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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唐血刃-第9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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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意,这一类前面带负号的数字,便被统称为负数,而那些前面不带这种符号的数目字,便被称为正数”
第五章 眼睛看到的不一定真实
陈应非常取代柴绍,成为平阳公主驸马。但是他却从来没有想过刺杀这一招。自从荆轲刺秦王之后,刺客政治已经没有了生存的土壤。
随着政治秩序的建立,渐渐完善。谋杀其实解决不了实际问题了。事实上,陈应也非常清楚,他与李秀宁的问题。
根子出在李渊身上,说穿了也是因为利益所在。陈应哪怕真的杀掉了柴绍,只要李渊不满意陈应,还可以抛开陈应,为李秀宁挑选一个新的驸马。就算是杀了柴绍,还有李绍,王绍,甚至张绍。
陈应想取代柴绍,只会光明正大的竟争,因为在陈应心中,爱情是神圣而伟大的事情,容不得任何阴谋和鬼魅伎俩。
然而,柴绍在驸马府被窦威派出的杀手刺杀,还是震惊了陈应。在这个时侯,大唐的外戚窦威,刺杀了驸马柴绍,如果说里面没有什么隐情,打死陈应,陈应都不会相信。
陈应皱起眉头望着梁赞问道:“你听地过窦威与柴绍有仇吗?”
梁赞摇摇头道:“卑下不知!”
陈应的脸色一沉,犀利的目光扫在梁赞身上,梁赞下意识的打了一个哆嗦,赶紧道:“卑下马上就去打探!”
陈应不置可否的道:“嗯!”
梁赞躬身离开之后。
陈应的大脑快速思考起来。
柴绍的死,虽然和他无关,事实上却又和他有着直接关系。这话说出来似乎有些矛盾,然而却是事实。
在历史上,柴绍活了五十岁,要是现在柴绍才刚刚而立之后。历史上柴绍成为凌烟阁二十四功臣之一,在贞观四年的时候改封谯国公,加镇军大将军。然而此时柴绍却在武德二年就死了,足足提前了将近二十年。
这说明,陈应这只异世蝴蝶,已经开始影响历史进程了。
历史已经因为他而改变了。而且刘武周也比历史上提前一年多败亡,历史已经开始变得错乱,陈应所拥有最大的优势就是比古人可以先知先觉,然而随着时间的推移,这个优势将缓缓失去。
历史将会发现很多不确定的因素。
李世民或许会失败。
同样,李建成或许会获得最终的胜利,这些事情,现在还不得而知。
陈应想要拥有李秀宁,那么只有加快行动,获得李渊的认可,否则,陈应根本就别无选择。
可是如今,陈应闲赋在家,想到这里,顿时有些着急了。陈应伸手摸向桌案边上的茶碗,将茶碗送到嘴边这才发现,茶碗里早已空空如也,陈应提起水壶,可是水壶里同样也没有水。
“来人,上茶!”
不一会儿,脚步声响起。陈应没有回头,却感觉一股莫名的香气袭来。
“陈大哥,你怎么出了这么多的汗?”一阵香风扑面而来,陈应愕然回头,却发现进入他房间里端着茶水的人居然不是兰儿,而是高锦。
高锦放在茶壶,伸手拿着手帕给陈应擦汗,两世为人的陈应,其实还真不习惯女子给他擦汗,他急忙伸手去接手帕,不曾想高锦看着陈应伸手而来,吓得赶紧将手收回来。
结果,陈应匆忙忙居然抓住了高锦的小手。
高锦的小脸,瞬间就红到了脖子根。
“咳咳”
一阵咳嗽声响起,陈应回头,却见门外却空无一人。
高锦却像受惊吓的小兔子,赶紧扭头就跑。
好一会儿,陈应冲门外喊道:“兰儿,进来了吧!”
兰儿似乎是刚刚沐浴过,身为陈府管事大丫鬟,兰儿在陈应不在的日子里,府里的任何事情,基本上都轮不到她去干,这段时间兰儿,反而养得皮肤白嫩、丰泽圆润,唇红齿白、秀眸流光,艳丽实足。
兰儿一脸酸溜溜的道;“郎君,兰儿没有坏你的好事吧?”
“没”话刚刚出口,陈应突然发现自己居然上了兰儿的当,顿时板起主人的架子道:“你想多了,根本不是你想象的那样!”
“兰儿可曾记得,郎君曾说过,有些事情不需要解释,解释等于掩饰!”
陈应被兰儿这话噎住了,下意识的伸手揉着自己的额头。兰儿却一脸紧张的问道:“怎么了?头疼吗?”
陈应为了掩饰自己的尴尬,只好顺着兰儿的话道:“有点!”
说着,陈应向左挪动了半边屁股。兰儿心虚的向门外看了一眼,此时浴室内依旧传来与添香姐妹在嬉戏的声音,刚刚她沐浴之后,与添香姐妹才进去。兰儿知道与添香姐妹喜欢戏水,每一次沐浴都要用掉小半个时辰的时间。府里的杂役,在得不到她许可的情况下,谁也不敢进入后院。
兰儿这才壮着胆子说道:“要不我替你揉揉?”
虽然兰儿话里有着明显询问的陈应的意思,要是人已经蹲在陈应身后,拿手指替他按着太阳堂轻揉起来。
兰儿刚刚沐浴,身上传来幽幽的暗香,又给她微凉细腻的手指按着太阳穴,陈应、直觉得透心的舒坦,伸脚塌手,身子就靠到兰儿的怀里享受起来。
兰儿哪想到陈应这么无赖还得寸进尺起来,看他闭目舒眉,又不忍心将他从怀里推开,便忍着羞意与随时可能会给别人发现的慌乱,给他揉按起来,还小声的跟他说着话:“郎君怎么就认了高锦当妹子?”
“有什么问题吗?”
“怎么没有,问题大了。”
陈应闭着眼睛,情绪丝毫没有起伏。
兰儿看着张了张嘴,悠悠叹了一口气道:“你不相信兰儿?”
陈应有点无语,都说女人的直觉很准,陈应其实心里不相信高锦是有什么问题的,可是兰儿居然第一时间感觉到了。
陈应道:“我不相信兰儿,又能相信谁?”
兰儿听到这话,心中转怒为喜,刻意压低声音,俯身在陈应耳边轻声低语:“高锦是一个贼!”
“砰哗啦”
陈应急忙睁开眼睛,突然看到许二娘端着茶壶和茶杯,失手掉在地上,摔成碎片。
许二娘急忙转身就走。
刚刚兰儿俯身在陈应耳边轻声低语,落在许二娘眼中,却是兰儿在亲吻陈应。
事实上呢,自然不是那么回事。许二娘急忙离去,留下陈应与兰儿莫名奇妙的面面相视。
兰儿道;“二娘姐姐怎么了?”
“我怎么知道?”
陈应突然想起兰儿说高锦是贼,不由得反问道:“你说什么,高锦是贼?”
“不错。这是我亲眼所见!”兰儿道:“昨天我看到她从厨房里拿出了一个包裹,二娘姐姐告诉我,厨房里丢了一只羊腿。”
第六章 继续和稀泥
侯莫陈虔会拿出当年窦炽送给侯莫陈芮的冰雪镔铁刀,其实根本就没有想过让窦威帮他,侯莫陈氏虽然已经没落了。正所谓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哪怕侯莫陈氏再如何落魄,也不是区区浩州柴氏可以比拟的。
衡量一个家族的实力,无非是人、财和才这三样,除了柴氏人比侯莫陈氏稍多之外,其他的根本没有办法与侯莫陈氏相比。
所以,侯莫陈虔会根本不需要借窦威之手杀掉柴绍。哪怕不动手侯莫陈氏的力量,侯莫陈虔会仍有大把的机会杀死柴绍。
拿一笔买通驸马府里的厨子下毒,或者是收买刺客,总之侯莫陈虔有的是办法,既杀掉柴绍,却又不牵连到侯莫陈氏头上,事实上如今为止,仍没有将催魂贴与侯莫陈氏联系在一起。
然而,偏偏窦威不仅杀了柴绍,还用自己的生命,去平息李渊的怒火。
“窦世兄,你这是何苦呢。”
饶是侯莫陈虔会一向老成,喜怒不形于色,这时候他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老泪纵横。
虞庆道:“阿郎,影卫是不是要动柴家?”
“暂时不要动柴家!”侯莫陈虔会面色沉重地道:“这事闹得如此之大,暂时还不能动柴家,否则窦家会成众矢之的。”
“老奴把影卫撤回来!”
“不,暂时不用!”侯莫陈虔会道:“以侯莫陈氏的名义,将浩州柴氏在长安的产业,尽数赶出长安。”
继续用刺杀的方式对付柴家,肯定会让李渊想得更多。那个时候,对于窦家未必是好事。可是以侯莫陈虔会的名义,打压长安城的产业,这点李渊绝对不会阻止。
别看窦家与柴家都是大唐的外戚,可是论起份量来,无疑还是窦氏更重要。
窦氏子弟世代勋贵,以武勇著称,子弟都喜爱武艺。窦威却偏好史,因此被诸兄讥为书痴。别看窦威是李渊太穆皇后的堂叔,窦威却与李渊私交不错。同时他也是大唐的开国元勋,曾任李渊的录事参军,当时,李渊正筹建新朝,因窦威在隋朝任职多年,熟知朝纲礼仪和各项典制,便让他参与起草各项章程、制度条令的工作。在唐朝建立过程中,窦威为李渊起草登基诏书,被拜为宰相,担任内史令。他议论政事得失,阐述清晰,并常引古事劝谕,深受李渊的亲近、器重。李渊还经常把窦威召入内室,与他促膝长谈。
望着窦威冰冷的尸体,李渊心中的愤怒异常。
虽然窦威先杀柴绍在先,可是能让一个古稀之年的老人碰柱而亡,这其中有多大冤屈?
李世民进宫的时候,李渊的脸色阴沉如水。
其实,李世民进宫的时候是刚刚听说柴绍被人杀了,据说刺客可能是窦威的元随扈从,李世民非常清楚,李渊本身就是一个帮亲不帮理的人,李元吉的罪,够斩十次的,可是李渊最多一顿板子,从不计较。
以李渊与窦威的私交,这事只要到了李渊手中,恐怕最终还是会利用李渊最擅长的手段,和稀泥不了了之,这柴绍就会等于白死了。
所以,李世民得到柴绍被杀的消息,马上就跑到李渊面前告状,准备趁窦威面见李渊之前,先把窦威的罪名坐实,避免窦威向李渊打苦情牌。
然而,李世民也没有料到,他进入皇宫,却看到了窦威冰冷的尸体,特别是窦威额头上凹下去的一大块,脑浆都蹦出来了,显得触目惊心。
窦威的死,让李渊的心情非常不好,看着李世民到来,李渊淡淡的道:“坐吧!”
李世民指着窦威的尸体道:“窦相国这是怎么回事?”
“柴绍,怎么了惹了窦相国?”
李渊的眼睛赤红,在他看来能让窦威以古稀之年的身体,在金瓜武士反应过来之前,撞柱而亡,肯定是受了莫大的冤屈,因为柴绍是驸马,他怕自己会顾忌平阳公主的颜面,赦免柴绍无罪,所以才会出此下策。
李世民低头哽咽道:“儿臣不知!”
李渊望着李世民的样子,感觉他不像在说谎,应该是确实是不知情。
李渊叹了口气道:“算了,这事一命抵一命,朕不想追究了。”
秘书郎褚遂良躬身而立:“小臣在!”
李渊道:“拟旨。”
褚遂良赶紧摊开纸。
李渊继续道:“议事堂参知政事、内史令窦威燃薪达旦,破经万卷,宵衣旰食,勤勉国事,抚慰黎庶赐同州刺史、延安郡公、谥号为靖。”
褚遂良奋笔疾书,李世民顿时哑然。
在李世民看来,窦威确实对于大唐有大功,可是擅杀驸马都尉这是一桩大罪,怎么就可以高高大拿,轻轻放下,甚至只字未提?
李渊接着道:“青银光禄大夫、驸马都尉柴绍首预举义,从微至著,善始令终。帝王之将兴,其威灵气焰有以动物悟人者,故士有一概,皆填然跃而附之,若榱椽梁柱以成大室,又负偃植,各安所施而无遗材,诸将之谓邪。然皆能礼法自完,贤矣哉赐荆州刺史、谯郡公、谥号“襄”、其庶子柴令武嗣爵。”
直到这个时候,李世民这才明白李渊的真正用意。
他甚至也不想知道窦威如何杀柴绍,也不想知道柴绍为何与窦威交恶,现在李渊就是使了一个太极推手,继续和稀泥。
其实这未必不是解决问题的最佳办法。
李世民知道柴绍风流成子之名,长安咸闻皆知。李世民突然想起月前窦威有一个小孙子出生,对外宣称孙子夭折。
难道说,这个孩子不是夭折。
而是刻意溺死,而这个孩子并不是窦威的孙子,而柴绍的种?
李世民越想越有可能,因为窦恽的妻子出身元氏,则柴绍的母亲也是元氏,虽然与窦恽的妻子并不是一支,可是柴绍也与窦威多有往来?
元氏为鲜卑拓跋之后,对于男女关系并不看得太重。
然而,窦威却是最重礼。
如果家门不幸,窦威确实是有可能做出愤而杀人之事。
想到这里,李世民反而释然了。
如果真情况与他猜测的一样,恐怕李渊和稀泥其实是最好的解决办法。
既保全二家人的名誉和地位,同时也可以将此事控制在可控范围内。
第七章 这个世界是公平的
兰儿皱起眉头望着和添香、以及许二娘这三个“心腹”神色凝重的道:“千防万防,家贼最难防,可是阿郎却不相信我,我们几个一定要人脏并获,把那个小贼捉起来!”
和添香姐妹拿着宝剑,摩拳擦掌的道:“兰儿姐姐,你就放心吧,我们姐妹苦练武艺,终于略有小成,只要看到那小贼,我们姐妹一定会给你绑起来。”
许二娘忧心忡忡的道:“要不要告诉梁赞,让他派几个亲卫?”
陈应晋爵彭城郡公,如今可以拥有三十六名甲士扈从,这个时候,陈府已经有了自己的武装保卫力量。许二娘感觉前院那些雄壮的甲士,有着莫名的安全感。
兰儿摇摇头道:“就那个小丫头,还轮不到梁总管出手,对付她,咱们几个就够了!”
当晚饭过后,许二娘在兰儿的授意下,支开厨房里的厨娘和杂役。
莫约小半柱香的时间,高锦东张西望的摸向厨房,不一会儿,小腹微微隆起。
然而,高锦这个小笨贼估计也是手生,根本就没有发现暗中有人窥视,许二娘进入厨房后指着吊在竹篮子里的一只卤鸡道:“少了一只卤鸡,还有一方熟肉,两张面饼。”
虽然不满高锦偷东西,可是一想到她偷的都是肉食,瞬间联想到高锦的瘦弱的弟弟,皱起眉头道:“她莫不是把这些肉,拿给她那个弟弟高怀德吃?”
兰儿摇摇头道:“不可能,我已经看过了,今天高怀德足足吃了两碗饭,还有一碗肉汤,都打着饱嗝了,肚皮也撑得浑圆,再给他吃,也不怕他撑死!”
许二娘道:“莫不如咱们一起去看看她把这些肉食送给谁?”
兰儿点点头道:“可以!”
高锦出了陈府,一路沿着巷子走出坊门,来到南巷的一个破旧不堪的庙宇前。这间庙宇供奉的不是什么有名有姓的神仙,而是南北朝时期的英雄祖逖,这个庙非常小,只有三间矮小的房间,三间房子中央,有一樽神像,看着样子像是一名怒目圆瞪,剑拔弩张的将领,只是由于时间太久,塑像上的彩漆早已斑驳不堪。
这间名叫将军庙的庙宇,没有庙祝,香火早已断了,后来成了流浪汉栖身的地方。不过由于屋顶漏雨,四面透风,连流浪汉也不在这间庙宇中栖身了。
高锦来到漆黑的将军庙中,从怀中掏出火折子和一截不足五寸长的蜡烛。
兰儿看着高锦进入将军庙中,一会嫉妒的道:“想不到这个豆芽菜,居然还有人爱。”
蜡烛发出微弱的亮光,隐隐约约神像之下躺着一个人。
兰儿迫不及待想冲进去,回头借着庙内照出来的弱光,她看到许二娘正向她使着一个禁声的手指。
兰儿终于停止挣扎,盯着透过窗棂向庙内望去。
由于高锦的身子挡着,兰儿也看不清神像前的人是谁,不过从露出的大脚来看,应该是一个男人。
兰儿的牙齿咬得格格作响,身体也因为愤怒气得发抖。在兰儿眼中,陈府里的所有女人,包括许二娘,都应该属于陈应一人。除非陈应不喜欢高锦,将高锦指派给其他人为妻,否则高锦绝对没有权力勾搭外人。
而且还是偷着家里的食物,去养外面的男人。
看了莫约半柱香时间,兰儿再也看不下去了。她用力推开许二娘,冲进庙里大吼道:“高锦,你个贱婢”
添香二女呛啷的拔出宝剑,一左一右拔剑刺向神像前的那个男人。
只是和添香姐妹手中的宝剑根本刺不下去,就连兰儿也骂不下去了。
神像前确实是躺着一个男子,不过这个男人的年龄有点大,头发和胡子都已经灰白,不过这个男人的头发如同杂草,根本看不清面目,事实上这都已经不重要了,如此残废之躯,高锦除非眼睛瞎了,否则不可能喜欢这么一个人。
这个男人原本狼吞虎咽的吃着卤鸡,此刻也停了下来,抹着嘴边的肥油,一脸疑惑的问道:“锦娘,她们是谁?府里的丫鬟?”
高锦却吓得脸如土色,赶紧跪向兰儿,结结巴巴的道:“兰儿姐姐”
“现在如你所愿了吗?”陈应回头,看着兰儿道:“你是准备绑了,还是准备报官?”
“啊!”兰儿喃喃的道:“怎么会这样?”
兰儿告诉陈应高锦偷羊腿,还说什么千防万防家贼难防,谁曾想陈应和兰儿,暗中盯着高锦,却不曾想高锦偷羊腿和偷鸡,为的不是自己,而是为高顺。
高顺是高颖当年收养的四个孤儿,赐姓高,命名为风、调、雨、顺。高顺最末,当年高颖死的时候,风、调、雨三人皆自尽殉主,唯独高顺活了下来。
如果拥有这么一个家臣暗中照顾,估计高锦一家早已活不下去了。当高锦记得三年之前,高顺返回长安,从此了无音讯,谁知道居然在置办家什的时候,意外发现成为乞丐的高顺,当时高顺被人打得吐血,却毫无反抗能力。
特别是看着高顺隆起的肚子,高锦这才明白,高顺早在三年前已经病了,可是他同样没有钱医治,甚至连乞讨的能力都没有了。
高锦倒是记得高顺,看着高顺可怜,从府中偷羊腿和卤鸡给高顺吃。因为高顺告诉高锦,他快死了,已经一年多没有吃过肉了,如果临死前可以吃上肉,这辈子也没有遗憾了。
高锦一听这话,根本就没有考虑什么,就蹑手蹑脚去厨房偷肉,拿给高顺吃。
不过,由于高锦太过没有经验,被人脏俱获。
高锦泪眼连连的道:“陈大哥,求求你,别报官,我愿意做任何事情!”
陈应叹子口气道,望着高锦哭成了泪人,淡淡的道:“月例减半,以儆效尤。”
“啊!”高锦实在没有想到陈应居然会这么处置她,这样处置她,几乎等于没有处置。
一点肉,陈应根本就没有放在心上。
陈应暗叹一声,不得不佩服上苍的眼光,什么人善良,什么人恶毒,他老人家都看的一清二楚。
高颖虽然死了,可是高颖的家臣居然为高颖尽忠,拼尽全力照拂高颖的后人,可是高颖的后人为了家臣,甘心为贼。
这个世界真是公平的。只有真心对真心。
这个世界是公平的,陈应很快就感受到了这么一个真理。
自从在苇泽关的时候,葛通就按照陈应的意思打造弹簧钢。经历一次一次的失败,葛通带着徒弟反复试验,废掉了足足上三千斤钢。三千斤钢也就是一吨半,在后世并不值什么钱,可是在这个时代,却是一笔不小的数字。
在这个时代,铁每斤就一百多钱,钢是铁的三倍。三千斤钢铁相当于九千斤铁,加上炭和人工费用,在短短两个月时间内,足足将近三千多万钱,哪怕陈应不穷,可是三千万钱也几乎搬空了陈应的家底。
好在功夫不费有心人,葛通最终还是成功了。
望着面前的弹簧钢,陈应一次一次吃力的将弹簧按下去,弹簧就快速反复回。
陈应再压下去,再一次被弹簧反弹回来,足足做了几十次,陈应却乐而不惫。
第八章 招揽尉迟恭
武德二年九月下旬,李建成与李秀宁所部会师太原,魏征向李建成献计太原可智取。
李建成纳魏征之计,以箭书射向太原南城门楼。
南城门楼守城校尉名叫张达,原李元吉麾下车骑将军。当时刘武周率领五千名骑兵到了黄蛇岭,李元吉派遣车骑将军张达带领一百名步兵先去试探。张达嫌人太少,坚决要求不去。李元吉强行派遣,一到黄蛇岭就被杀光。张达愤恨恼怒,就为刘武周当向导攻克了榆次县城,进逼并州。
一支带着箭书箭射向城门楼,就当张达准备取下箭书时,刘武周率领亲卫巡视至南城门楼。
刘武周看着张达手中的箭书,名知故问道:“充秀张达表字这是什么东西?”
张达为了表示他的清白,连箭书也没有拆开,直接递给刘武周。
刘武周打开箭书,只见上面写着:“充秀吾弟亲启,兄寻相拜书。”
刘武周并没有当着张达的面打开箭书,而是假装无所谓的样子,当面撕掉了箭书。不过刘武周耍了一个小花招,他利用张达跪在地上低头的时候,将信里的纸取出,藏在袖子里,撕掉的只是信封。
刘武周离开南城门楼的时候,悄悄打开箭书。只见箭书上写着:充秀吾弟,为兄如今效力太子殿下,官居直寝将军正四品武职,非心腹不得充任,太子殿下已经知道,贤弟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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