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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唐血刃-第38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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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房玄龄无辜地看着李建成道:“臣不知。”
  李建成气结,喘了一大口气,才瞪着眼睛道道:“兰陵王!”
  御书房门下,李安俨突然拉着魏征道:“魏相国,你快进入劝劝陛下吧,陛下在里面大发雷霆。”
  魏征望着御书房内的动静小一点,他终于松了口气。
  魏征叹了口气道:“如果房玄龄都劝不动陛下,谁去也没有用,除非陈大将军在此!”
  当然,魏征的话其实是言不由衷。
  他与房玄龄事先通过气,坚决不能同意李建成挂帅出征。
  李建成与李世民一样,都是文武双全。事实上,李建成用兵与其人一样,极为内敛,看似温吞吞的,不似李世民疾如风快如火,而且李世民非常喜欢行险。别看李建成用兵的时候,温吞吞的,这才最要命。
  浅水塬之战时候,李世民初战小胜。
  李建成却从中抓住战机,利用西秦内部失和,离间其君臣,扩大西秦内部的矛盾,这样以来,薛仁杲只得投降。河北之战正是如此,别看窦建德压着李建成打,可是李建成却派出魏征,内联河北世族、山东世族,许以重利,直接让河北三十九州县,全部倒戈。
  成为孤家寡人的窦建德不得不降。
  正所谓善战者无赫赫战功,历史上,李建成负责北方防御,东突厥不能寸进。相反,李世民刚刚夺回,颉利可汗就率领二十万兵马,直逼长安城下。
  御书房内,房玄龄束着手,斜视那张屏风,一副品鉴名作中的认真样子。
  李建成好无奈的摇头叹息,哭丧随着脸问房玄龄道:“房玄龄,难道我在兵事上,就这么不值得信任吗?”
  房玄龄依旧看着屏风,淡淡的道:“这不是信任的问题……这屏风,我看也就一般嘛!”
  李建成几乎是哆嗦着问道:“那是什么问题?”
  房玄龄又往屏风近前凑了凑,看得更加认真似的道:“李靖挂帅,由陛下授予他白旌黄钺,委任他统领大军;然则,陛下为帅,又由谁,来授予陛下白旌黄钺?又由谁,来拜陛下为元帅?”
  房玄龄猛地转头,盯着李建成,一派询问的表情道:“难道,要把太上皇从甘露殿中,再请出来吗?”
  房玄龄一摊手,装着无辜的道:“若是如此,臣无话可说。”
  李建成张口结舌,气得颓然坐在地上。
  李建成不甘心的问道:“平心而论,挂帅北征,究竟是朕更强一些,还是李靖更强一些?”
  房玄龄笑道:“陛下问这个问题的目的究竟是什么?”
  李建成张了张嘴,什么也没说出来。
  房玄龄道:“如果说,陛下认为,自己在军事上更强一些,就要自己挂帅亲征的话,那么,陛下就应该把北征兵马大元帅的之职,让给陈应!”
  房玄龄道:“陛下比陈应更强?”
  李建成点点头道:“强……强那么一点点吧!”
  房玄龄道:“以东宫右卫率,区区四府四千八百兵将,陛下能打败突厥始毕可汗麾下十数万精锐吗?”
  房玄龄又道:“陛下以三万兵马,能打赢西突厥统叶护可汗麾下二十万兵马吗?”
  李建成点点头道:“朕不能!”
  房玄龄道:“陛下为何不委任陈应为帅?”
  不等李建成说完,房玄龄又接着道:“在这个世界上,也并非是谁适合做什么就一定要做什么,臣,自认为在治国上,比陛下要强一些,陛下这个皇帝,可否换臣下来当?”
  李建成不屑的撇嘴道:“朕让给你,你敢做吗?”
  房玄龄道:“你敢给,我就敢做。”
  李建成气结。
  房玄龄忍住笑,紧绷着脸色道:“或为天子,或为上将,陛下只能选其一,陛下若为天子,请坐镇京师,命李靖北征;陛下若为上将,请还大宝于太上皇!”。
  李建成盯着房玄龄看了半晌,恶狠狠说道:“朕不还!”
  统万城,寒风凛冽。
  陈应不顾寒风,执意站在城关上北望。
  陈应其实在想,他会等到什么?
  十二道金牌?
  还是一道圣旨?
  然而,朝廷的消息却迟迟没有到来。
  就在陈应感觉自己快要冻僵的时候,突然一队骑兵冒着寒自北向南而来。
  距离太远,陈应也看不真切。
  时间不长,马蹄声越来越近。
  陈应转而循声望去,只见阿史那思摩,率领一队突厥骑兵,缓缓而来。
  这是陈应在成为灵州总管的时候,组建的灵武军。
  以突厥降兵为主,不过,自郁射设叛变以后,这支军队一直由化名陈通的单雄信暗中掌握着。
  看着阿史那思摩变成了须眉皆白,陈应问道:“进去暖和暖和!”
  说着,陈应走到城墙上的敌楼内。
  统万城在这一段时间内,作为大唐北方的屏障之一,承担着北部屏障。为了减轻将士们戍卫之苦,陈应命工匠改造统万城,特别是敌楼。
  全部在里面砌上火墙,营房里砌上火炕。
  进入敌楼内,里面温度超过二十五度,丝毫不感觉寒冷。
  陈应让人给阿史那思摩等一队士兵端来火盆,让他们烤火。
  阿史那思摩一边脱下下靴子,大火放在火盆上烤着。
  一股堪比生化武器级别的臭味弥漫开来,陈应赶紧走到门口通风的位置上。
  阿史那思摩不好意思的道:“大将军,颉利率领突厥人南下了!”
  “什么?”陈应惊讶的问道:“在这个时候南下,他颉利嫌命长了?”
  “情况是没错的!”阿史那思摩道:“据说北边遭遇了罕见的白灾,不南迁,东突厥都会被冻死,据可靠消息,颉利率领三十五万人马,南迁至定襄!”
  “定襄?”
  陈应听到这个名字,脑袋中不由自主的浮现“李靖三千骑兵夜袭定襄,苏定方二百骑兵冲击颉利牙帐……”
  历史似乎又回到了原来的轨道上了。
  阿史那思摩接着道:“从漠北迁徙而来,突厥五六十万人马,如今只剩下三十五万人左右,其他人都死在了迁徙的路上,此时突厥人早已人困马乏,疲惫不堪!”
  陈应心中一动。
  统万城距离定襄只有一千余里。
  按照陈应麾下部曲的速度,完全有可能在三天三夜之内,赶到定襄。
  陈应转而望着长安方向,他本来就不想抢下李靖的风头,想成全李靖的威名,把北征大元帅之位让给他了。
  可是眼下颉利从遥远的漠北,一路颠沛流离。
  不仅士气低落,人困马乏。而且疲惫不堪,十成的战斗力,恐怕发挥不出三成。
  只要奇兵出现在定襄城下,弄不好东突厥会集体放羊。
  陈应喃喃的道:“李靖李大将军,陈某只好对不起了!”


第六十二章 相互牵制相互制衡
  陈应原本并不想拿下平灭东突厥的战功,战功对于陈应而言,已经够多了。他需要把舞台让给李靖。夜袭阴山,这才是李靖的成名之战,一战奠定其大唐军神之名。
  然而,颉利可汗却好死不活,居然带着三十五万人马跑到了定襄。
  看来,定襄城与颉利可汗结下了不解之缘。
  陈应可以让下平定东突厥的大功,但是他的这些旧部却不能再让。从一个朝廷的考虑,这次谣言风波,也给陈应提出了一个警示。
  事实上,陈应在任何地方待的都不太久。这不像李靖,也不像李世绩,更不如薛万彻。薛万彻在泾州待了足足六年时间。
  然而陈应在灵州不过两年多,在河南府不足一年,河北不足一年,安西虽然超过两年时间,但是西域实在太大了。
  因为,陈应表现太抢眼了,他的锋芒毕露,走到哪里,哪里都会为了模样。这让朝廷中有太多的人不安心。
  他们害怕陈应在当地落地生根。
  事实上,这并没有用。
  陈应到来之前,大唐的军士非常苦,哪怕是十二卫之中左武候卫,一样勉强吃个水饱,至于肉食,根本就不用想。
  但是,陈应从来不会贪腐军中将士的那些可怜的菜金,也不会在将士们身上的甲胄,手里的兵刃上作手脚。相反,陈应所带过的任何一支军队,他们都从陈应身上得到了具体的实惠。
  正所谓有俭入奢易,由奢入浅难。一旦军队将士们跟着陈应可以吃上饱饭,可以吃上肉,穿上暖衣,而且家中亲人衣食无忧,他们就离不开陈应了。
  换了任何一个人,来带陈应麾下的兵,只能按照陈应当时的政策走,否则,将士们马上就会给他们颜色看。
  哪怕陈应无权无职,一纸命令下达,从灵州到朔州、再到河南、河北,甚至河东,东宫左右卫率、左右司御率,甚至现在的左右武候卫。
  只要陈应带过的兵,他们都会在极短的时间内,接受陈应的号令。
  只要是陈应带过的兵,他们都打上了陈应的烙印,也会养成陈应的训练方式,陈应军中独有的作息方式。
  正如《亮剑》里所说的那样,一支部队的气质,与他首任长官的气质,有着直接的关系。陈应的思维方式,首先不同于这个时代,他甚至没有慈不掌兵的习惯。
  陈应认为,将士的性命是宝贵的,能不伤亡一人解决战斗,就尽量减少伤亡。特别是灵州的定远军以及灵武左右军。这支部队是陈应以东宫右卫率的军官为底子,组建而成的军队。
  虽然时过境迁,虽然陈应已经有将近六年不再统领定远军与灵武军。
  然而,陈应时代保持的早晚两练,全军学习文化,以及将官与士兵谈心,解决生活与心理问题等这些传统都沿袭下来了。
  天刚刚蒙蒙亮的时候,定远军将士已经起床,他们没有人睡懒觉,在各自旅帅与团校尉的带领下,以团为单位进行全副武装越野训练。
  一队队士兵冒着刺骨的严寒,喘着白气进行拉练。
  陈应站在城关上,看着排成整齐的队伍,整齐抬腿落脚,千百人如同一人的军阵,脸上不由得浮现一抹得意的神色。
  就在这时,陈应身后传来阵阵吱吱嘎嘎的声音,这是靴子踩在积雪上,发出的声音。
  陈应没有回头,因为脚步凌乱,显然不是陈应的部将,在统万城可以不经禀告,能接近陈应三十步之内的人,只有李孝恭一人。
  城下拉练的士兵,无意间抬头,发现城墙上陈应的身影。
  他们的心情顿时激动起来:“大将军!”
  众将士一阵激动,校尉板着脸道:“向右看齐……”
  “正步走!”
  正步走的时候,非常威武,而且给人一种非常震撼的感觉。
  李孝恭望着城下的定远军将士,一脸羡慕的道:“陈大将军治军之严,果然名不虚传!”
  李孝恭的话,陈应并没有客套。而是淡淡的道:“河间王,颉利来定襄了!”
  “来定襄了!”李孝恭有些意外的道:“他就这么迫不及待?”
  陈应道:“他来了,我不想让他再走!”
  李孝恭自然听出陈应话里的意思。
  只是,北伐东突厥是朝廷的既定战略,现在李建成的圣旨,以及兵部的调令还没有来,此时异动,要犯忌的。
  当然,李孝恭不是怕犯忌讳,如果颉利身边只有万把人,不用李建成命令,他早就带着河东军扑上去了。
  关键是颉利可汗身边拥有三十五万大军,而且还后隋的万余人马。他们却不足四万人马,几乎是十比一的比例,实在悬殊。
  李孝恭沉吟道:“如今,我们还没有陛下的圣旨,要不要派人向长安请战?”
  “靠请示打仗!”陈应没好气的道:“吃屎都赶不上热乎!”
  李孝恭一怔,没有理会陈应。
  事实上,光靠陈应手中可以调动的定远军将士,是远远无法前往定襄城的,这几千人扔进去,很可能打败颉利可汗!
  李孝恭看着陈应脸色不善,却没有再说什么。
  在李孝恭看来,以不费吹灰之力,生擒了梁师都,收复夏州、延州、以及庆州二十八县,他们已经超额完成了任务,没有必要画蛇添足。
  打败颉利可汗固然欣喜,可是一旦失败,后果也非常沉重。
  河东军是李孝恭的部队,名义上属于陈应暂时节制,可是现在梁国已灭,梁师都被擒,李孝恭要是拒绝把河东军交给陈应指挥,陈应也无可奈何。
  想到这里,陈应叹了口气道:“本大将军不借调河东军,只需要河东军的装备和给养,陈某再给定远军的兄弟们,挣一份富贵!”
  李孝恭点点头道:“陈大将军需要什么,孝恭能做到的,一定竭力而为!”
  李孝恭也不敢把陈应往死里得罪,毕竟,陈应是李建成身边的红人,嫡系中的嫡系。
  陈应向李孝恭要了一千辆四轮马车,加上定远军准备的马车,足足一千余六百余辆,这一千六百余辆马车,其中四百辆用来装载将士,其他一千二百余辆马车,全部用来装载给养和燃料。
  在如此寒冷的天气条件下,没有足够的燃料,人在野外,恐怕连一夜也撑不住。
  陈应让将士们准备一个月的口粮,以及相应的战马草料,兵刃和甲胄,全部准备好,然后就开始进行最后的伪装。
  太极宫甘露殿内,一身常服的李建成,放缓脚步,走进李渊的寝殿。
  尹德妃正欲起身行礼。
  李建成连忙做出噤声的手势。
  李建成走到李渊床前,仔细探查。
  李渊正在沉睡。
  李建成小心翼翼地走出寝室。
  在寝室外等候的御医,给李建成见礼。
  李建成一脸不善的问道:“父皇到底是什么病?”
  御医结结巴巴的道:“风寒袭肺咳血,下午在临湖殿外,站得太久了。”
  李建成自责的叹口气道:“以前,身子骨没那么差啊?
  御医道:“风寒之邪,病在肺卫,因风寒袭表,外束肌表,卫阳被遏,内舍于肺,清肃失职。
  李建成一脸懵的道:“什么意思?”
  御医道:“太上皇其实,已经患重病多时了。邪积胸中,阻塞气逆,气不得通,皆邪正相搏,邪既胜,正不得制之,遂结成形而有块……”
  李建成不耐烦的摆摆手道:“你说得明白些!”
  御医一阵犹豫的道:“陛下,太上皇痰结已久,此番咳血,恐……去日无多!”
  李建成被惊得目瞪口呆道:“一派胡言!”
  御医吓得跪下道:“陛下,臣岂敢胡说,方才诊治时,太上皇早就知道,自己患了不治之症……只是……没有对陛下说而已。”
  李建成呆立良久。
  尹德妃走出门外,给李建成见礼道:“陛下,太上皇醒来了,请陛下进去。”
  李渊闭着眼睛躺在榻上,听着脚步声传来,轻声的唤道:“大郎……”
  李建成急忙上前,在榻前坐下。
  李渊轻轻拉住了李建成的手,脸上浮现出古怪的神色,问道:“你猜猜,你下一道圣旨,陈应会不会马上从统万城回来?”
  李建成闻言,颇为尴尬,一时不知该如何应答。
  李渊低眉顺眼恍若未闻。
  李建成苦笑着摇了摇头,表示不知。
  李渊费力的道:“论罪诛心,这是帝王之术……是权变……不是治道……治天下……要多用势……慎用法……术……能不用则尽量不用……须知做天子……便做不得快意事……帝王之威,不在生杀予夺;天子之权,不在旌节斧铖……朝廷的权威……在黎庶的心里……朝廷的威信……便是……小户家中的隔夜粮米……”
  李渊断断续续说到此处,李建成面上已然动容,正准备有话。
  李渊接着道:“昔年盛汉何等兵威……四夷宾服……十一陵何等气象……如今你去看,未被盗尚有几何?”
  李渊神色疲倦的道:“朕死了以后,不要大兴穴葬,不要大开山陵,一袭纸衣,一具瓦棺,墓穴以砖垒砌,不用石料,石人石马,一律不用。不要用官兵差役守灵,不修地宫,不置守灵宫人,只招募左近黎庶百户,面其世代粮赋,使其行祭扫之职。石碑一块,上刻文曰:大唐天子临晏驾……”
  李建成摆摆手打断李渊的话道:“宫医们,天天有朝廷的俸米养着,其实本事不济,这个孩儿,心里有数。您的病还没到那地步,慢慢将养,总有大好的那一天。”
  李渊道:“大郎……”
  李渊急急地打断李建成的话道:“陈应、李靖和徐世绩,都是绝代名将,治军用兵,当世无出其右者,又都是谨慎小心,深通韬晦之道的人,不用你……”
  说到这里,李渊一阵咳嗽。
  李建成赶忙端起一旁的水杯,却有些手足无措。
  李渊摇摇手,继续道:“他们不用陛下……去操心他们的结果。只要此三人在朝,外夷内乱,皆不足惧……”
  李建成连连点头,心有不忍的看着李渊。
  李渊接着道:“房玄龄虽是……二郎旧人,然则,胸有谋略,腹有机枢,更兼其人,不畏权贵,忠诚梗介,却又不似,宇文士及那般……迂腐空谈,乃是难得的诤臣,有他在,朝风不邪。”
  李渊再度咳嗽起来。
  李建成缓缓地放下杯子,默然不语。
  李渊又道:“大郎……切记……关中之基,十二卫一分为六,陈应、李靖、徐世绩、李孝恭、李道宗、李神通各领两卫,相互牵制,相互制衡……”
  李建成心烦意乱的道:“阿爹,你专心养病,我知道该怎么做。”
  李建成说着起身,大声喝道:“来人,给太上皇移驾芙蓉园!”
  就在李建成起身的瞬间,李渊眼中闪烁着一抹精光……
  可惜,李建成关心则乱。
  根本就没有察觉到李渊的异样。


第六十三章 以言入罪此乃亡国之音也
  清晨,李建成站在铜镜前,侍女们前后忙碌着,给李建成穿戴衮服。
  李建成突然转身道:“起居郎何在?”
  起居郎走到李建成身边躬身道:“臣在!”
  李建成朗声道:“记下来……朕决定,为皇七子,赐名“李治”。”
  起居郎有些愕然。
  起居郎道:“陛下,皇七子是李治?”
  李建成点点头,神色庄重的道:“没错,是李治,治国安邦的治,天下大治的治。朕需要的不是一场两场大胜,大捷,而是天下长安,天下大治!”
  说着,李建成昂首挺胸,大步迈出。
  望着李建成的背影,郑观音抱着肥嘟嘟,正吐着奶泡泡的皇七子,喃喃的道:“小七,你的阿爹给了取了名字,以后,你就叫李治!”
  显德殿内,李建成一步一步,缓慢但是有力地,走上丹墀。
  群臣上殿,给李建成见礼。
  李建成神色安详地接受群臣朝拜。
  李建成淡淡的道:“诸位爱卿,关于北伐之事,朕已有决断。”
  群臣齐齐看着李建成。
  李建成站起身来,环视群臣,朗声道:“朕决定,采纳房玄龄的奏请,兵部尚书、检校中书令李靖,为定襄道行军大总管,并州都督李孝恭,为行军副总管,赐白旌黄钺,率大军发兵定襄,平灭突厥。不知诸位爱卿,有无异议?”
  群臣齐声应道:“陛下圣明。”
  李建成接着道:“礼部,择良辰吉日,朕要设坛拜将!”
  与此同时,长安一处酒肆内。
  裴律师喝得酒酣耳热,四仰八叉地靠在榻几上。
  几个世家子弟,仍然喝酒。
  一名世家子弟道:“你们说,这次北伐,能抓住颉利么?听说突厥人,已经饿得走不动路了,大军过去,就是抓人。”
  裴律师斜着眼撇起嘴道:“这种哄三岁孩童的话,你也信?”
  周围几个世家子弟放下酒盏。
  “怎么,律师你知道边情?兵部把消息,看得严严的,现在大家都在四处打听。”
  裴律师轻摇扇子一副诸葛孔明在世的模样,淡淡的道:“从隋大业年间,到现在,几个皇帝,都嚷嚷着要诛灭突厥,杨坚也罢,杨广也罢,当今太上皇也罢,谁能打赢突厥?隔那么几年,便宣称要灭此朝食,可是到现在,突厥人还是活蹦乱跳,你们信谁?”
  几个世家子弟,面面相觑。
  一名世家子弟道:“听说漠北大雪,突厥人饿死牛马无数……”
  裴律师用扇子敲敲榻几道:“关中的老百姓,前两年都出去要饭逃荒。那时候突厥人在干嘛?”
  “大郎,依你之见……”
  裴律师坐直身体道:“李建成穷兵黩武,日子刚刚好过些了,便又不安分……”
  一名世家子忙着向裴律师打眼色。
  裴律师愤愤的道:“怕什么,我就直接叫他的名字,能耐我何?”
  一众世家子面面相觑。
  裴律师:“突厥人随随便便就能聚集二三十万铁骑,如今大军居然千里迢迢,去漠北送上门,依我看,此战,唐军必败,而且是大败而还。”
  开元二年,腊月十六。
  太极殿前,搭好拜将台,群臣和禁军士卒,在周围站立。
  鼓乐声起,一身戎装的李靖,登上拜将台,站在案几旁。
  站在案几后的李建成,将象征着兵权的白旌黄钺,赐给李靖。
  李靖回礼,接过白旌黄钺,而后捧着,走下拜将台。
  等候在拜将台下面的将领们,齐齐向李靖施礼。
  李靖带领几十位战将,来到李建成面前。
  内侍们端来送行酒。
  李世民依次将送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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