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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唐血刃-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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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应道:“还能怎么办?突厥人愿意投降,咱们还能拒之门外?”
薄骨律城,除了最先跑出来的数千人,总共有一万三千余人投降。其中精壮过半,约七千余人。其他都是妇孺,当最后陈应弄明白,原来突厥人投降,是担心唐军施法将他们毒死。得知胜利的原因,居然是这么操蛋。
陈应也是哭笑不得。
第十七章 发财了
稀里糊涂的胜利,想想让陈应还有点莫名其妙。如果不是突厥人错误的认为唐军会法术,陈应也不可能攻下薄骨律城。轻松夺下薄骨律城,可是当陈应进入薄骨律城的瞬间,整个人的心情顿时就不好了。
可是鸠占雀巢的突厥人,简直是浪费了这座军镇。
薄骨律城,原本是北魏时期建造的军镇。作为军镇,水井、粮仓、武备库、军械所、马厩、营房和训练场等设施一应俱全。只是时过境迁,大都破败不堪。大部分房屋没有屋顶了,一些墙壁也多少出现比拳头还大的裂缝。
若大的军镇,街道上堆满各式各样的帐篷,而那些没有屋顶的屋架子,作统一成了羊圈、马厩,丝毫没有城市生活意识的突厥人,将整个薄骨律城弄得一团糟。
更让陈应气愤的是,突厥人人也好,畜生也罢,都是随地大小便,弄得满城到处都是人或动物的粪便,也幸亏这是寒冬腊月,否则整个城恐怕无法住人了,光屎味就可以把人熏晕了。
看到陈应的脸瞬间阴沉了下来,郁孤尼把心提到了嗓子眼,他真害怕陈应一个心情不好,施法把他们全部干掉。
“你知道人与最大的区别是什么?”
郁孤尼并不会说唐言,疑惑的看着陈应。陈应同样不会突厥语,不过录事参军杜善果却会说突厥语。没有专职舌人(既翻译),杜善果便充当翻译。
郁孤尼总算弄明白了陈应的话,他的脸上浮现一丝茫然之色,连连摇头。突然,郁孤尼的脸吓得煞白,他还以为陈应是不满他们残忍好杀,他急忙向陈应叽里呱啦的解释起来。
只听杜善果解释道:“他说陈总管,小人可没有杀唐人。我们始毕可汗再三严令诸军,不得擅自轻启战端,我们南下以来,并没有攻打过任何一座唐城!”
陈应脸色一冷:“混账,当着本将军的面,居然敢糊弄本将军,你可知罪?”
扑通。
郁孤尼立即跪在地上,无巧不巧,郁孤尼跪的地方正是一坨屎。“将军明察,小人句句属实,绝无半点虚言!”
陈应此时反而迷惑起来:“难道突厥人只是助阵呐喊,并没有参与直接作战?”
“应该是这样!”高允权道:“如果突厥人参与进攻,那么灵州城早就守不住了。”
陈应还真不明白,为何李建成走的时候告诉他,能不与突厥人作战,就尽量不与突厥人作战,现在看来突厥人也是如此。双方一直都非常克制?
陈应让杜善果再三询问其他降卒,最终得出一个让他感觉莫名奇妙的真相。自从九月以来,灵州之战,一直是梁师都在主导,突厥人根本就没有直接进攻,最多是在物资方面给予一些象征性的帮助。可是突厥人比梁师都还穷,最多是在战马方面给予帮助,而且这个帮助居然不是无偿的,而是让梁师都拿真金白银去换。
现在陈应反而更搞不懂梁师都与突厥到底是啥盟友,而始毕可汗为何不允许突厥人进攻唐朝?
陈应想了半天,也没有想明白这个问题,只好等将来回到长安后,问李建成到底算怎么回事。
不过,陈应实在不想居住在满是屎尿的城池里,就命令道:“郁孤尼,本将军告诉你,人与畜生最大区别是,人懂廉耻,知礼仪,而畜生不会。也只有畜生才会随地大小便,人不会!”
陈应虽然连所有的突厥人都骂进去了,可是些突厥人听到了这话,也统一的选择性聪。
“小人这就让人将满城打扫干净!”
“孺子可教!”
突厥人开始忙碌起来,他们男女老少齐上阵,将城池内的屎尿和动物的粪便,开始清理。反正这也不是一时半会之功。
陈应吃准了突厥人不敢反抗,就命几百名民夫拿着手炉监视和指导他们清理城池。众突厥降军都忐忑不安,尽管他们身边只是一些连兵刃都没有的民夫,然而这些突厥人却没有人敢轻举妄动。这些民夫人人提着一个手炉,看押着一万三千余突厥投降军民,这听起来像滑稽的笑话,然而事实却是如此。
虽然民夫手中只有一个手炉,可是在突厥人看来,那些民夫都是唐军的巫师,他们手里的东西都是他们的法器。
让几百名民夫拿着手炉监视突厥俘虏,这让众将领感觉异常不可思议。
陈应却自信满满的告诉众人:“人啊只要妥协一次,就会形成习惯。哪怕他们知道民夫手中只是没有任何杀伤力的手炉,他们也会假装不知道!”
魏文忠道:“这不可能吧!”
“要不要打个赌?”
魏文忠正欲打赌,看到高允权连连冲他摇摇头。魏文忠道:“这是怎么回事?”
高允权道:“突厥人的军法特别变态,只要是投降的人,要么杀死,要么成为奴隶,放心吧,这些突厥人已经没有后路了!”
果然如陈应所料,这些突厥人非常老实。在民夫的指导下,有的开始忙着清理街道,将原本没有屋顶的层架子,搭上牛皮或柴草,开始紧急修缮薄骨律城。
短短半个时辰之后,薄骨律城大变样了。不仅满街的粪便不见了,其实陈应的办法非常简单,那些裂出大缝隙的屋架子,用热水和泥塞进缝隙内,冷风一吹,就与原本的墙壁联成一体。屋顶更加好办,用突厥人的帐篷布充当屋顶,总之还是比帐篷保暖多了。
薄骨律城内,原本俟利弗设的大帐,已经成为了陈应的中军大帐。十几根蜡烛点燃,将整个大厅内照耀得如同白昼,陈应美美的喝一杯突厥人酿造的马奶酒。
行军司马陆德操将缴获的物资清单递给陈应的时候,陈应看到清单上的数字,顿时眼睛都直了:“确定没错?”
陆德操道:“下官已经核算过了,绝对没错!”
只见清单上写着:缴获弯刀一万一千余柄,长矛两千五百余支,骑兵轻弓而且有弓箭一万余副,盾牌三千面,羽箭两万七千三百余袋。精钢鱼鳞甲八百五十余副,轻质山纹甲一千三百余副,皮甲七千余副。
这些物资虽然不少,可是相比于俟利弗设的两万余大军,这点武器也算不了什么,但是,陈应看来却已经够多了。
当然,除这些兵刃甲胄,最重要的物资则属羊皮、牛皮、牛筋等物资。这些羊皮和牛皮都数以万计,而且还缴获一万余匹瘦骨嶙峋的战马,四千余匹驽马。
这让陈应这支几乎纯步兵部队,瞬间可以转化为骑马步兵。
“发财了!”陈应默默的想着。
第十八章 幸福的烦恼
此时整个薄骨律城,唐军将士人人喜气洋洋。对于唐军士兵来说,这场战争的胜利来得太轻松了,他们几乎没有做什么事,突厥人就放羊了。不过,尽管胜利来得容易,可是军功不会打任何折扣。
右卫率最忙碌的还以录事参军杜善果,杜善果在考虑如何向朝廷汇报这场战斗的胜利。陈应率领右卫率勋一府、勋二府、翊一府、翊二府和亲卫团共九个团两千八百余士兵,以少打多,在短短半个时辰内歼灭了两万余突厥人,斩首一千余级、生擒一万三千余人,右卫率此战中没有一个阵亡,仅数十名在打扫战场时被突厥人垂死挣扎时,造成的轻伤。
杜善果沉默良久,唉声叹气:“这让本官如何写捷报?就算如实写,恐怕朝廷还以为咱们虚报战功!”
左副率高允权撇撇嘴道:“杜参军,你就装吧。”
何月京叹了口气道:“陈将军真是天才,居然想到了这么一个奇妙的主意,要不然,这仗可有的打了?”
“有的打?是没法打好吧!”高允权道:“让你率领两千余步兵攻击近两万突厥人,你事前敢想象胜利吗?”
何月京摇摇头道:“绝对不敢想!”
就在这个时候,杜善果开始挥笔泼墨:“臣右卫率录事参军杜善果奏报,突厥与梁寇联军共五万余,兵围灵州。灵州总管郭子和率部浴血奋战,然寡不敌众,灵州危在旦夕。右卫率、忠武将军、行军总管应义无反顾,率部支援灵州。
十二月二十七日,应在薄骨律城东南二十余里处与敌遭遇。敌突厥有盛兵两万余,应怡然不惧,与众将士高呼:“食君之禄,忠君之事,杀敌报国,正在此时。”语毕,应身先士卒,一万当先,众将士也一心报国,奋勇向前,死而旋踵。经过一昼夜浴血撕杀,直杀得血流成河,尸骨如山,突厥不敌,随败退,应率部高歌猛进,杀入薄骨律城,擒获突厥一万三千余人……”
现如今,陈应占据薄骨律城,抢了俟利弗设的老巢穴,主客易位,陈应的处境远比之前要好得多。
“如今突厥损失惨重,我军新胜,俟利弗设身边不足万骑,咱们不如一鼓作气!”中军帐中,魏文忠兴奋的道:“破解灵州之围!”
随着话题扯开,众将领议论纷纷,有的说要一鼓作气,有的说要步步为营。众将领吵了莫约一刻钟。
实在看不下去了的陈应道:“能不能打,咱们可以再讨论,假如我们一鼓作气,却打不赢将来这一仗,咱们怎么办?如果我们打下俟利弗设?又该怎么办?我们这次来的目的是什么?”
陈应作为全军之主,着眼的是全局,而不是一战得失。现在突厥人新败,是可以一鼓作气,可是一旦引发突厥与大唐的全面战争,那么就算是陈应将俟利弗设全军歼灭,他非但无功,反而有过。
如果没有破坏突厥与大唐的整个战略,那么他就算一时之利,有功无过。这就是区别。当然有道是屁股决定脑袋,不在其位不谋其政。
陈应并没有做出出战或不出战的具体命令,而是转而吩咐陆德操将缴获的羊皮,按照斩首之功,颁发给有功将士。这点行军司马陆德操没有意见,可是听到陈应居然连民夫也赏,陆德操却感觉不可思议了。
民夫随军,只是服役。这算是徭役的一种,不仅没有工钱可拿,还要自备干粮。
“我大军出征以来,随军民夫甚为辛苦,如今我军大胜,岂能抹杀他们的功劳?”事实上陈应非常清楚,这此大胜民夫应该是首功。
做人应该有底线,将民夫所有的功劳都抢占了,这种事情陈应还真做不出来。
“可没这个先例啊!”
“无须多说,只管执行!”陈应摆摆手道:“每个民夫赏赐羊皮三张、羊肉十斤,马肉二十斤。”
陆德操只好拱身应诺。
当陈应将缴获的羊皮分发给那些民夫手中的时候,拿着突厥人早已硝制过柔软的羊皮,这些民夫有一种不现实的感觉。
参加服徭役的民夫,都是生活在最底层的穷苦百姓,从来没有人顾及他们的死活。当他们随身携带的干粮吃完之后,他们能不能吃上饭,全凭行军总管的心情,陈应一路上倒没有短缺民夫的口粮,可是这羊皮,可不便宜啊!
一张羊皮差不多相当于三百钱,现在寒冬之际价格更高,此等品质的羊皮,在长安城可以卖五百钱,甚至更多。三张羊皮加上羊肉和马肉的价值,超过千钱,对于普通农民来说,他们辛苦一年,甚至无法积攒下来这些多钱。
众民夫得到了陈应的好处,纷纷朝着陈应叩拜。在这些随军民夫眼中,陈应已经万家升佛的大好人了。
一名唐军士兵牵着一匹黄骠马,亲自将缰绳送到林传福手中。“这匹马以后就是你的了!”
林传福膛目结舌:“我的?”
在唐朝虽然战马的价格不像宋朝那样昂贵,可是战马却不是便宜的东西。一头壮牛在长安可以卖八千到一万钱,而一匹战马根据战马的不同,从九千到三万钱不等。根本不是寻常百姓可以买得起的,当然买得起也养活不起。
“陈将军指名要奖励给林监事一匹好马,请林监事签押,卑职还要回去复命!”
就在陈应在薄骨律城大赏全军的时候,而俟利弗设则站在灵州城下,用如鹰一样的盯着灵州城的南城楼,高盾将南城楼的门庭掩住,使他们在城外看不到南城楼里的动静。
俟利弗设知道那是郭子和的指挥棚是确凿无疑的。通过近一个时辰的拼杀,灵州城已经是强弩之末,几乎快要耗尽有生力量,在最后关头,甚至连弱不经风的女人和童子都拿着武器上阵。
哪怕再给自己一个时辰,不哪怕是半个时辰,就可以他就可以将灵州城拿下,然而偏偏这个时候,薄骨律城却失守了。
大量的溃兵涌到灵州城下,已经登上城墙的突厥士兵听到薄骨律城失守的消息,顿时像雪崩一样崩溃了,俟利弗设杀掉了数十名突厥士兵,仍旧无法遏制住溃败之势,只能含恨收兵。
如果郁孤尼在这里,俟利弗设会毫不犹豫的砍下他的脑袋。
只是可惜,郁孤尼已经投降了唐朝。
现在怎么办?
俟利弗设叹了口气,失去薄骨律城,他也同时失去了所有的物资,全军将士别说其他给养,就连是帐篷都没有携带。在如此冷的天气中,没有帐篷野外宿营,肯定会冻成冰棍。
无奈之下,俟利弗设只好下令退兵。
俟利弗设不是没有想过去夺回薄骨律城,只是唐人擅守,薄骨律城虽然残破,可是在如此寒冷的天气中,只需要用热水,短短半个时辰内就可以将薄骨律城打造成铜墙铁壁。别说自己只率领了不足万骑,就算人数再多三倍,他也没有办法将薄骨律城夺回了。
想到了这里,俟利弗设一夹马腹,朝着野猪岭方向奔弛而去。
第十九章 敌人太狡猾
“铛铛!”一阵金铭声在战场显得异常刺耳,随着俟利弗设策马离开战场,众突厥骑兵一控缰绳,迅脱离撤退。他们一边往后撤,一边整理、恢复阵型,仅仅后撤了一里左右,就把骑阵重新组好,排成严整的阵列,缓缓后退。
站在城墙楼上,灵州长史杨则暗暗心惊,这些突厥兵强悍如此。若是突厥人从九月开始进攻灵州,恐怕灵州城早已失守。
大唐虽然不缺乏战马,可是骑兵与步兵的比例差距相当悬殊,一般而言,唐军一个府,只会编制一个越骑团(既轻装骑兵),十府为一军,也不过十个越骑团两千骑兵。一支军队,正常配置是四分之一的骑兵。
便是你步兵百战百胜,可是敌人跑得快,你也没办法追击敌人;但要是你步兵败了,敌人跟在后面衔尾追击,只须一战下来,就叫你全军覆没。
“不对!”
鲜血淋漓的郭子和望着已经渐渐看不清的突厥军队:“很不对劲!”
“怎么不对劲了?”杨则疑惑的问道。
郭子和道:“我们现在只剩一口气强撑着,明眼人都可以看得出来。突厥人为什么要放弃到了嘴边的肥肉?”
杨则想了想道:“除非,咱们的援军已经到了!”
“应该如此!”郭子和笑道:“盼星星,盼月亮,终于盼来了援军!”
一名灵州守军士兵道:“总管,援军呢?”
“援军!”
就在这时,仿佛像变戏法一样,陡然出现一大群骑兵。其实是他们也不是陡然出现,而是在突厥人进攻灵州城的时候,他们早已出现了。这只部队正是右率卫各越骑团组织的纯骑兵部队。
事实上,早在突厥人进攻灵州城正酣的时候,罗士信就率领越骑军发动数次袭扰,虽然没有给突厥人造成实质性的伤害,却间断支援了灵州守军。如果不是俟早弗设分出三千骑兵监视罗士信所部,不能集中全力攻打灵州城,恐怕灵州还真坚持不下来。
看着突厥人全部撤退,罗士信这才扯风伪装披风,恢复唐军制式甲胄。然而这让众灵州守军都露出像见鬼一样的神情。
不过看着唐军如同神出鬼没一般出现,众灵州守军错愕片刻,发现所有的战马都打着喷嚏,冒出白烟,明显不是鬼魂,而是活生生的人。
一面八尺余长,六尺余宽的将旗随风猎猎作响。修武县伯、忠武将军、右卫率。
旗下一人,骑着高头大马。手握一柄如同小孩手臂粗细的黝黑铁枪,一尺余长的枪锋,寒光闪闪。
正在此时,城外千余骑兵齐声大吼:“忠武将军、东宫右卫率、陈总管奉圣命来援!”
原本困守在灵州城中、闭目等死的灵州军民闻言大喜。
郭子和道:“打开城门,欢迎援军入城!”
杨则神色凝重的道:“郭总管,还请慎重!”
“不用慎重了,突厥人根本不用费劲!”郭子和在命令城门打开的同时。也同时向陈应禀告了这个消息。
灵州城城南六十里开外的薄骨律城,右卫率中军大帐中。陈应刚刚躺下准备休息。虽然唐军右卫率赢得相当轻松,可是陈应的心一直在悬着。等到薄骨律城安定下来,陈应感觉浑身上下,异常疲惫。
就在陈应活跃的大脑,还没有停止运转进入梦乡的时候。突然一阵急促的马蹄声打破了沉寂。陈应还以为突厥人准备夺城,就赶紧起身,还未等陈应披上甲胄,就接到了罗士信率领越骑军进驻灵州城的消息。
“灵州之围不战而解。”得到这个消息,陈应兴奋的道:“将此捷报,通报全军!”
不多时,薄骨律城就响起了满城的欢呼声。
“大唐威武!”
“陈总管威武!”
原本都已经躺下的右卫率诸将领,纷纷起床,前来给陈应道喜。右卫率众将领的第一反应,其实是惊讶异常。
这一战有太多的偶然因素造成的,以后肯定无法复制。同时,而言右卫率也是一支非常年轻的军队,虽然有部分将领有丰富的作战经验,可是全军将士却都是战场的新丁。
首次出战,超额完成既定目标,付出的伤亡却对于非常小。如今右卫率伤亡不过五百人,其中大部分都是轻重伤员,阵亡之战主要发生在越骑军。加上民夫在内的非战斗死亡,也不过三百人。
无论如何说,这是一次辉煌的胜利。特别是在大唐四面皆敌的情况下,这一仗打得丝毫不亚于李世民攻灭薛仁果之战,事实上薛仁果之战,李世民同样也占据极大的运气,李世民同样也没有进行激烈的交战,一切都是水到渠成,瓜熟蒂落。
右卫率上下士气的士气也飚升到极点,这么寒冷恶劣的天气,也丝毫不影响将卒们高昂的情绪,哪怕是现在突厥人再出现在唐军面前,唐军将士也会毫不犹豫,拔刀相向。
高允权望着陈应内心里酸溜溜的,有种说不出来的味道。事实上这次解围灵州,任务相当艰巨,可是陈应几乎没有打什么像样的仗,突厥人估计到现在还感觉败得稀里糊涂。
别说是高允权了,所有右卫率将领都非常嫉妒陈应的运气。
虽然陈应的运气不错,不过仅仅是不错而已,要说陈应什么都没有做,那绝对是睁着眼睛说瞎话。无论是雪爬犁、还是雪地伪装、以及雪地陷马坑这些战斗理想和思想,都是划时代的变革,如果不是陈应这个异世蝴蝶,恐怕让大唐军神李靖过来打这么一仗,也不会这么轻松。
陈应的觉也睡不成了,他连夜草拟一封报捷奏折,送向长安。
与此同时,抵达野猪岭的俟利弗设也陷入了沉思。作为拥有部曲三万余人的叶护,俟利弗设的实力,其实并不算四大叶护,十二设中最强大的一个。特别是薄骨律城的丢失,让俟利损失一万五千余人,红山堡和灵州之战,又折损近四千余人,此时俟利弗设手中的部曲,不足万人了。
就是万余残部,事实上还有相当一部分是没有战斗力的女子。这一仗败得太惨了,不仅让俟利弗设元气大伤,事实上此时的俟利弗设在四大叶护和十二设中,已经是垫底的存在了。
俟利弗设仔细回想与陈应一系列交手的情况,最终得出一个结论。
不是自己太无能,而是敌人太过狡猾了。
第二十章 背信弃义
怀远,旧称饮汗城(今银川市)。怀远是黄河上游的一座璀璨的明珠。南北朝时期,夏国赫连勃勃在此驻军,改建梨子园,在梨子园的基础上,北周设置怀远郡治怀远县。
武德元年的雪灾,让原居漠北的始毕可汗,也不得不将王帐南迁。如今始毕可汗将王帐设立在灵州之北的怀远城。怀远虽然为郡城(相当于后世地级市),然而因为怀远地处羌、吐蕃、土谷浑、突厥诸胡杂处之地,所以城池的规模并不大。
始毕可汗王帐大军包括三万余侍卫之士之称的附离军,也包括十数万控弦之士,小二十万人马。光这么多的人马,别说一个小小的怀远城,除去长安、洛阳等少数大城市之外的所有城池,都安置不下。
此时,怀远城已经成了始毕可汗的行宫,除了王帐的侍从人员和三万附离军进驻之外,其他十数万控弦之士,则分布在怀远城之外,搭建小寨、拱卫着怀远城。
寒冬日迟,始毕可汗醒来的时候,睁眼看着帐外透进来的青蒙蒙的光亮。夜里折腾得他骨头都快散架的两具温热的身体,滑溜得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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