?”
  长孙安业站起身来。
  长孙安业道:“说起来真是可耻,那陈应助纣为虐,倒行逆施,居然被拜为首相,乃是百官之辱。”
  一名坐在酒桌上首华服青年哼了一声道:“还是李家好,只是降了爵位,没有性命之虞。”
  世族子弟瞥了一眼道:“好什么好?今日降爵,明日便要扫地出门。又是罢官,又是降爵,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都是房玄龄这个废秦王旧人,惹出来的麻烦,这帮秦王府余孽,贼心不死。”
  长孙安业假装不懂的道:“何以见得?”
  华服青年道:“你们好好想想,魏征是什么出身?房玄龄又是什么出身?还有高士廉还有段志玄,秦琼,那些废秦王的旧臣,一个个高官显爵,而且还参与精简官吏。你们说说,这算什么事?”
  长孙安业道:“他们还敢谋反么?”
  众人齐声冷笑。


第三十章 陛下您真要杀微臣
  一大早,陈应还没有起床,就接到汇报:“尉迟恭、薛万彻、冯立、魏忠领着一帮将领前来求见。”
  陈应抬眼看了看天色,刚刚微明。
  夏季日长夜短,陈应子时才睡,现在睡了不过两个时辰。不过,陈应还是强打着精神起床,匆匆忙忙用冷水洗脸,清醒一下脑袋。
  不多时,众将领全身披挂,气咻咻走来。
  陈应甩着手上的水珠,目光凌厉的望着众将领:“有甚么事?”
  人群中的韦挺,被陈应的的目光一瞪,吓得赶紧往后缩。
  陈应显然没有打算如此轻松放过韦挺,望着韦挺道:“韦易直,你来说说,怎么回事?”
  韦挺没有办法,只要走到前面躬身道:“启禀大将军,我等想请大将军出面去跟陛下说说!”
  陈应诧异的望着众将领道:“说什么?”
  韦挺神秘兮兮的道:“秦王府那些老人,正在密谋造反?”
  陈应一愣,冲郭洛使一个眼色。
  郭洛转身而去,不多时秦琼、牛俊达、谢映登、罗士信以用段志玄,全部睡眼朦胧的缓缓而来。
  陈应望着秦琼道:“秦叔宝,你要密谋造反?”
  秦琼诧异的望着陈应,又看着身边的东宫诸将,长长叹了口气道:“秦叔宝孑然一身,无兵无将,如何造反?”
  陈应又望着牛俊达道:“老牛,是你想造反?”
  韦挺不等牛俊达说话,就急忙解释道:“不是他们不是他们,秦王府老人还有谁?尉迟恭是你吗?”
  薛万彻出声道:“大将军,秦将军、牛将军、谢将军、段将军他们自然不会造反!”
  陈应指着秦琼等人道:“秦王府老人,除了他们,有一个算一个,都在这里了吧?”
  魏忠苦笑道:“大将军,韦易直的意思是那些臣!”
  陈应哑然失笑道:“臣?还造反?”
  薛万彻道:“那些秦王府旧臣,虽然挥不动刀剑,但他们可以通过精简官吏,降封宗室,将李家宗室和东宫旧部一起撵出朝堂,剪除陛下的羽翼。到时候,还不是他们,想做什么就做什么?”
  冯立马上附和道:“就是,请大将军为咱们作主!”
  听到这里,陈应的眉头微微皱起。
  薛万彻所说的并非没有可能,毕竟房玄龄如果真如薛万彻所说的那般,还真可以做到杀人不见血。
  如今,因为裁撤官员的事情,李建成成为整个关中世族门阀的公敌,而降爵风波,也让整个李唐宗室对其牢骚满腹。在这个情况下,一旦李建成的东宫门下官员,失去对朝廷的控制,那么很容易被整体架空。
  如果李建成的圣旨出了不长安城,真正的危机才会到来。
  陈应隐隐约约嗅到了阴谋的味道。
  想到这里,陈应道:“也不必急于一时半刻,先吃饭,吃完饭,咱们一起进宫!”
  可是当众人匆忙吃过早饭,却见陈应在拿着一柄小盾与李嗣业、陈谦两个小兄弟,陪练着武功。
  别看李嗣业年方七岁虚,则陈谦不过四岁半,他们二人挥舞着木刀,朝着陈应连续进攻,特别是李嗣业,手中的木刀虎虎生风,砍得木盾木屑纷飞。
  陈应乐而不惫的与两个儿子练习武功,直接半个时辰后,李嗣业与陈谦累得实在是舞不动木刀,一身大汗,这才被侍从领着下去休息。
  看着,陈应停止陪练,薛万彻急忙道:“大将军,快走吧,大家伙儿就等着大将军主持公道!”
  陈应半点没有离开的意思,反而大大方方的坐在软榻望着众人道:“齐州房玄龄乃山东名士,天下间最聪明的人之一,整个大唐,比房玄龄更聪明的人能有几个?”
  对于这话,众人无言以对。谁不知道房玄龄智几若妖?
  陈应笑着望着众人道:“陛下,是可以欺骗蒙蔽的君主吗?”
  众人再度无语,李建成宽仁大度不假,但是他绝对不是傻子,否则他们这些东宫臣属可不为会了一个傻子卖命。
  陈应笑道:“既然他们都比我们高明,我们等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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