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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唐血刃-第4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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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这种情况下,在春秋争霸时期,世卿世禄制度开始走向崩溃,各国开始先后变法图强,在这个巨大的社会环境下,军功爵制顺势而出。
  从而强秦变法图强,在军功爵制的刺激下,将士冒死战斗,国家逐渐走向强大。强秦以秋风扫落叶之势,横扫**,统一天下。
  哪怕后来出现封建官僚制度,甚至科举制度,都没有动摇军功爵制的基础。因为无论任何时候,国家始终需要军队的保护。
  现如今,唐军为何可以北灭突厥,西逐吐谷浑,南吞南召,横扫周边,依靠的同样也是军功爵制。
  在原来的历史时空,大唐由盛转衰的根本原因就是朝廷到了中唐以后,已经失去了可以酬谢将士战功的土地,将士们立功之后,得不到赏赐,于是各种妖孽横行。
  包括陈应,其实也是军功爵制的受益者,他的成功,并非依靠他的出身。
  侯莫陈氏带给陈应的仅仅是贵族的身份,仅此而已。
  现在,李秀宁让李嗣业跟着陈应去高句丽,其实也是重履陈应的旧路。
  李嗣业虽然是李道贞的长子,也是陈应的庶长子,从他出生那一刻起,陈应的一切都与他无缘。
  他与陈谦这个弟弟,最大的区别就是,因为出身,他已经输在了起跑线上。
  但是,在李道贞的教导下,李嗣业一直刻苦努力,唯一的目的就是复制陈应的成功之路。
  与陈应不同的是,陈应没有这么一个好母亲,手把手的教导他。
  李嗣业从三岁开始就进行苦固本培元,无论天有多冷,或者多热,他的训练,一直没有断间。
  三岁的孩子还在母亲怀里撒娇的时候,李嗣业就拿着木刀,在李道贞的监督下,进行扎马步,挥刀训练。
  九年时间,他的手中的木刀从一斤三两变成了十六斤七两,每天挥刀的次数,也从最初的三十次,变成了现在的三千次。
  九年辛苦,李嗣业的汗流自然没有白流。
  别看李嗣业只十二岁,然而他的身高已经六尺七寸(约合一米五七),虽然他外表看似与陈应当年一样瘦弱,事实上,李嗣业已经可以拉开一石强弓。而他的小版陌刀,已经是长安勋贵圈子里有名的小霸王。
  当然,李嗣业的花名并非贬义词,而是说他的霸王之勇。
  早在李嗣业九岁的时候,已经可以一拳打倒李孝恭十五岁的儿子李崇义。九岁与十五岁的差距,几乎是中量级拳手与次轻量拳手的区别,没有可比性。
  但是,李嗣业仅仅用一拳。
  虽然,李嗣业在同龄人中已经非常优秀,可是与其父陈应相比,他依旧像珠穆拉玛峰一样,难以逾越。
  在得知即将与陈应一同出征高句丽的时候,李嗣业没有兴奋,没有激动,更没有自豪,而是更加努力的训练。
  陈应虽然很少亲自指导过他的训练,但是李嗣业非常清楚陈应的训练方法。
  “训练时多流汗,战时少流血!”
  “战争的本质就是杀人,你们的本质就是杀死敌人!”
  “对敌人仁慈,就是对自己残忍。”
  “任何时期,必须狮子搏兔倾尽全力!”
  “能一刀杀死敌人,绝对不用第二刀!”
  “吃得苦中苦,方为人上人!”
  等等。
  陈家堡的校场上,李嗣业骑着一匹枣红马,策马奔腾。在校场上,李嗣业认真的训练着马术。
  鹞子翻飞。
  镫里藏身。
  李道贞望着陈应面无表情,小心翼翼的问道:“如何?”
  陈应招招手。
  身边的阿史那思摩快步而来,躬身道:“主上!”
  陈应淡淡的道:“去试试他的身手!”
  阿史那思摩自然看出李道贞正在向他使着眼色,示意阿史那思摩手下留情。
  不过,李道贞失望了。
  阿史那思摩向来唯陈应之命是从,别说李道贞以平妻的身份求他,哪怕李秀宁以主母的身份压他,他也绝对不会屈服。
  阿史那思摩分得非常清楚,他的主上是陈应,别说陈应让他试探李嗣业,就算是陈应让他杀掉李嗣业,阿史那思摩也不会眨一下眼睛。
  “驾!”阿史那思摩一声暴喝。与此同时,他的双腿夹紧马腹,这几乎是战马进攻的命令。骏马四蹄用力踩着地面,朝着校场中央急驰而去。
  这是阿史那思摩唯一对李嗣业放水的地方。也算是率先提醒了李嗣业。
  哪怕单人独骑,举着马槊的阿史那思摩浑身上下散发出浓烈的杀气,仿佛是千军万马狂奔。
  面对凌冽的杀气,李嗣业多少有些慌乱。他既没有纵马狂逃,也没有迎面而上,而是直接伸手夹出四只箭镞,毫不迟疑的射向阿史那思摩。
  李嗣业纵然习惯了骑马,早在他三四岁的时候,就开始骑狗,在同龄人中,李嗣业的骑术只要认了第二,绝对没有人敢认第一。
  哪怕是天生在马背上的少年,依旧也要弱他三分。这是李嗣业勤学苦练的结果。
  然而他的骑术仅仅停留在不错阶段,阿史那思摩却不是一般人,如果不考虑骑术,阿史那思摩在步战时,仅仅可以坚持与罗士信对战二十回合不败。而在马背上,罗士信想要胜过阿史那思摩,必须一百招开外。
  当然,战场上两阵对阵,撕杀上百回事,根本就不可能出现。所以,李嗣业依靠骑术与阿史那思摩一较高下,除了自取其辱,没有其他意外。
  望着李嗣业立式固定式射箭的方向,向阿史那思摩倾射箭雨。
  原本面无表情的陈应,终于露出了会心的微笑。
  懂得用以已之长,击敌之短,证明李嗣业的脑袋没有问题。
  “铮铮……”
  金属的颤音响起,一箭接着一箭,朝着阿史那思摩射来。
  “咻咻咻!”
  李嗣业箭出连珠,一箭接着一箭,目标对准却不是阿史那思摩,而是他的战马。
  尽管阿史那思摩用尽全力,挥槊拨打李嗣业的箭。
  可是终究有四只漏网之鱼,穿透阿史那思摩的防御圈,准备的钉在战马的额头上。
  “噗嗤……”
  锋利的箭镞穿透战马的头盖骨,射进战马的脑颅内。
  战马的生机迅速断绝。
  阿史那思摩愤怒的一拍马颈,趁着战马的惯性未消之前,腾空而起。
  就在阿史那思摩腾空的瞬间,李嗣业也顺势丢下手中的弓箭。学着阿史那思摩的样子,脱离马鞍。
  李嗣业再次出手,腰间的木刀,当作暗器一般砸向阿史那思摩。
  阿史那思摩勃然大怒,今天被一个娃娃耍了。
  此时阿史那思摩身在空中,根本无处借力,而阿史那思摩也没有武学大宗师的能力,在空中闪避。
  阿史那思摩只得挥槊击向这柄木刀。
  “铛……”
  木刀被阿史那思摩的马槊扫得不知道去哪里了。
  而就在马槊离开阿史那思摩的前胸,李嗣业一膝顶向阿史那思摩的胸口,力道凶猛,只是出手有点慌乱。
  阿史那思摩心里冷笑,原来是个仗着练过几天拳脚的愣头青呀,哼,今天我就让你知道知道精锐军人与拳师的差距在哪里!不闪不避硬挨这一膝,槊锋顺过来照着李嗣业腹部抹了过去!
  咝……这是马槊从甲胄上抹过时发出的摩擦声。
  在最关键的时候,阿史那思摩还是心软了,他并没有朝着李嗣业下狠手,而是交将槊锋改成了槊面,否则这一刻,李嗣业就被成腰斩了。
  嘭!
  这是膝盖撞在甲胄上发出的闷响。
  两个人左右分开,李嗣业捂住腹部,尽管李嗣业的铠甲被槊锋割裂,锋利的马塑在他小腹上划拉出一道血口子。
  只怕他现在已经捂着肚子躺在地上研究自己的肠胃是什么颜色了。
  阿史那思摩也不好过,李嗣业用的是古泰拳。
  泰拳被称为世界上最野蛮的拳术,而古泰拳比现代泰拳还要野蛮得多,在擂台上,拳手被一肘砸得皮开肉绽血流满面,或者被一膝撞断肋骨,甚至被一脚踢爆肾脏脾脏都是司空见惯的事情。、
  尽管阿史那披着铁甲,还是被这一膝撞得险些闭过气去,一连向后倒退好几步才勉强站住脚。
  这下子,他万万不敢小看这个看起来精瘦精瘦,还长着一张圆圆的娃娃脸的小子了。
  李嗣业一招得手,采取了最为直接的狂风暴雨式的打法。
  这是陈应交给李嗣业唯一的武功。
  在陈应的字典里,永远都是趁他病要他命。


第一五九章 李世民的反攻策略
  果不其然,李嗣业此时像疯了一样,用肘、膝、拳、脚向阿史那思摩展开狂风暴雨一般的进攻。
  “以己之长,攻敌之短!”
  李嗣业深得其中真味。
  他明明知道,阿史那思摩的实力。马术精绝,放眼大唐能和阿史那思摩比马术的人,屈指可数。
  箭术,更是阿史那思摩的强项,如果不是他手中没有弓箭,李嗣业根本就不会与他比箭。
  马战、刀术、槊、枪,阿史那思摩都出类拔萃,唯一的弱项,其实偏偏就是地面拳脚缠斗。
  别看李嗣业力量上弱于阿史那思摩,战斗经验更是望尘莫及,偏偏这一轮抢攻中,把阿史那思摩弄得手忙脚乱,狼狈不堪。
  不过,阿史那思摩还是依靠着自身的战斗经验,慢慢扭转了局面。
  渐渐的,李嗣业落在了下风。
  对于这个结果,陈应早有预料。
  毕竟,阿史那思摩在历史上可是做到了右武卫大将军,十六卫大将军中,排名第五。这个官职,没有能力绝对做不下去。
  看着李嗣业苦苦挣扎,李道贞心中暗暗着急。
  陈应安慰的拍着李道贞的胳膊,柔声道:“阿史那思摩识得轻重!”
  李道贞嘴里说道:“我不担心!”
  可是,她的担心除非瞎子看不出来。
  陈应也没有解释。
  对于一个将领来说,陈应自然希望自己的部曲,都可以在绝境中,爆发自己生命的所有潜力。
  然而,作为父亲而言,陈应却又非常希望,自己的儿子可以快快乐乐,平平安安。
  建功立业,封妻荫子。
  最终的目的,其实还是希望可以让自己的儿子更好过一些。
  突然,陈应心中一紧。
  李嗣业右腿发力,带起一道疾风,一记侧踢,正中阿史那思摩暴露出来的左肋!包着铁皮的靴尖重重踢在明光铠甲的甲叶片上,发出令人牙酸的声响。
  阿史那思摩往右冲出两步,面色苍白得像一张纸,不敢置信的瞪着李嗣业。
  这一招,让阿史那思摩陡然暴怒起来。
  作为陈应的家臣,阿史那思摩非常清楚,陈应与其他勋贵不一样。在其他勋贵眼中,只有嫡子,没有庶子。
  可是陈应偏偏不一样,他的儿子、女儿、无论嫡庶,陈应都是一样的疼爱。
  毕竟陈应的思想观念,还没有完全融入在这个时代中,比如,陈应可以不重男轻女,不重嫡轻庶。
  阿史那思摩在与李嗣业对战的时候,保留了三分的实力。可是就是这三分的保留,让他吃了两个亏。
  如果说第一次,他是因为轻敌。
  可是现在,他却打起了十二分的精神,然而,还是被踹了一脚。
  他受伤了。
  “大郎小心!”
  阿史那思摩挥舞着拳头,朝李嗣业冲去。
  就在阿史那思摩快要冲到李嗣业面前三尺的时候,陈应大喝道:“住手!”
  陈应的功夫虽然算不上太好,充其量也是二流末尾。不过,他的却有一流的眼光。
  陈应早已看出李嗣业已经是强弩之末了,他虽然伤了阿史那思摩,却没有给他造成致命性的伤害,反而成功激起了阿史那思摩的凶性。
  再打下去,哪怕阿史那思摩手下留情,李嗣业也会被揍成猪头。
  没有一个父亲愿意看着自己的儿子被揍成猪头,所以他喝止了这场战斗。
  阿史那思摩缓缓了,缓缓来到陈应面前,躬身道:“主上……”
  陈应手上并没有什么饰物,不像其他勋贵一样,喜欢穿金戴银,佩玉戴香。陈应无意间看到李道贞的头上插着一根步摇。
  随手取下来,然后递到阿史那思摩面前道:“你的夫人戴上这个,一定会光可鉴人!”
  阿史那思摩连连拜谢。
  随着阿史那思摩离开后,李嗣业怯怯来到陈应身前,小心翼翼的道:“阿爹……”
  陈应看着一脸紧张的李嗣业笑道:“行了,别硬撑着了!”
  古泰拳虽然犀利,攻击力极强,不过那是指在后世的拳台上赛场上,可是李嗣业与阿史那思摩却是穿着铠甲比拼,不仅灵活性要差,而且李嗣业的胳膊、肘、膝盖全部都受伤了。
  陈应给李嗣业解开铠甲,看着李嗣业的胳膊红肿一片。
  当陈应背着他来到屋中时,陈应让人拿来跌打损失的药,替李嗣业擦药。
  李嗣业怯怯道:“阿爹,对我是不是很失望!”
  如果说小时侯,李嗣业不懂嫡庶之间的差距,可是现在他已经完全明白了。
  陈谦已经是安西国王了,爵位比陈应这个老爹还要高。
  毕竟,陈谦的舅父是李建成,而他的舅是李道宗。
  出生以来,就让李嗣业矮了半截。
  “傻孩子,你想多了!”陈应叹了口气道:“阿爹在你这么大的时候,还在苏护门下当杂役呢!”
  陈应脑袋中依稀唤起了那些久远的记忆。
  陈应并非在第一时间成为苏护的书童,而是以杂役的身份进入苏护府上。作为杂役,陈应不仅瘦,而且力量极弱,拎一桶水都会气喘吁吁。
  在苏府这样的门第中,杂役也分三六九等,年龄小,身体弱,肋骨可以数清一根一根的陈应,一直都是被欺负的对象。
  好在陈应天赋不错,嘴也甜,跟着苏护府上的外院管事识得一些字,这个外院管事陈应已经记不得他的样貌了,不过却依稀记得他是一个鳏夫,本想让陈应给他养老送钟,只是后来身体实在不行了,就花光了积蓄,让使钱让陈应成为苏护的书童。
  在那个环境中,陈应非常渴望改变自己的命运。后来,陈应第一次在战场上的时候,何尝不是抱着死就死吧的心态去搏命?
  不过,现在不同了。
  陈应已经官居一品,除非他愿意入阁,成为相国,否则他的官职只能这样了。
  更何况,陈应还是大唐首富。
  别看七宗五望,或者关中四姓,江左豪门比他的底蕴后,可是论起现钱,还真比不上陈应,陈应可以在一个月内弄到三五百万贯的现钱,哪怕天下巨富的清河崔氏,他们一年也不见得能筹集到三百万贯。
  陈应一边涂抹着伤约,一边劝着李嗣业道:“你很不错,比阿爹强多了,这辈子你还是安安份份当一个纨绔子弟吧!”
  李嗣业摇摇头道:“不,我不要……我要像阿爹一样,成为大唐的大将军!”
  “当大将军有什么好的?”陈应此时一点儿不像威风凛凛的大将军,反而像一个絮絮叨叨的祥林嫂向儿子灌输着能快活一天是一命的堕落思想。
  早在他给李嗣业擦伤药的时候,李建成已经来了。
  当陈应道:“我最大的愿意望并非封侯拜相,也非权倾天下,而是当一个小地主,田地不需要太多,几百上千亩足矣,除了春种秋收,其他时间可以钓钓鱼,养养花,也可以去游玩一下,看看大唐的锦绣河山。”
  李嗣业非常不解的问道:“阿爹,当大将军不好吗?”
  “哎……好个屁!”陈应笑道:“你真以为阿爹真喜欢吃军中,那比猪食还难吃的战饭?你真以为我喜欢天不亮就起床,风雨无阻,刻苦训练?”
  李嗣业实在难以分清哪一个人才是自己亲爹。
  陈应其实内心里是希望过着安逸的生活,正如他所说的那样,能做着,绝对不站着,能躺着,绝对不做着。
  能吃能肥死,也绝对不会为了自己的身材而刻意节食。
  陈应接着道:“我真不喜欢那样的生活,我都是做得别人看的,你老爹这么拼命,还不是为了你们?”
  站在窗外听着墙根的李建成目瞪口呆,他怎么也没有想到陈应真实的内心是这样的。
  当陈应继续灌输堕落思想的时候,李建成实在忍不住的道:“想三十五岁致仕,绝无可能!”
  陈应急忙起身,躬身道:“不知陛下驾临,有失远迎,请恕罪!”
  李建成摆摆手道:“行了,别这么客套了。”
  看着李嗣业挣扎着起身,李建成赶紧让他躺下来。
  在打斗中,李嗣业可以忘记疼痛,可是现在他混身都疼。
  李建成与陈应走了后院,来到陈家堡的鼓楼上。
  周围没有其他人的时候,李建成这才压低声音道:“不是朕难为你,现在还懈怠不得!”
  接着,李建成将扶桑大唐的情报与陈应听。
  原本,李建成对于李世民在扶桑大唐的事情,半信半疑。不过随着李承乾被救走以后,李建成趁机让人左监门卫的细作,化妆成流民,打入了李世民内部。
  这也算是李建成吃一次亏,学得精了。
  李世民打入李建成身边的人数不少,甚至连李建成最为信任的厨房,也有李世民的人在。现在扯平了,李世民绝对不知道,他身边早已有了李建成的。
  而且还知道李承乾去了扶桑大唐,并不是为了继承李世民的皇位,而是为了培养李承乾。
  李世民知道一个皇帝绝对不能不知兵,所以他把李承乾放在程知节身边为记室参军,同时也跟着程知节进行大规模清缴行动。
  这次,李世民学习了江左孙氏。
  其实在三国时期,江左地区核心只有徐扬八郡七十二县,其他地方全部都是未开发的处女地。不仅没有基础建设,而且都是百越蛮族。
  当时,孙坚、孙策、孙权父子三人,都坚决执行对百越的政策,进行强制性同化。
  对于内部,李世民需要一个声音,一个信仰。
  异端坚决毫不留情的打掉。
  李世民一旦像孙坚孙策孙权父子三人一样,用了二十多年的时间,就可以真正统一扶桑大陆,形成一个对大唐有着致命威胁的扶桑大唐。
  面对李建成的担忧,其实陈应心中早已有数了。
  其实李世民的今天,完全是依靠陈应的推波助澜。


第一六零章 安西率先进入工业革命
  中国是一个农业大国,向来对于海洋权益不够重视。明永乐年间,郑和七下西洋是中国古代航海时代的绝响。
  在后世,陈应原本以为这是因为永乐帝心胸开阔,或者说是朝廷意识到了海洋的权益与利益。然而,事实上并非这么回事。
  永乐皇帝朱棣的皇位是从他的侄子朱允炆手中夺过来的,虽然经历了四年战争,然而朱棣非常清楚,他的胜利并非是因为军事上无敌,而是因为明朝军方站在了他这一边。
  可是随着朱棣北次北伐之后,朝廷财政吃紧,朱棣不得不开始息兵止戈。然而这个国策却影响了军方的利益。军方勋贵能扶持他当皇帝,同样也能临阵倒戈。
  所以,朱棣非常担心朱允炆这个变数。
  于是郑和率领的庞大船队横空出世了。
  在这个时空,陈应其实利用李世民,就是为了刺激李建成大力发展航海,提高大唐对海洋贸易以及海战军备实力。
  对于李建成担忧的问题,陈应恰恰一点儿也不担心。
  唐初的时候,民族成分复杂,李世民能够统一天下,哪怕只是名义上的统一,也证明了他的能力。
  至少在李世民时代,还真没有不开眼的部落跟朝廷对着干。
  现在李世民在扶桑大陆,一边忙着“改土归流”,一边利用战争训练儿子,也说明李世民意识到了继承人的重要性。
  中国传大的领袖曾经说过:“老同志最大的责任是尽力培养好合格的接班人。”
  经过挫折和磨难的李世民,完全不同历史上的李世民,他册立李承乾为扶桑大唐的太子后,就像李泰封为魏王,戍卫扶桑东南部,而李恪也没有像历史上一样被雪藏、压制,反而封为了蜀王,镇守西南方。
  扶桑大唐虽然是中原大唐明显不是一样的版图和地形,可是李世民依旧习惯性的把扶桑大唐,按照中原的方位,划分十六道,三百七十四州,诸子诸侯王则依旧沿袭中原的制度,虽然与中原大唐不完全一样,但是大致方向却基本一样。
  李建成看着陈应一脸轻松的样子,疑惑的道:“有一件事朕依旧不明白,安西军从安西调回来,一个月时间够吗?”
  陈应哑然失笑道:“陛下绝对足够!”
  事实上,在陈应百万贯巨款的刺激下,疏勒学院对于蒸汽机的研究,简直就像坐上了火箭。不仅仅蒸汽机先后发展出了九个改进型号,而且还衍生了很多版本。用来修路的蒸汽式压路机,用来磨面的蒸汽机式磨坊。
  其实,最让陈应无语的就是磨坊了。有时,他真想敲开这些工匠的脑袋,明明动力已经出现,偏偏将磨坊保留了下来,难道不应朝着粉碎机的方向发展吗?
  不过,蒸汽机式磨坊,效率依旧比水力磨坊高了十倍不止,毕竟蒸汽机不用考虑水源、也不用考虑枯水期与雨季,虽然蒸汽机在运行时需要耗费大量的水,但是比起水力磨坊,还是省了太多。
  在疏勒学院的刺激下,原本那些传自于古希腊、拜占庭帝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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