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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唐血刃-第4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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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则天建立的“北门学士”,名义上是修撰著作,实际上是武则天的智囊班子,武则天密令他们参决朝政,“以分宰相之权”。这批“北门学士”组成的智囊班子,为武氏造舆论、定主意出了很大的力。
李建成北门学士却与武则天不同,这批“北门学士”择以寒门或庶族出身,准备对于世族,让他们打着修撰的名义,暗中对付世族门阀。
世族与庶族之间的天然鸿沟,让他们完全没有联合的可能。
这只是解决了上层的管理问题,但是州县地方官员依旧缺口非常大,李建成又想起陈应在军中的“识字班”,陈应规定军中各个级别的军官,都必须识字,像校尉级别,必须独挡战术级别的任务,需要可以看懂军令和舆图,这个识字班不仅教导那些官员识字,也同样教导他们战阵之法,别看陈应快速可以成军,就是因为手底下有一大批优秀的军官。
想到这里,李建成成立了以培养州县官吏胜任州县官员的学院,这个学校的性质类似于后世的党校,专门进行在职培训。
身在安西的陈应还不知道,在他这个异世蝴蝶的影响下,李唐朝廷已经偏离的历史的原来轨道。
在历史上,李世民虽然建立无数功勋,以及被尊称为天可汗。然而,他与世族门阀的斗争,却是以失败告终。
唯有武则天获得了胜利,最终的胜利。
李建成开始针对性的布局,哪怕天下世族全部撂挑子,他也绝对不妥协。
李建成始终相信陈应的话:“三条腿的蛤蟆不好找,想要做官的人多的是!”
陈应的托马斯小火车依旧呼呼啦啦的开着,原本计划有七个时辰的路程,却阴差阳错出了问题,由于技术问题,火车在距离龟兹大约一百五十里的地方抛锚了。
技术人员正在排查问题,而停下来的火车,与寻常的房舍并没有什么其他区别,反正现在天气不热不冷,正是难得的好天气。
在这荒山野地里,陈应的亲卫四下散开,用弓弩打到不少野味,特别是黄羊,简直成灾。黄羊剥皮之后,用水清洗一番,架在火上烧烤着,香气扑鼻。
陈应与李秀宁等女对坐野炊。
李秀宁不胜酒力,返回车厢内休息,李道贞与杨蓉则豪饮起来。
陈应看着杨蓉被李道贞灌得不醒人事,乐得呵呵大笑。
何月儿喝了一大口酒,壮着胆子来到陈应身边道:“陈郎,我不美吗?”
陈应醉眼朦胧的打着哈欠道:“怎么会,你要是不美,天下间至少九成的女人不用活了!”
何月儿也不知道是喝酒喝的,还是因为害羞,脸上红红的仿佛涂抹了一层胭脂,她问道:“那陈郎……为何对……奴……不理不睬!”
陈应道:“媵,本意是送嫁的意思,可能是侍臣或者婢女,你让我把你当婢女还是侍臣?”
何月儿呢喃道:“我……”
陈应笑道:“你是开国侯之后,难到没有想过堂堂正正嫁为人妻?”
第一二五章 你在这里里面的人是谁
“宁为英雄妾,莫为庸人妻。”
这句话其实非常现实,古代的妻,与齐谐音。可以享受与丈并肩而坐的待遇。
然而,这又是一个伪命题。
古代女人不事生产只能依附于丈夫生活,所以男的占有的资源越多自己还有未来的孩子将来的生活越有保障。嫁给穷人就算给正妻名号也只是有虚无实卵用没有,只会受穷,还拖累后代。
这种情况历来就有,金瓶梅里潘金莲为什么跟西门庆勾搭?除了他人风流会耐心追女孩,他还是货真价实的富二代啊,家有祖屋产业,还放高利贷赚快钱,在当地又跟官员关系好,谁都得让他三分,所以潘金莲为他倾倒也情有可原。
另外,武大郎被潘金莲张大户西门庆戴绿帽欺负成那样也不休妻,他难道不难过吗?他很清楚,休了潘,世上再没有天上掉馅饼的好事,基本不可能有女人看上他。
历史在轮回,事实上任何历史都是当代史。
比如富贵色的主角,其实是就是现代版本的潘金莲。至于我爸是李刚那位,在古代找不到一万,也可以找到八千。古代与后世不同的是,在古代可以光明正大的拼爹。
任何时候,公平都是一个伪命题。头等舱可以优先等级机,银行超级vip,可以免排队,甚至可以在家里等着银行上门服务,演唱会最贵的门票,位置是最好的,即使与明星握手拥抱,近距离接触,那也是贵宾席上的特权。
当然,何月儿的情况不同。
她本身就是何潘仁的女儿,家财数十万贯。称之为白富美不过。历来结婚都讲究门当户对。一般人何月儿也看不上。
能看得上的人,身份都不会太差。可是这些人胆子都太小,根本不敢接这个茬。陈应就像王景想象的那样,别看年纪轻轻,又非常爱好,可以与大头兵打成一片,也愿意与工匠、农人折节下交,不过这都是陈应的表相。
陈人屠的凶名,可不是浪得虚名。为了一个女人,得罪陈应,实在不值当。就像著名的绿珠坠楼,在石崇没有失势的时候,谁敢窥视绿珠的美貌?
色胆包天的人不是没有,但是大多数人还是非常理智的。痛快一时,全家陪葬这种后果让所有人都会望而却步。
看着陈应说得义正言辞,何月儿在心中已经给陈应打上了怯懦的标签。
杜红叶一直在李秀宁控制之中,可是陈应非常没有去问,也没有去管。
其实陈应只是跟李秀宁玩兵法,他越是对杜红叶表现得无动于衷,杜红叶越是没有生命危险,毕竟李秀宁不会去杀一个互不相干的人。
何月儿伸手打掉陈应手上的酒杯,望着陈应道:“你不愿意?”
“我……”陈应的一时语塞。不敢正视何月儿的眼睛,正应了那句话,只有累死的牛,没有耕坏的田。更何况,如今的李秀宁与李道贞,他们正处于如虎似虎的年纪,他们两个已经勉强招架,加上许二娘与深田花音,已经让陈应招架不住了。
何月儿又是一个练功的女子,身材很棒,关键是身体素质太好了,体力旺盛,这种战斗力,让陈应退避三舍。
看着陈应扭头不看自己,何月儿心中更是得意。
女人一旦放开所有,就可以让男人手足无措。
何月儿站了起来,甩甩袖子,不悦道:“不愿意……就算了,不喝了,一人饮酒醉,我去歇息了,你……自便。”
话还说没完,脚下打绊,一跤摔倒在陈应身边,何月儿挣扎了两下没能爬起来,嘴里嘟囔了一句:“怎么……又醉了,真是……酒不醉人……人自醉。”
何月儿的头一歪,枕在陈应腿上,呼呼酣睡。
陈应不敢动弹,望着李秀宁的方向,欲哭无泪。
他不用看,也知道李秀宁睡觉是假,偷偷的观看才是真的。
时间不长,何月儿似乎感觉睡得不舒服,她翻了一个身子,脑袋扭到了陈应那不可描述的部位上。
感受着何月儿嘴里呼出的热气。
虽说隔着衣服,可是夏天的衣服本来就单薄,被何月儿的口水打湿了不可描述的部位,那跟没有穿衣服一样。
陈应咬咬牙,心中暗道:“娘的,死就死吧!”
陈应弯腰扛起何月起,冲着李秀宁的方向,挑衅的望着:“都是你逼我的!”
原本双目紧闭的何月儿,嘴角微微翘起,冲暗处的李秀宁眨眨眼。
李秀宁与李道贞相视而笑。
如今陈应家大业大,陈府绝对不能让莫名奇妙的女人入门。
当然,李秀宁也不是善妒的女人,一旦传出善妒的名声,她就像独孤伽罗,她的姨奶奶一样。
李秀宁推了一把李道贞,打着哈欠道:“走吧!”
李道贞推开李秀宁道:“不嘛,我要看!”
李道贞与何月儿功夫半斤半两,让李道贞身披铠甲,拿着陌刀与何月儿正面对战,李道贞可以轻松杀掉何月儿。
不过,何月儿向来以神出鬼没闻名,如果是不用趁手的兵刃,李道贞反而奈何不了何月儿。
功夫自认不弱任何人的李道贞不服气,他很想看看何月儿的战斗力如何。
陈应扛着何月儿来到浴室前,吩咐侍女将何月儿洗干净。
酒,味道不错。可是进入胃里与胃液发出化学反应之后,那个味道甭提有多酸爽了,陈应是下不去嘴!
两名侍女架着何月儿沐浴,陈应蹑手蹑脚走向浴室。
蒸汽机火车,自然不缺热水。
当然,这也不是蒸汽机锅炉里的热水,而是蒸汽机释放出来的蒸汽机,可以加热浴室里的热水,毕竟火车上的煤炭是有数的,能减少不必要的浪费是最佳选择。
侍女将热水放好以后,陈应摆摆手让侍女退下。
陈应一个人将自己脱得赤条条的,躺进浴缸里,美滋滋的泡着热水澡。一身疲惫,泡着热水澡,有着说不出的惬意。
何月儿匆匆洗好澡,换上一身轻爽的衣服,羞涩的躺在车厢里的软床上。这张床原本属于陈应与李秀宁的,宽约八尺,长约一丈,里面装着一百二十组弹簧钢,非常柔软。
就在这时,一只手搭在何月儿的肩膀上。
何月儿虽然不是第一次了,依旧非常紧张。她眼睛紧闭,用如若蚊蚁一般的声音呢喃道:“陈郎……怜惜……”
不过话未说完,何月儿就感觉到了不对劲。相较而言,这双手远比陈应的手要小很多,而且陈应虽然健身,真正让他动手的机会几乎没有,所以陈应既不练刀,也不练剑,只是锻炼身体的协调性和奔跑的耐力。
这只手手心里却有着厚厚的茧子,摸在她的肩膀上,让她感觉到痒痒的,何月儿赶紧睁开眼睛,扭头一看,居然是李道贞。
此时,李道贞一脸坏笑道:“小骚蹄子……是我!”
何月儿不禁脸色一红,仿佛偷吃糖果的小女孩。何月儿惊讶的道:“怎么是你?”
李道贞挑衅的望着何月儿道:“不许出声!”
说着,李道贞走到车窗的位置,将自己的身体掩藏在窗帘里。
何月儿大急,她就算放得再开,也没有可以放开到让人临时观摩的地步。
李道贞就是想看着何月儿出丑,她更清楚陈应的战斗力,她在陈应的进攻下,最多可以坚持一刻钟左右,就溃不成军。
何月儿比她更加敏感,估计连一柱香都坚持不了。
李道贞与何月儿在车厢里大眼瞪着小眼,一柱香过去了,陈应没有出现。
一刻钟过去了,陈应依旧没有出现。
半个时辰过去了,陈应还是没有出现。
李道贞掀起窗帘望着何月儿道:“怎么回事?”
何月儿快哭出来了,她哪里知道怎么回事。
好不容易逼着陈应接纳她,可是偏偏陈应没有出现。
李道贞疑惑的道:“莫非陈郎睡着了?”
何月儿点点头道:“或许吧!”
李道贞推了推何月儿道:“要不你去看看?”
何月儿摇摇头:“这不好吧?”
在何月儿想来,自己如果去了浴室,万一陈应没有睡着,是不是显得自己太迫不及待了?
女人多少还是需要矜持一下的。
就算陈应睡着了,那也太过尴尬了。
何月儿道:“要不……你去?”
李道贞笑道:“我去,可没你什么事了啊!”
李道贞说着,作势欲出。
何月儿急忙拉着李道贞的衣袖道:“要不,咱们一起!”
李道贞不以然的道:“要去你去!”
何月儿急道:“好姐姐,求你了!”
李道贞与何月儿联袂走向浴室。
距离浴池还有数步之远,就听到里面传来阵阵呻吟声,还有那不可描述的声音。
李道贞与何月儿都作是过来人,自然听出浴池里在做什么。
何月儿与李道贞大眼瞪着小眼:“你在这里面是谁?”
何月儿急得快哭了:“我哪知道里面是谁?”
李道贞大步上前:“看看不就知道了?”
说着,李道贞作势去踹浴室的门。
何月儿拉着李道贞道:“不要……姐姐,你还让我活吗?”
第一二六章 薛仁贵携美闯安西
“心比天高,命比纸薄!”这句话可以非常恰当的形容杨蓉的人生。她有着显赫的家世。祖父杨绍是隋朝开国皇帝杨坚的族兄,父亲是隋朝门下纳言(侍中),也就是说拥有批驳圣旨之权真宰相,伯父是观王杨雄。
身为皇族之后,杨蓉又有着出众的容貌,她和万千少女一样,对自己的归宿有着各种美好的想象。
自从二八年华之后,杨蓉就在茫茫人海中挑选自己的另一半。然而,遇到的男人万万千,可惜始终没有碰上让她可以心动的男人。十年之前,她知道了她有一个小表弟陈应,无论家世,还是才华,都是是最接近她想象的那个人。
可惜,那个时候,她已经不是云英未嫁之身。十年之后,她终于发现了一件最为神秘的事情。那就是,陈应虽然已经接近而立之年,外表却与十年之前一样,从来没有发现任何变化。
与自己一样,岁月从来不会在脸上留下任何痕迹。
十年之前,她与李秀宁几乎差不多,不分上下。可是现在,她却有着傲然的资本,让李秀宁为之嫉妒。
现在李秀宁对于陈应越来越担忧,就连区区杜红叶都会让李秀宁紧张,这很是说明问题。李秀宁担心陈应对她厌倦……以陈应与杨蓉二人的身份,他们注定不可能有什么结果,杨蓉倒也不在乎,毕竟诚如小表弟小令里写的那样:“金风玉露一相逢,便胜却人间无数……两情若是久长时,又岂在朝朝暮暮……”
虽然,杨蓉很想很想与陈应在一起,只是她始终没有机会,为了创造这个机会,她从长安出来,来到万里之外的安西,就是想可以与陈应胜却人间无数……
功夫不负有心人,机会终于来了。李秀宁为了因宠,连何月儿都推出来了。明明知道何月儿即将成为陈应的女人,杨蓉神使鬼差的走进浴室之中。
当然,杨蓉并没有表明身份,浴池内雾水弥漫,伸开水,陈应甚至看不清自己的手,就在陈应错以为是何月儿的时候,终于水到渠成。
在这个时候,陈应也发现了问题的所在。
何月儿的胸非常壮观,大约是基因的问题,有着亚洲女人傲然的c罩杯。兼之何月儿的热情与火辣,很快让陈应把持不住。但是何月儿的胸虽然规纳为“蛮大”的类型,不过,却不是不可控。可是入手的感觉,让陈应发现非常荒谬,居然足足大了一圈。
而放眼这个火车上,唯一一个拥有d罩杯的女人。
答案呼之欲出。
可是关键时候,陈应根本就停不下来。这事就像小时候做梦尿床,明明知道湿身了,却不能停止,大脑的思维,根本就控制不住人体的本能。
其实大家都不傻,当李秀宁看着李道贞和何月儿之后,很快就明白了什么事。
可是,她能怎么做?
推开而入,光明正大的捉奸?
到时候最丢脸的还是李秀宁,毕竟失宠不是李秀宁的错,可是输给一个五十岁的老女人,让李秀宁情何以堪。
众女下意识的回避了。
李道贞装模作样的打着哈欠道:“我困了,我先回去睡觉!”
何月儿跺跺脚,好不容易逼着陈应接纳自己,却让杨蓉截胡,这叫什么事情。
心照不宣,装作什么也不知道。这是李秀宁眼下最无奈的选择!
男人与女人的战斗,一旦开始必然要分出一个胜负。
当大错已经铸成,陈应也卸下心中的负担,大道自然,策马扬鞭。
果然还是那句话,只有累死的牛没有耕坏的田。
等翌日清晨陈应醒来的时候,杨蓉早已不知去向。
追问周青,这才知道五更时分,杨蓉命武氏随行扈从,驾着四轮马车,一路向东,不知去向。
气氛被破坏了。
李秀宁、李道贞、何月儿采取车轮战的方式,让陈应疲惫不堪,痛并快乐着。
人类有一种病,是没有办法治的,那就是红眼病。随着远走安西的驰道修通,即使没有蒸汽机火车,乘坐着马车,也可以在两个月内回到中原
这些第一波返回河北的迁徙百姓,大都是当初穷得只剩下一条烂命的穷鬼,可是到了安西之后,人人开着驾着四轮马车,带着龟兹、波斯,甚至楼兰美女小妾,衣锦还乡。
如今的大唐,能吃饱已经不算问题了。可是能不能养活马,成了贫民与富农之间的最大差距。然而,拥有四轮马车,却成了富农与富豪的直接差距。
四轮载客型马车一直走的是中高端路线,不算“公爵车”高达万贯,就算没有爵位的简化民用版本,一辆马车也足足两千多贯,如果折算成人民币,就高达百万之巨。
眼瞅着当初那些被充军或流配出到安西的穷鬼们,在短短三五年的时间内走上了人生巅峰,那些依旧在土地里刨食的普通农民不淡定了。
在唐人以自己身上的血脉自豪,西域汉家女子本来就少,哪怕长得歪瓜裂枣,聘礼还不少。原本娶妻有头牛就够了,现在聘礼至少是十六头牛,或者三十二头牛。虽然说大唐牛的数量大增,可是十六头牛,依旧价值上百贯。这些富贵的了安西人回乡有两个目的,既向昔日的同伴显摆显摆,其次就是一个迎娶一个汉家女子为正妻。至于身边跟着的胡姬,只能算侍妾或婢女。
原本大唐律法规定,没有爵位的庶民,只有在年满四十周岁,正妻无所出之外,可以纳一房妾。然而对于胡人女子,这个倒没有规定。正所谓法不禁则可行,只要是男人,谁不想左拥右抱,享尽齐人之福?
无数百姓开始向官员申请去安西殖垦,没办法,真要等着其他人去了安西弄回来足够钱财之后,这十里八乡的好姑娘不就被这些混账东西们抢先了?
到时候自己娶个歪瓜裂枣的当正妻?虽然说娶妻娶德,纳妾纳色,可是也没有谁会嫌自己家的婆娘长的太漂亮了不是?虽然对外都说这是拙荆什么的,可是一个个的都恨不得把自己的老婆打扮成天上的仙女一般,拙是不可能拙的。
历史上第一次百姓自发的移民朝开始出现,自长安向西的驰道上,到处都是随着商队出关的汉人青壮。
人群中有一个年轻人非常显眼,首先他长得气宇轩昂,身高八尺有余,背着一张硕大的铁心弓,牵着一匹青瘦的马,跟着一辆奢侈的马车后面。
那匹瘦马驮运着一杆包裹着葛布的马槊。
少年的打扮非常另类,他背上的铁胎弓与马背上的马槊,无一不是有价无市的神兵利器,少数也要价值万金。
可是身上的穿着却显得有些寒酸了。
这名年轻的男子名叫薛礼,字仁贵。出身河东薛氏南祖房,其曾祖父薛荣、祖父薛衍、父亲薛轨,相继在北魏、北周、隋朝任官。薛家因薛轨早逝而家道中落。薛仁贵少年时家境贫寒、地位卑微,以种田为业。
年方十六时,向河东柳氏柳万纪求亲。这门亲事还是薛轨在世的时候与柳万纪定下来的,当时薛轨为襄城郡赞治,这是一个太守佐官,在唐代就是州长史,从四品级别。而柳万纪则为舞阳令,算起来这门亲事,也有柳万纪对薛轨巴结的成份。
薛轨不死的时候,无论官职还是门第,都比柳万纪要强上三分。可是薛轨死后,柳万纪先是任舞阳令,后来唐朝立国,他又成了张公瑾记室参军,转而任阳州刺史(今山东东平)。现在身为四品大员的柳万纪一看薛礼前来求亲,马上翻脸了。
可是其女柳迎春初见薛仁贵,春心大动,就瞒着父亲,偷偷与薛礼相会,并且暗生情素。
这事被柳万纪得知之后,勃然大怒,派出家丁限制柳迎春的自由。
薛仁贵可是艺高人胆大,借着柳万纪看管不严的空档,打昏了看管柳迎春的家丁,带着柳迎春跑出河东。
关键是河东柳氏可不是浪得虚名,这是真正的地头蛇。薛礼无奈,只好申请前往安西。
终于到了一处驿站,薛礼安顿好柳迎春之后,来到脚店采买吃食。
刚刚进入大堂,一名红着脸的大汉一眼就看中了薛礼。
上前热情的道:“这位兄台,可是单帮闯安西?”
薛礼点点头道:“正是!”
“在下李庆先!”李庆先笑道:“兄台一看就知道是好汉,单帮其实很危险,安西最赚钱的,就是捉奴,一个奴隶卖五贯钱,小的也能卖三贯,随便逮着一个部落,几千上万贯就到手了!”
薛礼迟疑起来,他只是逃难。可是柳迎春手中的钱财已经所剩无几,就算到了安西,也需要买地置房,总不能让柳迎春跟着自己受苦。
李庆先笑道:“兄台,不要担心,我也是安西这条线上的老人了,我们已经有了一百多个兄弟,中下小部落肯定可以一口吃下,看兄弟就是一个爽快人,要不要一起干!”
薛礼迟疑起来。
李庆先突然伸手入怀,掏出一张百贯大钞,拍在桌子上:“兄台,只要你入伙,这是安家费!”
第一二七章 唐朝的职业化建设
每个人都有理想,吃不上饭的时候,想可以过上衣食无忧的生活,可是当衣食无忧之后,又想着可以过上体面的生活,当体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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